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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灵神偷-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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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你,想不到你也跑来凑热闹!”郭雨寒问。

    “凑热闹?这么说……难道你又来这里抓鬼?”钱道空问。

    少女愣了一下,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少女又立刻恢复了高傲的样子。

    “是啊,我是猎鬼师,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问一下,哈哈,这次还用不用我帮你啊?”钱道空笑着说。

    “切,帮你妹,你还是继续抱着酒罐子睡马路去吧!”少女才回答几句就有些不耐烦地甩了甩手拎包,旁边的傒囊可爱地转着圈,一会儿抱抱少女大腿,一会儿摸摸她的手拎兜,嘴里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婴儿般声音。

    “你小心点啊,那小家伙厉害着呢!”钱道空指着傒囊说。

    少女看了看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旁边的傒囊蹦蹦哒哒跟了上去。

    望着郭雨寒远去的本影,钱道空扭头望向张善义,画风突然一变,脸上的笑容收敛不见,恶狠狠地望向张善义,凌厉的目光好像要把他杀死一样。

    张善义却若无其事地看着郭雨寒的背影,不禁感慨道:

    “财子,没想到你竟然还认识这个少女,说来这个少女的灵力真是高深莫测啊,我完全没有感到她身上的灵力,但她竟然能驾驭傒囊。”

    钱道空仍然瞪着他,神色严肃,喃喃说道:

    “别跟我转移话题,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把小雪的傒囊给卖掉了?”

    张善义的笑脸一下子僵住了,发现自己转移话题的能力实在太差了。

    “咦?天气不错哦!”

    “不错你大爷!你竟然连小雪最喜欢的妖怪都给卖掉了,你他吗的还是人么?你缺钱跟我说啊!我以为傒囊一直被你照顾的很好呢?”钱道空气呼呼地说。

    张善义也是一脸无奈,摊手说道:

    “不是,财子,你可别误会啊,我什么性格你是知道,我跟你那个招摇撞骗的老师傅可不一样?我可不在乎钱!我之所以把傒囊交给冥金当铺,主要还是因为它实在太顽劣凶暴了,别说是我了,就算我师傅都不能百分之百控制这种天性顽劣的小家伙,你可别看这小家伙不起眼,它要是发起飙来,我也是没辙的,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做啊!”

    钱道空依然怒目相视,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只不过钱道空没想到的是,这个傒囊竟然没被直接送入地府,而是被这个郭雨寒给买走了,那她买这样顽劣的恶鬼,又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第五十一章 两个奇怪的家伙(加更章)() 
钱道空打开手机地图,按照地图的路线,两人沿着秀湖徒步前进。而他们要找的那座残阳古刹就座落于日向山北麓的秀湖风景区内。

    他们一路登高,终于在越过一道山头之后,眼前变得豁然开朗。

    山坡上俯瞰秀湖,一泓碧水蜿蜒曲折,形成了一个“秀”字,故称“秀湖”。瑰丽动人秀湖之水,宽阔清澈,碧波荡漾,似一颗明珠镶嵌于群山环抱之中。长长的湖岸线,浩浩渺渺的水波,让人心神荡漾。他们还看到了几个在拍外景婚纱照的新人站在秀湖边,摆出各种恩爱的姿势。

    两人漫步山光水色间,一直沿着秀湖北岸绕行,很快就在南岸的密林之中找到了久违了的残阳寺。

    临近寺院,周围古木葱郁,**肃穆,布局依山势自然起伏,错落有致。

    张善义用手挡住眼睛,远远眺望石阶之上的寺庙,喃喃说道:

    “有些不对啊。”

    “怎么又不对?”钱道空也望向寺庙。

    “你自己看,这残阳古刹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一座老寺庙啊。”

    “残阳古剎始建于明朝,位于辉山的古庙之称,后来随着时光流逝,年久失修而损坏。上世纪五十年代彻底消失,只留下了残碑断碣。后来到了近代政府才又重建了这个古剎。”钱道空蹲坐在一个石阶上,背对着寺庙点燃了一根烟。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当和尚就是好,轻轻松松拉赞助,唉……”张善义问。

    “你也别抱怨,头发长见识短嘛,哈哈。”

    钱道空笑了笑,继续抽着烟。

    短暂休息后,两人在苍松掩映日影斑驳的石径山路中步履向上,石径的尽头就是残阳寺的北门。不过,这条山路的开端却是隐匿于深林的小路,路是张善义带的,除了他们两个,几乎一路看不到任何其他香客或僧侣。

    近观宝刹的殿堂,殿门匾额高悬,刻有“双峰翠水”四字,两人登到石阶顶端,正准备从后门进入了辉煌的宝刹殿堂,突然钱道空停住了,漠然看着前方。

    “怎么了?”张善义问。

    “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做节目。”钱道空自言自语。

    张善义听钱道空这么一说,不由也看向前面。他的目光投向殿堂里,果然发现殿门另一头,竟然有两个年轻人似乎正在录制什么节目。一个大脑袋的男人戴着一顶很大米黄色鸭舌帽,肩上扛着一个摄像机。

    在他旁边的女孩穿着一身蓬蓬裙,戴着一顶魔法师一样的帽子,好像在cosplay什么日本动漫的角色。虽然这种情况如果在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此刻竟然是在寺庙中进行,这的确有点匪夷所思,难道女孩模仿的动漫人物跟寺庙有关?

    “真的是啊,他们穿的也太奇怪了,这是什么节目?”张善义说。

    钱道空斜觑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一身T恤搭短裤配拖鞋的男人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穿的奇怪,也够不要脸的。

    两人可没时间多管闲事,于是尽量避开镜头,从左边跨入殿门,本想快点从他们旁边走过去,却没想到鸭舌帽男人竟然故意将摄像机的镜头转向了他们,那个魔法师模样的女孩蹦蹦哒哒地跟了过来。

    “帅哥!帅哥!帮个忙好吗?”女孩眨巴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拉住了钱道空。

    钱道空愣了一下,出于本能反应,他竟然迅速掏出了窃鬼灵囊。

    于是,钱道空又一如既往地漠然回答:

    “抱歉啊,美女,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急着赶路呢。”

    “帅哥,别这样嘛,就帮一下喽,又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的啦。”女孩扯着钱道空的衣角,不依不饶,钱道空望了望镜头,觉得也太坚决的拒绝也不太合适,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钱道空无奈笑笑,看了看张善义。

    张善义已经两眼放光,神采奕奕起来。

    钱道空一脸无语,心说你们这些色迷心窍的道士,拉不到赞助也是活该!

    “帅哥,我是个实习魔术师,在四处做表演,看,那个人是我们的摄像!”

    女孩笑着指了指身后这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男人向他们点了点头。

    女孩的手白,修长细嫩,随手那么一指,就像玉蝴蝶在空中飞舞一般,这个阳光可爱的萝莉,其实这种女孩就是张善义一直喜欢的类型,张善义盯着她,都有些看直了。

    女孩的脸红了一下,娇嗔地继续问,

    “帅哥,你到底答不答应嘛?”

    钱道空还没等回答,张善义却忙不迭地点点头说:

    “答应,答应,你要怎么变啊?”

    钱道空鄙视地看了看他,心想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真是越来越原形毕露。

    很快,张善义也想起这是在摄像机前,于是面向镜头又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

    “好吧,那就让他配合你把。”说着,钱道空把张善义推到了前面。

    女孩顿时喜出望外,蹦跳着走到了墙角的一个手提箱旁,翻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巨大的水晶球晃悠悠地走了回来。

    张善义看着这个水晶球,心里不祥的预感突然再次涌现,但他并没有在这两个人身上发现什么妖气,而且还口口声声答应了这个萝莉,现在也不好意思打退堂鼓。

    女孩走了回来,握住张善义的手说:

    “来来,帅哥把手放在这个水晶球上面。”

    张善义的脸一下子红了,羞怯怯地把手放在了水晶球上面。

    女孩握着他的手,一步一步教他怎么做,脸上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张善义觉得她的手很嫩,很软,很乐意被她这样摆弄着,顿时心花怒放。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运气也没有那么差,毕竟桃花运还不错。

    钱道空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他总感觉这两个人不太对劲,但也和张善义一样感觉不到这异样感觉的来由。

    “好了,请跟我说,我是完全自愿的参与这个魔术!我将承受魔术带来的任何后果!” 女孩笑嘻嘻地说。

    张善义刚张开嘴,但有点迟疑,因为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吓人,他看了看钱道空,钱道空面无表情。

    女孩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于是他一字一句地念了下来。

    话音刚落,水晶球里竟然泛起了一道奇异的绿光,极其耀眼。

    张善义被吓了一跳,钱道空也被这景象震撼,一个普通的玻璃球竟然会因为一句话发生异变,闪烁出这么耀眼的光芒,实在很神奇。

    但光芒黯淡后,女孩立刻拿回了水晶球,似乎对两人完全丧失了兴趣,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逃窜般走开的两人,钱道空不禁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对劲。

    张善义愣了一会,马上警觉起来,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上,钱包、手机都在,其他东西也没有不翼而飞,钱道空眼神凝重,但没有他没有检查兜和行李,因为他的视线从来就没有从女孩和鸭舌帽男人身上离开过。

    “真是奇怪的两个人,他们谢谢也不说就匆匆走了。”张善义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嘀咕。

    “嘿嘿,怎么的,你还要抱得美人归啊,那你就去追呗,又没走远。”钱道空说。

    “想哪去了,只是看她们也没恶意,我这是乐于助人。”

    “好了,还得办正事呢,赶紧走吧。”钱道空拍了下意犹未尽的张善义,迈步向大殿里走去。

    此时,在山下的秀湖旁。

    女孩走到戴鸭舌帽的男人面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鸭舌帽男人也已经摘下了鸭舌帽,露出了帽子下的牛角,原来鸭舌帽男人竟然是一个犀牛精。

    “呼呼——太刺激了,竟然偷走了一个道士的内丹,妈呀,吓死我……真惊险。”女孩抚着胸口惊魂未定。

    “嘿嘿,我就说么,用这个神器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连修为高的道士都发现不了。”犀牛精拍着手中那个摄像机得意洋洋,“怎么样?看我牛逼不!”

    女孩白了一眼他,冷冷回答:

    “不看。”

    “……”

第五十二章 论道(加更章)() 
两人走进残阳寺大殿北门,只见大殿门口的红墙前立着一个落地香炉,里面插着一柱一米多高的平安香,香的烟气青云直上,淡淡芳芬,沁人心脾。

    进入庙门之后,他们发现这里有许多田野文物。

    张善义蹲了下去仔细观看,发现这些文物竟然全部是与原残阳寺有关。他轻轻抚摸金石,竟然有种在梦境中似曾相识的感觉,释读碑文而倍感亲切。虽然他知道这是人们常有的一种错觉,但他这种感觉仍然十分美妙,他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有些异样,就问钱道空:

    “哎?财子,你看看,这残阳古剎既然建在明朝,怎么竟然会有这么多清太祖对其的赞颂?”

    钱道空本能地想去掏烟,但马上克制住了,慢条斯理地说:

    “当年清太祖努尔哈赤还没入关前,在一次率大军讨伐的返军途中,哨骑意外地发现了湖边的残阳古剎,满族人虽然信封萨满,但对汉人一向推崇的佛教文化,努尔哈赤也并不排斥。于是他就和两个部将一起拜访了残阳古剎,老方丈盛情款待,努尔哈赤聊得兴起就在古剎留宿,和老方丈聊了一夜,茅塞顿开,由此激起鸿鹄之志,夺得天下,建立大清王朝。”钱道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这些文物,继续说,“刚才门口那门匾上‘双峰翠水’四字就是清太祖一统天下后亲笔题书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懂得还挺多的!”张善义惊讶地问。

    “我爸信佛,在我小时候我爸爸经常来这里,所以听他说过。”钱道空仰着头,陷入沉思。

    两人继续向寺院深处前进,香客也多了起来,残阳寺是东北地区香火比较旺的寺院。

    但钱道空发现这里明显与小时候记忆中那个民风淳朴的青砖瓦舍寺庙截然不同,寺庙在1994年重新翻修重建后,变得富丽堂皇,气势磅礴,尤其是庭院之中移植的苍翠古松,以及最北面后建的规模高大制式宏伟的藏经楼,其飞檐高挑呈两翼展翅状态,犹如凤凰振羽欲飞。厅堂里面的装饰熠熠生辉,给人以**敬慕之感。

    “财子,都说庙小妖风大,谁又会想到香火这么旺的一座庙宇附近竟然还会有领着傒囊大摇大摆出没的人!”张善义感叹道。

    “不要乱说话,虽然佛家、道家并不相同,但你这么说还不是很合适吧。”

    钱道空一脸虔诚的严厉批评,他忽然感觉眼前这个张善义从刚才跟那女孩变完魔术后就变得有点不对劲。

    虽然平时张善义偶尔会露出一点十七八岁小孩的稚气,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很成熟的。

    而现在竟然在这样的佛门圣地,不经过大脑就口出狂言,他堂堂一个龙虎山道士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规矩都忘记?

    “哎呀……哎呀……好吧,贫道罪过咯。”

    张善义连忙捂嘴,自己也诧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口无遮拦,隐隐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变得有些心神不宁起来,整个人十分烦躁不安,自己的言行举止也完全是在很随意地流露着……

    究竟什么东西不见了呢?

    张善义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来到最北面的藏经楼,藏经楼的一楼大殿富丽堂皇,**肃穆,五尊金身佛像立于殿内。藏经楼的前面,与残阳寺的大雄宝殿的后面紧接相连,其风格堪比宫廷做法。其檐廊下部均是石作构造。两人绕到藏经楼右侧的客堂,走了进去。

    等了没多久,一位身着袈裟,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走了进来:

    “二位久等,想必这位施主便是钱程家的小公子,钱道空把?。”

    钱道空先是一怔,没想到这个老和尚竟然还知道自己父亲和自己的名字,果然神通广大,于是连忙起身答礼,一脸虔诚地说:

    “没错,我就是钱道空,见过方丈。我二位冒昧来访,还望方丈见谅。”

    钱道空还没等介绍张善义,张善义竟然施了个礼就朗声道:

    “无量天尊,贫道乃龙虎山道士张善义,道号天鸾子,见过方丈。”

    方丈还了一礼,微微一笑,吩咐旁边的一个小侍僧:

    “贵客至此,速速备些斋饭,打扫出两间厢房。”

    “方丈太客气了,我俩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方丈咱们还是谈事情吧。”钱道空笑呵呵的回答。

    大师点了点头,示意他俩坐下,然后看向小侍僧:

    “好,福觉,你去给两位贵客沏壶茶吧。”

    “是,方丈。”

    钱道空坐在方丈旁边,两人寒暄几句关于钱道空父亲钱程的事情,这下钱道空才从方丈口中得知,原来钱家一直与残阳寺就有着很深的渊源,当1994年残阳寺重建的时候,钱程竟然也用化名为残阳寺的重建工作提供了大量的启动资金。之后还多次来残阳寺求香拜佛,与老方丈也相交甚厚。

    钱道空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来到后,老方丈会亲自接待,并如此热情,原来跟他父亲有一定关系,只不过让他心中不解的是,以他小时候的记忆,自己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大土豪财主,那么……他这些赞助修庙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当然,这种敏锐的话题,他是不会去主动问的。

    两人随便客套几句,开始步入正题,刚要谈及关于那些怪脸小孩的事情。

    这时,张善义却突然插话,让两人一愣:

    “方丈,想您也是一位得道高僧,贫道心中一直对佛与道心存疑惑,大师可否指点迷津。”

    钱道空惊讶万分,有手肘顶了他一下,心想本来两人聊得甚欢,马上就要谈到正题,这时候你还插什么嘴啊。

    钱道空皱了皱眉,既生气又迷惑。

    张善义却没有理会,一本正经望着方丈。

    残阳寺方丈不动声色,缓缓笑着说:

    “阿弥陀佛,张真人请讲。”

    张善义想了想说:

    “方丈,佛大道大?”

    钱道空一听,茶杯险些掉到地上,呆望着两人。

    方丈却无形喜怒,笑吟吟地说:

    “自性平等,无有大小。”

    钱道空松了口气,轻抿一口杯中茶。

    没想到张善义竟然继续追问:

    “僧高道高?”

    钱道空瞪了张善义一眼,心说这家伙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诚心来找茬,这老方丈一大把年纪,还称呼张善义为张真人,已经尽了礼数,可他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方丈却仍一脸平静:

    “直心是道,无有高低。”

    钱道空以为这下他总该无话了,没想到张善义又问:

    “道家依一生二,二生四,四生无穷为法理;依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达天人合一为证悟;不知佛家依何为法理?又依何为证悟?”

    钱道空放下茶杯,已经实在听不下去了。

    方丈回答:

    “佛教依自然又空自然,依因缘又空因缘为法理。见世间空、苦、无常,知诸法无我,觉不生不灭为证悟。”

    钱道空已经对这些云山雾罩的东西极其厌恶了,又一直按捺着烟瘾,此刻简直如芒在背,恨恨盯着张善义,马上就要发作。

    张善义竟然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追问:

    “大师,既然佛教这么高深,世人却执迷不悟,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那些迷茫的世人清醒呢?”

    如果说之前的对话可以当做是学术切磋,但这句话已经明显带了浓重的火药味。

    钱道空本以为方丈会委婉回答,却没想到这次方丈大师竟然也不打官腔,语出惊人:

    “都看得明白,都活的不明白,众生如此,你我皆是。”

    张善义面对方丈的驳斥,竟然抚掌大笑:

    “哈哈,大师果然通元识微,贫道佩服,不过,贫道在龙虎山之时,山上香火旺盛,访客甚多,为何这残阳寺相比而言,有些安静啊。”

    此话一出,张善义已经近乎无理取闹了,没想到方丈仍面不改色,彬彬有礼地说:

    “寺本安静,怡心陶情。怎奈林雀,喳喳而鸣。”

    话音未落,张善义立刻满脸羞红,拱了拱手。

    钱道空见败下阵来的是张善义,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赶紧过来打圆场:

    “方丈见谅,我朋友诚心讨教,无意冒犯。”

    方丈大师面带微笑,没有回答,转起手中佛珠,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非张真人无礼,而是张真人遭逢厄运,丢了修为,才心性大乱,本真颠覆。”

    张善义一听到这句话,直接站了起来,哑然失色。

    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此刻他竟然完全是自己没有修道之前的状态,心高气傲,班门弄斧。

    方丈见张善义神色大变,才悠悠地说:

    “小道友,我看你不妨调动下你的真气,便能自行看破端倪。”

    听老方丈惠达这么一说,张善义立刻闭目凝神,吐纳运气。

    瞬间,丝丝缕缕的灵气溢出体外,但与以往张善义充盈的灵气不同,钱道空明显感觉到张善义的灵气十分浑浊散乱,竟然跟一些灵力较强的普通人差不多。

    张善义也察觉到了不对,神色紧张,赶紧念动净心神咒,却念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立刻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瞬间浑身如棉: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的内丹……竟然消失了。”

    钱道空也大惊失色,道家的内丹虽然名字叫做丹,但并不是丹药,而是一种修为,是凝聚灵气的东西,就跟普通人的元神类似,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

    方丈望着两人,轻声说:

    “张真人莫慌,你的内丹不是突然间无来由的消失了,而是被偷走了。”

    “偷走了?”张善义更加不敢相信。

    内丹是自己的修为,而且三阶内丹可不同于初阶和二阶内丹,别说偷走,即使是从身体中调动改变位置他也会马上发现,怎么可能被偷走后还一直浑然不觉呢?

    “方丈,不会吧,这一路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妖魔鬼怪,也没有和什么陌生人接触,怎么……”张善义话说一半,突然想到了刚才在庙门口碰到的那个录节目的魔术师。

    “对了,难道是他们?”

    张善义看向钱道空,钱道空努努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

    “应该也不是他们,他们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妖气,你也是看到了?而且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监视他们,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既然是偷东西,想要在我眼里耍手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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