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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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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俭啊,我们明个先去几家熟识的客户那里告别,后个就走,今儿来跟你们说一声,走时就不在过来了……”
“嗨,还以为咱们两家能在一起呢,來吉州这两个月,咱们也没见几面,老大哥你就要走了,真是的……”
沈德俭听到老张头要走,着实感到惋惜了,他是真心实意的希望张兴旺能留下来啊。
做为他的救命恩人,沈德俭永远都敬服着老张大哥!
张金凤一看沈德俭惋惜的样子,就当啷来了一句:“沈二叔,你要是真舍不得我爹走,就把你家那做蛋挞的方子也教给我们家呗,要是我们家也会做蛋挞了,不就能跟你们一样呆在这儿不用走了吗?”
最主要的是,她不就也不用走了吗?
沈德俭一愣,随即马上说:“行啊,张大哥你要是想学,我这就叫兰儿教你们。”
张兴旺臊得坐不住了,汗涔涔的站起身,说:“老二,弟妹,你可别听金凤这丫头胡咧咧,这丫头就是个缺心眼子的,寻思啥说啥,你们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啊,再说,我们可一点儿都不想学什么蛋挞,靠做五香花生米就足够我们家嚼用了,那个方子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
“张大哥,我是说真心话,你要是真想学怎么做蛋挞,我就让兰儿教你,反正吉州市场这么大,我们一家也做不完,你们一起做,也影响不到我们。”沈德俭真诚的说道。
张兴旺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是做我的五香花生米吧,五香花生米也不少赚,我来吉州这几个月,加上年前在农安挣的,都够把家里的饥荒还完了,我已经很知足了,呵呵……”
听到爹毫不犹豫的拒绝,张金凤惋惜极了,干啥拒绝啊?沈老二不都同意让他们学了吗?有啥不好意思的啊?这蛋挞是沈兰丫想出来的点子,兰丫是他们老张家的媳妇,她的东西不就是老张家的吗?不学白不学,凭啥不学啊?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一看到他爹那骇人的眼神,就把到了嘴边儿的话又给咽回去了,她爹那样好吓人,看起来是真生气了啊!
这之后,她没敢再张嘴,她爹也不久就提出了告辞,带着他们兄妹三个回去了。
一出门儿,张兴旺就狠狠的瞪了张金凤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些年啥也没学会,就把你娘那套虎劲儿学会了,往后你就给我在家老老实实的呆着,哪都别想去,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张金凤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见老爹这么说她,就委屈的张着嘴嚎了起来,狼哇的嚎了一道儿,眼泪把脸上的胭脂冲下来,整张脸一道黑一道白的,混儿画的!
张大勇和张二勇也很认同爹的观点,这个妹子,还是留在家的比较好,跟她丢不起这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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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王府,后厨里
一个圆脸的婆子正在灶上忙忙活活的炖汤,另一个容长脸面的婆子蹲在灶坑前给她烧火,俩婆子一边干活儿一边唠嗑。
忽然,容长脸面的婆子神秘兮兮的对圆脸婆子说:“老姐姐,你听说了吗,咱们王爷最近稀罕上一个商户的丫头,可稀罕了,为了她,把庄子里的安管家两口子都给撵走了,安管家的闺女也给活活打死了,还有七八个小丫头子,就因为跟安管家那闺女一起派那个小商女的不是,全让王爷打得半死,都给撵出庄子去了。”
“艾玛,还有这事儿呢?真的假的啊?”圆脸婆子惊讶不已。
容长脸面的婆子低声说,“真的,我听说王爷把那个小商女家安排在了郑管家的宅子里,郑管家现在都不在原来的宅子住了。”
“是吗?那王爷咋不把她娶进来呢?娶进来了不比安排在外面方便吗?”圆脸婆子奇怪道。
长脸婆子笑道:“这个说起来就好笑了,人家那个小商女志向大着呢,不肯做妾,要做咱们王爷的正妃呢!”
“噗——哈哈哈……”
圆脸婆子大笑起来,“那丫头是疯魔了吧,她一个商户的丫头,别说是做咱们王妃,就是做个侧妃、庶妃也不配啊?顶多做个夫人罢了,她倒是敢想啊!”
第260章 试探()
“何止是敢想啊?人家还说了呢,她要是做了正妃,就永远不许王爷纳妾,这一辈子就只许娶她一个人,啧啧……”
容长脸面的婆子阴阳怪气的笑着,似乎对那个小商女的做法很嘲讽似的。
圆脸婆一脸八卦的样子,道:“那王爷呢?王爷怎么说?”
长脸婆子道:“王爷自然是没答应了,那样的要求别说是咱们王爷了,就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也不会答应的,真不知她怎么想的,一个低贱的小商女,竟能提出那么逆天的要求来,简直大逆不道!”
“那……王爷没怪罪她么?她提出那样无理的要求,王爷就一点儿都没责罚她的意思?”
“没有,一点儿没有,别说是责罚了,连郑管家的宅子还叫他们一家住着呢,真是奇了怪了!”
“哎呀,那照你这么说,没准咱们王爷真对那个小商女动了真心呢,不然就咱们王爷那性子,哪个女人敢提出那样的要求,王爷能叫她活着就怪了。”
“不能吧?咱们王爷是什么样的人物?岂能被那么个小贱蹄子给迷惑住?”
“那你说说,她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王爷还依旧叫她活着,依旧叫她住在安管家的宅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还真说不准了。”
安静了一会儿,容长脸面的婆子又道:“老姐姐,我今儿跟你说这些话,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要是说了,我可就没命了!”
圆脸婆子笑道:“那是当然,这样的话也就咱们老姐俩背着人偷着说说,要是当着外人面儿,打死我也不敢说啊。”
两个婆子嘀嘀咕咕的又说了一会儿,不多时,汤炖好了,圆脸的婆子成了汤,放在食盒里提着,跟着长脸得那婆子一起出去了。
隔壁的灶间,一个相貌寡淡的女子坐在那里,听到外面没动静了,就站起身,悄悄的往外间看了看,发现外间已经没人了,赶紧快步出去了。
王府的二门儿处
淳于珟带着罗城罗同等,从外面走进来,一进院子,就看见青莲早已守候在那里了。
见到他,青莲笑意晏晏的迎上去。
“王爷可回来了,今儿太后赏了一批开春儿穿的衣裳和缎子过来,皇上也赏了些文玩和古籍,奴婢都放在您的书房里了,王爷可要去看看……”
淳于珟边走边道:“不必,你安排就是。”
青莲扯了扯嘴角,说:“那奴婢就先把那些东西都收进库里去了。”
瞧着他又往听雨轩的方向去了,青莲忙说,“对了,奴婢早上时沏了碗枫露茶,是用今年梅花上收的雪水沏的,已经过了三四次,出色了,王爷可要尝尝?”
“不必了,赏你喝了吧!”
淳于珟依旧是那副冷冰冰,急匆匆的样子。
眼见得他已经抬起脚,就要迈进听雨轩的门槛儿了,青莲想都不想的又来了一句:“上午时有个姓沈的姑娘求见王爷!”
话出
那只穿着墨色暗金织锦宫靴的脚忽然顿住了,复,又收了回来,他回过身,眸色晦暗不明,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她……说什么了?”
看到他竟这般轻易地被那个女人牵扯到情绪,青莲心中酸痛不已,她不过是想试一试,看看她对他到底有多大的影响,现在看来,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青莲垂下眸子,说:“沈姑娘要求见王爷,想请王爷帮助救一些被家里虐待的女子,她还给王爷做了些点心,都被奴婢放在书房里了……”
虽然妒忌,但是她还是如实禀报了,没敢隐瞒一点儿,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她深知王爷的脾气,王爷从来就不是好脾气的,要是被他知道她敢知情不报,只怕从此就会失去他的信任了!
淳于珟听后,在听雨轩的门口停顿了一秒,随即就转过身,往书房走去。
青莲望着他那挺拔的背影,心中苦笑,刚才说有太后的赏赐和皇上的赏赐他都不屑于去看一眼,那个小商女的一点儿点心,就把他给勾过去了。
他对她,还真是上心呢!
**
当晚,沈福存带领一帮弟弟妹妹们,一直逛到街上差不多的铺子都打烊了才回来。
沈福存买了很多东西,都是留着明天带回家去的,有给爹娘的点心、衣裳和酒,还有给他媳妇买的绢花和布匹,零零碎碎的买了一大堆。
招娣姐妹几个一人买了一块手绢,一个荷包和几样丝线,总共也就花了几十文,剩下的钱要还给沈若兰,被沈若兰给推回去了。
竹儿买了一支笛子,还买了一套曲谱,说想学着吹笛子,菊儿买了一盆儿粉月季花,一条玫粉色汗巾;沈金存买了一只八哥崽子,还带着个竹笼子。
大家都有收获,各个都欢欢喜喜的,而且,据说晚上在外面逛时,还都吃了不少吉州著名的小吃,这一晚上,几个孩子都玩儿的开心极了。
沈若兰见他们这般开心,回来后还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刚才在街上发生的那些趣事,也跟着高兴。
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在自己的庇佑下,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比让她一个人独自享受生活高兴多了……
第二天,沈若兰和沈福存在车行里雇了一辆车,带上各自买的东西,回靠山屯去了。
此时已经是四月中旬,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正是北方一年中最美丽的时节。
山间地里,各种各样的野花都开了,姹紫嫣红的,树叶也绿了,郁郁葱葱的,燕子也从南方飞回来,叽叽喳喳的在山前屋后鸣叫,山里的野菜都发出来了,嫩嫩的、绿绿的,漫山遍野,采了一批隔几天就又发出一批来,简直就说采之不尽,挖之不绝。
山里到处都是挖野菜的女人和孩子们,大家都饿了一个春天了,终于盼到野菜发出来的时节了,她们都兴高采烈的在山上忙活着,一想到能吃饱肚子了,连挖野菜也觉得格外有力气了。
沈若兰撩着车帘子,看着外面春意盎然,热热闹闹的场面,忽然也产生了挖野菜的兴致。
小时候每年春天的这个时候,她每天晚上放学回来妈妈都叫她出去挖一筐野菜回来,好喂家里的鹅子和鸭子,她一点都不觉得挖野菜辛苦,那种采集的快乐,是别的快乐无法代替的。特别是看到家里的鹅子鸭子吃了她挖回来的野菜,一天天的长大,那种成就感也是很喜人的。
“福存哥,等我回去了也上山挖野菜去。”沈若兰说道。
沈福存呵呵笑道:“你又不缺粮食,也不缺银子的,挖那玩意儿干啥啊?那都是吃不饱饭的人没法子了,才不得不挖点儿充饥的。野菜都水了吧唧的,还发苦,能赶粮食和肉好吃吗?”
沈若兰顽皮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想挖,你休想阻止我。”
沈福存被她这孩子气的样子逗笑了,说:“行,我不在阻止你,我跟你一起去挖,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沈若兰嘻嘻一笑,心情很美丽。
也许是因为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也许是因为最近诸事顺利,让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和信心,反正此刻她的心情就是很好,好到她都想对着外面青山绿水唱歌了。
这样想着,她就真的亮开嗓子唱起来:“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清脆甜美的歌声,从车中漾开,在山间回荡着,余音袅袅,婉转悠扬,那些采野菜的女人和孩子们,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那辆徐徐而行的车子,露出了惊艳的神色来。
沈福存坐在车里,震惊的看着他的小堂妹,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他认识她十四年了,还从来不知道她会唱歌,而且,居然还能把歌唱的这么好听,简直比山谷里的黄莺唱的都好听,那歌声如天籁一般,清脆悠扬,着实惊艳了他的耳朵,也冲击到了他的心灵!
让他的心瞬间像被荡涤了一般,一下子变得清澈、透明,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干净很纯洁似的……
唱完,沈福存悠悠叹道声:“兰儿,你竟然还会唱歌?”
沈若兰粲然一笑,道:“是呀,怎样?我唱得还行吧?”
沈福存斟酌了一下,想找出几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妹妹那天籁般的歌声,然而,他毕竟没念过书,想来半天,竟没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吭吭哧哧了几声后,只能用自己常用的那几个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好听,真好听,简直太好听了……”
沈若兰看着大堂哥那吭吭哧哧、词不达意的样子,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
沈福存看着活泼灵动的妹妹,也轻轻的扬起唇角笑起来。
他忽然觉得,这个小堂妹好亲切,好可爱,她聪明、能干,才华横溢,开朗活泼,比他家里那个整天就知道嗑着瓜子儿,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瞧不起的妹妹不知强出多少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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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沈若兰和沈福存的马车回到了靠山屯。
回到久违的家,沈若兰觉得格外窝心,家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那么熟悉,那么亲切,这里虽然比不上吉州的家那样气派,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无论是房子还是地,以及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挣钱买来的,除了看着亲切,就是用起来觉得格外踏实。
只有房子地都是自己的,这才算是家吧!
沈若兰是个格外恋家、也格外念旧的人,多少次,她在心里暗暗的打算,等把吉州那边的生意理顺了,就把那边都扔给爹和周正他们,她还要回到这里,继续做她的小农女。
没办法,土生土长的农村人,骨子里就是喜欢乡下的气息,大城市再繁华在富贵她也不喜欢,她就喜欢呆在乡下,养养鸡、种种地,看四季花开花落,听山间流水鸟鸣,过最简单的生活,她觉得,这才是舒心惬意的日子!
家里跟她走时略有不同了,前园子的大棚都长得很好,郁郁葱葱的,特别是种香菜白菜菠菜臭菜的那个大棚,里面的青菜早就能吃了,不过瘦丫和大庆都看得紧,谁也没吃到这里面的一根青菜,他们自己更没有吃。
其余四个大棚里面的青菜长势也很好,柿子秧、黄瓜秧和番椒秧都已经开花,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吃了。孜然也长得很好,个别也有开花的了,就等着花落结子了……
后园子里的鸡鸭鹅都被瘦丫喂得肥肥胖胖的,所有的母鸡和母鹅都开档了,其中两只老母鸡变成了鸡妈妈,每只的身后都跟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鸡仔子;原来的羊圈位置被圈了出来,养了三十几只小鹅,是瘦丫在炕上摸出来的,大庆哥帮她把羊圈清理修整了一下,就变成了现在的鹅圈,一圈黄嫩嫩,毛茸茸的小东西,跟一堆小绒球似的,可爱着哩!
几十只鸡鸭鹅都养在后园子里,鸡飞鸭子叫,热热闹闹的,把后园子显得格外有生气,整个家也跟着生机勃**来。
瘦丫现在还住在旧房子里,新房子得晒几个月才能入住,不然现在住进屋有潮气,对身子不好。
旧屋子被瘦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炕稍摆了两个篮子,里面分别装着鹅蛋和鸡蛋,都是自家的鸡和鹅下的,瘦丫不肯吃,就都攒起来了,留着等沈若兰回来好给她吃。
第261章 沈福存的礼物()
沈德宝家的炕头上,沈德宝两口子看着儿子带回来的点心、布料、烟叶子、酒和各种好东西,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去了。
自从沈若梅闹着要嫁给小丁公子当小妾,家里就是一直剑拔弩张的,气压极低,沈德宝两口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了,今儿儿子回来了,带回了白花花的七两银子,还带回这么老些的好东西,一下子扫去了家中多日的阴霾,让一家人都开心不已。
“福存啊,这么说,老二是挣到了?”
沈德宝‘吧嗒’着儿子新给他买回来的烟丝,盘腿儿坐在炕头儿上的打听着。
沈福存道:“挣着了,还没少挣呢,二叔家算是发达了,兰儿还说了,她正在筹划两个大买卖,等开起来时保证能财源滚滚,到时候我们也都能跟着发财了!”
提到沈若兰的时候,沈福存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敬佩语气。
沈德宝点点头,“好,好啊,兰丫确实是好样的,咱们老沈家这辈儿里,男男女女都算上,顶数她最有出息,她有钱了还能不忘本,还知道拉扯你们这帮哥哥,可见是个有情有义的,你们俩可得好好扶持她,千万别错了注意。”
“爹,那还用你说吗?我早就把兰儿当成我自己的亲妹子了!”沈福存郑重道。
“嗯,对,你们本来就是亲兄妹,你这个当哥哥的,可要多照看她点儿啊!”沈德宝嘱咐说。
不用他爹嘱咐,沈福存也会照做的,他现在对沈若兰可不仅是兄妹的情谊,还有几分崇拜的成分在呢,就跟提到偶像的粉丝似的,“知道了,爹。”
沈若梅听沈福存说早把沈若兰当成自己亲妹妹了,心里十分膈应,又听他说沈若兰要筹备两个大买卖,将来能财源滚滚,心里更是嫉妒加生气,撇撇嘴,尖酸的说:“她也就是吹吧,要是真有啥大买卖还藏着掖着干啥?早遥哪显摆去了,哼,就你们爷俩信她的鬼话吧!”
“你还有脸说人家呢?人家兰丫就是比你强,你要是有兰丫一半儿的心眼子,也不至于弄得像现在这么狼狈了!”沈大爷一听沈若梅那上不得台面儿的酸话,顿时来了气,一点儿不留面子的把她囊桑回去了。
沈若梅被她爹怒怼,很不服气,叫道,“我咋狼狈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你们害的,要不是你们非不许我嫁给小丁公子,我何必像现在这么惨呢,早就穿金戴银,呼奴唤婢了。”
“做梦吧你,要是真嫁那个小白脸儿了,你自己就是奴婢了,还指着呼奴唤婢呢,真不知个人有几斤几两!”沈大爷毫不留情的揭底。
沈若梅一听她爹这么说她,气得眼圈儿都红了,沈大娘一看他们爷俩又要顶起来了,赶忙充当救火员:“都少说两句吧,福存好容易回来一趟,别锵锵的惹他闹心,对了,福存,你还买啥了,快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呗?”
这句话,果然成功的分散了沈若梅的注意力,女人们都喜欢漂亮新鲜的东西,她刚才看见哥哥的包袱里有一块嫩黄色的棉布,指定是给她买的,她这辈子还没穿过棉布衣裳呢,就只看死兰丫穿过,当时她羡慕的要死,眼睛都红了,现在她也有棉布衣裳了,顿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连她爹排暄她她都不在意了,反正他爹最近总是排暄她,她都已经听出免疫力了,也不是很在意了。
“是呀,哥,你还买啥了,快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呗?”沈若梅身伸着脸凑了过去。
沈福存看了沈若梅一眼,两个月不见,她好像更尖酸更刻薄了,说话的语气和行事做派,都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小家子气,一看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跟兰儿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他也懒得理她,就接着发自己带回来的东西。
给娘的,是一套纯棉布的蓝色夹衣,一包核桃酥和一包绿豆糕。
沈大娘见到儿子这般贴心,心里高兴的很,嘴上却埋怨说,“艾玛呀,我老天拔地的,还给我买这么好的衣裳干啥啊?都让我穿白瞎了!”
一边抱怨,一边把那件棉布褂子在身上比量着,脸上都笑成一朵花儿了。
儿子孝顺,挣了钱知道给她买东西,她能不高兴吗?
沈大爷把儿子给他买的那坛子酒放在炕桌上,打开了盖子闻了闻,嗯,纯正的小烧儿,只闻一下,就把他的馋虫给勾出来了,恨不得抱起坛子咕咚一口,怕儿媳妇笑话,才忍住的。
儿子也给他买了一身儿新衣裳,也是纯棉布的,穿起来跟兰丫给他买的那身而一样舒服,穿在身上软软的,跟啥也没穿似的。
还给他买了一把修脚的刀子,他的大脚趾盖儿总往肉里长,每次抠脚时都疼得他直冒冷汗,这下儿子给他买了专业的抠脚工具,就再也不怕指甲盖儿长肉里了……
给李巧莲的,正是沈若梅看见的那块棉布,沈若梅看见她哥从包裹里拿出那块儿棉布时,都喜滋滋的伸手去接了,结果她哥手腕一转,把那块棉布交到了李巧莲的手里,沈若梅一下子被打击到了,僵在那里都不知说点啥好了。
李巧莲眉开眼笑的往自己身上比着男人新给她买的棉布,心里喜得开了花似的,她男人给她买的这块儿棉布是浅黄色的,很好看,唯一的缺点就是颜色太浅,不禁脏,要是买花布就好了,花花绿绿的,好看不说,脏了还看不出来……
目前,李巧莲的审美还停留在欣赏花布的阶段,却不知沈福存在看惯了二叔家的女人后,眼界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现在一看到哪个女人穿花衣裳,他就会在直翻白眼。
天呐,好俗气啊,简直土的掉渣!
所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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