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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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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屋说。”易八贼眉鼠眼地往四周看了看,回了文忠这么一句。

    虽然文忠显得有些懵逼,但他还是把我俩让进了屋里。

    “刘兰花家的阴宅在哪儿,你应该知道吧?”易八开门见山地问。

    “你们不是在帮她办事吗?直接去问她啊!”文忠说。

    “我们不会帮任何人办事,只会帮钱办事。”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原本以为刘兰花那里有搞头,没想到事儿办完之后,就得到几个土鸡蛋。”

    “她家都穷了几辈子了,能给你几个土鸡蛋就已经很不错了。”文忠走过去把大门关上了,对着易八说道:“这位道长,你还是有些本事的,要不跟着我干?”

    “我得先去刘兰花家的阴宅那里看看之后,再说这个问题。”易八道。

    “果然是高人,那刘兰花,确实是有些门道的。”文忠压低了声音,说:“那天那事儿,就算道长你不出手,刘兰花她自己也能搞定。”

    刘兰花自己能搞定?这句话的信息量,那是相当的大啊!那天刘兰花的表现,完全就是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嘛!她自己能搞定,还装得那么像,这演技绝对比一线演员还要好啊!

    今天我是可以看男人的,因此我不自觉地给文忠看了一看。

    口无棱角,终为说是说非。从文忠这嘴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喜欢说是非的人。在搬弄是非这事儿上,这种人是极为擅长的,因此文忠说的话,至少是不能全信的。

    “刘兰花家的阴宅在哪儿,你先告诉我们,让我们去看看。”易八说。

    “那地方邪性得很,我可不敢去。”文忠打开了大门,往村子西边指了指,说:“一直往前走,穿过一片小竹林,过一条小溪,你们就能看到了。那地方就只有两座坟,一座是刘兰花她妈的,一座是吴小鹿她妈的。她们家奇怪得很,男人不能入祖坟地。”

    男人不能入祖坟地,这肯定跟龙甲局有关。

    顺着文忠指的的路,我和易八很顺利地便找到了那两座坟。

    刘兰花家的这两座坟,就只有两个小土堆,连墓碑都没有,看上去实在是有些简陋。

    易八先是将这两座坟的前后左右看了个遍,紧接着让我去找了一根竹竿来立着,他说这是立高杆。

    立好了高杆,他在墓顶上放下了一根罗针,然后用外盘缠针之法,在那里观察起了坟前的内水口。他这是在看两水交于何处,是否入库。

    看完了内水,易八拿出了长线,在那里丈量了起来。他这是在看天干字上有几分,地支字上又有几分。

    “龙水不配,是条死龙。”

    易八在折腾了半天之后,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啊?”我有些懵逼,不太明白易八说的这话。

    “活龙才能成龙甲局,一条死龙摆在这里,非但没用,反而还有害。”易八接过了话,道:“是条死龙的龙甲局,文忠就算是窃了去,文家子孙也是当不了大官的。非但当不了,还得倒血霉。”

    “刘兰花家几代人,费了这么大的力,就搞了这么一条死龙出来。这事儿看上去,是不是有些太不正常了啊?”我问。

    “确实不正常。”

    易八回了我一句,然后盯着那两座坟看了起来。

    “原来如此!”易八恍然大悟地说道。

    “你看出什么了?”我很好奇地问。

    “若是两口子,两水便能活龙。但这里只葬女,不葬男,葬的是祖孙。祖孙之水,是活不了龙的,只有外祖母、母亲和女儿三代之水,才能活龙。”易八往旁边的那块空地指了指,说道:“刘兰花落葬于此地,龙才能活。这龙甲局,才能从死局变成活局。”

    “她们是故意的?”我问。

    “吴小鹿没成年,龙甲局要是活了,极易变成别家的。这应该是她们当时设龙甲局的时候,留的后招。”易八说。

    “那吴小鹿她妈的死,是意外,还是跟这龙甲局有关?”我问。

    “你说呢?”易八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我还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扭过头一看,发现有个人影晃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是刘兰花,虽然她跑得很快,但我还是把她认出来了。

    “她是故意弄出声音,让我们看见的。”易八说。

    “你的意思是,她早就在这里了,我们说的话,她也全都听到了?”我问。

    “那些话我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易八贼贼地笑了笑,说道:“今天来上西村,我本只是想看看刘兰花家的祖坟。没想到这一看,居然有了大发现。我在立高杆的时候,就看到刘兰花了,便顺势给她来了个打草惊蛇。”

    “你是想让刘兰花知道,我们并不是傻逼,是她可以随便利用的,是吗?”我问。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易八点了下头,然后说道:“短时间内,刘兰花应该不会找我们了。”

    “文忠说上次那事儿,我们就算不出手,刘兰花也能搞定,这是真的吗?”我问。

    “不好说。”易八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反正刘兰花,不像之前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以后跟她接触的时候,得多个心眼。”

    第一次见刘兰花的时候,我大致还是给她看了看相的。照说以我的本事,不会看走眼啊!

    “难道我看相也会走眼?”我问。

    “在坏阴卦不看女的规矩之前,你应该是不会走眼的。坏了规矩之后,就算是走了眼,那也正常。规矩一旦坏了,一些原本的定数,就会变成不定数。”易八说。

    易八说的这个,我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只不过在这之前,我多少还抱着一些侥幸,不愿承认。现在被易八直接点了出来,我必须得正视了。

第20章:三合园() 
这天晚上,我刚在隔壁的小餐馆吃了晚饭,便有马达的轰鸣声传了过来。

    是白梦婷的那辆z4来了,她一般都是白天来找我,今天大晚上的来了,难道是要跟我约?

    一想到这个,我顿时就有了些小激动,赶紧便迎了上去。

    “你是来约我的吗?”我问白梦婷。

    “上车!”白梦婷对着我凶道。

    “在车上约啊?想想都觉得刺激。”

    我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白梦婷也没说要去哪儿,直接就把z4给发动了。

    “大晚上的,去干吗啊?”我问。

    “你想干吗,就去干吗!”白梦婷媚笑着说。

    白梦婷是逗我玩的,还是认真的啊?z4在开出县城之后,进了一条小马路。

    这小马路两边黑黢黢的,给我的感觉,完全就是荒无人烟啊!把车开到这样的小马路上,要是震一下什么的,还真是挺适合的。

    白梦婷今天没穿裙子,穿的是一条短裤,热裤那种。因为那短裤很短,所以她那白嫩嫩的大腿,随着她一下一下的踩油门,在那里晃来晃去的。

    我又不是柳下惠,哪能看着这白晃晃的大腿,却一点儿都不动心啊?所以在看到白梦婷那大腿,在那里晃来晃去之后,我这咸猪手,不自觉地便伸了过去。

    “干吗?”

    我这手指头都还没碰到那细皮嫩肉呢,白梦婷便冷冷地从嘴里吐了这么两个字出来,吓得我赶紧把手给缩了回来。

    “怎么缩回去了?”白梦婷问我。

    “我差点儿忘了,今日卜的是阴卦,不能看女。所以你这腿,今日不能看。”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你就不能换个借口?上次你不是已经帮我看过了吗?”白梦婷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我,直接就把我这谎言给拆穿了。

    “虽然腿是同一双腿,但每日的相都是不一样的。上次看的,是你一生的运势。今日我本想看看你时下的气运,不过可惜今日不能看女,只能罢了。”我鬼扯道。

    “呵呵!”白梦婷冷笑了两声,问:“你今天真卜的阴卦?”

    今天我卜的其实是阳卦,之所以说阴卦,那是忽悠白梦婷的。不过这谎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我必须得坚持到底啊!

    “肯定啊!我就算是骗谁,也不会骗你啊!”我说。

    “本来还想让你给我看一下今晚的吉凶,看来是没戏了。”白梦婷有些失落地说道,看来她是信了我的谎话。

    “你带我来不就是想在z4上,和我刺激一下吗?这能有什么吉凶啊?”我问。

    “想得还真美!我带你出来,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的。”白梦婷说。

    “什么地方?”我问。

    “今日你卜的阴卦,去那地方正好。你去偷偷帮我看看那先生,看他到底可不可靠。”白梦婷说。

    “你说的那先生,该不会就是你爹不肯给我们透露半点儿信息的那位吧?”我一脸好奇地问。

    “就是他,我怀疑楚楚那事,和其有关系。”白梦婷简单地给我介绍了一下那先生。

    那先生也姓白,叫白夫子。他不是白家的长辈,但在白家却很有地位,可以说是一言九鼎。白夫子很有本事,白家的兴旺,一大半的功劳,都得记到他的身上。

    白梦婷居然让我给那先生看相?我今天卜的根本就不是阴卦,是阳卦,哪能给那先生看相啊?

    “我刚才骗你的。”

    坏规矩这种玩笑,那是开不得的,所以我赶紧把实话跟白梦婷说了。

    “就知道你是骗我的!”白梦婷白了我一眼,道:“叫你给那先生看相,我其实是诈你的。看在你还算是老实,主动坦白了的份儿上,你骗我这次,就暂时不跟你计较了。等空了之后,我再慢慢跟你算这笔账。”

    套路!白梦婷这心机婊,居然跟我玩套路?

    “咱们能多点儿真情,少点儿套路吗?”我说。

    “跟你这种不老实的家伙,不套路那是不行的。”白梦婷笑吟吟地看着我,说道:“我已经想好怎么惩罚你了,你刚才不是撒谎说卜出来的是阴卦吗?那我就当成是阴卦,你今天必须给那先生看相。要不然,我从此以后,跟你恩断义绝!”

    白梦婷这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啊!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是不会害我的。

    “反正我是你男人,要把我给害死了,下半辈子可就得守活寡了。今晚我也豁出去了,你让我给谁看,我就给谁看!”我拍着胸脯说。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舍得让你给那先生看啊?今天我还真舍得,不就一男人吗?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没了你一个,又有什么影响。”白梦婷这话说得,大家还能愉快地玩耍吗?

    前面出现了一个古香古色的小庄园,白梦婷说那叫三合园。

    “四经审脉遵三合,三合玄空真妙诀。三合园的三合,是这三合吗?”我问白梦婷。

    “这你也懂得?”白梦婷有些吃惊地看着我,问。

    “相人嘛!什么都得略知一二啊!要不然怎么好行那忽悠之事呢?”我笑呵呵地对着白梦婷回道。

    白梦婷带着我,大摇大摆地从三合园的大门走了进去。

    “你不是带我偷偷来的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我是叫你悄悄给白夫子看相,并不是要偷偷摸摸地进三合园。我今天来这里,是替我爹给白夫子送东西的。”

    白梦婷从她的挎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单就这盒子,都雕龙刻凤的,一看就是个值钱货。也不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能打开看看吗?”我问白梦婷。

    “我都不能看,你就更不能看了。给白夫子送的东西,谁都不能看。”白梦婷说。

    “噔噔噔”

    一走进三合园,便有琴声传来。从这调子来看,此声应该用古琴弹出来的,弹的还是鹿鸣。

    “嗷嗷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我念了这么两句,然后说道:“看来白夫子是在用琴声欢迎我们两位嘉宾啊!”

    “你还真是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啊!白夫子向来喜欢弹琴,这曲鹿鸣,只是碰巧让我们遇上罢了。”白梦婷说。

    “遇上便是缘,要遇上的是十面埋伏,我说不定会吓得掉头就跑。”我笑呵呵地说道。

    前面那凉亭里坐着一个穿着汉服,正在抚琴的女子。那女子的年龄不大,约莫三十出头,看上去一身雅气。

    “白夫子,你好!”白梦婷很客气地跟那女子打了一声招呼。

    那女子轻轻转过了头,道:“梦婷来啦!快过来坐坐,喝盏清茶。”

    “她就是白夫子?”我有些懵逼地问白梦婷。

    “是啊!”白梦婷贼贼地笑了笑,说:“夫子又不是只能是男的,女的也可以称为夫子嘛!”

    “请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白夫子问我。

    叫我公子?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人称我为公子呢?这年头,当爹的要没有上百个亿,都没人会称你为公子。

    “我没爹没娘,是个孤儿,配不上公子这两个字,叫我赵初一便是了。”我说。

    “初一生,名初一。”白夫子微微地笑了一笑,道:“好!”

    虽然这女子已经三十出头了,但她这一笑,那是相当迷人的啊!就算说她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那也是不过分的。

    “你怎么知道我初一出生的?”我问。

    “猜的。”这白夫子,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我看向了白梦婷,问:“是不是你把我出卖了的?”

    “才没有呢!”白梦婷否认道。

    “如虎下山,百兽自惊;如鹰升腾,狐兔自战。你之威,需以名压生辰才能藏其锋。”听白夫子这话,她像是在给我看相啊!

    我就说,师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取初一这么个名字呢?原来闹了半天,我这名那是有缘由的啊!

    “你这是在给我看相吗?”我问。

    “相人不能相己,既然你自己不能给自己看,我就替你瞧上一瞧。”白夫子说。

    白梦婷带我来三合园,本意是想让我悄悄给白夫子看个相的。现在白夫子先入为主,给我看了,我就没机会了啊!

    咱们相人,有一条死规矩,那就是不能给相过自己的人看相。白夫子给我看了相,我便永远都不能再给她看了。

    “你既然已经给我看了,那就多说几句呗!”我说。

    “若是普通人,多说几句,那也是无妨的。但你是相人,说一句我尚能承受,要再说第二句,那泄露天机之因果,我是承受不起的。”

    白夫子当真是厉害啊!她先入为给我看了相,把我摸了个门儿清,我却因为那不能给相过自己的人看相这条死规矩,不敢相她,使我对其一无所知。

    她知我,我不知她。以后若是跟她生了什么瓜葛,她要对我做点儿什么,我岂不会显得很被动,说不定还得吃大亏。

第21章:妻妾宫() 
从三合园出来,白梦婷立马就对着我问道:“怎么样,你看白夫子的面相没有?”

    “她抢先看了我的,我便不能再看她的了。不能给相过自己的人看相,这是咱们相人的死规矩,不能违反的。”我说。

    “我见了白夫子这么多次,她从没给我看过相。你今天一去,她就给你看相,难道她是早料到了我带你去的目的,所以选择了先下手为强?”白梦婷问。

    “应该是这样的。”我接过了话,道:“白夫子是个高人,我是惹不起的。现在她已经摸清了我,而我却对她一无所知。跟她作对,纯粹就是找死!”

    “你还是太年轻了,没经验。要是你一进去,就给白夫子把相看了,她不就没机会了吗?”白梦婷埋怨我说。

    “你之前又没跟我说过白夫子会看相,我哪儿知道她会来这么一手?”我无语道。

    “我也不知道她会看相。”白梦婷皱了皱眉头,说:“怪不得我爹这么怕她,原来这白夫子,当真是有些本事的。”

    “岂止是有些本事,她的本事大了去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有你们白家的今日。”我道。

    白梦婷开着z4把我送回了心生阁,然后她自己回了家。

    阳卦?昨日是阳卦,今日又是阳卦!

    自从跟白梦婷混了之后,开销比以前大多了。之前的存款,加上宋惜给我的那一千八,还有从白梦婷那里赚的几百块,都花得差不多了。现在我的兜里,就只剩下一百多块钱了。

    阳卦不看男,也不知道今日有没有女财主给我送点儿钱来啊?

    有马达声,应该是有车来了。我出门一看,开来的居然是那辆我无比熟悉的普拉多。这不是宋惜的车吗?她到这里来,肯定是找我算卦的啊!

    说财神,财神到。今天这运气,当真是不错的啊!

    “今日可以给我看相吗?”宋惜问我。

    “可以!”我点了点头,道。

    宋惜进了门,我赶紧搬了一把椅子来,请她坐下了。

    “上次的事,谢谢你了啊!”我说。

    “你帮了我一次,我也帮了你一次,咱们算是扯平了。”宋惜这话的意思是在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给她算的那一卦,是算准了的。

    “这一次你来,是想看点儿什么啊?”我问。

    “只有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才会想方设法地从被相者的口中套话,像你这样厉害的相人,应该自己用眼睛看,不是吗?”宋惜这话说得,竟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鱼尾显赤,夫妻口舌。

    “你结婚了?”在看了宋惜的妻妾宫之后,我略带吃惊地问了她这么一句。

    “没有。”宋惜面带不爽地回道。

    要没有结婚,妻妾宫绝对不可能是这反应?难道是因为我坏了一次规矩,现在看相已经看不准了?

    “要没结婚,你这架是跟谁吵的啊?”我问。

    “你看出我吵架了?”宋惜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道:“要不要这么神啊?”

    “没结婚,但订婚了是吧?”

    宋惜刚才的回答,让我坚信自己肯定没看错,于是便这么问了她一句。

    “也不算是,因为我没同意,还大吵了一架。”宋惜说。

    “你是不是不想结这婚,来找我看相,是不是想问,需要怎么做,才能不嫁给那人?”这是我猜的。

    “嗯!”宋惜点了下头,问道:“你要是有办法让我不嫁给他,同时又让我家不和他家闹僵,我一定会给你重谢!”

    宋惜这种家世的人,在结婚的时候,讲究的是一个门当户对。这门亲事,显然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多半是她父母做的主。

    这样的世家宦族之争,我要是卷进去了,绝不是什么好事。

    “对不起,我只是个看相的,这忙我真帮不了你。”我说。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请放心,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宋惜拿出了她的钱包,从里面抽了一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又是一千八,上次看相,她就是给的这数。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数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你是嫌少了?”宋惜问我。

    “看相讲的是随缘,你给多少,我就收多少,不存在少不少这个问题。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连续两次,都是给的一样的数?”我问。

    “因为我喜欢。”回完这句之后,宋惜便回到了她的普拉多上,开着车走了。

    还以为宋惜来找我看相,能捞上一笔呢,没想到她居然只给了我一千八。知足才能常乐,一千八已经不少了。上次她来找我看相,给了我一千八,我不挺高兴的吗?这一次,内心里觉得少了,那是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

    相人不图钱,相人只随缘。

    每次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只要我一埋怨师父,他就会跟我念叨这话。师父被称为钱半仙,都说他贪财,这一直都是传说中的事儿。反正跟了他二十多年,他每次给人看相,都是别人给多少他收多少,从未主动开口要过。

    一千八百块,只要不请白梦婷吃那又贵又难吃的西餐,这钱还是够我用大半月的。

    门外又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白梦婷的z4。刚一想到白梦婷,她就来了,今天这运气,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有事儿吗?”我问白梦婷。

    “没事儿就不可以找你了啊?”白梦婷白了我一眼,道:“上次不是说要买件外套赔你吗?今天正好闲着,我带你去市里买一身呗!你的那些衣服,全都土里土气的,穿着都不好意思带你出去。”

    带我出去?白梦婷这意思,是把我当男朋友了吗?

    封阳县离渝都虽然只有一百多公里远,但我只是在六七岁的时候,跟着师父去过一次。

    十多年没进城了,还是白梦婷这么一个大美女开着z4带我去,若是不去,难免有些却之不恭。

    我赶紧拉开了z4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里。

    今天的白梦婷,没有再穿热裤,而是穿的短裙。这短裙比之前的要长一些,基本上把她的大腿都给遮完了。

    短裙是紧身的,因此虽然遮住了白梦婷大腿的白嫩,但那柔美的线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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