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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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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似的,他终于放开了她,看着被亲得一脸呆滞,双目迷茫的小女子,心里忽然软的一塌糊涂,觉得他的爱很生死,都属于她了!
沈若兰一获自由,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有点儿发肿的嘴巴,半天才骂出一句:“姓齐的,你个死不要脸的!”
淳于珟的唇角微微挑起,纠正道:“你男人不姓齐,姓淳于,单名一个珟字,在家中行七,人称七爷,在外匿名为齐爷,记住了?”
沈若兰没记住,这会儿,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只剩下一个想法——赶紧离开这里!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拔腿向桥下跑去。
刚跑到桥下,一下子看到青莲姑娘陪着一个面熟的绝色美女,就站在离桥不远的地方,怔愣的看着他们呢。
沈若兰赶紧低下头,飞快的从他们身边跑了过去!
淳于珟的目光一直紧紧的追随着她,在她经过青莲和安安郡主身边儿的时候,也看到了她们了,一瞬间,那温柔缱绻的眼神倏的变成了冷漠无情的模式。
他负着双手,不疾不徐的从桥上走下来,走到安安的面前,淡声道:“你怎么来了?”
安安惨白着脸,强扯着嘴角挤出一抹笑意,“七哥,我来找你有事……”
安安郡主的奶娘扶着摇摇欲坠的安安,插嘴说:“湛王殿下,我们郡主身子虚,殿下可否能带我们郡主去屋里说话去。”
淳于珟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安安郡主,神色淡淡道:“好,那就去前面的牡丹亭吧!”
说罢,提步往牡丹亭方向去了,安安郡主只好咬着牙跟了上去。
牡丹亭,是一座修建在牡丹园中的亭子,不过现在这亭子徒有其名了,因为这片牡丹园刚刚已经被夷为平地,成百上千棵开的正艳的牡丹花被残暴的拔下来,胡乱丢之满地,牡丹亭外摆一片狼藉!
淳于珟看着满地的落花,眼中毫无怜惜之意,他踏着那粉嫩的花瓣,面无表情的走进牡丹亭里,在亭子的美人靠上坐下,轻摇折扇,漫不经心。
安安郡主赶来后,由人搀着坐在了淳于珟的对面,她本想接这个机会好好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美丽、端庄和优雅。
可惜,他的眼神就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他情愿看着外面被践踏成平地的牡丹园,也不愿在她身上多停留一分一秒。
“有什么事?尽管说吧,只要爷能做到的,爷一定会帮你。”淳于珟轻摇折扇,漫不经心的说道。
安安郡主咬着嘴唇,轻声道:“七哥,我……”
话犹未了,便虚弱的咳嗦起来,知画和知琴急忙上前替她揉胸、捶背,奶娘则代替她,像淳于珟道:“王爷,我家郡主最近身上的毒性发作的越来越快了,大夫说还得赶紧医治才好,不然会抱憾终身的!”
第359章 她也对他动心了?()
尤嬷嬷接着说,“只是,幽灵草太难寻找,我们的人已经找了一月有余,还是没找到,郡主的病已经耽误不得了,所以才不得不过来求王爷个恩典,看看王爷能不能施以援手,帮我们郡主找一找!”
淳于珟听了,沉吟了半晌,方道:“幽灵草虽生长在这卧龙山中,却很不好找,本王虽可以帮忙,但是能不能找到就未可知了!”
尤嬷嬷忙说:“王爷福泽深厚,只要王爷您肯帮忙,就一定能找到,您也知道,我们郡主身上的毒非幽灵草不能解,若无幽灵草,我们郡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安安郡主站了起来,冲淳于珟轻轻的福了福身,柔柔弱弱的说:“七哥,安安这条命能不能保住,就靠七哥了!”
淳于珟淡淡一笑,对安安说,“好,本王自当尽力!”
“多谢七哥!”
安安听到他的话,感激的抬起头,冲他绽开一个倾城绝世的微笑。
那一笑,恍如刹那花开一般,让天地间的万物都失去了色彩,若是别的男人看到,肯定惊艳在那个倾国倾城的浅笑中。
可惜,她遇到的是个一根筋的主儿,那人这会儿还回味在刚才那个甜美的初吻中,整个人都飘着呢,又哪会去关注她那芳华绝代的一笑?
在他的眼中,她那一笑就如这亭子里的石桌石凳和美人靠一样寻常普通,没啥值得他多看一眼的!
因为心中有事,他也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起身道,“既然你身上不好,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本王待会儿再派个大夫去给你瞧瞧!”
说着,提步欲往外走去。
安安看他要走,忙站急切道:“七哥稍候。”
淳于珟顿住脚步:“什么?”
安安从腕上褪下一串香珠,捧到他面前,温柔的说:“这是我偶然得来的手串儿,我看这手串儿的颜色跟刚才那位妹妹穿的衣裳倒是颜色挺相似的,就劳烦七哥帮我转送给那位妹妹吧。”
淳于珟一愣,看着递到眼前带着火焰纹络的美乐珠,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看到他亲吻别的女人了,但是并没有赌气吃醋,而是主动示好要送人珍贵的礼物,这是表明她大度能容人的态度。
看她这贤德大度,淳于珟心里稍微内疚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内疚多久,只一两秒钟的样子吧,就恢复了原来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模样,“美乐珠难得,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她什么都不缺,且她也不喜欢佩戴饰物!”
安安献殷勤被拒,粉面稍微有点儿红,她讪讪的收回那串珠子,低声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没事,你本是好意,无需道歉,天热儿,快回去歇着吧!”淳于珟说了两句,就提步离开了。
着着那道毫不留恋的背影,安安轻轻的咬着嘴唇,道:“多谢七哥关心,安安告辞了……”
回答她的,是他愈行愈远的身影!
“尤嬷嬷,我们回去吧!”
安安望着那道背影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说道。
尤嬷嬷也看出了湛王的敷衍和不耐烦,心中虽然很替主子不忿和不平,但她一个奴才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只好上前扶住了安安郡主,轻言细语的安慰说,“王爷他事务繁忙,没空陪郡主聊天也是有的,赶明儿咱们打听他得闲了再过来,王爷就一定不会这么着急了赶咱们走了……”
安安郡主嘲讽一笑:“是呀,他忙,他可真忙啊……”
忙着跟他的心头好当众亲吻调情,忙着带人把好好的花园子平了变成田地去讨好那个贱人,忙得都没空去见她这个重病在身的未婚妻一眼,忙得她来了连顿饭都不留就被赶出来了,他可真够绝情的啊!
尖锐的心痛,让安安郡主又差点儿倒下,她坐在美人靠上歇了半天,才扶着尤嬷嬷的手,慢慢往外去了。
青莲已经看出了主子的不悦,没敢再兜搭安安郡主,早就在主子跟安安郡主进亭子的时候走开了。
安安郡主满怀希望而来,最后神色落寞的走出了王府,直到出了大门,也再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到了外面的车上,安安郡主忍不住落下泪来:“嬷嬷,他怎可如此待我?他怎能这般无情?”
她的心好痛!
爱了他这么多年,为了他,她曾在外祖母宫里冰冷的地面上跪了一夜,才救下他的性命;为了他,她差点把自己毒死,到现在还浑身是病,可到头来,她在他的眼里还不如一个低贱的小农女重。
他能对那个小农女笑,与她同车而行,能当众亲吻她,对她各种宠,却连一点儿时间都不肯施舍给自己,更别说什么尊敬和爱重,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真的一点儿份量都没有?还不如那个低贱卑微的小农女吗?
尤嬷嬷见她哭得伤心,急忙哄道:“郡主别伤心,王爷也定是被那个小贱蹄子给迷住了心窍才这样待您的,那个贱东西大庭广众之下就能跟男人亲嘴调情,可见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太后最恨这种下贱的女人了,定容不下她的!”
话虽这么说,可安安郡主还是心里堵的慌,像吃进个苍蝇似的。
她的男人,连自己的手都没碰过呢,却已经跟别的女人那般亲近了,当着人的面就能亲嘴儿拥抱,背后里肯定什么事儿都做了,她还是白壁无双的处子,可他却已经历经世事了……
想到那个女人可能会跟她男人做的那件事儿,想到他珍宝似的拥着她亲吻,安安郡主的心就像被蜜蜂蛰了似的,好痛好痛,到现在她才知道,嫉妒的感觉有多让人痛苦,多让人绝望……
好在,她没有被嫉妒冲昏头脑,还在他面前表现出了宽容和大度,不然,他肯定更不喜欢她了!
“尤嬷嬷,明天就想法儿把王爷怎么宠那个贱人的事儿传回宫里去!”安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郡主,不用!”
尤嬷嬷阴测测的说:“老奴听说太后在这王府里就有眼线,王爷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她老人家的眼睛,您就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就肯定让那个小贱人好看了!”
“好,我等着!”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安郡主正望着王府对面那扇门,说得冷森森的。
她一定会拭目以待,看太后怎么收拾那个小贱人的……
**
沈若兰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本来是去兴师问罪的,可结果兴师问罪不成,反倒叫人家给亲了,还是当众亲的。
这事整的,咋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呢?
她心神不定的回到家,是带娣给她开的门,小姑娘一看到沈若兰,就惊叫着说:“兰丫姐姐,你的嘴咋肿啦?哎呀,你看嘴角都破了?”
沈若兰的老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支吾着解释说自己刚才摔了一跤,正好摔在嘴上,把嘴给摔破了,然后,就狼狈的逃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一回屋,她就一下子扑在了炕上,像只鹌鹑似的把自己埋在被里了,在被子里打着滚儿……
啊啊啊~
自己居然被强吻了~
不要脸的流氓,混蛋,青天白日的竟敢强吻她,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
怎么办呢?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已经赖上她,躲都躲不开了,往后,怕是要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了。
这还不是最让她头疼的!
最让她头疼的是——她可能、好像、大概、也许……也对他动心了!
因为他亲她的时候,她的心里也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丝丝的喜悦和悸动,昏乎乎,飘飘然的,仿佛身在云中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对他动心了?只是自己一直没发现?
不能啊?她又不是真的十四岁,理智和现实都不会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肯定没有结果嘛,又何必浪费感情呢?何况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很可能会让她付出小命儿做为代价,她不会真的那么蠢爱上他吧!
可是,如果没爱上他,他亲她的时候,她为啥会心跳加速,为啥会脸红?为啥不反感的挠他咬他,跳着脚儿的反抗他?还几度沉浸在其中!
以她的性格,要是一个她讨厌的男人强吻她,她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可是刚才,她只反抗了一下,就陶醉在他细密而又热烈的吻中了,还有好几次竟然不知不觉得回应了他,艾玛呀,好丢脸啊……
啊啊啊~
沈若兰在被子里翻来翻去,一会儿忽的一下坐起来,一会儿又咣当一下躺下,一直折腾到天黑,总算折腾明白了。
她的理智和情感出现了严重的分歧,理智告诉她该拒绝,但是却遭到了情感的严重对抗!
**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跟她一样心潮澎拜,坐立不安的,还有对面那户人家的男主人。
这会儿,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因为他终于可以确定了,那个丫头心里有他,绝对有他,她回应他的吻了,他感受到了!
就像鲁元说的,女人的身体都比嘴巴诚实,她们都喜欢口是心非罢了。
他开始回味起那个甜蜜的吻来。
她的味道淡雅,清甜,像山中的山泉似的,沁人心脾,让人回味无穷,现在,才刚分开一小会儿而已,他就又想她,又想亲她了,想她被他亲过后那呆萌呆萌的样子,毛茸茸的大眼睛直愣愣的,小脸儿也红的跟醉海棠一般,好看的让人的心都痒痒了!
“来人,去把鲁元给爷传来!”
这会儿,他多少有点儿信这个狗头军师的话了。就比如说这次,他之前就跟他传授过,女人有时候哄不好的话,就跟她来硬的,说不定就能柳暗花明了呢!
所以,偶尔跟他交流一下,找他传授点儿经验,还是可以的。
鲁元被请来府上了,一进门儿,就看到某位爷春风满面的坐在葡萄架下,一边赏月,一边浅酌慢饮呢!
“呵呵,七爷,好雅兴啊!”鲁元察言观色,发现七爷今日心情不错,便大胆的插科打诨。
淳于珟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下吧,陪爷喝几杯,说说话!”
鲁元坐下来,窥着七爷的脸,嘿嘿笑道:“看七爷春风满面,面带桃花,可是得偿所愿,终于抱得佳人归了?”
“……差不多!”七爷矜持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炫耀了出来。
鲁元听了,立刻两眼发亮,八卦的追问到那个地步了。
七爷笑而不语,引得鲁元脑洞大开,都猜测起七爷是否跟沈家姑娘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
“呵呵,七爷,您这次能这么顺利的手,小的可是出了不少力啊,不知七爷打算怎么谢我这个军师呢?”鲁元明目张胆的讨赏。
淳于珟心情好,也很大方,说:“待会儿让罗城带你到爷的私库里去看看,你相中啥拿啥,如何?”
鲁元的笑容微滞,摇头说:“宝贝也就算了,我有一事儿要求七爷,还望七爷不要推脱才好。”
淳于珟道,“说吧,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爷都答应你。”
“这样,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鲁元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撂下酒杯,认真的说:“七爷,你能帮我弄到幽灵草吗?”
淳于珟挑了挑眉,“你要帮她?”
鲁元低下头:“是,我想帮她,我知道七爷你故意不叫她的人找到幽灵草的,但我觉得七爷你这样做就不厚道了,就算你不喜欢安安,不想娶她,那就大大方方的去跟她退婚好了,安安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又何必要之置人于死地呢?”
“爷没想要置她与死地,爷只想拿幽灵草换她退婚。”淳于珟坦诚的说道。
他想退婚,但是太后那边儿肯定不会答应的,皇上爷不会答应,就算答应了,也定然会迁怒于她,他不想她受到伤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安安自己自己主动退婚,而能让她主动退婚筹码,也就只有跟她的性命了!
拿幽灵草换她主动退婚,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然后,他得自由之身,再去求母后和皇兄,求他们赐婚,纵然这个过程会很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第360章 夜闯香闺()
鲁元听到淳于珟的打算,眼底多了几分震惊!
湛王为了退婚,竟然连这样的招式都使出来了,可见退婚的决心有多坚定了!
只是,安安是无辜的,被他始乱终弃不算,还要被他拿捏着性命威胁,就因为他的一己之愿,就要她多承受那么久的毒发之苦,这对安安来说太不公平,也太残忍!
鲁元于心不忍!
每每听说她在府尹府里毒发生病,被病痛折磨,他就恨不能一下子找到幽灵草,让她恢复到从前那副明媚艳丽的样子。
但是,听七爷的意思,他打算在安安命在旦夕时才肯把幽灵草拿出来,做为他做为换取婚姻自由的筹码,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让他感到十分气愤。
“七爷,安安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你始乱终弃要抛弃她,现在还要拿她的性命做条件逼她退婚,您不觉得对她太不公平了吗?”
鲁元指责出声,但是对他的指责,淳于珟并未在意,他把玩着手里酒杯,不咸不淡的说:“没什么不公平的,她现在还活着,还有机会活下去,爷也算很对得起她了!”
这是淳于珟的心里话,要不是看皇祖母的面子,她上回作死在宴会上服毒嫁祸纯曦时,他就该把她的行为公布于众,让大家看看她的真面目,从此也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淳于珟生平最恨别人算计自己,也最讨厌后宅那些下作阴司的阴谋诡计,安安做出这样的事儿,他还能容她到现在,給她活命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仁慈了!
鲁元听他这么说,心中一滞,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湛王霸道惯了,从来就不讲道理的,也从来没人能跟他讲通道理,既然他已经认定这么回事了,那,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他揉了揉眉心,“七爷,我知道了,小的不敢求您改变主意,只求您能注意些分寸,别让她伤到不能挽回才好!”
淳于珟呵呵一笑,“那是自然,就算是为了你,爷也会留她一条性命的。”
鲁元一听,脸上讪讪的,仿佛做了坏事被抓包了似的,不安的解释说:“安安毕竟是咱们的妹妹,我也是不忍心看她无辜送死,所以才多关心她些……”
淳于珟看出鲁元不好意思了,也没点破,只说:“但愿你的这份心思她能放在眼里吧!”
因为提起了安安,今晚的话题有点儿让人不悦,鲁元看出了七爷不大高兴了,喝了几杯后就赶紧告辞走人了。
鲁元走后,淳于珟有自斟自饮了一会儿,只喝尽了壶里的酒,方才罢休。
夏季的夜晚,虫鸣阵阵,凉风习习,葡萄架下,酒气微醺的齐大爷躺在贵妃椅上,望着天上银盘似的皓月,忽然很想念那个人!
这会儿,她干什么呢?是像别的女儿家似的坐在灯下做女红,还是像头小猪似的睡着呢?
要是这会儿她能坐在自己的腿上,在这醉人的夜色中,跟他亲吻……该有多好!
情不自禁的,他又回味起那个甜蜜的吻来。
越回味,就越是想念她,想的都受不住了似的,起身出了府,往对面的宅子去了。
**
爹不在,菊儿就天天晚上都伴着娘睡。
一来是她从小就跟娘睡,习惯了;再者,也是娘病着,她不放心娘晚上一个人睡。
沈若兰独自睡惯了,不习惯跟人睡,就一个人睡在她俩的房间中,已经有几天了。
当晚,因为心里有事,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炕上翻了许久,好容易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有人在吻她,就像白天在王府里那样似的,吻的很细密,很投入,随着这个吻的深入,一股醇香浓烈的酒味儿传入口腔中,真实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做梦!
沈若兰蓦地惊醒,黑暗中,她看到有人伏在她的身上,正在忘情的亲吻她,陶醉其中。
沈若兰被吓了一跳,反射般的尖叫起来,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上面的人意识到她醒了,停了下来,嘴唇暧昧的贴着她的耳朵,低哑道:“兰儿,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沙哑,带着微微的喘息,染着情欲的味道……
沈若兰一下听出是谁了,虽然不那么恐惧了,但心里依然害怕。
大半夜的,一个大男人突然闯进来吻她,且还带着一身酒气,这种事儿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害怕的!
她瞪大眼睛,奋力的将他推开,怒声低叱:“你来干啥?你要干啥?”
“兰儿,想你了——”
被推到一边的男人顺势躺了下来,软软的说了一句。
那声调跟他从前傲娇霸道的调调完全不同,听起来可怜兮兮,跟撒娇似的……
饶是湛大爷撒娇卖萌的招式都使上了,仍没能让沈若兰原谅他夜闯香闺的登徒子行为,她咬着牙低声怒斥,“谁要你想?走开,谁许你三更半夜进我屋子的?”
回答她的,竟然是他沉稳的呼吸……
“喂,喂,你别睡啊?”
沈若兰一看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跟睡着了似的,一下子慌了,“你可不能在这儿睡呀,被人发现了我就死定了,喂,喂……起来,你起来啊……”
沈若兰又是推又是摇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弄他,可那个人就像睡着了似的,怎么摇都摇不醒,把沈若兰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最后,她筋疲力尽的瘫倒在炕上,像个大字似的毫无形象的躺在了他的身边儿,“混蛋、酒鬼,喝多了不会去别地方挺尸吗?干嘛跑到我屋里,这要是叫别人看见了,我往后还怎么嫁人?”
她怨念颇深的低声骂着,怨怼声未落,那个紧闭着双眼的倏地睁开了,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戾气——
嫁人?这个混账东西,都跟他亲上了,还敢惦记嫁人,还真敢想啊?
正恶意森森的磨牙呢,一只小手儿忽然伸过来,伸到了他的某侧腋窝下,咯吱起来。
“格叽格叽格机格机……”她神经质的叨咕着,纯属无心的试探,并未指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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