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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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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珟见状,足下一点,如鹞子般蹭的从车子里飞出来,一脚踢开了最近的侍卫,骑上他的马朝着沈若兰的方向追去。
此时,沈若兰骑的那马儿已经撒开四蹄,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马的速度太快,沈若兰伏在马背上,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的响着,她的小身子都快被颠飞了,小魂儿也吓得飘了出来,眼看着就要吓昏了……
这时,男人的声音从后传来,“抓紧了,双腿夹住——”
沈若兰的脑子还有几分清醒,听到齐爷的指挥,立刻照办了。
“拉缰绳,尽量勒住它——”淳于珟催着马,大声吩咐着。
沈若兰咬了咬牙,大着胆子松开马鬃,开始使劲儿的勒缰绳。
果然……马的速度慢了下来!
好马就是好马,即便在受惊的状态,也能接收到骑它的人的命令,可见在智商上就比劣马强多了。
沈若兰正咬牙切齿,使着吃奶的劲儿拉缰绳呢,忽然头顶一黑,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淳于珟已经落了下来,稳稳的坐在了她的身后了。
一坐稳,他便伸出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紧紧的抓住了缰绳,如一道城墙般将她牢牢的护在自己的怀中,完全不会让她有一点不慎摔下来的机会。
身死攸关的时刻,沈若兰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淳于珟抓着缰绳,她就一扭着身子,抓住淳于珟的衣襟和腰带,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似的,抓得紧紧的,淳于珟的衣襟和腰带都要被她给拽开了。
她本来就是现代人,对男女之间的接触不像古代女人那样谨而慎之,她觉得,生死面前无大事,只要能活命,保住自己不受伤,跟个男人这样紧挨着坐在一起,拉拉衣裳拽拽腰带的,根本不算个啥事儿!
淳于珟一边控制着马,一边感受着胸前和腰间那两只小爪子,特别是她坐的位置,就在他的两腿之间,离的那么近,都贴在一起了,蹭得他心里痒痒的,像有虫子在爬似的,痒的他恨不能立刻收拾她一顿。这样想着,他忍不住低下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脸颊发白,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紧张的窝在他的胸前,嫣红的小嘴儿微微的长开,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了似的。
淳于珟倒吸了口气。
真该死,他就不该低头看她,这会子看完了,忽然很想咬她的小嘴儿一下,怎么办?
此时,他不是该想办法把马制服吗?可为啥会想欺负她,狠狠的欺负,把她弄哭了……
湛大王爷的脸红了,身子也渐渐的热起来,脑子中不断地想象着欺负她的画面,一股邪念也迅速的滋生起来,几乎要将他吞噬了。
他一面克制着自己不断滋生的邪念,一面想着师傅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必须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练的是童子功,一旦被欲望吞噬了,他就没有天下无敌,盖世无双的武功了……
可是,有她在身边贴着,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马的跑动,一直磨蹭着他那里,想平静下来,好难啊!
理智和心魔厮杀着,难解难分,偏偏沈若兰还不知道他的痛苦煎熬,怕自己摔下,把自己的小脸儿也贴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动作,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贴在他怀里的一刹那,他的心魔一下子占了上风,将他的理智彻底击垮了。
淳于珟控制不住了自己了,干脆抱起她凌空而起,离开了马背。
腾空而起,落下,本该是个完美的落地动作,然而却出了意外,两人双双的摔倒了。
沈若兰被压在身下,不过有淳于珟两条坚硬的手臂垫着她的头和腰,所以并没有真正的摔到她,只是被他狠狠的压了一下而已。
“你……没事吧?”
淳于珟压在她的身上,俯视着身下的她,嗓音有点儿黯哑。
沈若兰白着一张脸,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半晌才发出声音:“嗯!”
“别怕,有爷在,没事儿了!”他深深的看着她,温柔的说道……
“齐齐,齐爷,您您没……事儿吧?”沈若兰看着那张渐渐靠近的俊脸,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知为啥,她忽然觉得在他好像要亲她似的,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暧昧的神色,不光是暧昧,还有深情,欲望和隐忍,好多的东西交织着,很复杂,也很吓人!
罗同等打着马追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碧绿的草地上,主子压在沈姑娘身上,深情的看着她,头上是蓝天白云,周围是烂漫的野花,飞舞的蝴蝶,两人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压着,虽然旖旎暧昧,画面却出奇的美!
突然传来的马蹄声,淳让于珟的脑子蓦地清醒了,也让心魔慢慢的褪去,邪念也渐渐的止住了。
他面色微讪的站起身,向她伸手道:“没事,来,爷拉你起来。”
“哦,谢谢!”沈若兰迟疑了一下,才把手伸给他。
或许,刚才是她想多了,他不可能要亲她,也不可能对她有别的想法的,记得前段时间他还要把自己嫁给湛王做小妾呢?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别的想法呢?对,一定是她想多了!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就坦然多了,拉着他的大手一下子站了起来。
沈若兰的手小且白,只有淳于珟掌心那么大,软软的,捏在手里跟没有骨头似的,一握到这只手,淳于珟的心里就又是一荡,刚褪去的心魔和邪念又开始跃跃欲试了。
完了,他暗暗叫苦:一遇到她,他的意志力就开始变得薄弱了,稍一触碰就各种的心旌摇曳、心猿意马起来,各种的邪恶念头,各种的冲动。难道,他的童子功要废,盖世神功也要保不住了?
沈若兰起来后,抽回自己的手,开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心有余悸的说:“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差点儿让马给甩出去,这要是甩出去了,我可就…。哎,你要去哪?”
她整理完衣裳,发现齐爷已经转过身,朝她和些侍卫相反的方向去了。
侍卫们也赶紧打马追过来:“主子……您……”
“回去等着,爷一会儿就回去!”
淳于珟冷声吩咐着,语气坚硬,不容置喙,可背着的脸上却狼狈极了。
刚才握着她那只小手儿的时候,他的身体又发生了反应,隔着薄薄的夏衣,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这个,总不能叫她和他们看见吧,堂堂得湛王,楚国的战神王爷,丢不起这个人啊!
侍卫们犹豫了,不晓得该不该远远的跟着,虽然王爷的命令不能不听,可是王爷的安危他们也不能不顾虑啊?
沈若兰则很淡定,以己度人,想想自己刚才,他一定是找没人的地方嘘嘘去了,没啥可大惊小怪的!
回到车上没多久,淳于珟也回来了,他那匹马也被找了回来,已经安抚好了。
这次,这位爷又骑回到了马上,没再回车里,甚至走的时候还离她的车在远远的。
沈若兰巴不得他不回来呢,省得她还得口若悬河的给他讲故事,他不回来,自己乐得清静。
第296章 替她报仇()
晚上,他们到了哈拉海镇,在哈拉海镇落脚打尖儿。
沈若兰从车里出来了,一看到他们落脚的客栈时,顿时一脸的怒色。
去年,她就是在这家客栈里被迷魂,被绑到乌孙的,虽然她一直没有报复他们,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不记得了!
她站在客栈外,咬牙切齿的说:“齐爷,您还记得我当初被掳到乌孙的事儿吗?”
闻言,淳于珟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
他当然记得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乌孙,还是在妓院里,他又差点儿把她给强了,说起来还真让人尴尬呢!
“嗯,怎么了?”他佯装镇定的问。
沈若兰愤愤的说:“我当时就是在这家客栈吃了一碗面,然后就昏迷不醒被掳走了,我怀疑这是一家黑店,我不要住在这里!”
闻言,淳于珟的脸上立刻浮出一抹冷厉的煞气,他眯起眸子冷冷的打量着这家客栈,说:“去查查!”
英战立刻领命退下了,罗同也赶紧又让大家上马,重新找别家客栈住宿去了。
哈拉海镇很大,差不多赶上农安县城大了,又是去吉州的必经之路,每年都有不少的参商和皮货商往来于此,所以镇上的客栈很多,光像样的客栈就足有六七家。
罗城很快又选了一家干净整齐的,把客栈包了下来,淳于珟和沈若兰住进去了。连着那两个帮她拉黄瓜柿子的车夫也住进去了。
晚饭后,沈若兰想到外面去逛逛,因为今儿在车里睡得多了,一时半刻也睡不着,再者也想看看异乡小镇的夜景,还有今儿晚饭吃得有点儿多,想借机消化消化食儿,省得晚上睡觉时积食了。
她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跟淳于珟说,但是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把这事儿告诉给淳于珟了。
淳于珟知道后,没说什么,但随即也跟着出来了。
小镇的街道远不如吉州或农安的夜市繁华,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冷清,现在是晚上,差不多的铺子都打烊了,只有赌场、妓院、客栈和几家酒楼还开着,零零星星的灯火,稀稀疏疏的行人,还有妓院里传出的歌声、笑声,赌场里传出的起哄声、喝彩声,隐隐约约的传入耳中,使这条古老狭窄的街道别有一番风情。
沈若兰且看且行,速度并不快,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浅的脚步声,她回过头时,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自青石板路尽头缓缓而来,一身的月华凝如冷霜,姿态翩然,贵气天成。
“齐爷,您怎么来了?”诧异的问道。
淳于珟的脸色有点儿冷,语气也不甚好,“你说爷来作甚?一个女儿家,夤夜孤身在街上游荡,就不怕遇到登徒子吗?”
他也是担心她才追来的,不然他肯定会跟她保持距离,今天白天时身体发出的那种奇妙的感觉他还记忆犹新,唯恐心魔再至,坏了心性,破了武功,所以他刻意的跟她保持了距离,连晚饭都没跟她一起吃,一下午,也基本没怎么跟她接触。
沈若兰听出他的关心,心中十分感激,笑道:“多谢您的关心了,不过,就我目前的武力值来看,对付几个流氓地痞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这个问题您大可不必担心!”
当然,这还实在赤手空拳的条件下,要是拿出牙签弩,打倒三五个甚至七八个也没问题,要是再拿出枪,十个二十个的也不在话下了,所以,现在的她出来的时候格外有底气。
简而言之,就是啥也不怕了!
淳于珟轻哂一声,“既那般本事,今儿马惊的时候怎不见你往出使?”
沈若兰抿了抿嘴,说,“那不是情况不同吗?我虽然拿马没办法,但是不代表我拿人没办法啊,不信哪天有机会让您见识见识,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面对她的自信,淳于珟很是不屑,冷嗤一声:“大言不惭!”
沈若兰撇了撇嘴,在心里怼回了一句:“多管闲事。”
正腹诽着,头上忽然飘来一道凉凉的声音,“哼,别以为你在心里骂爷,爷就不知道了!”
沈若兰一愣,“你咋知道的?”
话说完,她就后悔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淳于珟黑着脸,睇了她一眼,说,“你那几招花拳绣腿,对付两个地痞无赖行,要是遇到了亡命之徒江湖大盗,就只剩下引颈待戮的份了,爷管你也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
沈若兰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还以为您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关心别人的死活呢!”
这回轮到淳于珟静默了,半晌后,他才波澜不惊的说,“爷关心你,自然是因为你对爷有用,爷还指着靠你结交道济先生呢!”
听到这个解释,沈若兰放下心了,要不然他刚才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沈若兰还以为他是关心则乱呢,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对她动着别的心思呢!
这时,沈若兰忽然指着远处一片通红的地方,大叫:“看,那边儿是不是着火了?”
那片通红的地方不在这条街上,离这里至少隔了一两条街远,沈若兰只能看见天边那片红,却看不到别的。
淳于珟比她高很多,视野也比她广,瞥了一眼后,淡淡的说:“是!”
“哎呀,那咱们快去救火吧!”沈若兰焦急的说道。
淳于珟不紧不慢的说:“要是着火的是给你下药的黑店呢?你也去救吗?”
沈若兰一愣,怔怔的看着淳于珟,说:“齐爷,您什么意思?”
淳于珟冷声说:“字面上的意思,这家黑店,不光绑架拐卖女俘,还给单身客人下药,劫夺他们的钱财,更可恨的是,把人害死后,还把被害人的肉剔下来做成包子卖给别的客人吃,他们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爷只是烧了他们,已经算是便宜他们了!”
“你是说,他们拿人肉做……包子馅儿?”沈若兰揪住了领口,难以置信的问着。
“没错,不光是做包子馅儿,还拿人肉熬油呢,你那天吃的那碗面里,说不定就有人肉。”淳于珟盯着她的脸说道。
沈若兰顿觉好生恶心,弯下腰身一阵干呕。
那天她确实吃了好几块儿‘牛肉’呢,那所谓的‘牛肉,’没准儿就是人肉吧!
太恶心、太吓人了,从前在水浒传中看到孙二娘这么干,还以为是施耐庵那老头儿胡诌出来吓唬人的呢,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人这么干,太残忍,太可怕,太没人性了!
“别难受了,想想那些被做成包子馅儿的人吧,跟他们比起来,至少你还活着!”淳于珟安慰了一句。
这句话确实起到了点作用,沈若兰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就算真吃了几块人肉,好歹她还活着啊?
幸亏她长的瘦,脸蛋儿也好看,要是长成张金凤那样的,八成也早让人卸吧卸吧做肉馅儿去了!
“现在,你还要去救吗!”淳于珟望着那边街道上冲天的火光,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沈若兰咬牙道:“不救,他们活该,罪有应得!”
“没错,确实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淳于珟眯起眸子,冷冷的说。
敢在他的封地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还差点儿让他喜欢的姑娘流落乌孙,沦为下流,就凭这,活活烧死他们已经是便宜他们了,要不是师傅时常劝他少开杀戮,多行善举,他一准儿将他们凌迟了!
第297章 越来越喜欢她了【一更】()
此刻,那家黑店里的掌柜、老板娘、小二和打杂的,都是挑断了手筋脚筋扔在屋里,眼看着漫天的大火朝他们席卷而来,恐怖攫住了他们的内心,可是,他们却跑不了也喊不出来,不禁手筋脚筋被挑断了,他们的嘴巴也都被封死了,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火一点儿一点儿的逼近,慢慢的将他们吞噬。。。。。。
淳于珟跟沈若兰漫步到那里时,店已经被烧落架了,周围的邻居们围着坍塌的房舍,议论纷纷着,镇衙门的捕头也来了,勘查火情,询问邻居……
沈若兰看着一具具被抬出来的焦黑的尸体,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齐爷,您这样随意杀人,虽然杀的都是坏人,但毕竟是人命,万一湛王怪罪可怎么好呢?”
淳于珟呵呵一笑,说:“湛王跟爷一样,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像这种谋财害命,滥杀无辜的大恶之人,无论杀多少,湛王都不会过问的!”
沈若兰放心了,道:“那就好,我就是怕湛王太善良,听到你这样杀人会不痛快,既然你说他不会怪您,那我也就放心了。”
“你说湛王善良?你怎么知道他善良?”
淳于珟差点儿被逗笑了,他活了二十多年,有人说过他冷血,有人说过他无情,还有人说过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善良呢,怎么感觉怪怪的?
沈若兰说:“我就知道啊,虽然有人说他是战神,杀戮无数,但是我相信,杀戮并不是他的本意,他那么做只是保家卫国,不得不那样做而已,实际上并非他所愿,从他能帮那些被家中抛弃的女子的那件事儿就能看出来,他不仅善良,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们能生活在他的封地里,是我们幸运。”
她轻轻的说着,又是一副迷妹上身的模样。
淳于珟看着这样的她,不觉有点儿担心起来。
万一有一天她知道了他就是湛王,会不会对他感到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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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发时,沈若兰发现马车后面多了一匹漂亮的小母马,马不大,枣红色的,一看就是匹温顺的马。
沈若兰看到小母马拴在车后,奇怪的问,“这是哪儿来的?”
淳于珟道,“给你的,你昨骑这匹有点儿大,就让人给你弄了匹适合你的,你要是想起的话就骑着一匹吧!”
这匹马是淳于珟让人精心挑选出来的,性格温顺,个头矮小,奔跑的速度也不快,很适合她骑。
沈若兰走过去,看了看那匹漂亮的母马,摸摸它的鬃毛,小母马温顺的低下头,轻轻的甩着尾巴,似乎已经准备好让她骑了似的。
沈若兰见状,跃跃欲试的说:“那,我就骑着试试吧!”
“好,爷昨儿教你的都还记得吧?就那样上马……”淳于珟也上了马,看样子是不放心她自己骑,打算陪着她骑了。
这匹母马矮小,温顺,沈若兰对它是不那么畏惧和害怕了,在淳于珟的指挥下,她上了马,紧紧的抓着缰绳和马鬃,小心翼翼的骑着,走出哈拉海镇的时候,她已经对马熟悉多了,甚至能打着马小跑起来。
淳于珟就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边,防止马惊,或者她从马上摔下来。
渐渐的,她越来越熟练了,也骑着越快了,不觉已经在碧绿的田野里驰骋起来。
“哈哈哈,我会了,好棒啊!”她欢呼着,身后撒下她银铃般的笑声。
春天的风夹着薄薄的凉气,在天高地阔的空旷地方更加清凉,中午的艳阳下也挡不住风一小股一小股的扑在脸上,吹得沈若兰脸蛋红扑扑的,生机勃勃而又充满了年轻的朝气。
淳于珟看到她那鲜艳明丽的样子,轻轻的勾起了唇角,也打着马跟她一起驰骋起来。
田野宽阔平坦,一望无际,骑马纵情奔驰在这绿色的海洋中,心也变得开阔起来,他俩一路追逐着,开始时还都中规中矩的,后来渐渐地都放开了,说笑打闹起来,欢声笑语的,好不热闹!
“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学会骑马吗?”他骑马走在她的身边儿,俊美如画的侧颜上还挂着一丝浅淡的微笑。
沈若兰很会说话的回答:“自然是齐爷您教的好,这训练的场地也好啊!”
“还有一条你忘说了。”他闲闲的补充道:“是爷帮你选这匹马选的好,这匹马呆头呆脑的好驾驭,正适合你骑!”
沈若兰马上听说了他话中的意思,“齐爷是变着法的说我笨,跟这匹马正相配喽!”
淳于珟呵呵呵:“能听出来爷的意思来,看来还不算太笨!”
沈若兰气得直磨牙:“说我笨,好那我就考考您,看看您是不是比我聪明!”
淳于珟睇了她一眼,轻蔑道:“说!”
“哼哼,您听好了,别一会儿答不上来怪我。”沈若兰暗戳戳的看着他,道:“什么东西刚生出来时四条腿儿,长大时两条腿儿,老了时三条腿儿吗?”
淳于珟一愣,这个他还真没听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好如实道:“爷不知道。”
“吼吼,是人啊,你想想啊,人刚生出来的时候不会走路,都是用爬的,可不就是四条腿吗?等长大了,能直立行走了,就用两条腿走路,而老了走不动路了,需要拄着拐杖了,不就是三条腿吗?呵呵呵……”沈若兰得意的咧开嘴,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小白牙,跟一粒粒排列整齐的珍珠似的,煞是好看。
淳于珟略一想,却实如此,哑然失笑道,“你说得对,再说一个!”
沈若兰马上道,“树上骑个猴儿,地上一个猴儿,一共有几个猴儿。”
淳于珟说:“这个简单,七个加上一个,自然是八个!”
“又错啦!”
沈若兰拍拍自己身下的小母马,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道:“是骑着的骑,骑个猴儿,不是七个猴儿,所以一共就有两只猴儿!”
“混账,简直是强词夺理!”淳于珟气得笑骂。
“哼,是你自己不动脑,还怪人家,所谓兵不厌诈,谁叫你不多动动脑子了?”沈若兰不服气的犟嘴道。
经过这两天的接触,互动,沈若兰好像忘了淳于珟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变得一点儿都不怕他,都敢明着怼他了。
而淳于珟对此也一点儿都不恼,甚至还有几分纵容得味道,被怼后,只一笑就过去了。
“再说一个!”他对她这些俏皮的谜语来了兴致,又让她继续猜。
“嗯,好。”沈若兰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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