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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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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明明知道言言不是敌国的奸细,为什么您还要把她关在牢里。”祁枫固执地跪在大殿内,“为什么?”书案前的皇上猛烈的转身,眼睛里充斥的怒火,一掌拍在书案上,上面的奏折被震到了地上,“你堂堂一个阿哥,现在却为了一个宫女跪在这里,甚至不惜搭上你的性命。就凭这一点,朕就不会放了她。”
“父皇!”祁枫忍不住吼道,声音里有着无奈与挣扎,“您是一国之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这天下的老百姓。言言也是您的了民,为什么您的仁慈就不能分一点给言言。”
皇上全身一震,眼中流曳着冷冷的波光,用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说了一句,“她,不一定是朕的子民。”
祁枫的身子顿时僵住,抬眼望向了书案前的皇上,正好撞上了他珠帘下的冷眸,冰冷瞬间浸袭全身。
父皇的眼神,太可怕了。他的心里一沉,这种眼神,他只有在六年前皇叔谋逆,证据昭彰,父皇诛皇叔一家才看到过的眼神。难道父皇已经决定处死言言了吗?难道真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祁枫直直地看着他从小敬重的父皇,渗入血液的冰寒纠结着混乱,蒸发成不可抑制的颤抖,仿佛有什么在他的体内炸开,炸的他仿佛掉入了一个深渊,一个黑暗无比的深渊。
“父皇”祁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身躯内的五脏六腑开始隐隐痛了起来,如果言言死了,那么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还要替她求情吗?”皇上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如果你还替她求情,那么她就,非死不可。”
他深澈的眼眸闪着挣扎,脆弱与无助。他看到的冷酷的帝王,他看到的是残酷的帝王,他看到的是愤怒的帝王。他所看到的只是高高在上,掌控着所有人生死大权的帝王,而不是他敬重的父皇。
“父皇,您很爱儿臣的母妃?”祁枫敛去眼底颤抖,直直的看向他一直敬爱的父皇此刻的冷酷无情。
书案前的皇上身子明显一僵,熟悉的回忆如潮水涌来,拂去他眼中的盛怒,瞬间柔软起来。
二十一年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一次在宫外,他遇到了苏敏枫。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被她的才情深深的吸引,更被她的美貌深深的吸引。至此,他就不可救药的爱上她了。
每次出宫,他都要到她那去小坐会。即使只是喝杯茶的工夫,他也要过去。高兴的时候,他们一起作诗,他听她为他弹琴。不高兴的时候,她会安静的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开心的离去。就这样,他们有过一段最美好最无忧无虑的生活。
直至有一天,他的母后要为他选太子妃。他将她带到他母后面前,坚定地告诉他的母后,她就是他选定的太子妃。
可是,因为她的身份低微,不符合母后择妃的标准,母后坚决不同意他娶她。他与母后闹过,可是最终以失败告终。那时候的他已经爱的至深。无奈他娶了母后为他选定的女子,母后也对他下了禁足令。
他不能如以往那样出宫去见她。每天将自己的思念深埋在心底,就这样过去一年。当他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心里忐忑不安,怕她怪他这么久没去看她,怕她已经变了心,怕她已为人妻为人母。所以的担心在见到她的那一秒瞬间瓦解。她不但没有抱怨,反而是冲他一笑,“你让我等了一年,等的好苦!为了惩罚你,就罚你笑一下,罚你永远都不能忘了我。”
后来,他问她,为什么会愿意等他这么久?为什么不怪他不来找她?
她只说了五个字,爱了就爱了。
因着她这一句话,他决定此生,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了她的手,他都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直到他当了皇上,他才将她接到宫中,以她的名讳册封为枫妃。即使到了宫中,她也不与别的妃子一样闹,她只是静静的在宫里等着他。
他爱她,爱她的娴静,爱她的才情,爱她的所有。所以,为了她,他愿意将最美好的东西给她,她喜欢安静,他就将宫里最美的一处宫殿赐给了她。
她将他赐给她的宫殿改名为敏枫居,笑着冲他说,皇宫是个大家,而这里就是她的小家了,是他与她的小家了。没有勾心斗角,只有温馨。
直到她死去,他还是在敏枫居里保留了她所有的东西,仿佛她从未离去,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回来,因为这里是她的家,是他与她的小家。
想到情深之处,他的眼底泛起了一丝心痛。此刻的他,不是威严冷酷的帝王,只是想念妻子的丈夫。
“父皇,我爱言言如您爱母妃。”祁枫坚定的看着处在回忆中的皇上,他的黑眸轻薄透明却是坚定灼灼。自小父皇对母妃的爱他就看在眼里,他以为不会像父皇那样幸运,会碰到自己至爱的女子。直到他遇到言言,他就知道,他已经遇到了。可是现在,他敬重的父皇要将他至爱的女子处死,他的心犹如被锋利的箭锋鞭笞,是刻骨铭心的痛。
处在回忆中的帝王被他这一句话深深的击中,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狠绝,而是深深的震惊。
“父皇,求求您放过言言。”看到了父皇眼中的动容,祁枫纠起的心得到了一丝希望,他诚恳的求着。
“你先下去,如果她不是敌军奸细,朕自然不会杀她。这段时间,你不要再为了她来求朕,就算你来,朕也不会见你。”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狠绝,也没有了之前的怒意,只有失望与苍白。他背对着祁枫站立,祁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他鬓角的白发。
第四十一章 计划进行()
祁枫没有去御阳宫,而是直直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牢房外有一排银桂,不知是不是昨夜起了风,地上铺满一层嫩黄色细小的花朵。看着这许多嫩黄色细小的花朵静静地凋零在地,祁枫的情绪莫名的低沉了下去。偶尔起了一阵微风,这些死去却依然美丽的花纷纷扬扬又无一例外地慢慢坠落了下来,随风而落在他的脚边。
祁枫弯下腰,掬起了一把落花,看着一些细小的花在他的指缝里簌簌掉落,祁枫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那些掉落的花在宣告生命终结的同时,却还是美丽的一把。
冷风忽的吹来,祁枫顿时清醒了许多。他将手中的落花握紧,摒弃之前的挫败感,眼睛直直的看向牢房,心里暗自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他要保护她。
牢房内依旧灯火通明,祁枫刚到拐弯处,就听到言言低低的抽泣声。心不由的一紧,忙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只见言言在祁逸的怀抱里轻轻的抽泣着。看着她的眼泪,他心疼了。第一次,他强烈的想变的强大,他想保护她。
“七弟。”祁逸看到他,浅浅的唤了他一声。
在他怀里的言言马上抬起了头,挣开了他的怀抱,抹了抹脸上的泪珠,不想让祁枫看到她软弱的样子。可是,看到他,她的眼泪越抹越多,她真是快恨死自己了。为什么现在的她会如此的软弱,为什么现在的她会动不动就流眼泪。
祁枫握住了她的手,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他的心都疼的快滴血了。他努力笑着,“丫头,几天见不到我这么伤心啊,哭成这样?”
“美的你!谁想你啊!”言言甩开他的手,不理他,可是眼泪还是不停的涌出,她只得更用力的去抹掉。
“不是想我那你哭成这样干嘛?肯定是因为想我嘛。”说着,他抓着她的手,故意用自己的袖子胡乱的在她脸上擦着,力道却是很轻,仿佛一用力她就会碎,就会消失不见。
“真是超级无敌臭屁自恋狂。”言言白了他一眼。
刚说完,他们俩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明显写着两个字,不懂!言言被他们俩的表情逗乐了,小声的笑了起来,竟忘了自己刚刚还哭的正伤心。
看到她终于笑了,他们也勉强着笑着。
三阿哥的华阳宫内,十二阿哥看着面带愁容的祁裕站在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那双冷眸很深很深,就像无限寂静的深海深处,所有的一切都以极缓慢的速度在流动,眸内又仿佛有带着毒的藤蔓在那双眸子中蔓延。他似乎又看到眸内闪着痛苦的挣扎与无奈。他从来没在他三哥的眼里一瞬间看到如此复杂多变的眼神,有震惊,愤怒,欣喜,又有无奈,痛苦,各种情绪交缠在一起,令他疑惑不已。
如果说欣喜他可以理解,所以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精心设定的局也正在逐步往下走,三哥的愿望也马上快要实现,只要他们再忍一段时间,那么他们所期想的将都会实现。可是,三哥的眼里却有着无奈的挣扎与痛苦,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他真是不能理解。
“三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为什么你不是很开心?”
所有的一切都是如他预想的在发展,皇后抓了夏言言,七阿哥祁枫夜闯天仪宫,太子为夏言言以性命作担保,皇上恼怒,夏言言被关进大牢。
祁裕回想着早晨在御花园与父皇的那场对弈,虽然表面上父皇只是在问他对整件事的看法,实际上他早就看出了这是他使的计谋。明里在与他讲棋,实际上却是在告诉他要专心在朝政上,而不是玩心计,再厉害他也能见招拆招。
十二说的对,一切还在他的计划中,没有脱离原本的轨道,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头隐隐有东西压着自己。
“三哥?”见他不说话,眼里的情绪更加多变纠缠,几乎就要令人窒息,十二阿哥忙在一旁唤了他一声。
“十二,是时候去看看我们的棋子夏言言了。”回过神来的祁逸看着他,一抹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当三阿哥与十二阿哥来到牢房的时候,言言正在写着诗句打发时间,祁枫与太子已经离开。之前的恐惧也已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消逝,或许是她想的太多。可是,事已至此,她不能因为恐惧而乱了方寸,更应该努力为自己脱险。或者,应该争取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想想,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奸细,争取更多的时间,想办法回到自己的那个时空。
“哟,你这坐牢还坐的这么悠闲啊。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看来你在这里过的蛮逍遥自在的嘛。”
言言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谁,除了阴阳怪气的十二阿哥,肯怕再也没有别人这样说话了。言言不喜欢他,打心眼里不喜欢他。她也没打算理他,一个小毛孩,任他怎么折腾,也翻不起什么大lang来。她也不想跟他斗,劳心又劳神的。低头在宣纸上继续写着还未写完的那首词,下笔依旧沉稳。
“也真是奇怪,我们进来,那些奴才拦都不拦,还径直将我们带到这里来,就不怕这里的犯人被带走啊。”十二阿哥也不恼,在一旁自言自语起来。
言言想笑,自她关在这里以后,祁枫他们三天两头的就往这里跑。那些狱卒都已经习惯来人是来找自己的,见到这种锦衣男子,就直接往她这里领。每次走的时候,都会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
笔尖一收,敲定最后一笔,终于将最后一个字写完。
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着她喘不过气来,抬头,正对上三阿哥祁裕深不见底的眸子,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言言觉得不自在。每次见到他,言言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眼中的猎物,那种被盯住的不安感让她窒息。她手上的手笔还是微抖动了一下,一滴墨汁沁在熟宣纸上,散开的墨汁揉成一片暗黑色。
言言忙将手中的手笔置于一旁,拿起宣纸。幸好那滴墨汁没有滴在写的这首词上。手上的宣纸突然被夺了去。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他沉声念着她写的词。
“想不你也能写出这样有韵致的词。”旁边听着的十二阿哥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脸上满不是屑。
“这首词是你写的?”他还拿着那张宣纸,似是赞许地看着她。
“你刚不是看到了我执笔写的吗?”言言并不想与他对话,自他来,她就感觉不自在,全身不自在。
这词的作者虽不是她,但纸上面的字确实是她写的。所以,说是自己写的倒也没错,只是在心里又默默地对作者深深鞠躬了。
“没想到,七弟带回来的宫女还是个才女。”
听到他夸赞自己,言言惊讶的抬头看着他。
“都快要死了,有才有什么用。”十二阿哥在旁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在言言听来,却是全身一颤,这么快,皇上就已经决定要处死她了吗?
“别瞎说!”没来由的,祁裕冷声喝道,生生打断了他的话,眉间已然深锁。语罢,他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忙敛了敛神,说道,“十二,这样的话,在宫里还是少说的好。父皇还没下旨,你就在这里胡乱说着,小心惹祸。”
在听到十二口中那句她会死的那一刻,祁裕只觉得胸膛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心,然后狠狠地按进了一盆冰水里。那些冰锥丝毫不留情的滑破心脏的保护层,于是冷水极速的倒灌进去,带着细碎的冰锥,里应外合的扎着他的心。
感觉到血脉流遍全身的冰冷,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在他们面前他努力维持着平静,内里却早已是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一阵心慌,这种结果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
他低头瞟着宣纸上的词句,却发现心里的恐慌已经让他看不清上面的字。他不该有这种感情的,它只会让人脆弱。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他的慌乱还是被无边的潮水淹没的窒息,亦或者他无法再伪装冷酷,祁裕说完就将手上的宣纸放在了言言的面前,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十二阿哥一脸疑惑的追上他,还不忘回头瞪她一眼,那眼里有着冷笑又带着不屑,完全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言言还在回想着祁裕的那句话,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愁。但至少,这几天,她还是没有性命之忧。
刚准备执笔的言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人未现声先到。一声阴长的声音响彻耳迹,“宣宫女夏言言金銮殿问话。”
言言认得那声音,皇上身边的高德才高公公的声音。
第四十二章 再次召见()
刚走出牢房,无意中看到一片轻巧的树叶静静地飘摇坠落在青石路上,一阵微风匆匆掠过,那凋零的叶片用尽最后的力量紧紧抓住风的羽翼,最终却还是挣扎着翻腾了几下,落在了一片嫩黄之中,尘归故地。
言言一路忐忑不安的随着高德才的步伐走着,当再一次兜兜转转,脚板生疼之际,已经不陌生的金銮殿出现在眼前。
走了进去,只见先前威严冷酷的帝王整个人仿佛被黑暗所笼罩,一声极轻的叹息从风中传来,那是仿佛能够让了聆听的人心灵最深处颤栗起来的声音。
言言走过去,跪了下去,“奴婢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在暗处的帝王瞬间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冷酷,随意的说了一句,“起来。”
言言用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看不到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更加不知道他今天召见她的目的是什么。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他和她,高德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退了下去。言言只得低着头屏息站着,他不说话,她亦不敢出声。
殿内一下子静谧的可怕,静到一片树叶凋零落地的声音她都能听得真切。
虽然低着头,她还是能感觉到暗处的帝王的眼神带来的压抑,虽然不似之前如刀剑般凌厉的眼神,却还是让她局促不安起来。
“皇上,您召见奴婢来有什么事吗?”她实在受不了这样可怕的安静,将目光直直射在暗处的帝王身上。
感觉到暗处的身影有明显的一愣,没料到她会先开口说话,一声轻笑传了出来。他起身走了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目光炯炯,不再如刀如剑的看着她。
“如果朕现在下旨处决你”他故意将这句话说的极慢,眼底却流转着一抹幽暗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听着他缓慢而清晰的吐出的一字一句,言言的心里蓦的一惊,终于决定要杀她了吗?她还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杀了她吗?从方才起一直压抑着的种种情绪,如海潮般拍打着她的胸膛。这一切就要结束了,不管是这个时空,还是自己来的那个时空,一切都要结束了。她好想远在另一时空的爸爸妈妈,就要结束了,她却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回忆如潮水一样迅疾的涌来,她听不到自己的心跳,曾经简简单单的日子此刻却是如此的美好,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她仿佛看到了爸爸妈妈在唤着她,她仿佛看到了她调皮的不肯上学,她仿佛看到了她睡觉将被子蹬开
一瞬间,这些美好的画面破裂开来。她伸手想要抓住,却发现一切已经消失了,太快太快。
原来,当听到真正宣判死亡的时刻,撕心裂肺般的恐惧只会幻化成为对世间还活着的最在乎的人的不舍。
皇上见她一脸苍白的站那发呆,不由的咳嗽了一声,嘴角出现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抬高了声音,“为什么你不求朕饶了你?”
回过神来的言言低低笑道,“皇上的决定岂是一个奴婢能改变的。如果有用,奴婢早就求了。”她不由的觉得好笑,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一个帝王的决定岂是会因为一句求情而改变的。越是高傲的帝王,他的决定越难改变。而他,大兴王朝的皇帝,坐拥江山二十多年,死在他手下的人已经多的不可胜数,又岂会因为她去求情而心生不忍放了她呢。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朕不会饶了你。”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眯了眼看着她,眼光依然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奴婢求皇上恕罪,饶了奴婢,奴婢定当对圣上隆恩感恩戴德,没齿难忘。”说着,言言轻轻扯了扯嘴角,跪在了地上,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哈哈”他突然放声大笑,竟然半弯了腰,逼近她的眸子,“恕罪?你犯了什么罪,自己说说。”
言言只觉得一阵犯晕,感觉就像在被这个变化无常的帝王当猴在耍,也只得顺着他的话,“皇上将奴婢打入牢内,是因为奴婢犯了罪,而这个罪只是怀疑奴婢是不是敌国的奸细。奴婢说奴婢不是敌国的奸细,全在皇上相不相信。如果相信,那奴婢就是没罪。如果不相信,那奴婢就是有罪。”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将问题全推给朕。”他蓦的一笑,起身朝书案走去,“起来说话。”
言言急速地低喘了一声,人也瘫坐在小腿上。随即摇晃着站了起来,心里不免在嘀咕这古代的规矩真变态,这一跪一起的,脚是又麻又痛。
她现在是越来越摸不清这时冷时笑的帝王召她来见驾的目的是什么,心里也隐隐觉得,皇帝今天来的目的看来不是想要她的命。
“啪”的一声,在这殿内发出一声闷想。只见一本明黄色的奏折从皇帝的手里甩出,滑到了她的脚边。
“捡起来看看,看完将你的想法告诉朕。”只见他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紧紧的盯着她,终于露出了如刀如剑般的眼神,直直的指着她。
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言言小心的捏着那本奏折,却迟迟不想打开。在这种封建社会里,女子是不能参政的,更何况她手里拿的是奏折,奏折的机密程度很高,内容只有具奏人和皇帝知道。如今却要她打开,看里面的内容,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打开看。要是这变化无常的帝王只是耍她,再来定她个罪,那她手里的这本奏折可是真真正正的的证据了。
“打开看。”带着威严,他命令她打开。
没办法,这是你要我打开的。言言在心里想着,翻开奏折,只见上面写着敌军又开始蠢蠢欲动,时不时有敌军侵袭,与敌军交战的这几年,百姓民不聊生,粮食紧缺,甚至有的以草根作食而求安饱。
合上奏折,言言心情沉重,心里很是苦涩。因为国与国之间的战争,百姓遭受的痛苦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帝王所能体会的。她不由的想到电视里的那些情节,有在襁褓中嘤嘤待哺的婴儿,有年迈体弱的老人,有与丈夫分别多年独守空闺的妇人因为高高在上的帝王一个决定,攻打,他们就只能靠清水煮草根树皮来为生,而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依旧是锦衣玉食,根本就不能体会到战争带来的疾苦。
“你的看法是什么?”只见书案前的帝王开口。
止住眼里的泪意,言言坚定的抬头看向那不食人间冷暖的帝王,只吐出四个字,“速战速决。”
“好一个速战速决!”书案前的帝王站起身来。
言言抬头看着突然站起的皇上,不知道他要她看奏折的动机是什么?只见他走近她,笑道,“因为你这句话,朕可以饶了你的小命。”
被他的话怔住,言言恍惚。他是在说他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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