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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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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出来,红棉玉手撩着车帘儿,笑面如花的邀请他,“段公子,天冷,快上来吧。”
段元焕看见红棉时,眼底划过几分不耐,他已经不喜欢这个女人了,可她还死缠烂打的找他,简直让他不胜其烦。
不过,他是个温润的性子,曾经跟过他的女人,便是不喜了也不会伤,故而,看到红棉后,虽心烦,面上却未表达。
“多些红棉的美意了,不过我还有点事儿,不能与你同行了。”他淡淡的拒绝完,再不说话。
这就是他甩女人的方式,不直接说,免得伤人自尊,就是用淡漠疏离的方法,让对方知道他已经不再爱她,让她们知难而退。
红棉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一个穿紫貂大氅的少女,眼神微黯,勉强笑道:“那位姑娘是段公子的朋友吗?不如带上她一起……哎呀,那个姑娘好像是沈姑娘啊!”没等说完,她忽然惊讶地叫起来。
段元焕一听,吃惊的说:“她确实姓沈,你怎么会认识她?”
红棉笑了,说,“这个就说来就话长了,不如段公子先上来,我慢慢的跟你讲!”
段元焕确实挺想跟了解了解沈若兰的,通过这两次接触,他发现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娇蛮、泼辣,像个小辣椒儿似的。
而且,她的胆子还挺大的,今儿个在公堂上举证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怯场,就是扒那个假和尚的裤子时她也没回避,还从指缝里偷偷的瞄了一眼,都被他给看见了,她自己还不知道呢!
他想了解她,红棉又认识她,如此,他自然就没法拒绝红棉的邀请了。
登车后,段元焕对红棉道:“不如先邀请沈姑娘一起来坐,我与她不熟,又男女有别,怕她不肯,还是你来邀请吧。”
红棉扯了扯嘴角,勉强的露出一个笑意,虽然醋意横生,但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吃醋的资格,就点点头,说,“也好,只是沈姑娘性子腼腆,能不能上来就不一定了。”
沈若兰正盘算着买点啥菜呢,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定睛看时,竟是醉花阴的红棉姑娘。
自从上次被她炒了,沈若兰还一次都没见过她,没想到今儿她竟会主动跟自己打招呼,真是挺让人感到意外的。
沈若兰停下脚步,客套的寒暄说:“红棉姑娘好,好久不见了,姑娘还和从前一样漂亮。”
红棉堪堪的一笑,说,“沈姑娘倒是比从前好看多了,不仅胖了,气色也好多了,不知沈姑娘要去哪?不如送你一程吧。”
沈若兰可不想跟她有过多的交集,烟花之地向来是多事的地方,那种地方,少沾惹为妙,于是婉拒说:“多谢姑娘美意,只是不必了,我马上就到了。”
红棉被拒绝了,心里还挺高兴的,她可不想别人把段公子给抢走了,就马上回答说:“那就罢了,只是姑娘好久没去醉花阴了,要是有空的话,记得去坐坐,秦妈妈还时常说起你呢。”
沈若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初都把自己给炒的,她还去那里干嘛?闲的嘛?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嘴上却还说着客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好啊,只是我最近挺忙的,等我有空一定去看你们。”
两人刚分开,段元焕就迫不及待的问:“她怎么会去醉花阴?去那里干什么?”
红棉说:“段公子不是一直问我《月满西楼》和《菩萨蛮》是谁教我的吗?就是她了。”
说罢,又自言自语似的嘀咕,“想不到几个月不见,她的变化竟这么大,原来瘦得皮包骨的,脸色跟饿殍一般,没成想现在竟长开了,还穿着貂皮大氅,看起来是发达了…。”
段元焕听说那《月满西楼》和《菩萨蛮》竟都是她教的,惊讶得都说不出话了。
他一共只见到沈若兰这两次,她都是一副刁蛮泼辣的乡下丫头的样子,没想到竟能唱出那般高雅的歌来,且那曲调也好听的如仙乐一般。
就因为这两首曲子,他多宠了红棉两个多月,没想到,这曲子竟是那个泼辣刁蛮的小丫头教的,她还有这么高雅别致的一面吗?
他怎么没看出来呢?
“公子,夫人在前面呢!”小厮旺财隔着车子叫了一声。
段元焕闻言,挑起车窗的帘子望了出去,果然看见他妻子赵氏正带着几个丫头婆子从一家胭脂铺子走出来,丫头们的手中拎了一些瓶瓶罐罐的,都是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看来是来扫货的。
他妻子赵氏,也是县城大户人家的女儿,比他大三岁,当时家里本着‘女大三,抱金砖’的心思帮他定下的,只是他不大喜欢他这个妻子,不仅因为她年纪大,还因为她长得不够漂亮,也没有什么性格,只一味的温柔、娴熟、懂事、听话,一点个性都没有。
把她娶回家不到一个月,他就对她彻底失去兴趣了,丢在一边了。
“夫人,看,是公子!”赵氏身边儿一个大丫头眼尖的看到了段元焕。
前面说过,段元焕是个温柔的性子,虽然不喜欢他妻子,但也不会伤他,夫妻俩脸面上的情分还是有的。
被妻子发现了他,他索性叫车夫把车停下,打开车帘儿跟赵氏说了几句话。
说话的时候,赵氏一直温婉的笑着,可在看到红棉的时候,笑容就变得有些僵硬了,脸上的笑就跟刻上的似的。
第197章 化妆()
看到与丈夫同车而行的艳丽女子,段夫人脸上的笑都快绷不住了。
身为女人,哪个不希望自己能跟丈夫琴瑟相和,恩爱有加呢?可丈夫却情愿把精力和力气都使在些贱女人的身上,也不正眼瞧她这个正妻一眼,成亲七八年,她还一次都没跟丈夫同车过呢,这个贱女人又凭什么?
看着车里那张白皙妖媚的脸,段夫人情不自禁的想到丈夫与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场景,不觉又是嫉妒又是心酸。。。。。。
只是,丈夫是天,她也不敢怨恨,只好把满腔的怨气都撒在红棉的身上。
她冷冷的瞥了红棉一眼,又咬了咬嘴唇,突然仰起脸,对车里的丈夫道:“夫君还没吃晚饭吧,妾身在四海酒楼订了一桌酒席,不如一起去吃吧。”
这个时候,要是能把丈夫从这这贱人身边拉走,也算是给她点颜色吧,她也正好能借此机会出口恶气。
段元焕也窥出了妻子那点儿小心思,不由得把脸一沉。
堂堂的段家正室夫人,去跟一个娼妓争风吃醋,简直是自轻自贱,善嫉不贤,她这样不识大体,他又怎会成全她?
何况,他还要跟红棉多打听点儿沈家姑娘的事儿,哪会儿跟她走啊!
就淡淡的说:“不了,为夫跟红棉姑娘还有些话要讲,夫人自己去吃吧。”
段夫人身子一僵,表情皴裂了,她本想从贱人身边把她的丈夫带走,给她个下马威看看,结果,却被生生的打了脸,一时间,里子面子全没了。。。。。。
红棉目睹这一切,心中苦涩不已,夫人想针对她,视她为仇敌,可她又哪里知道,段公子能跟自己坐在一起,根本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另一个女子,她不过是他想了解那个女子的一个途径而已。
女人啊,太不容易了。。。。。。
伺候在赵段夫人身边儿的丫头婆子们,见公子为个娼妓拂了夫人的面子,都很替夫人不平,然而公子是主子,她们一帮下人就是再不平也无计可施。
车子走后,段夫人的奶娘小声安抚说:“夫人别气,咱们爷也就是玩儿玩儿那妓子而已,夫人不用放在心上。”
段夫人勉强的笑了笑,自圆脸面的说:“我气什么,就是邀他吃个饭而已,既然他有事,那咱们自己去吃。。。。。。”
此时,四海酒楼的大厅里,沈若兰点完菜,就坐等后上菜了。
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走进来,她衣着华丽,珠翠满头,身后儿还跟了四五个丫头婆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夫人。
只是,这位夫人的脸色不怎么好,阴沉着脸,紧抿着嘴巴,走路也走得很快,一阵风似的,全然没有一点儿大户人家的夫人该有的端庄矜持。
跟在她身后的几个丫头婆子全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屏气凝神的跟在她身后,好像大气儿都不敢喘了。
沈若兰见状,暗暗叹气:下人难做啊,看看主子不高兴了,她们就全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唯恐被主子的怒气祸及,还好,自己穿到的这户人家虽然穷,但好歹是良籍,不然要是穿到一个奴籍的丫头身上,她现在可不也得是这幅避猫鼠的样子?
小二看到段夫人进来了,赶紧满脸堆笑的迎上前去,说,:“段夫人,您订的酒菜都已经做好了,都温在锅里,就等着您来享用了。。。。。。”
段夫人淡淡的说了声‘有劳’,就冷着脸往楼上走去,身后的几个下人也悄悄的跟着,一步不敢掉下。
沈若兰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段家的‘段夫人’,怪不得这么大的阵仗,只是不知道这位段夫人跟自己认识那位段公子是不是一家的?
要是的话,这段夫人的颜值还真配不上那个段公子呢!
看着段夫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沈若兰正要收回视线时,忽然看见楼梯处有一只金镶玉的紫玉耳坠子,静静的躺在那里,看样子应该刚才段夫人掉下的,沈若兰赶紧走过去捡了起来,看看那坠子的做工和质地,都是上上成的,应该不能便宜了。
她拿着耳坠子走上二楼,想把这坠子还给段夫人。
别误会,沈若兰可没有什么拾金不昧的好品质,特别是拾到的还是有钱人家的东西,换作平时,她一定会把耳坠子放进口袋里,带出去换成银子。
可是这次不一样,因为是段夫人丢的坠子,她改变了主意。
因为打算在农安县扎根儿,将来还要盖房买地做生意,要是在上头儿没个背景依靠的,等她发了财,很容易被人惦记和算计,不过,若是段家肯罩着她的话,那就不一样了,想算计她的人,顾忌着段家,也不会轻易怎样的。
当然,要是靠段公子的话肯定比靠段夫人更管用。可是她不想,不知为啥,今天见到段公子,总觉得那厮在暗中打量自己,让她感到很不舒服,甚至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虽然她自觉得段公子看上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为防万一,她还是决定离他远点儿,免得徒惹是非。
所以,她决定走夫人的路线,凭着段家在县城的地位,无需段公子,只要段夫人肯罩着自己,她就能在这县城里顺风顺水,平安无事。。。。。。
**
到了楼上,她稍微一撒么,就看见不远处一间包间外,站着两个刚才陪段夫人一起上来的婆子。
沈若兰走过去,拿着耳坠子问那两个守在外面的婆子,“敢问二位妈妈,这只坠子可是你家夫人丢的?”
婆子一见她手中之物,忙道:“哎吆,正是呢,没想到夫人竟把耳坠子弄丢了,我们竟没发现,多亏姑娘了,多谢多谢!”
段夫人在屋里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顺手一摸,果然发现丢了一只耳坠子,便开口道:“请那位姑娘进来说话吧。”
门外的婆子听到吩咐,打开门,请沈若兰进去了。
彼时,段夫人已经脱去了外面的莲花斗纹彩锦鹤氅,只穿一身正红色的牡丹缠枝褙子,端坐在桌子旁,珠翠满头,锦缎遍身,端的是富贵无匹。
沈若兰上前,向段夫人福了福身,道了声:“段夫人好!”
段夫人点点头,似乎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声:“多谢你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沈若兰把那只耳坠子用帕子托着,交到了段夫人身边儿一个大丫鬟的手里,笑道:“这下物归原主了,请夫人收好了吧。”
段夫人首饰极多,丢一只耳坠子原也不打紧的,只是这对耳坠子是段家老太太给她的,若弄丢了就显得对长辈不尊,有不孝之嫌,所以,沈若兰帮她把耳坠子送回来,段夫人还是有几分感激的!
她本想赏沈若兰点钱,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但是看到沈若兰穿着紫貂皮的大氅,神态和气质都落落大方的,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就抬手拔下了头上一根金簪,递给丫鬟,说:“这根簪子就赠与姑娘,聊表一下我的谢意吧。”
那簪子纯金打制,足有一两重,兑换成白银也能值十两银子,这位夫人眼都不眨的就赏人了,可见其财力有多雄厚啊!
沈若兰看了看簪子,摇摇头笑眯眯的说:“我脸色偏黄,不适合戴金器,多谢夫人的美意了,夫人还是自己留着戴吧!”
段夫人见沈若兰竟轻易的拒绝了如此贵重的东西,倒是吃了一惊,不由得打量起她来。
却见这小姑娘十三四岁的年纪,五官精致,笑容甜美,就是肤色不怎么白,但也不黑,稍微有一点黄而已,身形偏瘦,却不是太瘦,个子不高,但也不矮,头发也有点儿发黄,没有梳髻,编了两条松松散散的麻花辫儿。
总体看来,算不上是绝色美人,但绝对算得上是美人胚子,要是再长长,长开点儿,再白点儿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即便她看起来不是什么大美人儿,看起却很顺眼,那眉眼弯弯,笑眯眯的样子,很讨喜。
见到这样讨喜的小姑娘,又对自己有点帮助,段夫人也不由得夸了一句:“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懂得衬不衬,搭不搭的呢!”
沈若兰笑道:“我就喜欢研究这些,所以有点儿心得,让夫人见笑了。”
看她说的大言不惭的,似乎很有两下的样子,段夫人不由得挑了挑眉,道:“那你看看我这身搭配如何?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闻言,沈若兰果真瞪着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段夫人看起来,看了一会儿,摇头道,“夫人打扮的虽然贵气,但却不适合你,女子的装扮,应该是以适合自己的为主,而不是一味的追求贵气,还应该学会扬长避短,扩大自己的优势,掩盖自己的缺陷,这些,夫人都没做到,我觉得,如果妆容和打扮按十分算的话,我最多能给您打五分。”
一个绿衣裳的大丫鬟听沈若兰的话,不禁立起眼睛,怒道:“闭嘴,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别以为你捡到了我家夫人的耳坠子就可以放肆了,我家夫人可不是你评头论足得起的!”
沈若兰看了看那个大丫头,又看了看段夫人,呵呵说:“既然夫人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刚才是我不对,唐突了夫人,请夫人恕罪,我不打搅夫人,这就告辞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快走到门口儿的时候,段夫人忽然说:“姑娘请留步,是我管教下人不严,让姑娘受委屈了。”
这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的意思,沈若兰心中一喜,不过脸上却未表现出来,转过身浅笑着说:“无妨,这位姐姐也是护主心切,可以理解。”
“姑娘理解就好,希望姑娘不要介怀,姑娘请过来坐吧,咱们谈谈。”段夫人抬了抬手,请沈若兰坐下了。
沈若兰见她是真心邀请,就走了回来,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圆桌的对面。
段夫人道:“既然姑娘说我装扮的不好,可否提点一下,我该怎样装扮才好呢?”
沈若兰想了想,说:“夫人需要改变的太多,我一时间也说不完,不如我现在就给夫人上一次妆,夫人看见了,就会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
闻言,段夫人爽快的转头,对一个穿绿的婢女道:“明月,你回车里把今日买的胭脂都拿过来,明珠,你去回府一趟,把那只带镜子的妆奁取来,再拿一个铜盆,一条毛巾。”
两个婢女答应着下去了。
沈若兰说:“明珠姐姐回府取铜盆还得一段时间,不如我先帮夫人把头发梳了,给夫人换个发髻?如何?”
段夫人没有反对,一个眼色,边上就有个婆子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把牛骨的梳子来,递给了沈若兰。
沈若兰接过梳子,脱掉自己的大氅,开始帮段夫人梳头。
“其实,夫人不必梳这么高的发髻,您的脸型本来就偏长,发髻梳的太高,无形中把您的脸型拉得更长了,不如梳这种偏着的追云髻,这样人们的视觉中心就不是您的脸,而是您的整体头部了。。。。。。”
“还有,不用在头上抹这么多头油,您看,油腻腻的,还招灰,看起来就跟好久没洗了似的;也不用戴义发,这种东西冬天时还好,夏天时顶在头上多热呀,其实,只要懂得梳头的技巧,即便是发量很少,也能梳出头发丰茂的效果;首饰也不用插戴这么多,看起来很累赘,只选与您衣裳和妆容搭配的戴一两件即可。。。。。”
她一边讲解,一边手指灵活的帮段夫人梳了一个慵懒的追云髻,又从摘下的那堆首饰中,挑了一只粉色的珠花簪在鬓边,其余那六七件簪子、步摇、发钿、梳篦等都一概不理。
被她这么一捯饬,段夫人顿觉得自己的头上轻松多了,好像卸下来一两斤重的份量似的。一两斤重的重量看似不重,可是如果把它长期顶在头上,却是一件很艰难、很痛苦的事,体质不好的,都容易得颈椎病呢!
“你们看,我这新发髻怎么样?”头发梳好后,因为没有镜子,段夫人自己看不到,就摸着头发问她身边的婢女。
明月惊道:“夫人,姑娘给您梳的发髻很好看,比您之前梳的那些发髻都好看!”
奶娘也附和说:“不止好看,还显年轻,显得您小了七八岁呢。。。。。。”
段夫人的脸上浮出了几分惊喜,她摸着发髻,半信半疑的笑道,“真的吗?你们没有哄我吧?”
这时,明珠带着镜子和妆匣赶回来了。
明月打开妆匣,将里面的镜子竖在妆匣上,笑道,“我们哄没哄您,您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段夫人赶紧接过探过身子去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竟不像从前那么长了,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头上那蓬蓬松松的发髻,不仅修饰了她长脸的缺陷,还使她发量看起来多了许多,且鬓边的那朵珠花搭配得极好,大有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效果,简直就是整个发型的点睛之笔。
这下子,段夫人对沈若兰的本事完全相信了,脸上也有了几分喜色,赶紧让丫头们帮她打水洗脸,她要重新上妆。
“夫人您的肤色不白,但是只要衣服搭配的好,妆画的好,就可以显出皮肤白皙的效果,只是往后千万不能再这样一味的往脸上擦白粉了,您看看,这一层层粉的擦这么厚,洗脸水上都漂了一层白粉了。。。。。。”
沈若兰一边检查着这些胭脂水粉,一边提醒这段夫人。
古代的胭脂不像现代的种类那么多,也只有口彩、腮红、香粉和铜黛(画眉毛用的)几种而已,至于打底霜、遮瑕膏什么的?根本没有。
沈若兰打开一个个装脂粉的瓷盒、玉瓶,挨个的看了一遍,后用桌上的一根簪子尖儿挑了一点点的胭脂,撒了香粉盒子里,在拿簪子把这两样调匀,开始给段夫人扑粉。
段夫人奇怪的说,你怎么把胭脂参到香粉里?“
沈若兰笑道,“这茉莉粉太白了,画在脸上跟掉面缸了似的,一点儿都不自然,稍稍加点儿淡粉色在里边,看起来就不那么白了,显得自然细腻,又白里透红的,多好看!”
说完,又将铜黛在指尖上抹了一下,然后把指尖揉开的,打在了段夫人鼻翼两侧,造了个最简单的阴影。
当沈若兰把铜黛往段夫鼻子上抹的时候,段夫人还躲了一下,“这是干什么?铜黛是画眉的,怎么往鼻子上抹了,再说这黑漆漆的,抹了还怎么见人?”
沈若兰笑道,“画下来您就知道了,这样画,鼻翼两侧有阴影,能显得鼻梁更高更直,您就放心吧,我不会害您的。”
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把调好的香粉在又往她的鼻子上拍了拍,拍得均匀细腻,连脖子和耳朵后面都拍到了,不像她之前那样,只管往脸上扑粉,却不管脖子和耳根子,使那张大白脸显得格外突出,就跟带了个面具似的。
最后涂上口彩,涂完还拿着棉布帕子让她沾一下,把最在上面的那层浮彩沾去,这样嘴巴看起来就不那么红鲜鲜的了。
“夫人,您这样打扮可太好看了!”
一直伺候在一边儿的明月看着换了一张脸似的夫人,忍不住说了一句。
段夫人一听,忙对沈若兰说,“你先躲一下,让我照照镜子。”
沈若兰抿嘴一笑,躲在了一边,把镜子让了出来,让段夫人直接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一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段夫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摸着自己的脸颊难以置信的说,“这是我吗,这也太好看了!”
“还没画眉呢,等画完眉更好看!”沈若兰拿出铜黛,笑眯眯的又凑了过来,“等会儿再看,等我给您画完眉,保证您能被自己惊艳到。”
段夫人顺从的把脸凑过去,笑道:“好。”
画眉的时候,考虑到段夫人脸型稍微有点长,沈若兰决定给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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