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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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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他手上拿着风筝,上面一片素白,什么也没有。不过,她到有些疑惑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墨笔。
“你拿墨笔干嘛?”看着他走近,言言指了指他手上的墨笔问道。
“小时候,每当我不高兴的时候,母妃就要我放风筝,她说,把心里不高兴的事写在风筝上,等它到了高空,再剪断牵引风筝的那根线,这样,不高兴的事就没有了。”他扬了扬手上的风筝给她。
“我没有不高兴的事。”言言的手避开他手上的风筝。
“对不起,那天晚上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些那样的混账话。可是,我也是见到你与二哥”他顿了顿,眼里有着一丝余愤,但随之消失,“我一时犯晕,所以才那样。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所以,就带你来放风筝,希望你能消消气。”
他不提还好,一提言言这心里就难受。
“那我不高兴的事就是见到你,你消失了我就高兴了,那你是不是为了让我高兴就消失给我看啊。”
祁枫怔了几秒,放下手里的东西,优雅地转身,如碧潭般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痛苦。
“喂。”看着他眼里的痛苦,她有些不忍心地叫住了他。
“什么?”他高兴地快速转过身来,满眼炙热。
“这这风筝,我需要有个人帮我放上去。”她又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叫住他,支支吾吾地说着,不去看他。
最终,在纸上她什么也没写,将风筝飞上了天。
可是,风筝才刚刚飞到半空中,天空就开始阴了下来。随着几声轰隆地雷声,一阵狂风将衣袂卷起飘扬,豆大的雨滴哗啦啦就掉了下来。
偌大的一个地方,连一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才没跑几步,他们身上的衣服就全淋湿了。终于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被困在回廊内而不得去,言言拧着衣服上的水珠,看着这雨一时半会也没有停的迹象,瞪着他道:“每次碰到你都没有好事,看来,以后出门之前我得看看黄历。”
祁枫也将外衣脱了下来,拧着,地上瞬间就有一大滩水,“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会下雨,刚刚还有阳光的。”
“这雨这么大,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这可怎么办啊。”言言独自叹息着,身上也完全湿透了,如果不赶快换身衣服,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的。唉,这古代就是不好,要是在现代,随便一个电话,就能找个人送把伞过来。
“我们也只能等着雨停了才能走了,你冷不冷?”顺着她的话,他也叹息着。看着她已经轻轻地抖了起来,他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递给她。
“这样,你会感染风寒的。”言言看着他,不去接他手上的衣服。
“穿上。”他将衣服强行披到她的身上,哆嗦着望着外面的雨,丝毫不见停。
言言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上面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有些感动的看着他,长长的黑发湿湿的垂在他的肩上,虽然他只着一件内衣,但却掩盖不住姿容绝艳的优雅,他就那样简简单单地站着,却仿佛像阳光一般明媚,让人几乎忘记了这恼人的天气。
雨如丝,纷纷扰扰,飘渺如雾。伫立在长廊边缘,言言伸出双手感觉雨滴的真实感,滴在手心里,酥酥麻麻的。欲将手掌收回,回首抬眸时,他已与她肩立于长廊边缘,竟也将双手伸到外面接起点点粗雨,任它拍打着,溅到身上,引起一阵清凉。他的嘴角轻轻勾起,聆听着他们之间回荡的淅淅沥沥的雨声。
雨越下越大,言言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喷嚏随之而响。吸了吸鼻子,她转头看了眼一旁的祁枫,正好对上他关切的眸子。
“你没事?”
他的语气有点无力,额头也紧紧的皱着,可是,却又埋着深深地关切。
察觉到他的异样,言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到他额头上的温度,言言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他的额头像火一样在燃烧。
“不行,怎么办,现在你烧的这么厉害,这雨又这么大。”言言望着廊外越下越大的雨,眉头深深地皱着。
“我没事。”他无力地抬手摸了摸额头,全身已经轻轻的颤抖起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言言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顶在他的头上,扶着他朝离这里最近的敏枫居跑去。
“你怎么样?还坚持的住吗?”刚跑进敏枫居,祁枫差一点跌倒,言言用力扶住他,雨水已经将他们俩浸湿,湿漉漉地头发贴在脸上,水珠在脸上滑出水道。
祁枫无力的点了点头,脑袋越来越沉重,全身也好烫好烫。
“你坚持住!”言言靠的他更近,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她用力的抱着他,任雨水打在身上,扶着他朝房门走去。
随着沉闷的一声,言言推开了沉重的房门。他几乎是压在她身上,全身就像个火炉。言言抱着他,艰难的走向床边。虽然这里的主人已经不在,但幸好这里的东西还都保存着。
将他身上的湿衣褪去,言言将他扶到床上躺好,用被子紧紧的裹着。他混身都还在颤抖着,俊逸的薄唇低低地呼着冷。
言言急忙跑去将房门关了,将能盖的东西全都盖在他的身上,可是他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摸上他的额头,还是烫手。
“祁枫!祁枫!”言言急急地呼着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好像昏迷了。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想到电视里都是用冷水降温的,言言忙拿着湿衣服跑到房间外,伸手让雨滴在衣服上。幸好这雨寒凉彻骨,待接够了雨水,她跑进去,拧去多余的水,将它贴在他的额头上。反反复复地重复这过程,终于他额头上的温度降了下去。
看着床上静静睡着的祁枫,言言累的趴在床沿上,终于喘了口气。全身忽然打了一个冷颤,言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也顾不了那么多,言言勉强着站了起来,不停的打着喷嚏,现在也只能随便找件衣服来对付了。
言言忽然瞥见寝宫的右侧挂着好几幅画,画中皆是同一名女子,绝美、清然、脱尘、高雅。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画中的女子,仿佛这些词都是对她的亵渎,失神的感叹着:“此女只应天上有。”原来受宠不是没有原因的,这样美的女子,想不爱都难。
她应该就是枫妃,祁枫的母妃,敏枫居的主人。
全身冷意传来,言言从震撼中醒过来,忙搜寻着室内,看能不能找到件衣服穿着。既然这里的东西都还在,衣裳应该也会有几件。
终于找到衣裳,言言看着有点傻眼了。她本以为这里的衣裳只有几件,可是,她看到的满满一柜子的衣服,件件华丽的耀眼。
她从来都没看到过这么华丽的衣服,比起她在二十一世纪看到的衣服都要精致。她不敢想像这些衣裳穿在画中人身上的模样,她肯定也会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言言只能找这里面最不起眼的衣裳穿着,可是,她实在找不到。件件都是精致的耀眼,身上的冷意渐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言言只能随便拿件衣服套在身上,不然,她也会病倒的。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虽沉沉睡着的祁枫,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她尤其记得他那双眸子,总有股魔力般,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再看着画中的女子,不禁感叹基因的良好遗传,只有那么美的女子才能生出这般妖魅的男子。
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言言趴在床沿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十七章 误会()
墨阳宫。
不知过了多久,言言才渐渐动了动手指。
她紧闭着双眼,只觉得脑袋里昏沉沉一片,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一只柔软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那种温暖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生病时,妈妈将手放在她额头上的感觉,暖暖的流进心里。
“妈妈”她喃喃叫了一声。
“言言,言言,你醒了?”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温暖的声音,轻轻的唤碰上她,暖过她的心,撞起轻轻的涟漪。
脑袋里还隐隐传来一丝丝拉扯的痛,言言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身着白色锦服的祁逸,黑黑的长发垂着,那双温暖人心的茶色眸子正担心地看着她。
她的心里微微一惊,脱口道:“祁逸”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记得她明明是在敏枫居的,她还记得她跟祁枫俩被大雨困着,他们只好跑到敏枫居,然后,她替他把烧退了,再然后,她记得,她睡在了床沿边。然后,醒来她就在这里了?
可是,太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言言打量着房间,这里的布置无疑不是敏枫居,也不是御阳宫。难道这里是太子的寝宫?可是,为什么她会到这里来的?
她一时想不明白,只觉得头痛的更加厉害。
“别动,言言,好好躺在那里,你烧得厉害。”祁逸一脸关切的问道,将她扶着躺好在床上。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明明是在敏枫居的。”言言顺着他的手势躺好,转头看了看周围,对上他的眸子。
“这里是我的寝宫,墨阳宫。我是在敏枫居把你抱到我的寝宫来的,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你趴在床沿上,已经烧的非常厉害。我只能将你抱回我的寝宫,找来御医,刚刚你才退了烧。”他探了探她的额头,松开了一直皱着的眉头,一直纠着的心也终于放松。
言言抬头凝着他,微微一笑。
“你怎么跑到敏枫居去了?还穿着”祁逸轻轻地问着她,忽然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将声音压的极低,“你怎么还会穿着枫妃的衣裳?”
言言轻轻的用食指抵着头,“当时是到敏枫居去避雨,但因为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所以才”她明白,她这样的行为可能会惹来龙颜大怒,可是,当时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可能还穿着湿衣服,不然她就会重感冒的。虽然,她还是感冒了,而且还烧得不轻,不然,她也不会觉得现在还头痛的厉害。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抬头看着他,“你去敏枫居的时候没有看见七阿哥躺在床上吗?他现在在哪?”
“没有,七弟也在吗?”祁逸有点惊讶地看着她,“当时我看你烧得厉害,我就急着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御阳宫内。
清凉的微风掠过。
祁逸与言言并肩走着。
言言执意要回御阳宫,呆在太子的墨阳宫,她只是个宫女,却躺在太子的床上,饶是她有十八个脑袋也不够皇后砍的。自那天偷偷的见到了皇后后,她就知道,这个皇后绝非一般的善主,要是让她知道她躺在太子的宫里,那还不会把她给吃了啊。
另外,她不知道祁枫到底回御阳宫了没有?他的烧又退了没有?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在关心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言言。”只见苏夕朝她快速的走过来,见到她旁边的祁逸,她略吃惊了下,随即恢复了神态,低身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起。”祁逸开口,双眸还是紧紧看着言言,他担心她,虽然她退了烧,但是,她需要好好休息下。可是,她坚持要回御阳宫。从墨阳宫到御阳宫虽不是很远,可是,她的身子还有点弱,走了许久,他怕她坚持不下来。
“言言,你可算回来了,昨晚你去哪了,快担心死我了。”苏夕也不顾太子在,忙拉过言言的手,关切地问着。
“昨天淋了点雨,感染了伤寒,是太子把我带到墨阳宫去了,方才退了烧。”说着,言言看祁逸,有着感激。
“你也感染了伤寒啊,昨晚昭玥格格将殿下带来御阳宫的时候,殿下还在昏睡中。昨晚昭玥格格一直在殿下的寝宫照顾殿下,我四处找着你的身影,却见不到你,也不敢去打扰。现在你终于回来,我也松了口气了。那你现在赶快去歇着,这里的事有我呢。”苏夕忙催促着她赶快去休息。
“你现在身子还弱,快去休息。”太子温和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
言言抬头莞尔一笑,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吱呀”一声。
三人齐齐朝祁枫的寝宫看去。
只见祁枫抱着昭玥朝他们看过来,昭玥在祁枫的怀里,眸中带着笑。
言言的心蓦的一疼,感觉头疼的厉害,脚险些站不稳。祁逸略微惊讶地看着他们一眼,随即拉过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
“言言。”祁逸浅浅地唤她,“你没事?”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轻笑。是啊,他们在一起不是很般配吗,郎才女貌的。何况他说喜欢她,也许只是要捉弄她,也许是一时兴起。为什么自己要当真呢?何况,她不是喜欢的太子吗?
她对上祁逸关切着的眸子,笑道:“我想回去休息了。”
“好,我扶你回去。”说着,抱着她往她的房间走去。
“昭玥,我也送你回去休息,照顾我一晚上,你也累了。幸好有你在照顾,我的烧才退的。”祁枫清亮的眸子瞬间冷了许多,大声地对着怀里的昭玥说着,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他快气死了,他本来还在担心着她有没有事,但当他在房里听到她的声音,他急着想要出来时,却听到她在太子的寝宫呆了整整一晚。他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酸意。他以为是她一整晚在照顾她,他明明听到他昏倒的时候是她在唤着他。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在昭玥趴在他的床边,照顾他一整夜,累的在床边睡着了。
言言听着他的话,身子一僵,明明是她照顾着他直到他的烧退了,然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墨阳宫里。
停了停脚步,感觉到祁逸胸口的温度,她已经无力与与他争吵,反正就算他知道是自己照顾的他,也没有多大必要了。
才刚走几步,言言的腿一软,感觉到脑袋蓦的一沉,倒在了祁逸的怀里。
“言言。”看着她昏倒,他伸开了怀里的昭玥,快速地跑到言言旁边大喊着,“快宣太医。”
说着,他从祁逸的怀里抱过言言,朝着他的房间跑去。
“她怎么样?”看着太医出来,祁枫瞬间跑到他们旁边,急切地问道。
“回殿下,这位姑娘没多少大碍。因为感染的风寒,又加上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晕倒的。现在烧已经退了,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痊愈。”
祁枫坐在床边,专注地凝视着犹在昏睡中的言言,声音温柔如一汪清泉,“你快吓死我了,就这样昏倒了,我还以为你的旧伤发作了呢。”
他小心的触了触她的额头,轻轻地替她紧了紧被子。抬头对上也在关切的看着言言的祁逸,“二哥,她”
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她会在他的墨阳宫内?
“你想问言言为什么会在我的墨阳宫。”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太子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言言,走到一旁的檀木椅上,“昨晚,我是在你母妃的房间里将她抱回我的宫里的。当时因为她发着烧,全身像火烧一样,我只能将她抱回我的宫里,宣太医为她退烧。”
祁枫坐在床边,回想着昨天,他们俩被困在大雨中,然后他发烧了,她扶着他到敏枫居,然后,然后,他有点不太记得了。因为当时自己也迷迷糊糊地,好像记得是她把他扶到床上,然后照顾着他。但醒来,自己却是躺在自己的寝宫里头,旁边照顾他的却是昭玥。
“二哥怎么会去敏枫居的?”祁枫起身至桌旁为自己倒下一杯茶水,一口饮尽润着自己干燥的嗓子。
“有宫女来传信,说是言言在敏枫居。我过去的时候,就她一个人趴在床沿上,当时已经烧的厉害。我本来在疑惑的是谁来传的信,不过,现在知道了。”目光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言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是昭玥?”
“恩。”祁枫点了点头,“既然是她把你带回御阳宫的,那当时肯定看到了床沿边上的言言。可能当时她身边的人只够扶你回去,所以派了个人去我那报信的。”
祁枫若有所思的坐回床边,笑道:“二哥,你也照顾她一晚上了,回去休息。”
听出了他在赶他,祁逸只是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去。虽然自己很喜欢言言,但是,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隐约觉得,她是喜欢他的那个七弟的,只是那个小笨蛋自己还不知道。想着,心里一片酸楚。
第二十八章 就是要对你好()
淡淡的阳光洒落。
晨风轻轻地吹拂着。
言言迷迷糊糊地只感觉到自己好像躺在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里,不由把身子往那个怀抱里靠了靠,那种奇特的感觉仿佛用任何言语也难以描绘。她只知道,她贪恋这个怀抱,她能从中感受到在这个陌生时空的依靠,能从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那仿佛是世间一切模模糊糊的爱的起源,是世间最珍贵的情感。它淡淡的浸入心底,散进肺里,融进血里。如花香扑鼻,让人心花怒放。如炙热光源,让人甘愿成为欲火的凤凰。它是那么美好而纯洁,洗尽尘世的浮华,只留世间最淳的芳香。
这种情感,任何人无法取代,无法超越,它,是唯一的。
时而如清泉,时而如松涛,那种感觉挥之不去,环绕在心头,笼罩着异样的柔情,沉淀着世间的珍贵。
祁枫的双手撑在言言的两侧,将她深深的望进眼底,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安静的看着她,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她的一切,他都不想放过。就连她的想法,他也想要参与。
他不知道是何时起,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拥有她,他甚至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他就对她的身世是一片茫然。但她就是在时刻的吸引着他,她身上有太多的迷,太多的诱惑,太多的太多,吸引着他想要将他的世界与她的世界融在一起,他呼吸着她,她呼吸着他。就这样,以最初的完美姿态,契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混合着阳光的晨风,慢慢在屋外吹着。
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乌黑的发丝些微凌乱的铺陈开来,或许是因为感染风寒的缘故,她的双颊染着淡粉红晕。他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微微一滞,一股热流瞬间冲击着他的胸膛,浸进他的血液里,流遍全身。美妙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犹如夏日花丛的飘舞的蝴蝶,令人沦陷,忍不住想要靠近。
想缩回手,但手掌之下那肌肤是如此的细腻,仿佛是清晨娇俏花瓣上的露珠,透着清冽的芳香。
他看到她领口的衣衫拉扯开来,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细致柔滑的肌肤,也是染着薄薄的绯红,带着刻骨的妩媚。他的内心深处仿佛什么在不停地挣扎,蔓延全身,深邃的眼底透着异样的温柔,逐渐扩散开来
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震动,他飞快地收回了手,眼底隐着一片慌乱。祁枫的目光慌乱的移到一边,又移到她的身上。
“言言,醒来啦!”看着她终于苏醒,他很快恢复了常色,含笑着直直地对着她的眸子,她的双眼从虚弱中挣脱出来,像夏日影树下的叶片,拿开手指,她那隐没在碎发下的黑色眼瞳由涣散的恍惚缓缓凝聚起来,所有的交错思绪渐渐收回。
他宠溺地叫着她。悄无声息,他伸出手掌贴上了她的额头,然后他缓缓地俯下身子,他的手顺着她的额头往下,眼角、耳鬓、颈项,然后握住了她还冰凉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中轻轻地握着,“太医说,你没有别的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下就好了。所以,你要听话,不能再乱跑。”
“我为什么会在你这,我不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吗?”言言睡的昏昏沉沉的,看了看周围,这里明明是他的房间,他的床,怔怔地望着他,陷入他身上隐约飘来的味道,陷入了他眼底氤氲的温柔,却忘了把手从他的手里拿出来,就这样,四目相接,没有任何杂质,只有最纯净的感情。
“你因为伤寒还没好再加上没休息就乱跑,才刚走几步,就昏倒了。所以,我就把你抱进来了。”他加紧了手上的力道,关切的问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宣太医过来看看?”
言言摇了摇头,眼底里有着柔情。
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并不陌生的酥麻袭卷全身。他掩饰眼底的心惊,温柔地对上她的眸子,笑道:“饿不饿,要不要现在就弄点东西吃?”
言言摇了摇头,似乎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不像平常那样霸道,却温柔地如清泉,席卷她心底的明畔,荡起层层涟漪。
他不由的微微一愣,看着她那双水光四溢的眼睛荡起的点滴柔情,心里顿时被一种暖暖的情感填的满满的,这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在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在敏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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