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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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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根优恐怖,准头哭父兄。”在反复看了好几遍之后,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了,于是便跟孔老汉说道:“你准头现赤色,应当是父兄有损。”

    “谢谢!”孔老汉跟我道了一声谢,然后说:“未来的几天,我应该不在,不过你们每晚还是把东西放在路边,我会安排人去帮你们烧了的。”

    “那就多谢了。”

    我最后跟孔老汉客气了这么一句,然后便叫白梦婷发动了z4。

    “你都没跟孔老汉说他家那事怎么解决,他怎么就这么就走了啊?”白梦婷有些不解地问我。

    “孔老汉是个高人,他自然知道该怎么解决的啊!”我说。

    “那你帮他算这一卦有什么用?”白梦婷问。

    “我若是不出手,他最多只是有预感,但却不知道症结的所在。在我给他算了那一卦之后,他就清楚了,也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我接过了话,笑呵呵地说:“我只是个相人,只会说,不会做。就拿你们白家这事儿来说,若不是遇上了易八,我也解决不了。”

    “遇上了易八你也解决不了,都是易八帮忙搞定的。”白梦婷白了我一眼,而后说道:“你就是个臭耍嘴皮子的,关键时刻,不顶用。”

    “咱们相人,是运筹帷幄的,不是冲锋陷阵的。要没有相人的运筹帷幄,那冲锋陷阵的人,可就得像无头苍蝇似的,瞎打瞎撞了。”我说。

    “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到底也就是个耍嘴皮子的。”白梦婷冷哼道

    “信不信我用嘴皮子堵住你那张说话带刺儿的小嘴啊?”我看了看白梦婷那红润而又水灵的香唇,吞了吞口水。

    “你敢?”白梦婷这是真以为我有色心,没色胆吗?

    为了让白梦婷明白,我不光是嘴上说说,而且也是敢于行动的。于是我把心一横,直接就把嘴凑了上去,对着白梦婷的香唇来了一口。

    “大色狼,你干吗?”白梦婷一脚刹车踩了下去,对着我就是一顿猛揍。一边揍,一边还装出了一副苦兮兮的样子,说:“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你赔我,你赔我!”

    “你是初吻啊?我也是初吻。在亲你之前,我还想着,你要不是初吻,我该多吃亏啊!”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滚!”白梦婷在用粉拳砸了我那么一会儿之后,把力气用完了,也就不再揍我了。

    “咱们这吻都接了,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我必须对你负责啊!要不你就答应做我女朋友吧?”我趁热打铁地对着白梦婷说道。

    “花都不送一朵,就这么求爱,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白梦婷瞪了我一眼。

    路边就有一朵野花,不过那花应该是开了一段时间了,看上去有些蔫乎乎的。但这大晚上的,去找别的花也没法找啊!就路边那朵,摘来凑合一下吧!爱情要的是缘分,z4刚好停在这朵野花的边上,那也是缘分啊!

    “稍等,我去给你取花。”

    我打开了车门,小跑到了路边,小心翼翼地把那朵野花摘了下来。就在这时候,我的身后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z4发动了,而且直接窜了出去,白梦婷这是要把我给甩了吗?

    “等等我!”我对着z4的车屁股大喊了起来。

    车停了下来,白梦婷把脑袋伸了出来。

    “自己走回去吧!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不经过允许,就偷了我的初吻啊!”

    白梦婷还真是够狠心的,在说完这句之后,她真的没有等我,而是直接开着z4走了。

    从这里回到封阳县城,差不多有十公里,大晚上的,省道又没个路灯,这是要走死我啊?不过想想,刚才我确实是有些太唐突了,该罚!

    十公里路,按照我的速度,两个小时差不多就能走到。我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那消失了的发动机的轰鸣声,再一次传了过来。

    宝马z4,是白梦婷,她回来了。我就说她怎么可能那么狠心,把我给抛下,让我走回去呢?

    “上车吧!下次没经过我允许,不许像刚才那样过分。”白梦婷说。

    “送给你的花。”还好刚才那朵野花没有丢,我赶紧拿了出来,给白梦婷递了过去。

    “就一朵野花,还是蔫的,就想把我打发了啊?”白梦婷虽然嘴上不满,但还是笑呵呵地把那朵野花给接了过去。

    “下次给你送一朵大大的红玫瑰。”我说。

    “送多少?”白梦婷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我。

    “九朵。”一朵确实有些太寒酸了,我赶紧改了口。

    “这就是你的诚意?”白梦婷有些无语地问。

    “红玫瑰要三块钱一朵呢,九朵就要二十七块,是我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我说。

    一听这话,白梦婷“噗呲”一声给逗乐了。

    “要追我,一星期的生活费怎么能行,至少得一百个星期。什么时候你买得起999朵红玫瑰了,什么时候再来谈追我的事儿。”白梦婷说。

    “999朵那可要两三千块钱,我的全部家当加起来都没这么多,花这么多钱买没啥用的玫瑰花,你这娘们,也太败家了吧?”我很心痛地说道。

    “你说什么呢?”白梦婷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说你败家。”我怯生生地答道。

    “前面那句。”白梦婷提醒了我一句。

    “娘们?”我说。

    “敢叫我娘们,给我滚下车去!”白梦婷生气了。我没看出来,她这生气是真的,还是装的。

    “婷婷,我错了,再也不叫你娘们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摆出了一副很真诚的样子,对着白梦婷道歉道。

    “要再敢有下次,我就用针线把你的臭嘴缝起来。”白梦婷说。

    跟白梦婷斗着嘴,很快便回到了封阳县。白梦婷虽然嘴上凶了些,但她心还是很好的,她开着z4,把我送回了心生阁,然后才离开。

    卯时到了,又该卜卦了。

    阳卦!在连续四天阴卦之后,终于是卜到阳卦了。我这心里,一下子踏实了不少。

    “昨晚怎么样啊?”

    我刚一把心生阁的门打开,易八那家伙便来了。

    “托你的福,还行。”我把平安玉摘了下来,递给了易八,道:“昨晚遇到了鬼打墙,我把实话跟白梦婷说了,她不会再去那地方上坟了,这宝贝也就用不着了。”

    “鬼打墙?怎么可能?”易八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我,说道:“那是天煞之地,孤魂野鬼根本就不敢靠近,怎么可能有鬼打墙?除非,是有人动了手脚!”

    有人动手脚,难道是孔老汉?

第13章:一单生意() 
“你会破鬼打墙?”易八问我。

    “不会。”我接过了话,说:“在我和白梦婷被困之后,遇到了一个叫孔老汉的护林员,是他把我们带出来的。他还让我们不要再去那地方,说未来六天的坟,他找人去替我们上,我们只需要把上坟的东西放在马路边就是了。”

    “孔老汉值得信吗?”易八问。

    “从面相上看,应该是个好人。”我说。

    “这么说,那手脚不是他动的?”易八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白家这事,看来挺复杂的啊!”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该吃吃,该喝喝,事情来了就处理,没来咱两兄弟就吃喝玩乐,岂不逍遥自在。”易八大大咧咧地回道。

    “白楚楚能好吗?”我有些不踏实。

    “肯定能好啊!”易八有些无语地回了我一句,然后解释道:“白楚楚出这事,是对方给他们白家的一个教训,并没想着要跟他们白家拉爆。”

    “你怎么知道?”直觉告诉我,易八好像是知道一些内情。

    “猜的。”易八说。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现在封阳县,而且还选择在安清观落脚?”我继续问道。

    “缘分。”我连续问的这两个问题,易八都没有老实回答。

    易八虽然嘴上跟我称兄道弟的,但我们毕竟还没有熟到任何秘密都可以共享的程度,因此他有所保留,是可以理解的。

    “我那安清观得打扫一下,先去忙去了,等忙完了之后,我再来找你喝酒。”易八大概是觉得没有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刚才的那两个问题,有些尴尬,因此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门外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有一辆普拉多停在了心生阁的门口。

    开这车的,多半都是男人。今天我卜的是阳卦,是不能给男人算卦的,所以车虽然是停在了店门口,但这单生意,我多半还是做不成。

    车门开了,一个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体恤,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走了下来。

    那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姑娘那修长的大腿。白t恤虽然有些宽松,但还是遮不住那傲人的双峰。

    姑娘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品的痕迹,透出来的,是一股子清澈的,自然的美。

    白梦婷的美,那是美得妖艳;而眼前的这位姑娘,那是美得清新。

    “听说心生阁看相很准?”那姑娘问我。

    “看相乃窥探天机,天机变化无常,准与不准,得看缘分。”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相人,那也是不能打诳语的。

    “你师父呢?”那姑娘问。

    “驾鹤西去了。”我说。

    “本来想找你师父算一卦的,看来这是无缘了。”那姑娘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拉开了车门。

    白梦婷让我给她买999朵玫瑰,这姑娘开的是普拉多,肯定是个有钱的主儿,给她看个相,收她两三千,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

    “平生财帛多兴废,不亏我用亦无余。”我故作高深地念了这么一句。

    “这话什么意思?”那姑娘问。

    “姑娘你不缺钱花,但也没有多余的积蓄。也就是说,姑娘你是一个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的人。”我第一眼是看的这姑娘的眉,她那眉是疏散眉,这样的女人,多半都是不缺钱的败家娘们。

    那姑娘把打开的车门关上了,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由此可见,我刚才说的那一句,是说对了的。

    “看来你还是有些本事的,既然来都已经来了,那就给我看看呗!”那姑娘说。

    “请问姑娘尊姓大名?”我问。

    “看相需要问名字吗?”那姑娘反问道。

    “不需要,但我好奇,想问一下,不可以吗?”我实话实说道。

    “宋惜。”那姑娘说。

    “想看什么?”我将宋惜上下打量了一番,问。

    “你是相人,我想看什么,你自己看啊!”从宋惜这语气来看,似乎这丫头,是故意在刁难我啊!

    “形貌虽然好十分,好心不正定沉沦。”

    在盯着宋惜看了一会儿之后,通过相脸之术,我基本上是看出她的来意了,因此便点了这么一句。

    “此话怎讲?”宋惜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些惊色。

    “明人不用细说,响鼓不用重锤。”我故作高深地回道。

    宋惜拿出了错她的钱包,从里面抽了一小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谢谢!过些日子,我会再来找你的。”

    宋惜开着她那辆普拉多离开了,我则拿着那一小叠百元大钞数了起来。一千八,我就只说了那么两句,宋惜就给了我一千八?这价格,虽然不能说是一字千金,但一句千金绝对是称得上的啊!

    “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有生意了?”普拉多刚一开出街口,易八那家伙便来了。

    “是啊!”我点了点头,然后说:“赚了一千八,我请你吃午饭吧!”

    “刚才那辆车上有一个细节,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易八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地对着我说道。

    “什么细节?”我问。

    “那车的后挡风玻璃上贴着一道符。”易八嘿嘿笑了笑,说:“要她有那方面的需求,这业务你可得介绍给我啊!”

    正常的人,是不会在车上贴符的,宋惜贴道符在车上,这肯定跟阴事有关啊!

    “没问题。”我点了点头,说。

    我去街尾的店里点了一条烤鱼,打包回了心生阁,又去旁边的小超市买了几罐冰啤酒,和易八在那里边吃边喝了起来。

    “初一哥,我是真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哥。有些事情,我不是不愿意跟你说,而是不能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几杯酒下肚,易八便借着酒劲儿,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我这做相人的规矩都多,你们干道士的,规矩自然更多啊!捉鬼除邪我不会,看人这方面,我还是有把握的。”我说。

    “两位,正吃着呢?”

    一个穿着白色长衫,拿着羽扇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这位不就是白家请的那阴阳师韩尚书吗?他跑到我这心生阁来干什么啊?

    “你要是来看相的,今日不巧,我不能给男人看,改天再来吧!”我说。

    “我不是来看相的,而是来跟二位说点儿事的。”韩尚书倒也自觉,我都没请他坐,他便自己搬了一根小板凳过来,坐在了桌旁。

    “吃了没,要不我给你拿副碗筷?”我问。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韩尚书这脸皮,还真是挺厚的啊!难道他没听出来,我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吗?

    我去拿了一副碗筷出来,递给了韩尚书,然后问:“你是要找我们说什么事儿啊?”

    “虽然同行是冤家,但你们像这样打价格战,对大家都是没好处的。白家那事儿,你们应当清楚,并不是轻轻松松就解决得了的。别说666块了,就算翻个一百倍,他们白家都不亏。白家在封阳县,又不是缺钱的主儿,给他们节约干什么?”韩尚书在吃了一块鱼肉之后,对着易八说道。

    “我收多少钱,是我的自由,需要你来干涉吗?”易八冷冷地回道。

    “在封阳县混,就得守封阳县的规矩,像你这样乱杀价,把市场给搞乱了,让别的同行怎么活?”韩尚书放下了筷子,说:“上一次的事儿,我念在你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你要是再敢如此,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我请你吃烤鱼,你还威胁我,这有些太不地道了吧?”我说。

    “让我损失了好几万,才吃你一块烤鱼,算是便宜你了!”韩尚书站了起来,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胆敢有下次,是不会如此轻松的。”

第14章:安清观() 
“专程跑来威胁我们,这韩尚书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我说。

    “他这叫先礼后兵,毕竟我跟他勉强也算得上是同行。在下黑手之前,警告一下,日后就算是玩起阴招来,在道义上,他也是站得住脚的。”易八喝了口酒,道。

    “阴事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封阳县里的业务,一年到头也没几件。干这一行的,开个单至少得吃大半年,像你这样杀价,确实容易遭同行的妒恨。”我说。

    “我是道士,咱们道家做事,是不求钱财的,需要的只是一份心意。事主给得少,我们也会尽心尽力;事主给得多,我们也不会拒绝。对于修道之人来说,钱财就是身外之物,没必要看那么重。”易八叹了一口气,而后道:“安清观本是响当当的百年老观,就是毁在了一个财字上面,我现在接了手,若还图那个财字,安清观是没法重振的。”

    “那你图的是什么?”我顺口问道。

    “道。”易八铿锵有力地对着我回道,然后反问我:“你继承了心生阁,图的是什么?”

    “帮心善之人避祸,让自己过上好日子。”我老老实实地答道。

    半下午的时候,有个大妈提着一篮子土鸡蛋,带着一个小女孩来了心生阁。那大妈是上西村的,叫刘兰花。小女孩是她的外孙女,叫吴小鹿。

    刘兰花说最近几天,吴小鹿晚上老是做噩梦,感觉不对劲儿,她有些不放心,听说心生阁看相很厉害,所以就带了过来。

    山根断而幼遭疾苦,颐额尖而老受迍邅。山根断说的是吴小鹿,颐额尖看的是刘兰花。

    今天我可以看女人,索性我就一起给她们婆孙俩看了,如此互相有个参照,看得会更加准确一些。

    从我的初断来看,这两婆孙,都正处苦命之时啊!

    “吴小鹿她爹妈呢?”我问。

    “一生出来,她妈就没了,她爹在打工的时候出了意外,也死了。我老伴在两年前生病死了,现在就我们两婆孙相依为命。小鹿要是再出点儿什么岔子,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刘兰花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透出来的是满满的绝望。

    “小鹿的幼年是不好过,但熬过去,就苦尽甘来了。”我一边宽慰着刘兰花,一边仔仔细细地给小鹿相起了面。

    华盖黑色,必主卒灾。华盖位于福堂之间,黑气入侵,那是暴毙之兆啊!

    虽然我已经看出来了,但这绝不能给刘兰花说。

    吴小鹿华盖上的黑气,多半是阴魂之气。阴魂野鬼,最喜体弱多病之人。吴小鹿幼遭疾苦,华盖黑色,必是其命中死劫。这一劫,躲得过是生,倘若躲不过,那便是个死。

    “小鹿这一劫,与阴魂有关。我这就带你们去安清观,让易主持给小鹿瞧瞧。”我说。

    “安清观?那道观不是已经荒废多年了吗?里面还有道士啊?”上西村离凤阳县城并不算远,安清观的情况,刘兰花知道一些,倒也正常。

    “以前是没有,不过这两天有了。那易主持,可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就连远近闻名的韩尚书,都得甘拜他之下。”为了打消刘兰花心中的芥蒂,我替易八那家伙吹了一吹。

    “我本是想去请韩大师看看的,但他要价太高,没有三五万不肯出手。易主持的本事比韩大师还大,他的要价,肯定不会便宜吧?”刘兰花怯生生地问。

    “易主持是道家之人,道家讲究的是一个道字,而不是钱财。只要你有诚心,那就够了。这篮子土鸡蛋,给他提过去,事儿肯定能办成。”我说。

    “可我这土鸡蛋是给你的啊!”刘兰花说。

    “我拿几个就是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吃蛋。”我从篮子里拿了几个鸡蛋出来,然后说:“剩下的咱们给易主持提去,让他帮小鹿看看。”

    “就几个不值钱的鸡蛋,易主持给看吗?”刘兰花还是有些担心。

    “给看的,你放心。”

    我关了心生阁的门,带着刘兰花和吴小鹿,朝着安清观去了。

    易八那家伙,上午不是说要打扫安清观吗?怎么这安清观看着,还是跟之前一样脏兮兮的啊!

    “初一哥,你怎么来了啊?”

    一看到我,易八就热情地给我打起了招呼。

    “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我把吴小鹿的情况,跟易八大致讲了一下。

    易八用手指头,翻了翻吴小鹿的眼睛,然后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骂道:“是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龟孙子干的,对一个小女孩下这样毒的手?”

    “你是说,吴小鹿被阴魂骚扰,是有人做了手脚?”我问。

    “白楚楚那才是骚扰,这是要害吴小鹿的命!还好今天找到了我,要再晚一天,吴小鹿的命肯定没了。”易八说。

    “易主持,你可要救救我家小鹿啊!”刘兰花一听易八这话,顿时就激动得跪在了地上,在那里给易八磕起了头。

    “快起来,不许磕!按年龄,我还得叫你一声阿姨呢!你给我磕头,那不是折我的寿吗?”易八一把将刘兰花扶了起来,然后说道:“等我准备一下,然后去你们家。今天晚上,我就把这事儿给了了。”

    易八进里屋,把他那印着八卦图案的青布口袋提了出来。他所有的家当,都在这口袋里。

    上西村离封阳县的距离虽然不远,但还是有十多公里。若是用走路,多少还是有点儿累人的。从安清观出来之后,易八招了辆出租车。

    下车的时候,刘兰花解开了裤腰带,从里面摸了一个小荷包出来。那里面装的,全都是一块两块的零钱。

    “车费我来给,你可别跟我抢啊!你要是敢给,我就不给你家小鹿看了。”易八说。

    “请你帮忙做事,钱都没给你,哪能让易主持你给车费啊?”刘兰花把手里捏着的那把零钱塞给了出租车司机,然后说:“把易主持给的钱退给他。”

    “你要敢收她的钱,我就放小鬼天天爬你家窗户。”易八这家伙,居然跟出租车司机来了这么一句。

    “大娘,你就别难为我了。要我收了你的钱,易主持真的生了气,放小鬼去我家,我这日子还过不过啊?”出租车司机笑呵呵地把钱给刘兰花塞了回来。

    易八这家伙,还真是个好人。这朋友,确实值得交。

    刘兰花的家,就两间土墙房子。大概是因为家里没有男人的缘故,房顶的瓦片已经裂开好一些了,稀牙露缝的,都能透光进来了,也没有换。

    屋里面,除了一张破桌子,两把烂椅子,一块搭在破石头上面的床板之外,什么家当都没有。

    穷的人家我也是见过的,但穷成刘兰花家这样的,我真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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