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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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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哥!”
易八一边喊着我,一边追了过来。
“孽障!还不赶紧松开!”在出一声断喝之后,易八拿了一道符出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那家伙的血手上。
符一拍上去,那家伙便松开了我,然后躲回草丛里去了。
“初一哥你没事儿吧?”易八一脸担心地对着我问道。
“就是摔了一跤而已,没什么别的事。”我说。
“到目前为止,出现的这几具僵尸,都不能说厉害,但他们全都很阴险,用的全都是阴招。”易八顿了顿,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饮马沟的事,我劝你们少管。”那家伙说话了。
之前他每次声,都是哈哈哈的笑,我还以为除了笑之外,他不会说别的话了呢!现在看来,他的嘴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笨,也是会说人话的嘛!
“你叫我们不管,我们就不管吗?”我冷冷地笑了笑,道:“连你叫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凭什么听你的啊?”
“就你们三个,不配知道我叫什么。”那家伙这话说得,有点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啊!
“别的事我们可以不管,但杀人害命这种事,我们是必须得管的。”易八说。
“管?你以为就凭你那两下子,能管得了?”
那家伙在说完这话之后,立马又有三具血淋淋的尸体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算上韩立章,一共是九具尸体,现在已经出来六具了,还有三具没出来。也就是说,咱们在应付完这一波之后,应该还有一波。
“嘎吱嘎吱”
这声音是从树枝上出来的,我抬头一看,现头顶的树枝上,趴着一个正在“滴答滴答”往下滴血的家伙。
“还以为出来的是三具尸体呢,搞了半天,是四具啊!”我说。
“不是四具,是五具。”吴松往那足足有两三米深的草丛里指了指,那里面有一个躲着的家伙,看他那样子,像是随时准备偷袭我们。
“应该是六具。”易八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
“第六具在哪儿啊?”我把周围看了个遍,并没能看到易八说的第六具尸体,因此便有些疑惑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他还没有现身,要想就这么看到他,是不太可能的。”易八接过了话,道:“等到该出来的时候,第六具尸体自然是会出来的。咱们现在,还是先把跑出来的这五具尸体,给搞定了来吧!”
易八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拿了几道符出来,给了我两张,又拿了两张给吴松,剩下的,全都留在了他自己的手里。
“给你们俩的这符,是用来防身的,只要这些尸体靠近你们了,就给他拍上去。”易八说。
“明白了。”我点了下头,回了易八一声。
易八拿着符,朝着前面的那具尸体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易八手上拿着的那符的震慑,反正在易八迈着步子,向着那家伙走过去的时候,那家伙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看上去他像是很害怕。
就在我以为那家伙会束手就擒的时候,没想到他突然一下子把易八扑倒在了地上,然后张开了嘴,一口咬了下去。
易八怎么了,怎么在这个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啊!现在那家伙张开的嘴,马上就要咬到他的脖子上了,他却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小心!”
我喊了一声,然后冲了过去,把易八给我的那道符“啪”的一巴掌,拍在了那家伙的后背上。
符对那家伙多少还是有点儿影响的,在我把符拍在他背上之后,那家伙立马就回过了头,看向了我这边。
大概是因为我把那家伙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易八一下子就回了神,赶紧就是一剑指,刺到了那家伙身上。
中了易八一招,那家伙出了一声惨叫,往后退了两步,易八自然就趁此机会脱身了啊!
第409章:神秘的对手()
“你刚才怎么了,怎么愣着不动了啊,”我一脸疑惑地对着易八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恍惚了那么一下,”易八顿了顿,说:“先别管了,把这几具尸体搞定之后再说吧,”
易八在说完这句之后,立马就“啪啪啪”的,往那些尸体的身上贴起了符,易八这速度还真是够快的,眨眼之间,就贴了三具尸体了,
贴好了符之后,易八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起了经文,
随着念经声的深入,那三具被贴了符的尸体的鼻孔里,同时冒出了白烟,这白烟是鬼气,在鬼气全都冒出来之后,那三具尸体,自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再动弹了啊,
“看这样子,你们是准备执迷不悟,非要跟我作对是吧,”那家伙又说话了,
“我们就是非要跟你作对,你能把我们怎样,”我问,
“把你们怎样,”那家伙冷冷地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们怎样,我最多只会把饮马沟的村民们,一个接一个的剥了皮,然后把他们弄成僵尸,让你们打着玩,你们不是喜欢打僵尸玩吗,我就让你们打个够,”
“你不会得逞的,”我道,
“我会不会得逞,明晚你们就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剥某位村民的皮,”
那家伙在说完这句之后,便再没音信了,与此同时,树枝上趴着的和草丛里躲着的那两具尸体,也消失不见了,看这样子,像是被那家伙给带走了,
“他刚才说的那话,不像是说着玩的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肯定不是说着玩的,”易八把眉头皱了起来,说:“明天晚上他肯定是会跑到饮马沟去害命的,至于会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害,这还说不准,”
那家伙都跑了,我们继续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们三个离开了树林子,回了饮马沟,
为了以防万一,我和易八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村里等到了天亮,太阳出来之后,我俩才开着破面包,回了古泉老街,
“这次咱们遇到的对手,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好对付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嗯,”易八点了下头,说:“是不好对付,他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害了这么多条人命了,咱们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从那家伙说话的声音来看,他不像是只鬼,倒像是个人,”我说,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鬼是不会草菅人命的,那家伙一口气害了这么多的性命,咱们明天一定得把他揪出来,”
“你有信心吗,”我问易八,
“没有,”易八摇了摇头,说:“咱们之前面对过那么多的对手,但这次这个,无疑是最神秘,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在面对他的时候,别说有底了,就连我这心,都是虚的,”
“昨晚折腾了一夜,也累了,咱们还是先上楼休息吧,休息好了,养足了精神,咱们晚上再去收拾那家伙,”我道,
这一觉我睡得那是特别的香,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原本我以为易八还没起床,正准备去喊他,没想到一走到他卧室门口,我便发现那家伙已经在那里忙活开了,
“你这是在干吗啊,”我指了指他摆在桌上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给剪成了各种形状的纸,问,
“已经害了这么多条人命,咱们不能再大意了,无论如何,今晚都得把那家伙给揪出来,”易八说,
“不仅要揪出来,咱们还得将他就地正法了,”我道,
我本来是想帮易八忙的,但他搞得这些东西,我爱莫能助啊,因此我就只能在一边站着,干点儿帮他递递剪刀,递递纸之类的活儿,
等易八忙活完,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半,此时天已经完全?了,
“咱俩去吃个晚饭,然后就出发吧,”易八说,
“都这个点了,再去吃晚饭,时间会不会来不及啊,”我问易八,
“不会来不及的,那家伙昨晚不是说了,会当着我们的面剥村民的皮吗,”易八接过了话,道:“他说的这话,虽然有恐吓我们的成分,但并不是一点儿可信度都没有,”
“你这意思是说,只要咱们没到饮马沟,那家伙就不会动手,是吗,”我问易八,
“应该是这样的,”易八点头回道,
饮马沟那边的事毕竟是悬着的,我和易八在吃晚饭这件事上,自然是没办法太过讲究的啊,我们随便吃了一点儿东西,便开着破面包出发了,
“你们可算来了,”一见到我们的破面包,吴松便像是见了亲人一样迎了上来,
“没出事吧,”易八问,
“暂时还没有,”吴松接过了话,说:“昨晚村里又死了一个人,我把那家伙说的话给村民们说了,现在人心惶惶的,不过在知道那家伙今晚还会跑来害命之后,村民们全都老老实实的,聚在祠堂门口那院子里了,”
“都聚在那儿了,一个都没落下吗,”易八确认道,
“没有,”吴松说,
我们跟着吴松去了祠堂那里,在我们到的时候,村民们全都已经聚在那儿了,
“今晚那东西会来饮马沟,还扬言说会害一条人命,”易八润了润嗓子,道:“我希望大家今晚全都待在这里,留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只有这样,我才能保你们性命,”
虽然我和易八没能把那东西抓到,但说句实话,只要村民们是在我俩眼皮底下,就没有出过事,因此饮马沟的村民们,肯定是会听易八此时说的这些话的,
易八拿出了香炉,摆在了院子中间,还敬上了一炷香,
在把那炷香插上之后,他拿出了下午准备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有纸人、纸马,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别的东西,易八把那些东西摆在了地上,然后盘腿坐在了中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院子里除了气氛稍微有那么一点儿紧张之外,倒是没什么别的问题,
子时到了,我的心突然一下子紧了起来,直觉告诉我,事情马上就要来了,
起风了,那风冷飕飕的,吹得还呼啦呼啦的,易八摆在地上的那些玩意儿,给阴风这么一吹,立马就全都飞了起来,在空中打起了转,
只见,易八将眉头一皱,然后用右手无名指从中指指背过,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并将大姆指、小指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这是金刚指,在掐好这指诀之后,易八叽里咕噜地念起了经文,
伴着念经声,那些原本给阴风吹着,已经开始在空中乱舞的纸人、纸马什么的,慢慢地落在了地上,
落下来的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是躺着的,而是全都立在了地上,
“吁”
这是马叫声,还是那纸马发出来的,
易八弄的这纸马,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会叫,
“踢踏踢踏”
伴着一阵马蹄声,那纸马跑了起来,在纸马动了之后,别的那些纸人什么的,也都跟着动了起来,
“易道长这是在做什么法啊,”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之后,吴松有些被惊住了,
“不知道,”我接过了话,说:“易道长的本事大得很,咱们不要去打搅他,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就是了,”
“哈哈哈”
有笑声,这笑声就是那家伙的,看来他来了,
“还以为你会悄悄的来呢,没想到身都还没现,声音就传过来了啊,”我道,
“你们布的这是个什么阵啊,是那千军万马阵吗,”那家伙哈哈笑了笑,说:“我听说千军万马阵很是厉害,也不知道我小小地吹一口气,能不能把这阵给吹破了,”
那家伙的口气不小啊,吹一口气就想把易八布的这千军万马阵给吹破,他是不是有点儿太小瞧易八了啊,
“你是吹气吗,我看你像是在吹牛皮啊,”我很无语地对着那家伙回道,
“是不是吹牛皮,等我吹了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那家伙这话刚一说完,那呼啦呼啦吹着的阴风,突然一下子,就变大了不少,
阴风起了,而且还有越吹越大之势,那些原本是在地上跑着的纸人和纸马,全都被阴风吹离了地,再一次在空中乱飞乱舞了起来,
这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啊,易八在抬头看了一眼那些在空中胡乱飞舞的纸人和纸马之后,赶紧在那里念起了经,
随着语速的加快,易八的额头上,浸出了一棵棵豆大的汗珠,
冒烟了,空中飞舞着的那些纸人和纸马冒起了青烟,在冒了一会儿烟之后,有明火燃了出来,不好,易八弄的这些纸人和纸马全都着火了,一个个的小火点,随着阴风在空中乱舞,
“哈哈哈”
那家伙再一次发出了笑声,他这笑声透露出来的,除了得意,还是得意,
“我就说只需要小小地吹一口气,就能把你这千军万马阵给破了嘛,我都还没用力吹呢,你的这些纸人啊,纸马什么,就全都燃起来了,”
易八停了下来,还站了起来,看他这样子,似乎是准备放弃这千军万马阵了,
“哎,”易八长叹了一口气,道:“贫道学艺不精,饮马沟这档子事,看来我是管不下来了,诸位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第410章:十年一劫()
易八这是唱的哪出啊?他这是认输了?还是在打别的鬼主意啊?
“这么快就认输了?”那家伙得意洋洋地问了易八这么一句。
“斗不过你,当然只能认输啊!”易八无奈地摊了摊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我这人别的不说,时务什么的,还是识的。”
“看在你如此识时务的份儿上,我就不难为你了。”那家伙接过了话,说:“我可以放你俩一条生路,不过你们两个,立马得给我滚蛋!”
“别说滚那么难听嘛!我们走就是了,不耽误你。”易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着我说道:“初一哥,咱们走。”
易八叫我走?而且看他那样子,说这话好像不是开玩笑的,而是认真的。
在我正处于懵逼状态中的时候,易八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开始往外走了。
“走啊!”见我愣着没动,易八扭过头,喊了我一声。
虽然我不知道易八搞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但我绝对是相信他的。他叫我走,我自然必须得跟着他走啊!
我跟着易八,往外面去了。
“咱们真的要走吗?”前面就是村口了,我们那辆破面包就停在那儿。
“嗯!”易八很认真地点了下头,然后拉开了破面包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饮马沟的村民们怎么办?”我问。
“人各有命。”易八这话说得,听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点儿不太负责啊!
“你的意思是,咱们真的不管他们了吗?”我一脸无语地问。
“怎么管?”易八叹了口气,道:“那家伙的厉害,你又不是没瞧见,我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布了一个千军万马阵,结果那家伙只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便把我那阵给破了。”
“咱们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吗?”我问。
“没有。”易八摇了摇头,说:“咱们不管这事儿,或许死的人会少一些。”
之前还以为易八是有后招,他对那家伙认输是在打埋伏。现在看来,我的判断错了,易八是真拿那家伙没办法,所以才认输的。
“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态度坚决地说。
“不走干吗?留在这里逼那家伙活剥人皮吗?”易八问我。
“咱们走了他就不会剥了吗?”我一脸无语地问。
“有这可能。”易八说的这个,算是个什么答案?
既然易八已经做了决定,我就算是说再多,那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啊!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我还是打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室里,动了破面包,出了。
回到一八阁之后,易八那家伙话都没跟我说一句,直接就回了他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通常情况下,易八都是比我起得早的,但次日早上,我不仅卜好了卦,而且还洗漱完了,易八还没起床。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啊?”我敲了敲易八卧室的房门,喊了那家伙一嗓子。
“时间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
今天这易八,当真是有些反常啊?该不会是因为昨晚他受了打击,自暴自弃了吧?
“你没事儿吧?”我问。
“没事儿,初一哥你忙自己的去吧!不用管我。”易八说。
就算是想管他,我也没法管啊!易八那家伙的心理素质应该是不错的,我相信他自己调节调节,应该是能把状态给调节好的。
“行!要有什么事,你可要喊我啊!”
在跟易八交待完了这最后一句之后,我便下楼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这肚子也饿了,还是先去吃个早饭吧!易八那家伙没起床,但他不能不吃东西啊!因此我给他打包了点儿包子、豆浆什么的回来,拿到了他卧室里去。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那儿无聊呢,芍药姐来了。
“看你这么闷闷不乐的,是有什么事吗?”芍药姐笑吟吟地问我。
“谁说我闷闷不乐啊?我这不挺开心的吗?”我强行从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
“你就装吧?”芍药姐白了我一眼,说:“最近这几天,你和易八每天晚上都要跑出去,是去哪儿了啊?”
“有个叫饮马沟的地方,你知不知道?”芍药姐的消息从来都是比较灵通的,既然她都问到这儿来了,我自然得顺口问她一句啊!
“饮马沟?”芍药姐把眉头皱了起来,好像是在思索什么。
“那地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从芍药姐此时那样子来看,我感觉应该是有戏的,因此便追问了她这么一句。
“你们是跑到那儿去了?”芍药姐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道:“赶紧跟我说说,那饮马沟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那地方我没去过,不过听说过。”芍药姐估计只把话说了一半,不说下面的,她这显然是在吊我的胃口啊!
“你都听说了些什么,赶紧跟我说啊!别再在这儿吊我胃口了。”我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地方,每过那么几年,都会死一波人。”芍药姐顿了顿,道:“那些死掉的人,全都死得很惨,会被生生地剥了皮。”
“每过几年?”我一脸吃惊地看向了芍药姐,问:“具体是几年啊?”
“十年一劫。”芍药姐接过了话,说:“也就是说,每隔十年,都会来这么一次。”
“每次会死多少啊?”我问。
“这个就说不准了,最少的一次只死了一个,最多的一次,死了好几十口呢。”
芍药姐沉思了一会儿,说:“死好几十口那次,听说是有个道士出了手,想替饮马沟除了那祸害。结果最后,不仅那祸害没被除掉,反而还害了更多的性命。”
这些信息,吴松是不知道,还是他本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告诉我呢?
“你知道那道士叫什么吗?”我问芍药姐。
“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我哪儿知道啊?”芍药姐说。
昨晚易八那么反常,我之前一直是不太理解的,此时在听完了芍药姐说的这番话之后,我算是明白了,知道易八为何昨晚要认输了。
几十年前,有个道士跟那家伙斗,害死了几十条人命。作为道家弟子的易八,肯定是听说过那事儿的。他昨晚选择认输,显然就是不想再死人了嘛!
易八应该是在赌,毕竟那家伙已经害死了这么多条人命了。十年一劫,最少的一次只死了一个人,这次已经死了这么多个了,易八认了输,此劫说不定就过了。如此一来,至少在下一个十年之劫到来之前,饮马沟不会再出事了。
人各有命?昨晚易八在跟我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对他多多少少是有些失望的,但今日在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我顿时就觉得他昨晚很明智。
人死不能复生,那几个死掉的人,无论如何都是救不活的。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是尽可能的让别的村民不再遭难。虽然这做法有些不男人,有些怂,还很有些无奈,但我们本事有限,实在是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啊!
“芍药姐就是芍药姐,知道的事儿还真是够多的。”我对着芍药姐竖起了大拇指,道:“谢谢你了,你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
“什么疑惑?”芍药姐一脸好奇地问我。
“饮马沟死了九个人,全都被剥了皮。其中的七个,是我和易八去饮马沟之前被害的,后面这两个,是我们参与进去了之后被害死的。”我接过了话,说:“昨晚的时候,那害人的东西出现了,易八却在关键时刻认了怂。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应该这样的,但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他是不是先跟那家伙斗了一场,然后才认输的?”芍药姐问我。
“这你都能猜到?”我给了芍药姐一个赞许的眼神。
“他这不叫认怂,叫识时务。”芍药姐说。
“你们俩在聊什么啊?”
易八下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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