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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神论的神学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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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夸张啊。”格雷摸着下巴，他有些好奇塞巴斯究竟讲了什么样的笑话，“有这么好笑吗？”
“真的好奇塞巴斯究竟做了什么。”雪青又离了那屋子远了一步，免得招牌掉下来殃及池鱼。
“还做得不错就是了。”其实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的夏尔强撑着高姿态。
“他也不知道吧。”格雷嘟囔，雪青庆幸只有她听见了，不然又是一场猫狗大战。犬系猫派和猫系犬派，英国的伯爵都是这么精分的吗？
不过挺有反差萌的。雪青想到有着狗狗耳朵的格雷抱着英国短毛猫在吸猫，和有猫咪耳朵的夏尔给猎犬梳毛的场景，噗哧一下笑出来。另类的猫狗一家亲。
她个人对猫狗是没有特殊偏爱，毕竟她是熊猫派。
“你在笑什么？”格雷站地离雪青更近，这么一来更凸显了他们俩接近15厘米（或许不止）的身高差。格雷一米七以上，站近了他要低头才能看清雪青的脸。
一出来，她就恢复精神了，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脸色苍白随时都要晕过去。格雷稍微升起一点愧疚心，只有一点哦。等一下让她在外面等也可以。
绝对不能说她刚刚想了什么。雪青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摇头，手掩在嘴唇上，表示拒绝说话。
“干得不错塞巴斯。”夏尔对开门出现的自家执事说。
“身为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怎么可能连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塞巴斯谦虚地说。
“谦虚过头就是虚伪了。毕竟我可不喜欢在庶民面前放下身段。”格雷手放到在了后脑勺，伸了个懒腰，“等了好久啊，撒，赶紧进去把情报问出来吧。”这一次他没有故意把不愿意进去的雪青推进去了。
刚松一口气的雪青想先回到马车上等他们，却不想塞巴斯开口留下她。
都跟她过不去是吧。雪青的脸色又是刷白，格雷的嘴角勾了一下。看见雪青听话地走进去却有些不高兴了。他让她进去她都不进，旁的人一说就自觉走进去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啦。
“塞巴斯特地要我也进去是因为，和我有关，我多少要知道的吧。”雪青转着手上的蓝钻戒指，这是失踪少女的关键证物。
“是哦。”葬仪屋又阴森地笑起来。
“快说，你知道些什么。”夏尔用手杖敲击地面，他已经在葬仪屋这里浪费了许多时间。
“我不知道哦。”小摊手，葬仪屋无辜地摇头，“我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这算什么？！”夏尔简直暴怒。
“少爷稍安勿躁。”塞巴斯安抚因为有格雷伯爵在场，自觉丢了面子而格外暴躁的小伯爵。
“因为你没有收到任何一具失踪少女的尸体。”才智敏锐的格雷抓住关键点，“所以你不知道消息。”
“没有尸体的原因，她们还有可能活着。或者是死了，尸体可能是被人毁了。如果是丢到森林让狼啃食，警察局的人会发现遗骨。”雪青当作侦探解谜，思考着问题，不知道夏洛克调查得怎么样了。
什么时候去问一下。
“所以不管死了还是活着，那些少女都在犯人手上。”格雷点头，他突然发现雪青还挺聪明。
“他们要尸体做什么？”夏尔恢复沉着老成的模样。
“世界上总是会存在喜欢玩弄尸体的人。”葬仪屋随口抛出一句，恋尸癖的人比他们想象中的还有许多。
“制作成人偶。”雪青想到那些孩子长得都很漂亮，像洋娃娃一样可爱，有大大的眼睛，甜美的笑容。
夏尔猛地朝雪青看过去，她被他发现的时候就是被装在箱子里不知道要运送到哪里去，手上还带着蓝钻戒指，只是那个时候天太黑，没有发现。
“塞巴斯你知道上次那些伙夫要把箱子运到哪里去吗？”
“一家旅馆，似乎只是一个中转站。少爷，需要我去再调查一下吗？”塞巴斯单膝跪下。
“把事情原委全部调查清楚，这是命令，塞巴斯。”夏尔铿锵有力地下令。
“yes，mylord。”
“那么，多谢你的情报了，葬仪屋。”夏尔抬了一下帽子，转身离去。
众人离开黑暗阴森的葬仪屋。
雪青回头再看一眼还在挥手再见的葬仪屋，发现她回头特意摘下帽子挥了挥。
充当护花使者的格雷要把雪青送达公馆才回他在伦敦的居所，正是他一早去公馆把雪青拉起来去调查失踪少女。动作快得以至于雪青的女仆和女家庭教师都没有跟上来。
“你还真听话，用着福尔摩斯给你的人，就这么喜欢被监视吗？”上了马车，格雷不知道为什么就挑起刺来。
“啊，我能理解。按我的身份，在伦敦他不监视我肯定是不会放心的，连给莱希的信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送过去。”雪青当然懂，敌军的有生力量在眼皮子底下，不干点什么简直天理不容。
“你，不就是个子爵么。”格雷略挑衅地说，坐姿甚至有些吊儿郎当，但是锐利的眼神却紧紧盯着雪青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第61章（）
“你要称呼女王为陛下。”格雷二话不说抽出剑抵在雪青的脖子上。
他这暴脾气怎么就忍不住呢。
“如果你敢伤到我一点；那么就是英法两国开战的，英国甚至还要面对德意的谴责。”雪青是一点都没有害怕；尤其是在维奥莱特权力巅峰的十九世纪。
现在泰半欧罗巴大陆是维奥莱特的一言堂；若不是英国有在美洲经营百年积攒下来的财富人脉，而且大不列颠独特的地理位置让维奥莱特放任自流。
不然，维奥莱特让阿诺德去当英王；两人互怼耗尽彼此之间和欧的实力，给她的心头好让路。
有地球的肚脐眼一般特殊地位的大不列颠岛；以及上头两大抑止力的虎视眈眈；让维奥莱特放弃“损己利人”的自毁计划，改用另外的手段——说不定能让她心中的魂归之处发展得更好。
维奥莱特惟一的执念就是小耀了，这也是雪青的执念。
为其生，为其死。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爵，也敢在大不列颠的土地上叫嚣。”格雷手下故意用力了一分；却没有擦破一点油皮，可见他用剑之得心应手。
“我一个伯爵养女是怎么成为能有封地的女子爵；你难道不想知道吗？”雪青动也不动；脖子上的冰凉触感，比不过冬之城漫天的雪色。她还好心提醒他一句不要留下痕迹；若是被麦考夫的人发现。
就算格雷是女王面前任职，有威望和实权的伯爵，他也对付不了大英政府。
她有说其实格雷长得很顺眼吗？
“不想。”格雷转手把剑收回去。
好吧；就当她没说过格雷长得很好看而且也很符合她的审美。反差萌实在是太难以抵御了。犬系猫派的特点是偶尔会出现像猫一般反复无常的性格；但是他们的本质还是忠犬；看格雷对英女王有多忠心耿耿就能窥出一二。
“性格真是说变就变的孩子样。”雪青气鼓鼓地鼓脸，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提升一下逼格了。这是维奥莱特保密工作做得太好的锅。
单单一枚紫罗兰章戒就是半个法兰西力量，但是基本没人知道。因此就存在很大风险，一旦维奥莱特死去，下一阶级知道章戒能量想独吞到手的实权，不承认章戒持有人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出来作证，紫罗兰章戒是军符一般的东西。
那么附加在戒指上的价值就会消失，变成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
但是戒指里有魔法就不一样了，各种胡编乱造的设定都出现了，守护帝国的强骑，标记了巨大宝藏的藏宝图，守护圣兽，都被强加到一枚小小的戒指上。类似于得戒指得天下的小道消息被隐秘地传流在坊间。
格雷在雪青看不见的角度小小地嘲笑了一下对方才是藏不住心事的小孩子，她肯定会憋不住在马车还没有到家的时候说出来。然而没有想到雪青忍功极强，硬是赌气不说了。
“我和你们现在是两个立场的人，如果可以的话算了说了也没意思。依照他们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想法，我做不了什么。”
雪青气呼呼地看着神情自若优哉游哉的格雷力求表达自己成熟懂事的一面，但是气得像只小河豚的样子，完全暴露了她的年纪。
到达公馆下车，雪青揉揉自己的脸，好气啊。格雷还火上浇油地在后面笑嘻嘻地挥手，雪青越不高兴，他越开心。
深吸一口气，雪青稳了稳仪态走进大门，女仆艾莉恭敬地说有访客刚到，大英政府的幼弟，不论何时都让他头疼不已痴迷于探案的夏洛克。
“我怎么没有看见华生医生。”雪青脱下手套给艾莉，自己做到客厅的沙发上。
“我安排他去别的地方了。”夏洛克看了一眼雪青拇指上佩戴的戒指，还好好的在原位上。
“就连我这个消息闭塞的外国人都听说了，伦敦最近不太平，你居然让医生单独行动。”雪青和他打着机锋，她的口气不再像是方才被格雷气到时的跳脱。面对年长者也显得格外游刃有余。
如果格雷在场他便会吃惊地发现雪青这位14岁的闺阁小姐，眼神冷静的像是狂风暴雨中老练的舵手。在暴风雨来临是她不能慌，因为一船人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她一人身上。
福尔摩斯家的人知道维奥莱特的本事，因此雪青表现得再怎么成熟聪慧兄弟两个都不会露出一分诧异的神情。他们更不会随意对外说，雪青这个姑娘家有多么的聪明。
夏洛克偶尔，好吧，或许是经常会和他的兄长唱唱反调，行动方针亦是不同。但是在雪青的眼中他们很相似，聪明得不像是人，真不愧是兄弟。
但是，夏洛克要更善良一点。
“不然你也不会来提醒我。”雪青微笑，夏洛克则像是衣服上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浑身不对劲。被说和麦考夫像，他真的会三天吃不下饭。
说他善良他更不会领情，夏洛克坚持他只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
“蓝钻是被选中的标记，法兰西蓝象征诅咒和不详。”说着他撇撇嘴，显然是不吃这一套，“我去苏格兰场问过那些把你运到伦敦的伙夫，顺便去问了一下那间旅馆主人。”
夏洛克查了一圈动作比夏尔还要快一步。
他两手相握抬眼看她，“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雪青配合着回答，心里贬了一句格雷看她多配合。
“收货人是查尔斯格雷，不用想了，就是那个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女王执事。”夏洛克冷漠地说。
“但是犯人不会是他。”雪青轻轻摇头，哀声叹线索又断了，“还能知道其他的线索吗？比如发货人是谁。”就算是自贬为货物，她的脸色并无羞恼之意。好像说的不是她一样。
性格高傲又多变的伯爵大人看上去更像是被人设计了。或者是被人特意拉下水的一个龙头老大。
“呵。”夏洛克咧开一个嘲讽的弧度，“是有这么一个急切想要讨好上层人物从事远洋海运的商人，他几乎把礼送了遍。”
雪青：“真有钱。”
“那应该是比不上你的。”夏洛克嘀咕，但是他就商人哪一条线找到了几个人。只是遇到了一点阻碍。
“我进不去那家商会。”那位远洋的商人加入的商会是隶属于紫罗兰的。夏洛克摸摸鼻子，他进入了紫罗兰的黑名单，那些人看见他只会重点防备他，就算他是在抓捕犯人。所以先让华生去踩踩点子。
然而雪青在意的不是这一点，“这个你都能发现？！”维奥莱特在伦敦设立的商会店铺几乎都由明转暗，自己人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哪一家是自己的。
“你要我帮你进去？还是我替你去要商人的上线和下线资料。”雪青转眼一想就猜到夏洛克的来意。
“明天晚上正好有一场由你家商会主持的拍卖会，他也会出现——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抓到一两个主犯。”不知道他的手是怎么动的，修长的手指像蝴蝶翻飞了几下就变出了一张邀请函。
不是很想去雪青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十九世纪人身上的味道重虽然维奥莱特从上位开始就宣传勤洗澡多洗手的卫生保健知识，但是天天洗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得起的待遇。
“拍卖会鱼龙混杂，而且你哥会让我去接触紫罗兰的人？”雪青不以为然地说，麦考夫没有送信，或者是故意把信送慢了。她试着把人往好一点想。
但是雪青还是忍不住猜测，麦考夫是不是知道了维奥莱特不在。雪青和维奥莱特不能同时存在，因为她们的灵魂是同一个。
那么，现在维奥莱特应该去了异世界，所以雪青才有机会到十九世纪的英国。
“瞒着他。”夏洛克起身穿起长风衣要离开，另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你应该知道怎么骗过那些人。”他来的时候看过了，这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位小小姐可不是被养在深闺人不识的花瓶，依她手臂肌肉显示，她会剑术。
雪青的眼神一闪。
“啊，我知道了。”
艾莉和贝丁森夫人都是送信人，只不过各为其主。她吩咐下去，明天要和伯爵见面。
“又是那位格雷大人吗，他可是伦敦上流圈子里相当英俊和年轻有为的先生。”虽然一开始艾莉还在为雪青早上几乎是被他强掠走的情况抱打不平，但是她很快就讲起他的好了。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真的只是个送信的，雪青想及此略微失落地低下头。她不是莱希的人。
艾莉为雪青擦干头发，幸好现在快入夏了，就那样晾着头发也不容易感冒。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墨色长发，艾莉想果然只有贵族家庭才能养得起这样柔顺光滑的头发。
她敢打赌就算是曾经的茜茜公主的长发也没有她手上这么一缕如绸缎的秀发美丽。
当她发现雪青的眼神黯淡下来，失去和她谈论机密事件的欲望，艾莉无疑是松了一口气的。作为多国间谍的她不止为麦考夫工作，替德国人送信，也被她赌上间谍的尊严，瞒天过海出色完成。
当她给雪青递纸团后，她当然发现相较于贝丁森夫人，小姑娘更加信任自己。但是福尔摩斯先生警告了她。
不要妄想伤害她而不受一点惩罚。畏惧大英政府手段的艾莉只能熄下探查雪青身份的心。
“不是哦，是那位豆丁小伯爵。”雪青自己也拿了一块毛巾把湿发擦干，“因为快要夏天了我想和他谈一笔生意。”
第62章（）
“好可爱。”昵称为莉兹的侯爵家小姐；伊丽莎白是比夏尔大一岁的表姐兼未婚妻，喜欢来找夏尔玩；顺便把他打扮得可爱一点。
伊丽莎白用一张邀请函敲开了夏尔在伦敦的宅邸；本就兴致勃勃的她见到穿了一身松霜色袄裙的雪青。
莉兹如翡翠般迷人的碧色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牙。
开心地收下了雪青的见面礼，兔子形状的面点，大清早就蒸好了的。一双巧手把发面揉捏得当；捏出成兔子形状。白嫩嫩的面皮和眼睛上一点红得灼人眼石榴色，精致又可爱。
刚好可以放在手心里的大小；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伊丽莎白舍不得下口；依样把手上的小兔子放回它的兄弟姐妹中去。七八只白兔安静地依偎在一起。
“因为夏尔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不过——，戴上这个就可爱了。”伊丽莎白给夏尔戴上了蓝色的兔子耳朵。
“很称伯爵的蓝色眼睛呢。”秉持死道友不死贫道理念的雪青献上自己的赞美。
伊丽莎白带来了许多洋装和丝带要把夏尔家上下妆点一番。
“夏尔你穿这件可爱一点的衣服去拍卖会，好不好？”伊丽莎白娇嗔地拉长了调子，带着少女香甜可口的气息。
女孩子合该是由蜜糖；香料，星辰这样美好的东西做的。
雪青垂眼低头轻茗一口伯爵红茶。
赛巴斯倾倒高级茶壶；醇香甘美的茶水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轻灵地跃入早已准备好的茶杯中。
刚好九分满的杯盏推到伊丽莎白的面前。
啊，这只恶魔的泡茶技术越发娴熟了。
“伊丽莎白小姐；这是今日特地为您推荐的伯爵红茶，佛手柑的清香能让你精神百倍。”赛巴斯的脸上露出闪闪发光的笑容。
黑暗生物为什么会这么耀眼，一瞬间被恶魔执事浑身散发的圣洁光明刺痛双眼的雪青用宽大的琵琶袖保护自己脆弱的眼睛。
松霜色袄裙上浅下深；颜色和谐渐变。雪青袭一身初夏微意；揣了一袖含羞待放的荷花。
深色的滚边就这么线条分明的突出了自己的存在。像是一幅画的界限；让雪青看上去好像是穿上了一副画在行走。
静坐在哪儿，就是一副秀丽的仕女图。
雪青细细打量琵琶袖绣上的暗纹，一朵全开的荷花掩映在层层叠叠的荷叶之下。还有一只鱼尾巴摇开了几柄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荷叶茎。
今早连同玉兔包送来的明制衣裙完完全全击中了雪青满满的少女心，于是马上高高兴兴地穿了起来，出来给大家看吾家有好衣。
“雪青你的衣服好漂亮，就像是一幅画一样。”伊丽莎白是第一次见种花家的衣服，在遥远的东方，哪里的人们原来都是穿着这么美丽的衣服的吗？
维奥莱特把持着种花对外贸易，茶叶瓷器远销欧美，然而内部文化生活的细节如果不是真正去往那个国家，外人是绝不会知道真相的。
“谢谢夸奖。”伊丽莎白的赞美格外动听，她话语中的情感真挚充沛。真的是个小天使。雪青眉眼弯弯，“伊丽莎白的裙子也很可爱。”
雪青比伊丽莎白和夏尔高上许多，看上去像是个大人了。但是东方人天生显嫩的面容，又让她的年龄模糊起来。
“莉兹，姑姑姑父是不会让你这么晚还留在外面的。”夏尔没有摘下兔子发箍，默默忍耐家仆人若有若无的视线。
“但是有夏尔在啊，还有哥哥也会过去。”伊丽莎白摇着夏尔的手臂，敌不过她的撒娇功力，同意和她一起去。
“就算不同意，她也会跟着爱德华过去的吧。”夏尔借口脱身，走得离伊丽莎白和雪青她们两个远了一点，塞巴斯作为执事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左右。
“说来，少爷同意和伊丽莎白小姐一起去拍卖会是明智之举。”塞巴斯微笑颔首，附和着小主人，关注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
“拍卖会上必有蹊跷，在您的保护下，伊丽莎白必然不会受伤。”
“但是，雪青那个女人”和刘一样装得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东方人都是这个调调的吗？还有，早上送来的包子——
“但是，兔子包很合您的心意才是。”塞巴斯忧郁地看着小主人的怒瞪，“没有放糖这一点，确实可以不必担心蛀牙问题。”
“塞巴斯！我已经不是贪吃的小孩子了！”夏尔恼羞成怒地说，脸色涨的通红，像只可口的小番茄。
夏尔像炸了毛的猫咪一样，浑身刺了起来，气冲冲地丢下一句，“塞巴斯你去调查晚上拍卖会里与会的人的身份！立刻，马上！”
“遵命，少爷。”塞巴斯依旧不骄不躁地应下，生气了会炸毛这一点也很可爱呢。
当夏尔和塞巴斯谈论公事的时候，雪青和伊丽莎白谈什么呢？从天气讲到星星月亮，从诗词歌赋到人生理想。
“当夏尔的新娘？”雪青的眼神有些茫然，现在伊丽莎白有多大？十一还是十二，小耀可是严令她不到十八岁不许早恋。她归结于外国人比较早熟，或者是这个时代就是发育不良早熟。
“莉兹为什么不选择变得更独立自强，不只是我，我的大哥也希望我能成为坚强独当一面的女性。”
“可是夏尔不喜欢太强势的妻子。”雪青自信又骄傲，掌控话语权的模样让伊丽莎白有些羡慕。
“我倒是觉得夏尔需要一位强大的妻子在背后支持着他。”雪青抬手摸摸有些混乱的伊丽莎白，女王的番犬之妻，“莉兹要和夏尔好好交流沟通，因为你们今后将是荣誉与共的一体。”
凡多姆海恩家的人陪着伊丽莎白玩闹性质开了半天的舞会，雪青躲在离塞巴斯蒂安最远的角落，聆听留声机播放的音乐。
转眼已到傍晚，凡多姆海恩家的人准备出发在新剧院举办拍卖会。
来到金碧辉煌光彩照人的伦敦新剧院门前，伊丽莎白的哥哥，爱德华在已在此等候多时。但是他凭着高贵的出身和英俊的外表却没有穿着袄裙的雪青更吸引人的眼球。
“维特尔斯子爵。”雪青的身份有麦考夫打底稿，砸进伦敦这个大水池子里，也没有激起特别大的水花。初次见面显示了良好风度的爱德华来接伊丽莎白，已经和夏尔玩了一天，要收收心了！
妹控的心思你别猜，她就当作她没有看见爱德华看见夏尔扶着伊丽莎白下车时火冒三丈的表情。雪青屈膝回礼，剧院灯火通明，在灯光照耀下雪青衣上的暗纹愈发显得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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