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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乌龙女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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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两人分居,相敬如“冰”。这个可能也不高,哪个男人能一辈子?如果能,那古代的宫图、二十一世寄公子是给谁看的?现在普慈寺出家的姑爷爷不是也有了两一儿?

最惨——红杏出墙,乱采野。那就离死不远了,一年内必死无疑,方敛凝他老爸就是个例子,娶了室,结果不出一年就死翘翘了,那位室也出了家,就是仙一般的云尘冠。

得知全部秘密的司音,精神恍惚地走出了姑奶奶的房间,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注定吊死在一根树上了?!

“我的佐为,我的西索、我的杀生丸,我的不二……”悲伤愈决的司音,迈着京剧青衣中的小碎步,直接扑倒在无辜的牛牛身上,抱住结实的牛脖子痛哭流涕,“难道偶还未燃烧过的青火焰,就这样被冰封住了吗?”

快要被压断气的牛牛,努力向想踹开这只肥兔,哭就哭吧,干嘛把鼻涕往它身上抹?!牛牛抬头望向对面角楼,方敛凝此刻正站在窗前往这里看呢,嗯,怎么看现在应该哭的也是他,而不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胖兔子。

“哎呀!”司音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大叫出声,“我和方敛凝可是三代以内旁系血亲,按照婚姻法不可以结婚,那样会生出畸形儿的!”

婚姻法?!你当这是在什么地方?!牛牛嗤鼻,古埃及还可以兄、弟结婚呢,古中国也允许姑表亲结婚,武天朝也不过止二代以内旁系血亲结婚(姑表亲不能结婚,方敛凝和赵暖月这种没问题),你还是认命的做新嫁娘吧!

“我不要结婚~~~!”

就在司音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兔脑袋,这是谁那么讨厌,连哭都不让了?!

“别哭了,再哭你的眼睛就跟小白兔的红眼睛没什么区别了。”方敛凝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过来,“哭成这个样子,会被院子里人笑话的。”

“怕被笑话就不能哭了?!那我们究竟为了谁活着?他们?还是自己?!”司音松开快要扼断牛脖子的兔爪,难得表情严肃地望向方敛凝,她现在没有装幼稚的心情,“连喜怒哀乐的权利都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躺到棺材里,那样你就永远保持一个表情了。”

是啊,他到底在为谁活着?!方敛凝无言,连真实感情、想法都无法表现出来的他有什么资格劝慰别人?

司音扶着牛牛的长角,站起身来,专注地看着方敛凝的左耳,同样是齿尖插入耳骨,但他的耳朵已经不再红肿,耳箍上的五玉石闪耀出冰冷的寒光,她伸手摸了过去,指尖在瓣、银蝶上徘徊——

“这个耳箍戴起来的确如同天峰漫雪描述的那般丽,只可惜,它代表的只能是耻辱。再华丽的马鞍,也不过是标志着马已经被驯服;枷锁即便是金子做的,那也是锢人自由的枷锁;鹦鹉的脚链无论怎么精致,也不过是阻止它遨游天空的锁链。

你已经被这个耳箍‘驯服’了吗?已经在自己的心上封了一道枷锁吗?你飞翔的翅膀再也无法张开了吗?”

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司音忽然觉得自己痕痕,精耳箍如此,容貌呢?不同样是如此?想到以前那个怨天尤人的自己,司音只觉得好笑,她甩了甩头,力求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进行这场‘破咒之战’?输了如何,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赢了又如何?!

她们许诺可以解除已经下的蛊咒,你相信她们的话吗?咱们山庄里关于蛊的书也不少,你也肯定都看过,这种蛊类似于情蛊,养蛊同样需要献出精血、生命——蛊亡人亡,换句话说,你我要是解了蛊,那施蛊的天峰漫雪应该会死掉。

即便是那群格孤僻的痴雪们不怕死,给你的前辈们解了蛊,那又如何?你的父亲已亡,祖父出家为僧,该发生的悲剧都已经发生了,蛊咒解不解还有什么用?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到过这些,虽然我对你天下第一男的名头有所怀疑,但对你的聪明睿智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比武又如何?难道天峰阁敢荡平墨昉山庄?雪们的武功固然高超,但毕竟帮派人数有限,凭借方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振臂疾呼,以多胜少地清剿天峰阁又有什么困难?!‘破咒之战’之所以在江湖中是个秘密,只因为方家人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不光彩的那一面,你也应该是如此吧?!”

面对司音犀利如剑的目光,方敛凝感觉她能看到隐藏在自己体内最黑暗的那部分,他眼前的人究竟是谁?这还是他熟悉的、当做么宠爱的那个月兔儿吗?

司音像是没有看到对方怀疑的目光,继续开口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虚荣是人的天,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人看,我也不例外,‘天真可爱、格直爽’是我愿意给人看的那一面,而‘怀疑人、思想阴暗、睚呲必报……’则会被我地掩藏起来,这没有什么错。

就连猫儿都知道要把锋利的爪子藏在肉垫之中,人难道比猫还傻?但如果有人威胁到我的安全,阻挡我的脚步,我绝对不介意亮出我的‘利爪’,为了保护自己而战!你的‘利爪’呢?藏起来挠自己吗,然后让亲者痛,仇者快?”

方家男们的心理真是难以理解,嘴巴说累了的司音,转身走向上楼的廊梯,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她没有多余的耐去劝导别人。

说句老实话,她固然讨厌天峰阁那帮自以为是“复仇者”的雪们,厌恶她们狠绝的手段;但更受不了方家人这种——为了面租种白痴理由,把自己和后代的幸福都葬唆的行为。

她现在恨不得从阴曹地府揪回方父、从寺庙拎出方祖父、从十八层地狱拽出方曾祖父,连同站在庭院里的方敛凝,全部困在一起,用皮鞭狠狠地抽他们。丫丫个呸的!男人嘛,喜新厌旧的多去了,你好歹学学人家陈世,来个斩草除根啊;还有那两个为情而亡、出家为僧的,你们就不说好好动动心思,灭了天峰阁那帮妖?

方敛凝这小子就更别提了,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揽着瓷器活儿啊?没有必胜的把握,你去逞什么英雄?自己被虐也就罢了,连带着无辜的她也被虐如此,天理何在?!

咬牙切齿的司音,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她自己傻乎乎跑到云台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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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章终于写完了,至于回留言,还是留在更新下章的时候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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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8 最佳逃婚攻略

武天朝的婚律,是依照《唐律》而规定,“婚”的程序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和亲迎,也称“六礼”。

纳采,即送礼、议婚,请媒人去探探口风、虚实。

问名,举行仪式询问对方的姓名、出生日期,看看“命相”是否合适。

纳吉,算卦,为结亲的事儿占勃凶,“吉兆”就请媒人携带礼品去订婚。

纳征,就是送订婚礼品。

告期,通知结婚日期。

亲迎,新郎去接新娘。

除了最后一项,其它的都是准备工作,具体到方敛凝与司音这对苦命鸳鸯,就略有不同了,最起码前面三项可以省略,直接纳征、告期就好了,可这两项就搞得墨昉山庄人仰马翻。

英俊非凡的方家大少爷居然会娶丑兮兮的月儿,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那些暗恋大少爷、有心麻雀变凤凰的丫鬟们,全部打了蔫儿;年轻的小厮们则兴致高昂,借着安慰受伤心的机会,看看有没有哄骗到手。山庄中的老人们到没有多少吃惊,毕竟这样的事情差不多二十年就要来一回。

至于成为焦点人物的两位,反应却截然不同——方家大少爷笑眯眯地四处张罗着各项事宜,而月儿则窝在绣搂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据猜测是在绣当嫁妆的枕套、被褥……

谁在绣那种东西!!!

——肥兔在屋中咆哮。

偶们的司音可不是什么乖乖兔,现在的她正在研究武天朝的地理情况,并开始设计逃跑路线,老实说,她特别特别鄙视电视剧中那些坐到了轿里才决定逃跑的主们,“谋定而后动”才是成功的开始,逃婚也要订好详细的计划书、路线图。

俗话说得好——“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以现在的情况看,她最好的目标就是武天朝的首都帝京,综合了政治中心、经济中心的这个古代大都市绝对适合自己藏匿,而且帝京距离这里并不是很远。

地点确定以后,就是路线问题,司音转着手中的木尺——水路,最舒适,也最容易被抓到,不行;道,人来人往,自己长得如此“个”,被逮回来的几率很高,否决;还有就是偏僻的小道了,即便是方家猜到她走小道,也不一定能捉到她,嗯,决定了!

逃婚队伍,应该只有自己和牛牛了,她可不想再拖累秋梨了,反正姑奶奶她们都很喜欢秋梨,即便是没有自己,她也能很好地生活在枕云院中。

逃婚资金,呵呵,纳征时私紫竹楼(订婚男要分开主,所以她被搬到了竹林中的紫竹楼)的订婚礼品,丝毫不逊杜十娘的百宝箱,随便拿些就够她省吃俭用十多年的,她已经将那些小巧值钱的东西打包锁入橱柜中。

逃婚时间,这个嘛~,还有待确定,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初步定在结婚当天,大家都去喝喜酒,防守肯定松懈,自己从后山逃跑,应该更安全些。

呵呵呵呵……,胸有成竹的司音双手插腰,笑撼山河,她是谁啊,二十一世寄人才,不逃则易,一逃惊人!即便是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的情况下,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破封建包办婚姻的束缚,冲向自由的彼岸!

(某皇,这丫显然忘了“计划赶不上变化”、“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两个词。)

这个笑声未免太刺耳一些了吧?!

刚刚走进幽幽竹林,方敛凝就听到这可怕的笑声,可怜了林内清雅的气氛,全部被驱逐殆尽,他苦笑地摇头,看样租丫头已经恢复了精神,老实说,他倒真有几分害怕那个眼神犀利、表情肃穆的月兔儿,尤其是她那比荆棘还尖锐的词锋,轻易地刺穿被他层层封闭的“毒瘤”,让压抑的“毒汁”全部翻涌出来。

如果是以往,他会小心翼翼地将“毒汁”收回,但现在他不想了,他要把“毒汁”放到随时可以用到的地方,以便于亮出“利爪”之时方便涂抹,天峰皓雪阁,哼,你施加到我身上的耻辱,我会一一奉还的!阴冷狠毒的光芒在方敛凝的眼中闪耀,原本如谪仙般飘然气质霎时转为阴冷的鬼气,好似俊嗜杀的阿修罗。

天使堕落为魔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司音举手之劳就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虽然他已经有清剿天峰阁的打算,但和兔儿的婚事还是要办,这样既可以松懈天峰阁的警惕,也可以让那些纠缠不休的痴们不再来烦他,当然,兔儿也是很好玩,养在身边也能解个闷儿(真当养宠物呢?汗ing)。

“哞!”楼下放哨的牛牛,看在今天豌豆糕新鲜的份儿上,好心地报了声“警笛”,楼中的司音马上叽里咕噜地收起作案工具。

“牛兄啊,来,给你的冰果醇酿。”很清楚牛牛饮食爱好的方敛凝,微笑如天使地将一坛果酒放到横卧在竹楼门前的牛牛旁边。

算这小子识趣,牛牛叼着酒坛上草绳,晃晃悠悠地让出大门,自己转移到庭院中央的竹亭里去。

方敛凝掀帘进入楼中,只见他的小兔儿正拿着棚、针线,专心绣呢,眼神不好的她一绣,脸就和棚凑得很近,让人看这荆心她会被绣针戳到眼睛。他趁她侧头看样的时候,轻咳一声。

“哦?这不是大哥哥吗?”司音摆出一副颇为吃惊的面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听说你这些天食不振,所以过来看看。”方敛凝含笑地坐到了司音的身旁,捏了捏她胖嘟嘟的脸蛋,然后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腿上,撸起袖子号脉。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男授受不亲”吗?司音斜眼看着身旁的方敛凝,自从纳征那日开始,他每次见到她都动手动脚的,一会儿摸摸她的头,一会儿掐掐她的脸,真把自己当成他的东西,讨厌,讨厌死了~~~!

“还好,没什么问题,再过几天就是成婚好日子,你要是生病了可不好。”方敛凝将兔儿的袖子重新拉好,左手抚上带着耳箍的那只兔耳朵,“这些天要注意休息,绣这种事交给秋梨就可以了,咦?这楼里怎么就你一人,那些丫鬟、仆呢?”

“她们都在后院的竹棚下赶制被褥呢。”实在忍不住耳朵痒痒的司音,挥手打掉那只扰自己的狼爪,她可不是真的宠物兔。

看出了小兔子的不耐烦,方敛凝笑容不变地收回手,他养的这只兔儿可是会变成咬人的凶兽,等婚后,他会好好挖掘兔皮下的奥秘的!

――――――――――――――――――――――――――――

喜唰唰,喜唰唰~!

墨昉山庄筹备已久的婚礼终于在中秋节过后的第十天举行了,平时幽静的竹院今天被打扮得格外热闹,竹枝上系起罗缎彩练,紫竹楼的门梁上挂起了红绸扎起的球,楼中待嫁的新娘已经化妆完毕。

俗,恶俗!

司音看着铜镜中那张可怕的面孔,看过两任谋郎演的《艺妓回忆录》吗?她现在的脸就跟艺妓差不多,白得掉渣的粉底,鲜红如血的唇,脸颊涂上两团红粉,乌漆漆的扫把眉,就连自己额上的“汤圆”也被抹上鹅黄,两边还贴上了连纹钿。哞哞的,自己这个模样真的可以去演恐怖电影了,还好,古代婚礼有盖头,不怕吓死活人。

“,请着新娘礼衣!”一边的秋梨提醒自己。

绿的?!

回过头的司音,目瞪口呆地看着丫鬟们拎起的钗钿礼衣,怎么是青碧的?!新娘不是穿红裙吗?

过来帮忙的妤茱看出了司音的疑问,声音轻柔地为她解答,“咱们方家祖上曾经舍命护主,又娶公主为,可惜英年早逝,被追封为世袭侯爵。大哥是直系嫡亲,及冠之日就继承了爵位……”

英年早逝?!根本就是被诅咒死的,不过没想到方敛凝还是个贵族,司音暗中吐舌,他这个嫡子当的也不太亏,虽然娶不到漂亮老婆,但好歹有钱有势。

妤茱一边示意丫鬟、仆们伺候司音穿衣,一边接着解释“所以,你们要穿士族的婚衣——新郎着绛红礼服,新娘着青礼衣。”

原来如此,呵呵,那自己也是侯爵夫人了?!兴奋过度的司音都快忘了自己的逃跑计划,在N多人的帮忙下,她终于穿上了那件里三层、外三层的婚衣,还好这不是盛夏,否则自己非中暑不可。

这还没完,最后她还要装上一尺多高的义髻——就是用别人头发编成的假发髻,然后对着插上六只长银钗,这只是固定假发的,装饰的要继续插上绢、金簪、步摇,额发与髻侧插置镶嵌珠玉的冠梳……司音感觉自己像是个玩顶碗的杂耍艺人,脖子稍微一歪,“高楼大厦”就会塌成废墟,这还让不让人活动了?!

全部武装完毕,没过一会儿,迎新的大队人马就来了。几个丫鬟同时把边长一米左右的丝纱幕缡,罩到了司音的脑袋上,因为幕缡的透明度太高,所以新娘要拿起团扇遮住半张脸。

天啊,她这张脸山庄里谁没见过?有必要遮住吗?!司音越来越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再昨天晚上就逃跑呢?非要等到今天,折腾这么一天,她还有力气逃跑吗?就在新娘还在为没有选好逃婚时间而烦恼的时候,新郎已经走进了竹楼的内厅,因为没有娘家刁难新郎,所以催妆、下婿这两道程序就自然省略了。

笑?又笑?!还笑!!!

看着强忍才没有笑出声的方敛凝,司音的手越发痒痒,如果自己手里的不是团扇,而是板砖,那她肯定会直接砍到他的脑袋上,来个血溅三尺。(还没结婚呢,就打算谋杀亲夫了~)

哼,那一身红的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头上还扣了一个怪异的黑冕旒冠,说它怪异,是因为它跟皇帝戴的冕旒不同,只有前旒,没有后旒,前延共缀有7旒,每旒贯玉7颗,嗯,这应该是侯爵带的冕旒。

趁着兔儿新娘冲着冕旒发呆之际,手脚利落的新郎牵起空着的兔爪,沿着地上早已铺好的红毡毯,径直走到了竹院外的彩车前,今天拉新娘彩车的正式偶们可爱的牛牛。新郎把新娘送上彩车,自己则骑上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一路溜达到祭祖阁前的石台。

与平时不同,今天的石台上搭起了交拜用的青庐帐,方敛凝骑马绕彩车三匝后,把一条打着同心结的红长巾递给司音,然后把她牵下车,共同走向青庐,还需要跨鞍(以求平安)。到了帐内,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三拜”——拜天地,拜父母,夫交拜!接下来是喝合卺酒,和现代婚礼的交擘酒不同,这边不过是用彩线连接两个酒盏,先各自喝一口,再交换酒盏喝一口。

还好,后面没有什么念结婚证书、切蛋糕、点蜡烛、倒酒塔……否则她真要罢工了,不过让她遗憾的是没有跨火盆,对于郭德刚那段要往火盆上喷汽幽段子她还记忆犹新呢!

后边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彩车把新娘送入安置在昊月轩内的新婚洞房里,新郎则在外面宴客酬宾。可令司音郁闷的是洞房里可不止是她一个人,还有好些丫鬟、仆呢,这让她怎么逃啊?!!!

坐在红帐内的司音急得快要撕扇了,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脑袋越来越沉,眼皮也一个劲儿地打架,明知道现在不是犯困的时候,但她怎么也抑制不住睡意……最终跌入了睡神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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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起烂麻烦,找了好些古代婚礼的资料,上章的回言=====〉

本章的留言,明天更新的时候再回复了,大家多多留言哦!

第一卷 墨昉山庄 19 弃尸未遂

茫茫黑暗之中,司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飘飘荡荡、浮浮沉沉,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浑身好难受,不时有奇怪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琼台玉宇、擎天巨树、幽蓝苍空、银河星空……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擦她的脸,湿漉漉、暖呼呼的,司音似乎用尽了全部力量才睁开眼睛,好大的牛头!!!

“牛牛?!”

看到临时主人清醒过来,牛牛立刻缩回了舌头,跑到河边漱口去了,它可不想因服食铅粉、胭脂过多中毒而亡。

她这是在哪里?!司音看着周围黑蒙蒙的一片,耳边的流水声、身下的鹅卵石都清楚地表明——这应该是在河边,自己刚才不是还在洞房里吗?怎么一觉醒来到了这里?她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想让昏沉沉的脑袋清醒过来,然想衣袖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司音睁大眼睛,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咦?自己的下半身怎么套在一个麻布口袋里?她用能动的左手剥下口袋,发现压住婚衣长袖的居然是块大石头。

麻布口袋、大石头、河边……司音脑中灵光一闪,她匆匆趴下仔细察看周围,果然在身旁发现一条断了的草绳,有人要杀她?!

司音一把揪住刚刚漱口回来的牛牛,“有人把我装到麻袋里,然后丢入河中?!”

“哞!”牛牛点头,这只兔子不傻嘛。

“哪个人是谁?”居然有人敢对她司音下毒手,那家伙是不是活腻歪了?!

牛牛摇头,那人一身漆黑的行装,它怎么看得出来。

士可辱,不可杀!司音挣扎着从麻布口袋中爬出来,是谁那么凶狠残忍要杀善良无辜的自己?难怪她会稀里糊涂地睡着了,肯定是迷!她一定要回山庄查个清楚!!!被八月河水冻得快成僵尸的司音踉跄着就想往河水上游走,但被牛牛挡住了去路。

“你干嘛拦着我?”脚步不稳的司音,最终还是跌到了牛牛的身上,人身不如牛身暖,趴在牛牛肚皮上的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

仰面望着星空,她的头脑越发清朗起来——自己回去干什么?!就她的推理能力,找到凶手的可能为零,与其回去随时成为凶手的暗算对象,不如让那家伙以为自己死掉了。再有,本来自……己就打算逃婚的,虽然现在不能算是自己逃出来的,但怎么说也是从山庄出来了,白痴才会回去自投罗网。

呼~~~!

司音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轻轻地吐了出来,墨昉山庄、姑奶奶、长夫人、秋梨……方敛凝,拥再见了!扶着牛角站起身来的她,向上游的方向遥望了最后一眼,然后毅然决然地扭转身形,“牛牛,我们走吧!”——

“牛牛,我们回去吧~~~~~!”

走了没有几十米,司音就想哭了,她的金银珠宝、她的绫罗绸缎、她的翡翠珍珠、她的……,全没鸟~~~~,就连她那聚宝盆一样的假头套、脖子上的璎珞宝圈也被人抢走了,她不要活鸟~~~~~~

她真想潜回去把包裹取出来,不过,看牛牛那冷冷的白眼就知道,这是不可能滴,还好自己身上的华丽婚衣没有被剥下来,否则她真要“身披麻袋、腰系草绳”了。为了方便行动,她早就脱下了那好几层的青钗钿礼衣,(晾到了牛牛的背上),自己只穿着单薄的内衣短裤,哞哞的,亏了这不是寒冬腊月,否则自己不被淹死,也被冻死。

麻袋里滚出来的大石头被她重新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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