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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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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间隙,我就问山口惠子一些问题:“你不是尼姑吗?怎么还长发披肩的?”

    山口惠子瞪大眼睛:“你们中国尼姑真没头发?”

    我无语:“对了,上次你说给我晴天娃娃,把正派弄成邪派了,是咋回事儿?”

    山口惠子说道:“正派的晴天娃娃,都用的灵性不强的东西,比如坟头土,死人头发什么的,怨念不强。邪派的就要用到尸骨死人皮之类的。上次我要得是坟头土,店家给我掺了骨灰,气死我了。”

    我无语,这都能弄错?不过想想回去要带着骨灰回去,就觉得恶心。

    我再三申明,这次只要正派的,绝不要邪派的。

    她笑着说道没问题。

    临走之前,我又问她:“你年纪轻轻,为啥当尼姑啊。”

    “不当尼姑当什么?”她无奈叹口气:“日本的女人根本没人权,要不那么多女人都投入AV界?对了,你看我多大了?”

    “顶多二十五吧。”我说道。

    “我四十了。”她笑笑。

    什么?我根本不敢相信。无论是身姿还是皮肤,穿上学生服说她是学生我都信,她说她四十了?糊弄鬼呢?

    “不信?姐没必要骗你。姐保养这么好,多亏我的晴天娃娃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每个尼姑都会供奉晴天娃娃的。

    第二天,山口惠子问了对方需求之后,当天就给我弄了个晴天娃娃,并且保证是正派,我才松了口气,当天坐晚班机,跟同事回去了。

    临走之前山口惠子再三叮嘱我,这次绝不能把晴天娃娃随意丢弃,而且不能让男人碰,否则会出问题。

    回去之后,我把晴天娃娃给了那湖南妹阿朱,又把禁忌跟她说了几遍,就离开了。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信晴天娃娃真的有这么邪乎。

    不过晴天娃娃再次证明,我错了。一年之后,晴天娃娃起的效果,比我想的厉害很多倍。

    当然,在这期间我也因各种原因,经历了几件晴天娃娃闹灵事件。为了让情节更连贯,这里暂且不表,先说说阿朱小姐的故事。

    在给了阿朱晴天娃娃之后,阿朱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晴天娃娃果然厉害,她这几天阴差阳错得到一个娱乐圈大咖的赏识,已经认了对方当干爹。

    我笑笑,心中却厌恶的很。

    后来我们联系就少了,阿朱也不在洗浴中心了,我们似乎断了联系,甚至老表阿凯都联系不上对方。

    有一次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电视上有个面孔挺面熟,仔细一看,麻痹的不是阿朱又是谁?

    那是一个新闻发布会,阿朱坐在最中间。我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原来是某个娱乐圈大咔召妓吸毒,被警察抓了个正着。不用说,那娱乐圈大咖自然是阿朱干爹,阿朱是召妓对象。

    阿朱全程都在默默落泪,只是最后含泪发表了一番言辞,她外表清纯,一副受害者形象,很容易感化大众。

    “我也是受害者。”阿朱哭着道:“她欺骗我的感情,可怜我还把她当成最亲的人,我满足她一切欲望。她喜欢吊绳,我就陪她吊绳,她有窥阴癖,我就给她窥……”

    她一下把那那大咔的“兴趣爱好”,甚至一些细节都完整表述出来,现场闪光灯都快闪疯了,甚至我们食堂也引起了巨大轰动。

    正好我同事有一个是那大咔的粉丝,气的摔了饭盒走人,各种议论纷纷,直言炒作没底线。

    不过她的“辛勤”,还是换来了结果,自打那之后,阿朱莫名其妙的就火了,经常在不负责任的娱乐新闻上看到她的新闻,虽然是“负面新闻”,和某某某暧昧了,和某某某走得近,出席某个活动着装火爆之类的,不过她的确火了。

    我叹口气,心里的信念动摇了,连我潜意识中都觉得这肯定是晴天娃娃在发力。

    出席车展,广告发布会,广告代言,甚至还开始接拍影视剧,我心里暗骂这狗日的世道。

    老表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直骂这社会真变态,前一个月还被老子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娘们儿,眨眼就变成凤凰,成上流社会人的床下之物了。

第四章 阿朱的陪睡之路() 
我嘿嘿笑笑,没有回答。

    “那啥,老弟,你说那东西真管用?”老表说的是晴天娃娃。

    我说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总感觉阿朱会遭报应。”

    “你瞧瞧你这心态可不好,你这是眼红病啊,得治。”

    我哈哈一笑:“治个毛,一辈子就这样了。”

    “老弟,你得空也给我弄一晴天娃娃?我觉的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少废话。”我说到:“我警告你,那种邪乎玩意儿,你最好少沾。你忘了马主任了?”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老弟,我请你去洗浴,还是皇家五号,这次我请客。”

    “得了吧,我特么洗个脚花了五百块,洗不起啊。”

    两边哈哈笑笑,就挂了电话。

    尽管我心中祈祷这次千万别有意外,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意外了。

    我记得那天在大马路上看原配撕逼小三,这种事儿在深圳街头经常上演。正看的带劲儿的时候,忽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听声音无比憔悴,紧张。

    “混哥,你……你在哪儿呢?”

    这声音我还真有点陌生,就问道:“您是哪位?”

    “阿朱啊。”她说道。

    我恍然大悟,不过她说话怎么不嗲声嗲气的了?

    “哦,阿朱啊,找我有事儿?”那会儿我心头已经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了,总感觉阿朱不会平白无故给我打电话。

    “哦,是这样的。”阿朱说道:“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有件事儿想跟你聊聊。”

    “是什么事儿?你现在应该很忙吧。”

    “哦,晚上我有时间的。我们见一面吧。你来香格里拉大酒店,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

    “好吧。”我看她执意不肯说叫我去的目的,也就没多问。

    挂了电话后,我思维就活跃起来。她找我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在圈内混了这么久,心累了,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第二,可能是晴天娃娃出问题了,想找我给她擦屁股。

    我宁愿是第一种。

    到了晚上,我特意换上一身好衣裳,打车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到了酒店就给阿朱打电话。

    阿朱让我在下边等着,她马上就下来。我在前台等了一会儿,阿朱就出现了。

    再一次见到阿朱,我有点吃惊,因为阿朱虽说依旧光鲜亮丽,不过脸上却多了一副憔悴,以及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看来娱乐圈的确“锻炼”人。

    我原以为阿朱好歹也算娱乐圈的人,应该会很有钱,却没想到阿朱住的竟是酒店最廉价的特价房。房间不大,两室一厅而已,阿朱邀我坐下,给我拿了一杯可乐。

    “混哥,我觉的最近有点不对劲。”阿朱皱着眉头道。

    我问怎么了?

    阿朱犹豫了一下,站起来就要脱衣服。我一下紧张起来:“阿朱,你做什么?”

    阿朱说:“混哥,你别误会,我给你看个东西。”

    阿朱脱了上衣,上半身只有一个蕾丝胸罩。或许在她看来,这其实并不算什么事儿吧,毕竟我觉的她已经不把肉身当回事儿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上半身,估计和别的女孩儿在男人面前摘掉口罩一般简单。

    阿朱转过身,让我看她的后背。她皮肤很好,跟刚剥皮鸡蛋似的,看着都能挤出水儿。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后背上有一个小手印,红扑扑的,有点泛黑,好像被小手抓过似的。

    “混哥,看到那小手印了吗?”她问道。

    我说怎么了?你有儿子了?

    阿朱叹口气,重新穿上衣服坐下:“我从来没碰过小孩儿。”

    “那小手印是……”

    “我怀疑和晴天娃娃有关。”阿朱说道:“混哥,不瞒你说,我怀疑晴天娃娃里,有鬼!”

    我一下就急了:“阿朱,你别瞎说啊。这可是正派晴天娃娃,没问题的。”

    阿朱带我走到她卧室,里边乱得很,内衣制服到处乱丢,晴天娃娃就悬在床头上方:“跟你说实话,混哥,那天我半夜起床上厕所,忽然觉得我身上压着一个人。想睁眼也睁不开,想动也不能动,可我知道那不是做梦。”

    “那好像是个小孩儿,在我身上乱摸。弄的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第二天检查,发现房间很正常,根本没人进来过。混哥,你跟我说实话,我……我是不是撞鬼了?”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心道这阿朱该不会真中招了吧。不过我还是劝她道:“别紧张,鬼压床都这样,以前我也鬼压床过。就是这感觉。”

    “可你见过每天鬼压床的吗?”阿朱问道。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每天鬼压床?”

    阿朱点头:“休息不足,我推掉了所有商演……”

    我还是安慰她道:“没事儿,混娱乐圈的,都有压力,买点精神方面的药治疗一下就好。”

    我刚说完,忽然我感觉门口吹进来一股邪风,悬在床头的晴天娃娃,忽然晃悠了起来。

    “你看啥呢。”阿朱忽然用严厉的语气问道。

    我说没事儿,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你看啥呢。”阿朱的语气,越来越不对劲。我看着她,她好像十分生气似的。

    “没事儿啊,就随便瞧瞧。”

    “那是你该瞧的吗?”阿朱尖声尖气的逼问道:“臭流氓,不要脸。”

    “你特么什么意思?”我一下就怒了,我特么看什么了我?

    “臭流氓,别碰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你特么没病吧。”

    “还说没有,你是不是想把我压在下边用力弄我,看我痛苦的表情,你很有成就感是吧。”阿朱咄咄逼人的道。

    “我走了。”我说道:“你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去吧。”

    说着,我转身要走。

    “怎么,被我戳穿了,没脸继续呆着了是吧。哈哈,男人都一个德行,都一个德行。”阿朱开始抽泣起来:“别让男人碰我,别让男人碰我。”

    草了,这特么什么事儿?老子才不稀罕你呢,我还嫌你脏呢。

    我愤怒的离开了阿朱的房间,半道上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她最后一句“别让男人碰我”,触动了我的某一根神经。

    山口惠子将晴天娃娃交给我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可让男人碰。莫非……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结果晴天娃娃生气了,变成鬼附在山口惠子身上?

    越想越荒唐,世上哪儿有鬼?

    那山口惠子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又该怎么讲?还有那阵古怪阴风。

    半道上,阿朱给我打电话。我本不想接的,我可不想再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不过她打了两三遍,我还是接了。

    “混哥,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冲动,脑子里都是一些不好的想法,没控制住情绪,你……你别怪我。”

    她这么真诚的认错,我心里也好受了一点,说道没事儿,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混哥,我压力太大了,新闻媒体都在骂我。我会听你的建议,吃点精神方面的药物的,劳您费心了。”

    我说没事儿,这都应该的。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过了没几天,我那老表忽然请我去洗头,我推辞不过,只好去了。

    这次是正儿八经的洗头,洗完头之后我俩在一个包间里按摩:“老弟,问你件事儿。有没有那种能保佑升官发财的晴天娃娃?我想要一个。”

    我叹口气:“那可不是好东西,你最好别碰。”

    “你别劝了。”老表阿凯说道:“一千块够不够?不够再添?”

    我忽然楞了一下,忽然想起山口惠子给我晴天娃娃的时候,也没向我要过钱啊。按理说这晴天娃娃制作不易,而且原材料也难找,她怎么会免费给我?会不会是不好意思开口要钱?

    这会儿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就给山口惠子发了个信息:“老姐,忘了问你了,那晴天娃娃多少钱?我把钱通过网银打给你。”

    山口惠子很快回了信息:“我赚的又不是晴天娃娃的钱!”

    我很纳闷儿,不解她的意思。不过从按住这件事上,我很快我便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得暗骂一句日本婊子心黑。

    在我好说歹说下,老表才总算暂时放弃购买晴天娃娃的事了。不过我了解他,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自打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很少在电视上看到阿朱了。惟一一次看见她,是在某个车展上。阿朱正在车展上搔首弄姿,人群中忽然冲出来一个壮汉,抱住阿朱就狠命的亲,那件事轰动一时,不过我怀疑肯定又是炒作。

    大概一个月之后,阿朱又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她不想活了。

    我连忙问怎么了?

    阿朱说她现在简直连妓女都不如,妓女都收费,她却是免费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阿朱为了某个女二号的角色,被导演编剧策划轮流睡了,最后女二号却被投资人女朋友给充号了。

    没办法,只好再当一回心理医生。

    写到这里,我知道很多朋友都会产生怀疑,觉得这可能是我夸张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信不信由你,事儿一点都没夸张。因为阿朱的下场,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所以我才会想起这么多细节。

第五章 她溜进我卧室() 
开导完之后,她忽然说要给我一笔钱。我愣了,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阿朱说,她厌恶这个世界了,世界上根本没人能理解她。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觉得深圳根本就是一牲口世界。她扛不住压力了,被全国人民当笑料的滋味,一般人没办法想想。

    我叹口气,说道:“阿朱,你别多想。其实现在洗头革面还是可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们前台正缺一个接线员。”

    阿朱感动的哭了起来:“混哥,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也只有你真正关心我。所以我想把所有积蓄都留给你。真的,我父母死了,家里也没兄弟姐妹……哎,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被人玩了也就算了,现在连鬼都在玩我。”

    我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什么鬼啊神啊的。”

    阿朱说道:“还记得上次跟你说过鬼压床的事儿吗?现在它不光压床,甚至晚上还玩弄我那里,胸部,阴部,都是那种小手印,哎,我真不想活了。”

    我连忙安慰道:“阿朱,这件事儿我就要批评你了,这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还那么迷信?这样吧,我给日本法联系联系,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吧。”

    阿朱叹口气:“混哥,你尽量吧。你帐号是多少?”

    我说别说这件事儿了,就当帮你忙了,行了,先挂了电话吧。我给那边打一通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我于是就把阿朱的事儿跟山口惠子说了,那边山口惠子也挺吃惊的,说不可能啊,这次绝对是正派,正派绝不会把人往死里逼的。

    我说可能是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吧。

    山口惠子说那也不可能,就算犯了禁忌,正派晴天娃娃也只能吓唬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

    我一阵头疼,问山口惠子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这样吧,晚上你去阿朱那里去睡,我给你说一套咒语,你按照咒语发音念,如果是晴天娃娃捣乱,晴天娃娃会害怕的。到时候你就用阿朱的经血把晴天娃娃涂抹一圈,把那东西封进去。

    我诧异道:“把什么东西封进去?”

    “当然是晴天娃娃里的阴灵了。”

    “阴灵?世界上真有这东西?”

    山口惠子冷冷笑笑:“你脑子没问题吧。”

    两个世界观不同的人,又怎么能说到一块去呢?

    “待会儿我把咒语通过短信方式发过去,货到付款。”

    “什么货到付款?”

    “小老弟,你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帮人驱邪自然要收费了。”

    我无语,这才明白山口惠子那句话啥意思,赚的不是晴天娃娃的钱,而是擦屁股的钱。

    那会儿年轻,血气方刚,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故意害人,然后又收费救人,还有没有道德了?”

    啪!

    山口惠子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现在也只有山口惠子一条路可走了,我只好又硬着头皮拨了过去。

    山口惠子根本不接,无奈只能给她发了几条短信致歉,她这才接了电话:“小弟弟,劝你以后别这么冲动啊,惹了我们日本尼姑,下场很惨的。”

    我忍气吞声的连声说是,问她要收多少钱?

    山口惠子道:“有钱大家赚,我这边收五万就行,你可以再要五万块。”

    “五万?你还不如抢银行。”我的臭脾气又没压制住,立刻吼了出来,公交车上的人都看我

    “傻老弟,我说的是日币,五万块,兑换成人民币就是两千五懂不懂?”

    “那也贵啊。”

    “贵个屁,我这卖的是知识版权。”

    “知识版权……知识你妹。”

    这种亏心钱我不挣,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要处理这事儿要两千五,她没意见,直接就给山口惠子通过国际银行转账转过去了。

    我一个月才三千块,心疼的我不要不要的。

    确认收款了之后,山口惠子果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另外还简单跟我说了一下晴天娃娃原材料的故事。

    原来这晴天娃娃是用坟头土做成的。坟头主人是一个七岁小女孩儿。

    众所周知日本学校很乱,这小女孩儿平时又很老实,经常被同学欺负。

    因为女孩儿长得漂亮,几乎每天都要被男同学骚扰。红颜祸水,一天有三个小男孩估计扛不住荷尔蒙的刺激,就把小女孩儿带到了一座山上,把她给那啥了。时候又怕家长知道,干脆把女孩儿烧死了(百度日本烧死女孩儿,可找到)。

    女孩儿生性老实,所以即便死了,阴灵也是很温和的,不会做出出轨的事儿。

    不过根据上次我对阿朱被对方骚扰的描述,她觉得可能女孩儿心理有毛病,是同性恋,所以才会在被破了禁忌之后,对阿朱进行了性骚扰。

    我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阿朱心理压力造成的,她能扛住全国人民的叫骂,没疯掉已经算很不可思议了。

    搞明白了这些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去了阿朱住的酒店。阿朱没家,长久住在酒店里。

    走到阿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从阿朱房间走出来,戴着墨镜和口罩,看眉目有点眼熟,好像某个武打明星。我叹口气,知道阿朱是把酒店当场卖淫场所了。

    有这么混乱的关系,不产生心理压力才怪呢。

    阿朱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脸色苍白的吓人。给我端了一杯咖啡,就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盯着角落看。

    这气氛有点尴尬,我就问阿朱看什么呢。阿朱说你压到她的脚了。

    我大惊,连忙跳起来,却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哪儿有人啊。

    阿朱说道:“你放心,别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她只针对我一个人,毕竟是我自己不小心,让男人碰了她。”

    她这神神叨叨的,我都有点吓的够呛。她估计是真的患了抑郁症,这根本不像鬼上身的症状,鬼上身,她不会表现的这么温柔。

    我对阿朱说:“今天晚上不要让别人来了,晚上我给你驱魔。”

    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驱魔”,而只是给阿朱暗示而已,暗示他晴天娃娃已经离开,她不会再出事儿了。

    我和她就这样安静在房间呆着。她穿着一套蕾丝睡衣,完美身材尽览无遗,而且几次暗示我可以的,不过我却没兴趣。

    估计是深圳的女孩子多,我的眼光也高的原因吧。

    山口惠子告诉我,施法的最佳时机是在凌晨一点钟,“月食”的时候。月食是日本的说法,中国的说法是“子时”,

    山口惠子让我和她睡在卧室里,她害怕。我就让她去外边沙发上睡,我在卧室里睡。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凉意惊醒,感觉肚子上骑着一个人似的。

    我想睁开眼,却根本无能为力,手脚也不能动弹,果真是鬼压床。

    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你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想喊出声,也张不开嘴。

    不会真有鬼吧。

    这个想法吓的我浑身一阵哆嗦,没想到这一哆嗦,还真管用了,我觉得嘴好像能动了。于是立刻按山口惠子给我发来的标音,把那段日文给念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阵细嫩的哭声,紧接着身上就无比轻松,我一下睁开眼,发现周围正常,什么事儿都没有。

    晴天娃娃还被悬在头顶,一动不动。

    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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