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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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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便说,我也不多问了,”段叔顿了顿,道:“今天就这样,你俩继续聊,我就先告辞了,”
“要不段叔再坐一会儿,”见段叔要起身,芍药姐赶紧来了这么一句,
“不了,我还有事,”
段叔回绝了芍药姐,大步出门去了,
“你惹祸了,”芍药姐一脸无语地看向了我,道:“段叔问什么,就得答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是很尊重段叔的,但师命难为,师父不让我说他的名讳,我自然不能往外讲啊,”连心生阁的招牌我都没敢挂,师父的名号,我怎么可能说啊,
“在古泉老街,能保住你的只有段叔,不是你师父,”芍药姐叹了口气,说:“做人得识时务,你走吧,”
“谢谢芍药姐的款待,”我道了声谢,然后便识趣地出门去了,
我心里很清楚,芍药姐今晚约我到三吉典当来,就是想把我推荐给段叔,我到古泉老街来,是开店的,不是当人小弟的,段叔要想跟我合作,咱们的关系,至少得是平等的,像他刚才那个样子,高高在上的,肯定是谈不成的啊,
就算不能看相,只能测字,我也不能把自己相人的骨气给丢了,再则说了,我观那段叔,除了年岁比我长一些,古泉老街的地盘踩得比我热一些之外,并没什么别的过人之处啊,
马上就到十点了,天已经完全?了下来,原本冷冷清清的古泉老街,出现了一些人影,慢慢地热闹了起来,
鬼市就是鬼市,白天没人,晚上才有人来啊,
我打开了测字店的大门,打开了灯,坐在椅子上,等起了生意,
在观察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我发现来古泉老街逛的人,就没有走到巷尾这边来的,他们最多就只会走到三吉典当那里,
都没人往这边走,眼见马上就要到零点了,难道我开张的第一天,得打白板,
就在我正郁闷着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那家伙看上去有些鬼鬼祟祟的,进门之前还往左右瞧了瞧,就好像是怕有谁跟着他似的,
我不能看相,只能识人,进店的这位,从其给我的感觉来看,绝不是正派之人,
测字不分邪正,只要给钱就行,再则说了,人之正邪本就不是永恒的,人心善变,好人能变坏,坏人亦能变好,
“先生,你这测字店是才开的吧,”那家伙问我,
“今天刚开张,”我道,
“你测得准吗,”这家伙会说话吗,
“准与不准,测过便知,”我顿了顿,问:“我这巷尾,没人会来,你来找我测字,是不是因为前面的那几家,都不给你算啊,”
“这都给你看出来了,看来先生你是有真本事的,”那家伙坐在了我跟前的椅子上,一脸期待地说:“要不先生你给我测测,”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
“魏晨鑫,”那家伙说,
“从你这名字来看,你应该是上夜班赚钱的吧,”我笑呵呵地问,
“为何啊,”魏晨鑫问我,
“鑫为三金,晨鑫晨鑫,不就是早晨一到,便能见到金吗,你所见到的金,还是三金,且磊成了一座金山,这便是说明,你上的那夜班,干一票能赚不少啊,”我其实已经猜出这魏晨鑫是盗墓的了,但并没有给他点破,毕竟他做的这个行当,是见不得光的,
“厉害,”魏晨鑫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说:“先生你赶紧帮我测字吧,”
“前面的那几位都不敢给你看相,我哪敢随随便便给你测字啊,”我笑呵呵地说,
我已经盯着这魏晨鑫看了好几眼了,但暂时还没看出来,为何前面那些看相算命的,不敢给他看,在古泉老街测字,必须得事事小心,
“先生你要是帮了我,我必定给你重谢,”魏晨鑫往门外看了看,然后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很小声地说:“反正你都看出来了,我也不妨给你直说,前两天我进了个古墓,弄了不少宝贝,其中有一样,先生你必定会感兴趣,若先生所测之字,能保我度过这一劫,我定将那宝贝献与先生,”
古墓里的宝贝,还是我感兴趣的,钱财什么的,我确实可以不在乎,但要真是从古墓里出来的宝贝,那可不是钱能买到的啊,
“是什么,”我问,
“今日有些不太方便,我没敢带出来,要先生有兴趣,可以明天去我那儿瞧瞧,”魏晨鑫说,
“那就等我瞧过之后,再决定替不替你测字,”我道,
“先生是个爽快之人,明日午时,我在家恭候先生,”魏晨鑫说完这句,便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地址,
写完之后,魏晨鑫便跟我道了别,然后出门离开了,
这个魏晨鑫,从他的做派来看,其是很不简单的啊,地址这玩意儿,他明明是可以口述给我的嘛,但其没有口述,而是选择用毛笔写在了宣纸上,
他这么做,不就等于是把要测之字给写上了吗,而且其写的,还不止是一个字,在测字的时候,若只有一个字,测出来的未必准确,所写之字越多,测出来便越准,但这个多,那也是有限度的,
九为数中最大,因此测字不得过九,魏晨鑫在宣纸上留下的地址,不多不少,正好是九个字,从这个细节来看,魏晨鑫这家伙,是很懂测字的规矩的,
之前还以为今天开张会打白板呢,没想到进门的第一位顾客,带来的不仅是一笔大买卖,人还是这么的有意思,
第173章:金龟壳()
古铜路西街三十六号,
这是魏晨鑫写在宣纸上的地址,
从魏晨鑫写的这九个字来来,不仅笔画反覆,且笔势如钩,笔画反覆,心常不定;笔势如钩,害人不休,
魏晨鑫刚去盗了古墓,从常理来推断,他害的那人,肯定是在古墓里害的啊,其心常不定,是不是说明,在害了那人性命之后,他有内疚之感,在古墓里害人,其应该不是主动要去害的,而是被迫的,而且他害的那位,应该是其同伙,
看出了这么多,明天去找魏晨鑫的时候,应该是有得说的了,测字这玩意儿,测的字越多,那是越废心神的,现在还没看到魏晨鑫的价码,我自然不可能把九个字全都给他测了啊,
古铜路西街离古泉老街只有十来公里远,十一点就是午时了,我这人向来都是很守时的,十点半的时候,我便开着破面包出发了,
不是早晚高峰的渝都,道路还是比较畅通的,我开着破面包,不过二十分钟,就到古铜路西街了,
古铜路西街这一片全都是老房子,这里的原住居民基本上都搬走了,现在住在这里的,大都是来渝都打工的,活在社会底层的人,
“先生,我在这里,”我正在找三十六号在哪儿呢,魏晨鑫那家伙便出现了,
跟着魏晨鑫进了屋,他这房间里有些乱糟糟的,不过他这屋子里面,破罐烂碗的还真是不少,这些玩意儿,一看就是从墓里弄出来的、不过不仅没一件是完整的,而且还全都是陶,不是瓷,根本就不值价,
“你说的宝贝就是这些,”我指了指那些堆着的破罐烂碗,对着魏晨鑫问道,
“这些都是卖不出去的,哪里称得上是宝贝,”魏晨鑫嘿嘿笑了笑,道:“先生请跟我来,咱们进里屋说,”
进了里屋,魏晨鑫并没有立马把他那宝贝拿出来,看他这意思,显然是在等我开口,毕竟昨晚临走之前,他是写了九个字给我的嘛,
“虽不是有意,但毕竟是害了性命,若是没个交待,不仅心里不会踏实,搞得不好,小命还可能搭上,”这话的前半句是我测字测出来的,后半句是猜的,
魏晨鑫对我并不是那么的坦诚,因此在面对他的时候,必须得用一点儿小心机,要不然绝对会在这家伙身上吃亏,
“还请先生明示,”魏晨鑫这家伙,居然只字不提宝贝的事儿,
“测字不是写几个字就可以的,还得要诚意,”我点了这么一句,
“先生稍等,我这就把那宝贝拿出来给你看看,”
魏晨鑫也不是那么的不懂事,在说完这句之后,他立马就跑到那边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找到了,”倒腾了半天,魏晨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乌龟壳,递给了我,
“这是你从古墓里翻出来的,”
我一边问魏晨鑫,一边拿着那乌龟壳看了起来,这乌龟壳上面,写着一些文字,这文字应该是卦辞,我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
这龟甲是用来占卜的,对于占卜师来说,龟甲占卜,那是运用得最多的,
魏晨鑫递给我的这龟甲,到底是不是个好东西,我真看不出来,现在的我,连测字都还是个半吊子,占卜这一块,只是跟着师父学过一点儿皮毛,
父在世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占卜这块他资质不行,没怎么学,也教不了我,不过祖师爷留下来的那本金甲卜术,他是留给了我的,
“先生你是高人,肯定看得出来,这壳是金龟之壳,我们进的那个墓,是宋代的,在那个时候,能用金龟壳来占卜的人,必定是大师,也就是说,这金龟壳,虽然看着不那么起眼,但绝对是件先生你用得上的宝贝,”
盗墓之人,除了会盗墓之外,还得会忽悠,要不然,怎么能把从墓里盗出来的东西,高价卖出去啊,
“对于相人来说,占卜靠的是本事,至于金龟壳什么的,最多只能算是一个道具而已,”我接过了话,道:“不过这东西,是你的一片心意,我还是收下吧,”
“先生你现在可以给我指点一下了吧,”魏晨鑫笑呵呵地问我,
“其命因财而丢,并非因你,要想平息此事,此次盗墓所得之财,不得取一分一文,”我顿了顿,说:“你死的那位兄弟,有家人吧,你把那些钱财,拿去给他家人,至少他是不会再找你?烦的,”
“这样就可以了吗,”魏晨鑫有些不确定地问我,
“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请我来啊,这金龟壳还你,爱找谁找谁去,”
我敢开这个口,那便是对自己所说的话是有把握的啊,魏晨鑫这家伙,居然敢质疑我,我能给他好脸色看吗,
“我信先生,”魏晨鑫道,
“字已测完,我得走了,告辞,”我跟魏晨鑫说了一声,便出门离开了,
之前我还在想,不能看相,只靠测字,在古泉老街会不会很难立足,没曾想,人在走运的时候,那是缺什么就来什么,
在我正担心只有测字这一只脚不好走路的时候,魏晨鑫就送了个可以占卜的金龟壳给我,这玩意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就是一根拐杖啊,只不过,这拐杖到底好不好用,我得回去研究研究,试试才知道,
回到测字店,我赶紧把金甲卜术翻了出来,对照着手中的金龟壳,在哪儿研究了起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芍药姐来了,
昨晚得罪了段叔,还以为芍药姐不会再理我了呢,没想到一天都没过,她就又来了,
“芍药姐来啦,”
来者是客嘛,芍药姐刚一跨进门,我便满脸堆笑地招呼了她一声,
“听说你昨晚开张了,”芍药姐问我,
“开什么张啊,”我笑呵呵地问,
“我见有个人进了你这测字店,难道不是来测字的,”芍药姐用质疑的眼神看向了我,
“是来了一个人,不过前面的那几家都没敢给他看,我这初来乍到的,都还没在古泉老街立足,哪里敢招惹这种明显惹不得的事儿啊,”古泉老街波谲云诡的,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是那么容易分清楚的,说话的时候,该小心就得小心,该保留就得保留,
“这么说,你没给他测字,”芍药姐问,
“我开我的测字店,你开你的当铺,你做了些什么业务不需要告诉我,我做了些什么业务,自然也没必要告诉你,是这个理儿吧,”我道,
“你不要误会,我问你这个,并没有别的意思,”
芍药姐顿了顿,说:“那人名叫魏晨鑫,是个盗墓的,他身上沾的东西很多,最好是离他远一点儿,他从墓里弄出来的东西,有不少好货,有好几次到三吉典当去,想要出手给我,我都没敢收,要知道,他出手的那些东西,只要我接过来,随便转一下手,就能赚大钱,但我心里更清楚,有些钱赚得,有些钱是一点儿都碰不得的,”
这芍药姐,没想到她居然在那里跟我现身说法了起来,这当真是挺有意思的啊,
“谢谢芍药姐提醒,要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盗墓的,”我笑呵呵地说,
“要连他是盗墓的都看不出来,你这测字店,恐怕是开不长的,”芍药姐冷冷地道,
“为什么啊,”我问,
“没有本事的人,是没机会在古泉老街立足的,测字虽然离相人还有些距离,但再怎么也算得上是半个相人吧,作为半个相人的你,居然看不出魏晨鑫是干什么的,这眼神,是不是差得有些太过分了啊,”
第174章:讲辈分()
“芍药姐说得极对,但我这本事不济,连看相的门都没进,测字也就是个半吊子,确实是没有办法啊,”我笑呵呵地回道,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半吊子,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芍药姐瞪了我一眼,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再不做任何的改变,古泉老街这里,是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的,”
“怎么改变啊,”我感觉芍药姐是有话要跟我说,但却故意拿捏着,没有说出口,在等我问她,
“我会再帮你争取一个机会,让你跟段叔再见一面,”芍药姐顿了顿,说:“这一次你要还像上次那样,惹段叔不高兴,谁都帮不了你,”
“谢谢芍药姐了,”虽然我对跟段叔见面,是没多大兴趣的,但芍药姐既然提出来了,就算是逢场作戏,我也得应一声嘛,
“我就先走了,等跟段叔约好了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芍药姐走了,我拿出了藏着的金甲卜术,继续在那儿研究了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有一个留着八字胡,穿着青色长衫的家伙走进了我这测字店,来的这位我知道,名叫胡惟庸,他是我的同行,店子开在老街的中段,店名叫掐指一算,
“左相大人亲临,是有什么要指教吗,”明朝有个胡惟庸,官至左相,为百官之首,只不过后来被朱元璋砍了脑袋,
进门的这个胡惟庸,自然不是明朝的那个,我喊他左相,并不只是跟他开玩笑,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胡惟庸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道:“你说的那左相,虽然跟我同名,但其结局并不怎么好,”
“才高八斗,以小心谨慎上位,最后发现上面之人并不如自己,为何还要屈居那人之下,以至心怀异制,最后被砍了脑袋,”我笑呵呵地说,
“你这是在说谁,”胡惟庸问我,
“那被砍了脑袋的左相,”我道,
“可以关了门说话吗,”胡惟庸压低了声音,就好像是怕隔墙有耳似的,
“关门说话,犹如掩耳盗铃,”我顿了顿,道:“只要把这门一关,就算咱们什么都没说,也得让人误会,”
“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就不多费唇舌了,”胡惟庸往门外看了一眼,很小声地说:“在古泉老街,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咱们相人在这里的地位,虽不是最低等的,但却只能算是下等人,”
“你找我就是说这个,”我问,
“我看相这么些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你一来古泉老街,我便看出了你之不凡,”胡惟庸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道:“相人看相,各凭本事,但在大难之前,是需抱团合作的,”
“你说的大难,是指的什么,”我问,
“有人觉得我们相人是靠着两片嘴皮子坑蒙拐骗,有损古泉老街的形象,因此想要把我们全都驱逐出街,”
胡惟庸是个相人,在伪装方面,其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因此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我真没有看出来,
“我初来乍到,连块立足之地都没有,你说的这些事,跟我并没什么关系,”我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就不打搅了,”
胡惟庸走了,在出门的时候,他还往两边看了看,就像是在看有没有人在偷听我们说话似的,
最开始还以为,在古泉老街我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都没人会注意我呢,没曾想在这里,我还是有些分量的啊,不仅芍药姐来找了我,胡惟庸也来了,虽然我心里清楚,他们两位,都只是想利用我一下而已,但这至少说明,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可利用的价值的嘛,
在封阳县的时候,我需要做的,就是看好自己的相就是了,在古泉老街,显然就要有趣得多了,除了迎客测字之外,我还得面对各色各样的人,注意各种各样的明枪暗箭,
“那胡惟庸找你干吗啊,”芍药姐来了,一进门她就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就好像我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似的,
“没干什么,都是同行,就闲扯了几句,”我道,
“胡惟庸那人心术不正,你最好少跟他往来,要不然,搞出了什么事,可没人顾得了你,”芍药姐说,
“他怎么心术不正啊,给我说说呗,”我装出了一副很八卦的样子,对着芍药姐问道,
“古泉老街从来都是讲辈分的,那胡惟庸不想讲,每次有新来的人,他都会上门忽悠一番,搞些乱七八糟的事出来,”芍药姐简单地跟我说了一句,并没有把话说地太透,
“辈分必须得讲啊,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要辈分乱了,那怎么得了,”我赶紧顺着芍药姐的话,接了过来,
“没本事不可怕,本事这玩意儿,可以慢慢涨嘛,最怕的就是没规矩,没尊卑,不懂做人,古泉老街有句老话,做生意就是做人,若是做不好人,是没法在这里做生意的,”芍药姐这话虽然说得云淡风轻的,但明眼人谁都听得出来,她这是在给我敲警钟啊,
“这个我知道,芍药姐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说,
“你这测字店的位置都到巷尾了,一般是没有人过来的,这样吧,我去给前面的那些店子说一声,要是有那种想要测字的客人,让他们给你介绍过来,”芍药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里的规矩是,人家给你介绍来的,你至少得分一半出去给介绍人,至于芍药姐我这儿,多少都是个心意,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这芍药姐,跟我扯了半天讲规矩,原来是这么个目的啊,我测个字又赚不了多少钱,给介绍人分一半,另外还得孝敬芍药姐,那我自己还能剩好点儿啊,
“段叔呢,需要孝敬吗,”我随口问道,
“嗯,”芍药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很会来事嘛,不过段叔很忙,你不用每做一笔业务就去找他,一月孝敬他一次就够了,你初来乍到,多的不用给,所赚的钱财,拿三成孝敬段叔,便差不多了,”
三成,介绍人分一半,段叔拿三成,还得孝敬芍药姐,再除掉房租水电,别说赚了,我能不亏本,都算是烧高香了,
“看你这脸色,是不乐意吗,”芍药姐问我,
“我测字本就赚不了多少,像这么个孝敬法,我还有赚的吗,”我无语了,
“你们看相测字的,就靠着两片嘴皮子翻,又没什么成本,我那典当行,收的每一件货都是要成本的,在出手之后,一样得孝敬该孝敬之人,”
芍药姐看了我一眼,理所当然地道:“古泉老街是讲辈分的,这规矩是开街之初就立下的,等你熬到了段叔他们那样的辈分,一样能享受这些,因此,现在付出一些,并不吃亏,”
怪不得那胡惟庸会跟我说咱们相人在古泉老街地位低下呢,就凭芍药姐说的这话,什么我们看相测字的,就靠两片嘴皮子,这纯粹就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们嘛,
“芍药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啊,”
就算心里不满,我也没必要在嘴里说出来啊,测字赚了钱,我自己揣兜里便是了,到底有多少,别人又不知道,
至于孝敬什么的,我没那么奴性,没那么贱,介绍业务给我的,我是得给介绍费,不然我这人做得就太操蛋了,至于段叔和芍药姐,我凭啥白白送钱给他们啊,
第175章:青花瓷瓶()
该交待的都交待完了,芍药姐自然就离开了啊,
这一晚,没有人上门,时间来到了零点,再等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因此我便准备关门睡觉,
就在这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突然从角落里跑了出来,一下子钻进了店里,
魏晨鑫,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又找我测字吗,”我问魏晨鑫,
“今天不测字,是想让先生你帮我个忙,”魏晨鑫笑呵呵地说,
“帮什么忙,”我问,
“上次在古墓里弄的那些东西,有一样比较贵重,不好出手,先生你路子广,要不帮我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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