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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晚照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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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月不曾答他,只瞧着赫连齐雅浅浅一笑,问道:“公主,恕我冒昧,那包袱里放着的不知是何物?”
赫连齐雅闻言笑容一顿,而后似忽而想起什么般道:“呀,险些忘了,前头篝火盛宴时无意间捡到了小世子的头盔,正想寻机送还给王爷,呵,眼下正好请侧妃娘娘代为转交。”言罢,命侍女将包袱递上。
在林素月伸手前,傅宁快一步上前,将包裹接了过来,打开确认只有一个头盔,才拿到林素月面前。
银色的头盔,上面有着几乎不可见的引粉,小小的莹虫盘旋着,轻轻落在上头……
原来如此,所以,莹虫才会分飞左右。
那么说……
林素月向远处眺望,暮色深沉,枝繁叶茂,根本什么都瞧不见,他会找到泰儿,然后安全将他带回来的,是不是?
明明很是担忧,却不知为何,再想起那人俊逸而坚毅的几乎有些任性自大的脸时,那颗不安的心似乎能得到一种不能用理智来做解释的依托。
**********
“你是什么人?”极冷极阴沉的声,在黑夜中,叫人不寒而栗。
祁恒逍以轻功跃来,谁料竟见一黑衣人手上寒芒一闪,赫然要对泰儿下手,当下出手。那黑衣人见他到来竟不见惧色,以及半点歹计被堪破的慌张,手上如匕首大小的小弯刀竟是毫不犹疑向祁恒逍砍来。
跟着后头的侍卫两个早已不用吩咐地守在受了惊吓的永泰身旁,一人见状,本能的拔剑挡在前头,可只是一霎,甚至那个侍卫连看都不曾看清,只闻极迅捷的‘当’一声,精钢制成的三尺青锋竟是应声而断,下一刻,那刀便要割喉索命,幸得祁恒逍堪卢出手,才救回一命。
“放讯火,护世子。”
简短的命令,那侍卫立时从怀中摸出个竹管来,朝天一扔,霎时闪耀犹如流星般的火光冲向天上,同时也退到永泰身侧,警备万分。
“父王……”永泰此时回过神来,不免忧心。
“世子噤声。”侍卫却都是好手,明白高手过招输赢只在一线,不可分心。
永泰也知轻重,虽是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一般,终究不再出声。
运力剑,只几招,祁恒逍便知眼前这黑衣人武功定在自己之下,只是手中这弯刀确实厉害非常,削铁如泥不在堪卢之下,更难得作得极为巧妙,可将持刀人的一分力做三分挥出,这等宝刀利器,怎会没有半点传闻?
黑衣人几次交手没讨到好,咬咬牙,终决意不在恋战,一刀挥出,足却点,身如飞仙,欲往后撤去。
这一似谪仙飞舞般的后跃,却叫祁恒逍一怔,这轻功似曾相识……
……
……
“不过就是轻功厉害罢了!”少年王子琥珀的眸满是愤恨。
“幸亏本宫的轻功尚可,否则一时收不住手伤了二王子可是罪过了,毕竟如今,我们是叔嫂亲了呀。”秀绝无双的女子却是勾唇一笑,凤目流转间如繁星溢彩。
“谁和你叔嫂亲!”少年王子要紧了牙关,什么叔嫂亲,才不要,才不要,什么叔嫂亲呢!
……
……
往日的回忆,一掠而过,下一刻祁恒逍一掌挥出,阻其退路,冷笑道:“怕是来得容易,想走却是难如登天!”
言罢,一手挽剑直刺,待那人横刀去拦,另一手一掌挥出,直击其心肺处,这一击若是中了,不死也伤,谁料才出手触上,便被一支玉箫拦回,竟是不知何时又来了蒙面人一人。
但就那电光火石的触碰,祁恒逍却已得悉,这黑衣人竟是……女子。
无暇多思,来者玉箫点在堪卢剑尖,祁恒逍不由皱了皱眉,此人内息不在自己之下,这个人才是高手,胶着不下,抬眸望去却是一怔,这身影……这样的交手,似曾相识。
一念闪过,抽回剑,却是一掌探出,来者也猛然挥出手,却不知对击一瞬,已然叫祁恒逍探出蛛丝马迹。来者内息绵而不绝,沉而不露,却如无底深潭叫对手不知虚实,这内息并不多见,为靖国王室所传,他却曾与之交手,与靖国王子靖池毓……
思及此,祁恒逍交手间仍飞速地往那黑衣女子睇了眼,许是带着刻意的打量,借着月华,看清了黑巾上那一对焦灼的凤目,陌生又熟悉……
她是?!
思绪微乱,手下一顿,蒙面人借机带着那黑衣女子逃去,祁恒逍失了先机,加之脑中一片烦乱,眼睁睁便瞧那二人飞速而去,隐在暮色中,不见踪影。
“王爷?!”
祁恒逍抬头却见傅宁带着一队护兵赶来,不由皱了皱眉,不等他到跟前便,沉声道:“命你随侧妃左右,因何来此?”
傅宁自祁国起便跟随祁恒逍身侧,多年相伴,自是比旁人知其心意,行事也更为默契。可此刻,瞧着显而易见的打斗痕迹,想起适才令自己心惊的讯火,着急慌忙地赶来,却是这么一句,饶是素来持重的傅统领也忍不住暗地抽了抽唇角。
“是侧妃娘娘见讯火,吩咐属下即刻赶来。”傅宁低头拱手如实禀道,抬眸偷觑一眼,见自己亲王大人脸色瞬间好了不止一些,可一瞬后,眉头又有靠拢的趋势,略思了思,补充道:“属下留了人手保护娘娘安危。”
听了此言,祁恒逍的脸色才彻底转好,颔首道:“统领思虑周全,做得极好。”
“父王。”永泰见没了危险,立时冲入自己父王的怀抱中。
“泰儿,没事了,父王在不用怕。”摸摸泰儿圆乎乎的小脸,祁恒逍扯出抹安抚的笑来。
“我才不怕。”
这自然不是真的,毕竟是才五岁多的孩子,又素来是被护着长大的,刀光剑影何曾见识过?只是,这会儿永泰却是挺直了胸膛,抬起了头,一副我勇敢,谁说我怕我跟谁急的样子。
对方才小世子有那么小会儿微微颤抖的事情,几个侍卫选择性的失了忆,瞧着自家亲王大人一个劲地赞着自家孩子临危不乱,一边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确定他不曾伤着。
“父王,我没事。”
“恩。”
“父王……”
“恩?”
“我……真没事。”永泰有些黑线,好吧,就算一开始的确有些惊讶,是的惊讶,决不是害怕,可这会儿的确是实打实的没事了。可自己的父王,已然蹲着上下前后盯着自己看了好久了……!
“其实,刚才……”
“刚才什么?”祁恒逍听到此,才直起身,看向永泰。
“刚才,刚才……”本是为了引开自家父王的注意力随便胡诌的,不过,或许是急中生智,永泰这会儿还当真想起件事来,“父王,刚才的刺客拿刀对着我很久,可……一直没有……”
祁恒逍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那蒙面女子本有机会可以取泰儿性命,却……犹豫了。是良知未泯,还是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连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
“泰儿。”
正想着却见一人衣衫依旧单薄,站在风中,似乎要随之而去。
永泰有些别扭的起身,却是一小步一小步‘不情愿’地朝那人挪了过去。
“喂,我没事。”
“恩。”
“我真的没事。”
“恩。”
“……”永泰再次黑线。
一旁侍卫护兵连同统领傅宁一起眼观鼻鼻观心,该说这就是夫妻么,侧妃的举止与方才王爷大人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别啊……
祁恒逍瞧着不远处的母子二人,唇不由微微翘起,只是琥珀的双眸深处,却有缕散之不去的忧心……
那个黑衣女子的双眼,他不会认错,曾经悄悄的在暗处看了那么久,曾经费尽力气无法勉强自己移开目光,纵然只是极似,但……不会认错,而眼下有一人也有那一双凤目,且身在围场。
一个有着如此熟悉双目的女子,身怀的轻功有凤国王室遗族之风,一个内力显是靖国之后无疑,其武功之强本就屈指可数。
靖池毓……
祁恒逍的笑容不觉露出一分苦涩,若他真是曾经的靖国王子靖池毓,若黑衣女子真是梦怀夕,那么,梦怀夕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她吧?
她的亲妹妹,凤梦溪……
若真是……真是梦溪……我便是犯天险也定要将她带出那个地方,凤氏姐妹,有一人埋骨命丧,莫非还嫌不够么?
心似沉入冰海之底,冻得刺骨,冷得叫他只觉连血液骨髓也冰封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很足很足……要求表扬…… (≥▽≤)/
情意
祁恒逍瞧着将泰儿送到寝室门口犹不放心,小心嘱咐再三,才肯抬脚随自己离去的人,不觉心下一片柔软。
“泰儿没伤着,我仔细瞧过了。”逍亲王柔声道。
点点头,林素月仍是一步三回头,待进屋内,屏退众人,终将压抑许久的疑问道出了口:“你与刺客交过手了?”
“恩。”
颔首,祁恒逍却是不再多言,转过身,径自倒了杯茶,也顾不得冷热,灌了口。
“你……怎了?”林素月微微诧异,按理今日有人意欲谋害泰儿,算是大事,可瞧他模样竟无半点要与自己一同谋划思量对策的打算,实在不合常理,莫非……“你受伤了?”
啊?
祁恒逍一瞬怔愣,下一刻,却越发如坠梦幻一般,只不过,那是世间最美的……美梦。
只见那一双凤目中流淌着难以错认的忧心,她竟走近自己,将纤细有些微凉的手捂上自己的额头,再确定不曾发热后,竟试图解开他的披风,似欲要看个清楚明白……
“你……是在担心我?”祁恒逍怔怔道,开口才觉这声竟不似自己说的,如不知何处飘出的一般。
林素月闻言,动作一顿,良久却是默然无语。
祁恒逍却觉心跳如鼓,每一声心跳在无言的静默中都仿佛响在耳边,叫他的身体越发僵硬起来。
她没有答,是在……犹疑?
为何犹疑?
祁恒逍不笨,素来也是聪敏睿智多谋之人,不过一遇上林素月前世今生总总,使他没有一丝半点的底气或者说是自信。所以即便是耍混地亲近着,死皮赖脸地贴着,可在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她不爱自己,她讨厌自己……
再如何不承认,他也不敢妄想她留在自己身边,入她本永世不愿涉足的京城是为了自己。
泰儿有哪怕一丁半点的损伤,他都惊惶,固然是因为他早将泰儿当做了亲生骨肉,却更是因为,他总是不安地认为,若是这世上没有了泰儿,那么,她对这世间将再无一丝一毫的留恋。
“我自然是……在担心你。”
他正自茫然,却忽而闻她轻轻启唇道这一句,猛然抬眼望去,动了动唇却是不知说什么,哪怕一个字也不能出口。
他只怔怔看她不言不语,却是何意?林素月有些气恼的想,脸不觉已然绯红。
“纵然我为救泰儿而受伤,你……也无须内疚。”
是这样吧?
她以为自己为了救泰儿受伤,所以才会担心自己,只是因为……内疚吧?
对,就是这样,是这样,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
“还是……你并非在内疚?”
他竟会觉得自己只是内疚,林素月不免又好气,又有些心疼。那么一个叱咤风云,唯我独尊的战神王爷,竟会在自己面前如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不敢有一丝妄念。
如何不明白,他这是唯恐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呢?
“祁恒逍,你照顾泰儿这么些年我自然很是感激。但从过去到现在,我感怀恩德,会失望懊恼,也不是从未后悔,可是,内疚什么的……”林素月顿了顿,微笑道:“我不会。”她从来并非好人,如青姥姥为照顾身患疫症,终孤单病死,她自是感其恩,念其情,但却从不会内疚。
内疚是……只有做错了什么的人,才会有的东西。
她并非慈悲心肠,良善之人,对不在意的人内疚她不会,对在意的人,她想他们需要的也绝非是自己的内疚。
“你……”几分情急,祁恒逍上前一步,会吗,真会是他想的那般?
双手下意识的箍住那人双肩,咫尺之距,细细凝睇那双往日里总瞧不清看不明的凤眸,黑如萤石间,流光如波,眸光流转间,清泠似初秋之水,抬眸对上自己时却带着早春特有的微微暖意,不比夏日炽热如火,可那温润的,暖暖的感觉,却如清泉般涤荡心灵……
喉头一紧,窒息的感觉袭来,祁恒逍深深吸了口气,他的双手不敢使力,却也不愿放开,以至于竟有些微微发颤。
“你素来不屑玩弄人心的。”从来不曾胆怯的亲王顿了片刻,才似鼓足勇气一般续道:“泰儿他如今便似我亲生的一般,本王可以对天发誓,不论如何都会护他爱他一辈子,更胜己出,所以,请你无需半点其他顾虑,老实告诉……”
“祁恒逍!”他话未完,林素月却几乎是厉声地打断了他。
他……当自己是什么?
是,曾经的凤遥夕在交战谋划时,阴谋阳谋都不曾少用,财富、权势、美女、武功,能利用的也从未手软,包括……人心。
在那场六国纷争中每个人都是戏子,凤遥夕又岂能例外,但戏子也有卸去伪装的时候,在心中划下距离,挡住的是外头的人,一旦允许一个人踏入心门,她便会卸去所有伪装,以最真诚的面目来对待,便如曾经的祁恒煦……
她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去利用自己的感情,即使那个人是……泰儿,否则当年她便不会想着功成身退,也不会在全心信赖后便半点不设防。
“素月……”喃喃的,祁恒逍上前,将似乎动怒的少女拥入怀中,“怎样都好,别生我的气。”
低低的声却叫林素月心中一痛,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所胆怯,而逃避躲藏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勾唇一笑却是凄楚。确实,曾经的她自是无所畏惧,可那代价实在太过惨烈,所以,才会对眼前这人所有的情意一再视而不见,所以,她才会再三忽略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不同往常’,可是……
林素月抬起凤眸望向祁恒逍,凝重中却又似带着一丝柔软:“我确实生你的气。”
轻声一叹,头一回,她上前伸手反拥住面前人,只觉那人强壮而有力的身躯竟是一颤随后一僵,唇角上翘却带着一丝心疼。不论当年的争锋相对,还是死而重生后的百般呵护,他的眼中始终只有,所作所为也全是为了她,可自己呢?
“若是这是玩笑,便是最残忍的玩笑。”祁恒逍在她耳畔狠狠道,而后收紧双手,这一次牢牢握住,便绝不再放开。
那人总是不知轻重,这会儿竟拥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林素月有些无奈地想,却止不住想要微笑。
“你可想好了。”祁恒逍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颔,对视着她的眼,琥珀的眸中是深到骇人的执念,“你此刻应了,今后若想后悔,本王绝不会依从,绝不放手,从今往后……你便再无退路了。”
这人……真是半点甜言蜜语也不会。
“素月?”
狠狠在他身上掐一把,林素月哼声道:“谁要你依从,哪个要你放手?”
“呵。”
“笑什么?”热气呼入耳中,脸似乎有些烫,林素月不得不将头埋在他怀里。
“笑……这是我听到最好听的话。”祁恒逍乐得提供胸膛,将人抱个满怀,如果可以,愿岁月只停在这一刻,什么亲王尊荣,富贵权势全可丢弃。
“这算什么好听的话。”林素月低声道,抬头却正对上那人温柔的凝视,不由心魂一震,若是时光能停在这一刻,无忧无悲,岁月静好,前尘旧事全化云烟该有多好?
月色太好,冥冥中似有牵引,祁恒逍不觉间便低下了头,将唇轻轻映上了她的,温热柔软,一点一点舔舐着慢慢侵入,划过那人的贝齿,舌尖感受到彼此的颤动,忽而热血上涌,这个温柔的吻变得急切起来,呼吸急促中,拼命地吸取那人口中的甜蜜……
良久良久,久到林素月几乎窒息,他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激烈的侵入,她却只能摊在那人怀中,动弹不得。
“你……你没事吧?”轻抚着她的后背,祁恒逍故意往她耳中吹了口气道。
“我……没事。”说的有些艰难,抬头却瞧见那人得逞后揶揄的目光,顿时又气又恼,道:“你且顾好自己的伤吧!”
话出口,祁恒逍却是蓦然间脸色一变,似乎惨白了几分。
林素月见了不免忧心:“怎么了,莫非真有什么?”
“没……没事。”祁恒逍笑应,只是那一笑未免有些牵强。
“别逞强伤在何处,让我瞧瞧。”
林素月蹙眉,便要瞧个究竟,一双手却被那人牢牢握住,接着本来有些软的身子,再次被拉到那个灼热的怀中。
“你……”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祁恒逍低低道。
“祁恒逍!?”气恼间却带些微疑惑,他是……怎么了?
“只要这样抱着你一会儿,便能好了。”
那声柔情参杂着一些不知名地情绪,似乎是伤感,又似乎是别的什么,林素月本该听得明白,只是那个时候,他的声太过神情,烛火太过暧昧,氛围太过温馨,她竟不作多想,便这么在他怀中静静靠着,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带来的安心……
“素月。”
“嗯?”
“关于刺客……”
闻言,林素月抬起头望向祁恒逍:“刺客怎样?你瞧出来者是谁?”
若真是……真是梦溪……我便是犯天险也定要将她带出那个地方,凤氏姐妹,有一人埋骨命丧,莫非还嫌不够么?
顿了顿,祁恒逍勾起抹笑,道:“没有,林子太暗了,我不曾瞧出是谁。”
“一点线索也无?”林素月素来知晓祁恒逍的能耐,她不曾怀疑他会蒙骗自己,反是在忧心泰儿安危,“连你都看不出端倪,恐怕对手来头不小,那么泰儿……岂非危险?”
她如此相信自己,祁恒逍不由低了头去,“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林素月几分诧异。
“因为……我竟让泰儿遇险,还叫刺客脱了身,所以……”
“这也不能怪你。”林素月道:“只是,究竟何人要对付泰儿呢?”
青若宁?此时此刻,应该不会。
还是……司宇韩?
可……
“素月。”正自想着却被人打断,祁恒逍一字一顿道:“你无须忧心,无论是谁我定不叫泰儿受半点伤害,即使一丝一毫。”
那双琥珀的眸中满是认真,不知怎的,便觉安心。
好久不曾有过这般可以信赖依托他人的感觉,林素月微笑颔首,既然已决定坦诚自己的感情,自然应该相信他。
将她拥入怀中,祁恒逍却觉无力承受她满是温意的笑容。
曾经经(书)历(网)那么撕心裂肺的过去,她却依然肯接受自己的情意,虽然若为了过去而作茧自缚便不是风华绝代的凤遥夕,可他如何能不知她心中也定是万般艰难,如何能不晓这需要鼓起怎样的勇气?
可,对不起,他不能冒着她会离开的风险说出实情,并非不愿,委实不敢……
但不论如何,他定护她们无恙,护自己的妻儿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想表达下偶家素月还8知道那个梦怀夕就是自己妹妹捏…… 因为很久么见了吗 离开时妹妹还是小小初中生 现在是大学生了 而且气质的变化啊 性格的转变啊…… 所以……ps:今天某弦老爸60大寿 啦啦啦 所以大家的评都有很认真的看 但今天回不了了 等有时间一定回 最近某弦头又痛 又有那么多报告pp要写 无限崩溃中……
真心
眨眨眼,再眨眨眼,永泰很是奇怪地瞧着前面两人。
父王,蟒袍玉带,威武如常。
某人,素衣淡妆,只是身上披了件艳红如火的狐裘,她极少穿如此艳丽的色彩,乍一看,咳,好吧,泰儿别扭的撇撇嘴,她长的也……不算丑,平日穿的太素,这会儿被这火红一称,那双凤眸便显出几分灵美之气来了。
可是奇怪的不是这里,而是……前头走着的两人,总觉得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风大。”
瞧着自家父王极为自然地替某人系紧披风,泰儿一双圆碌碌的眼,果然有哪里奇怪吧?
某人,居然……居然回了一笑??!!
泰儿瞪大眼,不对,真的,真的不对……
“逍亲王到!”
内侍的通禀打断了泰儿的发呆,天耀帝的贴身内侍总管面上堆满着笑,从台阶上飞速跑下,却是特地来迎这帝王最宠信的王弟。
泰儿依礼站在一旁,林素月挪着步子,便欲往后退上一步,手却被忽而握住,蓦然抬头望去,那人的眸中满是坚定,似乎什么都动摇不了他已然坐下的决定。
既然如此……
林素月任祁恒逍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与他并肩,在文武官员,外邦使臣面前一同一步步登上台阶,站在了天耀帝的面前。
睇了眼紧握的手,天耀帝噙着抹笑,只是笑未曾到达眼底,“为亲王、世子看座。”
帝王的声听不出一丝不悦,却叫坐在后头的青若宁面泛桃花,盈盈一笑,今日并非大礼她才能在此处,但后宫嫔妃的位子毕竟在后头,此地乃是正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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