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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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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看不起!有本事你做点让我看得起你的事!”

    “你等着,我这就去做给你看。”

    归娴想开口劝两句,却听她家夫君道了一句更狠的。

    “不必如此勉强,没人乐得看,更没人稀罕看。”

    片刻后,经过通传,三人一起迈过高高的门槛,夜明钺还压着怒。

    御书房内,高高的金雕腾龙宝座上,血族王夜魇怒色暗炽,那气势便叫夜明钺生生把那点愠色憋了回去。

    实则,夜魇早已听到两个儿子在外面的争执,也正因如此,看归娴的眼神,才比平日多了几分厉色。

    归娴惊觉他的视线,抬眸偷觑他一眼,被那骇人的煞气惊慑,忙又低下头,与夜离觞和夜明钺并肩一起跪下。

    这一跪,地上的折子和信件就冲入眼帘内。

    她眼前便有一道折子,上面写着,“皇陵山峦北,潼极渊峭壁上裂石塌陷,显现‘天*怒逍遥’四个字,碎石阻断了潼极渊,下游河道骤然断水,牛畜若因干旱有死伤,百姓们饿极之下,恐会闯入大周猎食人类。恳请陛下降旨派兵,清理潼极渊河道,顺天意,安民心。”

    折子旁,被撕碎的信上则写,“东海岸边一夜之间,死鱼腐臭,鱼肚泛白,鼠蚁猖獗,渔船被暴风吹乱,排成一个‘怨’字……”

    远处的几个折子,虽仅能看到几个字,却无一例外都是怪奇的灾难。

    加上宴宾楼突然的“瘟疫毒症”,这计谋,不但狠狠地鄙视了其他皇子们的智谋,还上天入地,横扫**,直逼龙权。

    归娴思忖着,忍不住瞥向跪在夜逍遥左侧的夜妙戈……

    自眼前诸多事端不难看出,这位公主殿下为夺天下,早已密谋许久,且人马遍布天下。昨晚一声令下,今日便捅出这么多事,背后也定然有不少高手相助。

    离觞借着冷雪橙放弃龙椅,委实明智,亦是引蛇出了洞,否则,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正在归娴默默对自家夫君钦佩的五体投地时,却忽听得夜妙戈说道,“父皇,既然离觞夫妻俩都来了,就叫他们说清楚吧!昨晚,儿臣自恒颐王府离开时,亲耳听到,归娴提到瘟疫,攻城,言词凿凿,势在必得。恐怕,归娴不满意父皇另立储君,给离觞想出如此毒计,要除掉逍遥。”

    归娴一时发懵,“四皇姐,您可太抬举归娴了,吹牛皮,也该有点根据呀!”

    夜妙戈一脸从容,“贺兰归娴,我说的是实情,怎就成了吹牛皮?”

    归娴朝着龙椅上俯首,“父皇,归娴这些时日,一直在家安分养胎,莫说昨儿才刚知道六皇兄被定为储君,就算再早几日知晓,也安排不来这么多事儿呀!”

    “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夜逍遥邪肆冷睨着她,“贺兰归娴,辛姒之死,冷婉妍之死,良贵妃之死,哪一个和你脱得了关系?”

    “听说,后宫众妃突然全部得以封赏,也是你蛊惑皇祖母。”夜墨渊也火上浇油,“这是等着老九坐上皇位之后,好免了争宠的麻烦吧。如此一劳永逸,恐怕皇祖母也对你钦佩不已。”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有板有眼,归娴匪夷所思,哭笑不得。

    夜明钺想起自己在马车上的那番话,这才明白,她为何无丝毫震惊。

    “女人,后宫里的全部封赏,都是你进的言?我得了那院子,搬出恒颐王府,被赐了那几个碍眼的女人,也是你的意思?!”

    不等归娴开口辩解,五公主夜菱纱摆弄着自己的帕子,不冷不热地抢言揶揄,“明钺,你整天呆在恒颐王府,不觉得自己碍眼么?贺兰归娴身为王府的女主人,把你赶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倒是应该庆幸,这恶毒的女人只把你赶走,而没因为你同样有与离觞争夺皇位的可能,而把你杀了。”

    归娴百口莫辩。

    对于其他兄姐,夜离觞早已习惯了他们的暗害,反而是夜明钺堪比愚蠢的直率,叫他着实大开眼界。

    “明钺,你刚才不是说,做点事给我看么?亏得你一句话,叫大家觉得归娴这无辜的小小人类更该死了!”

    夜明钺顿时懊悔自己多言那一句,“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她真的想赶我走!”

    归娴看了眼夜离觞扣在自己手上的大手,强硬地道,“是,你在,的确很碍眼。也有损我的清誉,我不想叫夫君难过,所以才把你赶走的。”

    夜明钺冷笑,却不是不明白,她和夜离觞为何对他如此嫌恶。

    他们是担心,他也搅进这浑水里吧!可,就算他置身事外,夜妙戈等人能放过他么?

第222章 朕没兴趣当昏君() 
第222章 朕没兴趣当昏君

    夜妙戈的确没想放过谁,也唯恐这把火烧得不够旺,朝着龙椅上恳切开口,眼角甚至还滚下两行血泪来……

    “父皇,贺兰归娴嫁来之前,重楼皇兄稳稳当了多年储君,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偶有不睦,却都不曾如此自相残杀过。而老九和他的三位侍妾远在西疆,虽说清苦,却也幸福和乐。现在有贺兰归娴在,老九变坏,重楼入牢,逸痕立储又被废,眼下轮到逍遥当储君,她又开始兴风作浪。儿臣恳请父皇,处死贺兰归娴!”

    夜魇墨画似的剑眉紧皱,血红的瞳仁深如血渊,眼底无甚波澜,心却如明镜。

    辛姒作恶多端,残害妃嫔与其他皇子且不说,只差点害死离觞这一项罪名,也足够她在黑棺中煎熬一辈子的。多亏那会儿归娴救治及时,离觞才捡回一条命。辛姒却就此迁怒贺兰家。重楼则完全是被辛姒带入歧途,才毁掉前途。

    至于逸痕,一坨烂泥,扶不上墙,愚蠢至极,罪无可恕。

    逍遥封储这件事,也能被妙戈强加于归娴身上,这计谋未免太着急,破绽也露太多了!

    这一仗,胜负已分,却瞧着妙戈和逍遥,却仍不肯认输。

    夜离觞却已然无心恋战,紧挨归娴,抬手环住她的肩,不以为然地从容冷笑。

    “四皇姐昨晚不过听了归娴几句兵法之言,就备感威胁,不但筹谋了天下大乱,还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按在归娴头上!依我看,这罪名似乎还不够重。”

    夜魇挑眉,“离觞,你何出此言?”

    “父皇既然有此一问……”

    夜离觞握住娇妻的手,拉到唇边轻吻,俯视着她视死如归的凤眸,宠怜笑了笑。

    “我血族千万年来,之所以长獠牙、吸人血、成天下妖孽,被人类与狼人所憎恶,并非上天的旨意,全是归娴所害!

    我血族之所以断子绝孙,不是因为作恶多端,受了天谴,也全是赖归娴所害。

    照此下去,我血族凭归娴动一动小手指头,就灭亡了,还齐什么家,治什么国,平什么天下?

    当然,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父皇之所以后宫佳丽三千,而不独宠四皇姐的母亲烟妃,亦是被归娴下了毒,毒坏了脑子。

    父皇,您应马上宣召御医,治一治自己的脑子。”

    归娴不可置信地反扣住扯住他的手,恐慌地看了眼龙椅上的帝王,忙俯首求情。

    “父皇息怒,离觞只是……只是被气坏了,他是反击四皇姐,并无冲撞父皇的意思!不管四皇姐说什么,归娴愿意认罪,恳请父皇原谅离觞……”

    座上哑然无声,殿内落针可闻,寂静迫人,

    “哈哈哈……”夜明钺却突兀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哥,你怎么不对那昏君说,古云姬之所以害母后,也是被归娴所惑?!”

    夜魇却脸一阵红,一阵青,气到从龙椅上跳了起来,“明钺,你放肆!”

    “怎是我放肆?说话的明明是我哥,我不过是笑了两声。昏君,难道笑也犯法呐?”

    离觞是因看出胜负,才说那番话讽刺妙戈与逍遥,明钺却是屁都没看出一个,尽是在这边瞎搅合!

    “你给朕闭嘴!”

    夜明钺生生把笑憋了回去,却没了骨头似的歪在地上。

    “真正放肆的,是被你宠坏的四公主!莫说归娴没本事筹谋那些,就算有,她如此爱惨了我哥,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叫他背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

    “夜明钺,我和离觞的事,用不着你插嘴!”归娴恐惧地忙道,“请父皇莫要怪责他人,只罚归娴就好,归娴可以接受任何惩罚!”

    夜离觞看不得归娴卑微地跪趴在地上,把她拉入怀中,耐心等着龙椅上的裁决。

    归娴恐惧地拥紧他,脸儿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仿佛一只手摸到了地狱大门的门环,一只手还握着大把大把美好的与他长相厮守的光阴。

    帝王的一念,可以把她推进地狱,也可以让她回归美好,她憎恶这样被人拎着脖子的感觉。

    夜妙戈生怕这一战落败,不怕死地又横补一刀,“父皇,儿臣所言,都是事实。”

    夜离觞俯视着面前的地毯,周身杀气笼罩,“夜妙戈,你既如此急迫求死,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身首异处!!”

    “老九,沉不住气了?既然你非要围护这个女人,咱们便瞧一瞧,是你一人厉害,还是我们几个联手更厉害!”夜逍遥提了金边蓝袍的衣摆,这就要起身。

    夜魇于座上冷斥,“逍遥,你当朕死了?!”

    夜逍遥忙又跪回地上。

    夜魇眸光复杂地看了眼几个子女,失望地叹了口气,问归娴道:“妙戈说,那瘟疫的法子是出自你之口,可是真的?”

    归娴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没错,的确是她说的。可,然后呢?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想把归云和归思牵扯进来。

    夜离觞忙道,“四皇姐所言那番话,的确是归娴所说,可归娴之所以那样说,是回答儿臣的考题,父皇若不信,可以宣召归云和归思前来查问。”

    夜妙戈不敢恭维地骇笑,“归云和归思那两个小鬼还不是听贺兰归娴的?贺兰归娴要他们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

    夜逍遥则是一副兄弟亲厚地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道,“老九,贺兰归娴是妖孽,心肠比吸血鬼还毒,我们是好心帮你除掉她,也好叫你那位漂亮的新侍妾名正言顺的进府呀!”

    这回,夜墨渊却没再开口。

    归娴看向他的背影,这才明白,夜妙戈设了陷阱,叫夜逍遥误会毒计都是她贺兰归娴所出,而夜墨渊不过是坐收渔翁之利的。现在夜墨渊却为何又闷声不吭,不敢再参与?!

    夜墨渊惊觉她的目光,转头看向她,对上她憎恶鄙视的目光,他迅速转开视线。

    一瞬间,他想起茉香临终前的一幕,面上顿时褪了血色,苍冷地发灰。

    夜魇却又问,“归娴,你告诉朕,为何想到以瘟疫攻城?”

    “归娴只是借类似瘟疫的毒,制造恐慌,然后配合盗取国库,烧去粮草,不战而胜,如此,可免伤人性命。”

    归娴说完,抬头看向龙椅,视线却只敢触及那双龙靴。

    夜魇站起身来,踱着步子下了台阶。

    归娴眼见着他龙靴停在眼前,手脚又开始发凉。

    “不战而胜!的确是妙计。不瞒你,昨晚,朕与皇后担心离觞回家之后,你会为冷雪橙生气动了胎气,所以,也听了你们的谈话,不过,朕一直没有明白,你为何能想出那样的计谋。”

    “回父皇,归娴平日读史书,因此,看多了争权夺势勾心斗角之术,借天数,劫难,甚至道术等,兴风作浪,收买人心者大有人在,归娴昨晚只是为回答夫君的考题,所以,一时兴起,才出了那样的计策。”

    夜魇忽然就笑了,脸色也好转,“离觞得了冷雪橙,你作何感想?”

    “夫为天,不管夫君做什么,归娴都是支持的。”

    “你如此说,便是不再相信朕了!朕还没兴趣当昏君。”

    夜魇说着,优雅俯身,伸手,抓住她的手肘,稳稳地把她扶起来,随手从袖中取出三块免死金牌,托起她的手掌,亲手拍在她手上。

    “这是你皇祖母的意思,你一块,两个孩子一人一块,见此金牌,如朕亲临,对于害你的人,不管是皇子公主,还是臣工草民,皆可先斩后奏。”

    归娴着实没想到,自己竟如此安然脱险,还能得了赏。所幸,昨晚她没有因为冷雪橙,和夜离觞打起来,否则,今日真要闹大笑话。

    她红着脸,窘迫地忙要跪下谢恩……

    夜魇和蔼地拍了拍她的肩,“怀着两个孩子,别跪来跪去的了,去给你皇祖母和母后请过安,就回府歇着吧!”

    归娴担心地看自家夫君,他还跪着呢!她怎能就这样离开?

    “父皇,离觞他……”

    夜魇冷扫了眼夜离觞和夜明钺,“朕都成了昏君,若不真当一回昏君,岂对得起他那一番话?”

    说完,他转身坐上龙椅,这便下令,“离觞,你去廊下给朕跪一个时辰;明钺,你去给朕跪一天;墨渊,你跪七天;菱纱,你给朕跪十七天。”

    夜菱纱嘲讽地冷瞥向夜妙戈,“四姐,你不是说万无一失么?害得我帮你好说了一番话,竟混了个恶人当。”

    夜明钺不服气,“父皇,不公平呀!我们这些无罪地,你都给处置了,夜妙戈、夜逍遥呢?”

    “押入大牢,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第223章 本王帮爱妃暖腿() 
第223章 本王帮爱妃暖腿

    夜明钺当即拍地叫好,“我心甘情愿去给你跪一天!”说着,他痛快地纵身而起,黑色锦袍烈烈一旋,这就朝外走。

    夜离觞也起身,却是握住归娴的手,帮她妥帖收好免死金牌,夫妻俩一起行了告退礼,方转身。

    “娴儿,跪了那么久,膝盖疼不疼?”

    “不疼。”她正说着,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趔趄了一下。

    所幸夫妻俩相携,夜离觞及时扶住她,突然就单膝跪下去,一双大手握在她的两膝处,掌心里红光隐现。

    归娴心突地乱了节奏,明显感觉到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盯在了背后。

    “离觞……我不疼……你快起来……”

    夜离觞抬头,嗔怒道,“路都走不好,还不疼?”

    “他们都看着呢!”归娴面红耳赤,脸颊上快沁出血来。

    “本王不过帮爱妃暖暖腿,也没做什么出格的。”

    隔着锦袍与丝裤,她明显感觉到一股沉而缓的力量,阳光般,暖了肌肤和筋骨,和缓了双膝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腹部坠坠的重量,也似轻快了许多。

    他站起身来,似只是做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丝毫未觉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

    归娴却分明感觉到,身上似被他摸了一遍,握住他的手,又忍不住因他这样关切鼻翼微酸,眼泪冲到眼眶上,对上他温柔含笑的棕眸,忙又扬起唇角。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这男人对她的珍惜,比之前更强烈了。

    夜墨渊就跟在后面,视线落在夜离觞搁在归娴后腰的手上,再也挪不开。

    那样无限宠怜的姿态,是最寻常的,曾经他也如此呵护过一个女人,惹了满宫女子艳羡……应该忘记的,却总是会被勾起回忆。

    夜菱纱经过他身侧,见他直盯着归娴的背影,妩媚斜睨他一眼,“老七,你到底是在思念茉香,还是喜欢上了贺兰归娴?这样走火入魔,可不像你!”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夜墨渊斥了一句,迈出门槛,就见夜明钺难得端正地跪在门口右侧,脊背挺得如雕塑,闭着一双眼睛,浑然似练功入定,不羁的气势,就像是一股子散不去的气味儿,还是弥漫不去。

    夜离觞则跪在两丈外的窗子处,归娴就陪在他身侧,两人柔声聊着什么。

    富亦康佝偻着身躯,腆着笑,拿了软垫过去给归娴坐。

    夜离觞对富亦康客气道谢,忙扶归娴坐下。

    归娴笼着披风和锦袍,姿态有些笨拙,扶着夜离觞的肩臂,慢慢坐下,夫妻俩相视而笑,十指相扣,就那样等着一个时辰慢慢流淌过去。

    时间仿佛就在那边加速了,却到了这边,又叫人度日如年。

    夜墨渊左右看了看,在门口左侧跪下,无奈地叹了口气,逼迫自己不要再看向归娴那边。

    夜菱纱就跪在他身侧,眺望着天际的白云,忍不住又揶揄他。

    “茉香一只凶残的吸血鬼,从来没得过父皇的赏识,她对你的爱,也实在不能与人家贺兰归娴对离觞的感情相提并论!还记得当年辛姒害你,无一人站出来为你说话,多亏了父皇护着你才幸免于难。你瞧瞧人家贺兰归娴,离觞不过说错一句话,与父皇起了争执,她就俯首贴地,执意认罪伏法,只求父皇能放过离觞,这才是真爱呀!

    若我是男子,此生得贺兰归娴这样一位女子,我便再也不看别的女人。”

    夜墨渊懒得理会她,起身就跪到了他最抵触的——夜明钺的身侧。

    夜明钺睁开眼,看着他,“嗤——”一声,就笑了。

    “夜墨渊,你今儿做得好呀!不过,真像一株墙头草!”

    夜墨渊却答非所问地冷声道,“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你这醋如此吃法,有意思么?”

    夜明钺顿时恼火,“你哪只鼻子闻见我吃醋了?”

    “得了,你满脸上都写着呢!”

    夜菱纱听得有趣,挪了位置,在两人之间跪下,两人却似哑了,都不吭声了。

    只有夜离觞和归娴在那边低低地说着话,不时传来笑声,仿佛春日的燕儿在半空里呢喃嬉戏,听得人心痒难耐。

    三人都忍不住朝那边看了眼,就见夜离觞跪在地上,环着归娴的肩把她揽在怀里……

    夜菱纱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夜明钺和夜墨渊忙都转头看向殿前的广场。

    夜妙戈和夜逍遥被护卫从殿内带出来,两人倒是都没有吵闹。

    皇族里长大的人,傲血也比常人多几分,关起门来自相残杀,砍骨剁头,在人前还是安安静静彬彬有礼的。

    见夜妙戈看过来,夜菱纱冷眸别开视线,“明钺,你们家那位珍珠夫人,听说……也是冷家的暗人吧!”

    夜墨渊道,“明钺,你可以不必理会她,她是皮痒了,想找揍!”

    夜菱纱不以为然,舒服地跪坐着,侧首看夜明钺。

    “想起离觞救了冷雪橙回来,再想想那会儿你和珍珠在假山林的勾当,真是比喝了冰冻的血粒子还过瘾。你和离觞,有这笔污点,将来,是谁也没资格登上皇位的。”

    夜明钺不羁地道,“管他什么污不污点的,我倒是不在乎什么皇位,我哥铁定是未来的血族王。”

    话虽这样说,却一想到归娴一身凤袍的样子,心就痛。

    没错,那个景象是他看到过的,正因看到过,才忍不住憎恨师父教了他这一身本事,所幸,他把那老鬼杀了,否则现在更恨地后牙槽刺痛。

    夜墨渊道,“这一点,菱纱说的不无道理。皇祖母最近派人重修古氏陵,内里都是纯银封墙,听说是专门为了囚禁冷家和古云荻特意修改的,足可见皇祖母有多恨他们。”

    夜明钺:“恨他们就该杀了他们。”

    夜菱纱斜睨他,似看三岁的孩童,轻蔑哼笑,“杀?哼哼哼哼……明钺,难道你不知道,在血族,最轻的刑罚就是死亡么?在那座纯银地牢内,穿筋腐骨,无数虫豸咬噬,却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痛苦的。古云荻要皇族断子绝孙,皇祖母也要冷家和古云荻断子绝孙,哪怕有一人流着古云荻的血,她都不痛快。”

    夜明钺素来是胆大的,这会儿,却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侧首视线越过夜菱纱和夜墨渊,看向夜离觞,却忽然又看不透他了。

    他是在古云姬的照拂下长大的,照理说,该最了解古云姬才对,而且,他在刑部,也最是清楚冷家人的下场,为何非要与古云姬对着干呢?他这好像是在拿皇位开玩笑,而且,还异常认真的开玩笑。

    *

    归娴陪夜离觞在宫廊前跪足了一个时辰,夜离觞陪她给古云姬请了安,就去了刑部。

    古云姬倒是没有训斥他什么,态度却比从前冷了三分,眼神里还有说不出的失望与疲惫。

    夜离觞一走,归娴独自坐在古云姬身边,被她带着镂花宝石护甲套的手轻抚着高高的腹部,心里就嗖嗖地起了一层细细的毛疙瘩。

    殿内太安静,静得人浑身发冷。

    古云姬慵懒地歪靠在方枕上,半眯着描画凌厉的杏眸,紫红如罂粟的唇满足微扬,“虽然有时候很厌烦人类的心跳声,但是,这会儿却忍不住欢喜这咚咚的声响,他们很健壮,也很健康!”

    归娴呼出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平时被他们踢得狠了,倒是希望他们能消停些。”

    “将来,这两个小崽子,少不得和离觞一样调皮。”

    “离觞小时候竟是调皮的?”

    “不只是调皮,坏着呢!”古云姬坐起身来,“那会儿重楼、逸痕,逍遥他们都欺负他,他虽然个头儿小,却天不怕地不怕,拼了命地和他们打……”

    说着,说着,她便又有些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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