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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笔记-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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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丫的手很冰,每一次无意识的接触到,蒋蓉就会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出现。
鬼丫好像在等待什么,每一晚上,她好像都没有睡觉。每一次蒋蓉醒来时,都看不见她的身影。
这一天,又是一个黄昏来临时分。鬼丫很高兴的样子,眼里闪烁着复杂的神态,兴致勃勃的给蒋蓉讲了很多话。
有说到一个很神奇的怪人,怪人的名字叫钟奎。又是钟奎?蒋蓉心里疑问道。
【026】依赖()
鬼丫就像预知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比往日的话多了很多。无视蒋蓉的感受,强制让她做了一名没有发言权的听众。
蒋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知的小孩,从开始对这个女孩害怕,到无法舍弃的依赖。她规规矩矩的聆听着鬼丫从一个小精灵,讲述到一位神奇的捉鬼先生。其中好像有提到妈妈的名字‘冉琴’,在慢慢回味故事之后,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果然,在半夜时分,鬼丫突然摇醒蒋蓉,神秘兮兮的说道:“明天,你爸爸就要来了,你一定要带着他去救你妈妈。”
睡得迷迷糊糊的蒋蓉,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为了想要尽快结束她的话,应付模式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她也习惯了鬼丫神神叨叨,诡秘心事的举止。鬼丫还没有离开,她都再次倒头在松软的丝毛草上睡着了。梦境对于她来说十分珍贵,梦境里有妈妈,有一个看不清楚面孔,却感到很亲切的男人。
蒋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亲生父亲的遭遇如同一撤,同样是避难在墓穴里,却是不同的遭遇和心境。
夜行是钟奎持久以恒的专长,看似粗鲁笨拙的他,做起事来井井有条,机警,敏锐,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强。头领就是寒梅镇一个小村庄的村长,他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和住户的情况很熟悉。
比如;张家媳妇是花两千块钱买来的,大屁股会生儿子,在圆房之后。一年一个,跟母猪下崽崽那么顺溜,一下子阿了好几口子吃饭的。李家屋头(主妇)是出了名的泼辣货,骂起架来,裤子都要跳掉了。还比如;东村头,那家姓史的,公公怜惜年轻的媳妇独守空房,就多和她说了几句话,一不小心就被婆婆逮住。免不了干仗,媳妇一肚子委屈说不出来,丈夫在外打工,长年累月没有回家。婆婆偏要摆谱,有鼻子有眼儿,添油加醋描述一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公公——媳妇一并告到村上,求解决,最后还是他们家孩子回来。把老婆带着在身边才解决了问题的根本。
一路上歇脚的时间比赶路的时间多,这是钟奎特意安排的。越是靠近寒梅镇他觉得越是要小心谨慎,那些被洗脑的寒梅镇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暗黑之中潜伏进来的这一伙人给集中在一起,被临时关押在镇上一间最牢靠,也结实的大房子里。据说这间大房子,是由地主家老宅地基修建的公社化食堂,后来估价卖给了镇上一个单身汉。单身汉出门在外,打工好几年没有回来,屋子一直暂由他叔叔住着。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黑咕隆咚,看什么都模糊不清。在钟奎的带领下,他们蹑手蹑脚的前进,忽然从黑黝黝的树林传来‘咕——咕’貌似猫头鹰的叫声。得!在这黑凄凄的夜,加之每一个人的神经都绷得就像开弓的弦一触即发!猫头鹰的叫声,把他们小小的吓了一跳。
现在他们去的方向是那栋破楼,按照钟奎的推测,破楼应该不算是新生人类体注意的地方。因为那地处偏僻,是建在一大片坟茔和树林之间的危楼。
头领太清楚这一栋老房子的历史了,他说这一栋老房子之所以一直遗留到现在,那是因为老屋子里闹鬼。没有谁敢大白天的去老屋子,据说老屋子里死过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好像给这座屋子的主人有撇不清的关系,反正这个女人死后,就再也没有看见有人住过这间屋。后来有胆大的去看,也有私心想要占据这栋无人问津的屋基地。
去的那个人,刚刚走进老屋子,浑身就感到跟掉进冰窟里那般寒冷。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觉得脖子凉丝丝的,慢慢慢回头一看,额!一双白森森的手,伸得直直的,没有脸——不是没有脸,而是看见一抹黑,应该是头发遮盖住脸……
那个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反正他连喊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身子就像,弹簧似的,以弹跳的方式,百米冲刺跑跳出老屋子。回家之后,就发高烧,胡言乱语,请了好多问米仙姑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也的说;是女鬼太寂寞,想要这个人去陪伴她。还有的说;他冒犯了女鬼,女鬼要他的命。仙姑嘛!无非就是为了俩钱,只要有钱,什么坏事都会说成是好事,没有钱——不客气,好事都会在唾沫纷飞中,变成最糟糕的事。
所以说,封建迷信还是少信为妙,这些骗人的伎俩,坑人不浅!骗了你的钱,还害得你整天价的提心吊胆。那个人的家人,在听信仙姑的话,花了不少冤枉钱,却还是没有救下他的命,在半月之后他死了。亲戚中,有一位懂得一些医理,他建议把死者送去医院检查看看。在之前,这位亲戚就给他们说,不要盲目的信这些仙姑的话,还是把人弄去医院看看。那个时候,谁也听不进他的话,一心想的是只要花钱破灾就没事了。谁知道这厮在床上咋咋呼呼的吼了半月,就死翘翘的了。
仙姑的法子不灵,死者的死成为家人的心病,也是一个困惑不解之谜。他们疑心的是,死者死亡后,为什么通体都呈现淡绿色?是中毒,还是另有蹊跷?这都不是人力可以办到的!还得经过一些科学手法来验证才行。这样一来,就有大半儿家族成员赞同这位亲戚的建议,把死者弄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医院只听说收病人,却没有先列收已经没了生命气息的死人。不过这位亲戚有的是办法,他拨打了120,佯装说是病人属于假死症状,需要进一步核实,求医院施以援手救助一下。
假死病例有史以来一直存在有,所以这位病人家属既然说是假死症状,那么医院就有义务对这位病人实施各种渠道的检查。一经家属签字画押,病人被送进手术室,紧迫的检查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家属们不着急,慢悠悠的在手术室门口等待。这种心境给等待活人动手术的那种心境大不同。一个是等待死人真相出炉,相比下,就没有那种焦躁和不安感。
而另一个是,病人是否顺溜度过手术这一难关,在手术之后就可以痊愈回家。等待病人的家属,心情很复杂,充满希望的同时,还得做好各种心理准备。怕的是,活着进手术室,却是死翘翘的拉出来,这种事不是没有,而是一直都存在,要不然医院会另订什么手术签字画押的过程,还得发放一份,病危通知书给你,提前给你打以预防针,让你家属有一个心理准备的同时,也在刻意表明一种弊端性的立场和说明一件事,无论手术成功与否都与医院半毛钱关系没有。
结果这一检查下来,死者的家属真的是后怕不已!死者死于慢性肝胆间接性破损,慢慢流失掉胆汁从而导致死亡!
医生们对这一死亡症状,也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经过进一步的检查,发现死者不光是肝胆出现异常,还有生理腺素等的分泌也不正常。导致这一症状的罪魁祸首就是,惊吓过度造成的。
【027】鬼楼传说()
鬼楼传说在死者埋葬之后,一直流传至今。从那以后,没有谁敢再踏足鬼楼半步。可是在后来,鬼楼又经历了一次诡异的火灾。据说还烧死了一个小女孩,另一个好像被什么人救起来送走了。
钟奎听着头领讲述到这儿,脑海浮现出蒋蓉给自己讲述和鬼丫头在一起的日子。这前后事件,刚好接轨,看来蓉蓉是没有撒谎的。
这许久没有提到过的陈年往事,漫不经意间提起。闻听者有想法,想法是千奇百怪,多种多样的。不过恐惧也是从想法里分解出来的一份子,所以在头领把话停住之后,一种微不可见的压抑感索绕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一时间,默默无语好一会,挺进破楼好像成了他们挺勉强的一件事,他们在以行动抗拒——越走越慢——东张西望——心不在焉——最后一个个都想借口溜走。
“我去小解。”
“抽支烟。”
“风湿痛了,要休息一下。”
一个人起到示范带头作用,其余的人模仿。夜行军队伍最终停滞下来,这里距离破楼还远着呢!得走好一段路才行。
暗黑下,红彤彤的烟头,在墨汁般的黑夜中,发出啜泣般,吧嗒——吧嗒的响声。闪烁着萤之光般微小的火苗,不一会火苗逐渐变小。随之就有一股淡淡的火药味(火柴)和烟味弥漫在他们周围。
钟奎记得再走一截路,翻越过那道软坡,就可以看到志庆隐藏在芭茅草里的车子。可是看这些人懒惰的样子,好像不大乐意去鬼楼。
钟奎和头领协商好,无论怎么样还得坚持走一段。头领没有什么意见,可是那些家伙们打死都不愿意再往前一步。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这些人安排在一片比较空旷的田野里才一个人前去看破楼情况。
没有了阴阳眼的帮助,在夜黑下赶路视线及受限制的被控制在几迟远的距离。黑暗中看什么都不太真实,模糊中觉得树也像人,那些耷拉着脑袋孤零零矗立在田间地头,早已经被人遗忘的稻草人,更像人。歪斜的姿势,漠视的态度,给人无限遐想同时滋生出莫名的恐惧和慌乱。
山路崎岖,凹凸不平,不过钟奎原本就是土生土长的一个山里娃对付这些小困难,根本就不在话下。一双大脚丫子,扑腾扑腾好一阵急赶,他没有如期看见志庆隐藏在秸秆里的车子。没有看见车子意味着什么?他们安全离开了吗?得,还是去看看稳妥一些。钟奎顾自的暗自想着,加快了步伐,甩开膀子的小跑,跑了不一会,隐约可见影影绰绰的树林黑漆漆一大片出现在视线里。
破楼混淆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它整个孤寂矗立的轮廓。不过,一抹微小的身影,或隐或现,很立体的出现在他面前。这倒是钟奎没有预想到的,他一眼看出一直忽远忽近,始终给他保持距离的这个身影,不是人类,也不是新生人类体来的,而是人们谈论色变的‘鬼’。
风俏皮的在脸上蹭动,那一抹身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这种来自第六感的亲切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冒出一个困惑有些唐突的想法来。
人性的慈爱在眼角不经意间滴下一颗泪珠时,他的心蓦然揪痛一般难受。茫然看向那一抹瘦小的身影,钟奎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丫头,是你?”如果是有人在旁边,钟奎断然是不会冒冒失失的喊出这个沉淀在心中,让他愧疚不已的名字。一个是怕吓着他们,另一个是有些命理属火的人,是永远看不见这些东西。看不见,就会胡乱猜测,还以为他神经病呢!对着空荡荡的空间喊。
在他喊出小丫头时,那一抹小身影微微一颤,停住了飘的速度慢慢慢扭头看向他。惨白的面庞,乱糟糟没有梳理的头发,瘦俏得弱柳似的身子。她就是鬼丫——他的女儿!
“丫头,是你?”
鬼丫点点头,紧抿嘴不说话,只那么对他深深看一眼,再次扭身不快不慢的向前走。
这就是人鬼殊途,钟奎深知小丫头是不能靠近自己。因为他身上有辟邪的五帝钱,还有银针。可是他想要对小丫头赐予久违了的父爱,想要捉住她的小手,对她细细的关怀一番。
眼泪无声的滑下,流淌在这张丑陋的面孔上,心在滴血般疼痛。“丫头,原谅爸爸。爸爸对不起你们,你有什么话,想要倾诉出来,或者想要发泄心里的怨恨,就冲爸爸来——”
这一番话如果是提前十年说出来,那该多好!抽动的肩胛,无语的哭诉。万物呜咽,夜色凝聚悲苦,俯瞰着这人世间发生的悲剧之一。
鬼丫哭了——
钟奎哭了——
近在咫尺,却不能相拥共享天伦之乐。一对奇葩的父女,一对可怜的父女,只能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见面。
无声的啜泣,无语的凝视,风变得躁动不安,鬼祟的撩动着旷野草们。鬼丫倏然惊醒,没有回头,就那么木木跟带路人似的前进着。
抹一把满脸横流的泪水,钟奎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夜色中逐渐远去,女儿的身影。她想要告诉我什么?不由得急忙追了过去。
鬼丫去的方向是破楼,这也是钟奎要去的地方。破楼!安静肃然矗立在原地,鬼丫背对着他在墙壁上画着什么。
“丫头——”钟奎不敢大声的喊,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了,再次惊走她。
鬼丫没有回头,依旧那么背对着他,手不停的画——
钟奎保持距离,也不敢出声。就那么慈爱的凝视着女儿,推测出她一定要用画画来告诉自己一些事。
果然,鬼丫在停住举动时,再次回头瞥看了一眼墙壁,再瞥看了一眼钟奎。一闪,消失在空间里不见了。
“丫头,你在那?”鬼丫消失,钟奎大叫。他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无论他怎么喊,鬼丫始终没有再出现。唯一可以证明她在这里呆过的痕迹,就是残留在墙壁上,新鲜的画痕。
一个圆溜溜的,长满胡须的太阳 ,太阳——一个火的替代图案。一座长满杂草,不算大的墓穴,墓穴里睡着两个女孩,一个是睁开眼睛的,另一个是闭眼木然呆立。旁边加了一颗心的图案,接着就是画的有两座大山下,白色建筑里有很多人——蓦然,钟奎眼前一亮,在这些人中,有他一生中很重要的人。
【028】人鬼殊途()
鬼丫的画,表达的方式,很简单!墓穴里面两个人,一个是她,另一个是蒋蓉。一颗心的意思是让钟奎放心,有她鬼丫在,就有蒋蓉在的含义。两座大山下,白色建筑不就是钟奎记忆里的医院?还有冉琴,志庆——
太阳——火的图案!难道白色建筑可以用火烧毁?钟奎所有的疑问都被鬼丫一一解答。志庆和蒋蓉以及贺鹏飞没有在破楼里,他在画面中找到蒋蓉,找到志庆,就是没有看见那个胖嘟嘟的男孩。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遭遇不幸了?
贺鹏飞觉得思维在远离,同时感觉到刺痛感来自四面八方。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些比野兽还凶残的人类。把他身上血管里所有的血液都抽光了,没有血液也只是暂时的。在,某一些特殊药物的辅助下,他的身体机能并没有因为血液的暂时流失,而失去造血功能,而是继续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新鲜血液来。他不再是自由的人类,而是成了一具供养那些新生人类体的供血傀儡,他的血液可以孵化出更多的新生人类体胚胎。
‘蓉f4’新生四代的报废,让袁野抓狂般失控。记忆扫描器,扫描到她记忆里没有存储任何关于在外界的所有信息。
约瑟夫大骂特骂袁野的无能。逼他交出制造新生人类体所有数据记载。
赖全忠差一点就被冉琴掐断脖子,可惜的是她始终是不忍心下手,置这个苟延残喘家伙于死地。她的心地善良,在这个时候,成为对手有机可乘的软肋。
蒋帅一边游说,一边暗自摁动身上的报警器。一时间,走廊那暗红色的警报器,‘呜啊——呜啊’响起。白色建筑里养了一群专门对付突发事件野兽般没有人性的家伙们,他们一个个肌肉发达,力大无比,只那么轻轻一提就把志庆给从冉琴身边给提走。
看着这些只有兽性,没有人性的家伙们。冉琴奋力抵抗,最终没有救回惊吓过度,已经半昏迷的志庆。并且连带自己也被抓起来,关进曾经囚禁女儿蒋蓉的那间屋子里。
她绝望了,冥思苦想许久,毅然拿出曾经象征幸福的戒指。然后,发狂拍打房门,告知外面的人,如果不把那位昏厥过去的男士送到她这里来,她就吞金自杀!
冉琴要死,跟这些利欲熏心的家伙们半毛钱关系没有。你要死要活,他们不想干涉,也不想过问。不过,有一个人在意她的生死,此人自然是蒋帅。
蒋帅心里有一个难以吐露的秘密。加入这个组织也是被逼无奈,一切都是贪婪造成的。小打小闹赌博的输赢,诱发他舍弃工作,全身心投入到那些以赌为生的人群中去。
这种赌不需要工具和场所,而是只靠网络程序完成。是靠炒作,靠投入,来牟取暴利。在他认为这就是钱赚钱,一夜暴富的捷径。
直到家里经济到了捉襟见肘时,蒙在鼓里的冉琴才知道,丈夫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对投入到一项不明行业中去了,整十三万——没有了,一夜之间就给他挥霍干净。并且还欠下一笔高利贷,她欲哭无泪,在丈夫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暂时原谅了他的过错。
为了还债,冉琴拼命的工作。她刺去原有的职务,去别的地方打双份工,想在女儿上学前还清这笔债务。
可没想到的是,她在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丈夫抱住女儿去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更过分的是,抱出去的女儿,换成了另一个给女儿一模一样,有着人类所具备所有特征婴孩回来。
丈夫说那笔债务已经不用还了,女儿就在那,只需要他们俩前去,就可以接回女儿来。不能报警,弱小的女儿在他们手上。只能撒谎说国外的亲戚病重,需要他们俩去看看,国外的亲戚原本就是蒋帅父亲叔叔的叔叔联系来的,久而久之也就淡了。
在冉琴嫁入他们家时,已经没有来往好多年了。
蒋帅,痛哭流涕求约瑟夫,求袁野,求赖全忠。才答应他,送志庆到冉琴那边去,并且附带心脏病人所需的药物。
从那具傀儡人类体抽出来的血液,始终不能满足袁野和约瑟夫的要求。他们的希望还寄托在寻找到‘蓉f4’原来的资源体,冉琴的亲生女儿。
要想找到蒋蓉,那么就得想法制服她的亲生母亲冉琴。
蒋帅接到一个不成文的命令,要他在短时间内,说服妻子听命于白色建筑的三大巨头的话。去找回亲生女儿蒋蓉,否则就把他变成那些野兽新生人类体,就是白色建筑的打手。
志庆危在旦夕,呼吸越来越弱,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气息奄奄,已经不能说话。冉琴心急如焚,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天不如一天的衰弱下去。
蒋帅一直喋喋不休的在门边游说,嘴唇都起了一层水泡。他是又急,又害怕。他也后悔过,却不甘心就这么颓败下去。他的振作起来,总有一天会有出人头地,把白色建筑据为己有,然后自己成为这里的霸主,成为那些存储仓库里新生人类体的教父。
一抹矫健的身影,倏然出现在白色建筑监控室的屏幕上。他的出现,是三大巨头特意安排的,他们需要他去动员冉琴。
门外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给冉琴带来希望和小小的欣慰。她答应了他的要求,去配合三大巨头找到蒋蓉。
这个人何许人也?此人有什么令人折服的魅力让这位女警察甘愿受命于他?不用说想必大家都知道他是谁。
急速的走在走廊里,故作僵直状态的姿势,一点点靠近电机房的钟奎,嘴角勾勒起一抹浅显新生人类体不具备的人性微笑。
那个冒充他的废物此刻已经被头领扔进附近的河流里,变成一滩泥沙沉淀在河底,再也不能继续害人。为了让冉琴信任自己,钟奎给她验证了身上没有那个奇怪的标示图案。并且用两人惯用的默契沟通方式,告知她此刻蓉蓉是安全的。
白色建筑,电机房着火。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人声鼎沸,慌乱的奔跑声。怒斥声,警报器‘呜啊——呜啊——呜啊’凄厉的鸣叫声,交织一起。
钟奎威风凛凛的伫立在三大巨头面前。
三大巨头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不是他们的子民,而是真的钟奎。他们更加不知道的是,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白色建筑来的。
【029】玉石俱焚()
正义与邪恶并存的同时,正义最终会占上风。邪不能胜正,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的。约瑟夫暗自捏握拳头,五指狠狠一抓——一股肉眼不可见的晦暗之气,凝聚在手预备倾尽全力砸向伫立在五尺开外的钟奎。
一道微不可见的隐晦力,带着摧毁人心智的杀伤力,活脱脱就像滚动而来的球体,直端端的砸向钟奎。这一股来势汹汹的隐晦力,一旦砸中人,就会导致人的中枢思维神经处于瘫痪状态,继而出现神经崩溃并发症。情不自禁的产生消极心态;并且无法抗拒接踵而来的纷杂臆想。其中有多疑、沮丧、恐惧、焦虑等直接毁灭大脑思维运转程序。
钟奎淡定,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以静制动,遇弱则弱,遇强则强的气势。漫不经心的抬手,一声细微的‘啵——刺——噗’,球状气体在他指尖银针的触碰下,不堪一击的消失遁形。在球状体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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