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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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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琉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车厢里的大药箱,佯装好奇地打开看了看,见齐少桓没有阻挠,就拿起一个小瓶,借了袍袖一挡,指尖一弹,一片白色烟雾缭绕了大片小瓶,随即她盖上盖子。
“齐太医有心了,竟为心爱的女子准备这么多胭脂水粉。”
“冷侧妃看完了吗?”齐少桓不耐烦地下逐客令。
“是,看完了!不好意思,打扰太医了。”冷琉璃掀开车帘,便飞身离开。
齐少桓迅速打开药箱,拿银针在药箱里划了一圈,见银针没有变黑,才松了一口气。
半个时辰后,他提着药箱被请入了雅棠院,被乐琴请到了雪白小楼的厅堂内。
见归娴下楼来,他忙上前行礼。
归娴打量着他一身未曾更换的官袍,忙上前托住他的手肘,赞赏地扬起唇角。
“既是朋友,就不必见外了,以后都可免跪。”
他忙后退到桌旁,打开药箱,“臣能找到的最好的,都在这药箱里了。”
归娴拿起小瓶罐打开来,好奇地又是闻,又是嗅。
“真没想到,齐太医如此尽心,以后店铺开起来,给太医一成红利。”
“郡主……”
“别推辞,这是你应得的,否则总叫你奔忙我会过意不去。”
“是,谢郡主恩典。”
归娴请他坐,叫乐棋上茶,命乐琴拿来笔墨纸砚,把小瓶罐归类放在桌案上。
脂粉:玉脂莲花粉,珍珠含芳粉,娇颜茉莉粉,仙姿玉容粉。
胭脂:朱砂红香脂,云鬓花颜脂,金花海棠脂,额黄茜梅粉。
眉黛:石黛,铜黛,青雀黛,螺子黛,星子黛。
每个小瓶上都贴了名签,字如其人,俊秀高雅。
归娴坐下来,“有劳齐太医,对我细说这脂粉所含的药材药性。”说着,她拢着袍袖,拿笔蘸墨。
齐少桓手落在她纤柔的手上,这手不握刀剑,竟是白得近乎剔透。
“齐太医?”
齐少桓心神一震,视线落在她笑若弯月的眼睛上,点漆似地瞳仁,叫他心头微颤,忙垂眸避开她的视线。
“若是郡主需要,臣可代笔。”
“不必,你说我写,我正好可趁着写下的过程,记在心里。”
“是。”
归娴落笔写下第一个字,他便凝眉凑近看了看,“郡主的字变了。”
“如何变的?”
“少了苍劲的戾气,多了几分柔婉。那时,郡主崇拜征战沙场的赵容淇将军,称我们大周若多几位那样能杀狼杀鬼的猛将,大周的百姓也能好过些了。”
归娴自嘲摇头,“可,后来我才明白,赵将军是伤害大周百姓最深的人。”
齐少桓慨然一叹,“的确,现在救大周百姓的,是恒颐王。”
她笔尖微顿,看向齐少桓地眸光冷了三分。
“齐太医既无心与我相亲,就莫过问我的私事了,说一说玉脂莲花粉吧。”
于是,齐少桓在雅棠院里呆了一个时辰方才离开。
在此期间,古千绝始终在院子里踱着步子,看被万安训练的黑鹰在夜空里自在翱翔。
花错则趴在卧房的窗口瞧着他,却是才想通,为何对古千绝没了初见时的冲动与喜欢。
他拿着剑就出了房间,经过古千绝,兀自迈进厅堂内。
归娴见他进来兀自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摇头笑了笑。
今日他没拦住夜离觞,反而被揍得不轻,心里定然又有气。
见齐少桓好奇地打量花错,她笑道,“我的贴身护卫花错。”
“郡主的贴身护卫都可随意出入郡主的闺阁,随便站,随便坐?”
归娴笑了笑,朝着外面唤道,“千绝,你进来看着花错,齐太医说他太随便了。”
于是,古千绝也进来,却是直接坐在了归娴身边,比花错还要随便。
齐少桓顿时涨红了脸,“郡主这辈子不想嫁人了吗?”
“被夜离觞祸害成这样,还怎么嫁?谁又敢要我?”
*
翌日,庆和王贺兰靖远,迎娶血族长公主夜素明。
太皇太后懿旨上明白写了,不得奢华铺张,那红妆嫁队,仍是绕城三周,方到了王府门口。
归娴一身玫粉色金纹流仙裙,高绾飞仙髻,眉心一点花钿,妆容亦是比平日浓了三分。
今日爹爹大婚,她必须比任何人都娇艳喜庆。
而且,她也想亲自试一试,齐少桓送来的那些脂粉是否真如他所言那般好。
见红龙似地喜队,在撼天动地的乐声里上前来,她忙随父亲与赵红药、贺兰落心一起迎上前。
第一次亲见古代成婚,心里难免好奇欢喜,想起远在孔雀王朝与无疆双宿双栖的母亲,心头却又郁郁。
夏侯千奕牵着他未来的皇后夜嫦,从帝王华车上下来,众人轰然跪地。
第113章 毒发毁容恨不争()
第113章 毒发毁容恨不争
夜嫦不能照到阳光,头上罩了珍珠金纱帽,站在一身明黄龙袍的夏侯千奕身边,两人都是青涩年少的惊艳模样,亲昵地十指相扣,像极一对质地通透的翡翠龙凤玉佩。
归娴抬眸与夜嫦眸光柔婉相对,两人不约而同地莞尔。
归娴欣慰,夜嫦则纯粹出于喜欢,喜欢归娴的一身甘甜如蜜的血液,喜欢她纯净无杂质的凤眸,喜欢她一身能感染人心的善良。
昨晚,她与夏侯千奕初试**,意外的甜蜜惊喜,多亏了归娴那番言语开解。的确,当一国皇后,要比当公主来的闲适自在。
太皇太后,云姬太后,也相继搭着宫人的手下车,迎接众人跪拜。
再后面的马车上下来的,便是夜离觞与他的两位侧妃冷婉妍、冷琉璃。
冷琉璃一身冷艳的酒红,冷婉妍一身华艳的石榴红,本该火焰般跳脱惊艳的两姐妹,却被夜离觞那一身太过惊艳耀目的紫红王袍,生生比衬成了糊在墙上的蚊子血。
归娴淡然打量过三人,避开了夜离觞的视线。
吸血鬼喜欢红色,人之常情,但是在那男人身边穿红色,可是大忌。
最后一辆车下来的,是夜璞与明雪薇,两人却搭配合宜,一个藏蓝银纹锦袍,一个银底蓝纹裙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意外的和谐美好。
归娴忍不住担心地回头寻找花错的身影,却见他正和金弄月站在自己身后。
花错只与夜璞对视一眼,便避开了视线,只凝视着眼前忧心忡忡的归娴,低柔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归娴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又少了一个人,“古千绝去哪儿了?”
“大概又回去看侍妾了吧!”
归娴叹了口气,心里却难免失落。
“他该把两个侍妾带过来一起观礼。”
“你宠他就算了,别爱屋及乌,活得这么窝囊,不怕人笑话!”
金弄月却忍不住从旁笑了,“花错,主子哪里有宠千绝?不过是欣赏。”
花错骇笑,“那人哪里值得她欣赏。她要欣赏一个人,便是把心掏出来给对方么?归娴,你倒是不如欣赏欣赏我!”
归娴忍不住噗嗤就笑了,“我一直挺欣赏你的,敢爱敢恨,敢说敢做敢忤逆,还敢乱发脾气,蛮有趣的。”
金弄月,甄嬷嬷等人也都笑起来。
众人寒暄之后,新娘喜轿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被抬上前来。
归娴捂住耳朵时,忽觉得脸上刺痒得厉害……
身穿王袍礼服的贺兰靖远上前,在喜娘打起轿帘之后,亲手抱出了新娘子。
意外的,婀娜的娇躯,不似死尸般冷,反而暖热适中,像极寻常女子。
“爱妃不必如此辛苦地维系体温,做你自己就好。”
隔着红盖头,夜素明柔声道,“取悦王爷,是素明多年前就想做的。接下来的半生,还请王爷多多指教!”
两句话,一句暗藏柔情而不腻,一句誓言诚恳而不俗。
贺兰靖远扬起唇角,忍不住开始喜欢这清泉似地女子。
他却还是担心宝贝女儿的反应,不经意地看过去,就见归娴压根儿没心思看这边……
她正抓脸。
额上,腮畔,起了许多黑点斑疹,那像极仙影的倾世娇颜,瞬间被毁于一旦,流仙裙上缠绵着一股浑浊地黑色雾气,那艳红地唇也透着黑色,触目惊心——这分明是中毒!
花错和金弄月都担心地低声问她怎么了。
贺兰靖远再没心思成婚,放下新娘子,就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就抓住了女儿的手腕,阻止她再抓脸。
“御医——快传御医!”
“父王,我脸疼……父王救我……”
齐少桓第一个冲上来,伸手按在归娴的颈侧,却摸不出异样。
他忽然想起冷琉璃昨晚入了车厢的事……
“郡主可是用了那些脂粉?”
这疼仿佛蚂蚁叮咬,她不敢说这是齐少桓给的胭脂,却笃定是有人利用了这老实规矩的男子。
香粉有毒,沁入了鼻息,入了肺腑,她痛不欲生,想开口也说不了话。
夜离觞冲上前扯开了贺兰靖远,“王爷先成婚,郡主交给本王,本王保她安然无恙。”
却有人突然拿了一盆冷水,猛然泼在了归娴头上。
哗啦一声巨响,她脸上的黑色斑点没了,呼吸也不痛了,通体舒畅了……她惶惑抬手摸脸,就见众人都愕然盯着自己,仿佛,她是故意装病惹麻烦,就连夜离觞的眼睛里也有几分怀疑。
她看向泼水的人,竟不是别人,是她身边的乐画。
乐画见她质问地看自己,忙跪在地上。
“郡主,您别这样看奴婢!您不满意王爷成婚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给自己毁容惹王爷疼惜担心。”
贺兰靖远心却还揪着,胸膛里起伏不定,却相信,归娴绝不会做这样无聊的事。昨晚,这丫头还对他说,夜素明配得上他。
“娴儿,为父听实情……快说实情!”
“爹,我……”她看向齐少桓,却见他也一脸无辜疑惑。
罢了,看样子,他是真的被人利用了。
倒也不难猜测凶手是谁,夜离觞昨天来那一趟,惹得众人非议,倒也难怪他侧妃如此报复。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梦想,本想找点乐子,没想到,这点乐子也夭折了。
所幸,她没有把那些胭脂水粉,用在别人身上,若是真的把店铺开起来,不知有多少人跟着遭殃。
她认命地跪下去,眼底冷如死灰,这就开口要请罪……
夜离觞伸手扯住她**的袍袖,又将她拉起来。“若是被冤枉被陷害,直说无妨,本王替你做主。”
“王爷多虑了,连乐画都站出来指责归娴,归娴怎能无错?”说着,她朝着夜素明俯首道,“长公主殿下见谅,归娴罪该万死!”
夜素明没来得及开口,夜离觞就勃然大怒地咆哮起来,他太了解归娴的倔强。
“贺兰归娴,你不信本王能帮你?”
“王爷还是管好自己的女人吧!”归娴扬手甩开他,看向正左右为难的夏侯千奕,“皇上,就判归娴禁足吧,归娴这就回去!”
花错却愤然挡住她,“贺兰归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愚蠢?明明那胭脂都是齐……”
归娴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闭嘴!我的错,不需要别人承担!”
“哼哼,我不管?!古千绝管你就可以,凭什么我不能?”花错气恼地咬牙咆哮之后,转身飞走,竟是随心所欲,连两位太后都没放在眼里。
归娴被他气得眼前暗黑,“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来!”
说完,她就提着**地裙裾告退,返回院子里。
夜璞看向花错离开的方向,心头隐隐暗动,手就被一旁的明雪薇扣住了……
齐少桓想上前道出实情,眼前猝然挡了一抹酒红的身影。
她以口形无声警告,“你若开口,你爹娘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娴姐姐……”
夏侯千奕忙进院子里,却学会了谨慎,众目睽睽之下,没再拉住她。
“朕判你无罪,就像当年朕去御膳房偷东西吃,被你判无罪一样……朕欠你的,朕希望你开心,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可以,更何况你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说着,他看向大门外的贺兰靖远,“王爷,不知你能否宽恕娴姐姐?”
贺兰靖远红了眼眶,只觉得自己失职,没有保护好女儿。“皇上金口玉言,不必问询臣。”
夏侯千奕又返回来,“皇祖母,云姬太后,素明长公主,朕替娴姐姐谢罪,一会儿朕自罚三杯!”
云姬太后对太皇太后笑道,“晚辈们无理取闹,咱们笑一笑便罢了。难得皇上宽仁,咱们自该原谅。”
太皇太后早已对吸血鬼忍无可忍,不耐烦地说道,“哀家自始至终都不曾说什么,不过,这事儿,显然是吸血鬼做的。”
花园里,归娴气闷地朝雅棠院走,金弄月始终不近不远地跟着,后面快如疾风地,又追上一抹紫红袍服的俊影,将归娴打横抱起……
她**地袍子还在滴水,染透了他紫红的王袍。
压在心头的委屈爆发,归娴气恼地忍不住撕扯捶打挣扎,“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都是你害的!你要害死我才肯满意是不是?!”
“别人已然杀到你头上,你却还不知争抢,本王这样帮你,你竟也不愿接纳。倒是真如花错所说的,活得有点窝囊!”
第114章 郡主,反败为胜()
大门外,众人因这一闹,顿时低语议论起来。
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嘲讽声,似地狱里不透光的黑暗处厉鬼贪婪而虎视眈眈的叹息。
这是两国和亲,是太妃改嫁,是孔雀王朝的前驸马另娶血族长公主,不管站在哪个角度看,这都不是寻常的婚事。
庆和王府本来是非重重,树大招风,今日是到了风口浪尖上了。
贺兰靖远看了眼站在府门前的两个兄弟,见他们恐慌地低下头,顿感无力。若是仙影在,凭那泼辣劲儿,一嗓子震慑众人倒也简单绂。
可是,现在……
他敛气转身,见夜素明还蒙着红盖头,端静地站在原地,任由众人唏嘘打量,忙硬着头皮上前,屈尊朝着夜素明一拜逼。
“爱妃请见谅!娴儿素来稳重,绝不会无缘无故这样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虽然隔着红盖头,夜素明却分明听到,有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盖头下,娇艳的红唇微扬,她精准伸手,安慰握住了贺兰靖远伸来的手。
“归娴是好孩子,她不愿为难中间的无辜者,怕真凶有意借着婚礼闹出血案,才担下罪责。那泼水的丫鬟,送她胭脂的人,周遭伺候服侍的人,以及与她有仇怨的人,个个都有嫌疑,今日大喜,她为了我们才不计较的。”
人群里,突然传出一声嘲讽地冷笑,众人看去,就见那笑出声的,是恒颐王侧妃冷琉璃。
她以戴着红丝手套的手,整理着面前的面纱,漫不经心地笑道,“亏得皇姑母宽宏大量!我看,归娴郡主是故意装病,给皇姑母一个下马威!素闻她的母亲慕仙影便是如此,自恃孔雀王朝的公主,飞扬跋扈,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贺兰靖远阴沉耸起眉峰,看向冷琉璃,“琉璃侧妃此话何意?”
“王爷息怒,琉璃只是就事论事。那慕仙影若不嚣张,怎可能跟着无疆国师跑了呢?您倒也是能容人的,与素明皇姑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没规矩的混账东西,区区一个小小侧妃,也敢奚落我血族驸马、大周王爷,以下犯上,罪无可恕!”
云姬太后勃然大怒的咆哮着,伸手,一缕真气似甩飞出去的长鞭,绕过几个宫女,精准抽打在冷琉璃身上……
啪——啪——啪——凶猛地三下,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阳光打在那酒红袍服断裂处,灼烧出丝丝缕缕的白烟。
冷琉璃在地上疼得嘶叫不迭,翻来滚去,惨不忍睹。
宾客们都经过她身边,那些被夜离觞册封为侧妃,又无缘相伴随他坐在马车上的女子,如踩过一只蝼蚁,直接从她身上迈了过去。
等到众人都进了府邸内,冷琉璃挣扎着站起来,肩膀却猝然被一只脚狠狠地踩住。
是冷婉妍。
她警惕地再不敢妄动,袍子被打烂了,稍一动,阳光便烧灼皮肤。
冷婉妍踩着她的肩膀半蹲下来,隔着面纱,看她獠牙狰狞的脸。
“琉璃,知道太后娘娘为何打你么?”
她以下犯上,显而易见,这话明知故问的问,必是另有原因了。“冷婉妍,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老人家怀疑,是你给贺兰归娴下了毒!呵呵……不过也的确是你给她下的毒。”
“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她的确憎恨贺兰归娴,自从当了侧妃,除了那一晚在亭子里见过夜离觞,就再不曾见过,她却也派人寻过,贺兰归娴周围并没有夜离觞的踪影,因此那妒恨也觉得可笑。
“我压根儿不屑去害那不识抬举的贱蹄子!”
冷婉妍说着,大力地拍了怕手,一个同样身穿酒红锦袍的女子,无声飞身,落在了冷琉璃身侧,诡异的是,女子竟有一张与她冷琉璃一模一样的脸。
“昨晚,是她代替你在齐少桓的药香里撒了毒粉,是她代替你催眠了乐画,是她代替你用了你最擅长的移形换影,警告了齐少桓不准轻举妄动。”
女子从容行礼,“奴婢多有得罪,还请琉璃侧妃原谅!”
冷琉璃盯着那女子妖魅冷笑的猫眼,挥手便嘶叫着要去抓打,身体被冷婉妍狠狠地踩住。
“以后,她就是我的好姐妹冷琉璃,至于你……我会与你对待我父亲一样,把你的手脚斩断,然后把你封在黑棺里,让你尝一尝不见天日的滋味儿。”
酒红袍服的女子便与冷婉妍一道入了庆和王府内,街上的冷琉璃,却被几个黑衣人拖上了一辆马车,疾驰而去。
冷琉璃留下的血泊处,落下一抹银甲俊影,正是归娴的贴身护卫,花错。
他看了眼王府大门,飞身径直追上马车,挥刀冲进去……
迅雷不及掩耳,马车下血液淅沥。
“知道冷婉妍的厉害了?”
“你为何救我?”
“当然是我们家归娴叫我
tang来救你的!实话告诉你,我们归娴压根儿不屑嫁给恒颐王,是王爷一厢情愿,无事献殷勤,给她挑起这些事儿。你呢,也是个可怜人,我不杀你,不过,和冷婉妍斗,多动动脑子,那女子与余灵嫣,与清筱同在一个屋檐下活了几百年,可不是好惹的。”
花错说着,拿帕子给她按了按脸上的血污。
冷琉璃坐好,犹豫片刻说道,“夜璞这些时日,一直和明雪薇同宿。你要让我帮你除掉明雪薇,不是难事儿。”
倒是知恩图报呀!花错挑眉格外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怎这么笨呢?我要你别伤我们家归娴,别人那些鸡飞狗跳,与我何干?”
冷琉璃狐疑,还是接过他递上的披风裹在身上,“你不是爱夜璞么?”
“我没你们这么贱!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花错说完,飞身出去。
*
雅棠院已然被大片吸血鬼护卫严封,齐少桓在门外跪了半晌,也未被允许进门。
花错落在院门口,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进去院子里,叫甄嬷嬷把齐少桓请入厅堂。
丫鬟乐画正跪在厅堂边角,齐少桓看了她一眼,又盯着楼梯看了片刻,才鼓起勇气上去。
女子的卧房格调精致,不是金碧辉煌,也没有一般烟熏火燎的俗媚香气,四周弥漫着瓜果花束的天然奇香,层层叠叠地淡紫与深紫的纱帘,珠帘,幻美如梦,里面有人,且不只一个,除了金弄月,另外三个丫鬟,夜离觞与刚上来的花错都在。
归娴躺在床榻上,皓腕搁在床沿的脉枕上,凤眸怨怒地正望着夜离觞。
坐在床边椅子上,正为她诊脉的,是一位年逾万岁的吸血鬼,蒙头罩脸,一身黑色锦袍,气质冷郁,仙风道骨。
见自己插不上手,齐少桓便上前,跪在了夜离觞面前。
“启禀殿下,微臣昨晚来给郡主送胭脂时,冷琉璃曾闯入臣的车厢内……”
夜离觞示意他免礼,“本王都知道,那不是冷琉璃,而是另有人易容的。”他之所以不管,除了笃定毒药的药性无害之外,是存了私心,想让皇祖母看一看冷家的嚣张跋扈。
身为恒颐王,身为皇子,他无权铲除一个屹立血族几万年而不倒的古老家族,更何况那当家主母是皇祖母的亲姐妹。他只能等着冷家耗尽皇祖母的耐心,等皇祖母不再围护,才能将其蚕食吞灭!
齐少桓这才明白,这吸血鬼竟是对所有人的举动,了如指掌的,恐怕,他也早就知道真凶是谁。
他只得起身,退到一旁,等候那人的诊断结果。
破天诊脉之后,起身,却示意夜离觞出去说话。
两人到了院子里,归娴僵躺了片刻,忙起身奔到窗口看下去,想听到些什么,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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