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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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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白梦婷去了她家,一进屋那股子醉人的,淡淡的幽香便迎面扑了过来。这女人的屋子,就是比男人的待着舒服。
不管是我那心生阁,还是易八那安清观,都没有这种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等一下啊!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先看会儿电视吧!”白梦婷把遥控器甩给了我,然后便拿着睡裙向洗手间去了。
“要不洗个鸳鸯浴呗?”我说。
“想得美!”白梦婷给了我个白眼,然后“哗啦”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的门是滑门,还是用磨砂玻璃做的。虽然看不清楚,但影子还是看得到的。从门里印出来的影子来看,白梦婷这身段,当真是惹火啊!
“你怎么不看电视啊?”白梦婷的声音,从哗啦啦的水流声里钻了出来。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啊?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我说。
“臭流氓!”白梦婷骂了我一句。
不过她这声骂,是笑骂。也就是说,在骂我的时候,她是很开心的。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就希望你对她耍流氓,在你耍了之后,她还骂你。好在我这人大度,这样的小节,就不跟白梦婷计较了。
水流声哗啦啦的,白梦婷那惹人的玉体,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在哪儿晃,搞得我全身的血脉都膨胀了起来。
我现在可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忍得了这样的诱惑啊?因此我便大着胆子,迈着步子,朝着那扇阻挡着我视线的磨砂玻璃门走了过去。
白梦婷应该是看到我的动向了,但她却什么都没说,而是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一边冲澡,一边哼着歌。
我已经来到了门边,在经过了十来秒钟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将手放了上去。
邀请我上来坐坐,一回到家就洗澡,白梦婷这不是在暗示我,还能是什么啊?她都做得这么明显了,我若还傻愣着,岂不是有些太不解风情了。
白梦婷的脑袋转了一下,把脸朝向了我这边,我可以很肯定,此时的白梦婷,绝对是看到我了的。
我愣了一下,想看看白梦婷怎么说,结果她并没有说话。
不说话,那不就等于是允许我开门吗?那我还犹豫个什么劲儿啊?
第38章:九公主墓()
我试着用手一推,发现那滑门没动。门里面的白梦婷,在那里“噗呲噗呲”地笑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我算是把白梦婷给看穿了。
“故意什么?”白梦婷呵呵地笑了笑,道:“平时我洗澡都反锁门的,今天有你这个臭流氓在,我自然得小心一些啊!”
“你把我叫到家里来,就是逗我玩的是吗?”我问。
“谁逗你玩啊?”
滑门“哗啦”的一声开了,穿着睡裙的白梦婷,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出来。此时的她,就像那刚出水的芙蓉一般,惹人怜爱。
“看什么啊?有那么好看吗?”见我直愣愣地盯着她,白梦婷板着脸问了我一句。
“当然。”我贱呼呼地接过了话,道:“你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好看。”
“哪能白白的让你看啊?”白梦婷从沙发上拿起了一张小毯子,裹在了身上,这样她那身子,就给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就没意思了啊!”我说。
“你想要有意思吗?”白梦婷用那幽幽的眼神看向了我,道:“你若想有意思,那我便去给你安排一个有意思的任务。”
“就是想让我办事儿呗?还有意思的任务?”我一眼就把白梦婷给看穿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白梦婷问我。
“别人找我办事,我都是收钱的。你虽然不用收钱,但再怎么也该给我点儿好处啊?”我笑呵呵地对着白梦婷说道。
白梦婷直接朝着我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在我的脸上猛亲了几口。我刚准备回应,她居然一下子就把我给推开了。
“时间不早了,赶紧去做事儿吧!”白梦婷把她那辆z4的车钥匙递给了我,道:“开我的车去武清山,找孔老汉。”
“找他干吗?”我问。
“他会告诉你的。”白梦婷接过了话,道:“孔老汉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你不去吗?”我有些好奇地问。
“你一个人去就行了。”白梦婷说。
白梦婷应该是不会坑我的,再则那孔老汉,从他的面相来看,应该是个好人。所以我没有推辞,而是拿着车钥匙去了车库,开着z4向着武清山去了。
小茅房的灯是亮着的,门也是开着的,我一走过去,孔老汉便迎了出来。
“白梦婷让我来找你。”我说。
“今日你卜的是什么卦?”孔老汉问我。
“阴卦。”我道。
“那就好。”孔老汉点了下头,说:“跟我走吧!有个相需要你看一下。”
孔老汉带着我钻进了树林子里,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座墓。那墓的背后,有一个盗洞。
“这是九公主墓,跟我一起进去看看吧!”孔老汉说。
“咱们这是要盗墓吗?”我问。
“盗什么墓?我是带你去看相的。”孔老汉道。
“我看相只看活人,尸体可不看。再则说了,尸体看了也没用啊!”我说。
“不着急,咱们先下去看看,能看咱们就看,不能看就不看。”
孔老汉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能不下去吗?
这墓室挺大了,里面还点着长明灯,不过我并没有看到棺材什么的。但墓室的石壁上,挂着一幅画。那画上面,画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穿着汉服的男子。
“就给他看。”孔老汉指了指那幅画,对着我说道。
给画看相?这还是第一次。在记忆之中,我师父也没这么干过。
我瞄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实话实说道:“这画虽然画得很是栩栩如生,但毕竟只是一幅画,不是活人。要想给这幅画看相,很难看准。”
“你肯定能看准的,试试吧!”孔老汉接过了话,说:“当年你师父,画上只有半张脸,都相出来了。”
半张脸都能相出来?我师父真有这么神?
画上面写着一串小字九驸马之像。
“这位是九驸马?”我指了指那画像,问:“为什么就只有他的画,没有九公主的啊?”
“我也不知道。”孔老汉叹了口气,道:“这九公主墓,一直有些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十好几年了,我也请过不少高人来,但始终没能查出来。想着你会看相,于是就把你请了来,想让你看看,看能不能从九驸马这幅画像上,找到点儿突破口。”
孔老汉还真是看得起我啊!他给我出这么大一个难题,就不怕我解不了吗?
“九公主墓和白德禄的坟是不是有关系?”我问。
“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敢确定,不过两座墓都在武清山上,要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孔老汉说。
颧骨有寿纹入耳兼入鬓,主贵。九驸马都是驸马了,这个贵字,自然是担当得起的啊!与此同时,九驸马的颧骨,既高也狭。颧骨高狭者,主孤。从画像上那颧骨来看,九驸马不仅早年丧妻,而且还无后。
“从这画像来看,九公主还没给九驸马生任何的子嗣,其便死了。九驸马有没有续弦之心,我不清楚,但事实上,他应该是没有再娶的。”我说。
“公主可是皇帝的女儿,九公主死了,没让那九驸马陪葬就不错了,还想续弦?”孔老汉就像是恍然大悟了似的,问:“你再给看看,九驸马的年寿如何?”
“年纪轻轻,眉生白毫,长寿之相。不过他这长寿,是苦寿。”我说。
“还能看出别的吗?”孔老汉问我。
“今日只能看这么多了。”我说。
孔老汉带着我出了墓。
“你带我进九公主墓看九驸马的画像,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我也不好说,只是感觉有些事,跟那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孔老汉叹了口气,道:“现在急也没用,等日后你的本事长了,能多看出一些东西之后,咱们再来看看吧!”
孔老汉回了他的小茅房,而我则去了马路边,开着z4回了封阳县。
虽然时间有些晚了,但为了见白梦婷一面,我还是把z4开回了国际花园的停车库,并贱呼呼的去了c栋28…1,按响了白梦婷家的门铃。
“叮铃叮铃”
门开了,穿着睡裙的白梦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这身粉色的睡裙,略微的有那么一点儿透。我这眼睛,不自觉地就多看了那么两眼。
“进来!”白梦婷一把将我拽了进去,问:“这么晚了,跑来干吗啊?”
“把车钥匙还给你啊!”我赶紧从兜里把车钥匙摸了出来,递了过去。
“孔老汉到底是要你去干什么啊?”白梦婷问我。
“不是你让我去的吗?难道你不知道?”这就让我有些懵逼了。
“他没说,我问了也不说。”白梦婷道。
“孔老汉没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他都没说,我也不能乱讲啊!”我偷偷地瞄了白梦婷一眼,道:“除非你过来一点儿,我悄悄地告诉你。”
“臭流氓!我才不稀罕听呢!”白梦婷用她那芊芊玉指往大门那儿指了指,道:“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心生阁离你这儿虽然不远,但走路也是要走好久的啊!都这么晚了,你就不留宿我一晚啊?”我问。
“我才不留宿你这臭流氓呢!赶紧走!”这白梦婷,她不是已经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怎么就不肯让我在她这儿睡一晚啊?
我被白梦婷推出了大门,在关门之前,她还一脸得意地对着我道了声再见!
女人跟男人还真是不一样,若是白梦婷跟我提出了要留宿心生阁的要求,我绝对眼都不眨一下就答应她了。
卯时到了,该起卦了。
阴阳钱在空中转了好几圈,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叮咚一声落进了卦盅。
阳卦!
今日卜出来的是阳卦,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女人上门来找我看相?
在心生阁里坐了半上午,一个来看相的人都没有。反正没人来,还不如出去溜达一下。
易八那家伙走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回来没有?要不我去安清观看看?
安清观的大门是紧闭着的,那把大铁锁依旧挂在门扣上。离开的时候,易八锁了安清观的大门,这不就是说明,他是打定了主意,会回来的吗?
易八还没回来,待在安清观这里也没意思,我便慢悠悠地转回心生阁去了。
刚一走到巷子口,我便看到心生阁的门口,停着一辆普拉多。
那是宋惜的车,此时她正坐在驾驶室里玩手机。
“跑哪儿去了?”一看到我回来,宋惜便下了车。
“有事儿吗?”我问。
“你知道姜教授是个什么身份吗?”听宋惜这语气,她很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管他什么身份呢?他那样的人,注定跟我无缘。”我十分硬气地回道。
“你得罪了姜教授,蔡红肯定会疏远你,以后那孙青岚再找你的麻烦,可就没人能帮你了。”宋惜叹了口气,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宋惜的脸,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
“跟我进来,我给你好好看看!”我一脸严肃地对着宋惜说道。
第39章:三个臭皮匠()
田宅宫气色青,主官非,田宅无成。从宋惜的田宅宫来看,她家最近应该会惹上官司,甚至很有可能因此破产。
“看出什么了吗?”宋惜问我。
“你家可能要破产了。”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啊?”宋惜有些吃惊。
“因为官司。”我说。
“我家又没招谁惹谁,怎么会有官司?”宋惜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问:“你是认真的,还是跟我开玩笑的啊?”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吗?”我道。
宋惜用手挠了挠脑袋,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问:“你能不能看出来,我家这官司,到底是从哪里惹来的?”
“不是你惹的。”我十分确定地对着宋惜说道。
“有没有什么可以化解的方法?”宋惜问我。
“事出何因都没找到,哪来的化解之法?”我说。
“你能去一趟我家吗?”宋惜向我发出了邀请。
“今日卜的是阳卦,只能看女,就算是去了你家,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从宋惜的父母宫来看,她家这祸事,应该是因她爹那边而起的。今日我不可看男,自然是看不了宋惜她爹的,所以去了也无用。
“你是想要看我爹吗?”宋惜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应道。
“明天早上我会给你打电话,若你卜出来的是阴卦,我就直接把我爹带到你这心生阁来。”宋惜说。
“如此最好。”我道。
宋惜开着她的普拉多走了,我这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变得有些不踏实了起来。宋惜家这事儿,肯定跟她们那个圈子里的争斗有关,我一平头老百姓,说直白些,不管是哪边,我都惹不起。
“初一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啊?”一个熟悉,但却好久没听到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易八!那家伙可算是回来的。
“你这是干吗去了啊?怎么又变成一副叫花子的模样了?”我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不把自己搞成叫花子,被贼惦记上了怎么办?我身上的钱本就不多,若还给贼偷了,那还怎么活啊?”
易八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不过在看到他平安回来之后,我那颗原本不踏实的心,多少变得比之前要踏实一些了。
“你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易八把话题扯了回去。
“刚才宋惜来过,我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她家会惹上官司,还很有可能破产。”我说。
“你管了这事?”易八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道:“本来我在看出来之后,可以不说的,但最终还是开了口。”
“事关官场,你怕惹祸上身?”易八果然是了解我的,我心里想的什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民斗不过官,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我说。
“想那么多累不累啊?问心无愧就是了。”易八将他那青布口袋放到了八仙桌上,道:“我这刚回来,你再怎么也应该给我接接风,洗洗尘啊!”
“你这都弄成叫花子了,是应该洗一下尘。”我往洗手间那里指了指,说:“你先去洗个澡吧!洗干净了,换身干净衣服,咱们再去吃饭。”
易八洗澡去了,有马达的轰鸣声从门外传来。我走出去一看,发现开来的是那辆熟悉的z4。
“你这是想我了吗?专程开车来找我?要有什么事儿,打个电话就是了啊!”我嬉皮笑脸地跟白梦婷开起了玩笑。
“我是来抓奸的!”白梦婷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竖着耳朵听了听,问:“洗手间里有水声,是哪个女人在里面洗澡?”
“哪有什么女人,是易八回来了,脏得跟个叫花子一样,我让他先洗洗。”我指了指八仙桌上那青布口袋,解释道。
“你怎么不跟他一起洗啊?”白梦婷这话问得,真是让人无语。
“我又没龙阳之好。”我说。
“初一哥,有裤衩子没?借我一条!”
易八那家伙,是不知道白梦婷来了还是怎么的?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他居然跟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好在我前些天买了两盒新的裤衩,还没穿过。我去衣柜里拿了一条出来,从门缝里给易八递了进去。
“还没龙阳之好,裤衩子都穿同一条。”白梦婷明明看到我拿的是新的,还故意这么说我。
“又没穿过,有什么啊?”我用坏坏的眼神盯向了白梦婷,道:“要我在你家洗澡没裤衩子了,你就算给我一条穿过的,我也没意见。”
“恶心!臭流氓!我才不会让你在我家洗澡呢!”白梦婷立马就给了我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
易八出来了,换了身干净的道袍,他看上去,不再像个叫花子了,至少算得上是个正经道士了。
“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啊?”白梦婷问易八。
“我已经尽力了。”易八摊了摊手,道:“白夫子让我去请的那人,实在是请不动,这不能怪我。”
“那楚楚的事儿怎么办?”白梦婷问。
“白夫子那么厉害,她不能只是张嘴说,一点儿也不动手做啊!”易八机智地将锅甩给了白夫子。
“你的意思是,楚楚这事儿,你不管了是吗?”白梦婷问。
“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当管这管。超出了我的能力,就算我有那心,也管不了啊!”易八顿了顿,道:“白夫子让我带的话,我是带到了的,但那位不来,我也没办法。”
白梦婷皱了下眉头,说了声知道了,然后便开着她的z4走了。
“你是回去请你师父去了?”我问易八。
“白夫子让我去请的,是我师叔玄清道人。去之前我就知道,师叔肯定不会来,但我还是去跑了一趟,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白家了。”我说。
“玄清道人和白夫子,是不是有什么过往啊?”我问。
“师叔的情感生活,我哪里敢过问?”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那白夫子既然认识我师父,其的本事,自然是不用怀疑的啊!白楚楚这事儿,只要她愿意出手,肯定就能搞定。”
“若是她不愿意出手呢?”我问。
“白夫子好歹也是姓白的,白家的事,她都不愿意出手,我们两个外人,还去瞎参合什么啊?”易八这话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咱们真的就不管不顾白楚楚的死活了吗?”我问。
“若是那白夫子不管,白楚楚到底能不能救下来,你我说了都不算。”易八顿了顿,道:“这事儿咱们得去找孔老汉,他是有两下子的。只要他肯帮忙,咱们三个臭皮匠,还是勉强能顶一个诸葛亮的。”
易八这话说得很真诚,大概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招了。
孔老汉是个好人,他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只要他帮得了,我们去找他,他应该会答应。
“事不宜迟,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我说。
“行!”易八点了下头,道:“咱们去弄点卤菜,买两瓶酒,提到孔老汉家里去,边吃边喝边聊,岂不快哉?”
这个建议不错,封阳县的卤鹅,那是出了名的好吃。我和易八一起去买了只卤鹅,又买了点儿猪耳朵、猪尾巴、小肚什么的,最后去弄了两瓶老白干。
东西买齐了,我俩便找了辆破三轮,向着武清山去了。
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傍晚,小茅房的那根小烟囱,正在往外冒青烟。
“来得正好,孔老汉应该是在生火做饭。”我道。
“孔老汉!孔老汉!”
易八这家伙,也不嫌他的声音刺耳,直接就扯着他的大嗓门,在那里喊了起来。
穿着围腰的孔老汉走了出来,问:“你们两个吃饭了没?没吃就在这里吃顿便饭。今天弄了只野鸡,正在锅里烧着呢!”
野鸡?光是听一下这两个字,我那口水都流个不停。要知道,野鸡的味道,那可是比土鸡什么的要鲜美好几十倍啊!上一次吃野鸡,还是师父在的时候,是他亲自下厨红烧的。
师父的烧鸡公做得,那可是一绝,这烧野鸡,自然更是绝上加绝啊!自从师父走了之后,我再也没吃到过那么好吃的烧鸡公了。
易八这个自来熟,到了孔老汉家里,就像在他自己家一样。孔老汉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他便像个主人似的,去把碗筷什么的都拿了出来,还将我们带来的那些卤菜,全都装了盘。
见易八如此自觉,孔老汉就没管我们了,锅里烧着的那锅野鸡,他可得盯着。
这年头,吃野味的人是越来越多,野鸡却越来越少,要想弄这么一只,可不容易。要一会儿烧糊了,那可就太浪费了。
一走进厨房,便有一股子让人口水直流的香味儿,迎面扑来。这香味儿闻着,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你是不是闻过这味道啊?”孔老汉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道:“你这烧野鸡的味道,跟我师父烧出来的有些像。”
“他那烧鸡公的本事,就是在我这儿学的。不过你师父学艺不精,烧得只能算凑合,勉强能下肚。”
第40章:假话的代价()
我师父那手艺,居然只是勉强能下肚?孔老汉这牛吹得,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啊?
“你以为我在吹牛?”孔老汉揭开了锅盖。
汤色红亮,香气扑鼻。一看到锅里的野鸡肉,一闻到那香味儿,我的口水,便不自觉地开始往外流。
孔老汉递了一双筷子给我,道:“试试味儿,跟你师父做的比比,看看如何?”
我接过了筷子,随便夹了一块鸡肉,塞进了嘴里。皮糯肉嫩,麻辣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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