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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笔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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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钟奎不顾疲劳,背起志庆翻阅山岭,也顾不得休息片刻,一鼓作气的把他送下山后。他累得一头栽倒在地,幸亏随同的山民心眼好,他们急忙喊来就近的山民,帮忙临时砍伐来斑竹,做了两幅结实的担架,把钟奎和志庆一并抬起送往附近的县城医院。
钟奎是累坏了,几个小时就舒醒过来。
可志庆却没有那么轻松,他失血过多加上轻度感染,一直持续性的高烧,昏迷不醒。
就在铜川县城发生第一轮诡异命案时,远在外地的志庆才勉强睁开眼睛,在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钟奎时。
他眼角滚动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噏动着鼻息和嘴唇,抬起受伤的胳膊,试图挣扎起来,最终还是颓废的叹息一声。
志庆脖子受伤,胳膊受伤,胸部砍伤,头部砸伤。县城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感叹他的命可真大,要是钟奎晚去半天,他的命就休矣。
接下来是志庆对钟奎讲述发生血案的经过……
志庆又是为什么没有给钟奎他们发电报的呢?
那是因为进山一个半月之后就连降暴雨,下山的路线中有一道干枯的河流,因为雨季的来临在一晚上之间河水就暴涨起来,单凭赤足踏进河水里是没法趟过去的。
没法逾越这道自然雨季形成的河流,那么就得等到暴雨停止河水变小才能下山。
不能在雨天进行勘测,大家伙就只好原地待命。
志庆在帐篷里忙着绘图和给那些采集来的各种矿石编号,其他的工作人员也没有闲置下来,各自在忙碌着。
最空闲的还是要数那三位农村来的挑夫。
挑夫是农村来的,见识少对什么都好奇,比如时时刻刻都想看新鲜事。
窥探别人的秘密什么的,反正三挑夫里面,属那位独眼举止要突出一些。
年轻的挑夫闲置下来就摘来一片片箭竹叶片,折叠帆船玩。
中年挑夫则拿起一根木棍儿在地上画出一方方正正的格子,喊年轻挑夫给他下什么棋。
独眼挑夫横着一张脸乜起一只眼看着这俩无聊的伙伴,那种肆无忌惮鄙夷的神态,看得年轻挑夫浑身不自在起来。
“老大,你别这样盯人好不?”年轻挑夫弹动箭竹叶片,对独眼提出抗议道。
“看你咋地?你耐看?艹”独眼挪开放在年轻挑夫身上的视线,然后骂道:“格老子,你们俩就这点出息,还能干啥?”
中年挑夫不明白独眼老大怎么就发火了,他急忙停止手上举动,眨巴着一双老眼看着对方道:“老大心情不好咋地?”说着他瞪了年轻挑夫一眼道:“你小子边儿去,看老大心不顺还胡乱闹。”
年轻挑夫平白无故挨这俩自以为是的家伙训斥,心里也老大不高兴起来,心说道:出去就出去,我还不想给你们呆在一起呢这样想着他就讪笑道:“嗨嗨我去外面方便方便,你们俩独大我挪地,让你们。”
年轻挑夫要出去方便,这正合独眼的意。
等年轻挑夫出去之后,独眼神秘兮兮的招手,让中年挑夫紧挨着过来一点点。
“出息,咱们一天才挣多少?”这是独眼挑夫鬼祟的声音。
“咋?”生性敦厚的中年挑夫不明白独眼老大的意思。
独眼挑夫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继续耳语道:“我觉得他们几个有搞头,特别是那姓陈的,他身上保不定有好多这个呢”说着话他还用手指做了一给数钞票的举动,那只独眼发亮闪烁着贪婪的异彩,因为紧张和兴奋面部也有些扭曲起来。
“那又怎么样?”中年挑夫莫名其妙的反问道。
“你个怂货,给小三子差不多。”独眼用一种很有见地的语调道。
“你的意思是……”中年挑夫睁大眼,鼓起眼珠子问道。他有点胆怯没有把后半截话说出来。
“哼,总算开窍了。”独眼冷哼一声撇撇嘴,得意洋洋的竖起大拇指看着对方称赞道。
“要不得哦,这是犯法的事情。再说钱在他们身上,咱们怎么搞?”
“来,我给你说……”独眼拉住中年挑夫,附耳如此这般的说道。说完脸上的兴奋神色更浓,继而补一句问道:“怎么样?”
“可小三子。”
“咱们搞定,把他这样……”独眼比划着面部表情混搭着那只独眼露出凶残的目光道。
就在他们俩津津乐道的说着话时,从外面传来咔嚓一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给人为踩碎了发出的声音。
“谁?”中年挑夫大声呵斥道。
“我。”年轻挑夫掀开帐篷帘子答应着就钻了进来。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独眼试探道。
“你们说什么?”年轻挑夫一脸困惑不解的神态道。
独眼见对方这样一问,心中释然,皮笑肉不笑道:“没啥。”然后和中年挑夫相互交换一下眼神,故意岔开话题道:“外面还在下雨没?”
“没下了,陈队长他们有几个人好像出去观察地形了吧”
“哦哦那咱们也开工。”独眼撑身站起,顺势拍打一下身上的泥土,掀开门帘就探头看向外面。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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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野猪()
雨停之后,志庆喊小王他们几个去看看地形,顺带看看河流的水还有没有那么湍急,如果情势好转就得赶紧的下山去运物资上山来。
因为几天的暴雨导致进出受限制,储存粮食也不多了。眼看着这十来口人要饿肚子,他很是着急。
年轻挑夫被独眼支使去磨砍刀,这砍刀是用来进山时开辟路径砍伐那些杂草和灌木丛的。所以就得在空闲时间,尽可能的把它磨锋利了。
中年挑夫被伙夫老张喊去帮忙采集树林里的野生蘑菇,用来作为晚上的菜肴。
人走的走,散的散,驻地顿时安静下来。
志庆盘算着如果河流水势减缓下来,就得喊挑夫下山去把物资运上来。他仔细琢磨着,倘或河流水没有减弱,那么就得另想他法,就得绕道去另一个区域出高价购买粮食。
出高价购买粮食就得付给现钱,他解开腰间的皮夹,指头熟络的数着一叠钞票……
门帘突然从外面给人掀开,接着传来大大咧咧的问话声:“陈队长,明天要下山么?”说着话他那只独眼直勾勾盯着那鼓鼓囊囊的皮夹挪不开视线。
来不及藏钱的志庆被来人的喊声,惊得浑身一颤,仔细一看发现来人是独眼,心里就更加感觉不舒服。
俗话说;财不外露,这腰间的秘密,怎么就让这么一个看似讨厌的挑夫看了一个全景。
“嗨你这人怎么这样,进来之前也不招呼一声,直接就掀开门帘进来,这样很不礼貌你明白?”志庆把皮夹往腰间套,脸色一沉出口责怪道。
“嗨嗨农村人粗俗惯了,陈队长多多包涵。”独眼呐呐的说着话,却没有半点想挪开的意思。
“你怎么回事?出去出去。”志庆怒道。声调因为生气,自然高分贝来的。
独眼悻悻然的退出帐篷,那只独眼冒出一束狡诈的微光,‘呸’重重带着怒气的声音,摇摆着粗壮的身躯往另一处走去。
志庆不知道从此祸患就这么不经意间的给种下了,以至于在后来整个驻地遭到一次灭绝性的毁灭。
去外面观察的人回来了,他们给志庆带来不好的消息。
那条阻隔他们下山的河流,不但没有减缓水流,反而有增长的趋势。
这样下来,志庆不得已只好执行第二方案。那就是给挑夫一笔钱,让他们绕过这道山梁子,去购买高价粮食来维持十个人的生活。
因为独眼是老江湖,对这一地的地形也熟悉,所以他当仁不让的被委派出去,陪同他的是那年轻挑夫。
而那位中年挑夫不知道是真的生病了还是故意装莽,在出发前的头天他抱住肚子嚎了一晚上。
年轻挑夫表示身子骨也不是强悍那种,但是在无数次的担挑磨练中,比刚来时都好很多了。
年轻挑夫的小名叫三子,独眼挑夫他喊叔来的。
三子很奇怪这位独眼叔叔,特么的老是爱一个人闷闷的在一旁,把玩着一枚鲜红的发卡。
三子知道独眼家里有三闺女,可这一枚发卡是给谁买的呢?
“叔,你三闺女,这一只发卡也不能给啊”
“你懂个屁,这发卡是老子在山上捡来的。”独眼眨巴着另一只眼,自顾自的又说道:“等老子有钱了,给闺女们再买几只配对,还是要这种鲜色的,闺女们喜欢红色。”
独眼和三子绕过山梁,必须途经出了名的野猪岭,野猪岭可不是好地方。
四处都可以看见有野猪拉的粪便,就连数十里周遭的空气氛围中,也似乎充斥着野猪雄性何尔蒙的气息。一呼一吸间,嗅闻着这野猪特有的尿臊味,令踏进这野猪岭的他们无不步步惊心,处处心惊胆颤。
野猪狡猾而机敏是个体较大而且有一攻击性的野生动物,但是它的弱点就是视线不好,只能看清眼前距离鼻子相当近的区域内的物体,如果遭遇后,应注意不要让它将鼻子对准你,它在对准目标后会有个蹬腿的动作,只要在他行动前及时避让就可以了。
独眼久经世故,对于野猪的习性了如指掌,他一边指点三子,一边警惕的四下环顾。只要他们俩顺利的翻过这道坎,前面就安全了。
三子唯唯诺诺的点头,隐忍不住心里的恐惧,不停的东张西望,走一步都疑心着后面会突然扑来野猪。
独眼走在前面,三子因为害怕,一直磨磨蹭蹭不停回看,这样子他们俩的距离就拉下一大截。
就在这时,三子身后突然传来凌乱闹哄哄嘈杂的声音。
前面的独眼大喊道:“艹,三子快往树上爬,野猪来了。”
顺着声音来源处一看,好几头庞然大物的野猪出现在身后,并且昂起头对着他冲来。三子这个吓啊,双腿不住的打颤,喉头干涩得不知道怎么出声了。
独眼见状,立马回身拉住他就跑。
跑到一颗树边,独眼推三子爬树子。他自个往一边跑去,几头野猪作势对着独眼哄哄的追去。
爬树对于三子来说不是难事,可是在此刻这种可怕的环境里,他爬树的能耐变得十分笨拙起来。爬上去一点点,嗦,又滑下来,几只野猪追了一会,居然分开两只转回来围剿爬在树枝上的三子来。
三子浑身哆嗦着,由于紧张手掌心出了不少汗所以就打滑。他死死的抱住树枝,双腿也夹住树杆一个劲的往上蹭。一颗心吓得扑通扑通的跳,心想他可能完蛋了,今天非死在野猪手上不可。
爬啊爬,三子终于爬上树杆上一个较大的枝桠上,撩起颤悠悠的腿,稳稳骑在上面,低眼看向树下的野猪,好家伙,它们居然迈动沉重身躯对着树杆不停的撞击。
幸亏的是这棵树够大,尽管野猪在撞击时也在摇晃中,却也没有被野猪的攻击给撞倒。野猪撞累了,就趴在树下休息,三子还是不敢下来。
三子惦记帮助他脱离险境的独眼大叔,他骑跨在树杆上,遥望独眼逃窜的方向。
独眼也够命大,如不是他命大,后面就没有他的故事了。他不要命的跑,凭你跑得够快,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动物?
前面出现两块相互对称的大石块,中间恰好有一道只能容身一个人的缝隙。这下好了,独眼猫身钻进石头缝隙里。野猪身躯庞大,它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触碰到独眼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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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人性()
天渐渐暗下来,夜幕笼罩了整个野猪岭。 w w wnbsp;。 。 c o m树枝上的三子,冷得簌簌抖动,却是不敢掉以轻心。
躲避在石头缝隙里的独眼,看着哄哄围绕石头不肯离开的野猪,也是心一横想的就是一个死。只可惜酝酿的大计划,如今怕是实现不了了,他有想到家里那三闺女,也想到抛弃他跟野男人跑了的婆姨。想着想着就把那一枚红色的发卡拿出来看,脏污的袖口噌掉发卡上的灰尘。
发卡忽然闪烁一道暗光深深刺进独眼那只完好的眼珠里,眼球上映射出一个纤细的身影。独眼忽地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恨恨然盯着外面的野猪。
一晚上的担惊受怕,在天蒙蒙亮时,三子没有看见树下的野猪,却看见独眼叔在对他招手。
独眼叔的衣服撕裂凌乱浑身是血,那只凹陷的眼眶也在滴血。
三子很想问独眼叔是怎么对付野猪的,可是刚张口想说什么,就被他狠狠一瞪眼就把话给咕嘟吞回喉咙里。
翻过野猪岭,走了一段难走的山坡,下去他们就看见一户吊脚楼。
这里地处少数民族区域,各种语言障碍不能沟通。
这走了几天几夜又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三子在看见有人类的住家后,就像孩童似的欢喜起来。他兴冲冲的扑向吊脚楼,不注意绊倒一条隐形肉眼看得见的一根细丝。在绊倒细丝之后突然从吊脚楼下的一处灌木丛里,‘咻’发出一声轻响,突兀弹射出一个什么东西直接射在他的胳膊处。
随着弹射的贯力,三子胳膊处疼痛得不行,他撩开衣袖一看,老天一个袖箭模样的玩意,穿透衣服深深扎在肌肉里。
血瞬间从创口处流淌出来,疼得三子呲牙咧嘴眼泪直流。独眼一个劲的埋怨他太年轻不成熟,到底是没有见过世面来的嫩犊子,不知道江湖中的险恶环境,这不不小心就中招了吧
在撩开三子受伤的胳膊后,独眼知道三子是中了一种自制的暗器。这种暗器是吊脚楼的主人家用来预防野兽的,这三子蹦蹦哒哒的走,可能触碰到隐藏的细丝机关了才会中招。
可能是三子呼呼喊疼的声音惊动了吊脚楼里的人,原本安静的吊脚楼忽然传来脚踏在木板上发出是吱吱声,接着从楼上走下来一个头包沙帕,身穿蓝白色横条少数民族服装面带凶悍样貌的男人。
男人果然就是吊脚楼的主人,他在询问见对方许久都不明觉厉,就只好用手比划才把三子和独眼带进吊脚楼里,并且让妻子拿来药粉给三子的伤口进行一系列处理。
男人对三子受伤的事情没有过多的表示歉意,因为语言的无法沟通,他们只能用手势和行动来交流。
独眼比划着手势来告诉这位少数民族男人,说他们是来购买粮食的。
男人和妻子会意,就从屋里拿来土豆和慥米,问他们要不要?
三子还沉溺在胳膊的疼痛中,没有言语。
独眼点点头,眼睛盯着吊脚楼下咩咩叫着吃草的羊羔发愣。
主人会意,逐拿起一把尖利的刀具,噔噔下楼把一头肥壮的羊宰杀之,麻利的鼓捣干净用一条塑料口袋给装好。
三子和独眼挑来的四个竹筐都装满了,他们俩才拿出志庆给的两百块钱来,递给吊脚楼主人。
两百块钱在那个时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来的路上,独眼就仔细的估算了一下,这一趟完全可以捞点回扣什么的,可是吊脚楼主人好像没有没有找补给他们零钱的意思,却让妻子给他们另制包好一包准备上路吃的干粮。
明知道这样很不合理,但是独眼两人身处在他乡异地,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抗议。最后无奈的情况下,两人只好悻悻然的离开,急速往回赶。
就这一次三子因为独眼的大无畏救了他一命,他心里就记下了这笔人情。
在回到驻地时,三子的伤口已经脓化。
独眼自然是一番大肆吹牛,其目的是邀功吧
但是他们俩的功劳也的确不小,志庆除了给予他们俩口头称赞,还让小王细心呵护三子的伤口状况。
晚上一大锅羊肉汤香喷喷的气味飘溢在驻地所处的山岭间,驻地许久都没有这样闻过肉香,他们大口的吃,不停的表扬独眼和三子的能耐。
半夜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睡得朦朦胧胧的志庆突然听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枪声。
他一骨碌爬起来,大声呼喊熟睡中的同事,说有山贼来了。
哗啦驻地所有的亮光尽数熄灭,每一个人都十分紧张往就近的大树后面躲藏。同时全身心的进入戒备状态。那把猎枪也在第一时间拉开弹膛,随时准备射击。
因为只有一杆猎枪,志庆命令拿枪的老张,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开枪之外,一切都要谨慎小心行事。他们一干人都舍弃了帐篷,尽数撤离到距离驻地几米远的位置,安静的等待山贼的离开。
枪声连绵起伏,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志庆心里多了一个心眼,他觉得在以往从没有发生山贼出没的情况,为毛今晚会发生?
他把疑点放在独眼和三子身上,心里猜疑是不是他们俩把驻地的行踪暴露给外人,以至于引来山贼的攻击。
枪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反正志庆他们就特么的在树枝下昏昏欲睡捱了一晚。
雾霭淡淡飘绕在山岭里,当山林里传来第一声鸟雀的鸣叫时,他们返回驻地。
驻地已经变成凌乱不堪,就好像遭到一场史无前例的抄家运动似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就连那一口大铁锅也遭到毁灭性的砸烂,他们的衣物也被撕得稀烂,根本不能穿了。
这是在断他们的退路啊想那高山之巅,气候异常,忽冷忽热的。没有添加衣物,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没有了大铁锅煮饭,以后吃什么?
环境的恶劣再加上人问的破坏,这让志庆很恼怒,他把三子和独眼喊到面前,让小王算出他们的工天,逐拿出工钱立马就要辞退他们俩。
三子伤势已经大好,却不甘就这样离开。他苦苦哀求,说他需要这份工作,等挣到钱就回家修缮房子娶媳妇。
志庆断然留下三子,他觉得独眼很危险,所以就坚持要辞退他。
独眼没有吭声,也没有接工钱,就那么恨恨默默无语的愣在原地。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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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血染的风采()
人不愿意离开,志庆一时也没有了主意,只好吩咐一干人等赶紧拾叠凌乱的帐篷。 把稍微可以用的物,集中在一起,这里是不能继续住下去了,还得重新找驻地。
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三名挑夫也在帮忙中。
休息时,独眼手里拿着那一枚发卡,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把发卡揣进衣兜里。狠狠的呸了一口浓痰,那只独眼带着凶光扫视一眼志庆他们,就伸出粗糙的大手,把身边的草抓起,使劲的揉碎,对俩伙伴说道:“明早就干。”
中年挑夫心领神会,颔首微笑点头。
年轻挑夫不明觉厉,大张嘴。困惑不解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不明白,就看我的,喊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独眼懒得给他解释,扔下这句让年轻挑夫感到莫名其妙的话,就把手上的丝茅草大力掼在地上,还不适时宜的提起脚使劲蹭一下,才离开原地。
那一晚志庆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境里一只凶猛的大狗,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个劲的对着他扑咬。无论怎么想法摆脱都不能,吓得他从梦境里大喊出声来。
凌晨,山林还笼罩在一层轻纱般的雾霭中,志庆早起的习惯一成不变,他得起来踢踢腿弯弯腰。
其他人还在慵懒的梦呓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独眼手提一把锋利的砍刀,首先来到志庆的帐篷。在撩开帐篷门帘时,嘴角露出一线凶狠狼一般的狰狞笑意。
他看着卷缩在睡袋里,睡眼朦胧的小王就是一刀,“啊……你干什么?”小王吃痛下意识捂住涌出鲜血的脖子大叫。血腥的杀戮终于爆发,整个驻地每一立方米充满暴虐和血腥的气息。
独眼阴着脸,那只独眼射出阴森恶狠狠的惊悚之眸光,一鼓作气继续扬起砍刀砍下去……
小王翻身爬起,拉起睡袋往独眼身上甩,忍住疼痛带着血流如注疼痛的伤,往外跑……血线像雨一般从脖子上飞洒。
就在此刻,中年挑夫也在对另一帐篷发起进攻。
年轻挑夫看着恐怖的血腥场面,他惊愕了。
砍刀没有一下子把人砍死,驻地里遭到伏击的人都纷纷带着浑身鲜血跑出帐篷大声呼救。
呼救声惊动了在外围活动身体的志庆,他惊慌失措的跑回来,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得张大嘴。
“陈队快跑……”年轻挑夫突然对他大喊道。并且提起手里的砍刀,往独眼那边跑去。
独眼见年轻挑夫反水,气急败坏的他,收拾完对付的人,就势拿起砍刀来砍年轻挑夫。
中年挑夫杀红了眼,看着匍匐在地浑身是血的工作人员,感觉好满足好刺激。同样是人,为什么他要变牛变马做苦力,而这些所谓的文化人就应该像爷一样,对他们说三道四,把他们就像牛一样奴役呼来喝去的。踢一脚,砍一刀,踢一脚砍一刀。血染红了地面的杂草,哀求声,绝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志庆没有跑,他跑进老张的帐篷,寻找那把猎枪……
独眼轻而易举就把年轻挑夫撂下,一手提起砍刀气势汹汹的往志庆这个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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