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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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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四处飘香的公主寝宫,入眼是满目雅致明丽的桃红色。

    这色彩,仿佛爱到情浓,从眼睛里,心里迸射出的无数粉色泡泡,看得人满心欢悦。

    归娴正惊讶于殿内的梦幻风格的甜美布置,不经意地,就看到了正椅上端坐喝茶的男子。

    她才明白,这是一招请君入瓮。

    “人我给你请到了,你该放过沉家公子了吧?!”

    夜墨渊挑眉看了眼归娴,随手把茶盅放在身前的翘首桌案上,摆手对椅子身侧的贴身护卫道,“去刑部一趟,把沉公子放出来,另外,传话出去,就说这几日八公主身体不适,拒绝见客。”

    “是。”护卫这就下去公主凤椅宝座前的台阶,对夜谨然行了礼,然后一个请的姿势。

    夜墨渊冷声对妹妹说道,“你随他去吧,乔装成护卫,从此可不必再回来。”

    夜谨然就这样出去。

    归娴忙追出殿外,却见夜谨然从东配殿出来,就变成了一个假小子,肩膀上还背了一个大包袱……这素来谨小慎微的女子,竟也为了爱情,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了!

    “哎?谨然公主,你……”她话没说完,夜谨然便随着那护卫飞上了殿顶,倏忽无踪。

    夜墨渊忙裹住披风,遮挡了阳光,从殿内出来,伸手便抓住归娴的手肘。

    归娴执拗不肯挪动。

    夜墨渊望着宫苑大门说道,“她喜欢那人,就该叫她去。爱而不得,虽说死不了人,日后留在宫里,却难免生不如死。”

    归娴挣开他的手,气恼地说道,“可她是公主……这样私奔,抓回来,定是死罪。”

    死罪?夜墨渊无奈地摇头笑了笑,随手一挥袍袖,那宫苑的大门赫然紧闭,连门闩都锁上了。

    他这才侧首看归娴,唇角虽然笑意温柔,眼底却清冷如冰,视线描画着她精致绝美的五官,难辨情绪。

    “父皇若真的疼惜我们,就该放我们所有人自由,只留他的慕凰,夜离觞和夜明钺在宫里,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们不过都是碍眼的人。”

    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归娴哑然良久,不知该说什么,干脆便道,“七哥若没什么吩咐,归娴先告退了,离觞还在家等着我回去,若耽搁久了,他会担心。”

    “下盘棋吧,听说你棋艺不错。”

    归娴干脆不理他,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直接走到大门前,抓住门闩这就要打开,却如何也打不开。

    门外面安静异常,没有动静,她却能看到,随行而来的一群丫鬟嬷嬷,在外面站了两队,规规矩矩,显然还误以为,她和夜谨然说私房话。

    她在门里面又拍又叫,外面的人,却听不到丝毫动静。

    “只是一盘棋,至于怕成这样吗?我又不会吃了你,更不会伤害你。”

    归娴当然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是……

    “我现在是皇后的儿媳,而且还有四位性情尖刻的贵妃婆婆,我不能出任何差错!”

    “所以,我们还是去殿内,速战速决,你也好离开呀!”

    夜墨渊摆手,温文尔雅,一个请得姿势,他的话,却邪肆不羁,说得实在不堪入耳。

    归娴气结,在院子里僵持片刻,只得进入殿内。

    内殿的床榻前,早已摆好了棋盘,和黑白两色棋子。

    归娴在白子那边坐下,忍不住环看宏阔的寝殿,就见横梁上竟然垂着几条丝带和三个金灿灿的钩子。

    “别看,那上面死过人。”

    夜墨渊说着,眼皮也没抬,就在棋盘上放下一枚黑子,首先占据了一角。

    归娴却还是又忍不住看了眼那钩子。

    因着满殿如梦似幻的桃红色,那倒不像是杀人的,更像是某种情趣用品。

    随即她甩了甩头,不禁气恼自己想象力太丰富,却死活也不敢想象,夜谨然那样绝美纯善的女子,会用凶残的方式杀人。

    “我以为八公主不会杀人。”说着,她也占据一角。

    夜墨渊不禁失笑于她的天真,“吸血鬼,没有不杀人的,只有在你看不到的时候屠杀,像是人类杀猪狗吃肉一个道理。就连离觞也不例外,死在他手上的人,亦是多不胜数。不信,你可以去问一问他,他和他的清筱师妹从前一起携手浪迹天涯时,杀死过多少无辜的人。”

    归娴心尖陡然一阵绞痛,定定地捻着棋子看他。

    夜墨渊被她瞪得浑身不自在,慢条斯理地又搁下一枚棋子。

    “若父皇和老九给你自由,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当然是回去现代。不过,回去现代,恐怕是不可能了。

    “我去浪迹天涯。”夜离觞若真的不要她,她会安安静静地与他分手,然后,转身去到一个他不愿意也不可能去查找的地方。

    “和谁?”

    “自己。”

    夜墨渊摇头笑了笑,“凭你自己怕是走不了多远,至少,你应该雇一名护卫。”

    “像王爷这样的?”

    “本王天生贵胄,不适合当护卫。再说,本王还有那么多侍妾,本王还惦记着江山,本王还怀念着本王从前的妻儿,实在走不开。”

    归娴捏着棋子,看着棋盘,久久没有搁下棋子。

    这一方棋盘,不过棋子两三只,似一张网,轻而易举地,困住了所有人的前世今生。

    “七哥,离觞敬重你,归娴也希望你能保重。”

    夜墨渊自嘲笑了笑,原来,连她也看不起他。

    “我保重什么?我们的兄弟之情,因几次患难与共,的确更胜从前,可我不能因这一点,不能因他母亲霸宠,不能因他多了一位嫡亲的亲兄弟,就对他俯首称臣!父皇也说了,册封储君,是依照长幼次序,这血族的储君,再册封两次,也轮不到他。”

    “或许,离觞压根儿没有想过要当血族王。”

    “归娴,你到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夜离觞如果真的不想当,何惧得罪冷家?他应该直接休掉冷琉璃,直接休掉清筱,而不是任你怀着两个骨肉,还提心吊胆。”

    “……”

    “从这里出去之后,你大可以去慕凰里恳求他休妻,也看一看,他是否愿意休掉她们。”

    归娴沉默,把棋子放下,就见自己放错了位置。左右都是黑子,这一局输定了。

    *

    夜墨渊所提的建议,归娴闷在心里,让它烂在了肚子里,却清楚地知道,冷琉璃与清筱背后的力量,将来,定会成为夜离觞的左膀右臂。

    而到那一日,她贺兰归娴,还能去哪儿?只能去浪迹天涯。

    这日晚膳,归娴吃得心不在焉,胃口也不佳。

    加之夜明钺坐在桌旁,她看到他,就想到他和珍珠在假山林中欢爱的荒唐一幕。

    夜离觞还是给她夹菜,给她喂汤,“怎么了?饭菜不好?”

    “我有点困,想早点睡。”

    夜离觞不疑有他,忙叫乐琴等人扶着她去寝居,伺候她沐浴就寝。

    归娴刚离开,夜明钺就道,“今天夜谨然找她,不知有什么事,两人聊了许久。”

    “你呢?可布置好了计划?”

    “嗯,布置好了。”

    “什么计划?”

    “我打算纳珍珠为侍妾!”

    “噗——”夜离觞一口汤喷了满桌的饭菜。

第172章 陛下不给他赐婚() 
夜明钺说纳妾,毫不含糊。

    事实上离宫之际,他便提了,而且,还特意恳求要了府邸,下人。

    帝后却没痛快地应下,只是说斟酌。

    夜明钺直唠叨夜魇对他太小气。

    夜离觞却忍不住怀疑,父皇早就知晓珍珠的身份。

    珍珠,原名叫六花,一个多么不起眼的名字呀,尚宫局里养牡丹的偿。

    若是父皇连这样的女子都了如指掌,还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当然,父皇这几日忙着宠爱母后,应该不会知道,他没有反对自己被禁足,是借机出了王府的暗道,带人前去抓捕辛姒和夜重楼了。

    夜魂在地宫里的宝藏,他也正在忙着挖掘,那些挖掘的工匠,都是他命破天从西疆秘密调派过来的。

    *

    这一日,天未大明,恒颐王府的大门便被宫人叩响。

    晨风卷着枝头的寒霜粒子,簌簌纷飞,管家听闻是传旨来的,亲自到大门口开门迎接着。

    圣旨入了恒颐王府,满府邸的下人们陪着王爷王妃,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然而,这却不是夜明钺希冀的赐婚圣旨。

    因明日便是皇后册封大典,血族王大赦天下,特赦夜离觞自由,并给了他圣旨,要他前往刑部大牢宣旨,释放所有未被判死刑的囚犯,近日即将斩杀的囚犯,全部延后到明年。

    圣旨上,对于夜明钺要珍珠为妾一事,只字未提。

    夜离觞接过圣旨,扶起身旁的归娴,忙打赏前来的一行宫人,不经意地注意到,归娴脸上并无喜色,不禁诧异。

    这丫头最近少言寡语,仿佛变了个人,是因为夜明钺连日住在这里,厌烦了吧!

    那小子挑剔的性子,和花错不相上下,总是鸡蛋里挑骨头,刁难一众丫鬟,嬷嬷,搅得府邸鸡犬不宁……

    夜明钺倒始终波澜无惊,并没有因为没被赐婚而生气。

    他脸颊上的“奴”字,已经用了药,恢复痊愈,白皙如玉的一张脸,也与夜离觞愈加神似。

    他从地上起身,抚了抚褚色的金纹锦袍,邪冷不羁地眯着鹰眸,看向传旨的大内总管。

    总管与夜离觞说着话,有些无奈地抿了下唇,避开了他的视线,对夜离觞俯首道,“王爷若无其他吩咐,奴才暂先告退,回宫复命。”

    “好。”夜离觞忙送他到庭院里,并叫管家送他们出王府大门。

    归娴在厅堂里吩咐甄嬷嬷去准备早膳,一转身,对上夜明钺的目光,不禁警惕地瞪大凤眸。

    “你盯着我干什么?”

    本来对他颇有几分好感的,这几日都成了厌恶。

    昨天入皇宫请安,他不只又拉着珍珠在假山林里偷情,还闹得满宫的皇子公主都去观赏,就算他真心喜欢珍珠,应该找个隐蔽之处才对呀,为何偏做这种丢人的事儿?

    他丢自己的也就算了,连夜离觞的脸也丢尽了,人家议论出去,只会说,兄嫂对他管教不利,皇后娘娘教子无方。

    倒是那珍珠也出了名,成了一个勾引皇子的妖精。

    满宫里的宫女们都丧心病狂似地,对那女子百般刁难,听说,昨儿她寝宫里还闹毒蛇。

    大冷的天,这会儿蛇都该去冬眠了,那分明是有人故意放的。

    所以,她太笃定,这厮一开口,准没好事儿。

    “夜明钺,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兰归娴,你是不是还没洗漱呐?”

    她当然没洗漱,刚才圣旨来的时候,她还赖在夫君怀里猫儿般睡得香甜哩,突然被拖起来接旨,就算她不是孕妇,也有起床气吧!

    等等,他这样看怪物似地盯着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呀?

    归娴忙抬手捂住脸,凤眸从指缝里忿忿盯着他,“别挡路,让开。”她得快去照照镜子。

    夜明钺反而来劲儿,抬手虚张声势地隔着她的手,在她脸上点画。

    “都说人类脏兮兮的,果然一点也不假,哎?你这叫时新的鸡窝头呀!天呐!眼睛上还有眼屎呐!就连眉毛也是乱的,你昨晚真的只是睡在离觞怀里的吗?不会还有别的男人吧?”

    归娴担心地看了眼庭院里的夫君,忍不住低沉怒嚷,“你给我闭嘴!”

    夜明钺不但没闭嘴,反而——“哈哈哈……你是不是晚上睡觉流口水呀?唇边还有白色印子呢!脏死啦!”

    夜离觞返回厅堂来,就见归娴气得跳脚抓狂。

    他终于明白,为何早先自己惹归娴生气时,皇祖母要踹他。

    这会儿,他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气流绳索般,缠住了归娴腹中的两个小娃儿。

    他二话没说,过去,就抬脚踹在了夜明钺的腹部。

    毫无防备地夜明钺,整个身躯倒飞了两丈远,狼狈地坠在铺了雪狐软垫的王座上,摔得他一阵龇牙咧嘴,忍不住怒嚷。

    归娴趁机就溜进寝居去照镜子,还好啊,也不算狼狈。

    孕妇最怕着凉生病,所以,她特别做了雪白兔毛的昭君套,罩在头上,护着头部,又不妨碍发髻巍峨的高高耸立,保暖又好看。

    因为前一刻气恼,脸儿还涨红着,被兔毛反衬,反而粉润生辉,瞳仁清灵。

    一身鹅黄纹的藕荷紫睡袍,外面裹着厚厚的兔毛披风,她真个人看上去像极了一只毛茸茸的狐狸。

    清凉的风自背后呼啸,撩动她耳畔的发丝,镜面上,倏然多了一抹紫红的俊伟身影。

    随即,他一双健壮的手臂,便霸道地自后拥住她的腰际,宛若鬼斧神工的俊美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眼睛里映出她在镜子里幻美的白影。

    “今日入宫,我向父皇要一座宅邸给他。”

    她靠在他怀里,侧首啄吻他的脸颊,“谢谢夫君体谅,不过,不管他跑去哪儿,到底还是你的亲弟弟。父皇不给他赐婚,不给他赐府邸,怕是也有考量。母后的册封大典在即,你又得以自由,若是夜明钺再被赐婚,被赐府邸,如此盛宠,怕是要叫某些人愈加妒忌憎恨了。”

    夜离觞赞赏失笑,却无奈地叹了口气,“爱妃如此冰雪聪明倾城绝世,还有谁能不喜欢?”

    这话是讽刺她吗?“只要夫君喜欢就好,其他人喜不喜欢地,都不重要。”

    “果真如此吗?”

    “嗯。”

    “可你这几日像是不喜欢为夫了。”

    她忍不住抿唇笑,倒是没有否认。“夫君慧眼,竟看出来了?!”

    镜子里的俊颜,顿时不悦。“贺兰归娴,你还真不喜欢了本王?!”

    他环在她大肚子上的手臂,却忍不住拥紧了几分。宝石似地瞳仁,殊璃锐冷,视线镜子里她的心口上,只恨不能挖出她的心细瞧究竟。呼吸间却还是她满身甜蜜温暖的气息。

    心底一瞬间的仓惶,怕真的失去她的心,却崩溃地发现,自己压根儿恨不起来。

    若她真的移情别恋,恐怕他还是无法停止爱她。

    可这事儿又说不通,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呢,怎能又怎可能去喜欢别人呢?

    归娴煞有介事地夸张点头,丝毫没有隐瞒他的打算。事实上,她心里憋闷这几天,这醋早已快发霉。“你和你的清筱师妹,是不是曾经一起浪迹天涯过?”

    “谁告诉你的?”

    “没人,我猜的。”

    “你要计较这些,本王是不是应该计较一下,你和东方貉抱过几次?还是应该计较,他给你买过几次冰糖葫芦?”

    “……夫君,你这是在狡辩吗?”

    狡辩?“真正的狡辩是这样!”

    他突然就将她身体拧转,逼她面对自己,俯首便攫住她的唇,直接把她抱到梳妆台上,扯开了她的睡袍……

    她倒是没有拒绝,这就要抽开披风的系带,他却忙碌吻着她低喃,“穿着,好看!像只雪白的狐狸精!”

    *

    因夜离觞去刑部,仍是夜明钺陪着归娴一道入宫。

    夜离觞怕两人半路争吵打起来,叫花错、甄嬷嬷也陪归娴坐进马车里。

    归娴有点疲惫,一进马车就靠在方枕上闭目养神。

    夜明钺注意到她颈侧,手腕上,都是粉色的吻痕,迅速转开了视线,一路上安静异常,一双眼睛却忍不住玩味地直盯着花错。

    花错被他看得忍不住气恼,这人的眼神很怪异,仿佛能看到他前世今生所做过的所有错事蠢事般,眼底充斥着还有浓烈的嘲讽与鄙夷,叫人实在忍不住想狠揍他几拳。

    “哎?花错,听说你喜欢十三,是不是真的呀?”

    “……”

    “你这样整天看夜离觞和贺兰归娴你侬我侬地,不妒忌呀?”

    “……”

    “要不然,咱们凑成一对儿?”

第173章 里应外合废太子() 
第173章 里应外合废太子

    花错干脆闭上眼睛,对他不厌其烦的刁难充耳不闻。

    夜明钺却偏就不放过他,倾身凑近他面前,压低声音,邪魅地眸光在他精致地五官游弋着,半是商量地引诱,“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喜欢过男人,正好图个新鲜。”

    归娴听不下去,扯了头下的方枕便砸了过去。

    夜明钺被砸得趴在了车厢里,慌乱地躲避,那方枕落在他背上,他却干脆舒服地就那么趴伏着,“左边点,右边,用力……”

    归娴被他气得快要吐血,伸脚就踢在他腰侧,却像是踢在一块石头上,反害得自己脚尖生疼。

    “你这是打我呢?还是打情骂俏?看准了再踢……否则,人家甄嬷嬷恐怕要回去给你告状,说你故意与我闹暧昧呢!”

    花错靠在车厢上,好似休憩,仿佛这些时日还没有歇养好似地。见归娴打得狼狈,顿时有些看不下去,掌中凝聚了真气,却到底又收回。

    他是什么人呐?不过是一护卫罢了,打皇子,那是以下犯上。

    归娴素来做事掌控分寸,真的允许他打,也就不会亲自动手了。

    可,他这样懂她的本事,到底是何时修炼来的呢?且不知不觉,竟刻进了骨子里,未经脑子,肢体便先有了顺应她的意识。

    从前,他甚至比夜明钺还恶劣,明明心里念着十三,却移情于她,倒也难怪夜明钺瞧不起他。

    甄嬷嬷却仿佛一个隐形人,视线不住地在三人之间流转,却没有阻止,也没有惊扰,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她是贺兰太后的人,归娴从一开始的警惕她,戒备她,怀疑她,到现在,信任她,依赖她,不能没有她,所以,她也必须选择忠诚,而且,如归娴需要她一样,她也需要她。

    不该说的话,她早已学会不说,更何况,她相信归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现在,她也学会了,就算看到可怜人,她也要分辨一下,看这人是否真的可怜。

    譬如——眼前一身金甲的花错。

    他一点也不可怜,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

    一入宫门,马车却被拦住了。

    花错看了一眼归娴,起身掀开车帘,就见夜镶,正带兵搜查前面的一辆车。

    夜明钺也凑到车帘处,望着前面宏大如宫殿的金色华车,忍不住问道,“那谁的车?”

    花错不敢恭维地冷笑,“太子夜逸痕的马车,这回大赦天下,可见是赦免了不少人,该放的不该放的,都放出来了。”

    花错直接把车帘挂起,下了马车,朝着过来的夜镶行礼问安。

    夜镶示意他免礼,忙又对车里的归娴与夜明钺俯首行礼。

    “九嫂,明钺皇兄,得罪了!因帝后祭天大典在即,父皇下令每日搜查入宫的所有车辆与行人。”

    “夜镶是吧?”夜明钺跳下马车,不羁地拂了拂袍子,“你倒不如去花楼里玩玩。我之前来回乔装易容几时回,你都不曾察觉什么,现在你搜能搜到什么?”

    夜镶被他的嘲讽激怒,尚显青涩的面容,顿时涨红。

    “我……你……有本事,你下来搜,你要真搜出点什么,我亲自去父皇面前,给你邀功领赏!”

    “我搜就我搜。”夜明钺这就接招。

    耿直的夜镶,背负圣旨,完全被他的挑衅气昏头,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就这样把绝妙的官职都拱手相让了……

    归娴与车下的花错相视,花错别开了视线,归娴虽然看得明白,却没有吭声。

    夜明钺找点事做,总好过又拉着那位珍珠姑娘去御花园寻欢的的好,闹得满宫风雨,她和夜离觞也成笑话。

    夜明钺却直接走到了前面夜逸痕的马车旁,朗声道,“三皇兄,初次见面,得罪了,镶皇弟拜托我搜一搜,您可别介意。”

    华车内的夜逸痕优雅打起车帘,静冷俯视车下的夜明钺。

    他身旁坐着的是那次几位皇子得太后集体赐婚时,刚迎娶的侧妃罗胭,姿容不比沉鱼差,身骨纤柔,举手投足更是妩媚绝伦。

    她在夜逸痕身侧侧首,与夜明钺视线相对,不禁惊艳微怔。

    “殿下这位新皇弟,果真名不虚传。听说皇弟在御花园里出了名。”

    夜明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却从未听闻皇嫂的大名,皇兄不介绍一下?”

    “侧妃,罗胭。”夜逸痕言简意赅。

    “若是皇嫂想试试御花园里的事,那片假山我给您和皇兄留着,若是皇兄没有这闲情逸致,我陪您去试试。”

    夜逸痕勃然大怒。

    罗胭却涨红了脸。

    如此当众调戏太子侧妃,这厮分明是找死!归娴担心地忙从后面的马车下来,朝着夜逸痕行礼,“皇兄皇嫂莫怪,明钺失礼之处,我代他赔罪。”

    夜明钺见她这就一手托着大肚子,一手笼着裙摆跪下去,脸色苍冷剧变,烦躁地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肘……

    夜逸痕冷傲抬脸儿,漫不经心地拥着身边的女子在怀,冷笑道,“九弟妹,人家不领情,你也不必赔罪了!你和老九是怎样的人,为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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