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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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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天仪宫,一路上川云德都紧紧跟在他的身边,他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回天仪宫去,我自会回墨阳宫。”
川云德躬身回答,“皇后娘娘交待的事,奴才不敢怠慢,还是请二阿哥安心墨阳宫。如果嫌奴才碍眼,那奴才就离您远一点走,如果您嫌奴才吵,奴才会一直闭着嘴不说话。”
祁逸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墨阳宫的方向走去,心里却是在担心着言言,也不知道她在牢里怎么样?这次父皇下了命令,他们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替她安排一切。知道七弟怎么也会进去看她一次,但他的心里还是隐约担心着她。可是那死奴才紧紧跟在他的身边,让他寸步难行。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御阳宫早已是灯火通明,九阿哥坐在祁枫的对面,而苏夕则是站在了祁枫的身旁。
“殿下,言言这次真的很危险吗?”苏夕在一旁担心的问着,她也不相信言言是奸细,跟言言相处那么久,她清楚的知道言言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绝对不可能是奸细。
“这次父皇已经大怒,也只有等到父皇气消了才能再去求情。”一旁的九阿哥回答着,其实也是说给祁枫听的,他随时都有可能按捺不住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到时,只会让现在的局面更加的糟糕。
“到底是什么人捏造这们的一个事实,言言她怎么可能会是敌国的奸细,难道会弹琴会写字就是敌国的奸细,那天下这么多的人岂不是都是奸细。”苏夕有点气愤。
“我可听说了,这次是三哥找到的证据,他拿出来一块青玉,上面刻着敌国公主的名字,而这块玉正是在言言的身上找到的,所以,才会怀疑她是敌国的奸细。”九阿哥将自己听到的都讲给祁枫听,只希望他能冷静的思考,就绝对会有办法的。
“玉?还是刻着敌国公主名字的玉,这也太荒唐了。单就一块玉就证明言言是敌国的奸细,那随便把玉放在谁的身边,那是不是那个人就是敌国的奸细。”苏夕不解,单单就一块玉怎么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
“这其中的缘由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真正的证据证明言言的身份,只要能证明言言的身份是我们大兴王朝的百姓,那么言言就没罪了。”九阿哥道,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枫,心里头隐隐不安。
“七哥。”九阿哥唤了祁枫一声,他实在安静的太不正常。
回过神来的祁枫抬头看着他,突然直起身,看着也跟着起身的九阿哥,道:“不行,我只要想到言言在牢房里的样子,我就不能安心的坐在这儿,我要救她。”
九阿哥冲到他的身旁扯住他的袖子,“七哥,你不是答应我不冲动的吗?只等两天,两天后如果父皇的气还没消,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如果两天内父皇的气消了,准备放了言言,却因为你的冲动而将怒气转到言言的身上,那岂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九阿哥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他现在一心想到的是言言受苦的模样,他的心里就难受。
苏夕也在一旁开口道:“殿下,您冷静下。九阿哥说的对,也许这件事还有转机,您不要一时冲动反倒陷言言于两难的境地,我相信,言言自会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七哥,我向你保证,如果父皇在这两天没消气的话,我们就调动兵马救言言出去,到时候你就带着言言远走高飞。”九阿哥一脸的郑重。
祁枫想了想,暂时也只得听小九的建议,此刻已经是晚上,就算要调集门客和兵马也需要时间。
整个晚上,皇宫里的人各各怀着心事无法睡着。祁枫是担心着牢里的言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祁逸则是懊恼着找不到机会溜出去看下言言,也不知道她现在睡的好不好,会不会冷。
几乎宫里没睡着的人想着的都是言言的事,皇后在心里恼恨着言言,皇上亦是在想着如何能够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而编造言言身世出来的祁裕却是在院子里喝着酒,心里头缭绕不去的是她说的每一句话,她居然说他不懂爱。他狠狠的将酒坛朝地上摔去,心里却是苦涩一片。从小他看到的就是父皇对母亲的冷淡,而母亲却依旧在父皇最初赏给她的宅子里住着,只希望某一些,父皇能够想起她而踏进那里,这也是母亲一直不关殿门的原有。
爱究竟是什么,他真的不明白?难道不是心里特别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吗?他没错,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这就足够了,这就是爱,她说他不懂爱,明明就是她不懂爱。祁裕复又举起一坛酒,朝自己灌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酒水浸湿。
第100章 罪证()
第100章:罪证闻着牢记潮湿的味道,还有蟑螂老鼠的尖锐的声音,言言久久不能眠,迷迷糊糊有点睡意,却来了开牢房的声音。
言言抬头望去,两位身佩长刀的侍卫走进了房门,“宫女夏言言,皇上宣你去金銮殿问话,快滚出来!随我们走!”
言言还没来急开口,手臂就被其中一人捏住,毫不怜惜的将她从石床上拖了下来。她一个重心不稳,重重从石床上跌到地面,膝盖顿时传来撞痛,言言瞪了他一眼,踉跄的站了起来,没好气的说:“我会走,不用你拖。”
沿着一条黑漆阴冷的走道向外走去,唯有墙角的四方篝火点燃,才勉强将四周照亮。言言只道是还是晚上,刚走出牢房,才知道,她又在牢里过了一夜。天际泛白,东风凝露,落尽一地的荒凉。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身后传来怒喝,长刀已经无情的抽打在言言的手上。言言闷哼一声瞪他一眼,举步往前走。她明明已经走的很快了,那两个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一路走去,她已经挨了他们好几下长刀的抽打了。言言已经忍很久了,是他们要惹她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行至一处花树丛密之处,言言瞅准树干上的蜂窝,握着先前悄悄捡在手里的石子,趁他们不注意,眼疾手快的砸中蜂窝,迅速蹲身一动了不动。在静谧了几秒后,数千只蜜蜂呼之欲出,嘈杂的嗡声随之爆发。
在嘈杂的嗡声中传来他们的惨叫声,言言一动不动的看着几只蜜蜂在她的周围转了几下便飞向那两个不停用刀挥赶着蜜蜂的两人,越来越多的蜜蜂更加猛烈的攻击着他们,不一会儿,他们脸上便已有大大小小的红点。
见已经惩罚够了,她忙开口呼道:“不要动,越动它们会扎你。”
那两人面露凶色的瞪着她,听话的没有再乱动,僵硬的保持着那个举着手的姿势。慢慢的,蜜蜂渐渐少了些,到最后,只剩下几只还在他们周围盘旋着。言言直起身,迈开步子朝金銮殿走着,那两人转着眼珠看着她离去却不更动,已经被蜜蜂咬怕的他们看着还有几只蜜蜂在飞舞动也不也动。眼看着言言已经走远,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追上了言言,刚凶神恶煞正想破口大骂,却看到金銮殿已经在眼前,他们自然是不敢再嚣张。
皇上正端坐在书案端倪着手中的青玉,听到禀报,将手中的青玉捏在袖中,沉脸看着走进来的言言,看到她身后的侍卫时,有些小小的惊讶,皱着眉问道:“你们脸上是怎么一回事?”
那两人跪在地上,支吾着,其中一人道:“回皇上,在经过御花园的花林时,被蜜蜂蛰的。”
言言忍住要笑出来的冲动,藏在袖中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掐着手心,低头咬唇,强忍着笑。不禁感叹,忍笑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
皇上转头看着立在一旁低着头的言言,沉声道:“你们先下去。”
那两人起身离开,言言转头看着他们,正好看见他们目露凶光的看着她,无奈这里是金銮殿,他们也是发作不得,只得恨恨的离去。
她早就知道离金銮殿不远的蜂窝,如果不是他们得寸进迟的,她也不会这样。
高德才看着言言一直立在殿内,忍不住轻咳一声。言言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行礼,毕竟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可还记得这块玉?”
言言刚接过高德才狠狠丢到她手上的青玉,皇上的声音随之沉闷的在大殿响起。言言盯着眼前的青玉,玉色青韵圆润,在光线的刺透下莹莹发光,没有丝毫杂质。仔细一看,玉中还刻着一个人的名字——蓝忘晴。握着手上的玉,言言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陌生。她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抬头看着案前的帝王,“皇上,奴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块玉,而且,这块玉应该是属于蓝忘晴的,这里面刻着她的名字。”
“你不就是蓝忘晴吗?”
言言紧紧一握手上的玉,愣了一下,急忙撇清,“奴婢叫夏言言,怎么会是蓝忘晴,皇上您没弄错。”
“放肆!居然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来人,掌她的嘴!”高德才喝斥。皇上并没有因为他的喝斥声不悦,也不制止。只见两个宫女上前来,对着言言就是两耳光。言言瞪着站在皇上旁高德才,心里怒骂,不过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居然敢狗仗人势,亏她还将宫里妃子送来的物件给了他几样。
言言忍着痛看着一直沉着脸的皇上,道:“皇上,奴婢只是说实话,这蓝忘晴是谁,奴婢真的是不知道,奴婢觉得不该受这两耳光。”
皇上见她并没有喊痛,也没有求情,而是质问他,倒是一愣,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蓝忘晴,云池国公主,这个身份你应该不陌生。”
蓝忘晴,云池国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言言抬眼摇头,“奴婢都不知道云池国的公主是谁?怎么又会对这个身份熟悉。”
“朕是见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高德才,将罪证拿给她看。”皇上突然冷笑,眼中闪着骇人的寒意。高德才从书案上拿过一堆他们所说的罪证往她面前一扔,地上顿时狼籍的摆着几封信。她低头拾起一封信,信封上署名是夏言言,但拿出里面的信纸,称呼却是蓝忘晴。
“你倒是念给朕听听。”
言言执起信纸,里面只是简简单单几行字,却字字说着关于要她如何在宫里行动的事。她将所有的信纸都拆开了看着,每张信纸的内容几乎都是关于一件事,那就是挑起皇宫里阿哥的矛盾,搅浑皇宫。
“不敢念?”皇上黑沉着脸看着她。
言言抬眼,随即拿着信纸念了起来,声音响亮回想在整个大殿内。皇上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念,倒是愣了一下,然后黑沉着脸,心里倒是有点佩服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的冷静,丝毫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如果她真是敌国奸细,那么她就冷静的可怕,如果她不是敌国奸细,他倒是蛮欣赏这种处变不惊的。
至今还不定她的罪,一来是他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二来是证实她的身份的证据都还牵强。
她的声音依旧响亮的回想在大殿内,皇上忽然出声低喝,“别念了。”
言言举着信纸的手放在大腿上,抬头看着他,眼里透着坚定,她收到过这些信,自然不怕念出来。
回到牢房里,言言回想着在大殿内看到的那些信,高德才说是在她的床垫下搜到的。言言突然想到那晚看到的黑衣人,已经肯定那些信就是那晚塞进去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祁裕帮她安排了一个公主的身份,言言突然冷笑,他倒是抬举她。
九阿哥早早就去了御阳宫,而他去的时候祁枫却是不在御阳宫内。
“苏夕,七哥呢?”九阿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七哥终究不能冷静的等着父皇消气。
苏夕也是一脸的着急,“我一早到殿下的房间,就发现殿下根本就没睡,床铺依旧是整理的好好的。”
闻言,九阿哥的神色一变,忙跑到祁枫的房间,到处找着。苏夕状,忙跑过去问,“九殿下,你在找什么啊?”
“七哥的兵符。”九阿哥惊慌的喊道,心里在默念,七哥,千万不要。
“兵符?”苏夕也惊呼一声,快步跑到书房,慌忙的抽开那个不曾开过的抽屉,锁已经被打开,里面只有几张宣纸,而上面的兵符早已不见。跟着冲进来的九阿哥见状,两人惶恐的看着对方,他们的猜想得到证实,祁枫果然冷静不下来。
“这可怎么办?”苏夕着急的呼道。
“先别急,现在关键是要尽快找到七哥,也许还能来得急阻止事态的发展。”九阿哥冷静了下来,摆手示意苏夕冷静。随后两人分头开始去找祁枫,希望还能来的急。
天边的夕阳就像一滴嫣红的血,缓慢而决然的坠落
此时的九阿哥再次跑到了御阳宫,正巧与也刚回来的苏夕在殿门前碰到,九阿哥的脸色蓦的黯淡下去,看着同样落败的苏夕,叹了一声。
两人看了了对方一眼,达成共识的往祁枫的房间跑去,没人,又往书房跑去,还是没人。两人的希望顿时被空无一人的房间挫败。
“这可怎么办?”苏夕不免着急的喊了一句。
“我已经把七哥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不见他的身影,现在,只能在御阳宫等着七哥回来了。”九阿哥无奈的说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就往嘴里灌茶,跑了一天,又累又饿又渴。
苏夕也是无奈的走出书房,看向天际的残阳,越发的似血浴滴。正要转身,忽然看到祁枫神色匆匆的回来,她不禁心里一喜,连忙喊了一声,“殿下——”
在书房内听到她这一声喊的九阿哥顿时就冲出了书房。
第101章 兄弟情份()
第101章:兄弟情份“七哥,我们都找你一天了,你是不是”九阿哥支吾着走在祁枫的身后,走进了书房。苏夕端着热茶进来,也是担心的看着祁枫,私自动兵,会被削去兵权,甚至后果严重的话,还会被处死刑。
祁枫沉默的坐在椅上,一直还未开口说话。
良久,九阿哥见他不说话,正准备开口,他却突然直起身,透过窗凝着逐渐暗淡的天空,沙哑着声音道,“小九,以后,苏夕就拜托你照顾,等我救出言言,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相见了,你们要保重。”
“殿下,我不要,我要一辈子陪在您身边照顾您。”苏夕激动的说着。
“苏夕。”祁枫转过头,拍了拍苏夕的肩膀,“跟着我,会很危险,我答应了你的姐姐,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殿下,我不要”苏夕双手紧紧抓着衣角拼命的摇着头,眼里已渐有泪珠打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九阿哥看着两人,突然大吼一句,抓着祁枫的衣裳,质问着他,“七哥,你不是答应我先冷静几天吗?父皇一天还没下旨,我们就还有希望救出言言,你怎么就不能再等等呢?如果你劫狱,将来就只能过着被追杀的生活,你确定这样的生活是你要带给言言的吗?”
祁枫震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我不能等了,我怕再等下去,到时候只会等到言言的处决令。”
“七哥,你我都了解父皇,事情还没彻底清楚明白,父皇是不会做决定的。所以,言言暂时是安全的。”
“安全?在这宫里,一切都有变数,就像这次言言入狱,一点征兆也没有,等到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被押到牢房里了,我怕再等到我知道的时候,言言就已经没命了。”祁枫沉痛的说着,他不能失去言言,他要救她。
“那你现在劫狱,不就是再告诉所有的人,言言就是敌国的奸细吗?”
“只要我知道她不是就行了,更何况,现在所有的人已经认定言言就是敌国的奸细了,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我一定要救她出去。”祁枫攥紧手指,眼里闪出激动的光。
他所求的,只是她的安全。
“七哥,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吗?”九阿哥抓着他的手臂,不自觉的用了力。祁枫看着他,坚定的点头。
两人就这样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沉默的僵持的站着。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忽然,九阿哥大笑一声,坚定的用胳膊撞了祁枫一下,“七哥,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你执意要劫狱,我也奉陪到底。”
祁枫蓦的笑了,拍着九阿哥的肩膀,“小九,谢谢你了。”
“七哥,哪里的话,你的事,我定当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在皇宫,能拥有这样的兄弟情分是难得的。祁枫揽着九阿哥的肩膀,就如普通老百姓家的哥哥那般揽着弟弟。
天空由灰白的暗淡到已是黑夜星辰满天,一阵冷风吹过,垂在树干上的一片枫叶终于失去了力量,带着绝望,摇曳在空中,最后尘埃落定。
“三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我注意七哥的动向,我今天看到七哥拿着兵符调动了他的兵马,还调集了他所有的门客,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十二阿哥走到祁裕的身边,激动的报告着他今天看到的。
祁裕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伸手扯下一片红叶把玩着,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要的就是祁枫的冲动,只要他发兵,他就有手段让他永远也回不了皇宫。
十二阿哥不意外的看到祁裕脸上的狠厉,三哥已经等这一天很久了。
“十二,从现在起,你替我紧紧盯着祁枫,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了如指掌。”祁裕捏碎了手中的红叶,转头看着十二阿哥,琉璃色的眸子里闪着嗜血的狠意。
十二阿哥不由的怔了怔,点了点关,他知道三哥的冷酷,但他从来不曾见到过这样的三哥,眼里没有一点感情。
今晚的夜,似乎很不平静,言言坐在牢里也能感觉到外面的风呼呼响着,言言只得往墙角呆着,觉有点冷。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好生凄惨。她是一个宫女,在这等级森严的皇宫,她一点说话的权力也没有。阿哥不同,随便制造点罪证出来,宫女连辩驳的机会也没有就已香消玉损了。
言言拾一根干草在手,不停的折着再折着,直到从草头折到草尾才伸开,草已经弯弯曲曲的了。她不知道自己空间是幸还是不幸,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还活着,还能呼吸着,虽然是发霉的空气,但至少还能让她活着。
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烦躁,她不想死,她不想死。脑海里的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言言跳起身子,扑到铁栏杆上,拼命摇着,喊着:“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狱卒闻声赶来,粗气的用棍子敲着铁栏杆,大声喝着,“大半夜吵什么吵,安静点。”
言言怒吼着,碎了眼前的新面孔一口,这里的狱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都换了人,言言也心情去理会,冲着他们大喊,“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那人显然喝了酒,脸上通红一片,本来就已经怒着,突然被言言吐了一口口水,顿时暴怒起来,抢过身旁狱卒身上的钥匙,找开牢房门进来就要揍她。言言敌不过他们人高马大的身躯,但也没有躲闪,仰着头瞪着他们。
那人举起手就要落下,手却被人蓦的从背后狠狠抓住,他凶神恶煞正想破口大骂,却在见到钳制住他的手黑着脸看着他的面容后,他大惊失色,脸色瞬间苍白。他的手被抓着他的手一甩,几百斤的身体竟像棉花一样飞到了墙壁上,脑袋生生的撞在墙上,顿时就有鲜血流了下来。
所有的狱卒都跪在了地上不敢言语,言言深深的吐了口气,看着黑沉着脸的祁裕,她径直走到石床的一角坐下。
“都退下。”他冰冷的声音响起,牢房里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又归于一片安静。言言抱膝而坐,将头埋在脚间,牢房里静谧的可怕,言言只到自己的心跳,还有外面狂呼的急风。
良久,她听到他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听到回音,他复又继续说着,“你以为你挑起与狱卒之间的事端,引起皇上的注意,就能离开这儿,离开我的监视?”
言言的心“扑通”跳着,他说的没错,自她从金銮殿回来,就注意到这里的狱卒都换了,她偷偷的注意着他们,虽然他们对她凶神恶煞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个人对她动手。就在刚才他们喝酒时高声大喝时,她从他们口中听到了祁裕的名字,更知道了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她才会故意放声大喊,引他们出现在牢房。
可是,她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不是我出现的及时,你早就被狠狠的揍了一顿了。”
言言听着他在一旁一个人说着,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还是未抬头看他。要不是他出现,她就的计谋就得逞了。
“你说话!”寂静的牢房里,他突然一声冷喝,手上传来一阵痛,她因他突然而来的一拉,脑袋往后猛的一仰,与墙来了一个无比亲密的接触,脑袋里顿时一阵轰鸣,一片空白。她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幸好没有流血,瞪着他,就不说话,气死他。
她看着他的目光由微怒到愤怒,最后竟暴怒的瞪着她,“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他的声音无比响亮的震在她的耳边,浑身一个激灵,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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