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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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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管闲事,自己去便是了,我是不会管这闲事的,”我道,
“行,”胡惟庸一脸不满地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个字,然后气哼哼地离开了,
我还以为从一八阁出去之后,胡惟庸会直接跑到三吉典当去搞事情呢,但他没有,胡惟庸回了他自己的店里,再没有出来,
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进店来了,他是刚从三吉典当里出来的,在进去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应该是装的古董之类的玩意儿,出来的时候那盒子没了,这便是说,他应该是把那东西当给了芍药姐,
当在三吉典当的东西,一般是没有谁会再去赎回来的,
跑到三吉典当去当了东西,然后又到了我这一八阁来,眼前这西装男,也不知道是要干吗,
“你们这里可以看相吗,”西装男问,
“不看相,但可以测字和算卦,”我道,
“准不准啊,”西装男是觉得我太过年轻,因此不相信我的手艺吗,
“你要是觉得不准,可以去别家,”我再怎么也是初一大师啊,这家伙居然问我准不准,这简直太不给我面子了嘛,
“算一卦多少钱啊,”西装男问我,
“多少都是缘,”我这说的不是装逼话,而是大实话,
“那你帮我算一卦吧,”西装男说,
我扫了一眼西装男的脸,粗看了一下他的面相,
这家伙鼻孔朝天,一看就是没隔夜之粮,他这样的人,是存不起来钱的,兜里有多少钱,就会用掉多少,
“算什么啊,”我问那家伙,
“财运,”西装男倒也直接,
“你这财运没啥好算的,反正都没隔夜财,有多少你就得用多少,”我说,
“卦都还没起,你就看出来了,”西装男对我投来了佩服的眼神,由此可见,我刚才说的他没隔夜财这个,是没错的,
“明摆着的东西,没必要起卦,”我道,
“那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怎么才能留住钱财,”西装男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我,
像他这样找多少就用多少,虽然快活,但兜里没有余钱,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行,”我顿了顿,道:“不过能不能算出来,我并不能给你保证,”
“大师一定能的,”西装男说,
“请问你怎么称呼,”在把金龟壳拿出来的同时,我问了那西装男一句,
算卦的时候,若知道对方姓名,会稍微起一些提示的作用,名字这东西,跟人的运道,那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名字取得好,与取得不好,对人的一生,不能说会起决定性的影响,但在很多时候,都是会起一些作用的,
“周谊,”西装男说,
这个名字,倒是个好名字,只是陪在眼前这西装男的身上,好中透着不足,
“谊”为言宜,此字用在那种会说话的人身上,会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周谊这家伙,不管是从面相上看,还是从他进一八阁之后跟我说的那些话来看,都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
不会说话的人,名字中带这么一个“谊”字,是很容易因为那张嘴犯了别人的忌讳,而给自己惹下大祸的,
“你这张嘴给你惹的祸事不少吧,”在开始算卦之前,我笑呵呵地问了周谊这么一句,
“大师神算啊,”周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这人的心其实不坏,就是这张嘴,有的时候不把门,老是在无意之间得罪别人,对于那些心胸宽广的人,过了就过了,倒是没什么,但有些小肚鸡肠的,我大半年前说错的一句话,都能给我记着,”
“你还是先把你的那张嘴给管住吧,若是管不住嘴,我就算是给你卜一卦,那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我道,
“大师你的意思是,今天就不给我算卦了,”周谊用失望的小眼神看向了我,
“不是我不给你卜,而是人这一生,命数是天定的,卜卦这个,不是不能卜,但不能有事没事都瞎卜,卜得太多,会折你的寿,也会损我的阴德,”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你先试着把管不住嘴这臭毛病改了,若是还是没有隔夜财,可以再来找我,若是问题解决了,就没必要再卜什么卦了,”
“那就谢谢大师了,”
周谊从他的兜里摸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大师你知道我没有隔夜财,还希望你不要嫌少,”
“多少都是缘,”
我愉快地把周谊递给我的那几张百元大钞收下了,这钱虽然不多,但好歹也有六百块呢,
第306章:段家店()
“看来芍药姐那边生意好,或多或少的,还是能给我们这边带来一点儿财运啊,”周谊刚一离开,易八便笑呵呵地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咱们这一八阁,已经有好久没开业了,今晚开这一单,还是给咱们创了六百块收入的,”我顿了顿,说:“要不咱俩出去吃点儿夜宵,犒劳一下自己,”
“自从卷入驸马墓那事之后,我们就再没出去吃过夜宵了,每天这心都是悬着的,”易八接过了话,道:“咱们打车去,这样可以喝点儿小酒,”
跟易八去大排档吃了点儿夜宵,喝了两瓶啤酒,然后我俩悠哉乐哉地回了古泉老街,
刚一回到街上,我就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段家店的大门开了,虽然只开了一条小缝,但那门确实是开了啊,
段家店是段叔的店子,自从他去驸马墓之后,店门就再没有开过了,今晚这门开了,难道是段叔回来了,
“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我指了指段家店的大门,问易八,
“行,”易八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段叔,段叔,”
走到门口之后,出于礼貌,我先是敲了几声门,然后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但让人遗憾的是,我始终没能听到回应,
“段叔没在家,会不会是进贼了啊,”古泉老街这里,毕竟还是有些鱼龙混杂的,去了驸马墓之后,段叔再没有回来,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段家在古泉老街经营了这么多年,家底还是很厚的,段叔这店子里,可有不少值钱的玩意儿,店里没人,还有宝贝,只要是个贼,多多少少都是会惦记那么一下的啊,
“咱们进去看看,”易八说着,便“嘎吱”一声把大门给推开了,
因为没有点灯,店子里有些?黢黢的,我和易八毕竟不是来做贼的,因此在进去之后,一直在那儿段叔段叔地喊,
“你们干什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我扭过头一看,发现是段叔,
段叔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对,最让人奇怪的是,他既然回来了,这大晚上的,干吗不开灯啊,
“你回来了啊,”我笑呵呵地跟段叔打起了招呼,
“这里不欢迎你们,”段叔还真是够不给面子的啊,我才说了一句话,他居然就要逐客了,
“甘启明呢,他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怎么没看到他啊,”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请你们出去,”这个段叔,今天给我的感觉,怎么是那么的不对啊,
“既然段叔不欢迎咱们,我们还是别打搅他了,”易八拉了拉我的胳膊,说:“咱们出去吧,”
我和易八前脚刚一出段家店,段叔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你有没有感觉,今天的段叔很不对啊,”我问易八,
“从驸马墓里出来的人,多少都是会有那么一点儿不对的,”易八接过了话,说:“要段叔一点儿不对都没有,那才不正常,”
“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我问,
“大晚上,?灯瞎火的,对于正常的人来说,肯定是会开灯的,但段叔没有开,”易八说,
“这是为什么啊,”易八那家伙故意在那儿跟我卖关子,我只能主动追问他啊,
“怕光,”易八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为什么他会怕光啊,”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问,
“人是不会怕光的,但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易八顿了顿,道:“从段叔刚才那不太正常的脸色来看,现在的他,应该不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他虽然从驸马墓里出来了,但到底是不是活着出来的,暂时还不好说,”
“不是活的,那他还能说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难道刚才我们见到的是段叔的魂魄,”
“魂魄和肉身那是大不一样的,段叔的身体,还是在的,”易八说,
“莫非他是被驸马墓里面的厉鬼上了身,”我问易八,
“现在还不好说,咱们多观察几天,或许能瞧出点儿眉目,”易八道,
段叔的事儿,说到底跟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太大,因此回到一八阁之后,我便没再多想了,而是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次日我从起床之后,就有意无意地在观察段家店那边的动静,但让我感到不解的是,段家店的大门一直是紧闭着的,根本就没有打开的意思,
“大白天的不开门,看来段叔当真是有问题的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昨晚不就跟你说了吗,现在的段叔,是怕见光的,既然怕见光,在白天的时候自然是不敢开门的啊,”易八说,
下午的时候,胡惟庸那家伙跑到了一八阁来,
“段叔回来了,你们知道吗,”在看到胡惟庸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他多半是要说这事儿,
“是吗,”我装出了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段家店的大门是紧闭着的啊,段叔应该没回来吧,”
“他回来了,只是没开店门而已,”胡惟庸压低了声音,说:“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有些太奇怪了吗,”
“什么太奇怪了,”我问,
“明明已经回来了,却把大门紧闭着,还不露面,这说明什么,”胡惟庸用贼贼的小眼神看了我和易八一眼,道:“这无疑是说明,段叔在驸马墓里面,肯定是捞到了宝贝的,他怕别人发现,所以藏了起来,”
“能从驸马墓里活着出来,那是很不易的,”我接过了话,说:“用小命换来的宝贝,肯定是要独享的啊,不管是谁,都不可能那么大方的,把宝贝拿出来共享啊,”
“难道你们就一点儿也不好奇,段叔从驸马墓里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吗,”听胡惟庸这意思,他似乎是想怂恿我和易八去段家店做点儿什么啊,
“好奇也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值得好奇的,”我道,
“从墓里弄出来的东西,本就是贼货,既然是贼货,就算是巧取豪夺了,在道义上面,那也是没啥问题的啊,”胡惟庸露出了一丝阴笑,道:“你们要是没兴趣,我就找别人合作去了,”
“你爱找谁找谁,我们是不会参与这事儿的,”我直截了当地就把胡惟庸给拒绝了,
胡惟庸露出了一脸遗憾的表情,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们要是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对于墓里的那些东西,我们是没什么兴趣的,你要感兴趣,就自己去,我们反正是不会去的,”我说,
见我的态度如此坚决,胡惟庸便没再说什么了,而是转身拂袖而去了,
“也不知道这胡惟庸,会跑到段叔那里去做些什么,”在胡惟庸离开之后,我跟易八来了这么一句,
“好不容易过上了清静的日子,咱俩就别去瞎参合了,”易八嘿嘿地笑了笑,说:“胡惟庸要搞事情,就让他搞吧,咱们俩需要做的,也就是看看热闹什么的,”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自从上次胡惟庸来过一八阁之后,我一直以为他要搞事情,但让我意外的是,在过去的两天里,他什么都没干,段家店那边也是安安静静的,至于段叔,他也是一直没有出门,
“这两天的古泉老街,安静得有些吓人啊,”我对着易八感叹道,
“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吧,”易八皱起了没有,说:“从目前这样子来看,原本平静的古泉老街,恐怕很快就会变得不那么平静了,”
“不管是段叔,还是胡惟庸,甚至就连芍药姐,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太正常,”我接过了话,道,
第307章:重归于好()
开门了,段家店开门了。不仅开了门,段家店里还亮起了灯。只不过店子里面亮的不是电灯,而是点的蜡烛。
“段叔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在店子里点那么多的蜡烛,他是要干吗啊?”我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向了易八。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搞什么鬼?不过咱们小心一些,准是不会有错的。”易八道。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动机的轰鸣声,我转过头一看,现是一辆普拉多开到了大门口。
普拉多里面坐着的,自然不会是别人,而是宋惜啊!
“你怎么来了?”我赶紧迎了上去,笑吟吟地跟宋惜打起了招呼。
“最近古泉老街有没有生点儿什么事啊?”宋惜问我。
“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呢?原来搞了半天,你是为古泉老街之事而来的啊!”我白了宋惜一眼,道:“古泉老街这段时间,事儿倒是没怎么生,不过却始终透着一股子古怪劲儿。”
“怎么个古怪法?”宋惜问我。
“先是那芍药姐,变得有些奇怪,她那三吉典当在一夜之间,生意突然就变得特别的好了。另外就是,段叔从驸马墓回来了,自从他一回来,段家店不管白天晚上都关着门,今晚才打开,而且店里还不开灯,而是点蜡烛。”我把古泉老街最近看上去比较怪的事儿,跟芍药姐说了说。
“你和易八对此就没什么想法吗?”宋惜问我。
“这些事虽然古怪,但看上去跟我们一八阁,都没太大的关系。因此我和易八,并没有多想。”我回道。
“难道你就不怕,段叔搞的这些玩意儿,有可能是在打你的主意。”宋惜笑呵呵地问我。
“打我的主意?我有什么主意可打的?”我问。
“你说呢?”宋惜微微地笑了一笑,说:“咱们可是活着从驸马墓里跑出来的,不管有没有得到宝贝,段叔都会以为我们肯定是拿到了什么的。”
“今天到一八阁来,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的吗?”我问宋惜。
“也不止是这个。”宋惜顿了顿,问:“阎爷的电话,你还记着吧!古泉老街的事儿,他还是说得上话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你和阎爷他们的关系又重归于好了?”我有些吃惊地看向了宋惜。
“互惠互利而已,也不存在什么重归于好之类的。”宋惜轻描淡写地回了我一句。
“还有别的需要交待的吗?”我问。
“既然给了你关系,就要善于利用,不要傻愣愣的。”宋惜把嘴凑了过来,附在了我耳边,轻声说道:“在古泉老街混,千万不要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底牌给亮了。不到生死关头,你和易八都得有所保留,明白吗?”
“明白!”我点了一下头,道:“如此浅显的道理,你就算不教,我也是明白的啊!”
“该说的我都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两个,小心一点儿。”宋惜说完,便回到了她的普拉多上,然后开着车走了。
宋惜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应该就是想告诉我,可以动用阎爷那边的关系了。也不知道宋惜和阎爷那边,到底是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不过在古泉老街这儿,有阎爷罩着,一八阁的日子,再怎么都会变得好过一些啊!
普拉多才离开了不到一刻钟,好久没登一八阁大门的钱叔居然上门来了。
要宋惜刚才没来,钱叔突然造访,可能会让我觉得有些意外。但有宋惜之前说的那些话,钱叔来我一八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你们二位还好吧?”钱叔一进门,便笑呵呵地问候起了我和易八。
“挺好的。”我赶紧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对着钱叔说道:“钱叔请坐。”
“听说你们进驸马墓,那是九死一生啊!”钱叔一开口就说起了驸马墓,我怎么感觉,他这像是在套我们的话呢?
“可不是吗?那鬼地方,打死我也不去了。”我道。
“宋惜说段叔他们三个进了主墓室,但只有段叔一个人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在主墓室里,有没有捞到宝贝?”钱叔这意思,是要打段叔的主意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顿了顿,说:“在段叔回来的那天,我们去了一趟他那段家店,还碰到了他。段叔那样子,看上去很是有些不对。”
“我也见过他一面,给我的感觉,他像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钱叔皱了皱眉头,说:“他有些神志不清,甚至还有一些魂魄不稳。”
“你有没有从他那里套出点儿什么话啊?跟他一起的甘启明和童守寄,到底是死是活?”那毕竟是两条人命,我多少还是有点儿关心的。
“我问了,他没说,还把我赶了出来。”钱叔用很认真的小眼神看向了我,说:“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初一你能帮个忙。”
“什么忙?”我问。
“初一你不是会测字算卦吗?要不起一卦,不算别的,就算算甘启明和童守寄他们二人的生死。”钱叔居然对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让我很是有些意外。
“为何要算他们生死啊?”我有些疑惑地问钱叔。
“不管是生还是死,总得有个结果嘛!”钱叔说。
“甘启明和童守寄不在这里,给他们起卦,不一定准啊!”我道。
“这不重要,我就是想让心里稍微有个底儿。”钱叔顿了顿,说:“你就起一卦吧,准与不准,都是天意。”
钱叔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要是不起一卦,岂不是有些太不给他面子了啊!至于童守寄和甘启明的生死,到底能不能算出来,以我现在的能力,确实也只能看天意。
我拿出了金龟壳,起了一卦。
“用绝逢生,危而有救,主衰得助,重亦何妨。”我在看了看金龟壳上撒落的香灰之后,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番话。
“什么意思?”钱叔大概是没太听明白,因此想要我给解释解释。
“卦中动爻相生,谓之绝处逢生,此乃凶中回吉之象,虽然危险,但却有救。不过在得救之后,会生一场重病,但却不致死。”我说。
“如此说来,童守寄和甘启明二人,都还活着?”钱叔在问这话的时候,眼神里不经意之间,露出了一股子兴奋之色。
从钱叔这反应来看,似乎他也不希望甘启明他们把性命给丢了啊!
“准与不准,我可说不好。”我道。
“我知道,但无论怎么说,至少你起的这一卦卜出来,他们是没死的,这再怎么也算是个好消息嘛!”钱叔大舒了一口气。
“你好像挺在乎他们两个的啊?”我有些好奇地问钱叔。
“童守寄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街坊了,他要是就这么丢了性命,我这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啊!”钱叔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脸上露出来的是一副极其真诚的模样,但我总感觉,他是在故意伪装。
钱叔关心童守寄他们的死活,绝对不是老街坊这么简单。至于其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我暂时还没看出来。
“说得也是,毕竟在一条街上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要说一点儿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我顺着钱叔的话,接了一句。
“时间也不早了,我那边还有点儿事,就不打搅了。”钱叔跟我和易八告了别,然后便出了一八阁,离开了。
看着钱叔远去的背影,我这心里,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忐忑了起来。我实在是看不透,他那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第308章:窗外的声音()
“你觉得钱叔是真的在关心段叔他们吗,”易八问我,
“不像,”我摇了摇头,道:“从我个人的感觉来看,钱叔更像是在打什么算盘,”
“也不知道我们拿到那破木牌的消息,泄露出去没有,”易八皱起了眉头,道:“若是那消息泄露出去了,对我们来说,恐怕会非常不利啊,”
就在这时候,芍药姐来了,
“生意这么好,你还有空来我们一八阁啊,”我笑呵呵地对着芍药姐问道,
“钱叔刚才是不是来找过你们,”芍药姐还挺直接的,都不拐个弯抹个角什么的,直截了当地就对着我问了起来,
“是啊,”我点了下头,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找你们干吗,”芍药姐问,
“钱叔找我们干吗,这是我们和他之间的私事,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吧,”我嘿嘿地笑了笑,说:“芍药姐把生意放下,跑来找我们,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个,”
“未来的这些日子,古泉老街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我来是想告诉你们,在做选择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要把自己坑了,”芍药姐说,
“芍药姐说的这话,我没太听明白啊,”我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芍药姐,
“你是个聪明人,少跟我在这儿装蒜,要你真的想不明白,吃了亏,上了当,那也是你活该,”芍药姐在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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