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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笔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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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后来,;老板的儿子大好如初。

    人怕出名猪怕壮,钟奎医治好老板痴呆儿的消息,就像风儿带动沙的速度,迅疾传遍县城的大街小巷。

    闲来无事香草暗地里偷偷问:“钟奎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钟奎怔了怔不解的看向香草道:“什么?”

    “你是怎么帮助他们治好那痴呆儿的?用的是什么办法?”

    “你猜猜?”钟奎神秘状。

    “猜不着。”香草眨眼道。

    钟奎道:“老板的儿子是在三岁时变成痴呆的,他的儿子满三岁那天,两口子因为琐事打架,老板娘是泼妇。打架是强项,摔东西砸家具更是她的拿手好戏,小孩子禁不住吓,看见父母这样,吓得魂丢了。所以就痴呆,孩子的魂儿就在家里,只是一个东一个西,老也不能挨着在一起。”

    香草睁大眼睛道:“然后呢?”

    “要是他们两口子不吵架,孩子的魂儿也会慢慢回来,可是老板娘惊抓抓的脾性,怎么可能消停。我只是喊小七,帮他把孩子的魂儿招呼到一起。”

    “噗那你喊他们两口子做了什么来补偿?”

    “无奸不商这句话应正在他们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小小的一个丧葬店,原本是维系阴阳之间的纽带,却做了许多损阴德的事情。虽不及他们,却会间接祸害后代子孙。我只是让他们散点财而已,咱们门岭村的人可怜,我喊他们给门岭村墓地所有的坟茔,烧冥纸钱,每一座坟茔烧一套衣服,焚烧一个五彩纸鸡。”

    “这也花费了他们不少钱吧”香草捂住一笑。

    “他们这算是花小钱做大事。”钟奎一扬下巴调侃道。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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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月子鬼() 
张三最终没有成为钟奎的徒弟,也许是因为他的心术不正,更多的原因是。   w w wnbsp;。  。 c o m此人犯下血债累累,给钟奎所做的事情是背道而驰的,一个邪,一个正,能走到一块吗?

    最后钟奎告诉他,你只能到寺庙里修身养性,每日叩拜天地谢罪才能减轻自身的罪孽。没想到这厮果然去了广宗寺剃发为僧,潜心赎罪。

    老太太的家,因为钟奎的到来而增加了人气,因为他的成就,络绎不绝来家里找他帮忙的人越来越多。

    各种状况都没有,有家里孩子失魂的,有家里发现异常的,还有因为产妇难产的都来找他。

    你说笑人不笑人?产妇生孩子跟钟奎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产房可是十分晦气的地,男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可今天钟奎刚刚从外面回来,香草就急急的告诉他。有人已经在客厅等他多时,无论怎么打发他就是不走。

    说不见钟奎本人就赖在这儿了。

    钟奎没有做声,只是淡淡的问了几句关于老太太是否安好的话,就径直进入客厅。

    客厅里一男子,面带焦虑,桌子上摆放了一杯早已冰冷的茶水。此男子无心茶,一门心思的等待钟奎回来。

    一番寒暄介绍,钟奎得知此男子的家远在外县,他可是蹬车一百多里来的。

    已经疲劳不堪的钟奎,怎么好拒绝此人的请求,且让该男子把来意说明。

    原来;那个时候,还没有正规医院为妇女们设置生产科室,也没有谁关注女人们的身体健康。

    此男子家里有三孩子,只因为都是女孩儿。女孩儿在那年代还是人们口里的赔钱货,在农村更是没有地位。倘若你家里生一男孩,邻居会大肆的恭喜你,但是如你是生一女孩儿,不但得不到恭喜,反而会惹来各种冷言冷语。

    特别是身为人母的农村女性,你生男生女将会给你带来无法预想的尴尬处境。

    此男子的母亲重男轻女的思想不是一般的重,她对前三个孙女是爱理不理,一心巴望着媳妇肚里的孩儿是带把的。所以啊这老女人就成天末日烧香顶礼膜拜,一心只求男丁,如是女娃,就胎死腹中好了。

    你看看自家的婆母,如此歹毒……

    在得知男子家里有未满十二岁的孩子后,钟奎放弃了带七小鬼去的想法。不顾香草的阻扰,立即随同男子来到外县他的家。

    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三扎羊角辫子的可爱女娃,迎上前来喊爹。男子满脸愁容,一个也没有搭理,直接把钟奎带进里屋。

    来到里屋,还没有坐下,钟奎就清清楚楚听见,在另一间屋里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产妇这样几天了?”钟奎惊问道。

    “三天了。”男子满头冷汗,神色慌张。

    “你去安慰他,我待会进来,不过你得给我准备一根红色的布块。”

    “做什么用?”

    “围眼睛的。”钟奎认真的说道。

    男子低头蹙眉还是不明白钟奎的意思,想到的是:一块红布蒙住眼睛,你怎么给我媳妇看病啊

    钟奎窥测对方的想法,他再次郑重的说道:“时间紧急,你快去准备。有什么不明白的,等办好事情后,我再给你解释。”

    “那感情好。”男子说着就赶紧的去准备了。

    男子离开,这头钟奎拿出衣兜里的糖果,散给远远看着他不敢靠近过来的丫头们。

    完后,他喊其中最小一个道:“你去妈妈的房间看,特别是看床下,如果有什么情况不要大呼小叫,悄悄的来告诉叔叔,叔叔有奖励哦。”

    小丫头挺乖巧,点点头,笑嘻嘻的跑开了。

    另外两丫头见状,也急忙对钟奎说道:“叔叔,我们也去,你也给我们糖果吗?”

    “你们别去,就在这里乖乖的玩,叔叔也给你们糖果。”

    两丫头相互对视一眼,好像对钟奎的话,不太相信,但是也很无奈的样子,点点头道:“哦”

    男子拿来一块红布,身后跟来他的老娘。

    两丫头好像挺怕她们的奶奶,看见奶奶进来,赶紧的溜走。

    这老娘可真的是悍妇一名,她不依不饶就是不答应钟奎进产妇的房里。并且大声怒骂儿子的莽撞之举,说什么陌生男人进了自家媳妇的房间,会带来不好的厄运等等。

    其实吧这是农村那种非常保守的旧思想作怪,古往今来都传承着一种,奇怪的守旧思想。妇女不能给陌生男人说话,说了就是有损名誉失节的大事。

    说话都不能,岂能进妇女的屋,更何况是一名难产的产妇。这个时代,好像死一个人无所谓,但是如果此妇女名声坏了就是大事了。

    产妇婆母的态度很明显,产妇死了都没有关系,反正不答应钟奎进屋。

    聆听着产妇房里传来一声声脆弱的惨叫,男子焦躁不安。他扑通一声给老母亲跪下,满脸泪痕仰头看着老母亲道:“娘,如是孩子妈离开了,我也不苟活。”

    “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女人算什么,死了还可以找,如果是辱没了你的家风,那可是世世代代的问题。”

    钟奎看着眼前这一蛮不讲理的悍妇,把她与家里的老太太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在这时从外面跑来小丫头,一边跑一边喊:“叔叔……叔叔。”她全身心的只顾着钟奎许诺的糖果,没有顾及奶奶在这里发飙。

    “小丫头片子,闹什么闹,滚出去。”悍妇奶奶发飙道。

    小丫头吓得一愣,慢慢的退出房屋。

    钟奎见状,懒得搭理这老娘们,就拿起那一条红色布带子,追小丫头去了。

    看见钟奎追出来,小丫头稳住脚步,在确定奶奶没有出来时,她就紧张的对他说道:“妈妈的床下有一个人,穿的是红色衣服,手里提的是一个篮子。”

    “好叔叔给你糖果。”钟奎摸出三枚糖果,给小丫头说一人一个。

    他就直接把红色布带子,往后脑勺一拴住。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传来惨叫声音的房间门口,刚走到门口的他,凭空大喝一声:“孽障受死。”声出之时,手指捻动一枚铜钱‘咻’脱手而出,一道肉眼看不见的流光,刺啦啦的逼近产妇床底。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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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功德圆满() 
正如小丫头所说;产妇床下,一个身穿大红色衣服的女人,一双惨白如勾似的爪子紧紧抓住篮子,死鱼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翻来滚去的产妇不放。

    她要让产妇胎死腹中,要让她死于难产……

    钟奎的铜钱不偏不斜‘咻’一声叮在产妇的床沿下,随着铜钱发出一声落地的轻响。

    产妇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头,倾尽全力发出最后的力量,大喊一声……

    “哇……哇”婴儿响亮的吼声憋屈的响彻在产房里。

    在客厅里的婆母和产妇的丈夫,在听见婴儿的叫声后,忙不失迭的跑了来。

    此时钟奎已经收了月子鬼离开了产房,在外面给三丫头捉蝴蝶玩。

    男子知道钟奎不是普通人,孩子顺利生下,跟他脱不了关系。

    他欣喜的抱起,媳妇给他生下的带把宝贝,乐得跟什么似的。那婆母更是欢喜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要抱孩子。

    产妇没事,只是精力用尽,此时虚弱的半昏迷中。

    钟奎叮嘱男子好生对待产妇,并且告知,之所以产妇不能如期生下孩子,那是因为有月子鬼在作怪。所谓的月子鬼,就是在生产中死亡的妇女,她们因为死在血盆里,要想再次投生做人,就得寻找替身。

    男子在钟奎的指点下,拿出一个盆子里面装上鸡血,放置在产妇的床下,可保产妇百日无事。只要产妇在月子间好生调养,身子康复快,其他的月子鬼就没辙了。

    男子也疑问钟奎为什么要一红色的布带子。

    钟奎答:那是因为自己是纯阳之体,不能沾染晦气的东西,所以用大红色布块蒙住双眼,这样就避免了眼睛看见晦气,从而禁止污秽进驻大脑。

    钟奎返回县城时,天色已晚,老太太已经睡了。

    七小鬼和香草还在玩跳跳棋。

    香草无睡意,就纠缠钟奎给讲故事。

    钟奎不拘言笑,他是喜欢听故事,讲故事还是头一遭。

    钟奎讲他的两个朋友,黑白无常。

    讲这两个朋友给他和爹送来野鸡,野兔、还搭救了她的小命。

    香草问:“为什么叫黑白无常,他们一个是黑色的,一个是白色的吗?”

    钟奎道:“他们俩不是因为皮肤的关系,而是一种代表涵义。黑色是代表阴,白色是代表阳,只是他们俩的衣服是黑白而已。”

    香草告诉钟奎;今天老太太有点奇怪,不停的站在门口嘟嘟啷啷的说着什么,可她一句也没有听懂。

    钟奎一听,再看向七小鬼。

    见七小鬼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心里咯噔一下,一阵莫名的不安塞进大脑,就心知有异。就急忙起身去看看老太太,这老太太可已经是正满七十岁的人了。

    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钟奎可真的是舍不得。

    老太太听觉灵敏,钟奎还没有进入房间,她就出口喊道:“奎,是你吗?”

    “奶奶是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钟奎进屋后,老是感觉屋里有电灯亮着,还是那么阴暗。

    香草也在随后跟了进来,她给老太太揉捏膝盖,钟奎则陪伴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的屋,钟奎是严禁小鬼们进去的,因为小鬼们身上有鬼气,会影响到老太太的身心健康。

    人老了嘛身子骨逐渐走向衰竭,抵抗也很低,就像刚出世的婴儿一般无二。所以存留在她身上的阳气极为不足,是万万不能再被鬼气侵蚀的。

    今晚老太太的话特别多,从她嫁人那天坐花轿开始,絮絮叨叨说到丈夫因为家用拮据,出外谋生赚钱最后杳无音信到儿子不见了的事情,最后提说到钟奎以及小鬼们。

    老太太脾性开朗,对人对事都看得开。她所受的苦,却在弥留之际一句也没有说。她要把好的印象留钟奎,要把所受的苦难随身带进棺材里。

    从老太太各种表现的迹象来看,钟奎知道老太太的大限将至。为了不让老人在脱离人世间时遭受那种深入骨髓的苦楚,他偷偷的让小鬼去找黑白无常来。

    黑白无常出现在老太太的门外,钟奎让香草继续给老太太揉捏膝盖,他走了出来。

    黑白无常说;要想让一个人没有痛苦的离开,这个跟她的修为有关。

    也就是说;人在人世间,做多少好事,做多少恶事,行善积德多少,等……都有阴司官记载。

    最后他们俩告诉钟奎,老太太离开人世间的限期是凌晨时分。那个时候正是人的睡意正浓,且大脑思维最脆弱防范最松懈的时分。

    果然露水静悄悄滴落在地的时候,老太太顺顺当当的离开了钟奎他们。她的嘴角带着笑意,神态安详,无怨无悔的离开了人世间,去属于她的世界了。

    文根是在老太太过世半月后出现在钟奎面前的。他变得结实了,皮肤也晒黑了,只是眼圈四周有暗影,就像失眠造成的那种黑眼圈。

    他是因为之前从门岭村回家会,高烧不止,最后给师父志庆失去联系,无奈之下只好来铜川县城找钟奎的。

    其目的是想从钟奎这里看有没有师父的消息,可没想到来到这里之后,居然巧遇香草。

    香草是认识文根的,她曾经把他和志庆带到紫竹林去,然后偷偷溜走。

    文根不知情,在看见香草时,一颗心‘咚咚’跳个不停。他暗自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香草偷偷告诉刚刚回家的钟奎,说这个叫文根的不是好东西,老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钟奎没有作声,而是看着香草,看着文根。灵光一闪脑海里萌发出一个奇葩的想法,他要把香草作为自己的妹妹,嫁给文根。

    当然这件事还没有给香草通气,钟奎还得等待时机再说。他深知这丫头脾性倔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倔强,为了慎重起见,事情还得一步一步的来。

    香草对钟奎哥,十分仰慕。这是打小就有的心思。

    可是在几次试探中,钟奎都置入茫然好像还不省事的样子。这让香草很苦恼,不由得想起走了的老太太,要是老太太在就好了,她可以倾听自己心里的故事。

    也可以就此撮合她和钟奎的好事。这是香草各自的心事,没有谁知道,包括那七小鬼也不知道她喜欢的是钟奎。

    而钟奎知道文根胆小,让七小鬼暂住东华村庙宇。把多余的空间留下给香草和文根,想的是,让他们俩多多相处,好培养感情。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才真的是好心办坏事,这是钟奎没有预料到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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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水滴石穿() 
钟奎心里有秘密,这种秘密是不能告诉人的,因为这个是不能示人的秘密。

    香草心里也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文根心里也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对香草一见钟情。

    钟奎一心想撮合香草和文根,前者却是一副不温不热的态度,后者倒是很喜悦。

    钟奎怎么可能不知道香草的心思。

    钟奎有双重性格,他在那些鬼魁面前,勇不可挡。在世人面前,无比自卑。这种自卑感像野草,顽固繁衍生息在心底。

    因为出生从小被人耻笑,因为样貌不能找到工作,没有工作就不能赚钱,不能赚钱就不能养家糊口,不能养家糊口,那么就不能成家立业。

    七小鬼因为文根的原因已经回到东华寺,文根为了香草留下来,打算在这里找一份工作。如果给香草有结果,以后就把她带到一起回A市,也好给年迈的父母一个惊喜。

    功夫不负有心人,文根果然在县城里找到一份工作,做的是拔了算盘珠子的活路,就是给人做记账先生会计。

    在问根找到工作没有几天,钟奎家里来了一个人。

    来者是那位在医院里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女人还是带在一副忧郁眼神来的。

    女人是香草带进屋里来的,文根去做工了,钟奎刚起。

    钟奎对视着女人。

    女人眼眸里充满怜爱看着钟奎,神态略显不安,举止局促,凝视他许久才坐下。

    香草钟奎哥和这个陌生女人神态有异,心知他们一定有什么话要说,假借要去厨房择菜,躲避开去。

    女人坐下,钟奎从热水瓶里倒来一杯水,递上道:“阿姨喝水。”

    女人点点头,接过道:“最近好吗?”

    钟奎在女人的注视下显得拘谨起来,双手中规中矩的搭在器盖上,上下磨蹭道:“好。”他不想深入询问来者的目的,他害怕听见那带着侮辱性的故事。他极力抗争不要听见那神秘的身世,不愿意承认那恶棍就是他的生父。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钟奎低头,挪开手掌心,手掌心因为不停的磨蹭,膝盖热乎热乎的,手掌心也滚动出汗珠来。

    “我是你母亲的孪生姐姐。”

    “哦。”钟奎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即又道:“我母亲?”

    “好了,我知道你不想听见那件事,我也不给你讲了,反正恶有恶报。终究会水滴石穿的,看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啦。”

    “不是,这……”钟奎想辩解,却又不知道从何来辩解。

    “这里挺不错的,我可是在听见你的传闻找来的,来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女人说着话,起身欲离开。

    “阿姨,要不你留下吃饭,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行吗?”钟奎实诚的挽留道。

    “不了,我这里有一张老相片,给你……”女人说着就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绣花手帕,手帕叠得方方正正,一看包住的就是相片。

    钟奎木讷的看着女人,从手帕里拿出一张乏黄的相片,然后机械的接过来,随意看了看。

    这是一张年轻女孩的半身相片,相片上的女孩很漂亮,脸上除了恬静的微笑,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柳叶眉,小巧博而充满性感的嘴唇。

    钟奎觉得相片里的女孩很面熟,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或则她是谁。在仔细看完相片后,抬头欲张口询问;“这……”

    就在钟奎抬头时,他愕然的发现女人不见了。女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走路都好像没有发出半点响声,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他面前离开时,居然没有发现?

    钟奎拿着相片发愣,盯着相片里的女孩,她的笑靥隐藏在一丝忧郁……她给刚才的女人面容真的极其相似……

    钟奎急奔出房门,想看看女人是不是走出去了,可当他追出房门时,没有看见刚才那位神秘的女人,却看见文根从外面回来。

    “钟奎,你来接我?”文根的兴致不错,笑吟吟的玩笑他道。

    钟奎摇摇头,怅然若失的把相片,揣进衣兜里。寻思着;刚才的女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一丁点感触?

    文根打门外进来,就直奔厨房去帮助香草,择菜什么的。

    别看文根胆小,追女孩子还是有一手。

    进入厨房也不做声,猛不丁的拿出给香草买的发卡,道:“哦啦啦,漂亮的发卡配美女。”

    人女孩就爱美,这句话一点不假。在文根拿出发卡时,香草不经意间的瞥看了一眼发卡,鲜红色的发卡,色泽艳丽引诱着她很想戴在头上试试。

    文根个子高,故意举起作势要亲自给香草戴上。

    香草却执意要自己戴,两人就在不大的厨房里争夺起发卡来。

    不大的厨房里荡漾着香草和文根的嬉笑声,在客厅里的钟奎因为神秘女人的原因,情绪有点小小的异常。他听见厨房里的嬉闹声不由得黯然一笑,就知道他们俩有戏,也就没有去打扰他们,逐进屋去看他的去了。

    吃饭时,钟奎瞥见香草头上多了一枚刺目的发卡。他觉得这一枚发卡……

    文根顺着钟奎的眼神看向香草头上的发卡,急吞下口里的饭菜就得瑟道:“怎么样,好看吗?”

    钟奎正欲回答。

    香草抢先一步说道:“文根哥送我的,我就喜欢。”

    钟奎知道这是香草故意气他说的气话,心想既然你喜欢,我就没有必要撤你的台。其实他感觉到这一枚发卡,有点不对劲,只是时机不对,如果强要说这发卡有问题,不能戴。那么香草会怎么想?文根又怎么想?

    就在钟奎郁闷之时,文根想岔开话题,故意说道:“钟奎你就不要想出去打工的事情了,还不如就开一个捉鬼铺面怎么样?”

    乍一听文根的话,钟奎喷饭。

    “作死,你没有看夏老汉怎么死的?”

    “那是以前,现在时局基本稳定,你没有看县城新开了很多这样那样的铺面吗?”文根说着,前倾身子靠近对方道:“我今天路过南桥,看见有一个瞎子在那算命,你才怎么着?”

    “怎么?”

    “生意大好,前来算命的还排班呢”

    “吹牛吧你……”

    钟奎和文根说得兴起,无意间无视了香草的存在,她把饭碗狠狠往饭桌上一搁,饭碗在饭桌上蹦跶发出‘哐啷。’声,随即她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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