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阴阳神算-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才叫心诚啊?难不成要我跪下来求他?”黄卓问。
“要初一大师觉得有必要,你就得跪!”宋惜这话说得,那不等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
能跟宋惜配上的男人,身世肯定不简单啊!若光是在言语上跟黄卓斗斗,那是没多大的事儿的。倘若真的让他给我跪下,这仇他得记一辈子。
“跪倒是不必了,我受不起。”我接过了话,道:“进门是客,不管你看不看相,我都送你一句话。”
“有给我送钱的,也有给我送礼的,送话给我的,你倒是第一个。我今天还真得竖起耳朵听一下,你要送给我的,是什么话?”
黄卓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定还打起了开涮我的小算盘。只要我接下来说的话不能让他心服口服,一顿嘲弄,决计是免不了的。
上下各偏棱角薄,出言毁谤大难防。黄卓这张嘴,是一张惹祸的嘴啊!
“管好的你嘴,昨日算你运气好,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说。
“故作高深!”黄卓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问:“是宋惜提前给你透的风吧?你以为随便这么扯两句,我就能上当?”
“透什么风?你昨天干了些什么,我怎么知道?”宋惜呛了黄卓一句。
“我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事儿,你能不知道?”黄卓说。
“你那破嘴,哪天不得罪人?就你的那些破事,我才懒得打听呢!”看来宋惜挺了解黄卓的嘛!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这下可以走了吧!”我给黄卓下起了逐客令。
“我今天还不走了。”黄卓自己去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说道:“我当真还有些想听听,赵初一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你这财帛宫呈枯削之势,最近打牌是不是老输钱啊?”我指了指黄卓的鼻子。
“看来你还真是有两下子的嘛!”从黄卓这语气来看,他至少是有那么一点儿服气了。
“这次你怎么不说是宋惜给我透的口风啊?”我问。
“打牌的事儿,她肯定不知道。”黄卓用手挠了挠脑袋,问:“赵初一,要不你给我指点指点,要怎么样我打牌才能赢钱。虽然那并没几个钱,我也不在乎,但我可是被称为赌神的,最近每天都输,面子有点儿挂不住。”
“去隆个鼻吧!”我说。
“一个大男人,隆什么鼻?”黄卓很是无语地看着我,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让你的鼻子鼓起来,财运才会转。不过人为弄鼓的,在消了之后,之前赢的钱,会加倍输出去。”我跟黄卓解释了一句。
“我这鼻子一直都是这样啊!为什么以前都是赢,最近却老是输呢?”黄卓还是有些不解。
“鼻子还是以前那鼻子,不过最近其受了不少压迫,给压塌了。”我微微的笑了笑,道:“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去过海边,天天都戴墨镜啊?”
这个我不是从黄卓的鼻子看出来的,而是从他的肤色看出来的。
“厉害!”黄卓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之前以为你是招摇撞骗的神棍,现在我至少是有六七分信你了。等我今晚回去,若是像你说的那样,让鼻子鼓起来就能赢钱,哪怕只赢了几百块,我也恭恭敬敬地上门来给你赔不是,并一定尊称你为大师。”
这黄卓,虽然嘴有些讨嫌,还好赌,但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对于很多人来说,大师是可以随便喊的。但黄卓不一样,我要不能让他心服口服,他是不会叫我大师的。
“还能再帮我看点儿别的吗?”黄卓问我。
“人这一辈子,哪能一天就看完?看相不能太贪,贪多嚼不烂。”我顿了顿,道:“今日就到这里吧!他日若有缘,可以再给你看看别的。”
“那就多谢了。”黄卓从钱包里抽了一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宋惜跟我说了声再见,便和黄卓一起走了。
我数了一下黄卓刚才给我的那叠百元大钞,足足有三十张。三千块?这是我接手心生阁一来,赚得最多的一笔业务啊!
其实,刚才在给黄卓看相的时候,我并不只是看了他的财帛宫,妻妾宫我也是看了的。不过那结果,我不太好当着他和宋惜的面说。
傍晚的时候,那辆普拉多再一次出现在了心生阁的大门口。这一次车里坐的,只有一个女人,那便是宋惜。
“你怎么又来了?”对于宋惜的到来,我有些意外。
“给黄卓看的那相,你没说完吧?”宋惜问我。
“什么没说完?”我问。
“你就捡了些不重要的说了说,重要的内容,那可是一个字都没讲。”宋惜还真是不好糊弄,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把我给看穿了。
“什么是重要的内容?”我装起了蒜。
因为我实在是拿不准,到底要不要给宋惜说?
“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带黄卓来心生阁,是想让你给他看什么。”宋惜拉下了脸,用那透着一股子凶气的眼神瞪着我,说:“我要你跟我说说黄卓的姻缘。”
姻缘不就是妻妾宫吗?黄卓的妻妾宫,我确实是看了的。
“你真的要听?”我问。
“废话。”
宋惜是个好女孩,知书达理的,从内心里来说,我自然是不希望她往火坑里跳的。虽然有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说法,但我还是决定把实话跟宋惜讲了。
“奸门深陷,常作新郎。”我道。
“什么意思?”宋惜问我。
“从黄卓的妻妾宫来看,这一生,他不止结一次婚。”我把话给挑明了,不过还补充了一句。
“看相这个,不一定百分百准确,偶尔也是有偏差的。因此我说的这话,你听了便是了,不要拿来做决定。”我说。
“你希望我嫁给他吗?”
宋惜这话问的,我又不是她的谁,这样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啊!
“不希望。”我摇了摇头,道:“你这样的女孩,应该嫁个好人,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你这意思是,黄卓不是好人?”宋惜问我。
“是不是好人,我说了不算。但好赌之人,是很容易变成赌徒的。赌之恶,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清楚。”反正都已经把话挑明了,多补充两句,也是没什么的。
“谢谢!我已经做好决定了。”宋惜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问:“倘若出了什么事,在能帮的前提下,你能给我指指路吗?”
宋惜这话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不跟黄卓结婚,肯定会惹出麻烦,到时候她可能需要我的帮助。
他们那个圈子的事儿,我其实是不想参与的。我一个小市民,参与进去那就是作死。但不知道怎么的,在和宋惜那惶恐不安的眼神对视了一眼之后,我突然就有了一种要为她两肋插刀的冲动,自然就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第27章:以善立身()
宋惜走了,在离开的时候,她是心事重重的。
“愁眉苦脸的,你这是怎么了啊?”易八那家伙来了。
“也不知道我做得对,还是不对?”我说。
“怎么回事?方便跟我说说吗?”易八问我。
易八这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宋惜那事儿,也不是不能说,因此我便把大致情况跟易八讲了讲。
“你做得对,宋惜那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让一个赌鬼给糟蹋了!更何况,你不还看出那赌鬼,会做很多次新郎吗?这足以证明,他是个花花公子啊!”易八说。
“宋惜和黄卓的婚事,宋惜家里肯定是同意的。黄卓那人怎么样,我只见一面就看出了七八分,宋惜的家里人能看不出来吗?他们愿意把自家闺女嫁给这样的人,足可以说明,黄卓的家世,是宋惜家没法比的。”我有些担心地说道。
“你是在担心你自己,还是在担心宋惜?”易八问我。
“宋惜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我跟她说的话,她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因此,就算她和黄卓这事儿黄了,黄卓也不可能想到是我从中在作祟。我担心的是,宋惜家同意这门婚事,是因为受到了某种胁迫。一旦他们反悔了,多半会惹上大麻烦。”我说。
“人家那是世家之争,跟我们小老百姓有屁个关系啊?你就算想帮忙,能出得上力吗?”易八接过了话,道:“凡是官宦之家,都是有背景的,就算宋惜的家世不如黄卓,背后呢?民不与官斗,咱们还是想想,一会儿去搞点儿什么好吃的,喝两杯吧!”
“下河街新开了一家霸王兔,生意爆好,据说很好吃,要不咱们去试试?”我说。
“行!”易八点头道。
我赶紧便关了心生阁的大门,然后和易八一起,朝着下河街去了。刚一走到路口那儿,白梦婷的那辆z4便开了过来。
“你们俩这是要去哪儿啊?”白梦婷问。
“去下河街吃霸王兔,要不你一起去呗?我今天赚了三千块,请你们。”我说。
“上车吧!”白梦婷说。
有过一次坐后备箱经验的我,赶紧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易八那家伙大概是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因此一脸懵逼地看向了我。
“你只有坐后备箱了,上次我坐过,就是硬了点儿,别的还好。”我说。
“凭什么啊?”反应过来的易八,直接就挤了上来,说:“挤挤坐。”
明明是一个人的位置,挤两个人,坐着那是一点儿也不舒服。不过县城小,从这里到下河街并没多远,开车最多几分钟,易八要挤,我就让他挤了。
“挤到我这边来了,怎么开车啊?”白梦婷白了我一眼,说:“你们俩抱着不行啊?”
抱着?两个大男人,抱着多那什么啊?就在我正准备开口说不能抱的时候,易八居然一屁股就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这样是要宽敞一些,开车吧!”易八说。
“你还真坐啊?”我问易八。
“你又不是姑娘,怕啥啊?再说这是嫂子的命令,我敢不听吗?”易八关上了车门,说:“嫂子快开车,肚子早饿了。”
霸王兔的味道,确实不错,外焦里嫩,麻辣鲜香。
吃得差不多了之后,白梦婷问易八。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祖祖丢失的盆骨找到啊?”
“机缘到了,自然就能找到;倘若机缘没到,就算是费再大的力气,那都是不会有半点儿收获的。”易八说。
这顿饭,吃了我三百多。虽然有那么一点儿小心痛,不过吃得挺开心的,而且这兔子肉的味道确实不错,所以还是值得的。
“你们两位慢慢聊啊!我就先走了。”易八对我们挥了挥手,做了个再见。
“需要我们送你吗?”白梦婷问。
“不耽误你们了,吃饱了走走路,消化一下,有好处。”易八说。
“咱们去哪儿啊?”我问白梦婷。
“你想去哪儿?”听白梦婷这话的意思,似乎今晚有戏啊!
我伸手摸了摸兜里那叠厚厚的百元大钞,提议道:“要不咱们去电影院看场电影,都认识这么久了,一次电影都没请你看过,多不好意思的。”
“今天我不想看电影。”白梦婷拒绝了我,说:“我想去武清山。”
“大晚上的,去那鬼地方干吗?”我问。
“找孔老汉啊!”白梦婷接过了话,说:“你不是找到孔老汉的住处了吗?咱们去那里找他,再问问他盆骨的事儿。”
“上次他都没说,这次肯定也不会说的。”我说。
“这可不一定,上次你是卜的阳卦,不能看男,今天是阴卦,你可以给他看相。就算他还是什么都不说,你至少可以从他的面相上,推断出一些信息来啊!”
白梦婷这是铁了心要去,我就算是想拽,那也拽不住啊!虽然有些忐忑,还有些不情愿,但在白梦婷的威逼利诱之下,我只能上了她的车。
去孔老汉那小茅房,得走差不多半小时的山路。武清山本就有些阴森,大晚上的,自然是更加的吓人啊!
下车之后,一进山林子里面,白梦婷便吓得一把挽住了我的手腕,将身子紧紧地靠了过来。
“怕了吗?”我问。
“谁怕啊?就是想离你近一点儿,不可以吗?”白梦婷说。
虽然有些黑,但这一路上,倒是顺顺利利的,一点儿幺蛾子事都没出。
“前面就是了。”
我指了指那亮着灯的小茅房,对着白梦婷说道。
“就知道今天运气好,那屋子亮着灯,这便是说明里面有人啊!”
看到了光亮,白梦婷也不再害怕了,她拉着我的手,加快了脚步,朝着那小茅房去了。
“孔老汉!孔老汉!”
人都还没到,白梦婷便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
小茅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从屋里走出来的,是披着军大衣的孔老汉。
“这么晚了,二位跑到我这里来,是有何贵干啊?”孔老汉问。
“我们想在你这里打听个事儿。”白梦婷说。
“什么事儿?”孔老汉并没有要请我们进屋的意思。
“我祖祖盆骨之事。”白梦婷直截了当地说。
“你们白家的事,我哪里知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得休息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孔老汉说完,转身便要回屋。
见说了半天也没用,白梦婷便在那里给我递起了眼色。她这意思,是想让我开口说两句,看孔老汉会不会就范。
“鸡鸣而起果何如,一念孶孳善有余。”我对着孔老汉的背影,念了这么一句。
“你真要管这事儿?”孔老汉问我。
“人无善念,何以立身?”我斩钉截铁道。
“上西村。”孔老汉只说了这么三个字,然后便回屋去了。
白德禄盆骨之事,居然跟上西村有关?这事儿让我有些意外,但也不能说是特别的意外。毕竟上西村那地方,确实有些复杂。
“这里离上西村并不远,要不咱们顺道过去看看?”白梦婷今晚是不准备睡觉了吗?这都十点过了,还去上西村?
“去上西村干吗?”我问。
“当然是调查我祖祖那盆骨在哪儿啊!”白梦婷有些嫌弃地看了我一眼,道:“你若是不愿意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你自己走路回县城吧!”
嘴上说我不愿意去就算了,实际上却让我走回县城,白梦婷这不是变着方儿,逼我跟她一起去吗?
“你一个人去,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我说。
武清山离上西村只有四五公里远,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便到了。
村里人睡得都比较早,现在这个点儿,自然全都已经睡了啊!黑灯瞎火的,看什么都不方便,从哪儿开始查啊?
“上西村你来过几次,比我熟,快带路。”白梦婷说。
“带哪儿去啊?”我问。
“那刘兰花不是找你看过相吗?咱们先去她家看看。”我实在是不知道,白梦婷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刘兰花家的门是关着的,也没亮灯,一看就是睡觉了嘛!
“人家都睡了,不好打搅。”我说。
“我家楚楚等不起了。”白梦婷那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一边喊着刘兰花,一边在那里敲起了门。
门开了,刘兰花出来了。
“你们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吗?”刘兰花睡眼惺忪地问。
“上西村这一年多以来,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儿?”白梦婷旁敲侧击地问。
白德禄的盆骨,是一年前丢的,因此白梦婷的这一问,算得上是比较巧妙的。
“奇怪的事儿?”刘兰花皱了皱眉头,说:“文忠家最近这一年里,特别奇怪,三天两头装神弄鬼的,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玩意儿。我听说,好像是有小鬼缠上他家了。”
我今天不敢看女人,因此刘兰花说的这番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我不敢做判断。
“谢谢了!”
白梦婷道了声谢,然后便拉着我向文忠家去了。
第28章:黄卓求卦()
“你信刘兰花说的?”我问白梦婷。
“信与不信,咱们都有去文忠家看看的必要,不是吗?”白梦婷说。
也不知道文忠家是不是真的没人,反正白梦婷在那里敲了好久的门,喊了好半天,也没有半点儿的回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日咱们查到上西村文忠家这里,已经算是有很大的突破了。”我说。
“好吧!”白梦婷皱了皱眉头,说:“明日咱们再来吧!”
卯时到了,又到了用阴阳钱卜卦的时间了。
阴卦?今日又是阴卦,不能看女,只能看男。
“嗡嗡”
什么车啊?发动机的轰鸣声这么大?
我出门一看,发现是一辆保时捷。对车我还是比较了解的,眼前的这辆,是一辆卡曼,在保时捷家族里,算便宜的。
“初一大师,你好啊!”坐在车里的黄卓,整张脸都是笑哈哈的,看这样子,他昨晚应该是赢了不少钱。
“昨晚你是怎么把鼻子弄鼓起来的?”我有些好奇地问。
“创可贴!”
黄卓很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我最开始只贴了一张,赢了点儿小钱。后来我灵机一动,又贴了两张,接下来的运气,简直好到爆了。昨晚打牌的哥几个,全都输给了我一家。”
“你今天来,是向我道谢的?”我问。
“嗯!”黄卓塞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给我,说:“除了道谢之外,我还想请你帮我再看看。今天就别看财运了,看姻缘。”
“姻缘不看。”我斩钉截铁地对着黄卓说道。
“为什么?”黄卓问我。
“每个相人,都有自己的忌讳。师父在世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所以我们心生阁,是不相姻缘的。再则说了,姻缘这事儿,讲的是一个缘分。不适合的人,就算勉强走到了一起,也是不会幸福的。”我说。
“不相姻缘,那你今天能给我相一下什么啊?”黄卓一脸期待地问我。
要换做是别人,在我说了这话之后,多少都会跟我扯扯,让我随便看一下什么的。这黄卓,居然直接就让我相别的了。足可见此人,对姻缘这事儿,确实是有些不在乎。
不在乎姻缘的人,离异那是常有的事。就黄卓这身世,娶个媳妇,那是多简单的啊!所以他会做很多次新郎这个,我应该没看错的。
“把你的左手给我看看。”我对着黄卓说道。
“你是要相我的手吗?”黄卓一边问着这话,一边将手伸了过来。
我盯着黄卓手心里的纹路看了看,然后对着他说道:“小贵纹奇小贵官,纵无官禄积闲钱。”
“什么意思啊?”黄卓显然没太听懂。
“你这命是小贵之命,意思就是说,你能当一个小官,但不会缺钱。就算你不当官了,也不会缺钱花。”我说。
“这命好,当官多没意思啊!规矩还多,只要有钱花,谁稀罕当那破官啊!”听我解释完之后,黄卓可开心了。
“下次要是还有机会,我会再找你看的。”黄卓又摸了一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就凭他给我的这些钱,我也得提醒他一句啊!
“昨日你贴了三张创可贴,基本上算是把你的财运用完了。水便是财,水带财运。最近这半个月,你千万不要再赌了。最好去找个有水的地方,住上一阵子,将你那财运好好养养。”我说。
“半个月不打牌,这会难受死我的。”黄卓说。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是不听,非要去赌,把财运全都赌光了,你这辈子保管赌一次输一次。就算有金山银山,只出不进,也得给你输完。”
这番话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假的。黄卓好赌,而且已经有了赌瘾。
赌瘾这东西,一天不赌就浑身不舒服,如果我这话真能让他戒上半个月,就算他的赌瘾戒不掉,但至少是会变得小一些的。至少他内心里能有一个潜意识,就算半个月不打牌,这日子也是可以过的。
相人嘛!只有以善才能立身。既然收了黄卓的钱,那就应该用自己学的相术,将其往善的方向引啊!
“真有这么严重?”黄卓应该是想听我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毕竟半个月不赌,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太难了。
“相人不打诳语,若是这次不听,从此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找我也不给你看。”我顿了顿,拉下了脸,道:“看相是窥测天机,我跟你说的这些话,就等于是在泄露天机。你知道泄露天机,我得担多大的因果吗?”
我把黄卓给我的钱全都拿了出来,递回给了他。
“你都拿回去吧!”
“初一大师,我错了。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还不行吗?”黄卓赶紧又添了一些钱,递给了我,道:“在未来半个月之内,我一定不打牌,保证不赌。”
“未来的半个月赌没赌,我是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你的财帛宫看出来的。所以我奉劝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