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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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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他话锋一转,“可是,小美人,你是敌国的奸细吗?”

第三十八章 御花园下棋() 
言言懒洋洋的躺在牢房里的床上,耳边回想着刚刚九阿哥之前在牢里说的那些话。

    火光照耀的牢房内。

    言言站在九阿哥面前。

    九阿哥认真问道:“小美人,你是敌国的奸细吗?”

    言言笑道:“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九阿哥点头,道:“恩,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不是。”

    言言疑惑,问道:“为什么你会相信我?”

    九阿哥坚定的看着言言,说:“因为七哥相信你,所以我就相信你。小美人是七哥在意的人,七哥在意的人,我也会尽力保护着。”

    火把的光芒照亮整个大牢。

    晃了晃脑袋,言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一口饮尽,感觉到水传来的凉意,她顿时清醒了许多。

    她从来没有奢望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内有人会如此在意着自己,也对这个时空没有留恋。整日想着一觉醒来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妈妈已经为她坐好了饭,等着她起来吃。可是,尽管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但是,在这里,她慢慢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孤单了。

    她没想到的是,虽然在这皇宫里面受了很多的苦,但是,却有那么几个人一直地关心着她。她只是这个时空的不速之客,她觉得自己终有一天会像晴川一样离开这里。所以,她不应该对这里产生留恋,更不应该在这里有在意的人。

    可是,她看着自己此时身处的牢房,她感动的快要死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个时空,她会有像保护家人一样保护她的人。可祁枫为她打点好一切,所以,牢房的狱卒没有为难她,反而对她很好,还不时的陪她来聊天。

    他要她先安然的呆在这里,他会找机会将她从这里救出去。祁逸和九阿哥她都过来看她,怕她在牢里受苦,都向好承诺会让她离开这里。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感动死了,她觉得自己会违背了最初的想法,她觉得,她开始对这里有了留恋。

    回想着在皇宫里的日子,祁枫冲动霸道,虽然老弄得她不开心,但是,他却又在处处维护着她,保护着她。祁逸温和善良,也一直在竭力保护着她。

    想着那晚在天仪宫,他们俩人用性命担保她,她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也震撼的一塌糊涂。

    而九阿哥,虽然一直跟她闹,但却没有闹的过分,反而是在努力让她开心着,只因为她是他七哥在乎的人。

    还有苏夕,她知道苏夕在心里偷偷的喜欢着祁枫。她本以为苏夕会像她以前见过的那些女的一样,在她面前宣告主权。可是苏夕她没有,她反倒对自己很好,就像亲姐妹一样的和自己相处。

    言言的脑中顿时一片混乱。她不想死,她不想离开这群可爱的人,更不想因会她,这群对她好的人受到牵连。

    御花园内。

    退朝之后,皇上没有一如既往的回金銮殿,而是选择了在御花园走走。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只是略略蹙起了眉。

    “陛下。”身后一直跟着的高公公忽然开口道,“您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皇上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面露愁容,走到亭内坐下,“德才,你跟在朕身边好几十年了?”

    “回陛下,已经快二十年了。”高公公欠身回答。

    “那你觉得朕的那几个儿子怎么样?”他将目光投向这个在他身边呆了将近二十年的奴才,心中泛起一丝惆怅。

    高公公忙开口道,“皇上您说笑了,依奴才之见,宫里的阿哥个个文韬武略,良金美玉,伏龙凤雏,都是人中之龙,矫矫不群啊。”

    “都夸上天了。”皇上皱眉,眼底却浮现一抹笑意。

    “不是奴才夸,而是阿哥们确实是能担当此殊荣啊。”高德才将皇上眼底的笑意尽收眼底,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来,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又该什么也不说。

    “那你们这些奴才平时是怎样议论老七的?”

    “扑通”一声,高德才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地说道,“圣上明鉴啊,奴才们怎么敢私底下议论殿下,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朕又没说要砍你的头。”皇上看着地上跪着的高德才,扯了扯嘴角,“那你说说,你觉得老七这个人怎么样?”

    “臣惶恐,陛下。”高德才跪在地上,低着头。

    “算了,你说出来的话也是会把他夸上天去。起来。”皇上微微吐出。

    “谢陛下。”高德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

    皇上看向亭外,目光悠远流长,鬓发被微风拂起。

    只见三阿哥祁裕向亭子走了过来,身后的太监欠身将棋盘放在石桌上,“父皇,儿臣都好久没和您下棋了。今日,不如就让儿臣陪您下一盘棋可好?”

    皇上似乎微微一愣,看到他眼神灼灼,稍稍犹豫了一下后回了两个字,“也好。”

    高德才与祁裕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忙将棋盘内的棋子端了出来,开口道,“想来也是三殿下体谅皇上近日来辛苦劳累,想让皇上宽宽心,所以才想和皇上您下一盘棋。”

    闻言,皇上看了眼高德才,又看了眼自己的儿子。

    三阿哥祁裕在皇上对面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扇子递与身后的奴才,“父皇,您先开始出棋。”

    “今天就让你先出棋。”皇上敛了敛脸上的愁容,勉强笑着。

    “那好,儿臣就先开始了。”说着,祁裕在棋盘上放下了一粒白子,像是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父皇,今日在朝堂上,明明边疆的问题已经处理妥善,儿臣怎么觉得您更加心事重重了呢?”

    皇上执起了一粒黑子,沉默了片刻道,“老三啊,你知道老七上次打完仗回来带回一个宫女吗?”

    祁裕笑了笑,将手中的白子置入棋盘,“恩,见过。上次生辰宴上她就弹了古琴。那个宫女倒是蛮伶牙俐齿的。七弟好像就是喜欢她跟他吵跟他闹。”

    “哦,是吗?”他笑看着祁裕。

    “听说,七弟为了她还夜闯了天仪宫。”祁裕随口到。

    皇上捏着棋子的手一滞,抬头看着他,“你怎么看这件事?”

    “依儿臣之见,七弟就是太重感情,何必为了一个宫女而做出这种以下犯止的事情来,他太冲动了。”祁裕虽然笑着,但他的眼底平静如湖水,却是冷如寒冰。

    皇上紧紧捏着手中的黑子,面色依旧沉静无澜,但声音里却带了几分恍惚,喃喃道,“老七就跟他的额娘一样,是个极重感情的人,人人兜满人多情。”

    “我还听说,皇后娘娘怀疑那个宫女是敌国的奸细,七弟跟太子以性命担保那个宫女证明她不是奸细。父皇到底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宫女?”祁裕有意无意的提起,棋子步步紧逼。

    “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比较妥当?”他的微光一敛,将棋子捏在手上,久久未放入棋盘,双眼紧紧看着面色平静的祁裕。

    这几年来,他倒是很欣赏他这个三儿子的处变不惊,遇事沉着冷静,处理事情也是干净利落。只是因为当时立太子时期,他的母妃在宫里处心积虑,屡次犯错,已经闹的宫里不得安宁,还不见悔意。当时就把他的母妃打入冷宫,还迁怒到了他身上。现在想来,觉得有点愧对这个儿子。

    “儿臣不敢妄言。”祁裕适时的闭口。

    皇上将手中的黑子放入棋盘,笑道:“这宫女的身份至今还不清楚,如果是敌军的奸细,当斩无疑。”

    “父皇,斩不得。您如果斩了这宫女,那七弟跟太子将会受到牵连。当时他们以性命担保的时,所有的奴才可都在一旁看着。”祁裕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随即消逝。

    皇上的脸上飞快掠过了一抹阴郁之色,冷笑道,“那这也是他们自找的,他们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一定的代价。”

    祁裕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父皇,如若为了一个宫女而赔了您两个优秀的儿子,这岂不是正中敌军的下怀吗?您可以对外宣称已证实这个宫女不是敌军奸细,暗地再处决这个宫女。至于七弟和太子,那就看父皇怎么决定了。”

    皇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执起了黑子,干脆利落地封住了他的所有退路,似乎漫不经心接了一句,“老三啊,下棋要专心致志。你看光顾着说话,你就只用计将朕的子困住,却忘了要守好自己的棋,你看,朕只要一子,就将你所有的退路给挡住了。”

    “是父皇的棋艺精湛,儿臣输的心服口服。”祁裕“算了,朕有些乏了,今日就下到这,你先退下。”说完之后,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那儿臣先退下了。”说完,祁裕匆匆离开。

    暖暖的阳光,像花瓣,一瓣一瓣地堆积起来,清幽暗香浮动。

    皇上就静静坐在这清幽的阳光中一动不动,眼神追寻着祁裕的背影,眼神里却露出了一丝锋芒。

第三十九章 金銮殿召见() 
新晨如辉,气如凝露。

    言言呼吸着古代清新的空气,不似她那个时空的浑浊。浅浅的呼吸着,却能感觉到空气里伴有淡淡的花香,淡淡中带着一股香甜。

    刚睡醒的言言突然被急召到金銮殿面见皇上,言言忐忑不安,只得跟着宣召的高德才后面走着。

    也不知道在皇宫兜兜转转地走了多少圈,言言的脚板都已经生疼了,前面带路的着高公公一路也不言语,带着她左转右转。在言言觉得快要走晕了,他终于停住步伐,俯身跪在地上,“陛下,宫女夏言言带到。”

    灿黄色的常服,暗金色的蟠龙马甲,麂皮靴子,腰间的明黄荷包,冠冕上镶着一块温润美玉,鬓角若隐若现的些许白发,却闪烁着精芒的眼和高傲翘起的嘴角。

    言言愣愣的看着,不知道皇上为何这么突然的召见她。皇上也并不开口,只是面无表情的背着手站在门口,微眯了眼看着有些气喘吁吁的言言,眸色深的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真实,沉重压力压上了言言的心头。

    “嗯哼”皇上身后的高德才见言言只是不言不语的站着,就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言言心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跪下,可膝盖硬的如铁铸一般,费了半天的劲儿才缓缓的跪下来。心里突然明白过来,她根本不想跪这个高深莫测的君主,正确地说,她是在想,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还不如留点骨气。可是,不管心里怎样想,想生存下去的意欲还是让她磕了一个头下去,有句话不是说,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言言只是含糊的说了一句,“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来。”皇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到殿内的书案前坐了下来,皱着眉端详着眼前的一幅字画。一旁的高公公忙走到一旁伺候着,抬头扫了她一眼,而后低着头。

    言言拙手拙脚的站了起来,瞟到上面的字画,她的心一紧,不由的一惊,暗自做了个深呼吸。那上面就只有两句诗,‘人生自苦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正是她在牢里百无聊赖之际胡乱写的。这里什么也没有,不能上网,也不能听歌,更不能玩游戏。在牢里除了能够弹琴就是写字,言言心想着在牢里已经呆了好几天了,也没见个决定下来,突然想到受了冤屈会有哪些诗句能表白她的真心,脑海中依稀记得文天详的一句诗,便动笔写了下来。她都不知道她写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现在居然被皇上看到。

    言言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旁,皇上不说话,她也摸不清他召见她的来意。或许是宣告她的死刑,但如果是这样,他可以一旨诏书定她的罪,这样把她召见过来,也不说话,倒让言言心里更加忐忑起来。古有云,女人心海底针。言言倒觉得,帝王心海底针,稍不留心,针上身。

    明明是大好的清晨,殿内却静谧的像是深夜,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言言的身上,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受。

    “字写的不错。”他突然开口。

    “啊!”言言一愣,“是,皇上过奖了。”

    言言在心里暗自吐了吐舌,笑道,自小就被爷爷逼着练毛笔字,能写的不好吗?小时候一放学就是练毛笔字,一放假就是练古琴。爷爷美名其曰,女儿家应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她要求不高,只要会其中的两样就行了,就这样,她写的一手好字,弹的一手好琴。

    回过神来,言言才看见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放下了手中的字幅,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正目光炯炯的盯着好。言言一惊,低头不敢看他,却仍感觉到他目光如利剑般穿透了她。

    “这首诗是你写出来的?”皇上淡淡的开口问她。

    “恩。”言言连犹豫都没有就回答了出来,反正没人知道这两句诗是谁作的,她倒也不怕被揭穿。心里的她不停的在对文天详说对不起,你的诗就借小女子用用,到时候还你。

    “喔。”皇上长长的应了一声,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那种沉默的压力,恍如浸透了水的沙袋一样复又压在她的心上,手无法自已的轻轻颤抖起来,言言只能用力握紧了拳头。

    他又拿起方才那张字幅,看了两眼,又看着言言,“那晚,我依稀记得,太子说你自小在外流lang?”

    “恩。”言言点头。

    “那朕问你,你自小流lang,怎么又会习的一手好字,弹的一手好琴呢?”他将手上的字幅放下,目光如炬,紧紧凝着前面的言言。

    言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当时也是乱编的,哪还想这么多啊。感觉到头顶凌厉的目光,心里翻滚着各种情绪迅速冷却了下来。言言在脑海中不停的寻找着三十六计之外的第三十七计,一个念头如雷击般闪过脑海。

    皇上眯了眼看着言言,凌厉如剑锋的眼光依旧,轻扯了扯嘴角儿,什么也没说,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

    “回皇上,奴婢的娘亲也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可能是奴婢天生就传承了奴婢娘亲的资质,对这些东西也很喜欢。”

    “噢?”皇上的脸上还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那没有温度的笑容却是比冰雪还要寒冷,眼里精光一闪,目光依旧紧紧锁着她。

    言言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编道,“当时因为奴婢贪玩,偷偷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一场大火已经将奴婢的家烧没了,爹爹没了,娘亲也没了。”

    说着,眼泪瞬间不可抑制的溢满了眼眶,止不住小小抽泣了一下,接着说,“后来奴婢只得去了舅舅家,舅舅对奴婢很好,因为奴婢喜欢弹琴写字,所以舅舅就为奴婢买了一把琴和笔墨,还要奴婢的表姐教奴婢。就这样安然的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舅母却不喜欢奴婢,趁着有一日舅舅不在家,将奴婢赶了出去。就这样,奴婢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语罢,眼泪在眼里打了一个转,言言努力想让它流下来,可偏偏流不下来。看着眼前依旧笑着的皇上,言言接着说,“正是因为在舅舅家呆的那段时间,奴婢才能弹着这一手琴习着这一手字。”

    “哈哈”康熙皇帝突然放声大笑,目光瞬间刺向言言,“往事记得这么清楚,你会不记得自己的家乡在哪吗?欺君可是死罪。”

    “奴婢不敢欺蒙皇上,奴婢自小过着吃了这一顿担心下一顿的生活,流lang在各个地方,早已经不记得家乡的名字了。但是,因为当时在奴婢最痛苦的时候,舅舅对奴婢的好,让奴婢深深的埋在了心底,不敢忘。”在他的目光逼视下,言言认真地说出了这番话。皇上什么也没说,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看着他闲适的表情,从方才起一直压抑着种种情绪,如海潮般拍打着言言的胸膛。

    皇上从坐椅上站了起来,负手走到言言的跟前,话锋一转,“你跟朕的两个儿子倒是相处的蛮好。”

    言言听得一愣,一时间忘了言语。

    “那日,朕的两个儿子都用性命来担保你,你没有觉得震撼?”他的眼睛里流转着一抹期待看着她。

    言言完全听不明白皇上说话的意图。

    “朕觉得很震撼。”他的神色一变,那目光冷得吓人,一股无法抑制的深重怒气夹带着失望在他的眼底涌现,又被他强自按捺住。

    看着皇上突然冷凛的神情,言言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要停顿了,空气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她自己没有节奏的心跳。

    皇上负手而立,背对着她,威严的王者霸气自他的身上散出,“朕当时听到他们以性命为你担保的时候,觉得朕多年的心血将毁于一旦。”

    言言听的心里一颤,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恐惧。皇上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的出现,已经让他一手控制的局面失去了原有的方向。

    “老七不论是在军事上的才能还是在政治上的才能,朕都非常欣赏,这也是朕如此看重他的原因之一。可是他就像他额娘一样,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有时候重感情未必是件好事。而太子是个天性温和又很天真的人,虽然在各方面他都表现的不是很突出,但是朕的儿子没一个是庸才。”皇上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忽然他回过头来,目光如刀如剑,“你是个难得的女子,琴艺非凡,诗词精湛,更是写的一手好字。可是再难得,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言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一步,手紧紧地抓住了胸口,看来,他是要决定杀她了吗?无论她是奸细也好,不是奸细也好,只因为她让他的两个儿子甘愿用他们的性命担保她,只是因为她的出现已经打乱了他精心的布局。所以,她就留不得。

第四十章 求情()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树叶停上了拂动,鸟儿停止了歌唱,河水停止了流动,鱼儿也停止了嬉戏,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呼吸着,在走着。她看到了宫里忙碌着的宫女停止了走动,她看到了牢里的狱卒形态各异的看着她,却也是静止的。

    世界唯一的声响,只剩下那句话。

    “你是个难得的女子,琴艺非凡,诗词精湛,更是写的一手好字。可是再难得,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再难得,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朕也不能让你毁了朕两个儿子。”

    耳边一直在不停的回响着那句话,直到言言恍惚的走到牢房里,耳边还是一直在回响着皇上的那句话。

    直到“叮”的一声琴音入耳,所有的静止瞬间破裂,如玻璃的碎裂,所有的声音又都重新听得到了。

    狱卒们大声叫喊的声音,别的牢房的哭泣声,声声入耳,震的言言的耳膜刺痛。原来,平静过后,只会更汹涌澎湃,更撕心裂肺。

    言言以为自己并不害怕死亡,害怕从来就没有出现在她的字典里。可是,当死亡真的走近自己的时候,那种恐惧油然而生,如雪崩时的窒息,海啸时的窒息,地震时的窒息,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恐惧。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她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回家。如果就这样死了,那好连回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言言盯着前面的古琴,再看着牢里的一切,这难道就是她最后的舞台吗?手指不由的紧握着琴弦,那就让这种撕心裂肺来的更猛烈些。

    手指急促的拨着弦,发丝也随着琴音急促的舞动,琴音如千军万马齐踏大地,如汹涌瀑布急速飞下,声声充斥着整个牢房,鞭笞着每一粒灰尘。

    最终,撕心裂肺之后,也会重归平静。所有的事物都在这一刻静止,狱卒停止了说话,囚犯停止了哭泣,发丝停止了舞动,灰尘停止了舞动。

    当最后的一个音符响彻牢房,发丝瞬间落了下来,灰尘也瞬间落到了地上,而言言的眼泪也在这一刻流了下来。

    平静永远是起点,也永远是终点。

    此时的金銮殿内,静谧的可怕,祁枫跪在地上,皇上一脸怒容的背对着他。这位威严冷酷的帝王很失望又很恼怒,他最宠爱的儿子,最欣赏的儿子,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子而冲动的擅闯天仪宫,甚至还以性命作担保。

    自策立老二为太子,他就看到了不争气的老二,虽没有被儿女情长牵绊,但心思根本不在朝政上。他更加觉得自己没疼错人,他看到的是英勇善战的老七,屡立战功。

    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是为了同一个女子,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老七,朕今天不想见你,你回去!”浓烈的怒音沉闷的在大殿内响起,书案前的皇上浑身透着冷寒。

    “父皇,您就放了言言,她不是敌国的奸细。”祁枫没有起身,而是固执的看着因为愤怒而在颤抖的父皇,他不能就这么让言言在大牢里受苦。

    “一日不能证明她的身份,她就得一日在大牢里呆着。”冷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身子因愤怒颤抖得更加厉害。

    “父皇,您明明知道言言不是敌国的奸细,为什么您还要把她关在牢里。”祁枫固执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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