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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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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有些疑惑，虽弄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和自己打招呼，不过也礼貌的伸出手，简单的握了握。“你好，法医先生。”蕊儿不知道他叫什么，只好这么称呼。
苏航在一旁喷笑。
董锡则不好意思道：“哈，忘了告诉你了，我叫董锡。”
“无碍的。很好听的名字。”蕊儿客套的回答，就在这间隙，习火回来了，带了一瓶碘液和一个简单的喷雾器。
董锡拿过喷雾器，往里倒了些碘液。
在场的人后退一步，董锡按着喷雾器就往墙上喷，只见墙体一接触到碘液，便隐隐有字体显现出来。
片刻，“挽歌我好想你”这几个大字印入眼帘……
第二十三章 畜生的鼻子一般都很灵（）
“果然和唐木有关。”苏航盯着那六个字冷笑道。
董锡则拿出相机把墙上的字拍下。“还好独孤小姐洞察力强，不然这个案子可没这么快突破，独孤小姐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呢！”拍好照片后，董锡笑着对蕊儿道。
蕊儿不好意思的回笑，“你还是叫我薏蕊吧，这种称呼挺别扭的。”
“啊……好啊。”董锡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都是自己人，客套什么？”苏航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由于死者的家属不肯来认尸，所以苏航只好让人把小女孩带去安葬了。事后，警员们遣散群众，纷纷上了警车要回警局，苏航和蕊儿走在最后。
“苏航。”等所有人都走出加油站的时候，蕊儿突然叫住他。
苏航停住脚步，回头对她柔和的笑了，问道：“怎么了？”当他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时，眉头拧了拧，“是不是不舒服？”
蕊儿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我无碍的……你们这儿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大的血案？一下杀了几十人的那种。”
苏航被她问得有些疑惑了，反应不过来她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你指的是……“
蕊儿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毫不知情，于是把他拉到荒田前，指着田间嫩绿的的青草，道：“这个地方死气沉沉的，很多植物都枯死了，但是田里的草却长得异常茂盛，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难道不是田里水分充足的原因吗？”苏航顺着望过去，轻道。
蕊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暗道：人类果然不会想到最不可能却又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们非生物可以看到六界中的任何东西，包括鬼魂。这块田的上空布满了冥界的气息，数不清的冤魂集结在这里，因为怨念太深杀了人，所以不得轮回。”
“冥界……指的是人死后去的地方吗？”苏航似懂非懂，反问蕊儿。冥界他倒是听过，不过多是在电视上听到的，他不知道真的有冥界存在。
蕊儿点点头，害怕他不懂，接着解释道：“人类的魂魄一般都游荡在尸体的附近，我推测，这块田里埋了大量尸体。”
听到这句话时，苏航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蕊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习火等人朝这边小跑而来，董锡在最前。“苏航，还有什么可疑点吗？”董锡一面跑过来，一面问道。
“嗯。你先回去，其他人去问一下附近最近几个月或者最近几天有没有人失踪。”苏航面色凝重。
董锡看着苏航黑沉沉的脸，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便走了。确实，他一个只会验尸的法医，呆在这儿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回家去等通知。
董锡走后，苏航开始分配任务，习火和两个个男队员一组，周真彩和欧阳以楠一组，苏航则和蕊儿一起。罢了，每组拿一本笔记本记录有关信息。习火一组去加油站右边的棚户区，周真彩和欧阳以楠去左边的棚户区，蕊儿和苏航顺着荒田上的小路走。
蕊儿仍然能看得到荒田上散不去的阴霾，不过已没有魂魄在飘荡了。
走在那条杂草丛生的路上，蕊儿不安的望着田里，用手捂着鼻子。
“怎么了？”苏航好笑的看着她拧着眉可爱的样子，道。
“很臭，尸体腐烂的味道。你没有闻到吗？”蕊儿看向他，自嘴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哈，哈……“苏航笑了，“我什么也没闻到，大概……畜生的鼻子比较灵吧！”
蕊儿觉得他说得有理，扭头去不再说话，可刚走到两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他那句话的意思不对劲儿，“你你你……你骂我是畜生？”蕊儿拦住他，怒道。
虽然她脸上特意弄了块胎记，但无论她什么表情，苏航都会觉得很美。“不，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是告诉我你是狐狸吗？”
蕊儿点点头。“是啊。”
“这就对了，狐狸属于畜类嘛，鼻子怪灵的，我怎么会骂你呢？”苏航右拳敲击在左掌上，笑道。
蕊儿想想，觉得也是，便没再计较，苏航可在心里默默的笑了。
他想，真可爱。
走了许久，终于走过了这片区域，眼前隐隐出现了一些棚户，看到他们住的地方，蕊儿可以想象到他们是怎样的穷，却又不放弃努力的挣钱……“他们真可怜……“蕊儿停在原地，望着在棚户前玩耍的穿着破烂的孩子，声音有些哽咽。
这时候，她想到了她正在受剧毒这么的乐儿，心里抽疼抽疼的。
“哎！”苏航看着她，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个时代需要知识，没有知识，除了干苦力挣些小钱，他们什么办法也没有，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孩子的身上，拼命的给他们挣钱让他们和城里孩子一样可以上学，将来可以摆脱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蕊儿抿嘴，安静的继续往前走，苏航随后。
她尽量带着笑和每一个住在棚户里的人说话，声音放得很柔很柔。“阿姨，你们这儿最近有没有人失踪？”
脸色焦黄的妇女回她一笑，答道：“最近几个月失踪的人可多了，说是找到了好工作，结果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甚至联系不上了。”
“您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苏航问。
“不知道。”妇女摇摇头。
“谢谢。”蕊儿道了谢，和苏航到下一个家庭。
“大叔，你们这儿最近有人失踪吗？”这会儿轮到苏航发问。
“有……“
很多人都说有，不过都不知道失踪的人去了哪里。
……
“昨天对面的老郭喝醉了酒掉到废弃加油站前面的田里死了，那水还没脚腕儿这么深呢！”一个劈柴的大叔擦了擦汗，对他们说。“真是奇怪咧！最近死了好多人，都是在那块田附近死的……“
蕊儿凝眉，与苏航对视一番，继续问道：“这些死者生前和人有结怨吗？”
大叔望天想了一会儿，道：“平时他们挺老实的，没看到和谁发生过矛盾啊！”
“对了大叔，你说对面的老郭死前喝过酒，知道他在哪里喝的吗？还有，那些死了的人生前都喝过酒吗？”蕊儿问。
第二十四章 你必须接受他们（）
问题问得有些多，大叔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住了，突然觉得这事儿每个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完的，于是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回来。”说罢，他勾着身子跑到黑黑的帐篷里去，不到一分钟便又出来了，手里拿了三个木制的小凳，“我们坐下说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谢谢。”蕊儿和善的笑笑，与苏航一齐道。
等两人坐下后，大叔才道：“老郭是唯一一个喝了酒之后掉到田里死的，前天晚上干活有些不顺利，大概有些心情不好，那天晚上我从工地回家的时候看到他在街边喝酒，结果到第二天就死了。”
“因为他没什么亲人，所以今早上我们去给他收尸，把他给化了……”
苏航动着笔，认真的记下大叔所说的，到中间的时候，他插道：“你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比如说伤口之类的。”
大叔皱着眉头认真的回想今天早上的场面，“伤口嘛……哦，对了，他脚腕上有个很深的紫色的抓痕，手里还捉着岸上的草，眼睛睁得很大，好像看到了很恐怖的事情一样。过了大概三十分钟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腐烂了，奇怪的很……“
听到这儿，苏航的笔顿住了。“才三十分钟就腐烂了？这是真的吗？这不符合规律啊！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他反问。
“苏航。”大叔还没回答，蕊儿便唤苏航的名字，等他看向她，她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科学都无法解释，你必须接受它们。”
苏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叔则看看蕊儿，又看看苏航，一脸懵样儿，完全听不懂蕊儿所说的。
“大叔，你们是不是在一棵柳树下找到老郭的？”蕊儿扭头不再看苏航，问大叔。
大叔点点头，“是啊，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蕊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那些死的人都是由你们处理的吗？”
“是啊。”大叔回答，“除了我们这些不怕死的老光棍之外，没人愿意做这种事情。”
“那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现场看看？指出所有人死的位置。”蕊儿勾着唇，道。
苏航不明白蕊儿为什么突然这样做，但是他却没有打断，只是静静的听着，在心里细细思量了一番。蕊儿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况且她非人类，懂的也许比人类多得多。
“嗯。”大叔点头，起身就带了蕊儿两人折回去。
一路上无话，只有脚步声入耳、出耳。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们便又回到了那块荒田。大叔在一棵柳树旁边停下，指着那还没恢复原样的印着人形的杂草，道：“今天早上我们就是从这里把老郭带回去的，当时他四脚朝天，双手捉着两把草，死不瞑目啊……”
蕊儿和苏航仔细的看了那个地方，在草丛间发现了四个杂乱的脚印，不难猜出这是大叔他们今天早上留下的，因为有两只脚在人形的脚旁，另外两个脚印在头部。
蕊儿凤眸红光一闪，看到的就不只是这些现象了。她在这里看得到过去发生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了老郭是如何死去的。
她看到了黑夜里昏昏沉沉的老郭，手里还拿着装着酒的瓶子，他摇摇晃晃的走在这条田埂上的小路，突然有个黑影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吓得掉到了田里，等他踉跄的站起来抓着草想要爬上岸时，他的脚腕却被一只从土里伸出来的手给捉住了。他顿时精神了十倍，拼命的甩着脚，睁大眼睛想要逃离，却怎么也甩不掉。无数的黑影穿过了他的身体，吸干了他的元气，他便倒在了田里，浑身僵硬，眼睛看着天。
“大叔，老郭是不是左脚有紫色的勒痕？”回过神来，蕊儿问正在和苏航说着什么的大叔。
大叔一愣，满脸的震惊，“是啊是啊，姑娘你怎么知道的？神了……神了神了。”
“呵呵……“蕊儿掩嘴轻笑，“我只是猜猜罢了，没想到对了。”
“大叔，其他人也都是死在这田附近的吗？”苏航朝蕊儿笑了笑，继续与大叔的话题。
“对啊！你看这儿，前天修车的二狗子就死在了这里，他死的比较奇怪，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脸上带着笑，很安详。”大叔跑到一个草丛前面，有些激动的指着草丛塌下的地方，道。
蕊儿笑了，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大叔脱口而出，“你们怎么知道二狗子有个女朋友？她一年前就死了，被车给压死的，说来也怪，二狗子还干着这修车的行当……”
“我们只是猜猜而已，看他的样子像是没有父母的人，或许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太过痛苦了，他的意志力才会不坚定，他最爱的人来找他，他一定会放下一切和她走的。”蕊儿一面和大叔说着，一面悄悄舞动着手掌，朝那丛草射去一道蓝光，那草便恢复了原样，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
“这世间……真的有鬼吗？”大叔咽了咽口水，呆呆的问蕊儿。
“心里有鬼，自然能看到鬼。”蕊儿答道。
大叔捏了捏拳头，低头冥想了一阵，恢复适才的笑容，又朝一个方向走去，道：“你们看我，都把正事给忘了。这儿是张十天死的地儿，三天前死的，他是死得最惨的一个，手和脚都……都断了，眼珠子挂在脸上，肚子被剖开，心脏什么的都不见了……”说到这里，大叔的声音有些小了。
听着大叔的描述，蕊儿觉得有些恐怖，便不敢施法查看三天前的事情，可她贼精贼精的，在苏航眼前一抹，蓝光闪过之后，苏航便看到了三天前的晚上。那天晚上，张十天慌慌张的跑到这里，后面还跟着一伙人，在月光的照耀下，苏航可以看到他们手里拿着的刀。
他们似乎很兴奋的样子，很快离张十天更近了。张十天一边跑一边喊着什么，然而寂夜无人应答。飘浮的鬼魂捉住他的双腿和双手，让他动弹不得。那伙人见他停下了，跑过去把他打昏，用刀剖开他的肚子，将所有的器官放到保鲜袋里。
收获之后，他们便走了，然而鬼魂却没有放过他，他们互相撕扯，生生撕下了他的双腿和双臂，然后将他无情的丢弃……
······
······
第二十五章 我只是个算卦的（）
蕊儿收了法术，苏航这才回过神来，“苏航，你看到了什么？”蕊儿面带笑容，眼睛弯得比月牙还好看，问道。
苏航张着嘴巴，表情秀逗了，他看了蕊儿好久，道：“变态。”
蕊儿一听，脸色当即就变黑了，“……你在说我吗？”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恐怖，“苏……航……”
苏航身体一僵，忙摇头解释道：“不，不是啊，我是说你给我看的东西太血腥了，那里的人真是太变态了，把张十天的器官全都挖走了……我们的薏蕊这么美丽，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说你是变态呢？对吧？”
得到了他的话，蕊儿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呃……苏航被蕊儿自恋的表情给怔住了，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说实在的吧，蕊儿确实是美到无人可比的地步，自夸也是应该的，不过像这样自恋的，苏航还真没见过几个。
大叔挠挠头，不解两人之间的对话，终于忍不住问道：“自打刚才起我就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说看到张十天的器官被挖走了，我明明和你们呆在一起，我咋看不到哩？”
“呵呵……”蕊儿不再理会苏航，转身对大叔道：“对了大叔，忘了告诉你了，之前我之所以能猜得准老郭的紫色勒痕在哪里和二狗子有女朋友的的事，是因为我是个算卦的算卦，至于苏航为什么会看到张十天被杀害的过程，这也是我能力的一部分……”
“……哦！”大叔半懂。
“大叔，死了这么多人，你们为什么不报警？”苏航拧着眉，严肃的看着肤色黝黑的大叔，语气里略带责怪，“这可能威胁到大家的生命财产安全，如果犯罪分子逍遥法外的话，将会扰乱民心，打乱社会秩序，造成恐慌。”
“唉！”大叔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住在棚户区的人都是穷人，都害怕这些事儿赖在自己身上，所以没有哪个敢去报警的。”
苏航愣了，事实上，大叔所说的事情经常发生，一些不负责任的警察在遇到相对困难的案件时，迟迟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并且捕捉不到犯罪嫌疑人，所以便找了第一个接触案件的人充当替罪羊，这个时候，平民理屈词穷，做不出反抗，只好认命。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确实是他们这些当警察的对他们不够负责。
蕊儿看看大叔，又看看苏航，忙开口替苏航开脱，“苏航是个很负责任的警察，这件案子他一定会破的，他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到警局找他，记住了，他叫苏航，苏州的苏，航天的航。”
苏航朝蕊儿头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笑了。是啊，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的，他很乐意为人民服务。“大叔，你放心。”
大叔张着嘴表情愣愣的，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你你……你是……你是警察吗？”大叔情绪有些激动，说话断断续续的。他以为苏航只是一名大学生，一名或许可以为他们伸张正义的大学生，没想到他就是……
“嗯。为了调查案子，所以没穿警服。”苏航和善的笑笑，伸出右手欲和大叔握手。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破了这案子啊，不然我们都没法安心地活着……”大叔深邃的眼里含着泪，他抬手胡乱抹了几把，带着哭腔道。
“我会的，您不用担心。”苏航捉着他的双肩，坚定的笑道。
蕊儿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沉思着，当想到今天早上惨死的小女孩时，她回头问，“大叔，今天那个死去的小女孩是谁先发现的，你知道吗？”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地人？特别是男的。”苏航接着道。
“唉！那是史家的女儿，怪可怜的。”大叔叹着气，摇摇头，黝黑的脸上满是惋惜。“老史家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女孩的人家，一年前为了图利把阿意卖给了一对生不出孩子的夫妻，可这孩子后来自己找到路回来了，真是造孽啊……今天挺早的时候大家都还没去干活，警察就已经来了。”
“难道不是这儿的人报的警吗？”苏航扭头看着蕊儿，像是在问她，又好像不是。
“不，是唐木自己报的警。这只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这里所有的杀人案他都知道，并且十分清楚，他想借助这里的案子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他好去找苏挽歌。其实，我并非只看到了这荒田上飘游的鬼魂……”蕊儿道。说罢，她引着苏航与大叔来到加油站，来到她原来与风阎休站的地方。
苏航一路上愣愣的，看着蕊儿的背影，深深被她折服。
“这丛草的下面，埋着一具尸体。”蕊儿用穿了帆布鞋的脚拂开茂盛的青草，只见那青草之间竖着一根无名指，上面还戴着结婚戒指。无名指的肉大多数已经腐烂了，露出森森白骨。
大叔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很久之后才道：“我我……我认得这个戒指，几个月前钟威刚结婚两个星期就失踪了，他的老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难道真像你说的……“苏航满脸震惊，呢喃。
“我之前问他们是否有人失踪，是否有人死亡，只是为了确认我的想法。”蕊儿移开脚，那草便又恢复了原样，遮住了那根恐怖的手指。
说话间，习火、欧阳以楠、周真彩等人纷纷到来。
“队长。”
“队长。”
“队长。”
“……“
五个人齐声喊道，把蕊儿，大叔和苏航三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苏航朝他们点点头，“怎么样？”
“我都问过了，我们负责的那个区域有十五个人失踪了至少一个月。”习火首先到苏航面前，报告。
“我们那个区域有十一个人失踪了一个多月。”欧阳以楠和周真彩十分默契的脱口而出，两人相视，笑了。她羞红了脸，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咬着红唇。
第二十六章 蕊儿的发现（）
“我们那个区域有十一个人失踪了一个多月。”欧阳以楠和周真彩十分默契的脱口而出，两人相视，笑了。她羞红了脸，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咬着红唇。
苏航嘴角抽搐，不过也没说他们什么，毕竟……恋爱自由嘛！蕊儿则捂嘴轻笑，在心里为他们感到高兴，因为她很羡慕他们，他们的爱如此顺利。
一旁的习火不爽的撇了两人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两组加起来一共是二十六人，队长，你们那儿没有失踪人口吗？”
“当然有，不过已经确定他们死亡，并且这位大叔和他的兄弟们已经将死者火化了。”苏航面无表情的的给习火等人介绍道。片刻，苏航突然想起了他忽略掉的事情，忙对大叔道：“还有一件事……大叔，请配合下纪录你的简单信息。”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笔。
“啊……哦！”大叔有些分神，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姓名？”苏航问。
“刘根。”
“年龄？”
“……三十九岁。”
“家里有几个人？”
“家里……家里就我一个。”
“是本地人吗？”
“是的。”
“……”
听了大叔的身世，大家都觉得他挺可怜的，于是态度他没有先前那么僵硬了。记录完毕，苏航走到刚才蕊儿掀开的那个草丛，对那根手指做了个记录，顺便拍了几张照。
“这些人可能死了，也可能还活着，关键的是，要把荒田里的尸体全都挖出来，做个DNA鉴定，和这些失踪的人对比一下。”苏航一面拍照，一面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这可能花很多的人力和财力，我们得向局里申请。”欧阳以楠在苏航旁边蹲下，看着这块看起来不大却也很大的荒田，道。“这可能是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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