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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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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快,救他。”夏慕清一见到上官烟儿,只是简短地说了几个字。

上官烟儿见此情景,亦不多问,沉着地叫人将秦云傲抬至归晏阁。

那里是花慕白的寝居,有着一套完整的医治工具,且离药房最近,方便取药。

所有黑鹰卫虽然受伤颇重,但谁也不肯离去,固执地守在归晏阁外。

上官烟儿无法,只好吩咐府中之人悉数到此,为他们处理伤口。

各色聪颖灵秀的佳人即刻前来,娴熟地缝合敷药,手法利索,哪里还有半分娇柔妩媚的模样。

碧玉府之人,人人皆医,堪比一般医馆大夫。

房中留下必要的帮手,上官烟儿与夏慕清小心地剪开临时绑在秦云傲身上,为他止血的布条。

被血浸透的布条早已牢牢地粘在他的背上,为了不触及到他的伤口,两人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它除去。

一个拳头大的窟窿顿时暴露在眼前,上官烟儿不禁轻呼一声。

背上的一整块肉被黑兀鸠的利爪生生抓下,且伤了筋脉,露出森森白骨。

此时布条揭去,血又冒了出来。

夏慕清紧紧抿着嘴角,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下不断翻涌的情绪。

“慕清姑娘,先将云公子身上的衣物去了吧。”

夏慕清点点头,小心地将秦云傲背上的衣衫剪碎,再微微抬起他的身体,从底下轻轻抽出。

一块湖蓝色绣花的丝绸飘忽着从外袍的怀兜里掉了下来,有些眼熟,与黑色的锦袍形成鲜明的对比。

夏慕清心头蓦地一跳,手颤了颤,竟不敢去拣。

正低头忙着处理秦云傲伤口的上官烟儿,感觉到夏慕清的异样,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片湖蓝。

“这是什么?”上官烟儿有些疑惑地问。

虽然不能看清是什么物件,但明显是女子所用的东西。

夏慕清慢慢地蹲下。身子,极为缓慢地把它抓起,轻轻揽在怀中,双手不断地收紧。

眼睛狠狠地闭起,依旧阻止不了晶莹水珠的沁出。

这件东西,她以为早已被他随便处理,却不料他一直随身带着,保护得如此之好,没有一点磨损,没有沾上一滴脏污。

宛若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慕清……慕清……”昏迷中的男人剑眉紧拧,苍白如纸的薄唇无意识地轻喃。

虽然上官烟儿用了麻痹痛觉神经的药物,但并不能使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后背上的剧痛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他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楚。

“我在这里。”夏慕清抓住他的手,轻柔而坚定。

长长的羽睫轻轻颤动,缓缓睁开,如星眸子闪耀其华。

“慕清……”他手中力道一紧,眼睛迅速将她从头到脚巡视一遍,紧张的神色才缓和下来,沙哑的声音有着欣慰,“幸好你没事。”

“傻瓜。”简单的一句话,令夏慕清再也坚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滴在秦云傲的手背上。

“别哭。”秦云傲努力地抬起手,巨大的疼痛令他的手轻微颤抖,但他依旧带着虚弱的微笑,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只是那不断流下的眼泪是止都止不住,湿了他的整只手,最后秦云傲只好放弃,无奈地笑了一下。

“你这个女人,还以为你不会哭,没想到一哭起来比谁都厉害。”

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如火般滚烫。

他从未见夏慕清流过眼泪,也曾认为,这个强硬的女子不知道哭为何物,却不料,哭起来却是如此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是为了他。

这个认知,令他无限地欣喜与满足。

=====

前面几章写的打斗多了点,亲们会不会不喜欢?

第一百章:毁了他那张害人的脸!

夏慕清被他说得一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瞧你,一会哭,一会笑的,象个小孩子一样。”秦云傲看着她,揶揄的笑容里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上官烟儿看着两人的融洽,唯有心中轻叹,这一次,她家爷的一副痴心只怕要打了水漂。懒

夏慕清有些不好意思,胡乱擦了脸,见他强忍着疼痛还跟她开玩笑,知道他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因此也不反驳他,只是静静地握着他的手,看着上官烟儿为他处理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下又是一痛。

她如今非常庆幸花慕白培养了上官烟儿这样高明的徒弟,否则,这样的伤势只怕鲜少有人能治。

过了一个时辰之久,上官烟儿挺直了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怎么样?”夏慕清轻声问道。

秦云傲双眸轻合,似乎睡了过去。

“云公子的伤口我已经替他缝合,断了的筋脉也已接上,但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在这期间,不可用力。”

“谢谢你,烟儿。”夏慕清真心地说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将上官烟儿当作姐妹,上次自己中了夜凝香也幸亏她相救。

“慕清姑娘……”

“叫我慕清。”夏慕清微笑着纠正。

“好,慕清。”上官烟儿温婉一笑,“这些都是烟儿的份内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云公子的药我会命人煎好,生肌玉露须每日都抹,就交给你了。”虫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那是对别人,他们两个的关系,早就不必受这些束缚。

“好。”夏慕清点头。

上官烟儿带着人走了出去,夏慕清拉过床上的锦被轻轻地盖在秦云傲身上。

心里惦记着归晏阁外的黑鹰卫,还有别院中的新儿也不知道醒了没有,就想出去看看。

刚转身,手腕便后一股力道牵扯住。

她回头,顺着手腕上的那只手看过去,却见趴睡着的秦云傲已经睁开星眸,扯着嘴角朝她笑。

“别走,陪我。”

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此刻竟如一个要糖的孩子般撒娇。

夏慕清倍觉好笑,跪坐到床边,将下巴顶在床沿上看着他。

“好吧,你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不要。”秦云傲孩子气地撇嘴,“我要是睡着了,你又该走了。”

“你……”夏慕清无语地抬头望帐顶,“你睡觉不好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失了那么多的血,不觉得很困很累很虚弱?”

秦云傲微侧着脑袋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深表同意:“嗯,确实很困很累,也很虚弱,可是……还是舍不得睡。”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是从秦云傲口中说出来的。

夏慕清无奈地表示决心:“我保证,我不走,就在这里看着你睡,行了吧?”

男人咧开嘴笑了起来,整齐的牙齿洁白如皓月,脸上刚毅的线条柔和得不象话。

夏慕清的心忽地漏跳了一拍,她突然发现,这样的秦云傲让她很难不动心。

秦云傲慢慢收起笑容,一双眼睛专注地看着眼前温顺的女子,收起了利爪和锋芒的她,令他心底一片宁静。

“慕清,跟我回东秦,好么?”

男人轻轻地问,平静且温和。

她微微张了张嘴,说实话,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要拒绝我。”她的沉默,让他感到这件事情毫无把握,心悬在了半空忽上忽下,“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好么?”

好么?

夏慕清的心,有些乱了。

若是没有这一次的意外,若是没有看到那个蓝色肚兜,她想,她不会摇摆不定。

殷切的目光下,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屋子里静得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而此刻,男人的呼吸,明显紊乱不稳了。

夏慕清突然弯起嘴角,低下头轻轻地点了点。

“你,同意了?”男人有些不敢置信,手中的力道大得不象受了重伤的人。

夏慕清抬头,轻笑:“若是你改变了主意,我也不介意继续留在碧玉府。”

“你休想!”秦云傲皱起剑眉沉下了脸。

见对面女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才意识到情绪激动得过了头。

“我怎么会改变主意,”他咧开嘴角,有着真心的欢喜,“我怎么也不能把你留在花慕白这只花心狼身边。”

花心狼?

夏慕清哑然,不知道花慕白听到他这句话会作何感想。

好歹,他也把整个碧玉府的身家与家小都交付给了秦云傲,算得上是交心交肺了,若知道秦云傲这般说他,是否会感到世态炎凉?

这就是所谓的交友不慎哪。

“慕清?慕清?”秦云傲疑惑地看着发愣地她,“你不会是……喜欢上那小子了吧?”

若此刻含着一口茶,夏慕清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喷出来。

花慕白长得天下无敌是不错,但并不意味着,这世上每个女子都要喜欢上他吧?

“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她颇有兴味地问。

秦云傲星眸一寒,沉声说道:“不喜欢便罢,若是喜欢,我便毁了他那张害人的脸!”

=====

感谢亲爱的诺诺和小透送的花花,以及小白送的神笔。

【糯@米#首¥发%BY*阿pple】

第一百零一章:感觉相当好

“今天感觉怎么样?”夏慕清小心地替他抹着药,心底下倒是真的佩服秦云傲。

她领教过这生肌玉露的威力,想当初花慕白为了让她的手恢复得快些,每天都给她抹,直疼得她两眼发黑。

这秦云傲倒象是没有感觉般,一声都听他哼过。懒

唯一能判断他尚有正常知觉的,就是身子刚接触到生肌玉露之时的那一阵轻微颤动。

“感觉……嗯,相当好。”秦云傲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背上那只小手轻柔的动作。

要说疼,答案是肯定的。

他又不是木头人,比伤口还要痛上几倍的药抹在身上,感觉不到疼才怪。

只不过,每天都能享受到夏慕清细致入微的关心与照料,疼也值得了。

“相当好,是么?”夏慕清手中动作稍稍加重。

“嘶……”秦云傲疼得直吸冷气,“你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

“你不是说相当好么?”夏慕清轻嘲,动作却放轻了许多。

其实她也不会不分轻重地去触碰他的伤口,只是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就想给点教训,才在边上下了点力气。

“就算好也经不起你这样折磨。”秦云傲愤愤不满。

夏慕清只笑不语,对智商情商严重退化的男人,她早已决定不与他一般计较。

“好了。”抹了药,包扎好伤口,替他盖上被子,夏慕清就往外走。虫

“等等。”床上的男人又开始着急,“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

“我还有事啊,老大。”夏慕清无奈地摇头。

“什么事能有我重要?”男人的脸色开始不佳。

她正待回话,门外响起小六传话的声音:“慕清姑娘,有人找您。”

夏慕清轻轻挑眉,略略想了想,除了他,想不出还能有谁来找她。

“是谁找?”床上的男人按捺不住,忍着怒意问。

聪明如他,又怎会不清楚上门的是谁。

“……是七殿下。”小六顿了顿,还是恭敬地回答。

“告诉他慕清不在。”秦云傲语气很是不好。

“这……”门外的小六左右为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夏慕清瞪了秦云傲一眼,扬声说道:“小六,请他稍候,我马上就去。”

“是。”小六如释重负,赶紧退下。

说到底,他还想在这瑾州混呢,怎敢在越天安面前睁着眼说瞎话。

这些人物,不管是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云公子,还是气质出尘的七殿下,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不许去!”秦云傲脸色发黑,语气强硬。

“拜托你理智点行不行?”夏慕清没好声气地说道,“不说别的,就那天的事,我们也得好好谢谢人家,若不是他出手帮忙,你觉得我们能安然回府么?”

“受伤的人是我,就算他要来,也应该是来看我这个病人才是,找你干什么?”秦云傲激动地直起身子,伤口一经拉扯,顿时痛得他整副眉毛都揪在一起。

夏慕清虽气他蛮不讲理,但见他如此还是不忍,几步上前将他摁回床上,重重地盖好被子。

“你若不想这伤好了,我成全你。”她冷着脸说道。

秦云傲自觉有些不对,但心里的酸味又搅得他满心不是滋味,因此气呼呼地把脸扭向里边,没有说话。

夏慕清盯着这男人的后脑勺站了一会儿,也不多说,便走了出去。

独留下那个男人恨恨的捶枕头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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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气息冷冽而清新,夏慕清与越天安并肩而行,走在精致的九曲回廊上,宁静而详和。

走上一座凉亭,夏慕清看着水中的游鱼,良久,开口:“那天晚上的事,谢谢你。”

越天安淡淡一笑:“你已经谢过了。”

“所谢不同,当然要分开谢。”夏慕清抬头看向他,带着肯定的语气,“那个草垛中的火把是你准备的吧?”

越天安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以她的聪明,事后自然能想到,但他却知道,明白了事实她不会开心。

“其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秦云风与越天铎的诡计,是不是?”夏慕清平静的语气与波澜不兴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只想知道,若是你不想插手,为何要暗中相助?若是你真心帮忙,却为何不早些出现,非得等秦云傲受了伤,我们几乎招架不住之时才出手?”

长风陡然吹过,扬起越天安雪白的衣袍,男子面容沉静,目光遥遥地看着远处。

“如你所想,我在等,等越天铎出现。”越天安淡淡地说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可皇室之中的亲情就是如此,有他,就没有我。”

男子的声音显得虚无飘渺,象是在叙述一件极为遥远的事情,眼神好似穿透了万水千山般沧桑。

“我的母亲是我父皇最为宠爱的妃子,当年生下我之后便去世,很多人认为她是难产而死,就连我父皇亦是如此认为。实际上,是皇后怕我们母子影响到她皇后的地位以及越天铎的太子之位,才将我母亲用被子活活闷死,又怕事情做得太绝引起我父皇的怀疑,才没有将我一并除去。”

淡漠如水的话语,平淡得有如在讲述别人的事情,夏慕清却突然生出一种疼来。

“我父皇怜悯我自幼丧母,便将我交于皇后抚养,却不知再一次将我推入万险之地。皇后见我自小聪颖,又甚得我父皇喜爱,担心我会将太子取而代之,从我一岁起便喂我吃一种慢性毒药,自此我的身体便每况愈下,连资质也差了许多,父皇对我渐渐不再似以前那般疼爱。”

越天安忽地弯起薄唇笑了笑:“若不是七岁那年我自己发现这个秘密,只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尽管如此,多年的毒在幼小的身子里已经深入脏腑和血脉,形成了积毒,纵使寻遍天下名医,亦不能将此去除。”

这些蕴藏着惊天动地的阴谋的事情,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此刻娓娓道来却是如此自然。

夏慕清更多的是一种心疼,拥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谁能够做到象他这般淡定从容?

那么,他今日所做的一切,便是理所应当。

换作是她,只怕做得比他还要狠。

“如今,越天铎已死,朝中已无人能与相抗,你入主东宫是早晚之事。”夏慕清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在皇帝那儿,可别忘了给越天铎的死想个好名目,否则,箭杀太子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啊。”

她故意轻松的开着玩笑,其实心中从未因为这个而烦恼过,她相信越天安能够处理好。

“私通他国,意图谋反,这个罪名够不够?”越天安轻蹙着眉头,很是认真地说道。

两人眼神交汇,同时发出会心的一笑。

沉郁了许久的心情终于轻松了许多,就象这风雪过后放晴的天,北越的纷争,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逃走的秦云风总是让夏慕清感到有些不安。

“过几天,我要离开瑾州了。”她微微弯起嘴唇,“我答应了秦云傲,随他回东秦。”

越天安怔了一下,回头看她,终究,她还是要回到他身边。

“也好,听说东秦最近不是很太平,他是该回去了。”他的神情闪过一丝寂寥,随即恢复如常,“哪天走?我来送你们。”

“不用了,还是低调些吧。”夏慕清笑着拒绝。

越天安自然懂她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再去找秦皇陛下叙叙旧,对秦宫,我已经有了不可割舍的感情了。”

夏慕清侧脸看去,白衣男子一如平时温软淡笑,看不出任何异常,可这句听着再正常不过的话,她却硬是听出一丝别有深意来。

但愿,是她多想了。

=====

好困,晚安了,筒子们。

第一百零二章:看着公子似乎有些饥。渴

数日后,秦云傲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北越都城瑾州。

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两个人。

乔装成商队连续五日的行进之后,夏慕清掀开马车的窗帘,远远地看到一座都城。

有众多的百姓进出于那座高大的城门,她知道,那是元都的北华门。懒

当初,她带着新儿离开秦宫,就是出了北华门去的北越。

如今,她又回到了这里。

这个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的地方。

却不知自己的一时心软到底对不对。

放下窗帘,夏慕清回过身去,却对上了秦云傲静静注视她的目光。

“累吗?”她问。

每天都是这样趴着在马车上度过,就算铺了再厚的软垫,这样长途的颠簸亦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了。

好在他身体底子好,只要小心些,一般的行与坐已经问题不大,但在马车上,还是这样姿势更舒服些。

秦云傲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勾起唇角笑道:“你过来。”

夏慕清有些不明地伏下身子:“什么事?”

“你靠近一点。”

她扬起眉头瞟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

“快点,我有事要跟你说。”秦云傲小声的催促。

夏慕清半信半疑地将脸凑了过去,却不料秦云傲蓦地半抬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迅速地退开,笑容变成得意。虫

“你!”夏慕清捂着嘴唇,佯怒地看着他。

自从前几日被他偷袭成功之后,他就总是变着法子骗着亲她,她虽有些气恼,但心底里还是有着丝丝甜蜜。

“你不觉得,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么?”她忽然嫣然一笑,语调温柔,纤长的手指轻轻勾勒着他好看的唇形。

不知道她一向不喜欢被人欺负么?

不知道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么?

这种被人占便宜的事,也是一样。

“你……你想干什么?”秦云傲突感不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

想要坐起身来,却被夏慕清用巧劲摁着,无从着力。

“我能干什么呢,不过是看着公子似乎有些饥。渴,想帮帮公子罢了。”女子媚眼如丝,妩媚动人。

这公子二字,从她嘴里吐出,有着别样的味道。

这样的她,他领略过一次,但只要一次就够了。

“不不不,我很好,不饥也不渴,不需要你的帮忙。”秦云傲只觉得后背冷汗潺潺而下,他似乎,又犯了大忌。

明知道不该招惹她的,为什么总是不记得?

“真的么?”女子吐气若兰,伸出丁香小舌滑过他的唇,如蜻蜓点水,撒下火种。

“唔……”秦云傲星眸大睁。

这女人,当真以为他是废人了。

大手悄悄地从她身后绕过,移至脑后,就在灵巧小舌再次火上浇油时,大手猛一用力,四片唇瓣结结实实在贴在了一起。

夏慕清杏眼圆睁,转动着眼珠看着那只用力的长臂,若不是顾及他后背的伤,她定会毫不客气地甩开他。

这是她脑袋还算清醒时的最后一个想法,之后,本欲报仇的女人被吻得七荤八素,早已忘了最初的目的。

“味道很甜。”某男得逞之后,心满意足地闭着眼睛回味。

夏慕清懊恼地靠着窗,明明自己处于主动的,最后怎么反倒变成小绵羊一只,任人啃咬了。

待到了北华门近处,才发现气氛有些紧张,进出的百姓需经过严格的检查方能通过,城防人手也多了不止一倍。

好在何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夏慕清猜测估计是用了什么信物,或是有相识之人,他们这一行畅通无阻地进了北华门。

之后,五百名黑鹰卫便如水珠融进了汪洋,转眼间不见了踪迹,只有何成带着几人跟随在两辆马车之后。

“不直接回宫么?”见马车驶进了一家客栈的后院,夏慕清轻声问道。

元都城内街道冷清,路人行色匆匆,宛若惊弓之鸟,处处显露出不同寻常。

“嗯,等晚些时候再回。”秦云傲并不多作解释,看着她沉默了一会,问:“慕清,你信我么?”

“嗯?”夏慕清顿了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为什么这么问?”

“你信我吗?”秦云傲只是固执地问她这句话。

她深思了一下,慎重地回答:“信。”

深究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却见他的神情明显地放松下来。

“信就好。”秦云傲的表情有些郑重,“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这是秦云傲少有的模样,夏慕清没有说话,心情却已不似之前那般轻松了。

“主子,已经安排妥了。”车外传来何成的禀报。

秦云傲嗯了一声,缓缓从软塌上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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