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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灵神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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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想象的。
不过，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小雪心里充满了好奇和有趣的想法。罕有人能够像钱道空那样置她的天真无邪而不顾，至少小雪可以肯定在自己以前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平和淡然的人，此时，她对钱道空的好奇心是越来越大了。
钱道空同样没有客气，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玩着也不心疼，于是，钱道空把自己手上剩下的筹码竟然也全都押上了。当荷官把牌发到小雪面前，钱道空微微一惊，看来他的猜疑是有很大可能实现的。
小雪竟在第二把就拿到了黑杰克，这是稳赢的局。
可是钱道空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不过，他在微笑望着其他赌客。扫视一周下来，他想自己是明白形势了。其中一个出手阔绰的家伙下了大约两三万的注码，那家伙拿到的是十九点。
这就意味着，庄家首先要考虑那个下注最大的，只要杀了那家伙，再赔其他赌客，同样有利润在其中。而庄家的牌面是六点，由其他人的牌来推测，庄家的底牌是花牌的可能最大。
看了一眼面前的九点，钱道空招了招手，示意再来一张牌。他的牌不怕爆掉，而且根据计算，后面这一轮的花牌最多不会超过两张。
果然，钱道空拿到的只是一张小小的七点，庄家很不幸的拿到了一张三点，恰恰小于那个土豪的十九点。
可是这一把，钱道空终究是看走眼了，庄家的底牌并非花牌，而是一张九点。默默计算一下，回忆了一下方才看到的牌，他不禁有种望牌兴叹的感觉。
钱道空虽然混在匠人界，也懂点蓝道的赌术，虽然没有人教，可是当年在骨八的场子里当荷官的时候，自然也练会了一些小的手法。那时他就发现了一个道理。无论是百家乐还是二十一点，以及德州扑克等等玩法，要想赢，关键的地方不在于手法，而在于没有多少人有勇气在赌场出千换牌的。
关键的地方是眼力和记忆力以及极良好的耐性。二十一点与百家乐一样，为了增加计算难度，都是八副扑克。在满座（加庄家共六台）的情况下，每一局普遍会用掉二十张牌。亦就是说，在拿白卡随意切牌的情况下，由洗牌开始到重新洗牌，通常可以玩六局到十四局。
荷官洗牌时不可以避讳赌客，以此来显示赌场没有玩手脚。通常赌场规定每次洗牌要洗上三次，以防止职业赌徒记牌。
不过，这些对于高手这并无意义。因为洗牌之时，就是记牌的最佳机会。
对于赌场来说，人手洗牌的缺点就在于此，不过，这正是技术总监和技术顾问存在的理由。对于职业赌徒来说，八副牌同样是深深困扰的一件麻烦事。人手是不太可能同时洗八副牌的，而赌客无论在输钱还是赢钱的情况下，都不太愿意看到洗牌很慢的情况。
所以，通常情况下，荷官会有助手帮助洗牌。譬如现在的二十一点，其中一位是专门负责收取筹码的，另一位就是荷官的助手。当然，有时候也会是赌桌的负责人。
所以，在两个人洗牌的情况下，即便是职业赌徒要分心二用也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于是，独来独往的职业赌徒通常选择记一个人手上的扑克，而这又要经过叠牌等手续，让难度越来越大。当然，对于高手来说，记下几张并不是问题。
问题是，当事人有没有耐心等到那个时刻。当然，小雪跟钱道空的境遇也是一样的，无论她能搞出什么花样来，这一局是肯定做不到的。
但是偏偏这一局，原本属于钱道空的幸运似乎被某种力量夺走了。
于是，钱道空的第四张牌拿到了一张小三，第五张牌拿到的居然是个花牌，实在大出意料之外。看来，像电影里那样神奇的赌术是不存在的。
本来嘛，电影可以利用剪接技术换牌，但在现实里，钱道空连牌盒都没接触到，换个屁的牌呀。换自己手上的牌，那倒不失为一个想法。不过，如果不怕被赌场抓到，并且拖去埋了，那就放心偷吧。
最终，钱道空输光了筹码，小雪却满载而归。
捧着筹码盒走了出来，小雪又把筹码分给了钱道空一半，笑着说：
“嘻嘻，他们知道你是我朋友，肯定以为咱们两个耍千呢！”
钱道空苦笑了一声，喃喃道：
“你常来玩自然也知道，刚才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耍千，不过你的运气还真是好啊！”
小雪突然神秘一笑，悄悄对钱道空说道：
“嘻嘻，运气好？你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吧？”
小雪天真的眼神里突然流露一丝狡黠，钱道空不由一愣，喃喃道：
“我……我就是这么想的呀，怎么……”
小雪转过了头，微笑说：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之所以赢这么多钱，确实因为我运气好！”
钱道空更加迷惑，不解问道：
“小雪，你的意思是……”
小雪突然悄悄附耳到钱道空旁边，悄声说道：
“知道吗？之所以我运气这么好，其实啊，是因为我有阴阳眼，而这赌场里……有个能给我带来好运的朋友！”
钱道空大惊失色，惊愕地望着小雪。
第二十九章 偷走古曼童（一）（）
两人来到了休息室。
“你能看到你的好……好朋友？难道……是鬼么？”钱道空惊讶问道。
小雪莞尔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
“没错，我应该跟你说过吧，我一直就对这些灵异事件特别感兴趣，所以经过一些努力，我想办法打开了我的阴阳眼，虽然我的阴阳眼并达不到能看到一切的妖魔鬼怪的能力，但还是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或许小雪这番话说给其他人听，肯定都会感到毛骨悚然，甚至不相信小雪的话。但钱道空听完之后，顿时感到既震惊又有些兴奋。
他和赵二肥今天过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偷走赌场里所养的小鬼——古曼童，钱道空心里也自然十分清楚，如果小雪说的是真的，那么能和一个古曼童成为好朋友，将会从这个小鬼那里得到多大的好处。所以当现在小雪说她竟然能够有阴阳眼看到这里的小鬼，并和它们成为了好朋友的时候，钱道空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嘻嘻，怎么啦？难不成你也害怕了啊？”小雪笑着说。
钱道空摇了摇头说：
“害怕倒还没有，不过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而已！”
“嘻嘻，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不过其实它就在我的旁边，只是你会不到而已！”小雪说着，用手轻轻抚了抚她旁边，但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钱道空心中一惊，手已经不自主地伸向了衣服的里怀，那里，正放着窃鬼灵囊。
这刹那，钱道空突然有了个想法，既然小雪已经帮他确认这个小鬼确实就在他们身边，如果这个时候钱道空打开钱包，那肯定又能够偷走一个古曼童。
但转念一想，钱道空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小雪肯定就会亲眼看到古曼童被偷走的过程，即使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钱包，收走古曼童，小雪也是肯定能够看到古曼童最后是朝着钱道空的方向消失的。
钱道空已经伸出去的手又掏了出来，神色有些不安。
“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奇怪啊？总不会是输钱了不开心吧！”小雪仍然一脸天真的笑容。
“哪有，也不是啦。主要还是那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之后，我对这些鬼灵精怪的东西感到有些不舒服而已。”钱道空刚说完这句话，瞬间就有点后悔，刚想要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小雪却已经接过了话头：
“咦，你这么一说我还倒是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记得有一个亮晶晶的六脸怪帮过我们那，你是不是跟那个六脸怪也是朋友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钱道空尴尬地舔了舔嘴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雪，想了好一会儿才说：
“它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总会跟着我，有时候自己会出来，有时候又会消失不见，你不是有阴阳眼么，你看，今天不就没有看到它吗？”
小雪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要不是说到我的好朋友，我还都把它给忘了，不过它对这些妖魔鬼怪的事情懂得可真多，要是有机会的话，你可得把它介绍给我认识呀，我也想成为它的好朋友！”
钱道空显得更加尴尬，但还是敷衍着点了点头：
“好的，有机会的话，介绍你们认识！”
小雪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似乎根本看不出来钱道空的为难，拉着钱道空的手说道：
“嘻嘻，发财，你真是太好了，既然这样，那我今天也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认识吧！”
“你的朋友……”钱道空在包间里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但他马上就明白小雪的意思了，指着她旁边问：“你说的是这个看不见的小鬼么？”
小雪点了点头，说：
“没错，就是它，你现在看不见它也没关系，这样，我给你的眼睛上涂点东西，你就暂时能够看见它啦！”
涂点什么东西？钱道空先是一愣，才明白小雪的意思：
她想帮自己开阴阳眼！
钱道空心中顿时大喜，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本来他以为自己和二肥被赶出赌场之后，接下来他所计划的事情将根本不可能实施，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从小雪的出现，一切竟然变得如此顺利。
强压着心中的兴奋，钱道空将信将疑地问：
“涂点东西？难道说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也开阴阳眼不成？”
小雪一脸得意，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类似指甲油一样的小瓶子。
“当然啦，我研究了这么久妖魔鬼怪，要是还连这点灵异常识都做不到，那也太low了！”
说完，小雪扭开了瓶子，用瓶盖上方的小毛刷沾了一些里面浅蓝色的粘稠液体，朝钱道空靠了过来。
“这瓶子里是什么？”钱道空好奇问道。
“牛的眼泪喽，难道你不知道牛的眼泪如果涂在眼皮上面，你就拥有阴阳眼，能够看到鬼魂了么？”小雪说。
钱道空拿起那个瓶子看了看，小雪说的牛眼泪他自然也听过，这些年来，微信的朋友圈和网上总会有人转载一些什么类似见鬼十法之类的怪谈，其中不乏就有很多介绍牛眼泪的事情。
据说，只要将牛眼泪滴入人的眼睛里，或者将它涂在眼皮上面，人就能够短时间内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类似鬼魂等等，也就是所谓地开了阴阳眼。
不过，一直以来，钱道空是并不相信这件事的，还以为是坊间怪谈和都市传说，甚至还因为好奇百度过这件事，但得到的网友们的回答，都是说这是没有用的，也是无稽之谈。
“牛眼泪能见鬼的传说我倒是听到过，可是我还一直以为这都是大家谣传的呢！没想到竟然还真的能够有用！”钱道空说。
“当然有用了，快闭上眼睛！”小雪催促道，钱道空立刻闭上了眼睛，小雪将瓶子里的牛眼泪涂在了钱道空的眼皮上面，“其实呀……一些说牛眼泪不管用的说法肯定也有它的道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这牛眼泪可不是随便找只牛，收集到它的眼泪之后涂在眼睛上，就能够看见鬼了！这牛眼泪还是要经过一些处理的，其中的工序很麻烦的，我也是求了一个巫女好久，她才告诉我了这个制作的方法！”
“原来如此，看来你还真是喜欢研究这些事情啊！”
“嘻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嘛，可能我天生就对未知和新奇的东西十分好奇而已啦！” 小雪小心翼翼地将牛眼泪涂在了钱道空的眼皮上，然后又用手巾擦掉了他眼角多余的液体。“好啦，你现在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了！”
钱道空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本以为自己视野中的一切都会发生变化，而那个小鬼也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等他睁开了眼睛后。却发现自己除了感觉眼皮上黏糊糊的，但周围的一切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看到那个小雪所说的小鬼。
“咦？怎么……怎么什么变化都没有？”钱道空诧异道。
“当然什么变化都没有啦，难道你以为涂完牛眼泪之后，你眼里的世界就会变成阴曹地府么？”小雪笑着说。
“可是……可是我也并没有看到你所说的那个好朋友啊？”钱道空左顾右盼，又确认了一遍，但确实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
小雪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指着钱道空的脑袋说道：
“嘻嘻，你快下来吧……”
“难道它在……”
钱道空听完一愣，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顶确实有股凉凉的感觉，不由猛然抬头望去，果然，一个绿色的小鬼突然从他的头顶一跃而下，跳到了小雪身边。
这个小鬼长得十分丑陋，沟壑纵横的脸上让它看起来凶巴巴的，其中一直眼睛还被剜去，只剩下一只独眼，闪烁着阴冷的凶光。
“喏，这就是我的好朋友啦，我叫它小小，你别看它的样子凶巴巴的，也不会说话，但它其实很好的，小小，跟我的好朋友打个招呼吧！”小雪乐呵呵地拍了拍这个小鬼墨绿色的头颅。
话音未落，小鬼立刻吐出了舌头，那黑色长卷的舌头显然已经腐烂，同样散发着幽绿色的阴光。这个所谓的打招呼实在让人感到难以接受。
钱道空感到胃里一阵恶心，眼前的景象也确实有点耍揽栈故抢衩驳匦α诵Γ限蔚氐懔说阃匪担�
“呵呵，你的好朋友看上去……还真是可爱啊！”
“是啊，发财，你不知道，小小平时也是这么活泼可爱，我最喜欢它了！多亏了它，我才能够在赌场里经常赢钱呢！不过，也幸亏这个赌场有老头的股份，不然的话，我总是这样大张旗鼓的赢钱，恐怕我早就被拉进黑名单了呢！”小雪笑着说。
“哦，原来这样，真想不到这个小家伙竟然能给你带来那么好的运气！”钱道空表面上继续说笑着，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该怎么把这个小鬼从这里偷出去。
与此同时，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钱道空必须要跟小雪确认一下。
“对了，小雪，既然你说小小是你的朋友，那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赌场里啊，而且这个赌场里只有它一个鬼么？”
小雪脸上的笑意突然凝滞住了，轻轻将身子靠向钱道空，悄悄说道：
“发财，说来你可能不会相信，这个赌场里当然不止小小一个小鬼，其实这里还有四只跟小小一样的小鬼！”
虽然这个数字跟钱道空心中所猜测的差不多，但他还是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
“竟然这么多，那它们是……”
小雪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上似乎有些难过，摇了摇头说：
“别问了，它们都是一些可怜的孩子，它们也不想被困在这里。”
钱道空识趣地闭上了嘴，心说自己当然知道它们也是被迫困在这个地方的，而且自己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解救它们！
第三十章 偷走古曼童（二）（）
钱道空表面上只是惊讶，心里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将这贵宾区的古曼童也全部偷走，仔细一想，发现这件事本身其实并不难，但只不过最困扰他的问题，眼下是该怎么才能够把小雪引走！
虽然钱道空完全可以找理由离开赌场，改天趁小雪不在的时候，再来偷鬼。但如果他选择这么去做，那所承担的风险也会变得很大，因为赌场里控制小鬼的术士一旦发现古曼童被偷走，必然会心急火燎，对剩下的这几只古曼童肯定也会严加防范，也会全力追查丢失的那只小鬼下落，倒时候他再想动手，可就没那么容易的了。
所以，钱道空知道自己必须想个办法把小雪支走。
于是，钱道空对小雪说道：
“虽然我确实能看到这个小鬼，可是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小东西，怎么可能帮你赢钱呢？”
“嘻嘻，刚才在赌桌上你也亲眼看到了；那种情况下，咱们两个可都是没有办法耍千换牌的，但我最后还是赢了，你说，如果只是靠运气，可能做到么？”小雪说。
钱道空想了想，点头说：
“好吧，看来这个绿色的小家伙真的可以给你带来幸运，不过既然这么神奇，我也好想试一试，它可以在任何地方都发挥出它的力量么？”
小雪抚了抚身边的绿色小鬼说：
“小小它是负责……不，它有自己活动的范围，所以也并不是哪里都能去的，不过休息室旁边这几个赌桌都是可以的！”
“原来如此，那你让它帮我也赢一次行么？”钱道空问。
小雪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不过只能赢一会儿，而且也不要赢太多，不然被发现的话，我可能会被训的！”
“被训斥？”钱道空问。
小雪愣了一下，尴尬说道：
“没……你说吧，你想去哪玩，我让它帮你就好啦。”
“行，那你陪我去玩会儿老虎机吧！”
“好！”
于是，钱道空和小雪来到了贵宾区的老虎机包房，坐在那里玩了起来。果然，有了古曼童的帮助，钱道空很快就连中了好几把。
他们刚玩没多久，钱道空突然说道：
“想不到这个小家伙这么厉害，刚才我和二肥在楼下的普通区输了很多钱，要是当时有它帮助，肯定就不会输那么惨喽！”
“哦？原来你们刚才在楼下输了很多钱啊，看来肯定是丁丁搞的鬼了！”小雪突然喃喃道。
“丁丁，难道是经常在楼下出没的小鬼？”钱道空明知故问道。
“对啊，这个家伙比小小还要调皮呢，总是欺负一些看似老实的客人，看来它一定是很喜欢你们两个啊，哈哈，所以才对你们这么特别照顾呢！”小雪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只可惜我最爱玩的就是楼下普通区里的那些水果机，恐怕被这个小家伙盯上了，以后我也不敢再去那里玩了！”钱道空有些失望地说。
“怕什么，这样吧，我现在就下去找它，我跟它说一声不就好了，下次让它看到你们不要欺负你们不就可以了？”小雪说。
“真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放水倒不用，只要以后让它不打扰我们就可以了。”钱道空说。
“放心吧，我这就下去跟它说一声！”小雪笑着说。
钱道空看了看老虎机，想要站起来，但只是坐了一个挪屁股的动作，又马上回到了椅子上，眼睛盯着屏幕，一边对小雪说：
“哦，这样啊，我用不用跟你一起去啊？”
小雪见钱道空玩得正开心，屁股都快粘到了沙发上，就摆摆手说：
“不用啦，看你玩得这么入迷，我自己去就行了，胖子他那么显眼，我只要跟丁丁一说，它应该就能想到是你们！”
“好吧，那我在这等你！”钱道空说着就拉动了操作杆，屏幕上出现了三道不断跳动的线条。
三颗星，又中了！
小雪乘上了电梯，绿色的小鬼仍然坐在钱道空的肩膀上，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仍然有些狰狞，但因为已经看习惯了，所以钱道空也并没有觉得太害怕了。
他悄悄瞥了瞥周围，然后从衣服里怀掏出了窃鬼灵囊，轻轻地将窃鬼灵囊捏在手上，但动作上还是刻意回避了自己面前和身后的两个摄像头。
他捏着钱包，对肩头的绿色小鬼喃喃说道：
“小小，你的好朋友有点寂寞了，你去陪它玩会儿吧！”
说完，还没等肩膀上的小鬼反应过来，钱道空立刻打开了窃鬼灵囊，绿色的小鬼发出一声尖厉的怪叫，但这声音实在太短暂了，连钱道空都听得不那么清晰。
幽绿色的光芒汇入窃鬼灵囊之中，钱道空又成功抓住了一个。
钱道空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准备趁着小雪下楼去找楼下那个已经被自己偷走的小鬼之时，继续把赌场里的其他小鬼也全部偷走！但钱道空刚准备行动，立刻意识如果自己这么贸然行动，到赌场的监控很可能会记录下自己的行为，接着这个控制小鬼的术士只要通过查看监控录像，应该很快就能把自己锁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所以钱道空故意装作一副惊讶地样子，四下张望，同时嘴里开始喃喃说道：
“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了？”
说完，钱道空开始四处寻找起来，找完了整个老虎机的包房，钱道空从包房跑了出去，开始继续假装去其他地方寻找。
于是，钱道空一面假装自己寻找消失小鬼，一面挨个包房里查找其他隐藏在赌场之中的古曼童，陆陆续续的，其他三只古曼童也全部被它找到，这些小鬼正缠着几个已经输得快要倾家荡产的赌徒身上，若不是钱道空及时将它们偷走，恐怕这些赌徒明天就会被自己欠下的那些高利贷逼得家破人亡。
圆满解决掉这些古曼童之后，钱道空满意地收好了钱包，依然让自己看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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