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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找错了攻略对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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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里走出去很难,毕竟被纳入了势力,即是所有物。这件事远没有reborn和云雀说的那么轻松。
她昨天说贫民窟的时候,云雀居然连脸色都没变,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向京子道了谢,并帮忙她做了午餐,提出要离开时,京子没有意识到花濑的真正意思。花濑原本想郑重些,顿了顿,没有多说。
她最后见到的人是沢田。
沢田正绕着整个并盛跑步,发泄过多精力和紧张。
“花濑!”
看见她的一瞬间,沢田背后仿佛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粉嫩嫩的簇拥着沢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的那张脸,在阳光下笑得无比开怀。
这样纯粹的欣喜比烈阳还灼伤人眼,花濑有些狼狈地避开了些许,无法承受这份明净。
“你怎么会在这里?”沢田的声线都透出高兴。
花濑打扮得实在不想要走的人,原本她带来的东西——后来知道是reborn给她的,为了让她更像个普通人——不过现在已经丢在云雀家里,更没必要带走。
reborn更不打算在战前让沢田分心,所以沢田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马上就要走了。
“碰巧路过。”花濑得了reborn的交代,当然不会乱说话,“你在锻炼身体吗?”
“没有啦,随便跑跑。”沢田很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我今晚就要去战斗了。”
“我知道。”花濑笑了笑,宁静美好,“请加油,你会赢的。”
沢田脸一红,重重点头:“嗯!我一定不会输!”
花濑觉得他措辞不对,纠正道:“是一定会赢。”
沢田愣了愣,笑容扩大:“嗯!一定会赢!”
两人的对话十分没有营养。
但花濑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变好了点。
沢田高兴的样子让她觉得,没有走这条线,实在是太好了。
“花濑。”沢田喊她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感觉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他真敏锐。
花濑摇头:“挺好的。”
沢田想了想说:“那个如果你不高兴的话,就不要做了不管是什么。”
他明明没有开启死气模式,却像那时拥有同样坚定令人信服的眼神。
“同样的,如果某天有特别想去做的事,也一定不要犹豫。”
花濑看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携着如纯净火焰加身的温柔气质,大声地说:
“总、总之要幸福啊!”
这是第二次,有人对她这么说。
与此同时——
[世界中心人物之一:沢田纲吉,好感达到满值。
本世界目前进度3/5,请宿主再接再厉。]
什么?
第131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居然满了??
为什么?
她什么也没做啊
花濑突然不确定了。
这太魔幻了。
——难不成她其实真的做了什么?
“”
这瞬间;花濑看沢田的眼神都变了。
那是一种;几乎让沢田说不出话来的变化。
震惊的,慌乱的;甚至是难过的。
沢田几乎要以为他说错了话。
可其实他本人;就已经为他方才毫不迟疑的宣言感到了羞耻。
——居然,就这么直接对她喊出这种话了啊
花濑会觉得很困扰吧?
沢田忐忑不安的这么想。
抬头就看见花濑朝他快步走来;并且是越来越快,仿佛急速追赶着什么。
“沢田。”
花濑短促地喊了声他的名字;或许就是因为太短,沢田没能听出她声线中的颤抖。
然后;沢田被猝不及防地抱住了。
少女的身体很柔软,和打架时的凶悍完全是两幅模样;和她的外在表现,也完全是两个模样。
沢田从来没有真正摸清过她的许多面。
温柔的,冷静的;漠然的,亲近的每一种,他却都很喜欢。
“你好笨。”
紧紧抱住了他的少女,却附在耳边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没有熟悉的嘲讽;意料之外的语句;带着某种沢田所理解不能的悲伤。
“啊那个”
不知道为什么;沢田就是觉得她非常难过。即便她没有哭。
沢田有些词穷;但还是绞尽脑汁的想安慰她;到这时候才发现自身的词汇量贫乏得可以。
“如果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好吗我确实很笨;你不要难过。那个你一定不要难过,我不想你难过的。”
花濑猝然咬了下唇。
是应急机制,不让自己突然做出什么失态的表现。
“我没有不高兴”花濑很温柔的说,这种语气她很少用,少到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你能那么对我说,我很高兴。很少有人不,加上你,只有两个人对我这么说过。”
沢田像是被她是从未接触过的难言孤寂所感染,脸上的紧张焦虑情绪平复下来:“什、什么话?”
花濑拍了拍他的背脊,很轻,像是祝福:“要幸福啊,沢田君。”
分明是最常见不过的敬语,比花濑常用的“沢田”二字疏远许多,但沢田就是觉得,这是花濑喊他最为亲近的一次。
如同告别。
“我记住了。”
沢田郑重地回应。
素来沉稳的花濑便像是瞬间放心了,这个稍显漫长的拥抱结束退开时,昨天看见了她唇边一闪而过、宛如烟花的孩子气般的笑意。
“”
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花濑沿着回去的路走,这是正确的路线,没有分毫偏差。
只不过他没有使用交通工具,所花的时间长了些。
已经到了下午,阳光却还是那么不容拒绝地铺洒在每一个角落。
路上偶有行人对花濑投以奇怪的目光,她一步一步的走着,像是没有任何异常的普通人。
但逐渐的,她的脚步慢下来。到最后甚至变得非常沉重,这种沉重是从她身边经过的人便可以感觉到的、就像是背上压了一尊千斤顶似的。
她终于停下来。
没有意识到所处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她站在光与暗的界限中,喘着气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这周遭是否氧气缺失。
花濑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眼前的景物也更为涣散。
一只白净的手蓦然伸出,扣住了她的手腕,花濑恍然看到对方手腕上的白色绷带边缘。
好比浮沉中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花濑倏忽反手,紧紧握住了这人的手腕。
她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这个动作无声透露出求救的意味。
“放轻松。”耳边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冷静又好听,清润得仿佛从冰面上砸过的水晶珠子,“跟着节奏,吸气,呼气,吸气很好,不要紧张,按照这个节奏再来几次。”
太宰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眼前这个少女呼吸,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道,路边随便碰上个人竟然就是过呼吸症。
他实在是闲心发作,伸手想要帮忙,没想到手腕反倒被对方擒住,片刻间的强硬力道让他险些做出些什么,最直观的反应却不过是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梢。
这力道可不是普通女孩子能有的啊。
太宰注意到这个女孩在哭。
由于情绪过度起伏而引起的过呼吸症并不罕见,眼前的应该就是了。
花濑呼吸逐渐平复,没了那股窒息感,心理防线却崩溃得更加厉害。
她实在没有办法控制,眼泪像泄洪般源源不断的从眼眶中滑出,她伸手不停的擦,无济于事,艰难的想要稳住这难堪的局面,泪水却落得更厉害了。
花濑一时间甚至没有机会去验证眼前人的身份,只能感觉到这人没走——她还握着这人的手,像仍处在过呼吸症的症状中,紧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太宰任由她抓。
他今天没有要紧的事。
不过看小姑娘奋力想要止住眼泪还是挺有趣的,他有时候就喜欢这么观察世间百态,大多数都无法影响到他。
太宰将身上随手摇奖中来的纸巾递给她。
花濑接过了。
她哭得说不出话。
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太宰垂眸看着她,少女的背脊如濒死的天鹅颈线,绷得非常紧,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
她仍然在想办法止住眼泪,一只手明明很不方便,却硬是要拉着他。
“我不走。”太宰以无甚所谓的语气,收起了习惯挂在脸上的笑,轻描淡写且不容置疑地道,“你先哭。”
这句话太奇怪了,在这场面未免显得有些冷漠或者不合时宜。
但花濑已经辨认出他的声音。
没有缘由,不知道理,她心底的松懈突然就冒了出来,在这个还算熟悉的人面前。
即便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羁绊。
来往的行人对于分外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们,太宰更是接收到了不少无声谴责他是渣男的目光,对此他只是笑眯眯地一一回看过去,表面看来仿佛是个脾气再好不过的纯良少年。
花濑很少哭,像这样哭的停不下来的状况更是罕有。
幼时从流浪狗嘴下夺食,差点被咬断了一条手臂,她都没有哭得这么久过。
哭也没有用,可能还会让好心的人觉得烦,所以她就不哭了,把能做的事情都做好,尽全力的活下去。
等她终于哭完,太宰左肩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湿透了——一直看着少女无声地哭,就算是自认为没什么好心的太宰都觉得有些不大妥当,还是借了个肩膀过去,让场面能稍微好看点。
“我”
少女首个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强行镇定后的单个字句。
她真的就没有哭出声,抽噎都没有。
“我迷路了。”稍作停顿后,花濑成功说出了完整的句子,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更带着鼻音,“不想走了。”
太宰歪了下脑袋,呆萌呆萌的,眼神好像都配合着这句话变得低龄了些,他眨了眨眼,说:“那也要走,停下来不就是坐以待毙了吗?”
花濑固执地摇头:“就是因为我走错了。”
太宰望着她哭到发红的耳根,以一种理所当然到甚至带了反问的语气回答:“可是最开始也是你走的,不管是走错了还是迷路了,都是你走的。”
“”
花濑深深地垂着脑袋,太宰看见她浑身陡然更加僵硬了。
“后悔已经走过的路和犹豫现在要走的路都是没有用的,解决这种情绪的最好办法是——”太宰单手抄着口袋,口吻轻松地说,“把你放回到那个当下,你仍然还是会这么做。”
“所谓后悔,不就是反复的扪心自问并做出‘假如’‘就好了’这类的假设么?”太宰站在阳光下,浑身沐浴着温暖,吐出的字句却带着寒意,“可当初那个决定也是你做的,当时当地情形再次重复,你也还会那么做。”
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假设。
全部都是不成立,说得直白一些,难道再回去一次就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了吗?
没有未卜先知,再重复多少次,不带着记忆的人们还是会做出各种分别让自己后悔的行动。
“况且,”太宰悠悠地叹了口气,不带分毫惋惜,而仅仅只是想这么做罢了,“谁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走错了呢?”
这样的反问让花濑终于将视线由地面投往太宰。
太宰便看到了她这双通红却透亮的眸子。
“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嘛。”太宰用仅年长两岁的身份,说出了这样老成的评价。
“我”花濑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还有什么选择。”
“这不就更简单了吗?”太宰很快的回答,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的随性姿态,脸上却有着不容错辨的笃定,“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这是最没有悬念的选择题。”
因为别无选择。
——花濑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抓住太宰。
她认为太宰能给她一个答案。
只要有这个答案,她就能继续走下去。
她需要东西,就必定要付出什么去交换。
“我明白了。”花濑看着太宰茶褐色的眼瞳,比宝石还要漂亮,她完全平复了,“谢谢您的话。”
“我也只是稍微做做好事。”太宰摆了摆手,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花濑注意到他的袖口都有些皱了,更别提是被打湿的肩膀部分。
她有些不安地说:“对不起,弄坏了您的衣服。”
“这个吗?”太宰努了努嘴,低头上下打量自己,毫不在意,“这不是什么高级货,随便碰碰就需要价格高昂的干洗费。”
他瞥了眼花濑的表情,随手往她身后一指:“真的过意不去,请我喝咖啡吧。”
太宰带着笑说:
“——里面的顾客注意我们很久了。”
第132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咖啡店内的顾客包括服务生都被窗外这对小年轻情侣的别扭吸引住了视线——刚开始好像是男生“渣了”;不过后来又像是男生开导了女生,中途还把人抱过去安慰;半点不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
在一般民众的眼中,这个原本以为是吵架闹分手打渣男的事情;就变得有些走向奇特了。
花濑点单的时候顺便询问了附近的商场。
“不用那么麻烦。”太宰正随手把外套脱下来;露出里面简约的圆领长袖,真的就像他说的,不是特别高级的衣服;用不着那么在意,“我回去换一件就行了。”
花濑还是觉得很不安。
咖啡上来的时候;花濑注意到自己的拉花上有好几个爱心;附在猫耳朵上,显得特别萌。
太宰的那杯上则是太阳;下面也有爱心。
花濑:“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太懂。
“估计以为你是和我吵架的情侣,来劝和的。”太宰无所谓的拿起方糖,往里面放了两块。
花濑突然想起,这个时期的太宰;她还不清楚是在做什么。
按照太宰18岁成为港口黑手党的经历来看;加上先前似乎是在港口黑手党内被教导长大的,现在只不过是两年前;这会儿他应该就已经是一位黑手党了。
光凭外表不会看得出来太宰是什么工作性质;毕竟太宰散漫的气质与带着轻佻的笑意实在太有迷惑性了;何况他今天还没有在脸上贴胶布。
不过脖子和手腕上的绷带都还保留着;看来是一直延续的习惯了。
“其实呢;我稍微有点好奇呢。”太宰搅拌着眼前正升腾热气的咖啡,语气是和动作同样的漫不经心,仿佛随口一提。
花濑一顿:“什么?”
她觉得太宰问的可能不是她想听的。
太宰放了勺子,微微歪了脑袋看她,笑意未散:“为什么你看到我的时候,好像很放心?”
没来由的一下松懈了,说得不好听一点,估计那会儿太宰真的有所图谋趁机下手,这位小姑娘还不一定能躲开。
她到底哪儿来的底气——还是说她认识自己?
花濑借着搅拌的动作,没抬眼,怕被太宰看出破绽,低低的说:“你打不过我。”
太宰眨了下眼,好似没听清似的:“你说什么?”
花濑飞快地看他一眼,重复:“你打不过我。”
她还真坦然又自信地重复了。
太宰知道她可能不简单,这下趁势问了:“你很厉害?”
花濑点点头。
她毫无保留的样子让太宰的眸色深了点,他撑着下巴,特别温和、易于亲近的感觉:“那你有多厉害?”
花濑斟酌着,看向旁边那桌一位顶两个太宰的男性,压低声音说:“那样的,我打二十个没有问题。”
这还是各种添加了水分的谦虚说法,她缩水了两年,又没有之前的辅助技能,近身格斗加冷兵器,打二十个也跟玩儿差不多。
太宰闻言,唇畔划开弧度:“那确实是很棒了。”
他不像是不相信,但又不像是相信了。
花濑摸不透他。
两人在这里各自喝完了一杯咖啡,没有交换姓名,花濑付的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太宰伸出去的手还在半空。
“哇!”
太宰有些浮夸发出单音以示地称赞,眼睛亮亮地鼓着掌,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星星来。
“谢谢你的那些话。”花濑这次朝他鞠躬的时间很长,角度也早已超过的九十度。
太宰那玩味地笑意淡了点:“既然如此,为了答谢你这杯咖啡的招待——下次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你很有用,会被盯上的哟。”
“我没有这么跟别人说过。”
花濑朝他挥了挥手,转身上车离开了。
——噢?这句话的意思
太宰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哪家派来的小间谍,难不成还暗恋我?”
这是要走感情攻势?
现在耍手段都敢采取这么耗时的方式了?
但几年后,太宰都再没见到过这个瘦弱的小姑娘。
她站在路边抓着他手腕哭的一塌糊涂的事,就像是错乱记忆中的一个梦。
两年后,太宰在得到的两份资料中定定地看了许久,将少女的那份扔进了碎纸机,心情颇好地举起了“芥川龙之介”的那份。
“训练的时候要是哭了就麻烦了呢”太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带着笑意喃喃自语,“还是这个看上去经得起地狱。”
他选了芥川。
花濑估计的时限是半年左右,从她抵达到回归贫民窟,估计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正如她的能力名因果律听上去就很bug,其副作用时间内如果遇到冲突的情况,就会以她的这次形势加以辅助的做出微小变动,类似自动补全设定,世界的大意识主导之类的。
好比这次,她本来应该是一直没有离开过贫民窟,也一直都待在芥川身边,但当她回去后,一脸焦急的银却告诉她,芥川快不行了。
“你终于回来了,这段日子你跑到哪儿去了?”银的语气中都透露出一股不容耽搁的急促和焦灼,“不管了快回去看看哥哥吧!你再不回来他真的病死了!”
芥川身体不好由来已久,归根结底是从小就营养不良,还时常被殴打,睡在冰冷的角落,最开始还只是小病,没有办法医治就开始了恶性循环,留下病根后,咳嗽就成了常态。
“怎么回事?”
即便听出来和她有关,不明白事情发展的花濑还是在匆匆往回赶的途中发问。
“你之前突然消失,哥哥跑出去找你,他说凭借你的身手不可能会被随便的人抓走,于是去找了那些可能性最大的人,后来就”
所谓“可能性最大的人”,结合前面的话来看,应该就是芥川去挑战那些他根本打不过的人,虽然他有异能,不过那根本还没有开发完全,攻击上确实来势汹汹,却还不够。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花濑嗓间一涩,瞥见银发抖的唇瓣,迅速地捏了下她的手:“不会有事的。”
银突然放心了点。
最开始是只有她和哥哥,后来遇见了花濑,日子由无尽的苦楚,开始多了点苦中作乐的意味。
花濑看上去沉稳也一直充当三人中的保护角色,但小时候也会做出拿着一根树枝去骗哥哥,告诉他这是摇钱树——哥哥当然不会被骗,过多的折磨与生活的现实让他早早地丧失了对别人的期望,更罔论是如此童话般的故事了。
后来花濑就不开这种玩笑了,也不掐哥哥的脸玩儿了。某次花濑为了保护食物已经跑出去了,硬是又跑回来救他们,肋骨被打断了一根呼吸不畅,扶着墙根把芥川背着跑,终于跑出去,最终花濑高烧了好几天,几乎活不下去,芥川想了很多办法,找不到能治病的药,最终不知道从哪儿突发奇想说是“精神支撑的重要”,冷着脸从外面找了根树枝回来在花濑面前表演摇钱树,问题芥川根本就不擅长逗人笑,全程沉默着演完,跟演哑剧似的,银看他演完了花濑似乎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的。
芥川很少表现出什么情绪,要不是这次的事情,银一直以为只有她自己是在乎花濑这个朋友的。后来芥川见花濑还是不好,不知道怎么想的,主动把脸凑过去让花濑捏,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银心惊胆战。
意外的是,花濑似乎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对芥川冰冷的脸部很是喜欢,神志不清的时候就那么一直贴着,过了一会儿就换个位置,芥川全程没动过,任由花濑在他脸上、脖子上摸来摸去。
不过
花濑对此好像没什么印象了。
碍于哥哥,银也不会特意提起这件绝对足以提升花濑和芥川之间关系的事,否则她绝对会感受到“死亡视线”是什么样的存在。
聚集在固定活动地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到底连个栖身之所都算不上。
在花濑消失的两个多月里,这群聚集起来的同伴只能够最大限度的依靠芥川,现在芥川因为鲁莽而倒下,他们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将能给出的东西都用来保护他的体温不过分下降。
花濑从reborn那里得到交换,有了起码可以生活的居所,里面有可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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