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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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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台上摆着一盆怒放的牡丹,大小不一的花朵竞相开放,甚是美艳,安安越想越憋屈,不觉怒从心起,将那些开在主花周边的小朵牡丹一朵一朵的揪下来,扯的稀巴烂的扔了满地,便是扎破了手也在所不惜。

    什么一枝独秀不是春,万紫千红春满园,呸,都是狗屁,卧榻之侧岂容她人鼾睡?

    她从来就不是宽容大度的女子,所有的温婉大度都是装出来骗人的,一想到他会跟那些贱女人睡觉,甚至还跟一个草芥般的民女勾搭到一起、替那个贱女人出头出气,她就气得想杀人,想毁天灭地!

第333章 再买几颗大还丹() 
沈若兰这几天还在搜索那两个姑娘失踪的线索和信息,每天都不停的在她们失踪那天去过的地方游走,询问,查找有价值得线索,毫不懈怠!

    淳于珟坐在百味人家的二楼雅间里,看着街上拿到迤逦而行的黄色身影,烦闷的瞪着对面的翩翩公子:“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见她,这都七八天了,你就让爷这样干看着不许靠近,还不如看不着的好呢!”

    对面的鲁元轻摇折扇,一身儒生打扮,说:“七爷要是这么早就去见她,她很可能就会联想到那两个女子是您藏起来的,万一一下子恼了您,小弟可没法子帮您哄。”

    淳于珟顿了一下,想到那种后果,果然打消了现在就去见她的念头。

    咬牙道:“你最好祈祷你这回的计策好使,要是再诳爷,爷就再上习武场好好跟你练练!”

    鲁元一僵,“齐爷,您这样就不好了吧,我呕心沥血的为您出谋划策,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这样,会寒了属下的心!”**

    晌午,赵圆圆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描着丹青,画上的人身形俊拔,一身玄衣,虽然那脸没有描上,但是光看这身形,就知道这人必定不差。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现在还没人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她万万不敢将心上人的脸儿给画出来,只怕被有心人看到嘲笑自己自不量力。

    但是,一想到连那种低贱的民女都能让湛王提起兴趣,她的心中又慢慢的生出几分自信来。

    上次派去调查那个民女的人回来后,告诉她那个女子就是个比寻常女子稍微好看一点儿的小姑娘而已,论相貌论气质都连自己半分都不及,脸上也不施个什么胭脂,头上也不梳精致的发髻,举止言谈都粗鄙无礼,根本不能于她相提并论。

    她觉得,大抵王爷吃惯了龙虾鲍鱼,想换换口味了,才会一时昏头迷上那种女子吧。

    既然他时不时的想换换口味,说不定啥时候自己就合了他的胃口呢!

    正对着那画卷痴痴的想着,一个婢子忽然匆匆地走进来,告诉她安安郡主要微服出去。

    赵圆圆一听,急忙藏好画卷,匆匆的赶到牡丹阁。

    到那儿时,见安安郡主已经穿一身普通小户人家女儿穿的棉布常服立在那里,装扮简单,浑身上下没一点儿装饰,然而却恍若最上等的美玉一般,霞光四射,艳丽无比,便是不施粉黛一身常服,也能叫人看出艳冠天下的气韵来。

    赵圆圆看得怔了一下,心里酸极,好在安安郡主是个与与世无争的,若她是个抓贱卖乖的,赵圆圆这会儿一定会嫉恨死!

    “安安姐姐您要出去?”

    安安郡主点头:“我听说这里的般若寺灵验,想去那儿为自己祈福求签,你也知道我这身子不好,来几周就是为了治病的。

    这次去上香,为在佛前表我诚意,我决定走着去,只是走着的话就不便穿华贵的衣裳了,所以才换了这一身,还望妹妹能替我保密。”

    赵圆圆忙说:“我陪您去吧!”

    “不必!”安安郡主断然拒绝。拒绝的口气虽轻,却带着难以反驳的气势。

    “姐姐不是出去游山玩水,而是去佛前祈福,去的人越少越能彰显出我的诚意,不然若前呼后拥的去了,跟去游玩的又有什么区别?所以,妹妹委实不必跟着我,只让知画跟着就足够了!”

    怕她再继续聒噪,邓安安又补充了一句,“知画虽然是个弱女子,但功夫了得,便是三五个男人都近不得她的身,所以妹妹大可不必为我的安慰担心,只安心在家里等我回来就是。

    再说,般若寺就在闹市中,我便是只身一人独去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赵圆圆见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显然是不想自己跟着去就识相的闭了嘴,没有再说别的!

    **

    这边,沈若兰从外面回来,没等走到家门口儿,就看见菊儿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等她呢。

    “姐,你回来了?今儿怎么这么晚呢,娘都等急了!”见到沈若兰,菊儿远远的就开始向她挥手。

    沈若兰道:“有点事儿耽搁一会儿,倒是你,大热的天怎么出来了?也不怕晒黑了你!”

    菊儿指了指院子,抿嘴偷笑着说:“娘让我出来看看你,怕你被人家给抢去。”

    沈若兰一听,顿觉好生无语。

    这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娘还在担心湛王对她不死心呢,每天都疑神疑鬼、心惊胆战的,要不是因为她人在病中,受不得车马劳顿,只怕他们家早搬离吉州了。

    其实,娘的担心真是多余的,她都回来七八天了,那位爷还一次都没来纠缠自己呢,想必是已经对她没兴趣了,去找别的妹子调戏了……

    “快进来吧,别说人家不会抢你姐,就算真个抢了,你个小丫头出来了又有啥用?”沈若兰拉着菊儿进了院儿,顺手关上了门。

    这会儿,娘正靠在炕枕上抬着头往外边儿张望呢,见沈若兰平安回来,她似乎松了口气,隔着窗子对她笑道,“总算是回来了,今儿怎么这么晚?干啥去了?”

    沈若兰推门进了屋,说,“还不是去查找线索吗?哎,只是找了好几天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急死个人了!”

    穆氏柔声安慰说,“别急,慢慢找,总会有线索的。”

    “嗯,我知道,娘你也不用跟着上火啊。”沈若兰怕娘也跟着着急上火的,急忙安抚她。

    这时,早有菊儿贴心的帮她打来一盆水,放在墙角的凳子上叫她洗手,沈若兰就过去把手洗了,才又坐回到炕沿边儿,继续跟娘说话。

    “娘,你们吃晌午饭了吗?”

    “吃了,刚才你大堂嫂来了,娘看到吃饭的时间,她来咱们家是且(客)娘不好等你吃饭来,像咱们家不招待且(客)似的,就先吃了,不过,娘叫你妹妹把你的饭菜都留在锅里了,你先去吃饭吧。”

    “那行,那我去吃饭,娘您先睡一会儿养养身子。”沈若兰听着娘细弱的声音,看看她的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急忙劝她休息。

    娘点点头,似乎身上的力气已经使尽了似的,就慢慢的躺了下去,真个把眼睛阖上了,仿佛一秒钟就睡着了似的。

    沈若兰蹑手蹑脚的走出娘的屋子,走进堂屋,菊儿正给她往堂屋里端菜端饭呢。

    沈若兰走过去,低声道:“菊儿,我刚才看娘的精神很差,她今儿个上午时觉得怎么样?头还晕不晕?身子还乏不乏力?晌午饭吃了多少?吃的香不香?”

    菊儿瘪了瘪嘴,带着点儿鼻音说:“不太好,我怎么觉得娘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头几天刚吃下聂大夫那颗药丸时明明都能自己下地走几步了,可这才几天的功夫,又倒下了,我还想问问你那个聂大夫在哪?要不咱们再去找他给娘买几颗那样的药丸吃?”

    (聂恒:姑娘,你想多了,那大还丹能吃到一颗已经是大造化了,还想吃几颗,做梦去吧……)

    沈若兰说:“便是吃那药丸也没用,治标不治本,等我找到那俩丫头后,就进山给娘采药去,只要有人参花和幽灵草,娘的病就能治好了。”

    “嗯,若是娘的病好了,咱们家也就圆满了。”菊儿低低的说了一声。

    家里晌午饭很简单,都是菊儿做的,一个炒白菜丝儿,一个土豆炖腊肉,许是怕她吃不饱,还给她留了一碗冒尖的白米饭。

    看着这热气腾腾的饭菜,沈若兰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暖暖的感觉,这种有人等着,有人惦记着,回家就有热乎饭菜吃的感觉,也只有家可以体验到。

第334章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吃完晌午饭,沈若兰又起出去了。

    她今个下午要去永华街走走,那俩个姑娘之前曾在永华街买过胭脂,还去了一趟般若寺,还在胭脂铺子旁边的小吃馆里吃过饭,可以查询的地方很多,她要去看看,或许会有什么收获呢!

    于此同时

    永华街上,一个出尘绝艳的少女跟一个肤色稍黑的少女款款走来,两人穿戴平常,缓步而行,虽然都是市井小民的装扮,但她们走路的姿势和身上的那种气度,都带着说不出的高雅,跟街上那些粗生大气的姑娘媳妇们迥然不同。

    安安看着街上众人惊艳的眼神,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偏远的边陲城市也不是一无是处,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像在京城一样处处守礼,怕损清誉,明明她长得倾国倾城,却不能在外面露出自己的真颜让大家羡慕自己。

    在这儿,她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展示自己的盛世美颜了,还能尽情的享受众人爱慕羡慕的眼神而不用担心会被宫里的谁谁谁指责轻狂失礼。

    这感觉,还真是痛快呢。

    “知画,你确定王爷会在这条街上喝酒?”

    “确定,咱们的人都探明白了,只要那个沈姑娘来这条街,王爷就一定会出现,只是他从不跟她见面,只在百味人家二楼一个雅间里看眺望她,已经很多天了,天天都是如此!”

    “够了,闭嘴!”安安断喝一声。

    刚才还因为虚荣心得到满足而春风满面的一张俏脸,因为这句解释一下子变得阴鸷起来,她紧紧的抿着嘴唇,提着篮子的手也一下子握的紧紧的,像随时要把篮子扔到地上去踏扁踩碎似的,纤细的玉手骨节都白了。

    知画晓得郡主这是又打翻了醋坛子,便识相的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主仆两个一径走到般若寺,在里面烧了香,许了愿,又添了点儿香火钱,正打算四处走走,忽然看见鲁元从殿外走来,他一身浅蓝色儒生打扮,头上还戴了一顶儒生巾,手执摇着折扇步履闲散的走过来,倒有几分英俊潇洒的气质。

    “元表哥!”

    安安见到鲁元,不得不驻足行礼,只是垂下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鄙夷。

    鲁元跟她虽然都是公主生的,可她的母亲是太后的嫡亲女儿,正经的嫡公主,而鲁元的母亲则是一个低贱的宫女所出,虽然也是公主,但她那个公主的含金量跟她娘的根本没法比。

    而且,鲁元的爹还是个安国公府的庶子,楚国阶级分明,很重嫡庶尊卑,庶子庶女在家庭中的地位仅比奴才好一点儿而已。所以,从小时候起,安安就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出身低贱的表哥,对他很是不屑,每每见到他时,也总是礼数减薄,待理不理。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泾渭分明下去,谁知前段时间她在青州病倒,命悬一线之际,正好赶上他到青州办事,见她病势危急,竟慷慨的拿出了他那颗大还丹救了她。

    救命之恩大于天,有了这份恩情,安安郡主纵然再瞧不起鲁元,也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满身傲气,对他礼敬有加了。

    鲁元看着安安郡主,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艳,随后走近笑道,“安安,这么巧?”

    安安垂着眼眸,轻声细语的说:“听说般若寺最灵验,我特意过来烧香祈福,元表哥也是来烧香的吗?”

    鲁元“嗯”了一声,笑着说,“后儿是我母亲生辰,可惜我回不去了,想来这儿替我母亲点个海灯,也算是尽我这做儿子的对母亲的一份心意吧。”

    安安听了,急忙说:“既然如此,那元表哥你快去忙你的吧,我就不打搅你了,正好我也有事,就此告辞!”

    说完,不等鲁元答话,就微微欠了欠身,带着知画从他身边匆匆离去了。

    鲁元站在原地,望着那道急匆匆的倩影,心里顿时苦涩不已。

    呵,他鲁元这辈子最喜欢的女子,竟然看不起他!

    老天爷,真是往死里玩儿他啊!

    安安跟知画走出般若寺,才露出厌恶的神色来,“真倒霉,在京城能遇见他,在青州能遇见他,在吉州还能遇见他,简直阴魂不散!”

    知画小声说“郡主,您觉得鲁公子会不会是对您有意啊?不然怎么总能遇见他呢?”

    “他敢?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本郡主,凭他也配?”安安郡主一听寇嬷嬷的话,顿时嫌恶的说道。

    知画见她不爱听,急忙把话岔开了:“郡主,接下来咱们做什么?您说是设法先跟王爷巧遇还是先设法先结识那个沈姓女子呢?”

    她们今天出来的目的就两个:要么找机会跟王爷制造机会巧遇,让王爷记起他还有她这个未婚妻;要么就设法结识王爷心仪的那个沈姓女子,她很想看看那沈姓女子有什么魔力,能把湛王迷的神魂颠倒的,连她这样倾国倾城的未婚妻都不放在眼里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安安略沉吟了一下,说:“还是先结识沈姓女子吧,不是说她在哪儿王爷就在哪出现吗?既然如此,咱们结识了她,自然也就有机会跟王爷相遇了!”又忙了一下午,依旧是一无所获,沈若兰沮丧的走进一家茶楼去喝茶解渴。

    这会子大概是下午三四点钟吧,正是热的时候,沈若兰进入茶楼后,点了一碗绿豆汤,又要了一盘儿瓜子小吃,打算在这儿歇歇脚,然后再去般若寺看看。

    正喝着绿豆汤,吃着瓜子儿,茶楼的门忽然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年轻的女子,两个女子都是寻常打扮,只是其中的一个长得跟从画中走出来的似的,简直美的摄人心魂,不可方物,她一进来,顿时吸引了茶楼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让这间茶楼有了蓬荜生辉的感觉。

    沈若兰也被这美人儿吸引了,不光是因为她的美貌,还因为她举手投足间的气质,简直就是标准的大家闺秀一般,走姿,坐姿,甚至是看人的眼神角度,都恰到好处,标准的近乎于完美。

    看了她一会儿后,沈若兰就断定,这位姑娘绝不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就算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儿能长这么美,也断不会有她身上那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那美人坐下后,点了一壶冰水,几个点心,跟那个与她一起的女子窃窃私语起来。

    “知画,那个角落上坐的那个就是沈姓女子吗?”

    知画装作打量茶楼的样子,飞快的看了一眼沈若兰,低声道,“就是她,跟送来的画像一模一样。”

    “呵,我还道她有多美呢,原来不过尔尔……”安安看清沈若兰的相貌后,冷笑了几声。

    这个沈家姑娘的容貌虽然也不错,穿着打扮也算清雅可人,但跟她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就是动作和姿态也远不及她优雅,只不知他到底看中了她什么,为什么会对她这般着迷?

    正酸溜溜的寻思这,冰水和点心上来了,安安郡主和知画喝了一碗冰水,又吃了几抠点心,便要起身离开。

    结账的时候,安安突然有点儿尴尬的说:“我今儿换了衣裳,身上没带钱,知画,你带钱了吗?”

    知画摸了摸袖子也,点有儿惊慌的说:“没有!今儿走的匆忙,就没带钱!”

    吃了茶点却没带钱,这下子尴尬了,要是这茶楼的老板是个男的,或许会看在美人的面子上免一回单,可惜这茶楼的老板是个女的,只认钱不认人,听到两个姑娘说没带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第335章 帮她付账() 
看着两个姑娘难堪了,特别是看到那个美人儿着急的样子,就喝茶的男人看不下去了,一个穿着干净棉布长袍的年轻男子笑眯眯的走过去,斯斯文文的说:“既然二位姑娘身上不便,若不嫌弃的话,这茶点的钱就让小生替二位姑娘付了吧!”

    话音未落,一个身材肥胖,穿着绸缎衣衫的男子大声道:“张小郎,你荷包里的那几个铜板还是留着养你的老婆孩子吧,这位姑娘的帐本大爷替她付了。”

    说完,豪爽的一挥手,“小二,那两位姑娘的帐都记在爷的头上!”又满脸堆笑的对那绝色美人儿道:“姑娘不要着急,这点子钱周爷我还不放在眼里,我替姑娘付账就是!”

    安安皱起了眉头,知画立即挡在安安面前,冷声对那个色迷迷的胖子说:“不必了,我们自己想办法就是。”

    说完,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儿,最后落到了沈若兰的身上,便朝她走过去,客客气气的说:“这位姑娘,我们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忘记带钱了,不知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借我们点儿钱,回头我们一定加倍偿还。”

    沈若兰点点头,对小二道:“把这两位姑娘的帐记到我这桌儿吧。”

    “如此,就多谢姑娘了,只不知姑娘尊姓芳名?家住何处?我们好登门还账啊!”

    沈若兰浅浅一笑,说:“不用了,反正钱又不多,算我请二位的就是了!”

    “那怎么行,我们可不想欠别人的,姑娘今天已经帮了我们的大忙了,我们不仅要还账,还要好好的谢谢姑娘呢。”知画固执的说道。

    沈若兰只好如是说:“我家里有病人,怕打搅,委实不方便招待二位姑娘,再说这点儿钱我也没放在眼里,还不还都是一样的,请姑娘还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

    这时,安安开口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多谢姑娘了,今儿姑娘帮了我们,他日若有机会再见到姑娘,我们再好好的酬谢姑娘吧。”

    沈若兰并未把这话放在心上,只淡淡的说:“好!”

    此事便过去了。

    安安和知画随即出了门,到了外面,安安吐了口浊气,冷声说:“长得不如我漂亮,举止言谈不如我端庄,穿衣打扮亦不如我好看,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如我好听,更不用说家世门第了,呵呵。。。。。。真不知她到底哪好,竟把他迷成那样!”

    知画垂下头,没敢接话。

    “走吧,回去,等过两天在跟她‘偶遇’。”安安说了一声,就冷着脸走了。

    今儿见到了她情敌的真面目,安安很失望。

    要是这个沈姑娘长的比她美,或者身段比她柔,再或者有什么地方比她强的,她也就认了,可照她看来,这个沈姑娘哪哪都比不上她,却把她的未婚夫给勾得神魂荡漾的,视她(安安自己)如无物,却视她(沈若兰)如珍宝,她不服气啊!

    *****

    晚上,沈若兰回到家的时候,是领娣给她开的门,开门后,沈若兰发现领娣的额眼睛红红的,像刚哭过肿起来了似的。

    “领娣,怎么了?你哭了?”

    领娣一见她问,眼泪瞬间又落下来了,“兰儿姐,二婶儿下午吐血了,好吓人啊!”

    沈若兰一听,吓得一下子啥都顾不上了,抬腿就往屋里跑。

    进到爹娘的屋子,爹、竹儿菊儿都在,招娣和带娣也在,大家都面带泪痕,神色悲苦。

    娘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脸呼吸都浅淡了,看起来真的像要不行了似的。

    沈若兰的心一下子痛起来,眼泪也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我晌午走的时候还没这样呢,怎么一下午就病成这样了?”

    沈德俭站起身,嗓子沙哑的说:“出去说吧,你娘病着呢,得静养。”

    说完,背着手出去了。

    沈若兰跟他走到了外面,在院子里站定了。

    沈德俭背对着她,哽咽着说:“兰儿,你娘快不行了,大夫说她的身子早就坏透了,撑不了多久了。。。。。。”

    沈若兰的心‘咯噔’一下,“那大夫说她还能撑多久?”

    “具体能撑多久大夫没说,只是说你娘的身子早就不行了,你也早就知道了,一直瞒着爹呢,对吧?”

    沈若兰没有否认,“嗯,我是早就知道了,怕您担心,就一直没告诉您。”

    “你不该瞒着爹,爹要是知道她没多少日子了,指定就不天天起早贪黑的去点心铺子挣那点儿银子,指定天天在家陪着她,守着她,一步都不离开。。。。。。”

    沈德俭说不下去了,他蹲下身子,痛苦的抱住了脑袋,挺大了大老爷们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沈若兰轻声说,“爹,我不是有意要瞒着您,之所以瞒着您,是因为当时大夫说我娘的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缺最关键的两味药,我已经找好了人,就等着进山去采那两味药了,原想着采到药把娘的病治好了再告诉您,没想到娘的病提前发作了。。。。。。”

    记得当初大夫说娘能撑到过年时候的,她就一直信那些话了,所以也没急着去采药,早知道她病提前发作,她早就进山采药去了,就不守在这儿找那俩丫头了。

    虽然她也担心那俩姑娘的安危,但人分远近亲疏,跟娘的性命比起来,她还是更在意娘的安危的!

    沈德俭一听穆氏的病还有的救,一下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似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激动的说:“啥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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