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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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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边,浑身一个激灵,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言方从石床上跳下去,离得他远一些,他就是一个恶魔,至少现在他是。看着他逼近的步子,她急喝道:“不准靠近我。”
他果然停下了脚步,没有了之前的愤怒,而是透着淡漠看着她,“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那七弟祁枫为了你已经调动了他手下所有的兵,还调动了他所有的门客,只为要劫狱救你出去。”
言言震惊的看着他,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你休想要拿这些来唬我,我是不会相信的。”
“他动兵救你那日,将会是他留在皇宫的最后一日。”祁裕的声音如修罗般发出,带着几分凌厉。
言言看着他嘴角的那抹残忍,怒骂道:“你太没人性了,他是你的弟弟,皇宫真的这么残忍吗?竟让你舍得残害你的手足。”
他蓦的冲到她的面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这都是你逼我的,我告诉过你,只要你放弃祁枫,我就会停止一切计划,救你出去。”
言言啐了他一口,“这只是你残忍的借口。”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更加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言言看到他冷漠的瞳中有着血丝,瞪着她的目光让她心惊。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雷响,闪电划过,她竟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隐藏着的沉痛。
第102章 宁愿死也不会娶你()
第102章:宁愿死也不会娶你“就算这是我的借口,选择权也在你的手上。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愿不愿意放弃祁枫跟我远走高飞。”
她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瞪着他道:“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难道你还没明白什么是爱吗?你还是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强行把我带着身边就是爱吗?”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发出。
言言也坚定的对上他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在对峙了几秒后,他狠狠的用力一挥,她被他往后一甩,力气很大,言言连连后退数步,努力稳住身子,却还是未能稳住,踉跄的几步,终于重重摔在了地上。
又是一声响彻黑夜的雷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贯穿整个牢房,言言看着他头也不回的朝牢房外走去,最终消失。
从地上踉跄的站起来,言言缓慢的朝石床走去,外面已经开始下起倾盆大雨,嘈杂的雨声传进牢房,声声打在她的心上。突然穿越到这个时空,见证了这皇宫中的虚假、利用、阴谋,而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卷入了这血腥的斗争之中。自始至终她都只是这场争斗的最无辜的那个,可是却偏偏也头卷入这场斗争,成为决定这场斗争的关键点。
她的脑海中回想着祁逸的那句话——他动兵那日就是他留在皇宫的最后一日。
她突然很想见到祁枫,她想让他放弃动兵,如果他果真这样做,她绝对有理由相信会有人因此大做文章,至少祁裕会。可是,她根本见不到他,她只能在心里希望他不会这么做。有人会了自己不惜冒险动兵,她不是不感动,只是,她爱他,她不希望他为了她而受伤。
言言双手纠结着,指甲不不自觉的掐进手心,传来的疼痛也不知,隐约有点点猩红的血渗出来,言言才反应过来。看着手心的血滴,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刺激着言言的神经。以她对祁枫的了解,他绝对会出兵。
她提步就冲到了铁栏杆上,不停的摇着牢门,叫喊着,却没有一个狱卒跑过来。许久,手摇的累了,嗓子也喊的哑了,还是没有一个狱卒出现。靠着栏杆滑落坐在地上,言言无力的摇着牢房门,嘴巴张嘴动了动,却听不到声音。
电闪雷鸣,寒风斜雨,祁逸早早熄了灯躺在床榻上却是辗转无眠,雨水打在地面、屋檐上,淅淅沥沥的响着,祁逸直身坐在床榻上,脑海里想的全是言言。自她出事关在牢里的后,他就一直都抽不开身,母后派川云德日夜守在他的墨阳宫,限制他的自由。
此时正是大雨寒风交佳之际,想是那狗奴才应该已经睡了。祁逸悄悄的从窗户上跳了出去,望着外边的大雨,打了把伞便浸入漫漫大雨中,朝言言被关的地方跑去。过了一个时辰,祁逸又回到了墨阳宫,此时的他已经丢掉了伞,全身湿透的走在大雨中,几缕散落的黑发贴在脸上,湿润的长睫上莹莹的雨滴挂着,不停有雨水从脸上滑下。
川云德震惊的看着一身湿透的祁逸出现在主厅,他立忙迎上去,急问道:“二殿下你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川云德一全的惊慌,要是让皇后知道祁逸出去的事就惨了,要是皇后还知道祁逸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的,那他就真不要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狗奴才,我去哪里还要向你这个奴才禀报吗?”祁逸心情糟透了,看见川云德,心里就更加有火了。
川云德一脸苍白的看着祁逸回到房间,不敢多说些什么。而祁逸回到房间就一直紧紧关着房门,房内的灯没有再亮起,而是一片黑沉。
第二天,雨停了,天边的晨阳也升起,早晨的温度还带着凉凉的冷意。言言再次被皇上叫去,问了些话又回到了牢房里。听闻着消息赶到金銮殿的时候,言言已经回到牢里去了。祁枫失望,现在连见她一面也难,之前去看她的那次,也是打通了关系才能够进去看她的。
祁枫狼狈的回到御阳宫,本来他是想去见父皇的,却被高德才拦在一外边,原因是皇上不想见他们,直言如果他们是为了替言言求情才过去的,皇上更加不会见。
“殿下,见到言言了吗?”远远看到走回来的祁枫,苏夕迎了上去,却看到祁枫一脸失落的疲倦。祁枫摇了摇头,径地走回房间躺在了床上。
见状,苏夕轻轻的走出了房间,替他将门关好出来。回头正看见九阿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的远些,才开口说:“殿下刚从金銮殿回来,没有见到言言,这会正在屋里睡着。为了言言,殿下这几天是睡也没睡好,吃了没吃好。”
九阿哥朝祁枫的房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苏夕也去忙了,九阿哥去到了祁枫的书房,等着祁枫从房间里出来。
祁枫一直躺到傍晚才从房间出来,进到书房的时候,九阿哥正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却是睡的极轻,听到“吱呀”的门声,抬头看着祁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看向天边的晚霞,他直起身道:“时间过的真快,才刚睡会,太阳就快下山了。”
祁枫饮着茶怀里的热茶,茶香沁人心脾,不停的扑向鼻子,余烟袅袅拂颊,祁枫轻轻的吮着,终于在饮尽最后一口茶时,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七殿下,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您的吩咐了。”来人恭敬的站在书房中央,低头说着。
“七哥”九阿哥在一旁喊着祁枫,嘴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心。祁枫转头看着他,看出了他眼里的担心,他笑着道,“小九,如果你心爱的人在牢里受苦,你还能安心的坐在这儿吗?”
九阿哥摇了摇头,他明白祁枫此刻的心情,他知道他阻止不了七哥的行动,那么,他就只能无条件的支持他。
祁枫转头看着站在殿内的门客道,“今晚子时就行动,救出言言后直接出宫,到时候你们就各自散了。”
“我们定当一直追随殿下。”那人发出坚定的声音。
祁枫也不再说话,看着殿内的门客,那是他悉心培养出来的人,这一次,只怕他是凶多吉少,他只求救出言言后就远走高飞,而他们,就不用跟着他过着逃亡的生活。正如他们愿意跟着他一般,祁枫也了解他的这些门客,各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也各有着性格,但唯一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很重感情。他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既然他们愿意跟着他,他也不再推辞赶他们走。
天际很快就暗黑如墨,正当祁枫准备行动之际,昭玥却突然出现在御阳宫,径直走到了他的书房。
“昭玥,你来这里干嘛?”一旁还在的九阿哥开口问道,在这紧要关头昭玥却突然出现,这让九阿哥对她充满了敌意。
昭玥没有理会九阿哥的问话,径直走到祁枫的面前,面色凝重的问道:“枫哥哥,你是不是在准备着什么?”
祁枫转身凝着暗沉如海的夜晚,没有回答她。昭玥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走到窗边,伸手将窗户关掉,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我看到你拿着兵符调动了你手上的兵马,你究竟要干什么?”
祁枫还是没有回答她,而是走到椅子上坐下。昭玥的脾气终于按捺不住,冲着他叫道:“你难道不知道私自调用兵马是重罪吗?弄不好,会是死罪,你究竟要干什么,居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为了让自己所爱的人,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祁枫的眼里透着坚定,无论如何,他也要救出言言。
“夏言言究竟有什么好,为了她,你不惜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她已经被证实是敌国的奸细,你还要如此不顾一切的去救她,她究竟哪里好了,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只一个夏言言,她到底给你们灌了多少迷魂药,竟让你们个个为了她连自己的生命也不顾。”昭玥歇斯里底的喊着,眼泪溢出了眼角。
九阿哥还从未看到过昭玥如此不顾仪态的大喊,她对七哥的心,他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七哥从来就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如今,看到七哥为了另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的生命,她如此的反应,也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够了,昭玥,天色已晚,你不应身在御阳宫。”祁枫皱着眉头,他可不想因为她而破坏了他的整个计划,误了救人的时机。
昭玥的眼里似有泪珠在打转,脸上有嫉妒,有恨,可是看着眼前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她不能就这样失去他,她上前抓住他的手,眼里带着期盼,道:“我有办法可以救出夏言言,但是,如果我救出了她,你愿不愿意娶我?”
祁枫蓦的抽开手,“昭玥,我曾跟你说过,我这一生只会爱言言一个人,也只会娶言言一个人,我宁愿死也不会娶你。”
第103章 同父异母的姐姐()
第103章:同父异母的姐姐昭玥面如死灰的看着祁枫,手指骤然紧缩,苍白的指间幻化成一朵苍白的花绽放在他墨色的锦服间。
“枫哥哥你”昭玥怔怔的看着祁枫,眼底的泪珠终于滑落下来,她哭着的说:“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用生命去保护。我究竟又是哪点比不上她,要你这样嫌弃?”
祁枫沉默片刻,道:“是我与你无缘,我的心里已经被言言填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的女人。”
昭玥大笑,眼泪汹涌而出,“全都是胡扯,全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让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是她,全都是因为她。如果她没有出现的话,你就不会这样对我。”
“昭玥,你还不懂吗?就算没有言言的出现,我也绝不会喜欢上你。对你,我一直都只是兄妹之情。”
昭玥听着他的话拼命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所以才会变成今天的书面,所以她该死。
祁枫抬头望了望天空,已经是月黑风高,他越过昭玥的身旁,转身就要出去,昭玥突然喊住他,平静的道:“我会救出夏言言,你不用冒险动兵了。”
这无疑是最好的,九阿哥感激的看了昭玥一眼,就让他们自私这一次,他抓住祁枫的手道:“七哥,既然昭玥有办法救出言言,你也可以不动兵,这样岂不是个好办法,到时候你就不用带着言言过着逃亡的生活。”
祁枫转头看着昭玥,他犹豫了,刚要开口,昭玥已经快步跑了出去,手还不停的擦着脸上滑落的眼泪,渐渐的在眼前消失。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好自私,手指捏紧了窗边,指间苍白,他沉痛的闭上双眼。
窗外的梧桐被大风吹的哗哗作响,皇宫内稀稀密密的宫灯也被黑暗堙没,微弱的光芒勉强的支撑着小小的一片光亮。
小云悄无声息的离开映月宫,匆忙在宫内走着,拐到宫内一处僻静的宅子停下,四处张望着,估摸着没人跟着,片刻间便隐入宅内。
顺着微弱的光,她走到几颗茁壮茂密的树前止住脚,看着黑影里的那个寒冷的身影,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他的表情湮没在黑暗之中,小云咬着牙,道:“三殿下,奴婢已经完成了您的最后一件事,那奴婢的家人,已经安然无事了?”
黑暗里一声冷笑,“一切都会有变数。”
小云大惊失色的全身一震,僵硬的站在原地,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生生掐住了她的喉咙,窒息的恐惧随着安静的血液涌遍全身。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黑影,接近崩溃的边缘喊着,“你把的的弟弟怎么了?如果我没记错,你说过为你办完最后一件事你就放了我的妹妹的。”
气氛顿时凝滞了下来,空气好似被黑暗里沉默着的冰冷冻结,光线昏糜的几盏宫灯照不进那片黑暗,被此时恍若森意蔓延的骇人寒冷镇住,胆颤的徘徊在黑暗的边缘祁裕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如冰似刀刃的眼神落在小云的脸上,声音冷若冰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说的是为办好最后一件事,如今,你却把事情弄砸了。”
小云略带着扭曲的脸色,扭过头突然不敢看他。
“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云抬头,祁裕已经立在了她的面前,对上他那双如暗夜幽黑的双瞳,此时,那黑瞳里掠过的两簇怒焰犹如雪地里灼灼燃烧的火把,一瞬间竟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身形一晃,祁裕已经伸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呼吸顿时变得急促难受起来,踮着脚尖慌乱的想用手掰开他的手,气若游丝,“放开我,放开我”
感觉到力气正在一点一点的抽离,就在她觉得快要死掉了的时候,扼住她咽喉的手仁慈的松开,人跌落在了地上,大片的空气如甘露涌进她的胸膛,不住的咳嗽起来。
“今晚在御阳宫到底发生了什么?”祁裕负手背对着她,冷厉的话语混杂在寒风中打在她的身上,她咳嗽着抬头,森森一笑,“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将祁枫调兵的事告诉了格格,你还要我怎么样?”
祁裕猛然转身,“看来你是想你妹妹马上去跟你的父母团聚。”
小云浑身一震,紧紧盯着祁裕,恨意滋生,指甲深深嵌进泥土,深吸一口气,“就算你再了解格格,也不能完全料到事态的发展,你以为格格发大闹御阳宫,你以为格格会闹到皇上也知道,可是,您没想到的是,格格已经爱七阿哥至深,就算再愤怒,她也考虑着七阿哥的处境。”
祁裕今晚一直在华阳宫等着七阿哥动兵的消息,却没想到,时辰到了,皇宫里一片静谧,如往常一样安静。他所了解的昭玥不可能在知道他要动兵的消息后一点反应也没有,至少,皇宫里不该这么的安静。
“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我面前说谎,我定要你妹妹立刻去和你的父母团聚。”
寒风如嗜血的妖怪,在皇宫里咆哮着,所有的树木花朵随风狂乱的扭动着,禁不住风力的那些树叶脱离枝干,涌动翻飞。
狂风之后,一切又重归平静。湛蓝的天空中,透过稀薄的白云,初升的朝阳安静的照在宫墙上,一点也看不出昨晚还是狂风呼啸。只是青石路上凋零的红叶凌乱的躺着,仿佛在告诉人们它们是被狂乱的风生生从树上抽离开来的。
拿着扫帚扫着树叶的宫女不停的在抱怨着,身后已经堆起了好几堆的枯叶。见到匆匆走过来的昭玥,忙行过礼便接着扫着地上的树叶。
皇上看到昭玥红着的眼眶,命身边的宫女退下,坐在檀木椅上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眼睛红肿成这个样子?”
闻言,昭玥的眼泪瞬间就涌满了眼眶,低头站着,咬着唇角不说话。
“朕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又哭了?”皇上拧着眉头看着她,冲旁边的高德才使了一个眼色,高德才马上递过去一方锦帕。
昭玥没有伸手去接,高德才看了皇上一眼,只得悻悻的垂下手,退到皇上的身边。皇上拿过他手中的锦帕,起身走到昭玥的身边,抬手便要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珠。昭玥惶恐的退了一步,开口道:“皇上,不要”
“怎么了,你小时候哭鼻子都是朕替你擦干眼泪你才不哭的,怎么说,朕也算是你半个父亲,父亲替女儿擦眼泪,你还不好意思。”皇上只当她长大了,知道害羞了才这样退开。
“皇上,我不是”昭玥急忙开口,低着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皇上将手中的锦帕放到高德才的手中,问道:“不是什么?”
昭玥抬着头,泪水沾湿的长睫扑闪一下,回答道:“我不是害羞,我只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朕面前哭的这么伤心,还支支吾吾的。你尽管跟朕说,朕替你作主。”皇上低头宠溺的看着她,问道。
良久,昭玥看着已经坐回木椅上的皇上,小声的问着,“那皇上您能放了言言吗?”
房间里顿时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杯子已经四分五裂,温热的茶水淌在地上,像是一条水蛇,不停的蔓延在地上。看着皇上已经黑沉的脸,昭玥不禁颤抖了一下。现在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在皇上面前谁也不要提“夏言言”这三个字,谁提谁倒霉。
高德才怪异看了一眼昭玥,随即恢复往常的神色。
“昭玥,朕一直都很疼你,希望你不要让朕疼错人了。你回映月宫,朕还有政事需要处理。”皇上忍着心中的怒气,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昭玥站着没有动,看着皇上瞳孔微微一缩,心知皇上动了怒,但还是大胆的开口道,“皇上,其实言言”
“够了。”皇上开口生硬的打断她,深深的盯着她,脸上笼上了一层阴影,“朕不想听到再有人为她求情,高德才,送格格回去。”
高德才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格格,走。”昭玥摇着头,看着皇上,“皇上,你听我话说完?”
“是求情的话,朕劝你还是不要说。”皇上唇角一扬,冷冷的开口,整张脸冷峻如冰,她已经是第四个替夏言言来求情的了,她的能耐到底有多大,竟然让他们都来替她求情。他最得意的儿子,选中的太子,满意的小九都替她求情,现在,他最疼爱的格格也替她来求情。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的事,他们却都往风口lang尖跑,反了,反了,这个世界全反了。
“皇上,我其实”昭玥藏在袖中的手也在颤抖着,欺君之罪可是死罪,可如今,她也只能先蒙混过关再说了,跪在地上,一口气快速的吐出,“其实,言言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话间刚落,皇上的眼神一滞,震惊的看着昭玥,就连一旁的高德才也震惊的转头怔怔的看着她。她藏在袖中的手已经微抖起来,只得强作镇定,点头道,“夏言言就是我父亲在外头的私生女,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第104章 胎记()
第104章:胎记“昭玥,你太让朕失望了,为了救她,你居然撒这么荒唐的谎,你要知道,欺君可是死罪。”皇上忽一口说道,眼睛定定的看着昭玥,因为心痛,目中光芒明灭不定。
殿中一片窒息的静默,地上跪着的昭玥额上已有些许汗珠,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衣服穿厚了。
“昭玥不敢欺瞒皇上,只是,言言,她确实是我的姐姐。”
皇上盯着她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闪,仿佛她说的都是真的。他努力克制内心的怒火,“你要怎么证明她是你的姐姐?”
昭玥从怀里拿出一张宣纸,递给高德才。皇上拿着宣纸,手指无意识的僵硬了起来,铿锵有力的字迹勾起了他曾经的那些回忆。
“这是我在父亲书房里找到的,一直以为我是爹唯一的女儿,可是,突然冒出一个人要来跟我分享爹,我不甘心。就算爹死了,母亲也死了,我也不要去找那所谓不曾见过的唯一的亲人。直到皇上您将我接进宫里来抚养,对我就像是亲生父亲那般疼爱,我慢慢的将这件事淡忘了,直到见到言言,看到她手上的胎记,我才知道,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现在我也长大了,想想,自己也没有恨她的理由,看到她被当成奸细关在牢里,我才想请皇上放过她,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言言她不可能是敌国的公主。”昭玥跪在地上,喃喃的说着。
听着她娓娓道来,皇上在不知觉中站起了身,看着宣纸上的字迹,宣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父亲还有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儿,还写明了那个女孩的生辰,以及身上的某些特征。
“高德才,去把夏言言带来。”良久,殿中响起皇上威严的但却是清冷的声音。高德才立刻退了出去,朝牢房走去。
言言莫名的跟在高德才的后面走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皇上宣她问话了,几乎每次都是在试探她的话,想要证明她就是敌国的奸细。言言猜想这次也不例外,竟有些不耐烦了,不想走了,看到一处突起的大石块,跑过去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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