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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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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几天月失眠,突然想了个新文,遂战战兢兢地开了个坑,进月的个人中心能看到,但阅读页左侧还没出来,亲们可以去看看,然后收藏一个,给月增加点信心,等这篇完结偶会去填坑的。《妃我莫属:王爷,你就从了吧》http://novel。hongxiu。com/a/438871/
第一百四十八章:他这样做,到底值不值
“大姐,爷都跟你说了什么?你之前说的那个除非,到底除非什么呀?哎呀,大姐,你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了。”
在上官烟儿的房间内,几人将她团团围住,李素素更是象连珠炮弹般问出心中憋了半天的疑问。
然而,任凭她们怎么问,上官烟儿就是不开口。懒
“烟儿,我知道花慕白肯定叮嘱你不要告诉我们,这里面有什么凶险是不是?”夏慕清上前握住她的手,眸中流露出诚恳殷切,“可是,你忍心看着他受苦么?你就将那方法告诉我,即使要涉险,我也要试一试。”
“别问了,慕清。”上官烟儿凝着泪,轻轻摇头,“那是我一时口误,我本以为能有办法,但爷刚才已经跟我说了,我想说的那个没有用。”
夏慕清抿着唇,定定地看着她,上官烟儿的头越发低了下去。
“烟儿,你也学会说谎了。”她静静地说道。
她一听就知道,这话分明是花慕白教她说的。
一边的李素素冷哼一声,满含讥讽地说道:“我真不知道,爷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为了一个别的男人的女人,连命都不要了,至于吗?”
“素素!”上官烟儿倍觉尴尬,朝夏慕清飞快地瞥了一眼,拉着李素素的手轻声喝道。
“大姐,你别拦我,今天我就是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李素素一把甩开上官烟儿的手,上前两步走到夏慕清跟前,双目泛红,“为了你,明知会招惹来麻烦,爷依旧把你当成宝贝留在碧玉府里。为了你,爷只身入了秦宫,就是担心你会出意外,以便能保护你。为了你,爷如今又成了这副模样,他这样做,到底值不值?”虫
她每说一句,夏慕清的脸色便白一分。
值不值?
她也想当面问花慕白一句,他这样做值不值。
“你怎么不说话?”李素素又上前一步,语气咄咄逼人。
“你说得对,”夏慕清嗓子暗哑,神色清寂,“他这样做不值得。”
“我说得对?”李素素怆然一笑,“我不希望我是对的,我希望他这样做是值得的,为了值得的事,为了值得的人。”
夏慕清只觉得眼睛酸涩得难受,这一句句质问象是一根根钉子般钉在她的心上,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李素素见她不语,更是气上心头,伸手猛地推了她一把。
夏慕清猝不及防,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慕清。”上官烟儿忙上前扶住她,不悦地责备道,“素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李素素眼眶一红,眼泪险些掉下来,“大姐,你怎么也开始帮着她了?若不是她,咱们爷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么?”
“素素,这些都是爷自愿的,怪不得慕清,你这样说,又把爷置于何地了。”上官烟儿表情异常严肃。
花慕白的样子,她看了又何尝不心痛,可又怎能把责任都归到夏慕清头上。
“素素,你冷静点,若是被爷听到了,爷会不高兴的。”一直没有出声的苏凝儿终究觉得对夏慕清有失公允,将李素素拉开了些。
李素素别过脸,胸口剧烈起伏着,心中忿意依旧难平。
夏慕清仰起头将眼中的泪意用力逼回去,才看向她们三人道:“对于今日这样的局面,我很抱歉,我不会说什么报答之类的话,但从今往后,花慕白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必要时,不惜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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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青阳宫。
“皇上,线人来报,今晚代臻与秦云风将在代府秘密会面,具体地点尚不详。”何成低声禀报。
秦云傲眸光微动,将视线落回手中尚有一半未看完的奏折上。
这是几名文臣弹劾代臻的奏折,上面列了数十条罪状,希望皇帝能够依照律法治他的罪。
这几人已经不怕死地上了无数次折子,之前皆被代臻压下,这次干脆直接呈交到了他手中,虽然迂腐了些,却是忠心耿耿,真心为了朝政着想。
缓缓浏览完毕,秦云傲提起朱砂笔写下龙飞凤舞的批示。
在奏折被合起之时,何成的眼角余光扫到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秦云傲勾起一抹讽刺意味的笑,道:“俗话说狡兔三窟,那老贼府里的密室又何止三个?秦云风进代府之事是绝密,若是泄露半点风声,便是株连九族的大事,代臻必会慎之又慎,一旦生出枝节,你说他会如何?”
何成不假思索地道:“他必定会先将秦云风送出府去,再来个概不认账。”
“说得没错。”秦云傲对他的回答颇觉满意,“因此,你派人守着那两个有密道连通外面的密室即可。”
何成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皇上英明,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英明。
秦云傲咀嚼着这两个字,不免苦笑,也许在有些人眼中,他这个皇帝实属当得窝囊吧。
好在,这样的日子离结束已经不远了。
慕清,他在心里默默轻唤,这几日她过得可好?可曾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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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豆腐,总算赶在十二点之前把这章给发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月黑风高杀人夜
夜黑如墨,万籁俱静,狂风呼啸呜咽而过,扬起地上的残叶,在半空中打着旋。零星雪花从天上飘洒而落,平添了几分冰寒之意。
子时刚过,元都城陷入一片寂静,漫无边际的黑,只有几盏大户人家挂在门口的灯笼,散发出晕红的光,在象是被墨汁浸过的黑夜中,妖红得诡异,象极了血光。懒
月黑,风高,这样的夜,适合杀人。
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直接从相国府后门驶入,停在一处普通的厢房前,车上下来一抹艳红,代相国亲自相迎,相携进入厢房内,门随即被关上。
隐于暗处的人交换了眼神,身影如鬼魅般隐去。
十数条黑影从屋檐上倒挂而下,只是一个呼吸的瞬间,守在门外的侍卫便被无声无息地抹了脖子,至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黑袍男子俊颜冷峻,长身立于门前,少顷,抬腿一脚蹬于门上。
门咣然应声而开,里面之人皆惊得立起,警戒地看向漆黑的门外,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隐于夜色中。
“朕的好弟弟,你果然在这里。”嘲弄之意自黑影口中蓦然响起,云纹锦靴抬腿而入,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灯光之下。
“皇……上!”代臻大惊失色,面如死灰。
他自以为此事做得神鬼不知,周密谨慎,哪里会想到椅子未等坐热,皇帝便出现在面前。虫
倒是秦云风未见多少恐慌,懒懒地说道:“皇兄,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弟弟我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当真是兄弟情深哪。”
秦云傲薄唇浅勾,道:“朕听闻你对朕颇为想念,又不肯来找朕,得知你今夜到相国府中作客,便只好亲自来接你随朕进宫了。”
“皇兄有这打算,弟弟我可没有,那皇宫好虽好,但我早已经住腻,回去就免了吧。”
“哦?”秦云傲唇边笑意愈甚,眸光却越见冰冷,“朕见你东奔西走甚为忙碌,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相国府来,还以为是向相国大人请教入宫之法呢。”
“皇兄想多了吧?”秦云风挑眉一笑,回过头向代臻问道,“代相国,有么?”
未料代臻突然跪倒在地,趴伏在地上涕泪纵横地说道:“皇上恕罪,都怪臣一时糊涂,答应了祺王见面。祺王再三派人相约,恳求见老臣一面,臣有感于先帝之恩,故不忍一再推辞,才约好今晚与祺王见个面,并无他意,更不敢存有半点谋逆之心,望皇上明鉴哪。”
秦云风脸色一变,怒极反笑:“好你个老贼,倒是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头上来了。”
“谋逆之心?”秦云傲也亦笑了起来,“代相国多虑了吧?朕自打进屋之后并未说过你们有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怎么反倒自己认下了。”
“这……”代臻身子一僵,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这皇帝,比他想像的还要难对付,是他以前过于轻敌了?
“何成。”秦云傲敛去笑意,沉声道,“将他们拿下。”
“是。”何成立即率黑鹰卫冲上前去。
代臻早有准备,飞快地看了秦云风一眼,伸手往旁边一摁,他们所处的位置顿时陷了下去,两人转眼间不见踪影。
“皇上,他们入密道了。”何成看着恢复了原样的地面,再去摁那个机关,却是怎么也摁不动,想必里面已被他们拧死。
“出口处可已布置好?”秦云傲眉心微锁。
“回皇上,已经派了重兵把守。”
“嗯,派人守住这里,你随朕去密道出口看看。”
密室的出口处,数千名禁卫军全副武装,严阵以待,若是有人从里面出来,就算插翅也难飞。
在等了半个时辰之后,秦云傲的眉头越拧越紧,直觉情况有异。
“何成,你带人进去看看。”他断然下了命令。
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只有两种解释。
要么两人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要么……
片刻之后,何成神情极为凝重地出来禀报:“皇上,密道里面没有人。”
秦云傲心下一沉,一撩衣摆便走了进去。
密道内干燥通风,直直地连通着密室与外面的大街,但本该在里面的两人此刻却踪迹全无,凭空消失。
借着密道内壁灯的灯光,他细细察看着两边的墙壁,并不时敲打,直至走到一盏壁灯附近,他伸手将那灯左右一拧,墙壁豁然开了个口子,另一条足够容人通过的密道赫然出现在眼前。
何成大惊,万没想到这密道里竟还有着密道。
震惊之下向秦云傲望去,只见龙颜已经震怒的迹象。
擦了把冷汗,默默地跟在皇帝身后,他只觉得此事他的罪责重大,难辞其咎。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密道已到了尽头,秦云傲拾阶而上,摁下墙上的突起之处,视线豁然开朗。
走出暗门,入眼的竟是一家毫不起眼的杂货铺,作为一个只起到出口作用的点,平时从未有任何可疑之处,因此,也未曾引起过他们的注意。
而此处离相国府已有一定的距离,更是无人把守,可想而知,秦云风与代臻已安然脱身。
嘭然一声巨响,堆放杂货的柜子被秦云傲生生击碎,木屑杂物散落了一地。
“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给朕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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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傲怒了。。。
第一百五十章:月黑风高杀人夜(2)
幽静无人之地,轻身急掠之人终于慢下身形停了下来,将手中之物重重扔在地上。
那团黑影发出吃疼的闷哼声,随即趴在地上一阵呕吐,连苦胆汁都快吐出来。
待吐到再也没东西可吐之时,他才有气无力地靠在一棵树上。懒
“怎么样,在空中飞的感觉如何?”懒洋洋的声音居高临下,秦云风眼中尽是不屑。
代臻缓了缓神,抬起手向他抱了个拳,道:“谢过殿下救命之恩。”
“哦,你以为我带到到这里是救你?”秦云风轻轻地笑出了声。
代臻顿时心下警觉,直起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老贼,刚才在皇帝面前泼脏水泼得可痛快?”秦云风很是享受他那种胆战心惊的模样,慢悠悠地说道,“不要以为我忘了,我可是很爱记仇的人。”
代臻顿时明白,这是秋后算账。
好在他也是见怪了风浪之人,当下站起身向他深深一揖:“殿下莫怪,刚才信口说那番话实属无奈,若不如此,皇帝也不会松懈了精神,以至于让我有机可趁摁下机关,殿下想必能明白我的苦心。”
“相国大人果当不愧是久经朝堂,心思敏捷,口才一等。”秦云风毫不吝啬地夸赞,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的讽刺。
代臻与他都是一样的人,同属狐狸,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其实彼此都很清楚,又何必演这戏码。虫
“不过……也让我清楚了一件事,与相国大人这样的人谈合作,无异于把自家性命也要搭上,今晚便是最好的例子。”秦云风狭长的眼眸寒光点点,语气也渐渐转冷。
代臻的心不由提了起来,正想说两句开脱的话,秦云风却不待他开口,接下去说道,“如今,你自身难保,于我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的命自然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你……你想怎么样?”代臻此时才真正地害怕起来。
“怎么样,当然是杀你喽。”秦云风说得极尽轻柔,这种笑,落在代臻耳中却比催命符还可怕。
“知道我为什么刚才没有丢下你么?就凭你刚才在秦云傲面前说的那些话,我也得亲手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的头拧下来喂狗。”
“你……你不能……啊……”
凄厉的惨叫声犹如鬼哭,代臻顾不得鲜血直流的嘴巴,拼命地往前爬,那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此刻在他眼里就是嗜血的魔鬼,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恐怖。
秦云风双手环胸,勾着红唇欣赏着眼前这一幕,与猫捉老鼠时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的心态毫无区别。
也许吃并不是最主要的,在享受老鼠临死之时那种恐惧的心情才真正令人愉悦。
就在代臻以为自己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之时,秦云风身形一晃,转瞬已至他身后,抓住他的头颅轻轻一扭,只听得咔嚓轻响,代臻的脑袋软绵绵地倒在一侧。
秦云风厌恶地掸了掸手,好象被他弄脏了一般,看也不看一眼,便转身离去。
……
万客来客栈。
二楼天字一号房间的窗户蓦然一开,一合,屋内之人立时翻身而起,手握长剑。
“谁!”他低声喝道。
“殿下耳力不错,熟睡之时亦能作出如此之快的反应,云风佩服。”黑暗中,一人漫不经心地应声。
“是你。”燕子煊收起手中长剑,点起火折亮起桌上的灯。
“是不是很意外,这个时候我竟然来找你。”秦云风侧卧于椅榻之上,眸光微冷。
燕子煊披衣坐到他对面,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道:“是有些意外。”
“我倒认为殿下没什么可意外的。”秦云风冷冷一笑。
“什么意思?”燕子煊脸色亦冷了下来,秦云风的态度令他有些不快。
“什么意思?”秦云风瞟着他,“今晚我与代臻那老贼见面,尚未说得几句话,秦云傲便出现在我面前,险些将我擒了去,行动布置如此周密,殿下难道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燕子煊眸光一闪:“你是在怀疑我知情不报?”
秦云风冷笑不答。
“今夜之事我确实一无所知,宫中没有半点消息过来。”燕子煊沉声说道,“你我的性命是系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若是你出了事,与我有何好处?”
话虽如此,他心下不免也有所疑惑,这么大的事情,为何宫中会毫无察觉。
“好,就算我信得过你,那你宫中那人呢?”秦云风明显不以为然,“你说那人绝对可靠,且极有手段,取得秦云傲信任不在话下,可现如今看来,未必如此。”
燕子煊立即否决:“或许秦云傲此次做得太过隐秘,她未曾知晓亦无不可。”
三天前带出来的消息便可证明她对他绝对忠诚。
“我看未必,你安排的人也许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牢靠。”秦云风摇头嗤笑,“女人么,难保不会见异思迁,你当她对你忠贞不渝,说不定她早已琵琶别抱。”
“咣……”瓷器落在地上跌碎的声音清脆响亮,二人一惊,扭头看去,却见千羽一脸苍白地立于门边,地上是碎成无数片的茶盏。
“千羽。”秦云风的心突然象是被针刺了一下,刚才的话,她是不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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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月黑风高杀人夜(3)
千羽僵硬地对他咧了咧嘴唇,蹲下身子飞快地捡着那些碎片,低低地声音从下面传来:“我听到你来了,就想彻杯茶给你喝,对不起,我再去重新泡。”
“别再捡了。”燕子煊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粗声说道,“你的手都割破了。”懒
白皙细嫩的手指,殷红的血滴从细小的伤口中沁出,如南燕所特有的相思豆,红艳得令人心颤。
“没事,我……”千羽低垂着头咬了咬唇,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将眼中的雾气眨掉,“我不疼。”
抽回了手,她站起身就走,走得很急,没有看任何人,竟象是落荒而逃。
燕子煊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是三日以来她回答他的第一句话,自那晚以后,她便将自己裹了层厚厚的茧,再没有对他说过话。
回过身,看到秦云风若有所思的目光,他沉了脸,关上门一言不发地回到座位。
“殿下对我那婢女似乎颇为关心。”秦云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见他不说话,接着道,“秦云傲的人很快就会查到这里,千羽他是见到过的,我看,不如让我带她走吧。”
“休想!”燕子煊脱口而出,意识到语气过于激烈,缓了缓道,“别忘了你我有约在先,如今千羽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别再想着带走。”
已经是他的人了。
秦云风眸光一暗,这句话的意思模棱两可,多重含义,他倒宁可认为只是单纯的表面意思。虫
“开玩笑的,殿下何必当真,如今我自己都无处可去,又何来带她走。”秦云风红唇勾起,“殿下可还有其他隐秘的去处么?这客栈是万不能再待了,我敢肯定,今晚必会全城戒严,不找到我秦云傲是不会罢休的。”
“其他去处自然是有,只是,听你的意思,是要与我们一起走?”燕子煊瞟他一眼,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极为不愿。
千羽本就心心念念着他,若两人在一起,一颗心岂不是更在他身上。
秦云风轻轻一笑:“当然,如今我的老巢估计已经被他破了,我不跟着殿下,还能去哪?别忘了,你我现在可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
他故意将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提醒他刚才所说的话。
他虽现在已成孤家寡人一个,暗中扶植他的那些势力只怕过了今晚便不复存在,但燕子煊却也不能少了他,若东秦今后的天下仍是秦云傲的,燕子煊也没什么好日子过,说不定,过不了多少时日,南燕便会成为东秦的属地。
这个道理,双方都很明白。
“况且,你我还有共同的死对方需要对付,不是么?”秦云风笃定地说道。
燕子煊冷声道:“你在暗中监视我。”
“殿下无需惊讶,我既然将殿下作为合作之人,知道点对方的事情也是应当的。”秦云风并不将他的怒意放在心上,懒洋洋地说道,“你要对付花慕白,而我的死对头夏慕清亦与他在一起,我若你殿下在一起,岂不是正好能为殿下分忧么。”
燕子煊低头深思片刻,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祺王殿下所言极是,以后你我便共同进退,不分彼此了。”
秦云风的死对头,夏慕清,不正好也是他想要除掉的人么?
只可惜,这一点秦云风却未知,正好可以为他所利用。
……
当天夜里,元都城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大街小巷灯火通明,人心惶惶,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
上万名禁卫军挨家挨户搜查,几乎将元都城翻了个底朝天。
相国府中上下七百余口人全部被关入天牢,代臻党羽大小官吏上百余人皆被连根拔起,负隅顽抗者就地格杀,一时间,天牢人满为患,元都上空弥漫着冲天的火光与凄厉的哭喊。
宫内宫外血流成河,连秦云傲都没有预料到,代臻的根基竟然这样深,意图造反的准备如此充分,竟然在他们所意料不到的地方,平空冒出一支由死士组成的全副武装的军队,由代臻早些年猝死的儿子所带领,与禁卫军和黑鹰卫拼死搏杀,企图弑君。
更有几支党羽暗中培养的杀手卫队,露出穷凶极恶之势,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进行拼死一战。
场面惨烈之状可想而知,到处皆是残肢断臂,劈去了半边的脑袋身子,流了一地的肠子肝肺,浓烈的血腥充斥了每个人的鼻腔,粘稠的血浆激发了人潜在的兽性,所有人都发了疯一般挥动着手中的刀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杀。
杀红了眼。
除了杀死对方,没有退路。
人如草芥般一批批倒下,没有人考虑生死的问题,这个时候,性命已然成了身外之物。
最终,在天色微明之时,那几千名死士与杀手全部被杀尽,禁卫军与黑鹰卫亦是损失惨重,相比较那些练就了钢筋铁骨不怕死的死士与专为杀人而培养的杀手而言,黑鹰卫堪堪与之对抗,而禁卫军则显得更弱了些。
秦云傲身先士卒,一马当先,不可避免地负了伤。
皇贵妃娘娘代以柔当天晚上自缢于敏柔宫中,怜香与主情深,亦同时自尽,事后证明,她乃是受代以柔逼迫,被迫服下毒酒而死。
宫中其他妃子在同一夜遭人屠杀,系何人所为不明。
在城中偏僻地带,发现当朝权势滔天的代相国的尸体,被人割了舌头,扭断了脖子。
与其密谋,图谋篡位的祺王不见踪迹,竟似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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