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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找错了攻略对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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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微微停下脚步,借着洞中不知名的幽暗光芒,花濑瞥见他的嘴唇十分干涩。
花濑观察着他的表情:“很渴?”
太宰摇了摇头,已经变得沙哑的声线缓缓磨出四个字:“口干舌燥。”
但不是渴。
花濑区别着这两点,太宰已经弯着腰,将两手撑在膝盖上了,看得出来他十分难受,口干舌燥或许是生活中常见的行为,一旦没有及时补水便会出现,但这类情况愈发加重却是难以想象的难熬,花濑瞥见太宰拿出一把*屏蔽的关键字*,要往手臂上划。
明明知道不是渴的缘故,这时候还是没办法遏制。
花濑死死握住太宰的手腕,轻轻压在他的麻穴上,另一手接下那把刀放在腰间别着。太宰抬眸与她相望,眼角有些泛红。
“为什么只有你有?”
花濑轻轻地问,不动声色地靠近他。
太宰摇了摇头。
他不想说话,只因为正在与体内的不适与渴求做着最原始的拉锯斗争。
花濑已经离他很近了,拉过他的脑袋吻住他。
“”
奇怪的,那股没有缘由的口干舌燥感减轻了。
花濑本是随便试试,毕竟她除了自己身边没有任何办法,感觉到太宰并未抗拒她,甚至下唇不经意微弱地含了一下,她一愣,更深地吻下去。
太宰:“”
有种出去后会被织田作打死的感觉。
过了会两人才分开,花濑伸手摸了摸太宰的嘴巴,好像是没有之前那么干了,倒是刚刚亲得太用力,有些破皮了。
“好点了吧?”花濑开口,发觉自己的嗓音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喑哑,不禁清了清嗓子。
太宰沉默了会,花濑看不清他埋在阴影里的表情,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只是接吻,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你感觉怎么样?”真的是有数分钟,太宰才用与以往都有着微妙区别的声线压低了询问,尾音仿佛浸在砂石中打磨过。
花濑下意识想开口,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当即领悟了太宰问话中的他意:“好像是转移了。”
那股口干舌燥感,从太宰那里转移到她这里了。
太宰:“能撑多久?”
花濑结合太宰方才的状况,斟酌后答:“半个小时没有问题。”
太宰微微颔首,刚刚激烈接吻过的两人冷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常地继续往前走去。
这次他们眼前终于有了光亮。
“欢迎来到角斗场,打败对手即可通关。”
在太宰与花濑的脚下陡然光芒大盛,浮现出怪异灿烂的纹路,待一切散去,两人竟然是站在一座高台的两侧,相对而立。其余部分都变成了悬崖峭壁,大概十米远的距离外站着一只巨大的兔子玩偶,正用怪诞的萌音说话:“两位玩家已站上角斗场,请在二十分钟内分出胜负。赢家将获得生存机会,输家则会永远被留在这里,平局或弃权则两人共同失败,一起接受惩罚。”
花濑瞥了眼太宰,突然开口道:“我认输。”
大兔子歪了下脑袋:“胜负已分。”
在太宰脚边延伸出了一条路。
饶是太宰也不禁愣了下,当即看向花濑:“你”
“你先走吧。”花濑有些疲惫地坐下,“我懒得走了。”
太宰静静地看着她。
“去吧。”花濑将身上的一把枪和两把*屏蔽的关键字*都交给太宰,伸手向上摊平递给他,“我信你。”
太宰慢慢地笑了,接过那些东西:“这有点沉重啊。”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玩味的散漫之态。
“比起我自己,我更相信你。”花濑撑着下颌,微微仰着脑袋看他,“一开始带上我就是意外,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她分明记得太宰那时,大概是刻意为之。
太宰眉眼带笑,温和道:“五成。”
花濑颔首,十分断然:“那就赌吧。”
“输了呢?”
“好像只能死了?”
“不。”太宰摇头,似乎轻轻叹息,“他的布局还算完美,唯一的缺陷是留下了你——我已经赌对了一半。”
场地变换,不知何时这里又走进了另外一组队伍,仔细看去竟然是沢田和织田作,两人看上去没有多少狼狈,望见他们时松了口气,织田作朝太宰微微颔首。
太宰迈步朝前走去,他留给花濑的最后一句话是——
“你还活着,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变数。”
花濑觉得她好像是在开挂打游戏,被人手把手带着往上刷怪。
而太宰治就是那个最大的外挂。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沢田;你变身之后变帅了。”
“诶?!”
“但是变回来还是像松鼠。”
“”
沢田刚刚兴奋起来的眼神瞬间黯淡得失去电力。
“你为什么会来?”
即便知道是太宰的手笔,花濑还是不禁想问问。
沢田闻言,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眉目微微舒展:“你的戒指掉在了现场。”
花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没想到沢田就这么住嘴了。
“?”
花濑看向织田作。
织田作点头表示确实就是这样;太宰根本连多花心思的余地都没有,打从沢田纲吉听到花濑的事情以及见到这枚戒指开始便主动要一同前来;至于那么云雀恭弥,那纯粹是意外中的意外。
花濑震惊了。
她对沢田的认知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沢田你真是个”花濑险些词穷;望着沢田的目光何止真情实感,简直是情真意切,“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
突然被夸的沢田磕绊了一下:“唔;谢、谢谢?”
脸已经率先红了。
三人分散在两边,沢田与织田作脚下是与片刻前花濑脚下如出一辙的花纹,两人在兔子宣布开始计时后却都没有动作。三人隔着段无法跨越、却又不至于过分遥远的距离开始闲谈。
基本内容是这样的——
“我想吃提拉米苏。”
“啊,想喝啤酒。”
“我说我们就这么等着太宰君去解决吗?”
三人中唯一的不和谐音当然是忧心忡忡的沢田纲吉;他不知道织田作和太宰之间有着怎么样的默契,正如他看到这个角斗场时禁不住的内心动荡;然而织田作只是轻松随意地坐下并不提动手的事,甚至还有闲心和花濑聊天;至于花濑那方就更有趣了,她将身上的东西尽数交给了太宰,而后就像甩手掌柜似的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织田作微笑着拍了拍沢田的肩膀:“彭格列;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已经有定论了。”
沢田:“啊??”
这时花濑突然愣了下;想起什么:“你们是一路走到这里来的吗?”
织田作摇头:“有岔道。我们选了一条,走到大概一半的距离折返,但已经没有路了。”
花濑心说这个环境还挺厉害的。
织田作看出她的想法,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幻境的操控者十分厉害?”
花濑如实颔首。
“要怎么说也没错。”织田作顿了顿,“但幻境的操控者和幻境的发出者并非同一个人,这点你有没有想过呢?”
花濑和沢田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呆愣。
织田作有种养了一对儿女的可怕既视感:“换个方向思考,如果这个幻境是可以依靠人的思维随时变化的,那么发出者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将我们杀死在里面呢?”
太宰判断这是幻境而非幻觉的依据同样是这点,此时织田作在此基点上再次进行了推论。
沢田皱眉,与花濑对视一眼。
“无法自己控制?”
“太宰?”
织田作露出了老父亲般满意的神色:“没错,是太宰。幻境的发出者无法自控,所以操控者其实是太宰。”
这件事说来还颇有些迂回的意想不到,织田作的脑中出现太宰清晰的声音时同样短暂收到了惊吓,而太宰结合诸多细节成功验证了这点,这个幻境确实是以他为中心改变,只要思维中稍稍有偏动,幻境便会根据那微不足道的细微想法滋生出新的改变。
花濑对织田作的称赞视而不见,她几乎是迅速想到了和太宰的那个吻,从那时候太宰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还没有确定幻境的特点,似乎也没有主动联想“接吻就可以转移这点”,是她认为自己出现了口干舌燥的表现后才那么她那个时候感觉到的口干舌燥是?
沢田一怔:“花濑,你不舒服吗?”
花濑:“?”
沢田:“脸红了。”
花濑:“”
她平静的、没有起伏地答:“可能是害羞吧。”
沢田:“???”
织田作看向沢田的目光由赞赏跳跃到了复杂。
太宰眼前坐着的正是陀思。
“掌控的感觉如何?”陀思端着白瓷杯微笑着礼貌询问,脸上虚伪的笑意像是高山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
太宰抄着口袋坐下,他身上已经去掉了伪装,只不过右眼仍然藏匿于绷带之下,仅露出的左眼仿佛又星辰倒映,显得明亮且深邃:“你是在问我这么多年来的生活感想么?”
他一直都处在掌控的位置,即便所有人都说他年轻,但在玩阴谋耍手段的资历上,他可并非未成年的幼儿。
陀思低低地笑了:“真是狂妄到让我觉得开心的话语,第一关,你过了。”
在以太宰治为主导的幻境中,只要太宰治本人稍有不慎、行差踏错,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将所有人引导往最恶毒的深渊中永生无法挣扎而醒。
陀思转了转杯沿,长长的睫毛垂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正常的观察能力而已。”太宰比他笑得还要虚伪,要是有人从旁记录、拍下照片,这估计是得以堪称教科书范本的外交面具,“不值一提。”
那不是异能,否则早就在他手下消退。
太宰所拥有的异能力人间失格,足以将任何异能力消除,但幻境却没有在他手下消失,足以说明这并非是异能者的幻境,将所知道的能拥有如此大规模的能力注意筛选,最终只能定论在——幻术。
太宰对此有过了解,这是作用于人大脑的,即是可以成为幻觉的东西,然而这点又被太宰本身否认,种种事情都指向新的能力。
陀思缓慢地眨了下眼,如沉寂于花瓣枝头的蝴蝶陡然振翅,他柔和地说:“聪明,我正在做新的实验,这可是为了消灭异能力所特意开发出的能力。”
太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下巴:“这和那个白得像棉花糖一样的家伙有关?”
陀思:“是啊,他背叛了我,所以正在接受惩罚呢。”
太宰好奇地“唔”了声,尾音上扬:“我听说原本被关押在复仇者监狱中彭格列的雾之幻术师最近再度逃狱,连明面上暂代的那个小姑娘都不知所踪——这点估计他们的十代目还没有发觉,毕竟是外派任务时出的状况,所以呢”
他悠悠地转了个调子,华丽的音色仿佛大提琴拉响曲调的最后一阶:“你拿幻术师和棉花糖做实验,竟然就能做出这等功效。”
“过奖。”
“我不是在夸你。”太宰眼底猝然浮现锐利的寒光,“再加上异能者的力量对吧?用本源相同的能力毁灭异能者,你还真是恶毒得让我背后发凉呢。”
陀思仍然风雨无阻地笑了,分外开怀的模样:“多谢夸奖,这实在是不错的想法,不是吗?”
“最后一个问题。”太宰眯着的眼睛弯起,和蔼亲切地问,“你为什么——不杀了椎名花濑呢?”
陀思唇边笑意不变,搁在桌上的手指无声地敲了敲。
太宰懒洋洋地往后一躺,松散无比地继续说:“你的一时恻隐将会成为毁灭这份计划最关键的节点,实在是不错的想法。”
他停了停,意味深长地咬字清晰道:“不是吗?”
国木田与与谢野加入了角斗场,两人同样站在对战的台子上,却是不约而同朝花濑看去。
与谢野:“花濑!有没有兴趣做侦探社员?!”
花濑:“啊?”
国木田被与谢野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后站稳,脸色不太好地开始以快速的语调念着侦探社的各种福利。
花濑:“”
这是要做什么?
与谢野全程保持着期待的灼灼目光盯着花濑:“加入吗?!”
沢田默了默,特别小声地说:“这是营销组织吗?”
与谢野一把手术刀飞过去。
沢田:“?!”
花濑虽然觉得奇怪,还是点头了。
“好!”与谢野不知为何分外激动,“那接下来——”
国木田鼻梁上的镜片一道诡异的亮光骤然闪过:“还有入社测试!”
“噢噢!”与谢野随手指着沢田问,“花濑,那是男的还是女的?”
花濑:“”
花濑:“???”
沢田:“???”
“快说呀!”与谢野催促道。
花濑:“男的。”
与谢野立即一拍掌:“恭喜你入社测试通过!”
这句话不知有何魔力,花濑突然觉得身体里涌入了一股很奇特的力量感,无形地帮她控制了先前一直找不到的平衡点,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那句话:
“异能力;因果律。”
那是她迟迟无法掌握的异能力的本来面目。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侦探社社长的异能;人上人不造是仅能对自家社员发动的异能。
在花濑答应加入侦探社并通过了所谓的“入社测试”后;这便是同样能为花濑发动的异能;将其异能激发;并且加以掌控。花濑很久之前曾经被激发过这点;副作用异常明显。
此刻在她眼前所展现的是有如迷宫交错的复杂路线,这正是她所经历当下的事件脉络,每种线的颜色都不同;其中以红色彰显为最危险,颜色越趋向淡色越无害。花濑伸手;精准摸到了最危险的那条红线;想扯断却没能实现;退而求其次;摸到了主干道上的那道红线。
一击即中。
扯断的那刻,花濑蓦然看到了很多人的脸;眼花缭乱得让她产生了几欲呕吐的不适感,随即眼前白光大盛,上次发动时出现这样的状况就表示已经成功;而副作用已经到来——
花濑强忍住恶心的感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已经不是现在她该有的模样,而应该再往前倒退两年。
缩小版的沢田纲吉正被人围困;瑟瑟发抖的背脊弯曲着;被夕阳映照出颤抖难捱的弧度。
“我真的没有钱”
“没有钱就回家去拿钱来啊!”一人推搡着他的肩膀;“我们都会等你的;知道吗?”
彭格列十代目学生时代还经历过这样的事?
花濑站在外围看了会,不期然与抬首的沢田对上视线,后者愣了愣,脸色非常纠结地朝她挤眉弄眼,但没有呼救。
(是让她快逃的意思?)
花濑不由自主地出手了。
她看见沢田软弱颤抖的样子时没有触动,却会在他暗示离开的眼神下觉得无法忍耐。
——她就是天生没办法应付沢田这类人。
沢田目瞪口呆地看着花濑一个接一个地撂倒所有人,傻呆呆地靠墙站着,竟然不自觉地开始鼓掌。
清脆的拍掌声在小巷中回荡,花濑脸色一僵,转过视线看着他。
沢田的眼神清澈而柔和,盛着些许润泽的液体。
“谢、谢谢!”
花濑收回视线:“你回家吧。”
这就是她使用能力的副作用,能在一瞬间将所有危机任意斩断,但自身会跳到过去某个她没出现过的场景的时间线上,但面对的人物绝对是在她斩断事件中参与过的人。上次她为了救芥川和他妹妹曾经用过这招,但掌控不好,副作用倒没有这么强烈,只是回到了芥川和她遇见之前更早的时候,于是后来的芥川便有了那段记忆。芥川乃至身边的人,一直都认为花濑从小都存在于他身边。
作为副作用存在的时空插入,会成为真实存在的事件,并且会依据事件的大小与改变的程度为她安排身份影响或大或小的回溯。
如果早知道这点,花濑就不会趁着以为芥川不会记得放肆,还趁机掐了芥川的脸,试图骗年幼的芥川她栽种的树枝都会长成为摇钱树——这点甚至到现在都会被芥川偶尔提及,每次都会端着一副冷笑的脸嘲笑花濑年幼时期的天真,那明明是用来欺骗芥川的说法,最后成了这么多年来花濑在芥川那里难得的黑历史。
副作用的时间视情况而定,基本上会为她编织出符合事情发展的身份。这就像时空改变时的身份订正,花濑有时想到这点,就会觉得她会拥有这个能力不无缘由。
然后花濑的三观险些就碎了。
她隐约跟着脑海中的引导走回家,停在铭牌上写着“云雀”二字的大门前,往内看去是偏向古朴的和式建筑,面积不算小,乍看上去就给人一股“我家很有钱”的既视感。花濑在门口站了会,内心将“云雀花濑”这个名字念了几遍,不管怎么听都感觉非常的别扭、不顺耳,之前她都没有更改姓氏和名字,这次应该不会这么颠覆吧?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身侧传来冷淡如水的声音,在此之前毫无征兆,可见来人气息内敛,正在数米开完发出疑问。
花濑转过视线,呼吸就窒了一瞬。
是更衣室的那个人。
年龄明显缩水,里面穿着白衬衣,肩上搭着黑色的制服外套,完全只是披在肩上,相当装x的穿法,袖子上别着一枚红色的袖章,仔细辨认后发现是“风纪委员”几个字。
花濑:“”
云雀走到她身边,伸手推开院门朝内走去,在大门处稍稍停顿打开门,进入玄关,花濑甚至以为他要直接这么关上门了,只见云雀侧过视线,侧脸线条都光影切割出难以言喻的美感,那双凤眼微微挑起,分外好看:“你到底要站多久?”
花濑确认周遭没有其他人,默默地跟了进去。
视线在玄关边扫过,看见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我不喜欢吵闹和麻烦。”云雀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扉响起,有条不紊地开始叙述,“在有人来接你之前,不要打扰我。”
好像是第一次见面。
而且还是暂时寄宿的关系。
花濑很安静地脱了鞋,拿起那只行李箱,搁在木质地板上,滚轮发出不小的动静。
她想了想,用力地将行李箱抱起来,换好衣服的云雀见外间声音奇怪,走出来后便看到瘦弱的少女正抱着几乎要将她压垮的行李箱,缓慢地、稳步地朝空着的客房走去。
云雀:“”
他视线一凝:“你在做什么?”
锻炼身体?
“你不是说,不要发出声音吗?”花濑说完,很轻地抿了下唇,“我会尽力不说话的。”
“”
云雀此人,神色冷淡且寡言,不开口时高岭之花的意味甚浓,眼神一瞥就足够可怕,此刻他微微蹙眉的神色要是放在校内,绝对让一众风纪委员都能噤若寒蝉,“不用做到这份上。”
花濑移动的动作顿住,眨了眨眼看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意思到底为何。
云雀蹙起的眉心高度不减反增,朝花濑走过去,接过她手上那个行李箱,在外看去身形偏瘦,力量却足够,动作绝对的轻松,将行李箱放到了地上,指尖在拉杆处停顿:“别做这种”
他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花濑此时的行为。
花濑“嗯?”了一声,耐心等着他的下文。
云雀却不说了,只是将行李箱又推给她:“只要不是故意的,随便你。”
他冷淡得可以,说完就走了。
花濑下意识说了声“谢谢”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晚饭时,花濑正躺在床上看书,整理之后她有些累,又在行李中看到了不少书,随便拿起一本就看到了天黑。房间里的灯刚点亮没多久,门就被敲响了。
“出来吃饭。”
花濑很讶异于云雀居然会做饭这点。
走到餐桌边,她就发现只不过是外卖。
云雀吃东西特别安静,家教好得如同常年被书卷熏养,花濑也很安静,客厅里就像是没人似的,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得让花濑叹为观止。她见过这么多人,还真是每个都能带来不一样的新奇感受。
就这么安静地吃了一会儿,云雀抬眼看着花濑:“不合胃口?”
花濑有种点头就会被打死的感觉。
她只是不怎么饿。
云雀侧脸,下颌扬起,点了点客厅的移动电话处:“自己去订。”
花濑:“”
她一时分辨不出,云雀到底是在嫌弃她,还是觉得无所谓。
很快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被解答了。
云雀吃完了,从屋里抽出钱夹放在客厅的桌上。
花濑反应也很快,一下从桌边站起来,云雀以为她要去订外卖,只见花濑开始收拾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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