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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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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的宁静突然被人打扰,心里很不舒服。言言侧目瞧着离他只有几之遥的男子。紫绸细白袍,檀木扇子,青玉板指,气质凛然,英姿飒爽,典型的皇家风范。
言言起身行礼,突然意识到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他勾起唇角问道。
“奴婢才刚来宫里,对于宫里的人物关系还不甚清楚,请您恕罪”,言言不敢盯着他的眼睛,他身上有种摄人的感觉,让她好不自在。
“抬起头来”,语罢,他用木扇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抬起来。他看她的眼神里带着冷意,言言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他的眼神太冷,冷到她快以为她跟他有深仇大恨。
言言不敢说话,任由他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在这皇宫里,个个都不是善主,稍不留心,就有可能遭人话柄。
只见他扬手轻抚过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
言言身体一僵,片刻间的怔忪,回过神后,连连倒退好几步。惊异他的举动,但是使她更惊讶的还是他看她的眼神,从冷漠到仿佛是看猎物般的邪恶淡笑。言言心想,宫里怎么有这般轻浮的人,随随便便一上来就动手动脚。
“三哥”,背后冷冷地响起祁枫的声音,言言逃也似的往后退了退。
祁枫一把拉过言言,将她拉于他的身后,冷道:“三哥,这么早,你来御阳宫有事吗?”
想起刚看到的那一幕,他就彻底的火了。平时那股张牙舞爪的劲去哪了,居然任别的男人抵住自己的下巴,任别的男人碰她的脸,似乎还很享受。他恨不得将别的男人碰过的地方,用刷子刷掉。
“没事”,三阿哥祁裕静静地望着湖面,随手将手中的木扇掷入湖中,平静无波的湖南上泛起涟漪,一圈又一圈,朝更远更深处蔓延,“只是过来看看你,你回来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过来看看了。”
言言有点恼怒他将扇子丢弃在湖里,明显地,是因为那扇子碰了她这个婢女。反正以后见着的机会也少,索性不管,对他就更没什么好感了。
祁枫朝他走近几步,并肩立于湖边,遥望碧海之叶,冷冷的话语脱口而出,“多谢三哥关心,应该是我去看三哥才对。”
言言在一旁听着,觉得别扭难忍。他们俩是兄弟,但言谈之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淡的让人感觉难受。
“她就是你执意要带回来的婢女?”,说着,祁裕转身看向言言。
“小小婢女,不足挂齿,反倒添了不少乱,三哥多操心了。”
听到这,言言脸部抽搐了下,他算是激怒了她。
“喂——”,言言气呼呼瞪着他,咬牙切齿吼道:“那既然我是这么的渺小,就请您开下您的金口,将我这小小的婢女起赶快赶出宫去,我将对你感激不尽。”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没待他发怒,言言恨恨地跑开,他总能惹恼她。是他执意要带他进宫,现在反倒这样说,真是个变态。
想到那次在山洞,她就后怕。要不是那个变态不让她走,她也不至于逃到那黑漆漆的山洞受那份活罪,心里都留下阴影了。还记得在山洞里,因为恐惧而昏倒,醒来就已经到宫里头来了,她曾问过苏夕,她是如何被带进宫里来的。问过才知道,原来,她所进的那个洞并没有那想像的那么深,离洞口不远处,就有两条分叉路。两条分叉路相连成一个圈,所以,她不停地跑就是跑不到尽头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时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因为恐怖昏倒,不知道是倒下去还是别的原因,被蛇咬了一口,差点中毒身亡。当时情况紧急,祁枫只能用嘴将她的毒给吸出来,才带回宫里医治的。
当时她听完后,挺感激他的,可是,在宫里的这些时日,他总能变着法子让自己生气,对他的感激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底不由的一暖,她真能生气,但越看她生气的样子,自己就越开心。
“你很喜欢她?”
祁裕将目光拉远拉长,飘渺地望着湖中的一片碧绿,若有所思。
祁枫沉默不语,看向湖面的眼神顿时温暖起来,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她。他摇了摇脑中的浮想,不可能,不可能喜欢她。只是觉得捉弄她很开心,仅此而已,对,仅此而已。
背后响起高公公的声音,传皇上口谕,宣七阿哥到承乾宫觐见,看到三阿哥也在,顺道也一起宣了旨。
祁枫随高公公走在前,祁裕在后。看着他的背影,祁裕嘴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第八章 阴魂不散()
承乾宫。
皇上盯着前面的坐着的阿哥们,笑道:“朕好久都没和你们这样坐在一起谈心了,现在好不容易盼到老七从战场上平安归来,是该父子聚在一起谈谈心了。”
皇上看着儿子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融洽和睦,不免心情大好,一直害怕皇位之争会影响到儿子们的感情,现在看来,自己是多心了。
“父皇说的是,我们与敌军交战这么多年,百姓已是民不聊生,这场战争的平息,让百姓终于脱离苦海,七哥功不可没啊”,一向与祁枫交好的九阿哥开口道,说完,瞥了一眼沉默着的祁枫。
“老九说的是,老七这回可算是立了大功,朕一向赏罚分明,现在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朕就赏你黄金千两,还把那进贡的云音瓷器赏你,那云音瓷器价值连城,朕都舍不得用,今天就赏给你了,老七你可满意啊”,皇上看向祁枫的眼里充满欣赏,他没疼错人,老七确有才华,短短一年内能平乱持续八年的战争,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儿臣谢父皇赏赐,为国家江山社稷着想,本来就是我们这些臣子们的责任,何况,这还是父皇您辛苦打下的江山,儿臣定当竭力守护”,祁枫淡笑着,却始终开心不起来。
“好,说的好”,皇上环顾下众儿子,高兴的拍着龙椅道,“朕的儿子没一个让朕失望,都该赏赐。”
“儿臣叩谢父皇”,众阿哥皆起身。
出了承乾宫,九阿哥跑到祁枫身旁:“七哥,你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吗,刚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没事”,祁枫抿了抿嘴,每次父皇自以为这样聚在一起,可以增进众皇子的兄弟情谊,殊不知,表面的融洽却虚伪之极。虽然自己敬爱父皇,但是,对这种虚伪的相聚,他已经感到厌倦。
“那我怎么觉得七哥你很不开心啊,父皇赏赐了这么多东西给你,还不开心,我都羡慕死七哥了”,九阿哥笑着追问道。
“那七哥全送给你,怎样?”
“好啊好啊,真的吗?”
九阿哥高兴抓住祁枫的衣袖大叫,眼角都笑弯了。
“假的”,祁枫极快的吐出两个字。
“”
九阿哥像蔫了的花草,苦着脸看着祁枫:“七哥就是老欺负我。”
祁枫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终于勉强笑了笑,道:“那些个东西我也不懂欣赏,留着也是糟蹋,还不如送给懂得欣赏的人。”
“那七哥就送给那些懂得欣赏的人”,九阿哥撇着嘴,走在他的身后。
“笨哪”,祁枫敲了下他的脑袋,朝御阳宫走去。
才知道祁枫说的是自己,忙追上祁枫,大笑道:“我就知道七哥最疼我了,知道我喜欢那些玩意。”
在回御阳宫的路上,九阿哥一直高兴地叽叽喳喳,看着一脸沉闷的祁枫,终于再次问道:“七哥,你怎么了?从承乾宫出来,你就这个样子,笑也不笑,这不像以前的七哥啊?”
“没有开心的事,自然笑不出来,哪像你,没事也能笑个不停”,祁枫淡淡道。
“我那是笑一笑,十年少,七哥,你看你不笑,一下子都老了”,九阿哥想逗他开心,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七哥笑了,他的眼睛笑了。
自打七哥的额娘死后,他每次看七哥笑,他的眼睛是从来不笑的,就算碰到什么开心事,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心底里流露着笑意。
九阿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双深沉的眸子瞬间变的温和起来,神情温柔似水,眼角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唇边已挽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顺着他的眼光,他看到一个婢女坐在树下倚着扫把睡的正香。阳光透过树叶,如晶莹般的露珠从繁茂的树叶间筛落,在她的长睫上舞动。
她皱了皱秀眉,靠着树里面移了移,长睫扑闪扑闪动了几下,接着睡。
忽然,一只小虫子飞到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微微一动,伸出了手轻轻的挠了挠,那只小虫子惊飞后又很快飞了回来,停在她的鼻子上。
祁枫忍不住抿嘴偷笑,心里涌起一波波如水般的荡漾,眼中浮现淡淡的光华。不自觉地伸手替她拂去那只虫子,掠过她温热的脸颊,触手之间,暖流自她的脸直涌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心跳漏去几拍,心弦摇曳,手指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滑过她柔软松黑的发丝,翕动的长睫,柔软的嘴唇
“七哥”,背后九阿哥的声音蓦的响起。
祁枫被惊的一抖,手碰到她的眼睛,忙起身退开几步,背对着言言。
“七哥,你喜欢上她了!”
九阿哥促狭地笑着,头一次看到七哥这般惊慌失措地移开看那婢女的视线,他笑的更深了。
“小九,别乱说”,祁枫忙矢口否认。
“哈哈,七哥,在弟弟面前你就别否认了,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看着七哥窘迫的样子,九阿哥笑的更欢了。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婢女,长的不怎么样,还一身的毛病,脾气又烂,这种女子怎么会入我的眼”,说着,他避开老九的眼神,转向一边的言言。
回头只见一脸怒不可遏的言言瞪着他,他一下子怔住,他刚才说的话,她岂不是一字一句的全听进去了。
九阿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喂——”,果不其然,言言冲他怒道,“我不入你的眼,你还不入本小姐的眼呢,谁会喜欢你这种自大又霸道的臭男人啊,别以为你是七阿哥就了不起,依本小姐看,这皇宫里的厨子都比你强。”
言言一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疼痛一瞬间窜起,比为还要灼炽,迅速蔓延,以排山倒海之势占据了整个胸腔,汹涌澎湃而一发不可收。
“你”,祁枫懊恼不该说刚才那些话,他心里明明是不想那么说的,但看到小九促狭的眼神,他急于否认才说那翻话的。现在,她居然说他连做菜师傅都不如,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烦躁袭上心头。
“你什么啊我本在这里睡的好好的,你不但来扰人清梦,还说”,一想到他刚刚说她长的不怎么样,脾气又烂,糟糕的不入他的眼,她就气的跳脚。他以为他是什么啊,不就是个阿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奴婢,就应该做好你的本分,谁允许你在这个时候睡觉的”,他也被她气急了,脱口道。
“行,你是主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终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你这个变态,这里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说着,言言拿起扫把胡乱的扫着,也不管他站在那,径直从他的鞋子上扫过,眼睛里已有些微泪意。
“这皇宫是你说离开就能离开的吗?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听到她说要离开他离开皇宫,心里莫名涌起一丝苦涩。为什么听到她要离开,心里竟然有些不舍,感觉空空的。
“七哥,等等我”,看着拂袖而去的祁枫,他看了眼言言,忙追上祁枫。
言言将扫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胡乱的生着气。这里她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不管了,今晚她就要想办法逃走。她突然站起身,反正也没东西可收拾,不如先去观察下这皇宫的环境,侍机再逃出去。
言言轻悄悄的来到西边的宫墙下,走了好久,只有这儿是宫里最荒凉的地方,侍卫也不多。
好蛰伏着,隐藏在黑暗的角落,四面张望。
几个侍卫,巡视之后,走了开去。
言言又等了一会儿,见一太监模样的人,用一条灰色的帕子蒙住脸,只露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拿着绳子正准备翻墙,她看了看周围,并无侍卫巡视,忙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人身子顿时僵住。
“喂,兄弟,你是不是也要翻墙出去啊”,言言准备加入他的队伍,两个人逃比较有个照应。
明显的,那人放松了下来。转头看着她,一脸疑惑:“你也要逃出去。”
“恩,这鬼地方我是不想再呆下去了”,言言坚定的点了点头,看着这城墙,她不由的又叹了口气道:“这么高,怎么爬啊,简直是lang费嘛,没事干嘛砌这么高的墙啊。”
那人不由地打量了她几眼,笑道:“砌这么高就是防止宫外的人进来,又防止宫内的人逃出去,不过,你看,我带了绳子,看能不能爬出去。”
言言低头看他手里的绳子,一头甩着帐钩。说时迟,那时快,言言催着他马上爬,等下侍卫就要过来巡视了,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待他甩着帐钩,对着墙头抛了好几下,钩子终于抓住了墙头,他立刻顺着绳子,住上攀爬,言言也接在他后面爬。
眼看就要到了,“卡答”一声,两人纷纷从墙头上掉下来。
“不好”,那人抓住她的手狂乱地跑开了。
第九章 责罚()
明月高挂,薄雾迷漫。
言言跑到气喘嘘嘘,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好在,抓着他跑的那人也停了下来,也在一旁喘着粗气。
见后面没有人追来,两人相视一笑,坐在台阶上,言言上气不接下气地拍着胸口:“好险,还以为会被抓到,还好,有惊无险。”
“是啊是啊,要是被抓到就惨了”,他虽然不及她那样夸张的喘着气,但也是跑的累了乏了,觉得刺激极了。
言言看着他的眼睛,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般。终于她认出他来,激动的叫道:“是你,你是那天晚上在御膳房的那个人,对不对。”
“呵呵”,他优雅地摘下脸上的帕子,那张华若美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笑道:“被你看出来了。”
言言欣喜不已,再一次遇到他,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一样。虽然穿着太监的衣服,但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光华,让人想要靠近。
月光飘散,夜风袭来点点花香。落在他们坐着的台阶上。落在他清俊的脸上,面容温文谦和,薄薄的嘴唇呈现优美的弧度。言言脸上飞过一丝嫣红,沉默在他们之间展开,这世间,仿佛只余下他和她两个人。
只见他自怀中取出一方白色的手帕,不自觉地为她拭去额上细密的汗珠。言言一怔,忙往后退着,用衣袖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下。
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觉得自己太过失礼,忙收起手帕,尴尬地笑道:“我们真有缘,偌大的皇宫也能相遇,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是”
“夏言言,叫我言言就好,我妈妈不,我额娘就是这样叫我的,你呢”,言言紧张的拽着衣裳,在他面前,她总是不好意思。
“叫我白逸就好”,他顿了下,淡淡开口道。
“白逸”言言呢喃着,在心里,将这个名字深深地记住了。突然,她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也这么想离开这鬼地方,御膳房的待遇不好吗?还是,宫里的人太难伺候了,所以你也想跑了。”
“鬼地方?”
他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敢在皇宫里说皇宫是个鬼地方的人,她是第一个。这个女子怎么如此大胆,看她的着装,应该只是这个宫里的婢女,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这样说,就不怕惹来祸端吗?
“是啊,这里处处都存在着阴谋,处处都充满着血腥。表面平静祥和,实际上却暗波汹涌,斗的你死我活的。在这里,连空气都是压抑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做什么事也都会束手束脚的,一点自由也没有,每天还得提着脑袋,担惊受怕的生活,累死了。只怕是连鬼都不能安然地生活在这种地方。”言言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皇宫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只有心狠的人才能活下去,活的更久。那如果有幸能出宫,姑娘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最想去的地方”,言言看着夜空高挂的那一轮皓月,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回到自己的那个时空,回到爸爸妈妈的身边。思念的泪水浸满眼眶,她不能哭,在这里,只有坚强才能活下去,眼泪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脆弱。她擦了擦眼泪,笑道:“只要离开像牢笼的这里,去哪里都无所谓。天下之大,过着潇洒自在,有山有水的生活,也不失为人生一大惬意之事。”
“是啊,只要离开这里,去任何地方都无所谓”,他盯着夜空中的皓月,淡淡的光华自两人身边散发。她和他想的一样,这皇宫里充满着太多的血腥。
他也庆幸自己在宫中还能遇到这般的奇女子,虽然她只是一个婢女,但她却有点独特的光芒,让人不容忽视。
好多女子为了进宫争破脑袋,只为有机会能博得青睐,从此一生荣华富贵。她倒好,一心想要跑出去。不禁暗暗打量起她来,在月色下,她的睫毛仿佛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华彩,晶莹的肌肤被月光蕴染得玲珑剔透,娇俏的小脸在月色朦胧下,散着耀眼的光芒,笑容清澈得没有丁点的瑕疵。
他有点羡慕她,她能笑的如此放肆,笑的没有如此负担。
可是,他不能,他担着母后争来的太子之位,实在太累。他不想当太子,当太子太累,肩负的重担太多。在皇宫里,人人都觊觎自己的太子之位,盼着他做错事,盼着他的太子之位被废除。可是,他也是真的不想当这个太子的。母后的强势压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为了他的太子之位,用尽手段。可是,他真的不愿看到母后那样一错再错。有时,他但愿自己只是一介平民,至少,他可以过着不被束缚,不被压抑,有山有水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月光随风飘散,言言踏着轻快的步子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她和他已经约好,明晚这个时辰在西墙,一起逃出宫外去。终于能够逃出宫去,言言特别开心,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想着他俊美的双眸,言言又开始不自觉脸红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难道这就是她在异时空的真命天子吗?她觉得,进皇宫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白逸,他待她总是淡淡有礼,跟他相处,她特别开心。不像那个变态祁枫,老是惹她生气,偏偏自己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月下的石桌,摆着满满一桌子菜。
“你看不到我吗,还在生我的气吗”,祁枫起身抓住她往房间去的身影,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一想到她要离开,心里就不是滋味,她身上有太多让他着迷的地方,她的神秘也让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言言没想到祁枫会在突然出现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她吓了一跳,随即瞪着他:“放开啦,你抓的我好痛啊。”
言言根本就不给他好脸色看,努力甩开他的手,一想到下午他说的那些话,她的心里就像刀刺般难受。
“你笑一个,笑一个就证明你气消了,笑一个我就放开你”,他霸道,他不允许她对着他摆脸色,她这样对他,他的心里就很不好过。
“你有病啊,我为什么突然要笑啊,我又不是卖笑的”,她无奈,她觉得他有时候跟个小孩一样,霸道又有点无理取闹。
他邪邪地逼近她,鬼魅般摄人的眼睛凝望着她。柔和的花香伴着夜风自空中散开,笼罩在他们周围,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肩头上,衣襟上。
“你不笑,人就会更丑的。”
“我丑不丑关你什么事啊,反正我又不是要嫁给你”,说起丑,她就一肚子火。他居然说她丑,就算不是很漂亮,也不会丑。言言气恼地脱口而出,细眉痛苦的拧在一起。
他抓她的手抓的更紧了,心里蓦得沉了一下。为什么听到她说反正不是要嫁给自己,心里觉得难受。他怔怔地凝视着她,仿佛想要看穿她的心底,连眼睛都忘了眨。
“你到底要怎样啊,为什么老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啊”,言言实在受不了他,每次他这样邪邪地看着她,她只要看一眼,感觉就会沉醉。可是,她不能,她要离开这里,她是要离开他的身边,她要过着自由自在,没有束缚的生活。她不要困在这皇宫里,过着为奴的生活。
“咕咕”,她肚子悲鸣了一声。
“饿了,尽耍脾气,就知道你会气的连饭也会忘记吃,我给你准备了饭菜,快吃”,他就知道她肯定还没吃饭,她一生气,就忘了吃饭。他头一次降低身份,只为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如果她生气,他也会不开心。
她瞪了他一眼,这还不都怪他啊,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到这个时候还没吃饭。肚子实在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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