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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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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你这头发和衣服,是怎么一瞬间变成黑色的?”

    夜离觞把披风丢到一旁的椅子上,真气微动,长发徐缓变成了栗色,一身黑袍成了原来的紫袍礼服,每一颗点缀的宝石毫无损毁。

    他取下脸上的面具,就这样成了艳绝天下的恒颐王。

    真气一收,旋风似地,莹白的光氲回绕周身,栗发又成黑发,紫袍化成黑袍,面具罩在脸上,宝石般美丽的棕色瞳仁,也成了黑色瞳仁。

    面具戴回脸上,便又成了冷酷孤绝的古千绝。

    若非亲眼看到,归云委实不敢相信,这等神魔之术真的存在。

    他从头到脚地重新打量过黑袍黑发的男子,晶亮的凤眼,赞叹尊崇之色无法按耐。

    夜离觞莞尔。归云这神情太像归娴,他心头微暖,忍不住宠怜摸了摸归云的头。

    “这是我在血族古书上学到的易容术,想学吗?”

    归云笃定这种技法绝不是简单的,“我以为你这种技法都是传子不传外的怪异技法,你真的肯教我啊?”

    “当然,不过,练这东西,没有百年修为是不行的,若是强硬运功,怕是一次就废了你全部的功力,所以……百年后我再教你!”

    百年后?对于他归云来说,还有八*九十年哩。

    归云悻悻叹了口气,“百年后,你还能是现在这样疼我的姐夫吗?!说不定,天下乱战,我们会是仇敌。”

    夜离觞看了眼床榻上的归娴,就算他是吸血鬼,也抵不住时间的戏弄,归云不信任他无可厚非。

    “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尽力给自己争取不当仇敌的机会!”

    归云听得出这话里不只包涵叫他武功一事,他循着夜离觞的视线看向长姐,“听说吸血鬼小娃娃都是鬼机灵,果真一点都不假,你若不着急纳妃的话,这会儿说不定他们还安安分分呆在娘胎里呢!”

    古千绝知道他心里也是怪自己的,相较于归思,他对归娴的感情更深一层。否则,他不会空着肚子,先来给他这个不称职的姐夫送晚膳。

    怕妨碍孩子们睡眠,他把室内的灯一一罩上灯罩,室内顿时昏暗。他与归云坐在桌前,脸上也染了一层昏黄地光氲。

    “不过,姐夫,亏得你思虑周全准备这么一处隐秘的地方,否则,就算没有今晚这些变故,姐姐在京城内顺产,恐怕孩子也被你的皇祖母抱走了。”

    “嗯!以后你和虹儿成婚,也要多为将来打算。”夜离觞拿了一个空茶盅,匀给归云半盅血,以血代酒,两人碰了杯,“事已至此,咱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来,姐夫先恭喜你,这么年轻荣升为舅父!”

    归云最欢喜这话,倒是难得他没和姐姐一样把他当孩子。

    “也恭喜姐夫当父亲!”

    夜离觞点头,与他相视而笑,“同喜!这是千年来,我过得最惊心动魄地一次新年。”

    ***

    京城百姓忙于守岁,大街小巷,喧闹一夜。

    老天却对于新年的热闹无动于衷。

    天边清冷的白光,不近人情地越来越亮。

    吸血鬼们都已露疲态,因为天边那一抹鱼肚白,每张苍白的面孔都透出忌惮,盯着那光惶惶往家赶。

    一队锦卫带着圣旨在人群中驱赶出一条通道,于张贴处,刷了粘浆,整齐地贴好。

    急着回家的吸血鬼们,瞥见“大赦天下,减赋三年”八个字,忙驻足圣旨前仔细看,不过片刻,便又围拢地人山人海,将致命的利光抛诸脑后。

    城北,正对着圣旨张贴处的杂货铺子,门口的风铃被进门的古南琴撞得叮咚脆响。

    她边的紫檀木箱放在柜台上,又把归娴给她的手镯搁在箱子上。

    柜台内正在忙于收整货架的玄青锦袍的男子,正一边忙碌,一边探听外面的议论。

    “恒颐王这回是不是要被册封为储君了?血族皇族这次破了断子绝孙的传言,恒颐王妃可是功勋卓著呀!”

    “这恒颐王妃不是该两个月后生产吗?上赶着新年生龙凤胎,邀宠邀得忒是时候了!”

    “可不是!以后,每年大年初一就是两个小皇嗣的生辰,皇亲国戚齐入宫朝拜,谁能赶得上他们生辰大?!”

    “大赦天下,减赋三年呐!以前每位皇子诞生,都不曾有如此荣宠呀?”

    众人啧啧赞叹着,清弦却握紧了手中的抹布。

    犹记得与归娴初见时,她急着去杀一个人。

    她坐在肩辇上,一身华服,倾世绝美,眼底却满是狐疑,戒备,以及与她的美貌格格不入的杀气。

    清弦忙碌间看了古南琴一眼,又瞥那箱子和镯子。

    “姑娘是要典当东西,还是要买东西?”

    古南琴打量着他俊伟的身躯,在他转身之际,对上他清俊淡然的容颜,心头隐隐微悸,双颊微红,忙垂眸拿起手镯递过去。

    “在下古南琴,有位姓贺兰的女子,给了我她贴身佩戴的手镯,叫我来找公子。”

    清弦不动声色地接过镯子看了看,见里面刻着一个娴字,狐疑地迅猛出手……

    古南琴只觉眼前一花,转眼,天旋地转,身子腾飞而起,裙摆凌乱地抽打在柜面上,她后背就摔在了柜台上,脖子被利如铁爪的鬼爪扣住,迫近眼前的俊颜,眼眸血红,淡白的唇间,獠牙尖利……

    她尚未缓过神来,脖颈就被咬住。

    “放开我,放开我……”

    清弦死死咬住她,如雄狮撕咬一只鹿。

    确定她不是归娴的仇敌,才放开她,不羁地抹掉唇角腥冷的血污,修长的利爪化为白皙的手,打开了紫檀木箱子,他不羁地拨弄了里面的银子和珠宝,脸色却沉重地苍冷。

    前一刻自古南琴脑海中看到的倩影,踩上殿前的百级台阶时,脚步异常沉缓,仿佛一脚一脚踩到了他的心口上,压得他喘不上气。

    古南琴恐慌地忙跳下柜台,略整了下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地警惕盯着他,脖子还在森森地疼。

    她知道自己不必再多言,他已然探见了一切。

    “另外……还有一件喜事……你的两位徒弟,已经诞生。”

    “日子不到,那两个孩子生下来也不一定能活得了!你姐姐古南筝和古山将军家的女儿,不是要嫁入恒颐王府了吗?她们岂会容得下那两个半人半鬼的孩子?”

    古南琴打开箱子,拿出一幅画像,打开来,铺在他面前。

    “这是古南筝和她母亲的画像,她们害死我母亲,欺辱我百年,如果公子动手,谁还能威胁到您的徒儿和王妃娘娘?!”

    清弦侧首看她,“你和你的父亲是有血脉牵引的,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只需他咬一口,就暴露了一切,而且,你还会为此害死贺兰归娴和我两个徒儿!所以,这一单生意我若接下……恐怕得连你父亲一起杀!”

    “……”古南琴沉默思忖,犹豫不决。

    清弦嘲讽地盯着她,“这种事还需要考虑么?如果你的行迹败露,只怕你父亲会先杀你。”

    “我在考虑公子杀我父亲,能有几成的胜算。”

第249章 喜欢,何必撇清() 
清弦挑眉玩味盯住她的眼睛,却不是欣赏她的美貌,而是贪看她眼底深藏的仇恨,和跳跃的血红火焰。

    他喜欢内心深藏仇恨之人,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

    那一年,他陪父母去祈福,途径一片山林,蹿出一群吸血鬼,他们杀了他的全家却转变了他,每天折磨他,让他去抢钱财,掳劫更多的无辜者,让他生不如死。

    后来,他杀了那群强盗,烧了那片山,仇恨却并没有平息他恨不能屠尽所有的吸血鬼撄!

    心里却还是有一杆秤亘着,他还能衡量是非曲直。

    他当了杀手,而且,成为血族江湖上,最厉害的杀手,只杀该杀之人。

    所以,时过境迁,当他看到贺兰归娴――这样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在吸血鬼中活得游刃有余时,不禁有些嫉妒,有些好奇,忍不住想帮她,忍不住想看她还能折腾多久。

    可他没想到,贺兰归娴居然到现在还活着,而且总是生死一线,还有心思与他谈这么一桩生意偿。

    古南琴倒是与他一样,难能可贵。

    她谨慎,小心,懂得低头求人,还能明断是非。

    自这女子也更看出,贺兰归娴能在吸血鬼中存活着,并不奇怪。这点识人之能,足以帮她大忙。

    “古南琴,你既然如此一问,弑父之心是早就有了吧!”

    “不瞒你,我做梦都想杀了他,如果不是他,我娘亲不会死”

    “你去取你父亲与古南筝母女俩贴身用过的物品来,最好能取到他们的头发,或者指甲。”

    “这样就可以了?”古南琴还是怀疑。

    清弦笃定地浅扬唇角,“三天内,他们必死无疑!”

    古南琴第一次见到,微笑着还能以煞气震慑人的男子,她望着他深幽的眼睛,却越看心里越不自在,虽然半信半疑,却试一次也无妨。

    见她这就要走,清弦叫住她,“回来!”

    古南琴心头依喜,忙转身希冀地望着他,只想这样多看他片刻

    清弦又从柜台里找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隔着柜台,递给她。

    “吃下去,可以断绝牵引,还能防备别人咬你时探查到你的秘密。”

    古南琴看了看红色的小药丸,拿起来嗅了嗅,“你自己做的?你也会行医制药么?”

    清弦没有吭声。他的所知所学所能,无需对一个外人一一承禀。

    古南琴却欢喜于这个发现,见他不语,只当他默认。

    “若是如此,你该去看一看王妃娘娘,两位小皇嗣早产,恐怕也需要医者照料。”说完,她吞了药丸,就往外走。

    清弦犹豫片刻,终是忍不住叫住她。

    “从这边出去,走后门,下次来,也从后门进。”

    古南琴忙绕过柜台,循着通道往里走。

    古老的红松木房子,清扫擦拭地异常干净,地板也厚实,踩上去踏踏实实地,毫无声响。

    经过书房门口,她不经意地朝门里瞥了一眼,就见里面挂着许多画像,一张一张,描画的手法逼真,很像是贺兰归娴为恒颐王画得那一幅,画上的人却是贺兰归娴本人。

    这画法,被许多画师效仿,却大都是东施效颦,这些画作,却超凡脱俗,精细无匹,仿佛贺兰归娴的真迹。

    她忍不住驻足,听到背后细微的悉索声,一转头,就见清弦拿着盛放钱的紫檀木箱子,鬼魅般近在咫尺。

    古南琴尴尬地笑了笑,“以后,我来给公子帮忙看店吧!我和公子一样,也效忠王妃娘娘。”

    “我并没有效忠谁,她要杀人,我会杀人!”他不羁地拍了拍腋下的木箱子,“仅此而已。”

    古南琴跟进去,仰头环看满室的画像,叹服失笑。这一张一张的画纸静谧低垂,画上女子每一根发丝,每一根眉毛,每一根睫毛,都精细惊艳,那眼睛里透出的光,温暖和善,一如她本人的眼神,虽与世无争,却能看进人的心底。

    “喜欢就是喜欢,何必急着撇清?若有人为我画这么多画,莫说叫我以身相许,就算叫我死,我也甘之如饴。”

    清弦没有辩解,把箱子收入橱柜,冷声道,“你想嫁的不是恒颐王么?又何必谈效忠王妃?”

    “亲眼见了我娘的死,我怎可能去嫁一个将来可能妻妾成群的男子?更何况,这男子心里只有他的妻儿,若爱上他,恐怕只有自讨苦吃。我是吃苦吃怕了的,绝不会作践自己。”

    说话间,她定定看他。

    清弦因她的眼神顿时不悦,这眼神,像是说他是作践自己的人。

    “你可以滚了!”

    ===

    泱泱血族,并未因为少了有孕的恒颐王妃而停止,相反的,这个新年被如此一闹,反而让百姓们觉得别有看头。

    恒颐王纳妾一事甚嚣尘上,又因失了两位皇嗣,也失了血族王的宠爱,众皇子妃嫔们暗地里嘲讽讥笑地大有人在。

    然而,却谁也挡不住太后古云姬对恒颐王的宠爱,甚至连赐婚懿旨,都是她亲自写的,且一次赐了两位,一位是古弩将军最宠爱的女儿古南筝,另一位是古山将军的女儿古恬儿,且在一个时辰内,就叫祭司测定了良辰吉时,婚期急迫地定在正月初八。

    懿旨送到恒颐王府,随即又唯恐天下不知似地,贴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静无人烟的黑山林内,枯树狰狞,夜离觞和归云、归思出来山洞洞门,又关上机关。

    归思疑惑地环看四周,大白天,这山林还是阴森的,冬日的阳光似蒙了一层寒冰,不透丝毫温暖,寒风凛冽,仿佛厉鬼呜咽。

    “姐夫,这里能有什么猎物?”

    夜离觞摸了摸他的头,拉高黑披风的帽子罩在头上,戴了面具在脸上,真气一凛,栗色的长发莹莹成了黑丝,深邃的鹰眸在镂花面具的眼孔里,也变成了纯黑的瞳仁。

    他放眼四周,警惕地以听力探查过,“走吧,我们去附近的山里。”

    归云忙跟上他的脚步,“如果能找两头鹿最好了,我从书上看到,鹿血强身健体,又没有戾气。吸血鬼婴儿可以喝鹿血,归来也可以尝尝鲜。”

    贪玩的归思小跑着,忍不住揶揄打趣,“爹和娘去京城里探查消息,教书先生也都不再,你何必装那勤奋好学的样子?!”

    “你看书才是做样子吧!我是为了我两个刚出生的外甥和外甥女才多学一些。”

    “是哈!将来你和夜虹有了孩子也用得着”

    “归思,你找揍呢?!”

    夜离觞见他们打闹,没有阻止,这两日他们在山洞里也着实闷坏了。

    “出了林子跟紧我,说不定还有杀手埋伏在林子外面,若打起来,你们都离得远些,别乱插手”

    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黑林,就不约而同地警惕停住了脚步

    面前是一条乱世嶙峋的山溪,溪对面,五丈开外,是一个黑衣人,清白的阳光下,对方蒙头罩脸,气势幽冷,背上背着一把长剑,一个包袱,看上去风尘仆仆

    归云和归思看出他力量高深,忙躲到夜离觞背后。

    夜离觞反手向后,推出一股真气,把小兄弟俩罩在结界中,纵身一跃,鹰隼般凌厉迅敏地过了山溪,落在对方面前。

    黑袍男子忙单膝跪下,“在下清弦,是王妃娘娘早先为小王爷与小郡主选定的师父,听说小王爷与小郡主临世,清弦特来探望,并履行与王妃娘娘的承诺。”

    “在下王妃娘娘的贴身护将古千绝,清弦公子请起!”夜离觞在他起身之际,狐疑打量着他,沉声说道,“王妃娘娘从没有提起过清弦公子。”

    “王妃娘娘自知命不久矣,多给小王爷与小郡主选一人照顾,实在无需他人知晓。清弦本想暗中保护小王爷与小郡主的,但,眼下,清弦不得不出现。”

    清弦说着,从怀中取出古南琴昨晚给他的手镯,又拿出自己亲手画得归娴的画像,连同他前一刻从城墙上撕下的懿旨,一并递上去。

    夜离觞先接了手镯看了看,他送给归娴很多首饰,金银珠玉堆满箱,却从没有特别地刻上名字。

    倒是她自己的东西都喜欢弄一个娴字,曾经给他解毒的玛瑙小药瓶,贴身的丝帕,平日书写的手札,画成的画而这枚手镯,也不过是普通的镯子

    无足轻重的东西,拿在手里,也没有多少分量,却让他越看心越沉重。

    可以想见,如果归娴真的与世长辞,她的坟墓里恐怕只会收纳这些带有“娴”字的东西作为陪葬品。而他送的那一箱一箱的东西,恐怕会被她安排了馈赠下人,赏给他将来的侍妾侧妃。

    清弦见他看着镯子眼神不对,又打开画像,“这是清弦与娘娘初见时的情景。”

第250章 送嫁衣王妃复活() 
精细的黑白素描画,仿佛出自归娴本人之手,背景是皇宫宫墙扩住的宫道,幽远延伸下去。

    归娴一身端雅的宫装,坐在四人抬着的肩辇上,发髻高绾,宫袍艳逸,唇角清浅客气含笑,眉眼间却有一股怅然的淡冷。

    “这是清弦第一次与娘娘见面的情形。”

    “这是你画的?撄”

    “清弦不才,效仿娘娘的画工,练了许久才画成。”

    夜离觞若有所思地看着画像,清冷失笑自嘲,“我练了许久也未能画成一副像样的画,清弦,你画得很好。世间男女,有缘邂逅,最美便是初见!”这份心思,存着多少喜欢与爱恋,实在叫人无法估量。

    清弦忙俯首道,“古将军误会,清弦对王妃娘娘只有尊崇,并无男女之情。”

    “娘娘不过一位寻常的人类女子,有什么值得你尊崇的?”夜离觞卷起画像,收在袖中,随着利落的举动,他面上的镂花面具,明灭微闪,辉映了眼底陡然爆发的杀气,袍袖未动,他掌中真气一拧,就打向清弦的心口偿

    清弦早料到他不肯相信自己,身影鬼魅般呼啸一转,就到了夜离觞身后,长剑一抽,转瞬落在夜离觞肩上。

    溪对岸的归云归思都忍不住惊叫。

    夜离觞却静如石雕,丝毫没有躲避。

    他轻蔑地侧首看了看肩上银亮的剑刃,剑是好剑,武功也高强,可悲的是,素来与他心意相通的王妃,结识这么一位文武双绝,才情绝妙的男子,他这夫君竟此刻才知晓。

    心里强烈的妒火滔天,他忍不住猜想,他们何时在一起过,都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这男子画得一手好画,她是不是曾手把手的教过?

    “清弦,你敢对本将军出刀,的确有几分胆色,王妃娘娘没有看错人。不过,你能否当小王爷和小郡主的师父,还要王爷点头。”

    “这是当然。”确定他只是试探自己,清弦忙收剑入鞘,却也感觉到他暗怒的杀气。

    这男人有点不太寻常,莫非,他也喜欢贺兰归娴?

    ***

    进了山洞,见两个男人气氛诡谲,归云和归思自始至终端着小心未曾吭声。

    看得出姐夫很不开心。

    不过,倒是可以体谅。

    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在外面结识这么一位杀伤力强悍的男人,换做是他们,也该不痛快了。

    夜离觞察觉到他们的眼神,推开归娴的房门之际,说道,“归云归思,你们去书房等着。”

    “是。”

    清弦恍然大悟,忙转身行礼,“刚才还以为两位少年是古将军的子嗣,不成想,竟是两位小公子,清弦失礼!”

    装什么呀?这厮武功这么高,会看不出他们是狼人?归云和归思呵呵两声,忙离开了。

    夜离觞却看得出,清弦这是故意糊涂,于是挑眉道,“你和王妃娘娘如此熟识,竟不知她有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么?”

    “我与娘娘不过见过一两次,并非古将军想得那样。将军也该相信王妃娘娘的为人。”

    解释也如此顺水推舟,滴水不漏,此人心思亦是一绝!

    夜离觞心情顿时好了些,进入房中,听到归云归思在不远处嘀咕,请清弦进门之后,他便随即关上门布了结界防备偷听。

    清弦环看四周,室内被炭炉烘烤得暖如春夏,地毯洁净,床上纱帐低垂,仰躺的女子静谧地仿佛已经死去,床侧两个紫檀木小摇篮,篮子里是被鹅黄襁褓包裹的小婴儿。

    清弦看了眼夜离觞,“古将军,我能否给王妃娘娘探探脉?”

    “你懂医术?”

    “略懂。”

    夜离觞不禁失笑于他这略懂。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何归娴伤势已经痊愈却仍不能醒来。

    师父不在这里,御医也不方便去请,无疆忙碌了医治了两天,又是针灸,又是药石,也未见归娴有什么起色。

    他上前掀开帐帘,拉了归娴的手,从怀里取了手帕垫在她的手腕上。

    清弦上前,在床侧的凳子上坐下,见手帕上异常蹩脚地绣了一个觞字,这分明是归娴亲手刺绣的,她的绣工远远没有画工精湛。

    心头暗惊之余,他看了眼夜离觞,却不明白他为何能黑发黑瞳。

    夜离觞没理会他的眼神,在床沿理所当然地坐下,就这么守着。

    清弦手指按在归娴的脉搏上,屏息凝神,探看着她的侧颜,细数着她的一呼一吸

    奇怪,脉搏平稳,呼吸却微弱。

    她的身体明明是活的,却似已故多时,眉宇间凝着一股青黑的浊气。

    “古将军,请恕清弦直言,在此之前,娘娘可曾遭遇了什么打击?”

    “打击?”夜离觞凝眉,“王爷纳妾算是打击么?这件事,王妃娘娘是点过头应允过的。”

    他话没说完,就见清弦指尖微动,尖利如刀刃的指甲,迅速划破了归娴的手腕,点了一滴血点在舌上

    “放肆!王妃贵体,岂容你随意刺伤?”

    清弦忙道,“将军不妨也尝一尝,娘娘有心病,所以不愿再醒来。”

    夜离觞见他神色凝重,震惊地脸上退了血色,“心病?难道不是她的身体未康复?”

    他忙在归娴手腕的伤口处点了一滴血品尝,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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