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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符鬼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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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向大师鞠个躬吧?”谢老板提议道。
他努力做出哀痛和惋惜的样子,但他心里的喜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已经是事件发生后的第七天。
怪物被消灭,工程可以正常复工。
最关键的是,远山市府和文根县府组成一个特别调查小组来调查了事件经过之后,将事情定位为天灾,这就意味着,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而停复工期间发生的一切费用和损失都将由建设方来承担。
而素察一行人全部失踪的事情也就这样被抹了过去,他甚至不需要再支付之前约定好的酬劳,也不用再沾染降头师这样恐怖的存在。
对他来说,这或许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但对于我们这些经历了整个事件的人来说,这却是最令人愤怒的部分。
两府甚至没有任何人来出席这场仪式,只是安排乡长和乡办公室主任前来吊唁。
吕小玲闭着眼睛,没有一点点表情。
从曹大师那里,我知道她从小就父母双亡,是吕大师把她一手带大,某种程度上来说,吕大师是她唯一的亲人,同时也是她的养父,她的师傅。
她的心里有着怎样的痛苦,我无法想象,但我知道,她现在的表现决不正常。
“你要是……”我再一次笨拙地试图安慰她,但她却重重地推了我一把。
“你走开!”她紧紧地咬着牙关。“走开!”
眼泪在她的眼睛里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我们先到那边去吧。”曹大师在旁边叹了一口气,让我们都离开了。
我们站在十几米远的地方,看着她一个人站在那个坑边,最后蹲了下来。
“老板,这女人在发什么疯啊?她倒是痛快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动手啊?”一名工头这时候走过来小声问道。“再不干今天就干不完了。”
将近五米深的大坑,总不能就这样让它就这么留着,乡上让谢老板找人来把它填掉,这些工人都是谢老板这几天从别的地方招来的,他们不认识吕大师,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的话让我突然暴怒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走了过去,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你有病是吧?”他惊讶地看着我,回手抓住了我的手袖。
“你它玛才有病!”我一拳挥了过去。
其实我真正想打的人是谢老板,是我自己,但我却找不到理由也找不到借口。
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烤着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发泄出来,我一定会疯掉的。
人们过来把我们分开,我趁机狠狠地跺了谢老板几脚,他倒在地上面色难看地盯着我,似乎在考虑我到底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我们走吧。”吕小玲突然走了过来。
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大家都愣了,随后各自开始做各自的事情。
我们一起沿着山路回到项目部,然后一起坐车回远山。
谢老板假惺惺地说只要我愿意,公司永远的欢迎我回去,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回远山的路上,我一直在看吕小玲,她一直在闭着眼睛休息,但我知道她没有睡着。
她的样子很疲倦,我不知道她得到噩耗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去的,但我可以猜想,她一定很痛苦。
“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请一定告诉我。”下车的时候我对她说道,但她依旧是闭着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应该还会在远山待一段时间。”曹大师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或者是来周易研究会找我。”
我点了点头,但目光却一直都看着吕小玲。
老爸老妈对于我突然辞职回家有些惊讶,但我告诉他们工地上出了事故之后,就什么话也不说了。
“反正我们都有工资,家里面也不缺钱用。”老妈絮絮叨叨地说道。“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心情好一点了再找工作也没关系!”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吕大师送给我的四本书放在一边,而我自己的那边符书则放在另外一边。
如果我把这本符书交给吕大师研究,以他的功力,会不会能够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我总是忍不住会这样想。
他推开我,鳌牙刺穿他的身体,鲜血喷在我脸上的那种感觉总是缠绕着我,就像是一个冤魂。
我得做点什么。
我对自己说道。
我一定得做点什么。
第三天的早上,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给我。
“是孙阳先生吗?”一个陌生的男子在电话里问道。
“你是?”
“我是远山真元律师事务所的王凯律师,我们准备在今天下午两点开启吕楼先生的遗嘱,按照他生前的遗愿,你应该是遗嘱的受益人之一。你有时间到场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我有时间。”
对方把律师事务所的详细地址和联系方式告诉了我,提醒我一定要带身份证,我满腹疑惑,匆匆吃了午饭便骑车赶了过去。
其他人都还没有到,一名助理把我带到小会议室,给了我一杯茶就走了,我一边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一边猜测着,吕大师究竟给我留了什么东西?
如果单单从认识的时间和彼此之间的了解来看,我们其实还只能算是陌生人,我们所认识的短暂的时间里,要么是在寻找怪物,要么就是和怪物在战斗。
我甚至不知道他做过些什么,不知道他有过些什么样的故事。
曹大师反倒和我熟悉得多,但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清楚,虽然他把我引到了修道这条路上,但我们却并非师徒,只能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伙伴。
关于他的过去也是个迷,或许修道之人都不太愿意讲起自己的过去,更不愿意去揣测自己的未来。
门外突然一阵嘈杂,过了一会儿,曹大师和吕小玲走了进来,那个周易研究会一楼的老人跟在他们身后。
“遗嘱的受益人都到了。”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我是吕楼先生的律师王凯,各位,我们开始吧?”
没有人提出异议。
“麻烦你们都把身份证都给我。”王凯说道。核实并且交给助理复印之后又还给了我们。
他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封着的文件袋,给我们检查之后,当着我们的面拆开了它。
“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明了是给吕小玲小姐的。”王凯首先检查了里面的东西。“然后就是遗嘱了。”
他把信递给吕小玲,信没有封口,她马上打开读了起来,眼泪很快就涌了出来。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曹大师看上去也是一样。
王凯递给吕小玲一包纸巾,她却摇摇头,把信放下了。
“我现在开始宣读遗嘱。”王凯于是说道。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一切都像是一个梦境那样虚幻而又不真实。
吕大师名下的财产不少,几处房产和铺面,现金以及有价证券,加起来大概价值好几千万,都留给了吕小玲。
会真观吕氏周易研究会的房产则留给了那个名为袁祯的老人。
他所有的法器(遗嘱里写的是古董,但我们都知道是什么)都给了曹大师,由他来决定如何处置。
令我吃惊的是,他把所有经书(遗嘱里写的是古籍和抄本)都留给了我。
“接受与否,由孙阳自己决定。如果他不愿意接受,那所有古籍及抄本全部交由曹道平保管,由他来选择交给什么人。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的侄女吕小玲不能够接受任何与周易研究会相关的事物,也请曹道平、袁祯和孙阳尊重我的遗愿,不要把任何与周易研究相关的东西交给她。”
王凯念完了遗嘱,我们三人都忍不住看着吕小玲,但她的神色很平静,应该是之前的那封信里已经说过他这样做的理由了。
“孙阳先生,你决定接受吕楼先生的赠予吗?”王凯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这让我突然觉得如坐针毡。
“给我点时间好吗?”我的脑子里很混乱,于是说道。
“好,那我们休息一会儿。”王凯律师说道。
“曹大师,吕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我单独把曹大师拉到一边问道。
“他希望你能接过他的传承,接受他的衣钵。”曹大师答道。
“为什么?”我无法理解的是这一点。
“我不知道。”曹大师摇了摇头。“也许他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应该接受吗?”我再一次问道。
“这你应该问问自己。”曹大师说道。“但你应该要明白,他给你的,绝不仅仅是那些经书,也不仅仅是道术,还包括了他为人处事的方法,那也是道的一部分。如果你决定接受,那你就必须沿着那条路走下去。”
但我甚至对他的生平一无所知,我该怎么走?
“既然他把那些书交给你,那书里就一定会有答案。”曹大师意味深长地答道。
“孙阳先生,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你决定接受吕楼先生的赠予吗?”王凯再一次问道。
我点了点头。“我愿意。”
吕小玲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而曹大师则欣慰地点了点头。
未来将会发生什么,我并不清楚。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就不在是那个名为孙阳的普通人了。
我现在是一名天师。
虽然,我距离真正的天师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第57章 不该玩的游戏()
三根白色的蜡烛在房间中央燃着,将女孩们的身影拢在里面,破旧的已经变成灰色的窗帘不时随风摆动,在烛光下就像是有鬼影在墙上晃动。
“准备好了吗?”手拿字板的女孩兴致勃勃地问道。
“李丽,要不,还是算了吧?”另外一个女孩有些恐惧地说道。
“刘潇,你真是个胆小鬼!”先前的女孩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才进来,我可不会就这么走了。再说了,你不想知道张科对你的感觉了么?”
被称为刘潇的女孩犹豫了一下,这时李丽再一次看了看周边的人:“把手伸出来,按在这里。”
“要不,我们叫上吕小玲吧!”刘潇再一次哀求道。
“叫她干什么?有那家伙在就一点儿都不恐怖了。”李丽说道。“快点!每人一根手指!”
等到所有人的手指都放在碟子上,她才小心翼翼地把一些散发异样气味的液体倒进旁边的一个小香炉里。
“那是什么?”
“尸油~”李丽不在意地说道。
“啊~~!!”刘潇尖叫了起来。
“骗你的啦!”李丽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只是点香精而已,增加气氛的!”
刘潇终于稍稍平静了一点。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丽没好气地说道。“我倒是想弄点真的尸油,可没路子弄不到啊!”
淡淡的香味开始弥漫,刘潇终于平静了下来。
“那我们要真的开始了?”李丽威严地看了看自己的室友们,轻轻刺破自己的手指,把一滴血挤到了那个倒扣起来的碟子底部中央。
在烛光之下,那滴血红得有些让人惊心动魄。
“碟仙碟仙,请你出来……”女孩们开始低声地说道。
******
午夜,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从入定中被惊醒,半个月前才开始在身体中缓缓运转的气流因为受到惊吓而紊乱起来,花了我好几分钟时间才调理过来。
“孙阳?”父亲的在卧室里问道。
半夜两点多,这时候打开的电话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事。
“没事,一个朋友。”我慌忙地按下了接听键。
来电的人让我感到很诧异。
“小玲?”
“帮我个忙,快点到远山大学来!四号老教学楼,你一问就知道了!”
我有些惊讶,但没有多说什么,穿上衣服和父母说了一声后就出门了。
自从那次在律师事务所见面之后,我们俩的生活就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就连吕大师给我的那些书也是曹大师帮忙送过来的。
他没有再开关于我和吕小玲的玩笑,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难免会谈起吕大师唯一的这个亲人。
“她很坚强。”曹大师这样说道,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
这让渴望能够为她做点什么的我宛然若失。
作为吕大师最好的朋友,他帮忙操办了绝大多数的事情,而我则没能帮上什么忙。
反倒是他,在忙完了吕大师的身后事以后,又给了我很多的指点和帮助。
“以后你想做什么呢?”他这样问我。
“我不知道。”
如果还和以前那样对于世界背后的事情一无所知,那我大概会懵懵懂懂地继续就那样混下去,但现在的我,不可能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翻看着那些吕大师自己做过注解和评述的经书,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狭隘和渺小。
以前的我,就像是一只坐在井里的青蛙。
“您觉得我该做什么呢?”我不得不再一次请教曹大师。
“干我们这行的,无非就是那几样。”曹大师说道。“但你现在还没有真正入门,又太年轻……”
他摇了摇头。
干这个和中医其实很像,人们总是会本能地相信那些看上去年纪更大的医生,而事实上,中医和阴阳术士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经验吃饭,他们的这种本能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凭我这个年纪,即使是如曹大师所说那样半个月入道,三个月开始炼气,堪称前所未有的天才,大概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我可以斩妖除魔吧?
“你开个古籍店,或者是文玩店之类的好了。”曹大师这样建议道。“这些生意不沾俗气,而且一方面可以搜集一些与道术相关的东西,另一方面,以后转天师也方便。我那里有些珍本孤本,也有些零零星星收集来的古物,吕楼那儿也有一些,都是这些年偶然得来的,对我来说用处不大,你可以拿来打开局面。”
于是我按照他的指导,在远山市花鸟鱼虫文玩市场租了一个小铺面,花了些时间做了防盗处理,布置了一下店面,把摊子搭了起来。
父母对于我突然要自己做文玩生意有些不解,我们家从来没有人做过这方面的生意,我以前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这方面的兴趣爱好,这让他们非常担心。
不过看过曹大师专门替我设计和布置的店铺之后,他们多多少少算是放了心。
最起码,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很专业的。
铺子的名字叫心斋,曹大师希望我能够在这里修养打磨心性,真正成为一名术士。
每天十点钟去开门,然后向三清祖师上香,随后打扫卫生,把锁在保险柜里的珍品拿出来放好,然后便是看一整天的书。
因为我对这一行几乎没有什么了解,价格是曹大师帮我参谋的。按照他的说法,因为几乎每一名术士都在长期收集各种各样的古籍和可以作为法器的古物,时间久了,他们在这一行都是专家。曹大师自己在做堪舆术士之前就是开古董店的,也正是在收到了一件法器之后,他的人生才随之发生了变化。
但周边的一些同行装作顾客进来问过之后,便很自然地露出了奚落的笑容。
“你这价格,怕是一年也卖不出一本去!”他们不无恶意地这样说道。“仿得倒是很像真的,但你这个要价?”
我懒得告诉他们这些都是真正的古籍,不是他们那种高手做旧的赝本。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会因为他们的瞧不起而愤怒,但现在的我,只是笑笑,请他们再品品曹大师寄给我的茶。
同行如冤家,让他们取笑并且放松警惕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而且对于经历过生死的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嘲笑,真的是没有办法让我提起兴趣来。
大概是觉得我脾气好,又舍得请他们喝好茶,而且我的店子虽小,坐在里面却让人感觉很舒服,有几个人渐渐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都卖那些东西,一年也不一定能开张一次。还是像我们一样,弄点便宜一点的附带着卖卖,好歹能引点人气,有点收入补贴一下。”
“还是不用了。”这种时候我总是微笑着说道。“不差那点钱。”
他们于是开始把我看作是富贵人家有怪癖的孩子,因为我经常拿着几本道经在看,市场里都把我叫做“心斋孙小道”,简称小道。
我每天总是十点开门,五点关门,当我离开的时候,大部分铺子都还在开口做生意,于是往往有人问我:“小道,今天开张了没?”
“还没有。”我笑笑答道。
“明天还来吗?”
“还来。”
“那祝你明天开张了!”
“多谢!”我照例是微笑着答道。
父母没有问过我的生意如何,但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担心。
不过铺子里的东西都是曹大师拿来的,我没有出一分钱,一年的租金他也提前就付清了,我所要承担的不过是个人每天的吃喝拉撒,以前存下来的工资就足够了。
母亲悄悄给了我一张存折,我还从来都没有去取过。
有时候以前的同学、朋友们也会邀约我出去吃饭,唱k,但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我感觉自己心里总是有点空空荡荡的,这些以前很有意思的事情也变得无聊起来。
当你经历过那些事情,你还会对这个平庸的世界感到满足吗?
对我来说,这些事情能够带给我的快乐,远远不如一次调息吐纳,或者是运气一个周天来得畅快。
他们都说我未老先衰,也有人说这是一种名为魔法师综合症的常见病,解决的唯一办法是赶快找个女朋友。
女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这样说的时候,我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往往都是那个脾气倔强的女孩。
第55章 雷霆之下()
“有人。”吕大师用手推了我们一下,我们俩一起闭了嘴,把身体伏在岩石上。
山林中隐约可以看到有个人站在我们右侧大约一百五十米外的山头上,如果不是月亮正好落到他背后那个方向,在这样的黑夜这样的距离下还真不可能看到他。
他双手平伸,似乎正在施法。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曹大师说道。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同张老根一样的人,那他的行为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增强邪物的力量。
我们从山头上下去,偷偷地从林子里绕了过去。
走进了之后才看到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让我疑惑的是,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周边村子里的人,反倒像是个城里人。
正如曹大师判断的,他身边有十几只已经被杀死的公鸡,他正对着面前的一盆血念叨着什么。
我和吕大师停了下来,曹大师悄悄地摸了上去,从背后一下子就把他给放倒了。
“你们!”他大叫了起来。
我急忙跑了过去,帮着曹大师把他按住,把他的嘴堵了起来。
“快走!”吕大师突然说道。
或许是刚才他的那一声惊叫惊动了正在搏斗的怪物,那个鬼婴突然往这边来了。
我们拖着他快速向后退着,但鬼婴行动的速度却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猛然发力挣脱了两条巨虫的纠缠之后,它突然一下就跨越了上百米的距离,出现在了之前我们抓住这个人的地方。
吕大师已经准备好的另一个草人,把它压在那个人的头上。
我们四个匍匐在距离鬼婴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巨虫终于追了上来,它们之间无休无止的战斗再一次爆发,吕大师观察了一下,示意让我们拖着那人,慢慢地从战场边缘撤离。
那人显然也知道被发现之后只有死路一条,但我们退后几十米之后,他突然又挣扎了起来。
“你想找死吗?”曹大师按住了他,他呜呜地摇着头,但显然是想要说什么。
曹大师犹豫了一下,吕大师却缓缓地点了点头。
于是曹大师把堵住他嘴的那团符旗拿开了,但却没有拿远,随时可以再堵上去。
“你们是什么人?”他小声地说道。
“我们是来消灭邪物的修士。”吕大师答道。
“消灭邪物?”男子愣了一下。“你们是那个工地请来的人?”
“不错。”吕大师点了点头。
“你们这些蠢货!”男子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曹大师急忙把他的嘴又给堵住了。
“我不知道你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吕大师摇了摇头。“是诅咒还是什么样的传承?但我们消灭了它们之后,你们应该就能够解脱了,这对你们来说也是好事。降妖除魔是我们术士的责任,今天就是彻底消灭它们的最好时机!”
男子又开始挣扎起来,这一次他似乎是铁了心要惊动那些正在战斗的怪物了,迫于无耐,我和曹大师只能把他捆了起来,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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