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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风过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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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安居不再看他:“叔叔,您不觉得自己可笑吗,我父母都没想对付他,您倒迫不及待地出手了,回头我说服了他们,跟黎合真成了一家人,您这脸上也没光吧。”

    “不会有这么一天。”他神情笃定:“你的事情,所有人说了都不算,只有我能够做主。”

    齐明坤把碗放在柜子上:“把饭吃了,你要发火,也得有力气,真倒在了床上,所有人都只会说你愚蠢至极。安居,你为梁云川差点儿死过一次,现在又这么作践身体,犯不着吧。”

    胡思乱想了一整天,她却不敢打给他问个明白,怕耽误他忙工作,又怕他对自己态度冷淡。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安居的心情实在没法平静,就给黎合打了电话过去,却不知为何没有人接,她心里微微发冷,又给他家里打了电话。

    是保姆接的,说是黎合还没回来,最近都在外面有应酬。

    “初初睡了吗?”齐安居问。

    “还没呢,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跟螃蟹闹腾了一晚上。”

    “让她听电话。”

    初初很快小跑着过来,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安居阿姨。”

    “怎么还不睡觉?”

    “不想睡,我想等我爸爸回来。”

    “等他干嘛?”

    “爸爸昨天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下来,脸都摔破了,所以我不放心先睡觉。”

    齐安居心里一紧,嘴上还在哄她:“别等了,明天还得去幼儿园,小心睡得太晚起不来。”

    她又交代了保姆几句,拿着手机给黎合连着打了几通,他终于接了。

    “安居。”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一点儿醉意都没有,还是那么镇定冷静。

    “你怎么才接电话!”齐安居已经不自觉地带了些哭腔:“我很担心你,保姆说你还在外面,孩子为了等你还没睡觉,你干嘛不回家!”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靠在墙边,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明明就在家门口,却脚步都不稳了,只能借着身后的硬物站着:“我到门口了,真的。”

    “你去哪里了?”

    “跟几个朋友喝酒。”

    “他们是做什么的。”

    “是几个银行的朋友。”

    她一下子就明白他想干嘛,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本来想问为什么这些事情都不告诉自己,却说不出口,就这么僵持沉默着。

    他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踉跄着走到角落的树下吐了起来,虽然下意识地用手捂着手机,怕安居听到,她还是听到了动静,心里揪着疼。

    安居挂了电话,小跑着去敲她妈的房门,她爸还没回来,她妈先睡下来了,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干嘛呢你这孩子,这都多晚了还不睡。”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这么难吗,他结过婚有什么要紧,他妻子是因为救人才死的,又不是因为他。还有他的孩子,我从来没见过那么乖的孩子,我就算给她做后妈也心甘情愿!我绝对不会后悔,求求你,妈,我求求你,成全我吧,我太痛苦了。”她泪流满面,歇斯底里。

    她妈抱着她:“安居,听话,冷静一点儿好吗。”

    “我答应您,以后一定乖,不惹您生气,就这一件事儿,您帮我这一次吧。”

    “先去睡觉,你让我想想。”

90。交易() 
等齐安居一走,她妈忍不住又给齐明坤打了电话:“我想见见那个黎合。”

    齐明坤本来已经睡下了,被她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懵了:“黎合?你见他干嘛?”

    “安居真的很喜欢她,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刚才孩子跑到我的房间里哭了,我看着很不忍心,哪有当妈的不心疼的。要是那个男的对她好,我们也不一定太苛刻啊。”

    “嫂子,你不明白,安居喜欢谁的时候都是那个样子,她的感情总是一下子太满,但忘得也快。你看当初她喜欢梁云川,喜欢了那么久,还不是说放下就放下了。等时间一长,她自己看不到希望了,自然而然就放弃了,现在可千万不要心软。”

    “齐明坤,你说的轻松,虽然安居是你的女儿,但也是我跟你哥的女儿,你不在她的身边看不到当然不心疼了,可她每天都在我跟前,我哪能狠得下心来。”

    房门外,齐安居本来没有走远,听到她妈在打电话就偷偷地想听她说了些什么。可她妈的这一句像是一道响雷落在她的心上,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齐明坤,安居是你的女儿

    她慢慢地推开房门,她妈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慌张地看着她:“安居,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刚才不是让你回房间睡觉了吗?”

    齐明坤在电话那头也瞬时清醒了,他屏住了呼吸,一点儿声音都不再发出来,想听清楚那边讲了什么。

    “妈,您在跟谁打电话?”

    “没有谁啊。”

    “是不是我叔叔。”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那么美的一张脸,此时神情却有些骇人。

    “安居,你一直在外面?”

    “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齐明坤挂了电话,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换好,拿上桌上的车钥匙,赶往齐安居那里。

    她的妈妈虚弱地笑了笑:“你在说什么呢安居,你当然是我的孩子。”

    “刚刚你分明是在跟我叔叔打电话,你说我是他的孩子。我听到了,我听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有错。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和乐业不是双胞胎吗,当时你在国外生下来我们两带回国,谁都说我和乐业长得像,我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别人的孩子?”

    “安居,你不要问了,就当做没有听到好吗,你不要让我为难,也犯不着让自己为难。”

    “如果齐明坤是我爸,那我的亲生母亲又是谁?是小婶吗可为什么他们自己不抚养我,却把我送给了你们,我不明白。”

    她妈闭上了眼睛:“你不要再问我,就算你恨我,也到此为止,这些年在我的心里,你和乐业是一样的存在,都是我心头一块肉,我不能看着你遭罪。”

    任凭齐安居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齐安居被她逼急了,摔门而去准备出去找齐明坤问个清楚,才刚到楼下,齐明坤却已经被管家给请了进来。

    他们站在客厅里无声地对峙了数秒,齐安居迈开步子走近,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告诉我,我亲妈是谁?”

    “她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她不在了。生你的时候,她难产,加上体质太差,大出血,没熬得住,做完手术就没了呼吸。”

    “我不懂,为什么我的身世成了一个秘密,既然我是你的孩子,可这么多年我都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听到,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因为我不能说,齐家不允许我跟你妈结婚,那时候她已经怀了孕,只能藏起来,不然被找到,谁都无法保住孩子。她藏了很长时间,我本来想,等你出生了,我们再求求家里人,说不定就能同意了。没想到她生了你也丢了命。后来,我怕你在非议中长大,正好你伯母临近生产,我就想了个办法,让你成为她的孩子,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齐家长大,没有人会欺负你。”

    她觉得双腿无力,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心里空落落的,无尽的悲伤侵染着她的身体,可是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齐明坤想要扶她,被她制止了:“不要碰我。”

    安居盯着他,像盯着仇家:“是你害死了她,是齐家人害死了她。”

    “她死之后,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在自责和懊悔,我已经受到了惩罚,只想尽力地弥补你。”

    “弥补我?”齐安居冷笑:“你所谓的弥补,就是逼得我爱的人穷途末路,断掉了资金链,然后让我做出选择不得不跟他分手。看到我这么痛苦,你开心吗,你毁掉了我的妈妈,还要毁掉我,齐明坤,你可真残忍。”

    “你知道真相也好。”他又恢复了漠然的神情:“你的命是你亲生母亲用她的命换来的,更加由不得你自己随意作践。如果你想趁此机会来用言语激我放过黎合,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同意的。你之前不是质问我凭什么管你吗,凭你是我的女儿,我就得对你负责任。你妈已经在白眼和非议中离开了,你要重蹈覆辙也让人瞧不起吗,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必须要风风光光的嫁给一个家世,长相,背景各个方面都突出的人,我才算对得起她。”

    齐安居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你把钱给黎合,我分手。”

    齐明坤皱着眉头看着她:“当真?”

    她沉默。

    “你不要心存侥幸,想一时骗了我,对我来说,就算现在给了他这笔投资也没什么,在他羽翼丰满之前,我想毁了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我说分手就会分手,也请你说话算话。”

    “当然。”

    她握了握手指:“我生母,叫什么名字?”

    “吴桐。”

    “她的墓碑在哪里?”

    “盘龙台公墓。”

    齐安居不再说什么,很快地揉了一下眼睛,转身往楼上走。

    有人推开她的房门走进去,伸手抱住她:“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妈妈不放心。”

    “跟我讲一讲她的事情吧,她长什么样儿,性格是什么样儿的,在哪里上学,在哪里工作,都跟我说说好吗?”

    “她是齐明坤的校友,从小就认识,她的爸爸是齐家的老木匠”

    安居在昏沉中睡去。

    黎合是在第二天接到了齐明坤新助理的电话,听了对方的话,他很是疑惑,又问了一遍:“你的意思是,齐总愿意进行第二阶段的投资。”

    “是的,黎先生,我们会按照前期的评估价给您拨款,接下来齐先生的投资顾问会联系您公司的财务人员进行对接,希望您提醒他的电话保持畅通。”

    明明是解决了燃眉之急,齐明坤此举几乎把他从水火中捞了出来,但他反而更忧心忡忡,第一时间给齐安居打了电话。

    齐安居正在去墓园的路上,看到来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了:“喂。”

    “你叔叔重新给我投资了。”

    “那不是很好嘛。”

    “安居,你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告诉他,我们两还是不要在意了。”

    他心下了然:“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齐安居,这就是你喜欢人的方式,因为可怜我,所以说分手就分手。”

    “也不算分手吧,我们连正式的开始都没有,不过就是一些暧昧,真的断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你撒谎特别没有技术,总能被人看穿。”

    她把头抵在车窗上:“我原本喜欢梁云川,后来不喜欢了,也喜欢过你,现在也不喜欢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感情的事情一向没有定性,你爱信不信。”

    “没关系,你不用喜欢我,我心里有你就够了。钱的事儿不劳你费心了,转告你叔叔,谢谢他的好意,可我不需要。”

    “黎合,你是不是疯了?”

    “安居,我会想别的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就前功尽弃,我本身的产业还在,虽然没有多大的规模,养活一家人还是没压力的。”

    “你这样儿,我跟齐明坤的交易还有什么意义。”

    “你也承认是交易。”

    “当务之急,你的项目要紧,等你把事情做成了,我们再想办法在一起,也比现在鸡蛋碰石头来得强。”

    黎合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不可以。我不想拿我们的感情做交易,哪怕我放弃这个项目,至少我尽力了。可我现在放弃你,就一定会后悔。”

    她恨得咬牙切齿:“你是猪吗,笨死了。”

    “齐安居,我想你了。你再不回来,我就去北京找你。”

    她赌气地挂了电话,心里酸酸的,仿佛囫囵吞下一颗没有成熟的枣儿,偏又咬着嘴唇露出一点儿笑意。

    盘龙台公墓年代久远,坐落于昌平区,毗邻十三陵景区。齐安居找了工作人员带她过去,在漆黑的大理石碑前蹲下,看着碑上的照片,伸出手指轻轻触碰。

91。孤注一掷的勇气() 
这个时节,园中的梧桐树枝繁叶茂,满目碧翠,齐安居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轻轻地说:“多巧啊,你也叫吴桐。真是对不起,时隔这么多年,我才知道你的存在,才第一次来看望你。”

    “我听妈妈说,你特别好看,说我的眉眼同你很像,可我甚至连你一张正经的照片都没有见过,只有这个冷冰冰的遗相,年代又久,五官都已经模糊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齐明坤,你呢,你恨过他吗。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他,你就不会有这么悲惨的人生了,你可曾后悔过”

    照片上的女人依稀辨别出一丝笑意,园中暂无旁人来扫墓,安居同她面对面站着,周遭沉静如水,悄无声息。

    无人给她一个答案。

    齐安居在这一刻忽然觉得无比孤独,从前她总是被所有人羡慕着,富绰殷实的家世,团结和美的父母兄弟,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可是经过了昨天,她过去为人羡慕的一切仿佛都成为一场空浮的幻影。

    她是谁,她的父母是谁,已经天翻地覆。

    她无比渴望被爱,可不知为何,在她以为自己拥有了许多的时候,人生总充满了不经意的变数。

    也是在这一刻,她特别地想念黎合。之前和黎合的对话仿佛还在耳边,他说他也想她,同一片苍穹之下,他们仰望一样的日月,却无法拥抱和亲吻,凭什么?

    齐安居又定定地看了墓碑上的人一眼,隔着阴阳的时空,她竟冥冥之中感受到一种共鸣,一种为爱不管不顾的果敢。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天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司机就在停车场等着,她却没有跟他打个招呼,而是另外打了出租车,直奔机场。

    机票是临时买的,只剩下后舱的座位。她坐在飞机的尾巴上闻着若有若无的燃油沉闷的味道,才想起自己只带了一个小小的手提包和一个手机,别的什么都没有带,当真是一无所有地去找那个人了。

    下了飞机,从宁波转大巴车去定海,又兜兜转转了一个多小时,齐安居到黎合家里的时候,他还在公司忙着,并未回来,初初在幼儿园上学,要下午才回家。

    保姆正在院子里给螃蟹冲澡,螃蟹一身的毛都湿漉漉的,本来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忽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下子蹦跶了起来,甩了保姆一身水。

    “螃蟹,你又跑到哪里?”

    这话刚问出口,齐安居推开了院子的门,对她笑了一下:“阿姨,我回来了。”

    傍晚,初初眼看着要放学,保姆本来要去接,齐安居已经找到了黎合的车钥匙,开了他停在门口的车出门:“我去吧,我想她了。”

    螃蟹坐在副驾驶上,精神抖擞,她打开车里的音响,第一首歌就是我只在乎你,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齐安居到的时候幼儿园正放学,她站在路边等初初,眼看着她低着头走路,从自己身边轻巧地路过了,齐安居觉得好笑,上前拉住她的书包:“喂,小朋友,你的阿姨掉了请认领一下。”

    初初猛地回过头,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里,哇的哭了出来:“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走,回家去。”

    她牵着初初的手,忽然有个小男生从后面追上来:“黎初初,这是你妈妈吗,还是你家的新保姆?”

    初初看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妈妈不是死了吗,大家都说你没有妈妈。”

    齐安居瞪了他一眼:“说谁死了?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就是她妈,怎么,比你妈长得好看你嫉妒啊。”

    初初愣住了,被她牵着带上了车,螃蟹正在车里吹着空调,初初被挤到了后座,齐安居替她把车门打开,她下一秒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安居:“我不喜欢那个男生。谢谢你安居阿姨。”

    “乖。”

    黎合很晚才回来。他今天倒是没有应酬,跟厂里的人开了会,在商量着取消项目的事情。上午,他让财务联系了齐明坤的顾问,拒绝了第二阶段的资金,一时间厂里的人都不理解,他只好临时开了会说明情况。

    事情到了这一步,许多事情身不由己,可让他拿齐安居来换一笔投资额,他做不到。无论是真还是假,他的态度在这里,齐安居就算嘴上说不在意,对他说来,他如何选择却很重要。

    这并不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因为有心事,他的脚步都越发沉重了一些,回到家里,保姆正在哄初初睡觉,他到房间想洗个澡,才推开门走了几步,就有人突然从身后冒出来,一把蒙着他的眼睛。

    黎合先是一惊,后又一喜,明知故问:“是谁?”

    “你猜。”

    “我什么都看不到,怎么猜得出来。”话虽这么说,可黎合已经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把眼睛闭着。”齐安居绕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用力地亲吻他。

    黎合睁开眼睛,手臂已然抱住了她,此时此刻,什么言语都不必说,他只想给她最热烈的回应。

    她在这时突然想起自己的生母,她们从血液里或许就是同一种人,面对爱人,有着孤注一掷的勇气。爱就是爱了,失去爱情,便如同死去。

    沈佳烨看着对面的秦陆:“你盛了饭但一口不吃,这是在干嘛呢?”

    “你感觉到没有,我哥和顾姐的气氛怪怪的,本来以为他们一起回京会感情倍增,怎么一回来两个人都不怎么讲话。”

    “他们不还坐在一起吃饭吗,再说你哥本来话就少,有什么奇怪的?”

    “坐在一起却一点儿都不腻歪,你看边上就没有人看出来他们在谈恋爱了,现在反而不如以前了,以前我哥总护着她的时候,明明还没在一块儿,还总有人私下议论他们的关系。”

    沈佳烨也朝着顾唯的方向瞅了几眼:“人家这是低调,怕公开关系影响工作,你别瞎操心了。”

    “不对,肯定有问题,我得想办法给他们点儿刺激。”秦陆喝了一口汤,就看到陈谦正端着盘子走过来,他热情地喊了声:“谦哥,坐这里。”

    陈谦在他身边坐下:“找我有事儿吗?”

    “我听佳烨说,顾姐过两天就过生日了,这事儿你知道不。”

    沈佳烨看了他一眼,伸出脚踢了他一下。

    秦陆权当无事发生,笑得一派天真,陈谦点头:“我当然知道,不过还没想好送什么礼物,顾唯生活一向随意,对物质方面没念想。”

    “可她感情生活空虚啊。”秦陆撺掇他:“听我的,你得跟她表白,你不特喜欢她吗,总憋着算什么男人,得让她知道你的内心,没准儿趁着生日一高兴,就答应你了。”

    沈佳烨的鞋子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秦陆忍住痛坚持:“你要什么浪漫的环境我来帮你搞定,千万别怂,一鼓作气地跟她表明心意。”

    陈谦被他诚恳的神情镇住了:“秦陆,你这么愿意帮我?没道理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梁总也喜欢小唯,你向着我,你哥不会怪你?”

    “谁管他啊。他哪有你憨厚靠谱,你看我哥这张脸吧,命里就犯桃花,喜欢他的人太多了,顾姐跟他在一块儿肯定得委屈遭罪。既然她是佳烨的好朋友,我就得为她着想,前后一合计,还是你最合适。”

    “行啊小子。”陈谦把盘子里的鸡腿夹给他:“来,长身体呢,多吃点儿肉。”

    沈佳烨皮笑肉不笑:“赶紧吃,我还有事儿,吃完赶紧走。”

    秦陆三两口把饭给吃干净了,被沈佳烨拉着走了,一出了食堂她就骂他:“你脑子进水了?有你这么黑心眼儿的,陈谦本来一直想跟顾唯说自己的心思,被你那么一鼓励,他更要下决心了。”

    “这样才好,我就不信我哥坐得住。”

    “秦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盼着他们两好呢?”

    “我最近想到的,我妈一向跟我舅妈关系好,要是顾姐成了我舅妈的儿媳妇儿,你是顾姐的好闺蜜,我舅妈肯定也会喜欢你。跟我妈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就能帮你说说好话,减少家庭内部舆论压力,对我们在一起大有好处。”

    沈佳烨被他的逻辑弄得哭笑不得:“那你也不能欺负人家陈谦这个老实人啊。”

    “你说我是欺负他,我看我是成全他。那些话他憋了那么多年,他不累我都替他累,不管成不成,该说还是得说啊,喜欢人不丢脸,被拒绝也没什么,至少人生别留遗憾吧。”

    其实秦陆说的不错,就算他没跟陈谦讲那么多,陈谦也已经定了主意。

    他一直拿捏不住顾唯和梁云川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觉得他们默契非凡,亲密无间,可有时候又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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