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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拒嫁鬼将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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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宫阙。
慕容冲站在大殿之上,随行众人也在其后。他盯着金銮殿上的龙椅,眸子闪过一丝杀机。
慕长安被景沉谙下令收押了,理由是亵渎了苗疆圣女。他也曾亲自探视,景沉谙念着来使身份,只是将慕长安放进了牢房。
他在此等了一日,景沉谙还没有下达最新的命令。
他捏着手心,看着四周宫人,发出淡淡的嘲讽声。不过是蛮夷之地,还真的以为是天上王朝,无法无天么?甯国将士喜好征战,还会惧怕这边陲的苗疆?
“请问国主何时面见我们?我家少将军被人从驿站带走,下落不明,国主怎能如此面对来使?”慕起对着一宫人,露出一丝不耐烦。
等了这么久,音讯全无,还不如劫狱来得痛快。
那宫人眉心一勾,露出一丝厌烦,却始终不发一语。
慕起怒气陡增,手心摸着刀剑,几乎就要拔了出来。
“住手。”慕容冲冷冷一哼,坐在大殿上,闭目眼神。他剑眉星宇,气定神闲,丝毫没有露出一丝烦闷。仿佛那关在大牢之中的男子,根本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一般。
“哎……”慕起用力一叹,却值得回到一侧,不再说话。
“国主身体抱恙,请甯国来使先回驿站。”一宫人走出来,对着慕容冲大声宣读了旨意。
慕容冲站起身,唇角一扯,“小儿是甯国来使,带着圣上旨意,却被国主丢进大牢之中。国主如今避而不见,莫不是推脱?”
“大胆!”那宫人高呼,“国主确然身体抱恙,难道还会蒙骗尔等。尔等虽说是甯国来使,却冒犯我苗疆圣女,掀起宫阙混战,死伤无数,难道不该对此付出代价?”
“女儿节嫁娶自如,苗疆圣女也不例外。慕将军只是依照风俗,求娶圣女而已,难道也有过错。至于那些踩踏死伤,不过是苗疆兵士维稳不严,怎能将所有过错推至慕将军?”慕起义愤填膺,几乎拔刀相向。
“慕起退下。”慕容冲面色微寒,却不再据理力争,对金銮殿拱手道,“既然是国主旨意,我等自不敢置喙。既如此,我等先回驿站,等待国主召见。”
“将军……”慕起大惑不解,恨恨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空手而归?”
慕容冲不再多言,转身走出了大殿。他冷冷看了金銮殿一眼,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那宫人盯着一行人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起了冷意。
竹苑。
泉芯芯围在我的身边,像流火般,来回舞动。我看着它扭动的身影,淡淡道,“看你最近心情甚好,是决定要留在这里了?”
“阿影说什么?我几时说了要在这里?我还有回九州去,才不要呆在苗疆呢。这里的人,古怪极了。要是把我当成炼药的影子,我真是太憋屈了。”泉芯芯满脸颓色,甚至不自主地抖动,仿佛受了惊吓一般。
我倒是知道苗人会以巫蛊练咒,而且最爱用动物或者其他的生灵做药引。却不知泉芯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冒出这话来。
“你真的确定好了吗?这儿是泉醴的故土,也算是你的故土。你不是说过要回家吗?现在多想想决定,还来得及。”我伸出手,将它放在手心,认真道,“我最近身子总是疲乏,老是犯困。在我睡着的这段时日,你可以多思考思考。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绝不会拒绝的。”
泉芯芯默默看着我,似有无数话要说。它鼓着脸,欲言又止,却只得默默看着我,不再多言。
“阿影身子刚好,坐在风口作甚。你食了无心莲,身子算是在洗髓炼骨,自然觉得疲累罢了。这段时日,你还是应该多休息呢。”珞伽走到我身边,手里端着白瓷碗。那里面的药汁,不是无心莲,又是什么?
我接过碗,闻着淡淡的清香味,送到了唇边。
泉芯芯却忽然抖动起来,仿佛受了惊吓一般。
“你的灵力,还不能尝无心莲,否则会爆体而亡。”珞伽幽幽出声,似淡淡的水,却让泉芯芯抖得更厉害。
“大哥别吓它了。这家伙胆子小得跟针一样,大哥见笑了。”我摸着泉芯芯的脑袋,故意让气氛轻松些。可是从它的眼神中,我已经察觉到,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所以,它才会如此失态。
第254章 收押(下)()
“苗疆地域辽阔,我却时时呆在这竹苑里,着实辜负了光阴。 ”我喝完药,看珞伽神色淡淡,微笑道,“大哥不如带我出去走走,免得辜负大好时光。”
“好。你身子最近恢复得不错,愿意出去走走,更是极好。你先收拾一下,我等会来接你。”珞伽说完离开,倒是符合他的个性。
泉芯芯盯着那远离的身影,回头看我,嗫喏了许久,“阿影你真的要出去转转?”
我点头,不动声色“当然。你要一起吗?”
“珞伽或许更愿意单独与你同行。”泉芯芯瘪瘪嘴,“玩得开心一些,见你轻松愉悦,是比什么都好了。”
“陈婉出事了?”我突兀出声,让泉芯芯恍然大惊,“没有没有。苗疆圣女怎么会有事,只是那个人类不识好歹,被收押了而已……”
泉芯芯一不留神说出这样的消息,它诡异地看着我,惊恐万分,“你刚刚听错了,什么事情都没有,真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不就是泉芯芯么。
我面色一沉,“你最近心神不灵,就因为这件事吧?慕长安被收押了,是不是?”
也说不清内心是如何感受,仿佛做梦一般。就连震惊,似乎都没有了。
最近泉芯芯魂不守舍,为的不就是这件事?
“我救他出来便是。你帮我个忙,带我去圣女殿。”我平复了心情,对泉芯芯威胁道,“不然,我回到九州,一定再不管你,让你被大祭司惩罚责难,也不会再帮你了。”
泉芯芯转动着眼珠子,不停看着我,“我,我……”
我整颗心揪了起来,“如果你拒绝,我说到做到。”
“阿影要救谁?为何逼迫泉芯芯,它根本没那实力,不过是去添乱罢了。”珞伽已经来到我身后,淡淡地,“我与国主还算有些交情,不如我随你走一走吧。”
我脸色一红,僵硬道,“大哥……”
“看你一直关心那个人,恐怕是有你的难言之隐。我不问缘由,只要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尽力帮你完成。”珞伽坐在我对面,似乎根本没见到我的窘迫。
“不如我们先去王宫吧,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珞伽温和建议,我立刻点头。
苗疆宫阙。
宫殿之上,景沉谙坐在高高的皇座上,目光森冷。
“圣女在女儿节为族人祈福,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孤心中疑惑,请圣女解惑。”
陈婉跪在大殿中央,小声道,“慕将军忽然冲到宫阙之上,我始料未及。女儿节是苗疆盛大节日,我不敢怠慢的。”
“可慕将军求娶你,后在女儿节上闹事,大家有目共睹。圣女莫非要否认,这一切都与你无关?”景沉谙越发凌厉,恨恨道,“圣女属于我苗疆之地,莫非真有了心思,要与慕将军去甯国?”
这一次,景沉谙眼中已有杀机。
“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我原本只是宫阙舞姬,幸得天放玉认主,才成为了圣女。作为苗疆的圣女,一生都该为苗疆奉献,不可能嫁娶。”陈婉急急辩白。
“那圣女和慕将军如何又会私定终身?圣女前后矛盾,早影响了孤的判断。”景沉谙露出天子威严,狠厉道,“如果圣女是我苗疆的灾祸,孤不介意用古老的仪式,来检测圣女真伪。”
“国主明鉴。陈婉绝无二心,如果国主要将慕将军处置,我一定不会有任何异议。”陈婉急忙撇清关系,解释着,“那是一场意外而已,求国主明鉴。”
“既然如此,那么孤……”景沉谙正欲说话,却被宫侍声音阻断。
“珞大少求见。”
景沉谙站起身,看着那黑袍的男子走进大殿,立刻迎了上去。
“大少来宫阙了,快快请。”景沉谙脸色散着光芒,似遇见了救星。
我戴着面纱,跟随珞伽进入大殿。
“大少特地前来,是为了解决慕将军的事么?孤这阵子也被烦闷得紧。如果慕将军求娶之人,是我苗疆其他女子,这根本就不是大事。但是在女儿节上,他亵渎了圣女,对我苗疆,或许就是灾祸。”景沉谙有三分凌乱,目光却盯着珞伽,补充道,“慕将军是甯国来使,第一次到苗疆,就出现这等事端,真是棘手。”
“那国主准备如何处置?”珞伽不徐不慢,淡淡问着。
“慕将军已经被孤收押。他亵渎了圣女,按理要被处以重型。但念在他是甯国来使,不懂我国规矩,决定断其手足,大少以为如何?”景沉谙露出一丝期盼,似这决定异常明智一般。
“慕将军与圣女两情相悦,在女儿节发生的事情,也算是发乎情止于礼,国主会不会罚得太重了?”我站了出来,盯着景沉谙的眼睛,不明就以。
景沉谙眸色一暗,“慕将军的行为,让当夜许多国人陷入了恐慌,发生了极为严重的暴乱。孤将他收押牢房,正准备处理此事。”
我眉心一颤,那夜的盛世激吻,根本没有带来正面效果,反而招来祸患?
慕长安至情至性,会做出那样举动并不奇怪,可毕竟是两国邦交之时,在宫阙上吻了苗疆圣女,本就一步陷棋。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这是一场阴谋。
凭我对慕长安的了解,他应该不会不分场合行事。
可是,也未必呢。
“慕将军年少气盛,又是甯国使节。因对苗疆圣女情深一片,又不懂苗疆习俗,才会造次。况且那夜出现暴乱,或许是苗疆戒备不严,才会有后期事故,也怨不得慕将军一人。再说了,女儿节上,男子可以求娶任何女子,慕将军心慕圣女,不过行为过激一些,倒也不是罪无可恕……”
“朝堂怎容女子指手画脚?孤看你是珞大少亲妹,不予追究。”景沉谙斜睨着我,露出天子威仪来。他一脸怒容,对我异常不满。
珞伽面色一冷,“舍妹在家中,备受宠爱,连我也不敢呵斥一分呢。国主未必太小题大做了些。”
他冷冷叹了口气,与那金銮殿上的男子对视,不自主将我护在身后,“国主大事在即,应当好生料理。将气焰洒在女子身上,委实不是国君作风。”
第265章 探监(上)()
景沉谙黑着脸,捂着胸口,露出一丝尴尬。他不会对我致歉,我只是一介女流。但这口气,他如何也咽不下去。
“听闻珞小姐从未出过珞伽山,和慕将军是如何相识的?甯国原属于四海,位于最东。珞珈山属于八荒,位于最南。珞小姐倒是有心,能与那四海之地的慕将军有了联系。”
他碍于珞伽在,不敢对我发作,只得挑着嘲讽的话,尽可能地挽回一些自尊。
“还有我苗疆圣女,原本是普天同庆之大事,却因与慕将军有了关联,让苗疆的女儿节化作泡影。还有无数国人受伤在家,更多苗疆女子待字闺中,无法出嫁,直接影响了苗疆的繁衍生产。圣女果然是天神选定的么?”
他的目光,在陈婉和我身上来回逡巡,不多时,已经变作深深的探究。
“国主慎言。”珞伽动怒了,他盯着那高座上的男子,冷冷道,“苗疆有八大家,景家在位多年……”
景沉谙面色大变,诚惶诚恐“孤只是猜测而已,没有真凭实据,算不得真。至于那慕长安,如今在大牢收押,后续的处置,还要内大臣共同商议。既然大少也在,不如召见所有大臣,共同议事?”
我的目光在珞伽身上打量,我知道他超乎方外,地位非凡,却不想他有左右一国的实力。
“国主议事,我就不参加了。舍妹心性纯良,只是见不得打杀而已。”珞伽淡淡一句,却是为我解围了。在他眼中,国家大事总能在一语中轻轻化解,果然是能力斐然。
“国主和圣女,分别掌管一国的政权和祭祀,对一国安定尤为重要。这次涉及的人,关系与甯国邦交,希望二位好生商议,不要辜负了苗疆族人的期待。”
说完,他拉着我,大步走出大殿。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儿?”我还未反应过来,珞伽已经将我带到宝马香车前,“苗疆宫阙也是可看之处,尤其是大牢的设计匠心独运,几乎没有囚犯能够逃脱。也算是这苗疆一景了,阿影要不去看看?”
我一怔,知道他在解围,甚至为我想好了借口。我红着脸,点头道,“大哥,我……”
“你不必多言。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我什么也不问。你与慕将军发生的事情,本不是我该关注的。走吧,免得你心绪不宁,也不能好好游乐了。”珞伽看我坐上马车,依旧是淡淡的。
殊不知,我此时连说话,也觉得是奢侈了。
朱门红楼,冷气森然。
走过那黝黑狭窄的甬道,一步步朝着黑暗行走。那阴冷的气息,一直在身边蔓延。
我毛骨悚然,只觉得身体被封冻住一般,心头涌过无限的怅惋。
“珞大少前来,是为何故?”典狱迎上来,一脸谄媚。
“看看最近风头正盛的慕将军而已。听闻女儿节上的大事记,心中难免想见识一亲芳泽的慕将军是为何人。”珞伽一边说话,一边拉着我,“带路吧。”
典狱不再多言,只叫人拿着火把,一点点照亮了路。
“大少可要小心。这儿关押的重犯,心中怨憎,会拿牢里的虫蚁蛇鼠为引,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大少虽然不避讳,小人却是担忧的。”
珞伽把我拉近了些,对我耳语,“你虽喝了无心莲,身子虽也能百毒不侵,防避毒物。还是紧跟着我,不要被四周的烟幕迷惑了心神。”
我心中一颤,跟着珞伽的脚步,一步步走向大牢深处。
四周的囚犯,声音凄惨。哀鸣声不绝于耳,我却什么也听不到一般。唯今,我只关心慕长安。那个被囚禁的少年英雄,是否受到了屈辱和凌虐。
“不知大少为何关心慕长安这外邦人?他亵渎我苗疆圣女,是一等一的登徒子。国主却下令给他一人一间牢房,也不许审问。非我族人,却胆大包天,着实让小人不齿。”典狱讨巧地说着慕长安近况,一脸恭敬。
珞伽一脸淡然,不欲过多纠缠,道“典狱带路便是。”
我却慢慢放下心来,还好慕长安没有受刑。
“到了。”典狱小心谨慎,打开了牢门。
牢房光线不好,却也算干净。
慕长安闭目盘坐,纹丝不乱。他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受刑的痕迹。他静静坐在那里,像入定的佛陀一般,淡然自如。
“慕长安,有人看你。”典狱声音拔高,带着一丝鄙薄。
慕长安睁开眼,见珞伽和我,慢慢站起身来,对典狱拱手道,“多谢。”
“我与慕将军有几面之缘,有些话儿要说,你先走吧。”珞伽对典狱低语,那典狱识趣走开了。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带着淡然和沉静,默默看着我和珞伽。哪怕身陷囹圄,他也能镇定自若,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这气度,果然是临危不惧的大将军也。
“珞大少能够来探视,长安着实意外。那日竹苑一别,今日长安却成阶下囚,让大少见笑了。”慕长安自嘲一番,与珞伽对视着,波澜不惊。
“无妨。舍妹不曾见过这牢狱,又是一颗稚子初心,所以要我带路。来见慕将军,也是顺便而已,算不得特意探视。”珞伽沉然以对,顺便为我解围。他把我护在了身后,露出一丝保护的姿态。
“那日让小姐受惊了,长安失礼了。”他对我拜了一拜,又道,“长安听说女儿节可求娶苗族每一位姑娘,我和圣女有不解之缘,所以飞上宫阙,试图求娶。谁知会犯下大错,让后期发生踩踏和暴乱。长安虽是无心,却因我而起。不论国主作何惩处,长安都安然接受。”
我心中计较,他冒然行事,莫不是受人挑唆,“慕将军是外邦人,不明苗疆礼仪,才有此行为。慕将军对圣女之心,天地可鉴,国主应当会体谅吧。”
珞伽见我出声,手心不由收紧,连眉头也默默皱了起来。
“多谢小姐关心。长安做事不当,自当受罚。但苗疆与甯国的邦交依旧,不会影响两国邦邻之谊。”
慕长安微微一笑,“男儿敢作敢为,自然不会推卸责任。却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婉儿。”
第266章 探监(下)()
“慕将军对圣女果然关爱有加。 这样深情的男子,的确值得人赞许。”珞伽微微叹道,盯着慕长安的脸颊,笑道,“就不知道圣女是何心思,是否真的愿意陪同慕将军远嫁。”
慕长安狐疑,“苗疆圣女就无法远嫁?为何前日听闻的,并非这样?有人说,只要在女儿节赢得圣女芳心,就能向国主求娶旨意,让圣女与我回甯国去。”
我心中计较,原是这个缘故,也不知道那报信之人,是何居心。慕长安是甯国来使,代表着一国的颜面,这般戏弄,是想挑起两国争端?
“苗疆圣女是一国之宝,是苗疆的祭祀典仪,有预言的能力,可保佑一国安康。虽说圣女也可以婚配,但一般都是本国男子,从未有外嫁的说法。况且女儿节的求娶之事,是为寻常女子准备,主要是要绵延子嗣。关系着一国的人口和经济发展。慕将军那夜的行为,已经对国家发展产生负面影响,自然不会是小事了。”
珞伽看着慕长安,淡然道,“慕将军是甯国来使,自是不会被伤及根本。但是求娶一事,恐怕是为难了。”
“那如何是好?我对婉儿有过承诺,我一定要娶她。这是我对她的亏欠,我必须对她负责。”慕长安声音有些焦灼,见珞伽一脸平静,追问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么?珞大少一定有法子帮助我度过难关,是不是?”
“你附耳过来。”珞伽贴近牢门,对慕长安低语。到底是什么法子,连我也要避忌。
只见慕长安面色一冷,几乎成了灰白色。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似乎陷入两难。
“慕将军可是能够做到?”珞伽依旧淡然,丝毫没看到慕长安脸上的为难。
“容我想想。”他说完,默默回到木床上,不再看我。
“走吧。慕将军也累了,我们先回竹苑吧。”珞伽将我引了出去,对我安慰着,“阿影不必惊慌,我会告诉你结果。”
宝马香车上。
我揭开了面纱,急急道,“大哥说了有解决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入赘。”珞伽神色淡然,喃喃,“入赘苗疆后,既能显示出甯国来使的诚意,还可以与圣女结百年之好,共同辅助苗疆。国主定是会接受的。”
我心中一寒,“慕将军是国之栋梁,就算有心,甯国国君未必肯放人。说不定,还会有欺君之罪,累及家人。”
“何以见得?既然是甯国的将士,求娶苗疆圣女,更能够显示两国的邦交友谊。更重要的是,只要慕将军留在了苗疆,那甯国绝不会出兵攻打,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幽幽道,“入赘有损男儿颜面,慕老将军一定不会同意的。”
“阿影怎对慕家人如此熟悉,你在九州生活,何时去了甯国,知晓他们的为人?”珞伽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钉子,死死压着我的心。
“我只是猜测而已。”我回过神,不自然地看向了窗外。
还好,珞伽没有继续追问。
“慕将军与圣女的事情,似乎与我们都没有多大的关系。阿影如此关照那慕将军,反而会有祸乱也不一定。我知道阿影心地纯良,然你对那慕将军关心越明显,越让人生疑。”珞伽递给我一杯水,关心道,“如今慕将军处于正在危急时刻,阿影就不要过多关注了,以免越来越复杂。”
我点头,不再说话。却始终觉得,珞伽有事瞒我。至少,关于慕长安一事,他没有知无不尽。
竹苑。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着双眼,盘坐在床上。
我不信,明明事情已沿着好的方向发展,明明慕长安和陈婉几乎要成为眷属,怎么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我莫名的困倦,泉芯芯的欲言又止,珞伽的袖手旁观,似乎是莫名其妙,但细究根源,仿佛又在情理之中。
努力搜寻着脑海里潜藏的符咒,希望有一丝头绪。
“泉芯芯,你去了哪儿?赶快出来,我有话问你。”我用心呼唤着泉芯芯,感应它的存在。来了苗疆之后,它就显得异常的古怪,这让我不得不怀疑。
“阿影不是出去游玩了?叫我干嘛,还以为你和珞伽一起乐不思蜀呢。”泉芯芯跳到我手心,懒洋洋地看着我,无比漫不经心。
“慕长安为何被关?他吻了陈婉而已,人群怎么又会发生踩踏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原因。”我抓着它,着急而愤怒。
“你问我作甚,我不过是一颗心罢了,我怎么知道?再说那夜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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