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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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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离觞轻咳了一声,深吸一口竹香鲜浓的冷气,扣住她的手,“咱们去游湖。”

    于是,两人穿过佛寺塔林,出了侧门……

    冗长石阶直通山脚下的湖水,湖上半截栈桥延伸到水中,栈桥两侧,带着顶棚的各色小船停靠,似映在水墨点画的山水图里。

    山水相映,天光云影,行人闲谈,笑语欢声,夫妻两人沿着石阶走下去,心情也分外明媚。

    上了栈桥,夜离觞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正从船上下来上栈桥,忙招手,“过来,买两支。”

    归娴见他把冰糖葫芦递过来,馋的口水直流,却不敢乱吃,上次吃了这东西好一阵吐。

    “放心,这是真的山楂做成的。”

    “你确定?”

    夜离觞但笑不语,把冰糖葫芦给她,就找船家包下一艘小船,拉着她坐进船舱的拱棚里。

    归娴却始终也没敢吃,怀疑细看冰糖葫芦,又皱着小鼻子嗅……

    夜离觞被她小心翼翼地可爱娇态逗笑,借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却只咬掉一半,让她看清是真的去了核的山楂。

    归娴见他咀嚼带劲儿,忍不住笑,“夫君,你喜欢吃酸?”

    “还好。”知道她能吃,他只是不甘示弱而已。

    归娴就咬掉他吃剩的一半,酸甜地味道沁了满口,爽!让她忍不住欢愉地嗯了一声。

    夜离觞被这无意地妩媚声,挠得心尖一颤,俯首就吻住她的唇,掠夺她口中酸甜的味道……

    船舱外,却传来一声不客气地招呼声。

    “恒颐王,怎见了故人不到招呼,反躲得急呀?!”

    夜离觞没松开归娴,眼眸却顿时溢满血冷的杀气。

    归娴听出那是东方貉的声音,忙推开夫君,狐疑地看他。

    原来,他刚才拉着她穿过塔林,竟是为了躲避东方貉?!

    夜离觞避开她的眸光,气恼地别开脸。

    归娴忍不住失笑。

    有他这样吃醋的吗?亮给他一抹背影,是说“你想见他就去见”的意思吗?

    她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就趁着酸劲儿,不高不低地娇喘起来,“嗯,啊——夫君你慢点……嗯——”

    夜离觞顿时涨红了脸,气结看她,却见他家娇妻气定神闲,一边嚷嚷,一边毫不费力地吃掉了五颗冰糖山楂。

    乘船的船家拿着撑杆,手支撑不住地颤抖,斗笠下的一双眼,忍不住瞥向篷下。

    夜离觞随手一挥,忙挥下垂帘,对外面的人说道,“东方兄恕罪,离觞正与爱妃忙着,实在不便见客。”

    小船却突然一晃,帘幕就被人忽然掀开了。

    东方貉金黄的龙袍龙冠,绕了一身贵雅的龙涎香,大剌剌地弯腰迈进来,带入一阵狼人特有的炽热气息。额上的美人尖垂下来,绿眸妖冷缓慢地微抬,就落在啃糖葫芦地女子身上。

    他寻了个舒服地位置坐下,狼眸灿亮,一眨不眨,“怎么不叫了?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

    归娴厚着脸皮,继续吃自己的冰糖葫芦,彬彬有礼地俯首笑道,“狼王陛下在此,归娴与夫君怎敢逾矩?”

    夜离觞亦是客客气气地俯首,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离觞见过东方兄。”

    东方貉点头,一派兄友弟恭的样子,“我来,没别的意思,是与你们商量和亲之事。”

    “和亲?”归娴狐疑看向船头……

    一抹倩影落在船头,翘首的金色骑装靴上面,是翠绿底的骑装上,那裙摆上绣着紫红的牡丹,娇艳异常,华贵无匹。

    那身影进来,是一张桃花圆脸,玉润的肌肤白腻胜雪,那眼睛眉毛,越看越像东方貉。神情亦是冷傲跋扈,视线直接而灼热地落在了夜离觞身上。

    见归娴拉下脸儿,东方貉似笑非笑地介绍道,“这是舍妹,东方雪莲!”

    他随手把妹妹拉到身边,“雪莲,你不是倾慕离觞已久么?快给他和归娴行礼,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第134章 不小心打了陛下() 
第134章 不小心打了陛下

    归娴清浅抿唇一笑,不敢恭维地对风华绝代地夫君道,“夫君,你今日犯太岁,还是犯桃花?从早上,到现在,可是有两位女子要嫁你了,还都是被人拱手送上门的。”

    夜离觞挑眉,借着她的手,旁若无人地又偷吃一颗冰糖葫芦,“……咱们家风水不好。”

    “是你面相有严重的问题,一天到晚招桃花!”归娴当即打了个主意,“明儿,我找算卦老先生,弄个水晶球给你镇*压一下,免得这桃花劫缠着你。”

    夫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东方雪莲保持着要跪未跪的姿态,尴尬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离觞见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尴尬地摆手制止,对东方貉道,“本王无意纳妃。东方兄被本王打败的那一日开始,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

    归娴从旁不动声色地听着,默默无闻堪当起小配角,事不关己地啃自己的冰糖葫芦,凤眸却溜溜地在三人间流转,见东方貉笑得内敛冷邪,却时不时地看着自己,她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东方雪莲似跪非跪,注意到兄长唇角冷抿,还是聪明地朝着归娴跪下,突兀地叫了一声,“以后还请姐姐多多指教!”

    叫得挺亲热呀,也着实不客气。这若是过了门,指不定要如何更不客气呢!

    归娴忙伸手扶她,“长公主殿下如此屈尊攀亲,可是折煞归娴了!归娴不敢与长公主姐妹相称,我们家离觞,不是嫡子出身,也没有迎娶皇族公主的福气,长公主和狼王陛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夜离觞赞赏握住娇妻的手,“东方兄的好意,离觞心领了。我夫妻俩还有要事,先告辞!”

    “离觞,别不识抬举!”船篷里空间狭窄,东方貉一伸手就扣住了他的肩。

    归娴勃然大怒,失控起身就把冰糖葫芦砸想东方貉的龙冠……

    pia——冰糖葫芦粘在龙冠的金龙脑袋上!

    东方貉看了眼她近在咫尺地脸儿,眼睛上抬,看到眼前垂着冰糖葫芦的小竹棒,和她来不及收回的柔夷,唇角冷抽两下,她袍袖的馥郁的盈香直冲鼻息……他忙松了夜离觞的肩。

    夜离觞则忙把归娴拉进怀里。

    东方雪莲则忙把冰糖葫芦从东方貉头上取下来,冷怒要呵斥归娴,被兄长一瞪,只得住口。

    归娴自知先动手不对,也顿时老实了,见东方貉竟从东方雪莲手上解救了要被丢掉的冰糖葫芦递过来,她面红耳赤地抿了下唇……

    夜离觞知道她馋这东西已经馋了许久,就接过来又递给她,“吃吧。”

    归娴心虚地鼓着腮儿,接过冰糖葫芦,心里又不禁一阵委屈。

    他若是因为她拿冰糖葫芦打一皇帝,而不得不迎娶东方雪莲……

    见她眼泪要掉下来,夜离觞宠溺嗔笑着环住她的肩拍了拍。

    东方貉从头上取下龙冠来擦着,避开两人亲密的一幕,漫不经心地道,“离觞,你现在不再是西疆之王,手上也无兵卒,万事都听血族王与云姬太后的,朕身为狼王,也不容你忤逆。当然,朕并非叫你纳妾,是娶平妻,朕的妹妹,如此闭月羞花,怎么能当妾呢?你说是吧,归娴?”

    好一个平妻!归娴皮笑肉不笑,“狼王陛下,您家妹妹是不是在狼族嫁不出去,才找来血族,硬塞给离觞?!”

    东方雪莲勃然大怒,顿时绿眸清寒,“贺兰归娴,你以为你是谁呀?还真当自己金枝玉叶呢?!普天之下,也就你,拿冰糖葫芦打人我哥不杀你,凭你刚才那一下,若其他人,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我有错吗?是你哥先对我们家离觞动手……他是狼人,那一下过来,说不定就能掏心挖肺!”

    “我哥动手了吗?不过是碰了一下他的肩!”

    “我也没咋滴呀!冰糖葫芦打了他龙冠,又没伤着他。”

    “你那是放肆,你那是大不敬!如果你不是我哥搁在心里的人,我早就一口吞了你!”

    归娴佯装惊恐地缩进自己夫君怀里,特别特别矫情地娇声嚷道,“哎呀,人家好怕好怕呀!拿绿眸獠牙出来逼有妇之夫娶自己,不嫌害臊!”

    说完,她也不等夜离觞和东方貉反应,就又强悍地咬了一口糖葫芦,以鄙夷不屑地举动,表达自己发自肺腑地鄙视,顺便朝着东方貉竖起小指。

    东方雪莲被她变化多端的演技气得发指,不可置信地嘶叫了一声,见兄长竟对贺兰归娴的嚣张举动不以为然,周身地骨骼,顿时发出咔咔地爆响声……

    夜离觞见势不妙,忙拥着归娴在怀,大掌扣住了船身,真气暗涌……

    东方雪莲脸上白腻如蛋清的皮肤,顿时皴裂出一道道狰狞的血痕,痛得她不得不中断变身成狼。

    东方貉一掌打在船身上,阻断了夜离觞强大力量的暗袭,狭小的船咔一声巨响——从中间绷断。

    归娴低咒了一声,忙丢了冰糖葫芦,两手抱紧夫君的腰。

    水花从船舱底汩汩冒上来,夜离觞迅速一掌挥破了篷顶,拥着归娴飞冲出去,双翼轰然挥展,如垂天巨云,每一根羽毛都充盈着丰沛强大的刺目的红光……

    羽翼优雅地轻一挥打,在江面掀起十几丈的白色水浪。

    岸上却一支箭破空而来,直袭夜离觞的后背。

    归娴大惊失色,迅速攀住他的手臂,善舞的柔软身骨,水蛇般,藤缠而行,从他手臂和羽翼下钻了过去……

    夜离觞本以为她要爬到自己背上,迅速以手臂护住她,却听到利器刺破血肉骨骼的声音,她娇躯瞬间往下坠。

    他迅速自半空旋身,拉住她下坠的身子,却见一支箭,贯穿了她的胸前,她在下坠之际,不忘伸手指向岸上……

    夜离觞朝那边看了眼,迅速抱着她朝王府飞去。

    等水浪落下,东方貉和东方雪莲已经飞回狼帝的龙首大船上,夜离觞和归娴早已不见了踪影。

    东方雪莲仍是怒火难熄,“哥,我嫁定了夜离觞,我一定要把贺兰归娴挤出恒颐王府!”

    东方貉却颓然挫败,抬手摸了摸龙冠上仍是有点粘手地龙首,失落地转身进了船舱,“先回猎场。”

    隔着半截江面,岸上的山林内,夜墨渊把自己的长弓递给一旁的护卫,暗隐于连衣帽下的俊颜,却森白如鬼魅。

    一旁的士兵问,“殿下,现在要撤兵,还是要……”

    “去抓一个狼人来,咱们去老九的王府。”

    “是!”

    *

    恒颐王府的寝居内,气氛凝重紧张,令人透不上气。

    甄嬷嬷双手合十,始终默念着“阿弥陀佛”,乐琴,乐棋等人脸色苍白地望着床上……

    床榻上的女子,冷汗如豆,皮肤忽然红,沉在巨大的痛苦里,手脚不住地颤抖,那样子,似冷似热,似随时会断气。

    夜离觞半跪在床榻前焦躁凝着眉头,心急如焚。

    他宽大的掌抚在娇妻的发顶,感受着她体内肆虐的剧毒流窜于血脉,仿佛被刺藤缠住了脖颈,勒紧了心脏,每一根筋脉都随着她煎熬于剧痛之中……这个傻女人,总是为他做蠢事!

    破天坐在床侧的高背椅上探了脉,见归娴神情不对劲儿,没有冒然开口,他又起身,仔细看了看归娴的眼睛,原本美丽的凤眸也变得诡异,眼瞳倒是无恙,眼白却赤红骇人,脸上的血管都显现出来,鬼魅般骇人。

    “殿下,借一步说话。”

    “不能把毒逼出来吗?”

    “此毒怪异,不定于一处,若在吸血鬼体内,血液凝滞,体温冰冷,还好办,可王妃娘娘的体内,血液涌动不停,毒蛊流窜肆虐,微臣怕妄动真气,会冲击太剧……伤了胎儿。”

    “我的身体,我却无权知道自己中什么毒么?就当着我的面说吧。”

    归娴只觉得血脉说不出的刺痒难受,忽冷忽热,却又不敢抓挠,心底一股怒火在四处乱窜,冲击地脑子无法正常思考,她想嘶吼,想咆哮,想撕咬点什么东西发泄……却又忍不住庆幸这毒是存于自己体内。

    万一入了离觞体内,不知他要如何痛苦。

    见那一蓝一灰的高大背影朝外走,她气恼地怒吼一声,叫住他们。

    “破天,你说——胎儿……是什么意思?”

    夜离觞忙返回床边,把她按躺下,握住她的手,“归娴,你怀孕了,是龙凤胎……”

    “龙凤胎?”大boss这回倒是没耍她呢!她虚弱地扣紧他的手,凝视他神情复杂地眼神,“多久了?”

    “呃……”他转头看破天。

    破天避开她为除掉冷家与辛姒而自杀的那段时间,从容说道,“刚有的,不过刚一个月而已……”

第135章 陛下错殿下得赏() 
第135章 陛下错殿下得赏

    “难怪……我觉得这几天肚子大得不像话……我还以为我吃胖了,又蹦又跳,减不了肥……原来是怀孕……”她勾着夜离觞的脖子,激动地吻他的唇,“离觞,我们要当父母了……一次生两个……以后,我们就是一家四口……”

    她欢喜地语无伦次,却因为痛苦难以疏解,笑得有点扭曲,怕夜离觞担心,愣是强硬地逼迫自己保持理智,却不知,他因为血液牵引,对于她的每一分痛,都感同身受。

    夜离觞想笑,却反而眼眶灼红,心里亦是酸楚难抑。

    他知道,她这样强装高兴,只是不想让他难过。

    温柔托住她的后颈,把她放躺在枕头上,他握紧她的手,拉到唇边轻吻,才侧首问,“破天,这毒……”

    “除非……能拿到解药。”

    守在门外的花错突然闯进来,因夜离觞挡住了归娴,他看不到她的病容,却看到她的手不似往日那样白皙。

    心头凶狠地一阵刺痛,他忙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殿下,七皇子驾到,带了兵,还押了一只狼人。”

    破天忙道,“殿下,王妃娘娘或许有救了!”

    归娴不明所以。

    夜离觞却森冷深吸一口气,獠牙在花瓣似地唇角内,陡然蹿长,暴戾的红眸瞥向窗外渐近的一群人。

    “他最好是拿了解药来,否则,我绝不饶他!”

    说完,他叮嘱一旁的甄嬷嬷,给归娴服用安神汤,让她休息,转身就带着花错和破天出去。

    甄嬷嬷不敢迟疑,忙把小火炉上煨着的安神汤倒在碗里,亲自端到床前。

    归娴却闻着药味儿便忍不住烦闷,如何能喝得下?!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搭住乐琴伸过来的手,穿过两层红纱帘幕,隔着最后一层厚重的锦帘,听到夜墨渊在外室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九弟,你没受伤吧?”

    “没有。”夜离觞直接道,“归娴为了救我,帮我挡了一箭。”

    “难为她这样尽心为你,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第四次了。”

    “真羡慕九弟!当年我的茉香亦是如此,爱上我,命也不顾,为了诞下那个孩子,飞蛾扑火,最后却……”

    “七哥此来到底所为何事?”

    “父皇和皇祖母因东方貉没有去猎场,担心他会去为难你和归娴,就派我去寺院保护你和归娴,岂料,我赶去时,正看到这狼人在岸上朝你射箭……”

    “哦?”

    “我检查了他两支随身带着的箭,都有剧毒,我便把他押了来。这狼人竟狡猾诡诈,在路上咬舌自尽。

    我搜了他身上,发现了这瓶药,若我没猜错的话,一定就是解药。”

    归娴从帘幕缝隙看出去,就见夜墨渊把一个小药瓶递给夜离觞,两人都异常平静,仿佛只是寻常聊天,哪怕对视,冷酷的眼睛也看不出丝毫波澜。

    她倒是又长了见识。哪怕最憎恶的人在面前,也要端得住心神,稳得住气息,别叫仇敌扰得自乱阵脚。

    破天上前,忙接过药瓶打开盖子,小心地嗅了嗅,对夜离觞道,“殿下,可以先取王妃娘娘的血尝试一下。”

    “好。”夜离觞还是客气地说,“有劳七皇兄跑这一趟。当时感觉到皇兄在那个方向,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凶手吗?”夜墨渊对他的怀疑不以为然,“老九,咱们是兄弟,归娴腹中是我的侄儿,是我皇族血脉,不容有失,我若连这一点都拎不清,不只是死罪,恐怕那些臣子也会看了笑话。”

    归娴从帘幕缝隙里见夜离觞过来,要返回床上,但是,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走那么远……

    既然躲不及,干脆就搭着乐琴的手,直接掀开帘幕,抓住了夜离觞的手。

    夜离觞微愣,迅速扶住她,帮她稳着身子。

    归娴还是坚持朝着夜墨渊行了礼,才在桌旁坐下。

    “多谢七皇兄抓到凶手……但愿这药,就是解药。”

    夜墨渊避开她眼白赤红的眼睛,左上位坐下,“往往下毒之人都怕自己中毒,会随身携带解药。我虽不及老九破敌的经验多,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见破天拿了茶盅过来,归娴直接撩开手腕,搁在茶盅上方,抬眸看夜离觞。

    夜离觞从靴筒里取出匕首,给她放下袍袖,只在指尖上刺了一点,挤出一个血珠滴在茶盅里。

    归娴忍不住抬头看他,视线相对,她疑惑不解。

    他扬了下唇角,哑声宽慰,“傻丫头,割得伤口太大……会痛!”这一刻,他不愿她承受更多痛苦。

    “离觞……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再也不会叫你这样担惊。”

    “是我亏欠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要自责!”夜离觞说着,在他额上轻吻、

    夜墨渊眼底却红光诡异,望着那一幕,心里地妒,如激流暗涌,如烈火滔天。

    血珠滴在雪白的骨瓷茶盅里,是紫黑的,触目惊心。

    破天忙把毒粉倒进去,见血渐渐呈现鲜红,忍不住欢喜大叫,“王妃娘娘有救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通传,“太后娘娘,陛下,四位皇贵妃娘娘驾到……”

    归娴服用了解药,被夜离觞抱到床上去休息。

    古云姬坐在床沿守了她许久,四位皇贵妃陪同在侧,皆是神色肃穆凝重,仿佛在哀悼某位死去的人,端着千百分的小心,咳嗽也不敢。

    确定归娴脉搏平稳,胎儿无恙,一群女人才出来。

    夜魇刚刚询问了夜墨渊和夜离觞事发经过,不得不找来东方貉对峙了一番。

    东方貉因得知归娴受伤,来的飞快。

    他带着东方雪莲进门,一个心急如焚,一个却悠然四处观望……

    最后兄妹俩进门,东方貉看向内室的帘幕方向,忍不住分辨归娴的呼吸。

    东方雪莲艳若宝石的绿眸,则来回地在夜墨渊和夜离觞之间流转,比较……

    夜魇坐在上位,对东方貉道,“狼王在湖上可曾与犬子离觞动手?”

    “没有。只是言语不和,断了一艘船,离觞就带着归娴离开了。离觞是与朕不打不相识的好兄弟,归娴是朕……最欣赏的女子,朕宁肯挥刀捅在自己身上,也不会伤害他们,恳请血族王陛下明察到底!”

    夜魇手伸向夜墨渊,唤道,“老七,呈上证据。”

    夜墨渊会意,忙把弓,箭,药瓶都呈上。

    “狼王,这些东西,你作何解释?”

    东方貉俯视地上的东西,顷刻间,面如土色。

    “弓和箭,是狼族宫卫专用的,毒药更是狼族特有的古方搭配,专门用来暗害吸血鬼的。”

    夜离觞从旁沉默,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东方貉看到了过了狼人的尸体,对贴身护将下了一句命令,“找他的转变者,追根究底,查问清楚。”

    夜魇不耐烦地摆手,冷声道,“不必麻烦了!为两族安好,朕决定,不再深究此事。狼王,你皇妹和亲之事,就此作罢,离觞已为你抓到狼族前朝太子,你便带上犯人马上离开吧!朕与太后,不远送了。”

    东方貉对夜魇郑重行了一礼,朝着帘幕说道,“娴儿,你信我,我绝不会害你,更不会害你心爱之人,你我虽无缘成为夫妻,可我心里自始至终都有你。”

    满室岑寂无声,都在等着帘幕那边的反应。

    东方貉盼红了眼眶,过了许久,只等到一句,“狼王陛下保重,请恕归娴身体抱恙,不能远送!”

    “你好好歇息,朕有空再来探望你。”东方貉说完,起身抚了抚龙袍,仰首挺胸,万夫莫敌似地,转身离去。

    东方雪莲不甘心地追在后面。

    “哥,就这么走了?你回去怎么交代?你答应了娘亲,说娶个皇后回去的……”

    “还有……哥,我怎么办呀?我还要嫁给夜离觞呢!书上说得对,凡女子者,万不可见血族九皇子,一眼必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以后你可叫我怎么活?”

    狼王御驾离开,七皇子夜墨渊因救恒颐王妃母子——守护了血族皇嗣,被册封为坤王。

    *

    于是,一早,早朝大殿之上,风起云动,窃窃私语不断,关于立储传言,闹得沸沸扬扬。

    恒颐王,恒颐王,第一个封王又如何?也只能永远休养于京城之内了。

    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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