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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冥妻来防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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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拜拜。”
…;…;
剑魂走了,而我即将步入他的后尘,迎接属于我自己的死亡。
“怎么样,姐夫,对这套功法感到满意吗?”宋钰笑眯眯的问我。
“挺好的。”我懒得和她再废话,也没有精神多说半个字。
现在我连保持坐姿都很勉强,随时都要躺倒,这一趟很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
“巽二,既然已经大功告成,咱们就走吧,还和这个臭小子磨磨唧唧说这么多干嘛?”雪神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天子业火剑从五岳平乱石里面拔出之后,这里很快就被火山喷发全部摧毁,到时候我姐夫将会尸骨无存,唉,挺可惜的。”宋钰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完她伏下身子,轻轻的在我额头留下一个吻。然后把寒冰王冠戴在头上,拔出天子业火剑,头也不会的走出藏剑室。
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会不会真的去昆仑仙境找白轻雪。
唉,昆仑尚有白轻雪。人间再无范无命。
身体越来越冷,地面上的血也越来越多。虽然明知必死,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说这李淳风连天机都能堪破,甚至反复多次算计了风雪二神,难道他就算不出我的死劫吗?
更何况他还专门把袁天罡的弹指惊雷功法传给我,如果他算出我必死,又何必废这么大力气?
如果他没有算出。推背图岂不是就成了个笑话?
如果我死了,道门第一杀器就是个笑话,道门气运更是个笑话,那些为我而付出的生命代价都统统成了笑话。
不对,我肯定不会死,就算死也不会死在此时此地。
李淳风肯定还给我留下一线生机,可是生门在哪里?
藏剑室四壁皆空,只有一块五岳平乱石镇在中央。现在上面的天子业火剑已经被拔出,五岳平乱石上空余着谶语之环。
我拼命想爬上五岳平乱石,可是我现在手软脚软,头脑昏沉,眼花耳鸣。连续试了两次都没有做到。
还要再试第三次吗?
现在我身体的伤口已经不痛了。甚至还有一种解脱般的舒服感。我觉得如果我现在背靠着五岳平乱石等死,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死亡让人恐惧,可如果知道必死的话,这种恐惧就会消失。
我想到剑魂说过的话,它说我的心灵已经蒙尘,每一次的生死考验都让我的心灵产生动摇,说道门不需要一柄脆弱的杀器。
我以前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好,意志也够坚定。可是被它点醒之后,我觉得其实我还可以再挣扎一下。所以我再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继续攀爬五岳平乱石。
可能是鲜血已经流出太多,体重也减轻了不少,这一次我成功的爬到了五岳平乱石上面,然后我一寸寸的移动身体,朝着谶语之环爬过去。如果李淳风给我设计了生门,我觉得生门的唯一所在就是谶语之环。
终于,我爬到了谶语之环的圆心位置,力气至此也全部耗尽。
地底传来轰鸣声,温度也在不停的升高。天子业火剑拔出之后,这里就会被火山岩浆淹没,宋钰她说的是实情啊。
我努力抬起头睁开眼睛,隐约看见谶语之环好像从五岳平乱石上面缓缓浮了起来,围绕着我的身体开始旋转,越转越快…;…;
第九十四章 出生之地()
茫茫天地,不知所止。
日月循环,周而复始。
创世纪中曾说,我是阿尔法,我是欧米伽,我是开始,我也是结束。
十六年在西北一个叫做河阳县的地方,出了一件大新闻。同一间产房的三个新生婴儿死了俩,死因诡异。有个云游的道士听说了之后,掐指一算,发现八字四柱里面一已经有三柱是庚金之相,这天出生的孩子都是命特别的硬的人…;…;
“你醒了?”一个眼睛大大的,鼻头带着雀斑的年轻护士看着我说道。
“这里是哪?”我的声音很低沉,不确定护士小姐能不能听清。
“河阳人民医院啊。既然你已经醒了,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家人的联系方式。医药费到目前为止已经欠了两万六千八百三十五块。”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是谁把我送来的?”
“雷锋呗!我听他们讲,你当时就躺在医院门口,肚子上有个大洞。全身都是血。好了,现在你赶紧把家人的联系方式说给我吧。”
“我没有家人。”
“你…;…;”护士小姐一时不知道什么了。
自幼我就和我爸相依为命,他死了之后我哪里还有家人?
虽然和白轻雪结下天地婚约,可是炼钢厂一战过后。这份婚约也已经解除了,所以白轻雪也不算我的家人。
至于道门,呵呵,我还有脸去找道门中人帮忙?
丹田铜炉没了,五雷正火没了,重伤在身,一无所有。
道门不需要废物,我也没脸再去找他们。
至于脑袋里面的弹指惊雷功法,因为我只记住了中间的四层,对于以真气为主的道门来说也是屁用没有。
咦,不对,我好像还有一块虎符,杀神白起的虎符。这可是个好东西,最起码对燕七很有用。
“护士姐姐,你有没有见过一块黑玉?巴掌那么大,上面写着篆体字。”
“是这个吗?”护士小姐拉开床头的抽屉拿起虎符对我说。
“嗯。”
“这个我决定先交给医院财务科保管。等你筹到医药费再来赎回吧。但愿它是个值钱的宝贝,要不然你今天就会被医院赶出去。”护士小姐说完拿起虎符就离开了。
…;…;
我闭上眼睛,开始思索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可是不论我如何努力,只能记起最后谶语之环围着我旋转的画面,至于我为何会出现在河阳市,一无所知。
我觉得我之所以还活着,应该是拜李淳风所赐,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让谶语之环把我直接传送到我生命开始的地方。
这下可真对应了推背图的开篇诗,日月循环,周而复始。
李淳风在藏剑室的设计真的机智到了极点,如果我当时心志足够坚定,肯定不会失去五雷正火和丹田铜炉。而同时我也不会被宋钰所迷惑,帮她拔出天子业火剑。
改编一句网络小说中的话,正所谓。天不生我李淳风,道门万古如长夜。
一代人杰。
剑魂说如果我能做到心如磐石、万死不改的时候,就可以重新得到失去的五雷正火和丹田铜炉。到那时我再凭借弹指惊雷的功法,未尝不可东山再起。
不过在我恢复实力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再和道门联系。反正末法时代尚未结束,而距离白骨煞将脱阵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我正好用来磨炼自己的意志和心境,按照老天爷的操行,我这样被降下大任的人,以后还不知道要面临多少次生死关头。
原本我以为走出龙虎山的心魔洞之后,心境就已经很稳定了,可是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我只斩断了心魔,可并没有获得磐石之心。
更何况我太多情,也太容易受人迷惑。这些都是很致命的存在,道门杀器不需要太多的情感。如果连儿女之情都无法堪破,又如何去堪破生死,做到心如磐石、万死不改呢?
河阳人民医院,这个名字很熟悉。如果老天没有刻意玩我的话,这里应该是我出生的地方。
而且假如医院真的要查,完全可以通过脐带血锁定我的身份。
我轻轻的掀开身上的被子解开病号服,发现小腹位置被抱扎的很严密。用手按上去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到底缝了多少针。我失血太多,估计医药费里面的大头应该就是输血的费用。
至于两万六千八百三十五块钱的医药费该怎么去还,我丝毫不往心里去。像我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难道还怕还不起帐?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种打死我好了。
我躺在床上又昏昏的睡了一会,最后被护士小姐给推醒了。她是来给我送饭的,皮蛋瘦肉粥。
“有两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护士小姐一边喂我喝粥,一边问我。
“随意吧。”
“第一个呢,你那块玉应该是个古董,而我们院长恰好是个玉器收藏家,所以呢医院现在不担心医药费的事情了。第二件事呢,我们通过血库的资料查到了你的身份,正在和你的家人联系。用不了多久,相信你们就能见面了。”
我的家人?
唉,自从我爸告诉我的身世之后,我也想过有天会去找他们,和他们见上一面。哪怕不相认,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我从小没有母爱,特别想知道我妈妈长什么样。
现在护士小姐说很快就会有家人来看我,我的心有点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认,我甚至觉得这次见面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虽然是被他们用五千块钱卖掉的孩子,可是我心里一点恨意都没有,如果不是我命格太硬,他们也不会忍受失去一个儿子的痛苦。
以前看电视的寻亲节目。看到被拐卖的孩子长大成人之后和亲生父母见面的镜头,每一次都看得我热泪盈眶。现在马上轮到我自己亲身体验了,我激动的心脏狂跳不止。
“我看你好像很激动,是不是很久没有和家人见面了?哼,还骗我没有家人,我看你肯定是离家出走的浪子,没脸回家。”护士姐姐轻哼一声说道。
“嗯,你说的对。我就是浪子。”
“有多久没回家了?”
“十七年。”
“那你今年多大?”
“十七岁。”
护士小姐把汤碗放到桌子上,抽出桌子上的纸巾为我擦拭脸上的眼泪。
“你说的都是真吗?”她的眼圈有点红,可能是被我的悲伤情绪所感染。
“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好。”
“在十六年前,也是这家医院…;…;”
我把我爸给我讲的身世来历和护士小姐说了一遍,她听的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这并不奇怪,八字四柱全金克亲克己,实在太过玄乎,尤其是当她听说我一出生就克死了同一间病房的两个新生女婴。
“你不会是在编故事骗我的吧?太玄乎了。”
“我可以证明他说的全是真的。”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走进来说道。
“啊,院长,你怎么来了?”护士小姐吃惊的说道。
“我本来是想和患者聊聊古玉的事,刚在门口恰好听见他在讲述自己的身世,就多听了一会。小王。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说几句话。”院长说道。
“好的。”
小王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现在病房里面只剩下我和院长两个人。
这是一个善良慈祥的老人,鼻头丰满,眼大眉弯,头盖骨突出,从南蛮子相学来分析,这样的人很有同情心,乐善好施。并不是所有的医院都肯救治身份不明的伤者,尤其还是重伤。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院长在床头坐下来问我。
“范无命。”
“呵呵,你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姓张。范无命,其实你重新回到这个医院我一点都不吃惊。你爸当年带着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算到你会重新回到河阳人民医院。”院长微笑着说。
“啊!我爸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我呢?”我赶紧问他。
“他留下了一首诗,就挂在我的书房,等你什么时候能动了,我带你去看。”
“不,院长,我现在就想看。”说完我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爸留下的诗,能在此时此刻给我心灵慰藉之力的,除了我爸,没有人可以做到。我只知道崇拜李淳风,却忘了我爸也是个不世出的道门天才。
“没想到你这么心急,也罢,就让我这老胳膊老腿为你跑一趟吧。”院长见我执意要看,苦笑着说。
院长的书房离这里应该很远,差不多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他才回来。喘着粗气,额头上面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院长打开卷轴,我一眼就认出了我爸的手笔。
上面写的是一首郑板桥的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我反复阅读,一遍又一遍,体会诗中的真意。心如磐石,不就应该像诗中所说的那样吗?
“小伙子,我这老胳膊都快举不起来了啊。”院长苦笑着说道。
“啊,对不起,我忘了。谢谢您。”我由衷感激的说道。
“嘿嘿,既然我也算是帮了你的忙,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块虎符的来历?你放心,那块虎符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等你出院的时候就还给你。”院长是玉器收藏家,最关心的当然是先秦虎符。
“就凭您为我爸留诗,我今天就送你一个惊心动魄的民间传奇故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说的够精彩,医药费免单。”院长大笑着说道。
第九十五章 亲人相见(已经修改,昨天发的太匆忙)()
就在刚才,院长说下午我妈可能会来认亲。
从我听他说完之后,眼泪就再也没有停止,忽而淅淅沥沥忽而倾城雨下。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母爱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无私最最强烈的情感了,没有之一。小时候看电影。就是那部《妈妈,再爱我一次》,不仅我嚎啕大哭,就连我爸这样的道门高手也是看的泪流满面。
我以前做梦的时候也希望有个妈妈,我没想让她帮我缝衣服、做饭、搂我睡觉,我只想能看她一眼就好,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记得小学四年级老师让以我的妈妈为题目写一篇作文,我当时翻遍了新华字典一直写到半夜。最后拼凑了一个完美至极的妈妈。作文交上去之后,六十多岁的语文老师看完直接当堂泪奔。
因为他知道我只有爸爸,没有妈妈。
在墙上的挂表指针指向下午三点一刻五十秒的时候,门推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我身体像是被过了电一样,猛然打了个哆嗦。
门开了却没有人走进来,我没有听见脚步移动的声音。我慢慢的转过头,望向门口。
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怯懦的站在那里,两只粗糙的手抓住衣襟。她的脸色黝黑,额头眼角已经生出了皱纹,眼圈已经红了。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服,粗布裤子,千层底布鞋。很瘦,个子也不高,看起来很小巧,很普通。可是我只看一眼,就好像看到了一座山。
这么多年,我没少见过山,崂山、龙虎山、武陵山、长白山…;…;可是没有一座山像她那么高,像她那么大。
我无需确认就知道她是谁,这么多年受过的点滴心酸,这么多年对母爱的渴望,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彻底崩溃,兵败如山倒。
我被自己的感情杀得片甲不留!
我所有的痛,所有的不能忍受之事,我都想和她说。
终于她朝我走了过来,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左腿好像不太灵便。一边走,一边任由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我的儿…;…;”
只说出这三个字,她就跪在床边,拉住我的一只手不停的亲吻,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过了一会她开始顺着手臂往上摸,最后在要摸到我的脸的时候停了下来,痴痴傻傻的看着我,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有千万句话语堵在里面,无法说出口。
“妈妈。”我要紧牙关尽量平静的喊了一声妈妈。
喊完之后,瞬间开始嚎啕大哭。我俩抱成一团,哭声惊天恸地。
最终分开我们的是护士小王,她轻轻的走过来把母亲搀扶起来。
有了外人在场,妈妈开始变得拘谨起来,就连看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伯母,他有伤在身,不能过于激动。”小王哽咽着劝她。
“嗯,我晓得了。”我妈点点头说。
“要不您今天先回去?等明天情绪稳定了再过来?”
“有人照顾他吗?”我妈担心的问。
“我就是啊。现在院长安排我二十四小时照顾他,您放心好了。”
“医药费缴了没?”
“伯母,医药费院长免单,不用交钱。对了,我和您说啊,您儿子是个大人物,是院长的贵客。所以呢,您就放心先回去吧,等明天情绪稳定了,再和伯父他们一起过来。”
“好。儿子,妈也回家了。咱们家正建着房子呢,你爸实在走不开,等明天妈和你爸再来看你。”
“妈妈。您先忙家里的事情吧。不用那么着急,对了,这两天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记住千万不要和别人起争执,有什么事情先把气忍下来,等我出院我帮家里解决。”
“你怎么知道家里出了事情?”
“这个您就别管了,记住儿子的话,凡事先忍让,等我出院再说。”
我妈走了之后,我过了很久才重新回过神来。
在我妈刚进来的时候,我帮她看了一眼面相,发现山根有一道不明显的横纹,印堂淡青色。所以我才推断出家里最近肯定有事发生,轻者伤己损财,重则有碍人命。
而在她离开要走的时候,印堂已经恢复如常,唯有山根的横纹还在,也就是说这场灾祸若即若离,只要她肯听我的劝就能消于无形之中。
…;…;
第二天,病房里来了个小丫头。
年龄约莫有十五六岁,穿的是中学校服。头发有点发黄。身材偏瘦,两腿笔直修长。
眼睛很大,流转着神采,鼻头丰满圆润,嘴唇略厚,微微开启。说不是漂亮,气质倒是绝佳。
眉宇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面相命理竟然被全部笼罩了!
小丫头一进病房。就很不客气的坐在我床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被她看的发毛,只好先开口说话。
“张晓枫。”
“喝水么?”
“谢谢不渴。”小丫头嘴里说着不渴,眼睛却分明偷看了桌子上的绿茶好几眼。
“跟你哥有什么好客气的。”我撇撇嘴说到。
从她一进门我就知道她是我妹,嘴唇眼睛和我特别像。本来想等她先开口相认,没想到她年纪不大,却还如此沉得住气。
“也对啊,你是我哥,我跟你客气什么。”我妹妹说完直接扭开瓶盖,咕咚咕咚一口气全部喝干。
“你慢点,别呛到。”看她喝的这么着急我赶紧说道。
“我没坐车,一路跑过来的。渴死我了。”我妹妹拍着胸口说道。
“家里出了什么事,说来听听。”终归是血亲,我俩才说了两句话就没半点生疏了。
“还不是因为建房子的事情,闹心。我都和咱爸说了,要他不要和张屠夫争执。可是咱爸不听,非要理论,连着被张屠夫的婆娘堵着骂好几次了。”
“我说妹妹啊,你能不能从头说起。咱家在哪个村啊?”
“好吧,看在你失散多年的份上,我就从头开始给你捋一捋,话说在河阳县正西五十里有个叫做张家房的小村庄…;…;”
听我妹妹说完,我大致算是把出生来历彻底弄清楚了。
我家不仅八辈贫农,还世代单传,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还让我爷爷卖掉了。我爷爷死的时候把这事给说了出来,搞得村里人看尽了我亲爸的笑话。
家里人丁不旺,在村里面也只能低调做人。好在我亲爸本来就老实本分,为人又热心,人缘还可以。
上个月我亲爸想着把老房子扒了重建,事情就出在这儿。
张屠夫和我家住对门,胡同是按老老年间那种格局留出来的,五尺宽,过人没事,进不了轿车。建房子的时候我亲爸想按照原来的样子建,这张屠夫不同意,坚持要我家往里面收缩两尺,把胡同弄宽点让他家过车,还说等他建房子的时候也这样弄。
可是他家的房子是三层洋楼才盖没三年,再等他家建房子不知道何年何月。
我爸不同意,可是张屠夫两口子轮番上阵,处处为难。不得已,我家的房子就先从西面开始建造,东面只能暂时停工。
“哥,你说这是不是故意欺负人?不过他欺负咱们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为啥?”我好奇的看着这个琢磨不透的妹妹问道。
“呵呵,那张屠夫山根横纹足足有三道,暴毙也就是最近一两年的事情,你说咱爸和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啊?”
“你会看相?”这下我震惊了,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呵呵,不敢说会,略通皮毛而已。”妹妹嘴里说的谦虚,可是眉眼之间全是得色。
“那你帮我看看。”我说道。
“哎呦,我的亲哥啊,你这不是难为人吗?”妹妹撇撇嘴说道。
“怎么了?”
“你说你一个有气运加身的人,还看个什么相啊?”
“…;…;你连气运都能看得出来?”我到抽一口凉气,看着她说道。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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