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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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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快气死了,脸上依然是热辣辣的,臂弯处火辣辣一片,像是被他留下了烙印,心里一阵烦乱。嘴里在不停的骂着祁枫是个死变态,怎么就盯着自己不放呢。
也不知道是骂的累了,还是走的累了。言言停下脚步,看着周围,夜晚的星空静悄悄的,人的心境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如此安逸的环境,言言瞥到不远处的一处亭阁,青竹为栏,玉石为座,幔帘轻垂,在柔和的月光下,安静地座落在那,透着摄人心魄的美。
言言走的也乏了,便走进亭阁,隐约看见“青音亭”三个字。
一张青竹琴案。
一张檀木古琴。
协调地柔和在一起。
眼见四下无人,言言坐在石座上,轻轻拨了一下弦,琴音如潺潺流水般响了一下。轻触着古琴,不禁想到一首古词:
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
言言在心底长长一叹,反指拨弦,一曲思归,便自她的指尖,绵延倾泻。时而激荡如水,时而安然若雾。琴抚到尽处,如天涯霜雪,寂寞无痕,斯人永隔,思意更浓。
一曲思归恰尽,言言不禁泪洒琴弦。曲音缭绕不绝,却撕心裂肺般敲打着她的心境。她独身一人,深处宫闺,只能思念着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这首思归是妈妈那时候教她弹的,说,以后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要记得家,永远都在那里,累了,就回家。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言言转头去看,一身白袍素雅,祁逸安然微笑着向她缓缓行来。
言言低下头,用手指擦着眼泪,却被他轻柔地握住手,自怀中取出手帕,轻轻地替她拭去眼泪,关切地问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哭呢?”
言言被他关切的一问,心里顿时酸涩一片,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祁逸怔了怔,随即用手揽住她,轻柔地拍拍她的背:“哭过就好了。”
言言在他的怀里,渐渐止住了声。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言言才意识到,是自己冲进他的怀里的,羞红了脸,挣开他的怀抱,懊恼不已:“对不起,太子,我不是故意的。”
“被一个才女抱着,是我的荣幸,不是吗?”祁逸安静地笑着。
“你就别取笑我了。”言言破涕一笑,心想,只不过是盗用了古人的词句。
“笑了就好,”他看着她又露出了笑容,也笑了起来,“你看你,笑起来的时候,比这宫里的花儿都要美。”
“那花儿再美,也需绿叶的陪衬才能美的惊心动魄啊,可是,在你面前,我就只能是绿叶了,怎么美的过花儿呀。”言言也拂去思家的情绪,与他开起玩笑来。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夜风带着香气袭来。
“我叫祁逸,之前,不是故意骗你的。”祁逸凝望着前面的古琴,悄然抚上,目光清越如山,“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七弟宫里的人,那日,听闻七弟回宫,我们几兄弟便去了御阳宫,正好瞧见昏迷着的你。”
言言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真的好羡慕七弟,自小,他就可以随心所欲,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我却不能。”他淡淡地道来,“其实,他对你,应该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他就是个变态,把我带进宫里,就是要想着法子折磨我,看到我不开心,他就开心。”听到他说祁枫,言言愤愤地说着。
“他为什么要折磨你,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呀。”祁逸脸上闪过一丝笑,手指抚上古琴。
琴声忽而清澈透明,酣畅淋漓,清越如泉水。忽而古朴浑厚,淡泊高远,幽深似松涛。言言怔怔地望着他,他沉醉在琴声当中,手指时而轻轻的拨弦,时而急切的拨弦。
一曲终毕,有一刻的恍惚,言言觉得他眉宇间有着超然的淡泊,却又有着深深埋葬的苦痛。
“好听吗?”
祁逸笑盈盈地凝望着一脸怔怔的言言。
“恩。”回过神来的言言朝他重重点了点头,“可是”
“可是什么?”
“当太子很累。虽然,你无时无刻都在笑着,可是,在你的眼底,总透着一股淡淡的伤感。”
祁逸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透过轻垂的幔帘,薄雾缭绕,花香四溢。为什么她能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情,为什么母后却不能。
“知道吗?我的太子之位是母后替我争来的,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当这个太子,当太子太累。世人只道太子地位何等尊贵,想要的伸手可得,享尽天下。殊不知,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越多,只是活在约束中,看着兄弟之间为了太子之位感情破裂,你我一派,他俩一派。如果可能,我只想过着有山有水的自由生活。”
祁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他需找个人倾诉,而她,他心里莫名的相信她。
“所以,你才想逃出皇宫,逃离这里的一切争斗。”言言能体会到他此时的心情,她能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不能彻底的开心。
祁逸飘渺地看着幔帘,“嗡”的一声,手中的弦应声断裂开来,撕裂着静谧的夜空。
“你的手没事。”
言言睁大眼睛盯着他手。
祁枫抬手至眼前,凝着手上的红点,手指摩砂着,轻抚着断了的弦,淡淡道:“我没事,只是可怜了这琴,缺了一根弦,就再也弹奏不出绝美的曲子了。”
“弦断了,还可以再接上,不是吗?”
言言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是啊,弦断了,可以再接上。”祁逸呢喃着重复她的话,思绪飘渺。
记得七岁那年,他第一次碰琴,就喜欢上了,可是母后不准他学,说他应该多读些书籍。宫里的人都碍于母后的强势,不敢教他。每次他都只能偷偷地跑到偏僻一点的地方,自己一点一点的悟。
慢慢地,他开始弹的有模有样。
不知道是谁告密,他自学古琴的事被母后知道了。母后不顾他如何的哭闹,将琴弦一根一根的剪掉,还将他锁在屋子里半个月不可以踏出房间一步。
直至有一天,小小的七弟拉着自己往他的房间跑,兴奋地抱出一方古琴出来,用小手拉着他坐下,冲他眨着大眼睛道:“二哥,我这有琴,你每天就到我这里来玩,没有人敢告密的,谁告密,我就要父皇惩罚谁。”
就这样,他想弹琴的时候,就跑到七弟的房间弹。直到现在,母后也不知道自己还在继续弹琴的事情。
后来,他们的年纪越来越大,七弟也开始懂事。他还命人建了这处亭阁,只为他想弹琴的时候,随时可以弹。
“太子——”言言见他久久不说话,轻轻地叫道。
祁逸回眸,冲他笑了笑:“不要叫我太子,以后,还是叫我祁逸。”
“那不行,直呼你的名字,被别人听了去,可是会杀头的,我还想逃出宫去多活几年呢。”言言悻悻的吐了吐舌。
“那没人的时候,叫我祁逸。”祁逸将手中的断弦轻轻放好,眼里有着心痛。
“恩。”言言重重的点了点头。
“夜深了,我送你回去。”他起身,夜风抚起帘幔,阵阵薄雾吹来,让人看不真切。
一路上,言言总是偷偷的瞥他,他只是静静地伴在自己右侧一语不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气氛怪怪的,但是也不会令自己尴尬难受,反而很是享受这一刻的安静。
送至房门前,他便走了。言言转身推开门,她被吓了一跳,只见之前在背后说她的两个婢女直勾勾地看着她。
第十三章 苏夕也坏()
言言盯着前面的两人,松了口气,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两人围着言言走了一圈,其中一人用力推了她一下,幽幽地扫了她一眼,阴笑道:“你还真是不知羞耻,先是勾搭七阿哥,现在又跟太子走在一起。你这狐狸精到底是用了什么迷魂术?竟然将宫里最出色的阿哥耍得团团转。难不成你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就你那姿色,想也别想。”
“是啊,没什么别的本事,人没什么姿色,勾人的魅术倒是挺厉害的。”另一人附和道。
“咕噜”一声,言言不理会她们的冷言讥语,径直走到茶桌旁替自己倒了杯水喝,满足地再喝了一口,笑着开口道:“我夏言言坦坦荡荡做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哟,你这脸皮还真够厚的。之前是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粘着我们七殿下,竟让七殿下亲自等着你回来。现在又勾搭上了太子,知道太子是未来的皇上,就粘着太子不放,真是会见风使舵啊。”其中一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走到言言的面前,白了她一眼,冷笑道,“今晚你要太子将你带走的事,可是快传遍整个御阳宫了,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性。”
“我这德性怎么了,至少比某些只会在背后道人是非的人的德性好。”言言真觉得恼火,这宫里的宫女难道就天生这么没事干,偏偏要对着自己干。
“你”说着,一人伸手想要打她。
言言抓住她的手,冷道:“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我告诉你,进这皇宫不是我自愿的,我只是一婢女,也不会想飞上枝头当什么凤凰,送给我当我也不当。在我离开皇宫之前,我想平平静静地度过,你们最好也别惹我,惹急了我,我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说着,言言甩开了她的手,径直朝床榻走去。
“哼”两人一时间找不到话语,听着她的话也似懂非懂的,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将房门重重的一摔。
躺在床上的言言左思右想,被她们这么一闹,怎么也睡不着。今晚可是累着了,先是逃离出宫的计划失败,这已经够倒霉了。却偏偏又与十二阿哥发生口角,那个十二阿哥也不是个什么善主,得罪他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接着是那个变态祁枫的兽性大发,差一点自己就羊入虎口了。
还是太子好,性格温和的让她心动。想到这,言言不禁想到那两个婢女的话,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言言使劲的晃着脑袋,想晃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么晃,头不晕啊。”
言语间,苏夕纤纤的身影出现在门边,笑盈盈提着东西地走了过来,娴静温宛,目中深蕴着动人的光芒。
“苏姐姐。”言言高兴地坐了起来,看到苏夕,她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虽然,她不是在另一个时空的苏清,但她跟她一样的容貌让言言觉得多了几分的亲切感,看到她,就像是看到苏清般。
“叫我苏夕,叫苏姐姐怪别扭的。”苏夕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走了过来,坐在她的床边,拉着她的手,轻轻地笑道。
“恩,苏夕。”言言讷讷地吐了吐舌。
“肚子饿不饿啊?”苏夕浅叹了一声,“其实,是殿下看你折腾了一晚止,怕你饿着,便命我准备了这些饭菜。我跟了殿下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对别的女子这般上心过。就算对我,殿下也只是像哥哥对妹妹般照顾。除了你,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跟他闹。”
“谁叫他强行将我带进宫里来,这是他自讨苦吃。”言言一听到好怕提起祁枫,马上叫了起来。
“唉,咱殿下真命苦,找了你这么一难缠的主进来跟他斗。”苏夕无奈地笑道。其实,她不是不嫉妒言言,她也在心里偷偷的喜欢着祁枫,只是,她知道,感情是强求不来的。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个婢女,飞上枝头当凤凰,她想也不敢想。如果可以,她只想呆在他身边,当他一辈子的奴婢,她也愿意。
“他活该!”言言愤愤的骂道,脸上却不知觉地笑着。
“好啦,先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生气不是吗?”苏夕轻笑着,将她拉到桌子旁边,将菜一一摆在桌上,还有意无意地说这是祁枫特意命她准备的。
言言看着桌上的菜,把刚才的烦心事全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时不时的抬头冲着苏夕点头叫道:“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馋丫头。”
看着言言吃的开心,苏夕也笑了。难怪殿下他会喜欢言言,她确实是个让人喜欢的丫头。嘴里总能冒出好多她听也没听过的词语,虽然她不是很懂,跟她接触的也不多,但她知道,言言是个心直口快的丫头,她天真善良,古灵精怪的。
“苏夕真好。”言言突然冲她笑道。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好了?”
“哪里都好,气质高雅、美丽而不浮华、端庄而不刻板,待我又极好,所以,苏夕最好了。”
“嘴真能甜出蜜来。”苏夕被她夸的笑着敲了敲她的头。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比起宫里其它的人,苏夕姐姐简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呢。”言言撇撇嘴,想起之前的两个婢女的挑衅,她就觉得闹心。
“刚才,你们在房里的事,我都听见了。”苏夕看着言言,轻声道,“你别跟她们计较了,这宫里就是这样,说闲话的人太多。”
“你都听到了,那”言言一想到之前说要离开这皇宫的事被苏夕听到了,要是告诉那个变态祁枫,他肯定会看她看的更严的。想到这,不禁懊恼了一下。
“想什么呢?老是心不在焉的。”苏夕在她眼前用手晃了晃。
“没什么。”言言笑嘻嘻地看着她,暗地里掐了自己。
“从今晚起,你跟我一个房间睡,有我在,她们不敢再欺负你的。只是,你别想着再出宫了,这皇宫要是这么容易离开就不叫皇宫了。今晚,殿下知道你要跟太子离宫的事才会那般生气的,才会冲动地对你”
“你都看到了啊。”
语罢,言言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想到这里,她快恨死祁枫了。
“哼哼”,苏夕轻咳了几声。
“啊,羞死人了。”言言别扭地叫道,冲到床上,用被子捂着脸。
看着在床上乱叫的言言,苏夕的笑意更浓了。她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天真可爱的模样,如果她能跟殿下在一起,也不失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只是,她又莫名的担心起言言来,毕竟她也只是一婢女,要想跟殿下在一起,却只能是小妾。但是,与言言相处下来,直觉告诉她,言言不是那种会甘愿做小妾的女子。
“苏夕你是坏人。”只见言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红着脸冲着坐在桌旁的苏夕叫道,复又钻进被子。
“好好好,苏夕坏,好了,你出来,躲在被子里的,快别闷坏了。”苏夕看着她躲在被子里,便走过去要拉她的被子。只是,被子被她拽的紧紧的,任自己怎么拉,她就不伸开。
“就不出来,就不出来,苏夕太坏了。”混乱的声音自被中模糊的传了出来。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见苏夕的声音清楚地传了进来:“殿下。”
想到祁枫那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来,“刷”地一下,言言从被子里甩掉身上的被子,眼睛转个不停,不见祁枫的身影,倒见一旁的苏夕笑的打颤。知道是中了苏夕的计,言言气恼地要找苏夕算帐。
吵闹声,欢笑声自屋内传了出来。
祁枫躲在暗处听着,笑意爬上了嘴角。晚风吹起他的发丝,粘在他的嘴唇上。祁枫慢慢地抚上自己的唇边,似乎她的唇温还残留在他的嘴角。嘴角完美的弧度更加妖艳了,为什么见到她,自己像是着了魔般为她开心,又为她恼。
想到自己第一次意外地被她吻的时候,她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透着不可思议,他就仿佛陷入了她的眼神里,那般纯真,可爱。
在回宫的路上,她总是想着法子逃走,他也总能抓到她。
在宫里,虽然她总与自已闹,但他就喜欢她闹,如果,哪天她安静下来,他可能还会不习惯。
今晚,他被她再一次惹恼,他强吻了她。感觉唇下颤抖着的唇瓣,他就像渴望解药般彻底沧陷。他想,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迷一般的女子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从最初的想要知道她身上的迷,渐渐的,他被她感染,不知不觉地,她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他说她讨厌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撕裂般疼痛。但是,就算她讨厌他,他也要留她在身边。总有一天,他要她喜欢自己。
抬眼看了看房里的身影,他笑了。
第十四章 围场射箭(上)()
与苏夕闹得晚,言言睡得模模糊糊,身边总有人在推着她。
忍着眼睛传来的酸痛,言言气恼地翻了一边,接着睡。那人也不依不饶地总在推在她,实在受不了了,言言边抓着头发,边揉着眼睛,有点生气地坐了起来,恼道:“到底是谁在扰人清梦啊,烦死了,比闹铃还烦。”
睁开眼睛,言言看到是苏夕,忙穿好衣服,叫道:“马上就起床,马上就起床,苏夕你别瞪我,你要瞪我,我头都大了。”
说着,言言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还不时用眼睛瞥着一旁的苏夕。
“言言,你怎么还是起得这么晚,要知道,我们只是奴婢,要起的比主子早。”苏夕看着言言,每次,她都要人叫才能起来,每次,她都是最后起的那个。
“苏夕最好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言言边梳洗边咧嘴冲着苏夕笑着。
梳洗完毕后,言言跟在苏夕的后面,朝祁枫的寝宫走去。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祁枫耍什么花样,居然要她伺候她起床。言言一面恨恨地想着,一面不住的打着哈欠,实在是没睡饱。
“替我更衣。”见在一旁打着磕睡的言言,祁枫忍住想要笑的冲动,一脸淡然地冲她喊道。
言言松了松眼,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拿着他的衣服替他穿上。
“喂,你怎么给我穿的啊。”一旁的祁枫的声音重重地响起。
言言真想用睡枕砸他,穿个衣衫还那么麻烦。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睛,见到他一脸苦瓜相,言言笑的蹲下了身子。
“你还笑,还不给我换回来。”祁枫冲她吼道,看着她笑着的模样,随即也笑了起来。
言言立时清醒了许多,努力憋着笑意,替他将衣服穿好,还认真看了一遍,呢喃道:“还好,这次没穿错。”
原来,刚刚因为睡意太浓,也没顾那么多,拿着衣服便往他身上套,结果,她把他的衣服穿反了,还把外衫穿到里面去了。
苏夕端着洗脸水走了近来,看着笑的灿烂的两人,笑道:“殿下,言言,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说来苏夕听听嘛。”
“真是个笨丫头,穿个衣服也穿不好。”祁枫笑着用手帕擦了擦脸。
“哼,谁叫你每天起这么早的啊,你要不起这么早,我也就不用起这么早,不用起这么早,我就能睡好,睡好了,我自然就不会把衣服穿反嘛。”言言微闭着眼睛反驳道,没有力气与他吵。
“既然这么想睡,我准你去睡怎么样?”祁枫笑着凑到她的面前,盯着她朦胧的双眼,长睫微微颤着。
仿佛得到大赦,言言重重的点了下头。
“可是,我觉得不好啊。”祁枫抬脚走到窗边坐下。
“你”言言知道他又在耍她,蓦的清醒了许多,瞪着他,“你很无聊啊,你心里变态。”
一旁的苏夕看着两人,笑着走了出去。
“七弟。”
“枫哥哥。”
随着两声,三阿哥祁裕和昭玥格格走了进来。
祁枫心情也好,清俊的面容上带着笑意:“这么早就过来御阳宫,有事吗?”
闻言,昭玥往前大跨一步,挽住祁枫的手臂,嗲声道:“裕哥哥说了,今天是去围场练箭术的日子,特意过来与枫哥哥一同前去的。”
祁枫有意无意,轻轻拂开昭玥的手,笑道:“我都快忘了,今天是父皇订下的射箭的日子,那就一起去。”
言言本想悄悄地退出,手一痛,昭玥的手挽了上来。背对着他们,恨恨地看着她,抓的她生疼,嘴里却甜甜地说道:“言言,你也一起去。枫哥哥的箭术可好了。”
言言用力挣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俯下身子,道:“奴婢谢格格盛邀,可是,奴婢只是一下人,怕扫了主子们的兴致,奴婢还是留在御阳宫里。”
倒正合了她的心意,昭玥恨恨地看着她,她本是故意在祁枫和祁裕面前演戏,不料她倒了蛮配合。
“那枫哥哥,我们走。”昭玥转而换上甜甜的笔脸,欲上前再次挽住他的手臂。却不料他轻巧地避过她的手,走到言言面前。
“你随我们去,我需要一个端茶送水的丫头在那伺候着。”
昭玥扑空,心里一阵翻绞。垂下双手,转身瞪着他们,她简直想要撕裂言言。
言言无奈地随着他们走去,心里一百个不情愿,那个死祁枫硬要拖着自己去,还美名其曰要人伺候。一想到这,言言就想用眼神杀死他。
感觉到有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言言觉得慎的慌,抬头,只见三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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