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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乌龙女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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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日除了“乞巧”,还要“考巧”,顾名思义,就和考试差不多,考察已婚、未婚的针线红水平,互送绣荷包、锦囊什么的。
自己好死不死的,怎么一来就赶上这么个节日。补充一下,这里的七夕也是情人节,心心相映的恋人们互送礼物,孩子一般送自己的绣品,哞哞的,还是要绣!难道让她的手变成筛子?还让不让她活了?
还好,还好,她有秋梨这个红高手,可以给自己当枪手,以前高考、英语考级都可以找枪手,绣当然也没问题,这些天,梨梨已经绣了六、七个囊还有些帕子、锦囊、荷包什么的,够她四处发四了。至于她自己绣的嘛,献丑不如藏拙,还是留着送给自己人吧。
例如?
秋梨、牛牛了~,说到牛牛,它晚上只喝了些绿豆汤,会不会饿了?司音裹紧身上的睡袍,拎起门口灯架上的一盏玉璃菱灯,趿拉起绣软履,摸摸地从廊梯溜下楼,先去找秋梨汇合,然后再去给牛牛送加餐。
那只小兔子又在做什么?
东北角楼上的方敛凝依靠在窗口,似笑非笑地看着穿廊上那个蹦跳中的“肥兔”,这么晚了,她不睡觉要做什么?当他看到秋梨端着事物从膳房中走出来,就明白了,这个胖丫头又饿了。
奇怪的是,她怎没在楼上等着反倒自己下来了呢?依照自己对她的了解,那丫头属于“能倒着就不坐着”的类型,今天怎么如此勤快?平日里自己要是多让她抄一篇文章,她能嘟着嘴巴,给他一天脸看,要不就在奶奶耳朵边告状,哪里像是快要十五的大姑娘,感觉就像是七、八岁的童,好玩得紧。
“力求完”几乎铭刻在方家血脉之中,用不着被人要求,就会自觉地努力让自己成为最完无缺的人,为了得到周围人的赏识、称赞,即便是被打断了牙也要就着血咽到肚子。除了自己,二弟、还有其他也都是如此,随时要保持把自己最优的一面展现在人前,自私、嫉妒、贪婪、邪等等这些情感他们不是没有,只是深深地隐藏在内心深处,就像熟透的桃子从桃心开始腐烂……
这样的他们,即便是血亲,相处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就拿讨玉佩这件事,妤蓝每次提及都是拐弯抹角的,所以他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给挡回去,可是月兔儿不同,她想要什么倒也不说,只是睁大了眼睛就那么看啊看啊,偶尔还会伴随流口水的行径,让他没办法拒绝。
庭院中,月兔儿已经接过托盘,但她没有上楼,而是把秋梨支走后,独自坐到了树下青石上,和她的宠物牛一边聊天,一边分享餐盘内的食物,眼神很好的方敛凝甚至可以看到她把糕点一扳为二,自己吃一半、牛儿吃一半的情景。
她和那只牛的关系未免太好了一些吧?
方敛凝眉头微皱,每天上午教学过程中,堇嬷嬷都会受奶奶之托送些糕点、饮品来,要不是自己手疾眼快,估计那些食物都会被“馋嘴兔”一扫而光,如果他不出手,那家伙连糕点渣都不会给他留,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他倒要听听这一牛一人间有什聊的。
“牛牛,你觉得这里的生活好嘛?”司音托着下巴跟牛牛聊天。
好不好你也要生活在这里,有什问的?牛牛敷衍地“哞”了一声,继续去喝它的绿豆冰汤。
“你就会敷衍我,哞哞的!”司音地用头狠狠顶了一下对面的大牛头,“亏了我待你那!”
“哼~!”
牛牛鼻孔出气已表示自己的不以为然,它可不是傻傻的人类,司音那些小心思,别人不知道它还不知道?这丫根本不打算在墨昉山庄待长了,她不是什么胆小的兔子,而是披着兔皮的苍鹰,这个山庄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翘板,一个可以能让她了解这个世界、可以飞翔到更高更远地方的翘板。她对自己好,无非是因为她看出了自己的一般牛类的不同,而且在她未来的计划中自己是必不可少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生气了?”司音可不知道自己早被一头“牛”看穿了,她还以为牛牛在为自己的那一撞生气呢,她掏出嘴中咬掉一半的红豆糕献殷勤地捧了出去,“这个给你吃!”
谁要吃沾了你口水的东西,牛牛厌恶地撇过头去,恶心~!
居然嫌我的口水恶心?!司音的眼睛冒出杀气,看我不整到你才怪,她的眼睛鬼祟地滴溜乱转,“牛牛啊,你是我见过最最聪明、最最能干的牛呢,嗯,这让我不觉联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故事的名字叫《青蛙王子》,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富饶的国家……”
改良版的《青蛙王子》被司音别有用心地讲了出来,“……就这样,公主的吻打破了巫师的诅咒,让王子变回成人类。牛牛,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感人的故事吗?”
感人=感动人类,它是牛,所以这个词不适合它。不过,临时主人那特别邪恶的眼神,让它感到毛骨悚然。
“牛牛啊,你又吃糕点、又喝饮料,根本不像是普通的牛,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着类似青蛙王子的命运,被巫师诅咒过?”司音向牛牛靠近过去,低声在它耳边说,“我不介意献出我最最纯洁的初吻来拯救你……”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向来超凡脱俗的牛牛终于惊慌失措起来,来人啊,救命啊,非礼了~~~~
“嘿嘿,嘿嘿,”司音发出之笑,将调戏进行到底——“小牛牛,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到的,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可惜牛牛身上没有衣服可以撕,司音已经完全陷入了的角,巨大的牛蹄也无法阻止她的血盆大口靠向无辜羔羊,呃,无辜牛犊……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只正义的大手揪住了“司衙内、音”的后衣襟,硬生生地把她拽离到三米开外,这是谁那么大胆,敢破坏她的“好事”?
司音回头正待怒目,却没想到看到一张阴冷恐怖的面孔,“大……大哥哥?!”
“月儿,晚上好啊?”
方家大哥那轻柔的声音,和平时一样和煦的笑容,让司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了,误把天使当成魔鬼、菩萨当成阎王、神仙当成妖怪,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那种面孔就像地下冒出来的怨灵,恶寒ing,回头她要去道观里打醮乞福。
“很好很好,”司音乖乖地点头,“大哥哥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方敛凝反问道,并若有所指地看看那边继续喝汤吃糕点的大青牛。
司音挠挠披散着的头发,装傻充愣,企图蒙混过关,“我在和牛牛联络感情呢,顺便帮它扑打扑打蚊子,呵呵……”
“联络感情放到白天就好了,这么晚穿这身衣物出来恐怕不妥吧?”方敛凝不动声地将揪住后领的手,改为整理月兔儿的衣襟。
“大哥哥说的是!”司音狗腿地点头哈腰,没办法,现在枕云院中的大哥大是这位方大少爷,“那我回去休息了,大哥晚安。”
“晚安!”
负手而立的方敛凝目送月兔儿一溜小跑钻进了角楼内,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以至于她慌张的忘了青石旁的灯笼?
当然很可怕!方家只有他会惩罚人抄书,她的左手已经变成了筛子,右手可不想抄书抄到抽筋。逃跑中的司音第一次对自己那双过短的腿不满,腿短——步伐间距就小,实在不利于逃命。
可惜啊,可惜,让牛牛逃过一劫,没关系,下次她讲《与野兽》的故事给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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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章终于完成了~~~!
好净有看到涟漪了,握手,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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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1 七夕乞巧
在经过了N天的准备之后,七月七日终于来临了。
枕云院中今天格外热闹,处处张灯结彩,各屋的瓶里插上加工过的双头莲,果盘中放上瓜——雕刻成样的瓜果,还摆上由绿豆、小豆、小麦等发出芽来的“五生盆”,那些嫩芽上还用红、蓝丝绳扎成一束,虽然不知道这么做的由来,不过倒是很好看。
这还没什么,更夸张的是,庭院里晒满了衣服、书籍,据说这种七夕晒书、晒衣的习俗来自……汉朝,好&书&网久远~,可怜的司音一大早就被方家大哥叫起来帮忙晒书,这也是她第一次进入方敛凝住的东北角楼(平时那位大哥教她读书都是在庭院里)。
他的屋中除了必要的摆设,其余都是书架,还有一排排的书,估计山庄的藏书楼被他搬空了一半。值得安慰的是,不止她一个帮忙晒书,方敛凝还叫来了很多小厮,她只是负责在楼内指挥搬运而已。
众多小厮中,她只叫上名字的只有一个——方义生,就她初入山庄,给自己开门的那个小子,据说他是那个信门守的小儿子,今天他显然是被临时拉来当壮丁,帮忙搬书,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院中的丫鬟们也忙成一团,把压箱柜的衣裙都翻出来,晾到庭院中,还好自己的衣服不多,也够秋梨晾晒一会儿。庭院里临时拉起数十根绳子,绳上彩裙飘飘,地面、穿廊顶上则布满了翻开的书卷,啧啧,这可比国庆节插的彩旗壮观多了!
仆们繁忙地出入庭院,准备晚上的月下乞巧宴。司音的口水再度要酝酿出来了,大福之家的生活果然有趣,她怎么也要在墨昉山庄中待上一年,把所有的节日都经历过来,以后有机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也好写本“武天朝回忆录”赚赚稿酬。
“赵!”门仆义生的声音忽然想起,司音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回禀,屋子里的书都搬出去了。”
好快的速度,司音对这个工作效率很是满意,看他们热汗淋漓的模样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她随口吩咐道,“你们辛苦了,条案上那盘水果糕点、还有一罐酸梅冰汤,你拿出去给他们分了吧。”
“谢谢!”
方义生高兴地拿起托盘退了出去,酸梅冰汤呢,山庄的凌阴虽大,但储藏的冰块也是有限的,可不是他们这些下人们可以随便食用的。他正要下楼,却刚好碰到大少爷,“大少爷,您回来了。”
方敛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他手中的托盘,转身走入了屋门。只见月兔儿正拖着腮帮子,冲着窗外发呆呢,她今天倒是大方,把平日里最爱吃的糕点都送了出去,早知道如此,他又何必叮嘱丫鬟送来这些食物。
也许是感觉到方敛凝不善的气息,司音抬起头来,颇为开心地问,“大哥哥,你回来了,书都拿出去晒了,那我是不是今天可以不用念书?”
“没书当然不用念,”看着月兔儿喜笑颜开的模样,方敛凝停顿片刻,补充一句,“不过,我这楼中纸墨笔砚倒不缺,我们今天来默书练字吧!”
倒ing……
欺负她很好玩吗?司音额头上挂出一道道黑线,她伸出了自己裹着片帛的“纤纤十指”,“大哥哥,我正在用凤仙汁染指甲呢,怎么写字啊?”
方敛凝拉过肥肥的小兔爪,认真的研究一番,等出结论,“这点儿小困难没关系的,你先来研磨吧!”
哞哞的,这位对谁都彬彬有礼,温和儒雅的方家大哥,怎么就喜欢欺负自己呢?他又不是没有弟弟可以玩?这家伙真的快18岁了?她怎么觉得他比自己还幼稚,不知道周围那些人是不是眼睛都瞎了,居然说他早熟!他哪里是早熟,根本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嘛~!
司音咬牙切齿地磨墨,砚台与石墨间即便是有水润滑,依旧发出难听的“吱吱”。对于这种明显属于破坏的行为,方敛凝笑之任之,还好,秋梨及时来“救驾”——“,老夫人和长夫人她们等您过去清理指甲呢!”
呵呵,自由万岁!
“大哥哥,奶奶叫我呢,你自己慢慢默书练字吧!”司音终于成功地逃出“牢笼”,欢蹦乱跳的冲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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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晒了一上午的书卷、衣裳开始陆续收回,没有落脚地方的庭院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因为没处待,不得不躲到角楼中的牛牛也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牛牛,你真的不要染牛角?!”
司音不怀好意地看着卧在廊下睡午觉的牛牛,手里还捧着刚刚从自己指甲上摘下来的片帛,“你看我的指甲多漂亮,红如琥珀,丽又可爱。你的牛角灰惨惨的,多难看啊,还是染成红的好了,偶保证——绝对纯天然、无公害,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自己怎么赶上这么个小白主人?牛牛仰天垂泪,拜托啊,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牛的角属于“洞角类”,外有一层坚硬的角套,内为空心,套在骨质的角心上,并且随着角心的生长而扩大,这种纯天然的汁怎么能如此容易地染红牛角?当然,即便能染红,它也不要染,太难看了,再说,它要是顶着红牛角到处跑,还不要被当作妖怪四处追捕,它现在是牛,很普通很普通很普通的牛~!(这样还普通?!)
“,你就不要欺负牛牛了,牛角怎么可能染成红呢?”坐在身旁伺候扇风的秋梨,好心建议,“我们干脆用红绸裹在牛角上做装饰好了。”
“好主意!”司音以拳击掌,大有茅塞顿开之势,“嗯,再给牛牛额头贴上金钿,身上披五彩织锦……”
它不要活了,牛牛索闭上眼睛装死,它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还好,万能的天帝大人被牛牛悲惨的哭泣声所打动,让庭院里发生了可以转移司音注意力的事情。
“秋梨,那些小厮们怎么跑到院子里来搭架子了,他们要干什么啊?”司音不解地看着院子中心,那几个半大小子在烈日下又是搬梁又是搭柱的,难道七夕还要盖房子。
“,你忘了?这是在搭‘乞巧楼’,好哟晚上焚列拜的。”秋梨对自己的健忘症已经习以为常了。
乞巧楼?没听说过,在二十一世寄中国,七夕这个节日早就被淡忘了,牛郎织的故事还听说过,但乞巧的由来就很少有人知道(至少她就不晓得)。
人多力量大,庭院中很快就架起一个2米多高的简易架子楼,这个乞巧楼没有门窗,只是在四周扎上成匹的彩锦缎,楼顶四角挂上长串的彩灯,楼内摆满了瓜、巧果、笔墨纸砚、五彩线、绣针、五生盆、谷板、还有墨宝丹青、绣锦囊、荷包……
“咦?中间的那个金纹红纱橱怎么是空的?”司音又产生了一个新问题。
这个问题秋梨也不是很清楚,“纱橱里面本来应该摆上摩喉罗,也许方家还没有把摩喉罗请出来吧?”
摩喉罗?什么东西啊?司音刚想继续问,却看到几个小厮在方敛凝的带领下,抬着一个大娃娃从角楼之间的廊室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不好,炕清那个娃娃是用什么做的,不过,可以看到娃娃身上冒出来的金光,所穿衣物的绚丽不说,身上还有佩环、珠串、玉镯、宝项……这个珍宝娃娃被恭敬地请到了乞巧楼的纱橱之中。
嗯,现在司音终于知道日本儿节的偶人娃娃是怎么来的了,也是抄袭中国祭拜的“珍宝娃娃”。'某皇声明,这个猜测纯属司音个人观点,目前暂无可靠依据。'
摆好那个叫“摩喉罗”的娃娃,乞巧楼算是装扮完了,最后,一个巨大的青铜炉摆放到楼前,这应该是焚用的,七夕这天的下午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然后就是最让司音兴奋的晚餐时间。
吃得满嘴流幽司音挺着鼓鼓的肚子,蹭到前庭的乞巧楼旁,之所以用“蹭”,是因为她已经撑得走不动了,她这还庆幸呢,亏了自己从早上就开始“节食”,连最喜欢的糕点水果都没吃,否则晚上肯定吃不到这么多好东西。(瞧她这点儿出息~!)
今天是过节,所以宣鹤院那边的方家人也来了,还有那位似乎很喜欢方敛凝的单,不论男都衣着华丽,就连司音也脱下了白素衣,换上了淡粉的襦裙,发饰、手钏戴上了,腰上没有挂青鱼玉佩,而是挂上自己亲手绣的锦鱼囊。
今晚的空格外晴朗,据说可以清楚地看到银河两岸的牛郎星、织星正在辉辉相映,还是这边的空气好,以前的地球上环境污染的只能看到月亮,可惜的是自己眼睛不行,炕到,遗憾啊。
焚祭拜之后,月下穿针比赛就开始了,除了几位、夫人,就连院子里丫鬟、仆也拿着绣针穿线,还好,还好,自己是近视,不是眼,成绩没有太差。赛巧过后是卜巧,把针丢到水盆中看针影,影子越好看,乞得越巧。
接下来是互赠绣品,司音厚着脸皮四处兜售,呃,是赠送秋梨绣的荷包、囊、扇子套,其中当然也有她自己绣的,例如送给秋梨的鸭梨形荷包,(荷包做成这个样子也算够有创意的了),送给牛牛的铃铛带,就连送给姑奶奶的锦囊上还有她绣的一个牡丹瓣!(其它的瓣呢?)
然后,是蜘蛛乞巧,把前些天捉的蜘蛛放到小盒中,在把盒子放入乞巧楼内,等到明天早上,看看谁的盒子内蜘蛛网多网密。司音蹲在地上,用木棍摆弄着盒子里的蜘蛛,古代人的想象力真是奇妙,居然能想到这种乞巧方式。
“月儿,”方敛凝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她差点儿伤害一条生命,“你看这是什么?”
“兔子!腊做的?”司音睁大了眼睛,这个肥肥的兔子好可爱!
“这叫做‘水上浮’,”方敛凝笑眯眯地解释,“是用黄蜡铸的,可以浮在水面上玩,喜欢吗?我们去水边玩吧~!”
啊?!这位大哥不是在和他的弟弟们喝酒吟诗吗?怎闽然想到哄她这个“小孩子”玩了?
没等司音弄明白这个问题,就被拖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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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谷板——以小板上傅土,旋种栗令生苗,置小茅屋木,作田舍家小人物,皆村落之态,谓之‘谷板’。
摩喉罗——邓之诚《东京梦华录注》引《阿弥陀经疏》一磨喝乐(摩喉罗)当作罗喉罗,为佛所生子,佛出家六岁,罗喉罗乃生。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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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2 农奴翻身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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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云院的后山,只勇光、星光的照耀,以及被一只腊兔子拐带出来的司音,和拐带人口的方敛凝。
“小兔儿~,”方家大哥异常温耗声音让司音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你送我的扇套很精致啊!”
“哪里哪里。”司音咽下口水,方敛凝不会对刺绣也有所研究吧?
“乞巧节送出的绣品可要亲手绣的……”方敛凝话中有话。
“我是亲手绣的呀,”司音回答淀直气壮,“那片最绿的竹叶就是我绣的。”
扇套绣的是竹林,这丫只绣了一片叶子,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绣的,方敛凝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枉费他送她玉佩,还教她读书写字,她居然这么对他!?如果不是他无意间看她给牛牛带上那条她绣的铃铛带,还真以为这个扇套使她绣的呢!他方敛凝居然混到连只牛都不如的地步了?
“这个不算数!”方敛凝将扇套丢会给她,指向她挂在裙子上的那个鲤鱼囊,不客气地开口要,“我要这个!”
这可是第一个自己独立完成的绣品,司音从腰带上摘下那只华丽可爱的鲤鱼宝宝,舍不得地摩挲着,但没办法,怎么说玉佩都要比囊值钱呢,她噙着眼泪,把她的处绣送了出去……
(寒,恶寒ing,某皇声明偶不认识那个主的说。)
方敛凝微笑地接过那只鲤鱼不鲤鱼,鲫鱼碴鱼,多少有些像胖头鱼的囊,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月兔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情就格外舒畅,越是抢来的东西越值得把玩呢!
“谢谢月儿了,我们去拿荷叶接露水去,”心情愉悦的方家大少,动作看似温柔、骨子里却透着野蛮地揪起月兔儿的长袖,开开心心地拉着她向半山腰的睡莲潭走去,“七月七的露水可是织喜悦的眼泪,抹到眼上,眼睛会更清透,抹到手上,会更加心灵手巧!”
骗谁呢?七夕的露水能治近视眼,那些二十一世寄眼镜店早就彻底倒闭了……就这样,司音在古代过的第一个节日乞巧节就这么在方家大少的暴力干涉下,草草结束了——
在随后的半个月里,墨昉山庄还是很热闹,因为七夕过后,还有一个节日七月十五——知节,也许这个名字大家听着不是很耳熟,但“鬼节”肯定听过,这个节日来自……佛教《盂兰盆经》莲救母的故事,所以又叫“盂兰盆节”,老百姓总会在这天晚上烧纸钱祭祖的。
武天朝更不例外,所以这半个月,无论主仆都在准备祭祀用品,杀猪宰羊、金箔叠元宝、剪纸钱、做莲水旱灯……,可怜的司音则被方敛凝那个大魔头关在角楼里抄经文从《盂兰盆经》到《尊胜目连经》,她的小兔爪都快累丕了。
知节当晚,所有的方家人全部聚集到了墨崖下的祭祖阁内,这个阁楼分内外两部分,内部开凿在崖石里,外部是用松木搭建的,崖阁的前方是举行祭祀仪式的白玉石台。
此刻,祭台上已经加好了五尺高、顶部灯窝状的“盂兰盆”,并在上面挂好了纸糊的衣裳、车轿、牛马、元宝、纸钱……,方家人安排恭敬地跪在“盆”前叨念着什么,还有一个穿着如“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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