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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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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白被他一噎,竟也一时说不上话来。
“她房中可曾少了什么东西?”秦云傲压着怒气问迎夏。
“回皇上的话,除了一些娘娘平时所穿的衣物,还有些首饰金银,其他的东西都没少。”
秦云傲与花慕白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的苍白更加深了几分。
很明显,夏慕清是离宫出走了。
“为什么?”秦云傲神情落寞,低声自问。
他本以为,这些事情全部了结,他与她应该也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可是,她却不告而别。
难道,她真的已经不爱他?
花慕白的心情并不比他好过,自从知道夏慕清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之后,他心里的失落无以言表,好在他一直抱着成全秦云傲之心,如今已释怀,但对她的感情却是有增无减,更是多了份亲情在里面。
“烟儿,慕慕可曾对你说了什么?”他回头相问之时,却见上官烟儿的有些欲言又止,当下眉心一拧,“你是不是知道她去了哪儿?”
秦云傲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双目炯炯地看向上官烟儿。
上官烟儿咬着唇,几次想问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烟儿!”花慕白玉面微沉,他从未见过她如此为难的模样,已经能肯定她定然知情。
“爷,”上官烟儿一咬牙,终是下了决心,道,“慕清是为爷找枯血幽合草去了。”
“什么!”花慕白重重一拍软椅把手,眸染薄怒,“我不是叮嘱过你,不得将此事告诉她的么?”
“对不起,”上官烟儿抿了抿嘴角,这是花慕白第一次对她发火,以前连重言都不曾有过,“慕清说,如果我不告诉她实情,她便自己去寻访名医,不找到医治的方法不回来,我实在是无法了,只得告诉她。”
“什么枯血幽合草?”秦云傲紧拧着眉头沉声问道。
花慕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夏慕清的脾气他不是不知,若在烟儿那里问不出结果,她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那是一种草药,对医治我的病有奇效,只有北越最北边那些地势险峻的山峰中才有,但数量极为稀少,连我都只曾得到过一株。”
“这么说,她应该是去了北越。”秦云傲眸光一闪,当即吩咐道,“何成,点齐人马分为两路,一路负责将清妃给朕找回来,另一路前往北越负责采回枯血幽合草。慕白,你画张图给他。”
花慕白缓缓摇头:“哪有这么容易,不说长有枯血幽合草的地方都是些悬崖峭壁,单单那么大的一片地方,你若是要全部找过去,没有几个月的时间走不完。如今我们已经耽搁了诸多时辰,且不知慕慕是何时出城,想要追上她,只怕已不是件易事,若是她先一步进入那片山峰,更如大海捞针,难上加难了。”
“那也得去找!”秦云傲已是咬牙切齿。
这该死的女人,难道就不知道他会担心么?
为何她从来就不知道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若是真如花慕白所说,那草都长在险恶之处,那夏慕清岂不是性命堪忧?
“何成,传朕命令,出动所有黑鹰卫务必找到夏慕清,并通知边疆大营的铁牛,命他率领先锋营前往北越,必须找到枯血幽合草,找不到不要回来见朕!”
=====
结文进入倒计时。
第一百六十九章:凭我是你的丈夫(大结局)
半年后,天下大定。
东秦,南燕,北越已然成为三足鼎立之势,修书结盟,约定永不再战廓。
东秦气象更新,繁荣鼎盛,实力最为强大。秦云傲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再无内忧外患之扰。
听雪楼成为东秦乃至天下第一红楼,非身份高贵者不得进,连皇帝都成为其常客,不得不令人纷纷揣测这幕后老板究竟是何人。
北越皇帝归天,越天安顺利登基成为北越新一代帝王,大刀阔斧施行新政自不在言下。
花慕白在半年前回到南燕,多年前便渗入涪城的组织在他回去之前已剪除燕子煊的旧部。皇帝了解实情之后,当场便立他为太子,恢复了原先的名字,燕子烨。
南燕皇后被皇帝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迈出一步。
夏泽远得到新太子的重用,随侍燕子烨左右杰。
千羽看破红尘遁入空门,法号心缘。
夏慕清恢复公主之名燕子清,皇帝赐名昭和公主,只是这公主却始终未曾出现。
南燕,太子府。
凉风习习,柳树成荫。
“云傲,你这皇帝当得可真是清闲,竟然无聊得跑到我这里喝茶。”湖心亭内,一抹碧色懒洋洋地歪在藤编软椅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闲散恣意。
秦云傲轻摇手中玉扇,倚栏而坐,漫不经心地看着碧水中交颈嬉戏的鸳鸯,闻言一笑。
“要说你这人当真是没心没肺,我大老远从元都过来,还不是想看看你身子恢复得如何?”
“真是为了看我?”花慕白明显不信地倾斜睨着他,“依我看,想看看有没有某人的消息是真吧?”
手中动作一顿,秦云傲淡淡而笑未作反驳,抬眸眺向远处。
花慕白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我若有消息,定会立即告诉你,又何劳你亲自走一趟。”
自夏慕清独自离宫之后,秦云傲出动数千人沿路搜寻,这半年来,在越天安的配合下,更是几乎将北越翻了个遍,却连夏慕清的影子都没见到。
倒是有几次消息传回来,说是有人曾在某座山头见到过这样一名女子,一旦得到这样的消息,哪怕并不确定就是她,秦云傲都会立即放下一切事务亲自前去寻找,可从来没有找到过。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自己来看看,看看她可曾来过。”秦云傲语调轻缓,眼神悠长恒远。
在说到她之时,不自觉地连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起来。
半年了,这个女人一点消息都不曾带回过,若不是从那几次偶尔得到的消息知道她还好好地活着,他想,他早已经被她给折磨疯了。
这个女人,对谁都好,唯独对他不管不顾,何其狠心!
“爷,该吃药了。”上官烟儿提着小罐款款而入,朝秦云傲微微施以一礼,才将药汁倒入玉碗之中。
待花慕白喝下,她细致地为他擦去嘴角药汁,方微笑道:“爷,有人要见你。”
“哦?”花慕白眉梢轻挑,看向上官烟儿含笑的眼睛,“为何不叫他过来?”
“她说,就在湖边等候,要你亲自过去。”上官烟儿笑意盈盈,看不出端倪。
能叫花慕白亲自去见的人,不多。
花慕白细细扫了眼上官烟儿,却见她但笑不语,沉静婉约如常,无任何蛛丝马迹可循。
“谁的架子这么大,竟敢叫太子爷去见他。”秦云傲亦被勾起了兴趣,一收玉扇站起身,“走,我与你一起去看看。”
上官烟儿掩唇轻笑,朝外面轻轻一挥手,守候在亭外的侍卫便上前抬起藤椅,沿着九曲桥往湖岸上走去。
“烟儿,你如今也学会卖关子吊人胃口了。”花慕白由人抬着,甚是不满地说道。
秦云傲勾起薄唇:“这也未尝不好。烟儿,人在哪?”
“喏,就在那里。”上官烟儿手指轻轻往左边一点。
秦云傲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依依垂柳处,一抹白色身影临风照影,裙袂飘飘。
心猛地跳动了两下,他脚步渐止,眸光深深地锁在那抹轻灵飘逸的身影上,竟不敢再往前迈出一步。
风缓缓吹过,夏日正盛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柳枝照在她身上,光芒耀眼得极不真实,如瀑的黑发在微风中凌乱地飞舞着,美得犹如出水莲花。
他眯了眯眼,紧紧握着玉扇的手骨节发白,咬了咬牙,终是抬步慢慢向她走了过去。
花慕白抑制不住狂乱的心跳,亦想叫人跟去,却被人拉住,回头时,见上官烟儿朝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恍悟,终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两人渐渐靠近。
越发显得清瘦的脸,肤色微黑,只有一双弯弯的眼睛愈加乌黑明亮,璀璨如瑰丽的宝石。
此刻,那张艳红的小嘴咧着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晃得他眼睛一阵阵发酸。
长臂倏然一揽,那颗小小的脑袋便被结结实实在搂进了坚实的胸膛,紧紧的,几乎能将人勒死。
她窝在他怀里无声地笑着,虽然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一脸幸福。
耳朵边上的那颗心跳得极快,声如鼓擂,她想,看来激动的人,不止她一个。
屁股突然被人狠狠地揍了几下,毫无预兆,她怔住,头顶上已响起男人暴跳如雷的声音。
“叫你不乖,叫你连个音讯都没有,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么?不知道我差点被你气死么……”
下一刻,身子腾空而起,她一阵头晕目眩,双脚已远离地面。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忽然有些害怕,这个男人的怒气好似积蓄许久的火山,一旦爆发便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放你下来,哼,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还是会不长记性……”
男人丝毫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只是快步往院子里走。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丈夫!”
“谁说你是我丈夫了……”
“还敢嘴硬!”
“……”
吵闹之声渐行渐远,花慕白遥遥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与上官烟儿会心而笑。
暖风微醺,碧波涟漪,千里风光无限好。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博君一笑尽欢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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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番外:秦云傲与夏慕清的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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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红色的记忆,在秦云傲往后的日子里,那段晦暗无光的岁月被他深深掩藏,却一刻都不敢忘记。
七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应该是天真烂漫,不识任何愁滋味,对于秦云傲,那一年,最深的记忆却只有血。
华妃,他的母亲,那个温婉淑仪阿娜翩跹的女子,因为一曲翩鸿飞雪而被皇帝带回宫中,倍受宠爱。也因为一次‘意外’伤了脚筋,一生都不能再舞。
皇帝对她的宠,对她的爱,顿时如江河日下,一泻千里廓。
帝王之爱,向来薄情。
仅凭皇后一面之辞,皇帝便将她贬为宫中杂役,从此受尽冷眼欺辱。
那一日,浓云密布,狂风倒卷杰。
“四殿下,不好了,华妃娘娘出事了。”原华妃宫中的贴心内侍避过众人耳目,急匆匆前来报信。
他大惊,随那内侍赶往浣衣局,却见几名妃子正趾高气扬地指使着几个洗衣婆子对华妃拳打脚踢。
“住手,你们都住手!”年仅七岁的他奋力冲上前去,想要将华妃从拳脚下解救出来。
奈何力气小,根本撼不动那些身高体壮的婆子。
“不准你们欺负我母妃。”他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气愤,重重地推那几名妃子,却反被她们推倒。
“你娘洗坏了皇后娘娘的凤袍,活该被打。”其中一人张合着猩红的嘴巴,厌恶地看着他。
“傲儿……去……去找你父皇……”华妃满脸是血,声音在拳脚下支离破碎。
他狠擦了一把眼泪,指着那些居高临下的妃子们,狠狠地说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父皇来。”
他疯了一般跑向太和宫,那是皇帝的宫殿,里面有着他与华妃唯一的希望。
太和宫丝竹声声,馨香袅袅,轻声软语从里面传出,若有似无。
他不顾太监宫婢的阻拦,直直地冲了进去,正好看到皇帝衣袍缓解,怀里坐着新近册封的美人,耳鬓厮磨。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龙塌之上的皇帝,竟一时忘了开口。
“谁准你闯进来的?”皇帝明显不悦。
他这才恍过神来,连连磕头:“父皇,求你救救母妃,她快被人打死了。”
“做错事便要受罚,打几下也是应该的。”皇帝回答得轻描淡写,不耐地挥手,“你下去吧,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进来。言瘕覔燁珷”
“父皇?”他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蹬蹬蹬地跪爬到皇帝脚下,抱着皇帝的腿再次哀求,“父皇,求求您,不要让她们再打了,否则母妃真的会死的。”
皇帝怒上心头,重重地踢了他一脚,将他踹离身边。
“朕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再不出去,连你也一起打。”
他呆呆地看着皇帝,不敢相信这是往日对他母妃万般疼爱的父皇,直到被人拖出太和宫,才醒悟过来,他与母亲连最后的靠山都已失去。
迈开双腿向浣衣局狂奔,那段距离,即使长大后再逼着自己去行走都会觉得何其遥远,对于当时小小的他来说,更是绝望得以为没有尽头。
“哐”地推开那扇紧闭的大门,里面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人都没有。
天黑得好似泼墨一般,不时有闪电划过,破开这浓重的黑暗。
他捂着小小的心脏,一步一步摸索着往里走,那死寂的气息与血腥的味道,使他连喘气都觉得困难。
终于到了那个角落,一道闪电惊现,照亮了天地,他清楚地看到,地上有一团血肉模糊已经分不清五官的东西。
但他知道,这是他的母亲,华妃。
那只如白玉般精致的小脚没有了鞋子的遮挡,裸露在血迹斑斑的裙角下,这么美的脚,只有华妃才有。
满眼的血,浸红了他的双眼,小小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连牙关也磨得咯咯作响。
天幕漆黑低沉,一道惊雷乍响,滂沱的大雨终于倾泄而下。
冰冷的雨水兜头砸在他脸上,身上,他两眼空洞,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似一座雕塑。
他的父亲对他不再疼爱,如今,连相依为命的母亲也没有了。
此后的艰难可想而知,冷眼,欺凌,辱骂,甚至挨打,成了家常便饭。
他不曾掉过一滴眼泪,不曾讨过一次饶,更不曾去求过皇帝,哪怕一次。
他默默地承受着,倔强,冷傲,不敢淡忘那个血腥的雨天,更不敢放弃那天暗暗下定的决心。
南燕的大臣出使东秦,同行的还有南燕太子,皇帝设宴招待,以示尊重。
这样的筵席他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也不稀罕。
“那不是我们可怜的四哥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讥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皇帝第五个儿子,亦是皇后的儿子秦云风。
他不理,只当没听见,只是往前走。
身后的嘲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五弟,看来四弟的耳朵也不灵了,连你的话都没听见。”
“三哥,我看不是四哥没听见五哥的话,而是四哥不屑于见到我们呢。”
“哼,他有什么资格,有一个青楼女子的娘,我都替他觉得羞耻。”
他蓦然转身,额头青筋暴跳:“有胆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有个当妓女的娘,你不觉得羞……”
“砰!”
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地砸了过去,正中二皇子的鼻梁。
“啊……你敢打我?”二皇子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冲着身边的人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替我打他啊。”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有五个人,十只手。
待他们扬场而去,他已是一脸的血污。
他紧紧盯着那些人的背影,撑着地面勉强站起身,慢慢擦着额角的血迹。
“这个……给你。”身后响起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他转身,见到一个身穿小袄,梳着童髻的小女孩。
见到他回头,她咬着嘴唇将手中的帕子往他跟前递了递,带着些许怯意的大眼睛停留在他青紫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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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接,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越过她往前走。
“哎,你的额头还在流血。”她小步跑着,紧追上来。
“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他冷冷地说着,加快了脚步。
她呆了呆,看着手中的帕子,咬着唇又追了上去。
“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想让你止血。”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再一次将帕子递了过去,眼睛里闪动着倔强的光芒。
就是这种倔强,让他没有再次拒绝。
他接过来,那帕子上绣着一朵清幽的兰花,还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他凝视半晌,终是轻轻地擦了擦,递还给她:“拿去。”
她双手接过,却是踮起脚尖轻柔而细致地替他擦去没有擦干净的血迹,再将帕子叠成长条,小心地缠于他的额头。
“你额角的伤口还在流血,我先替你用帕子包扎了,回去之后你再上点药吧。”
她的声音清脆如铃,粉雕玉琢的脸蛋白里透红,说不出的甜美。
他怔怔点头。
“清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得我好找,你爹爹都要急坏了。”一名的少年大步走来,眉清目秀,金冠束发。
“对不起,殿下。”她吐了吐舌头,俏皮可爱,“我只是想看看东秦的皇宫是什么样子的,跟我们南燕的有没有不同。”
“傻丫头,皇宫能不同到哪儿去。”少年嗔怪了一句,瞟了眼鼻青脸肿的他一眼,便拉起她的手,“快走吧,马上就要开席了。”
“哦。”她不舍地回头看他,“你叫什么名字,明天我再来找你玩好吗?”
他迟疑了一下,见她满含期待的目光渐渐涌起失望,心中不忍,正想开口,那少年又催促道:“他只不过是名宫中小侍,你找他做什么,走吧。”
他一愣,看向身上所穿的衣衫,半新不旧,由于刚才的打斗还添了几个破洞,只怕连宫中小侍都比不上。
心中微涩,再抬头间,女孩已被少年拉走,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中。
他摸了摸头上的帕子,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女孩特有的体香,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临走时失望的目光。
伤好之后,他才将那帕子解下洗了,然而上面的血迹却是无法洗干净,留下一团浅淡的印迹,他小心地折好放入怀中,一直贴身携带。
那些日子,总是有意外不时地发生,有几次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好在他福大命大,都挺了过去。
这其间,那几名唆使洗衣婆子打人的妃子,也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死去,一度闹得宫中人心惶惶,最后亦是不了了之。
在他十四岁那年,外敌来犯,皇后向皇帝进言,说是让他去战场上历练历练,皇帝欣然同意,他无二话,次日便随大军去了边疆。
作为一名不受皇帝疼爱的皇子,上了战场亦只能是地位低得不能再低的士兵,皇帝说,那是在给他磨砺的机会,让他从最底层做起,身先士卒,才能让将士们心悦诚服。
皇后笑得一脸明媚,直夸皇帝英明。
他暗嗤,如果就这样死了,再名正言顺不过。
此后几年,他历经生死,辗转于各个战场之间,英勇无人能敌,一马当先,战无不胜,锐不可挡。
短短几年时间,他已重兵在握,无人再敢动他分毫。
皇后谈之色变,宫中陡起变故,太子几乎葬身火海,种种证据皆表明是他所为,但他心中清楚,何人才是幕后之人,又是何人纵容此事发生。
太子之位悬而未决,帝后一心想要立五皇子,奈何朝中诸多重臣联名上表非他不能,再加上他此时兵权在手,皇帝忌惮,只好立他为太子,入主东宫。
一朝辉煌,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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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番外:奈何情缘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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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北地,山顶上还有冰雪未及消融,踩在上面极易打滑。
夏慕清倚着树杆咬着有些发硬的馒头,眺望着无边无尽的山脉,神情有些疲惫。
这半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花费在这些崇山峻岭上,除非没有了粮食才会下山。
每一座山上几乎都留下了她的足迹,那双手,由于长期攀爬峭壁悬崖,已被尖利的山石与荆棘扎得伤痕累累,粗糙不堪。
她习惯性地从怀里取出一张纸,这纸的边缘都已磨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撕裂,上面画着一株草,半黑半红,由根部往上渐渐变色,这是她硬逼着上官烟儿画出来的。
即使不看,她也早已烂熟于心。
枯血幽合草,它到底会在哪里?花慕白的身体,可曾好些?
想起对秦云傲的不辞而别,她心怀内疚廓。
不是不知道他派出很多人马进山找她,甚至有几次还与何成他们擦身而过,但她没有现身,不是故意要让他着急,而是怕一旦被他发现,便要将她带回,不让她继续在山上找下去。
将图纸放回怀中,她随手掬了两口山涧溪水,振作了一下精神,环顾了一眼四周,坚定地往山顶走去。
已是入夏的天气,山顶却是冷风袭人,稀疏的树林下,有绿色的植被从薄薄的积雪下显露出来。言瘕覔燁珷
她的视线地毯式地扫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有着小小的失望,却也不是很明显,毕竟这样的结果每天都一样,从未给她带来过惊喜。
信步走到崖边,双眼在峭壁上来回巡视,一抹异样的红却不经意地撞进了她的眼眸杰。
这……是它!
她脑子里一时空白,在寻找了一百多个日夜之后,她已不敢存有太大的期待,这突如其来的收获让她不敢动一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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