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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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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怕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王爷啊),但是能跟她坐在一起吃顿饭,唠唠嗑,他就很知足了……
“诶,今儿是夫人的好日子,花夫人怎么没来啊?”饭桌上,韩姨娘看了一圈儿,随即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娇滴滴的问了一声。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很受宠,所以难免有些侍宠若娇,别人不敢提的话茬,被她大刺刺的提出来了。
段夫人笑道:“花夫人身子不好,所以来不了了!”
多姑娘(通房)笑着说,“就算是身子不好,赶上夫人这么大的日子,也该过来磕个头啊?这样不声不响的就不来了,也太没规矩了吧!”
第426章 花氏的阴谋()
“诶?真是怪了,孩儿今早从花夫人院子经过时,还听到她在里面打骂丫头呢,那声调高亢的很,一点儿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怎么这才半天的功夫就病了,还连母亲的寿宴都参加不了了呢?”润哥儿奇怪的说道。
那满脸疑惑的样子,似乎真是想不通花夫人为什么来不了似的。
沈若兰看着这孩子,心中有点儿难受,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了天真浪漫,开始配合大人开始玩儿起心机了,真是难为他了?
听到润哥儿这么说,段夫人道,“真的吗?你没听错?”
没等润哥儿回答,另一个妾室抢着道,“妾身也知道这事儿,花姨娘打骂的丫头叫五儿,跟妾身身边儿的大丫头四儿是姐妹,五儿挨打后,四儿还还偷偷的去看过,说打的好狠呢,是用鸡毛掸子抽的,抽了几十下子,把那丫头抽得浑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
茯苓说,“是花夫人自己动手抽的吗?”
妾室道,“正是呢,要是别人也不能下手那么狠了。”
韩姨娘冷笑道,“看来,花夫人也没什么病吗?不光能亮着嗓门儿骂人,还有力气暴跳如雷的打人呢,要是病了,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打人骂人呢?想来就是不想给夫人祝寿,借病推脱罢了。”
段夫人听了,苦笑道,“由着她去吧,她素来就这这个样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若真跟她计较起来,又该叫爷为难了。”
说罢,歉意的对沈若兰说,“沈妹妹,真是惭愧的很,我治家不严,让你见笑了……”
沈若兰可不想掺和他们家的这些破事儿,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段元焕却忽然出声,“去把花夫人叫来,叫她给夫人敬酒拜寿!”
他可不能叫沈姑娘看到他家里如此没有规矩,之前偏宠花氏坏了规矩的事儿已经传到了湛王的耳朵里,湛王是最重规矩的,肯定会因为那事儿对他心生质疑的,他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要是让湛王知道他还这样糊涂昏聩,说不定会厌弃他,觉得他连自己的后院儿都管不好,不配帮他管理那些财富了!
那他岂不就成了弃子了,湛王身边不养无用的人,弃子的下场,他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到的。
所以,当机立断的下令,没有半点含糊。
座上的几个姨娘和通房们见夫主要花氏来给夫人敬酒,都觉得解恨不已,各个笑面如花的做等着看花氏的好戏了。
只有段夫人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反倒温婉的劝说,“算了,既然花妹妹不愿意来,夫君就别为难她了,她的脾气你又不知不知道,惹恼了她,万一做起来,当着沈妹妹的面儿也不好看。”
段元焕一听这话,顿如火上浇油一般,冷声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岂是由着她想闹就闹的?她若能安分守己的守规矩还好,若不能,这后院儿里也不缺她这一个了……”
听到他这么说,段夫人脸上稍稍为难了一下,无奈的说,“既然夫君执意如此,那你们便去请吧,只是到那了记得好好说,不要把她惹怒了。”
完全是一副忌惮她的样子,段元焕见赵氏这般忌惮花氏,不由得一阵没脸,当着外人的面,正室夫人怕一个平妻怕成这样,别人会怎么看他呢?
没脸归没脸,但都是他纵出来的,就算他觉得面子上不好看,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了!
被打发出去请花夫人的丫头很快就回来了,身后只跟了一个花夫人的贴身侍婢,并没有花夫人的影子。
“爷,花夫人早起身上就不爽利,来不了了!”花夫人的贴身侍婢立在在段元焕面前,小心翼翼的向他禀报。
话音刚落,就听韩姨娘“嗤”的一声,“身上不爽利还有力气打人骂人?我看是叫她不是身上不爽,是让她来给夫人敬酒她才不爽的吧。”
那个婢女垂着头,没敢接话。
段夫人大度的说,“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算了,不管她了,咱们乐咱们的,她不愿意来就是把她强拘了来也没什么意思。”
多姑娘听了,义愤填膺的说,“夫人此言差矣,是咱们爷亲自打发人请她来的,她推诿着不来,可不光是不敬夫人,还是没把爷的命令放在眼里。这会子席上还有客人呢,她当着客人的面折了咱们爷的面子,夫人怎么能由着她去呢?”
“就是,她不过是个平妻,又没有子嗣,凭什么敢这么嚣张?竟然连爷的话都敢不听,这要是传出去,叫外人知道咱们爷在家里连个平妻都管不住,外人会怎么看咱们爷呢?咱们爷岂不是很没面子?”某个妾室接道。
段夫人被这两个女人一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好无助的看向了段元焕,想叫他拿主意。
“夫君,怎么办呢?”
段元焕下意识的向沈若兰看了一眼,见她垂下眸子,眸光中似有几分讥笑之意,这点笑意被心虚的他解读为她在嘲笑自己,笑话自己治家不严,连个平妻都管不住呢。
脸上一阵燥热,有点儿挂不住了,段元焕‘啪’的一拍桌子,怒道,“去告诉她,要是一炷香的时间她还没滚过来,就叫她滚出段家,爷即刻给她休书。”
**
花夫人出身娼门,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如今被毁容,又作死得罪了段夫人和段元焕的那些妾室,所以,她是不能离开段府的。
留在段府里,虽然段夫人和那些妾室们会挤兑她,时不时的给她气受。但是,有段公子在,她们也不敢太放肆,至少她们不会敢明目张胆的害自己。而段公子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也能保全她衣食无忧,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但是若她离开段府,不在做段元焕的女人,段夫人和那些妾侍们肯定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分分钟就能把她弄死,还死得不留一丝痕迹。
所以,衡量一番后,她带着十二分的不愿意,终于出现在了宴席上。
花夫人是个骄傲的女人,即便是现在被毁了容,她的傲气也没消减半分,只见她面带刺绣轻纱,脸上只露出一双勾魂夺魄的鸣凤眼和一个洁白饱满的额头,头上带着雪帽,身上穿一件大红羽绉面白狐狸皮鹤氅,系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脚上是一双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外面罩着大红猩猩毡,走起路来纤步款款,袅娜娉婷,恍若带着面纱的神仙仙女一般,从外面一走进来,就吧屋里的女人们都狠狠的惊艳到了。
沈若兰见到这样的她,不觉安安惋惜,可惜了她的一张脸,要是她没有接着这张脸兴风作浪,而是规规矩矩的做人,就凭这张脸,就足够她幸福的过一辈子的了。
可惜啊,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张本该带给她幸福的脸,却成了她不幸的根源。
只是,她的不幸都是自己做的,沈若兰虽然觉得她很可惜,但是却并不觉得她可怜,看着她优美的身段儿惋惜了一下后,就低下头接着吃饭。
座上的女人们看到花氏也是一阵的嫉妒,她那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肤,水媚脱俗的鸣凤眼,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啊?这一身玉白的肌肤和鸣凤眼,要是长在她们的身上该有多好啊?
“夫君!”
花夫人走到席前,款款的向段元焕福下身去,段元焕见到她这副风流袅娜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他们之从前的恩爱缠绵,又见她身形消瘦,弱不胜衣,不由得心生怜惜,脸上的阴鸷气息也渐渐慢慢消散,道,“把你也太任性了,今日是夫人的生辰,便是你身子不爽,也理该撑着些过来致礼啊!”
花夫人听了,眨了眨面纱外的那双大眼睛,道了声“是。”
便又转向段夫人,婀娜的福下身去,“妹妹祝姐姐长命百岁,大吉大利。”说着,从贴身侍婢手中接过一个锦缎盒子,双手献了上来,“这是妾身的一点儿心意,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段夫人笑道,“花妹妹肯屈尊赏脸来参加姐姐的寿宴,姐姐已经感激不已了,又怎么会嫌弃呢?”
说着,亲手倒了一杯甜酒,起身说,“真是难为妹妹了,听说妹妹今日身子不爽利,还巴巴的叫你跑了这一趟,既然你身子不好,姐姐就不勉强你留下吃酒看戏了,外面天冷路滑,妹妹喝杯酒暖暖身子,就快回去歇息吧!”
一个伺候在段夫人身边儿的丫头接过段夫人手里的酒杯,又递到花夫人的手里,花夫人一见夫人赐酒,身子僵了一下,不觉暗暗咬牙。
该死的老妇,还真是个狠角色哩!
她打扮成这副艳惊四座的样子,是为了给段公子看,让他对自己心生怜惜的,但是要是当着她们的面儿喝酒的话,就不得不的解开脸上的面纱,露出那些狰狞恐怖的疤痕来。若是那样,她的精心打扮会跟现实成为强烈的对比,段公子非但不会对她产生好感,还会被她给吓到的,那她就只能成为她们的谈笑之资了。
可是,若是不喝,她的那些爪牙妾室们,就会指责她不尊正室,不守规矩,她们会理所应当的对她群起而攻之,把她当成她们泄恨的靶子。
她可不想被大伙围攻,但是也不想被别人看了自己的脸去,思忖了一下,就接过酒杯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人解下面纱,把那杯酒饮了进去,随即又戴上面纱回过身,对段夫人笑道,“多谢夫人赏酒,酒已经喝了,妾身就先告辞了……”
她得意的福了福身,起身后就想抽身离开。
然而,段夫人见没羞辱到她,岂能让她这样轻容易的离开了,一见她要走,急忙叫道,“花妹妹留步。”
花氏脚下一顿,“夫人还有何事?”
段夫人浅笑说,“今日正好沈姑娘也在,之前因为你一时错了主意,差点儿害了沈姑娘,不如趁今天向沈姑娘赔个不是,让沈姑娘解开心蒂,往后大家都是好姐妹,这件事就让它彻底过去,可好?”
花氏早就看到沈若兰坐在那里了,只是一直没往她那看,就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扑上前去把她杀死。
这个千刀万剐的贱人,骚比,都是她,是她毁了自己,要不是她,湛王怎么会毁掉她的容貌?她又怎会被段公子冷落?沦落到今天这被这帮下贱的丑妇奚落打击的地步?
她都恨死她了,恨不能将她抽筋拨皮、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再把她埋进茅坑里,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想让她给她赔礼道歉,没门,下辈子吧!
花氏紧紧的咬着牙,眼里全是恨意,袖子下的拳头也握的死死的,指甲都戳进了掌心里。
“花妹妹,花妹妹……”段夫人见花氏只管瞪着沈若兰却不答话,便叫了两声提醒她。
这时,沈若兰有点不高兴了,她不反对段夫人报复花氏,之前花氏为了取代她,对她苦苦相逼,差点把她逼死,现在段夫人反击报复也属情理之中的事。
但是,她不喜欢她(段夫人)把自己也扯进来,刚才已经有一次了,她都没有说什么,现在她又来,这就让沈若兰有点无法忍受了。
沈若兰撂下筷子,淡淡的说,“不用道歉了,她害过我不假,但是她也受到惩罚了,我跟她也算是扯平了,无所谓谁欠谁谁不欠谁,更不用赔礼道歉。”
段夫人是聪明人,一看沈若兰的脸色和语气,就知道她不高兴了,赶忙陪着笑说,“妹妹莫怪,是我多事了,既然妹妹都不把那事儿放在心上了,那就便宜她了,我就让她回去了。”
说着,抬头对花氏道,“沈姑娘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且回去吧,记着点儿,往后切莫要再莽撞行事了,去吧。”
花媚儿听了,连行礼都忘了,转身飞快的走了出去,她不敢长时间的停留在这里,就怕自己情绪失控去杀那个沈若兰,刚才她是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使自己没扑过去撕了她的。
**
“天打雷劈的贱人,千刀万剐的娼妇,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蹄子……”
一回到自己的住处,花夫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疯了似的砸起来,毁天灭地似的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
这半个多月来,伺候她的丫头婆子们已经见惯了她癫狂崩溃的样子,见她又发疯,谁也不敢上前相劝,都默默的躲起来,免得她伤到自己。
直到她砸不动了,躺在地上默默的流泪,她们才敢悄悄的出来收拾东西。
此时,花媚儿躺在地上,心寒尤胜天寒,那个毁掉她容貌的贱人,现在还是她夫家的贵客,她的男人非但不能替她报仇做主,还对着凶手大献殷勤,刚才她去贺寿的时候,她好几次都看见他用眼睛偷瞄那个贱人,眼中的暧昧,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在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他护着她怒怼自己的时候她就感受出来了,不然她也不会作死去写那封要命的信了。
只可惜,她现在是湛王的女人,他虽然对她有意,但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顶多偷瞄她几眼而已,并不敢真对她怎样,不然,就湛王之威,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光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连那个贱人也不会再容她活下去了,堂堂的湛王殿下,岂能让她给自己戴绿帽子?
这样想着,她的眼睛忽然一亮,一个阴毒的想法油然而生。
对,就让那贱人跟段元焕纠缠在一起!
只要他们成了苟且之事,湛王就一定会杀了他们,只要那个贱人死了,段元焕也跟着死了她也是愿意的。谁让他薄情寡义,见自己毁容就冷落自己呢?
虽然段元焕死了,没有他的保护,她最后也会被人害死,但说只要能让那个贱人去死,她也就死得其所了。
想到这儿,她擦掉了腮边的眼泪,起身进了里间,还把周妈妈叫了进来。
周妈妈是花氏的心腹婆子,之前没少帮花氏做坏事,这会子眼见花氏要倒台子了,心里也是万分着急,从前为了讨好花氏,把夫人和满后院儿的姨娘通房们都得罪遍了,如今花氏大势已去,夫人又重新掌家,往后岂能有她的好日子?
她是家生奴才,她的男人、儿子女儿都是这府里的家生子,因为她,这段时间老头子和儿子女儿都没少受气,她都要急死了,只是干着急也无计可施。
花氏进里间后,坐在榻上,对周妈妈说,“周妈妈,你是我的心腹之人,为我得罪了夫人和后院儿的这帮贱人们,我本想保你一生富贵的,可惜天不遂人愿,如今我已经败势,别说是护着你,就是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所以,我不得不替你想想出路。”
周妈妈一听,顿时感激的双膝跪地,哭道:“多谢夫人体恤,多谢夫人体恤,这段时间,老奴那一双儿女都快被人给磋磨死了,老奴日夜悬心,恨不能一死了之,今日夫人肯替老奴筹谋,老奴来世定要做牛做马的报答您…。”
花氏看着周妈妈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唇边浮出一抹冷笑,说,“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带着你们一家子离开段家,到外面去做良民去,否则继续留在段家,那就只有一个死。”
周妈妈泪流满面道:“老奴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只是老奴一家是这府上的家生子,一家人的卖身契都在府里呢,老奴哪里走的出去啊?”
话是听了,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香囊,打开香囊,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
又起身走到妆台前,取出妆奁,打开后,在妆奁最底下一层拿出一个螺钿嵌玛瑙的首饰盒子,盒子上有一把精致的铜锁,花氏用手里的钥匙打开锁头,在首饰盒里翻出了一沓卖身契。
这沓卖身契正是周妈妈一家人的。
花氏拿着卖身契,在周妈妈的眼前晃了晃说,“我早把你们家的卖身契弄到手了,如今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把这些卖身契还给你们,放你们自由之身,另外还赏你们一百两银子,让你们留着到外面度日去!”
周妈妈一见那沓卖身契,眼睛倏地一下亮了,直勾勾的盯着那沓东西,恨不能上前动手去抢。那沓卖身契,就是他们一家子活命的希望啊!
“夫人,你说,你要老奴做什么去?”
花夫人勾了勾手指,周妈妈凑了过去,花氏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吓得周妈妈脸都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道:“使不得使不得,爷会杀了我们一家子的!”
花氏冷笑说,“这件事一办完,我就把卖身契还给你们,恢复你们的良籍,到时候就算爷想找你们算账爷没地方找去,你好好想想吧,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你就等着被夫人抽筋扒皮吧!”
第427章 狗剩子的决心【二更】()
段夫人看出沈若兰不大高兴了,赶紧小意的陪着,她知道沈若兰之所以跟她结交,就是为了做生意,于是便投其所好,跟她讨论起两家合作的生意来。
段夫人的娘家姓赵,也是个大家族,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在段夫人的作用下,沈若兰的粉条子和干豆腐已经开始销往赵家在全国做生意的各个地方,沈若兰只是负责生产,再把家里生产出来的粉条子和干豆腐以批发的价格卖给段夫人,段夫人的娘家人或者是跟她娘家人的生意伙伴们,再把这些东西运到各地去卖。
因为是新鲜东西,价格又不贵,百姓们都想尝试尝试,所以粉条和干豆腐的生意非常火爆,货物也常常供不应求。
段夫人跟沈若兰商量的意思,就是让沈若兰再扩大生产规模,多雇些人,不然东西常常卖断货会耽误赚钱的。
其实就算她不提议,沈若兰也打算扩大作坊的规模了,只是她的婚期将近,暂时不想操心这些事,一个女人很可能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所以她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婚后的生活,扩大作坊的事,就等着结婚之后再做吧。
良人聊了一会儿,沈若兰的态度渐渐缓和了,今天是段夫人的生辰,她也不想给她甩脸子,毕竟以后还得合作呢,让她太下不来台也不好。所以,就稍微不满意了一下,提醒她以后注意,不要再把她拉到他们家那些破事儿里来了。
吃完酒席,段夫人又张罗着叫小戏子来唱戏听。沈若兰因是淳于珟跟她一起来的,惦记着跟他汇合,便不想听戏了,饭后喝了过茶,就打算起身告辞了。
只是还没等说出来告辞,忽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像是要出恭似的。
沈若兰好生尴尬,本想出去再解决,然而水火不等人,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大有如箭在弦之势,爷等不得了。
沈若兰无奈,只好悄悄的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了段夫人,段夫人听了,急忙叫过一个丫头,让那丫头领着她到后面僻静的净房内去。
丫头带着沈若兰出了院子往西,走过一条南北夹道,再穿过一个东西穿堂,从西门进入一个房子,叫她进去解决。
沈若兰进去后,发现那净房里很是精致,里面养着许多盛开的月季,在这寒冬腊月里,月季花开得妖娆无格,把净房熏得香气扑鼻,竟有一股春意盎然的意味。
解手的小间里,放了一把中间挖空的鸡翅木椅子,漆雕的马桶就安在椅子下方,两个铜鎏金的熏香炉摆在马桶的两侧,里面正燃着不知名的香料,袅袅的香烟从镂空的熏炉里氤氲而出,异香扑鼻,跟月季花的香味混在一起,足以压住解手时的异味了
沈若兰只是简单地看了一下环境,就赶紧坐在椅子上办事了。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吃错了,她竟坏了肚子,稀里哗啦的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办完事,她从空间里拿出一盆水,把手洗干净了,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了几粒氟哌酸,就着灵泉的水吞了下去。不然她拉肚子拉的这么厉害,不吃药的话一会儿肯定还得拉,那特麽的就尴尬了。
吃完药,走出小间,那个带她来的丫头早给她准备好了洗手水了。
沈若兰都洗完手了,但是看到她准备好的洗手水后,又忍不住洗了一遍。
大户人家很讲究,这洗手水也不是普通的水,水里面放了甘松,吴白芷,桂枝,木兰皮等,洗起来香香的,很是好闻。
沈若兰一边洗一边闻,洗过手后,那丫头又递了茶上来。
沈若兰接过茶却没有喝,这里虽然雅致芳香,但不管怎么说,茅厕终究是茅厕,刚在这儿解完手,就要在这喝茶,她不习惯的。
丫头见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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