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论的神学观-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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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便服的英雄王仿佛走在自己王宫的花园里，闲适且满身破绽地逛到saber面前，“我说，你对圣杯还真是执着。”在看见圣杯里的黑泥之后，吉尔伽美什就宣布那种不洁之物还没有资格放入他的宝库。

　　　　嗯，英雄王是个洁癖，厌恶不洁。和另一条支线中发现黑泥能让英灵受肉不同，看见那个黑乎乎他一点都不想碰，当初他去杀那个脏兮兮的海怪，也是因为嫌脏不愿意用自己的宝具。

　　　　“明明是不洁之物。”

　　　　“我自然是知道现世的‘圣杯’并非善物，但是我的愿望只有用它才能实现。”话说，她曾经拿到过圣杯的，但是那个圣杯成为接引他的骑士去往天堂的媒介。

　　　　“哼呵呵。”吉尔哼哼地笑起来，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美梦，“想要发动圣杯的许愿机制，只能杀死英灵，用魔力将其填满。”

　　　　“没错，七个从者都要被杀死，这才是咒令的作用，为了让英灵自裁。”

　　　　“你身后的御主也在巴不得你死呢。”吉尔恶意满满地挑拨离间着，满意地看见saber瞬间变了脸色。

　　　　嘴角挑起一个薄凉的弧度，在远坂时臣对他动了杀意的那一刻，他就出手杀了这个逆臣。接着从神父的口中得知“真相”。那个恶劣的家伙，如果不是看着有点意思，他才不会留着他这么久。

　　　　“怎么样，saber一起来大闹一场，如何？”笑得张扬肆意的金发王者对着另外一位王，伸出橄榄枝。

　　　　接到卫宫切嗣受到围堵的情报，原本在阿特拉斯学院学习炼金术有些乐不思蜀的爱丽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到雪青面前。

　　　　“院长大人，切嗣有危险，我得回去帮他。”爱丽脸上是掩饰不了的交际。

　　　　“但是，你去冬木市又能做什么？把他带到学院里来吗？他会拒绝你的，除非你把圣杯给他。”听爱丽讲起卫宫切嗣这个男人，雪青只觉得他太天真了，将世界和平这个让他们苦心孤诣奋斗了好几代人的梦想寄托到圣杯，这个充其量大号魔力充电宝上。

　　　　而且她是不会将圣杯交出去的，它是这个世界羽斯缇萨的坟冢。雪青想把它留在学院，这被莱希称赞过她感到过最自由的地方。

　　　　下次送他个神灯，让他许着玩吧。不要浪费她时间了。可雪青却没有驳了她的离开申请，淡淡地提了一句，让伊莉雅来学院进修。

　　　　“身为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一点炼金术都不会，说出去太丢份了。”

　　　　于是才八岁大的小萝莉被送到雪青的身边。

　　　　雪青低头看才到她腰的小团子，忍不住皱了下眉，果然。人造人和人类贸然结合就会出现弊端，这个孩子身体有缺陷长不大。

　　　　“阿哈德大爷爷。”在爸爸妈妈面前活泼开朗小大人模样的伊莉雅，看见雪青皱眉心下一缩，怯生生地喊了一句人。

　　　　听小萝莉喊人的雪青纠结了一下自己的辈分，接着果断放弃那个选项，轻抚小萝莉的发顶，“我是另一个世界爱因兹贝伦家第十代家主，我曾在不同的魔法使身边修习过第三法和第二法，而第五法以及第一法我都有过涉猎。”啊，那些魔法她都看过。

　　　　“你如果有想要学习的魔法可以和我说，虽然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适合修炼第三法，但是这样的事情也说不准。”雪青蹲下和伊莉雅对视，看这个还不清楚她话中的份量的小姑凉，旁边的阿哈德都恨不得替她答应下来。

　　　　“但是跟着我学习之后，你就要将爱因兹贝伦一族的兴盛、肩负的责任一并承担。学习魔法不是让你用来随心所欲享乐用的。”

　　　　“你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雪青看着小小个的白团子，略担心她能不能在她走之前学会一招半式撑起爱因兹贝伦，至少在阿哈德帮助下镇住场子。

第112章（）　
无证教学；咳，雪青拉来相较于阿哈德长得更讨小孩子欢心的斯克夫来教小不点炼金术打基础。

　　　　“尤布，你是怎么想的？”雪青右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最近有些忙人后总有点精力不济的感觉，“修习第三法对你来说弊大于利，最初那位完成第三法修研的魔法使估计就是忍受不了灵魂孤独的现状而决定自毁。”

　　　　“要我说，待在同一个世界肯定是会腻了的；有空和会第二法的人结个伴出去旅旅游；多好。”雪青困得都开始说梦话了。齐木楠雄用猫爪捂脸不忍心看阿哈德的脸色越来越黑。

　　　　阿哈德的资质和那些惊艳绝伦的天才比；还要退个一线，加上魔术师固化的脑子被平白无故添加的智障buff让他作为爱因兹贝伦家家主；堪堪只能守成。

　　　　原本以为自家要蹲死在圣杯战争这个填不满的大坑；没想到从异世界来的后辈干脆利落地把圣杯拿回来；顺带把快被沙子埋了一半的阿特拉斯学院重新拉扯起来。现年一百九十二岁的阿哈德只能感慨长江后浪给推前浪。

　　　　但是这个后浪这么不谦虚他也只能忍着。

　　　　爱因兹贝伦家是实打实的文派。看自家主攻的第三法描述就知道了；攻击手段几乎没有。施展人力无法做到的魔法现象学会魔法到达根源；或者是先一步到达根源从真理之涡中学会知识习得魔法——成为魔法使必然要到达根源。

　　　　所以爱因兹贝伦家才想了那么个作弊的法子。不过也是花了几百年才鼓捣出圣杯和羽斯缇萨这个祭品。

　　　　而因为这个世界羽斯缇萨的死，雪青不打算让第三法在爱因兹贝伦家复兴——在她眼中只有羽斯缇萨才配完成第三法。

　　　　伊莉雅那个孩子

　　　　听着听着，阿哈德就没听见声音了；雪青支着脑袋睡着了。

　　　　齐木楠雄使用念动力让她飘到沙发上睡去。

　　　　对于齐神猫的神异阿哈德见多了也就习惯了；自觉拿走了雪青办公桌上未批改的文件到隔壁副院长办公室里任劳任怨地批改。

　　　　齐木楠雄不客气地喵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他估计替他家饲主脑补了一大堆熬夜规划学院计划，巨大的责任担负在她瘦小的肩膀上

　　　　诸如此类的悲情悲情连续剧。

　　　　齐木群嘲一句；雪青嗜睡是因为她要长身体。在年前长到一米七不成问题。

　　　　那样的身高；那样的气势；齐木楠雄突然想知道饲主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不，或许她是娶新郎的那一个吧。猫脸深沉。

　　　　阿哈德还想着，最近雪青是不是太辛苦了一点，要不然他把塔尔波叫回来分担一点工作，让她休息一下。她只要去带伊莉雅就好了。

　　　　没想到她直接留书出走了，阿哈德攥紧了写着自己有些累了倦了，想出去走走。接着手一挥把雪青写的第二法基础魔导书给伊莉雅自学去。

　　　　可怜的小家伙苦着脸抱走写着深奥知识的魔法书。

　　　　安全屋，大家对于安全屋的想象是怎么样的呢？

　　　　首先安全屋的地址是和你没有任何关联的，不论怎样查都不会查到你身上是最好的。

　　　　简单的床椅，床头柜里藏着装满子弹的枪，护照和其余的身份证件。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现金，什么币种就要看你习惯了。

　　　　雪青以丧到低谷地姿势趴在懒人沙发上，屈指打开一罐快乐肥宅水，插一根吸管滋溜地喝着，空出两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如果穿得是背心热裤，更像是待业在家的无业女青年。但是雪青还是有好好的穿着居家服，甚至还带着防近视平光眼镜。

　　　　齐木楠雄同样丧丧地躺在一堆咖啡果冻垒起的座椅上。

　　　　啊，简直是天堂。如果不是她还是没有解开对他的限制——变成猫吃咖啡果冻真的太不方便了。

　　　　完全不能真正享受到咖啡豆的馥郁芳香。

　　　　打开自己安全屋的小门，西格玛就看见理应无人知晓的安全屋里不请自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迅速从大腿边上摸出92f咔哒一声上好保险对准了雪青。

　　　　“不紧张不紧张。”依旧依旧紧盯着屏幕的她没有回头，枪对着她都没感觉。

　　　　雪青操着一口中式阿拉伯语，她对这类语种不熟。反正他能听得懂。接着转回英语。

　　　　“年轻的雇佣兵呦，彭格列向我推荐了你，所以我就过来下委托了。”事实上是雪青看见了彭格列给她递上的单子，找到了一个熟悉的符号，她想看看是不是他。

　　　　再次看见了年轻了十多岁的西格玛，甚至比初见时还要脸嫩上不少，满足了好奇心的雪青眉眼带笑。

　　　　“拯救世界的任务就在眼前，想去一趟日本玩吗？”话题转得太快，西格玛一愣，齐木楠雄趁机跳到他面前。

　　　　放下枪，拿过齐木楠雄衔来的口袋，里面是满满的绿油油的钞票。西格玛低头看了一眼合上口袋。

　　　　没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年轻的雇佣兵神色寡淡，奇葩的雇主他不是没有遇到过。虽然还是头一次有人摸到他的安全屋——

　　　　他环顾四周，原本只是寻常的样板房，被添上了许多生活用品，增加了些生活气息。

　　　　雇主还是老样子趴在垫子样的沙袋上敲击键盘，话说到一半注意力似乎被网页上的回复吸引，把注意力完全放在网页上了。仿佛被人强占了主人地位，西格玛便自己找了一个小角落修理枪械。

　　　　齐木楠雄走到雪青的屏幕前，看见雪青在浏览一个叫梅莉的虚拟偶像的网页并且在地下留言。

　　　　右上角的还开着一个小窗口，似乎在入侵哪家情报局的数据库。

　　　　雪青眼睛的余光看见他凑上来，笑了一下，“呀，小楠你还小，不能看这个。被带坏了就不好了。”

　　　　你是指哪一方面？沉迷虚拟偶像还是非法入侵？齐木楠雄摆出死鱼眼。

　　　　对于雪青一边防备着自己，一边又把自己当做初生的小婴儿呵护看待，齐木楠雄也不是很懂生活在一海之隔的国家的女生的想法。

　　　　因为你不是在她监管下长大的小楠。即便她想另一个世界的小楠是好孩子，但是雪青眼睛还是盯在留言板上，空出一只手挠了挠齐木楠雄的下巴。

　　　　魔法梅莉：啊啦，小可爱，你不是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黑泥了么，回去的时候让笨蛋蛤蜊替你烧掉不就好了。

　　　　魔法梅莉：还说你舍不得了，毕竟它有一部分是属于你的莱希的。^^

　　　　玛缇赫奥拉茵喀娜：毕竟和虚假的赝作不同，它完完全全地吞噬了莱希，显存的集合体里有一部分正是她。

　　　　魔法梅莉：那么，把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取出来如何＞＜我可以提供技术帮助哦，只要你付出一点点，一点点的报酬。

　　　　玛缇赫奥拉茵喀娜：你要几个梦？

　　　　魔法梅莉：不是梦哦

　　　　雪青看着梅林的回复，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随后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般，把脸埋在沙袋子上，盲打了一句不用了。

　　　　突然失去梦想jpg

　　　　为什么这些家伙总是暗搓搓地准备坑自己，好讨厌呀。不过，雪青接着抬起头，凭着和大英政府打过交道的经验，熟门熟路的摸到人家数据库的后门。在这个没有福尔摩斯存在的世界，在英国她几乎能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她也没动什么军事机密，只是查了查关于时钟塔的讯息。看魔术协会在没有维奥莱特压制下越发独断专横，遇见个什么“危险人物”就要发布封印指令。

　　　　表里世界总是互通的，自认为高人一等的魔术师是不会放过在普通人政府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的，雪青看着他们在政府机关里挂了一个名，享受局长级待遇。

　　　　内部资料也尽是官方模板的介绍。看来在没有大英政府的推动下，魔术信息电子化的进程一点苗头都没有。

　　　　他们传话通讯该不会都还在用魔弦吧？雪青脑海里浮现出穿着黑袍子的魔术师一边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记录备注，一边在水晶球上施法

　　　　不不不，想想魔术师里还有想卫宫切嗣一样会用科技手段来暗算敌人的。这里的魔法侧是不会这么落后的。

　　　　“西格玛，我们去一趟日本吧，你可以顺便看望一下你的母亲，我记得你是有这个遗憾的。”雪青一手拿起碳酸饮料，一手捞起齐木楠雄坐正看年轻甚至稍显稚嫩的雇佣兵。

　　　　安排几个安全屋是干雇佣兵这一行的标配，西格玛早期在中东活动，后来辗转于欧洲各国。雪青第一次受到青子的监视，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逃开的时候，她便遇到了任务中的西格玛，以金子作为报酬把她藏起来。

　　　　同样是将现代科技运用到魔术中的魔术师，或者说是使用魔术来达到目的的雇佣兵，西格玛以他在战火中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察觉到雪青这个孩子身上有不同于常人的“异常”。

　　　　他收下了报酬却没有把她藏起来，反而是带着她凭借自身的直觉躲避青子的探查。

　　　　看着脸超嫩的西格玛小哥哥，雪青咧开一个属于肉食者的笑，这次还能让你死算她输！不理会沉默没反应的西格玛，雪青一手把他提起来，靠墙上立好。

　　　　臂弯里还抱着一只猫的居家服姑娘，老成地拍拍从会走路就开始摸枪的雇佣兵的肩膀，“不怕，就算你妈不认你，我这里还有你的工作，忙死你就不会想其他东西了。”

　　　　这算什么安慰？西格玛心里苦笑，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生母的消息了，对于生下他的女人，因为幼年的失散，西格玛对她的感受有时就像是陌生人。他对她也是如此吧。

　　　　毕竟他的存在对她来说并不光彩。

　　　　这个奇葩雇主在西格玛心里估计又要打上消息灵通的标签了。

　　　　“下次不要随随便便闯入别人的安全屋，会被杀的。如果要捕捉，知道了等人来了你再把人抓住。”混血儿西格玛长得更像妈妈，脸上线条柔和，黑发灰眼皮肤白皙，说教的样子也好看。

　　　　头发卷卷的，看着显小。

　　　　雪青歪头，心里点头确定，亚裔就是不显老。三十多岁的西格玛和十七八岁的西格玛除了显得稍微成熟一点外，没太大区别。

　　　　“你刚才要是敢开枪的话，我就会先拧断你的手。”还是不要拧断脖子好了，杀人不好。雪青语调无辜。“幸运的是你。”

　　　　西格玛不置可否，收拾好要带去日本的东西，不过是一些证件和换洗衣服。武器他用魔术藏好了。

　　　　雪青眨眨眼，她好像知道了他为什么学魔术了，就是为了图方便。接着她把戴在齐木楠雄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下来。白色的小奶猫身形渐渐变大，毛发褪去变成白嫩可爱的小婴儿。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雇主，你可以叫我雪青，这是我的儿子，小楠。”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到的齐木楠雄木着脸任由雪青把黄金做的镯子分别戴在他的手腕脚踝上。

　　　　镶嵌着翡翠红宝石的黄金镯又被做成动物图腾样式，带着满满的埃及风情。

　　　　西格玛心里大概把雪青的奇葩程度又加上了一个等级了吧。正常人会把自己儿子变成猫带在身边吗？

第113章（）　
一个同情有个不靠谱的妈妈，另一个是同情他不知是何缘由被人盯上了。齐木楠雄看雪青一脸如果她还是办不到的话她就把桌子吃下去的表情。点点头；他已经感受到了她的决心。

　　　　在中东登机的时候；除了替小楠办假证这个阻碍外；他们一行人相当顺利地到达了日本。

　　　　冬木市

　　　　吉尔伽美什虽然遗憾阿尔托莉雅坚持自己的骑士道绝不背叛御主；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他很有绅士风度地转身离开，来到现世只执着于圣杯太无趣了；留下沉默如雕像的骑士王。

　　　　客机降落到冬木市机场；雪青负责抱小楠，西格玛负责拿行李。

　　　　“emmm，先找到卫宫切嗣。”雪青坐在机场内的咖啡厅里，两手环着小楠翻着通讯录。手里拿着勺子吃咖啡果冻吃得不亦乐乎的齐木楠雄；对这个保护欲爆棚的姿势没有提出任何意义。

　　　　西格玛听见这个名字；灰色的眼睫微微一颤；妈妈就在这个男人身边。

　　　　“手机应该是能联系上他的啊；联通了。卫宫先生你好；我是十世；爱丽应该到你那里了吧。”雪青稍显意外地挑眉；看见手机真的打通了，心想不愧是擅长用科技手段制敌的魔术师杀手；随时都能用手机联系地上呀。

　　　　一瞥眼；看见西格玛神情突然落寞下来，像是蹲在墙沿上忘记回家的路的猫咪；雪青一手环着楠宝宝的腰；一手拿着电话；空不出去手来安慰雇佣兵。于是她嘴角弯了弯，把一心一意吃着果冻的小楠塞到西格玛的怀里。

　　　　坐在卡座上，只点了一杯黑咖啡的雇佣兵怀里突然被塞进来一只软乎乎的幼崽，而幼崽的主人在他疑惑的看过去的时候，手把手教他怎么让小不点舒适地坐在他腿上。男性宽厚的手掌比女性的大上不少，用不到臂弯就能轻松地把幼崽扣在怀里。

　　　　西格玛就觉得假护照的名字一栏上写着李晏楠的小婴儿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小肚子软绵绵的。他仿佛抱着一团奶油，随时都有可能化在他的怀里。

　　　　旁边伸过来一只白白的，小小的手，他突然冒出来的雇主，她抽出一张湿纸巾给吃完果冻的婴儿擦脸。电话依旧保持通话中。好像不只是她，机场里带着孩子的妈妈们都无师自通，不论自己在干什么事，都会多一只眼睛关注自己的孩子。

　　　　随后，西格玛就听见雪青和手机对面的人敲定见面的地点，而她自然而然挽起了他的手带他离开座位。她的脸上写着“我牵着你，你带着小楠，完美！”，生动活泼的让神色一直平淡的雇佣兵忍不住笑起来。

　　　　看见他笑起来，雪青转过头嘴角扬了扬。她认识的雇佣兵先生虽然会魔术，但是本职是雇佣兵，对待魔术也是秉持着“魔术只是手段之一”的念头，因此逃过了爱因兹贝伦在欧洲对魔术师的监管。

　　　　他带着小雪青躲避她口中“很可怕的敌人”，愣是没有让任何一方人发现他们，可以说是捉迷藏专家了。而且仅凭小女孩几句害怕的话便选择相信她，或许还有一点金钱的魔力加持，雪青将他的度量往善的方向偏移了一点。

　　　　他，好像从很年轻的时候，就不知道为了什么活着。

　　　　雪青清楚地记得，他曾经说过，“有时候我很羡慕那个女人，我的生母，她有凭着自己的完全的意志而追随的人。”会过着十几年的雇佣兵生活也是因为习惯了。

　　　　“嗯嗯，保持通话。”雪青一心多用的技能已经练出来了，变回小婴儿的齐木楠雄生物钟也跟着变了回去。不再像幼猫那样，一天只要睡上几个小时就有用不完的精力。吃完加餐，小婴儿紫罗兰色的大眼睛扎压榨，不一会儿就阖上了。

　　　　从包里抽出一条小毯子，西格玛用雇佣兵灵活精准的动作，把小楠包起来，雪青负责收尾，给婴儿包松松领口，不要让他勒得慌。

　　　　抱着孩子的西格玛软萌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他比雪青高上一个头的身高，完全是成人模样。旁边一堆母爱泛滥估计要扑过来对两个宝宝施展自己的母爱。

　　　　混血优势啊，雪青幽幽地看着对方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不显老身高又高，怎么好处都让他占了？

　　　　“去中心医院。”手机屏幕上还是显示通话中，但是雪青和卫宫切嗣却没有再讲话，字面意思上的保持通话，方便找人而已。

　　　　雪青买了两束花去医院看望病人，她把香味清淡的那一束给西格玛，让他去看舞弥。他大概有话想和她单独说。接着她把百合和小楠都拢在怀里艰难地走去卫宫切嗣的病房——围战中他受伤颇重。

　　　　“我来帮您拿花吧。”一身黑西装的莉莉拿走了她捧着的lily，雪青小心地调整抱着小楠的姿势，差点把他弄醒了。

　　　　“您确实很适合lily呢。”像百合花般高洁的骑士，雪青毫不吝啬地赞美微笑。

　　　　saber不卑不亢地接下雪青的赞美。

　　　　进入病房看着半躺在病床上，依旧是一副忧国忧民沉郁脸的卫宫切嗣，雪青插走一个爱丽切的小兔子苹果，坐到客椅上。小楠靠在她怀里睡着。

　　　　saber将雪青送来的百合花插到桌上花瓶里，接着站到一边，以守护者的姿态保护着病房里的人。

　　　　“卫宫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作为我爱因兹贝伦的入赘女婿，在不再需要您参加圣杯战争之后，我希望您能回来，重新投入到爱因兹贝伦的事业当中。”雪青将音量保持在不会吵醒小楠的低分贝上。

　　　　“我想爱丽和伊莉雅也会很高兴看见您回到家庭中去。”

　　　　身平投入到世界和平的事业中去，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为了这一目的不惜欺骗爱因兹贝伦，加入圣杯战争。取得胜利获得圣杯后他不会交给爱因兹贝伦家族，他会自己许愿，许愿世界和平。

　　　　爱丽丝菲尔也是知道这一点，甚至为他欺瞒了阿哈德。

　　　　爱丽她切苹果的手一顿却还是继续为切嗣切除好看的兔子苹果。

　　　　“您在不是御主没有参与战争的情况下，强行取走圣杯，这是违规行为。”saber意想不到地开口指责她。

　　　　雪青似笑非笑，“可是从一开始，放在这里的就不是圣杯，而是我爱因兹贝伦一族过去第三法现世时便构造的天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