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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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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村长都不容易,都是一大把年纪但没法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没办法,下一辈的人里没有一个能力强过他两的,但真没想到吴村长居然会被累死,”说到这儿人人脸上都有惋惜之色,

    “吴村长是黄月村本地人吗,”

    “当然是了,不是本地人怎么会当上村长呢,”

    “他在任村长多少年了,”

    “至少有三十多年了,那时候我刚上小学他就当了村长,我今年都快四十五了,”一名中年人道,

    到目前为止我基本能确定一点的就是真的吴村长肯定已经被害,

    我继续问道:“这两年吴村长对于黄月村是否有什么大手笔的改造工程,除了建造度假村,”

60、谜团() 
“我们这小岛上的两处村子那有什么大项目可谈,不过凭良心说吴村长和马村长两位上任以后最大的改变就是拓展渠道,发展旅游项目,我们跟着也赚了点钱,老百姓日子比以前是要好过得多,”

    “哦,这是吴村长一人的功劳还是两位村长共同合作的结果,”

    “刚开始黄月村人做得比较早,后来我们也跟进了,这些年做的都挺不错,要不是这些年做生意开阔了眼界,也想不到做旅游度假村,”

    又有村民道:“是啊,那时候说起旅游度假村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儿我知道修建度假村的项目是吴村长大力推荐的,或许问题的答案就在度假村的工程里,

    问得太多只会让人起疑心,于是我转而问道:“这两天你们有没有见到过一位上了年纪的道士,”

    “没有,我们这儿从没有和尚道士来过,”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了,三星道长这样的世外高人来去当然不需要乘坐皮艇,想到这儿我心里颇为羡慕他,我要是能有他这样飞来飞去的本领就好了,

    下次再见到三星道长我一定要让他教我悬浮空中的本领,这要是学会了那我牛逼就大了去了,

    当然理智告诉我这种事也就是“yy”一下,当不得真,人就算是真能飞起来肯定也是经过多年苦修而成的,绝不是能随便炼成的本领,

    之后我找了个借口离开,也没继续在村子里逗留,返回了黄月村,

    回去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们几人在居住民宅楼顶喝酒聊天,我道:“你们挺潇洒啊,上哪弄的卤菜,”

    “老乡给的,今天吴村长做白事,办了流水席,”楚森道,

    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拿起一个猪蹄子边啃边道:“吴村长爱人的情绪状态如何,”

    “很差,昏厥了好几次,也是可怜,膝下无子,老年时又没了老伴,她以后的日子真不好过了,”说罢楚森叹了口气,

    “人有旦夕祸福啊,这事儿在吴村长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是啊,昨天还坐在一起喝酒,今天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农村的医疗条件还是太落后了,他这种程度的心血管病不会是突然形成的,如果早点去医院检查不至于发的如此突然,”楚森好像是很懂行的道,

    “话是这么说,但人生是没有如果的,”我道,

    “总之以后大家都注意点,不要乱吃乱喝,身体是自己的,不要贪一时口腹之欲,把身体吃坏就不划算了,”于开道,

    我愣了一下道:“大哥,你意思吴村长的死是和他饮食习惯有关了,”

    “是啊,”

    “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你没注意吗,他喝酒是一杯杯往肚子里灌的,而且只吃荤菜,荤菜又以肥肉为主,这样的吃法肯定伤害他的心血管功能,”于开道,

    我笑道:“大哥,你的观察力还真挺仔细的,”

    “以他的年纪,像他这么能吃能喝的不多了,”于开道,

    “是啊,所以你们都不要再啃猪蹄子了,身体健康是第一位的,”说罢我又拿起了一个卤猪蹄,

    “你挺实惠啊,让我们别吃,你一个全包了,”楚森笑着就要来抢,

    我道:“别抢,你们今天一天没动,就我跑了一整天,吃两个猪蹄补补不为过吧,”

    于开道:“是啊,我还想问你今天干嘛去了,一天都没见到你人,”

    “我闲的没事儿四处转转,”

    “哦,你都到哪些地方去了,”

    “这座岛也就巴掌大的地方,我能去哪儿,从黄月村走到刘西村,再从刘西村走回来呗,”

    “问题是你也不带着我们,一个人跑来跑去的为什么呢,别告诉我你这是要散心,我肯定不信,”于开笑道,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不光是散心,还有别的打算,”

    “哦,你还有什么打算,说给我们听听,”

    “我的打算就是吃饱喝足了好睡觉啊,”说罢我继续啃猪蹄子,

    “看你这副腔调,真把我们撇出去了,就你自己一个人玩,这合适吗,”楚森道,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先吃吧,我是真饿了,”

    看我狼吞虎咽吃猪蹄的样子楚森道:“这人和咱们不是一路的,咱们喝咱们的,”

    说罢三个人端起酒杯正要喝,我道:“别喝酒了,今天晚上还有正事儿,”

    “哦,什么事情,”楚森顿时来了兴趣,

    “别问了,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道,

    “咱们四个就属你最饿,等你吃完我们就都饱了,”于开道,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放下猪蹄道:“准备行动吧,把铲土的工具带上,还有那部间谍相机,”

    于开的相机也是间谍设备,就是个芝宝打火机,但却暗藏摄像头,即便是在没有光线的地方没有闪光灯也能拍出清晰的照片,

    楚森道:“怎么,难不成要去挖吴村长的坟,”

    “对喽,还真让你一句话蒙对了,”我道,

    这可把于开吓了一跳道:“兄弟,咱们和吴村长没仇怨啊,深更半夜去挖他的坟为什么呢,”

    “肯定不是因为私怨,我有我的原因,”于开倒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确定村子里的人都睡觉后我们拿上工兵铲悄悄爬上了山,当地的坟区肯定是没有人值夜的,找到吴村长的坟后我下铲子就挖,四个人再很短的时间就将吴村长的坟墓给挖开了,

    我们用专业工具锯断了钉棺材盖的铆钉后打开棺盖,月光下吴村长穿着一身蓝色寿衣,蜡黄的脸色中夹杂着些许黑气,

    “这有什么问题,”于开小声道,

    我伸手就把吴村长满头头发给拽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黑头发,随后我又在他额头边缘摸索着,果然在头发与额头皮肤的交汇处我摸到了一点类似于乳胶的物质,我小心翼翼的沿着轮廓边缘将这层人皮面具向下卷裹,片刻之后一层薄薄的皮革被我整张推下,再看吴村长的脸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看这人最多也就是三十多岁年纪,

    这下他们三人彻底震惊了,楚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比你们唯一多知道的讯息就是吴村长为假冒货,我们接触的根本就不是吴村长本人,还有他老婆也不是二婶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于开惊讶的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就不在这里说了,你先把人的模样拍下来,看能不能根据五官找到他的个人信息,”

    于开用他的间谍相机全角度的拍摄了死者的面容,随后我们合上棺盖,填上土后悄无声息的撤回了住所,

    “现在你能告诉我们原因了,”于开道,

    于是我将亲眼见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听罢楚森道:“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连日本鬼子都能联想到,”

    “不是我想象力丰富,而是这人我怀疑十有八九就是日本人,否则他不会有哪样的行为动作,”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事儿都有点奇怪,这样吧我先把图片发过去,看能不能找到死者的身份信息,”

    我道:“今天晚上就别弄了,电脑有光,我不想引人注意,”

    于是我们先各自睡觉,昨天晚上就没睡好,今天沾到床上我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后就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眯眯站在堂屋里,看见我他很客气的迎上来道:“于先生,您几位事情忙完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在耽误几位时间了,船已经备好,另外我们还准备了一些感谢礼品聊表心意,”

61、挨坑() 
我愣了一下道:“你们这是赶我们走,”

    他笑了道:“当然不是的,您替我们解决了天大的麻烦,我们感谢都来不及,怎么会赶几位走呢,”

    “可林区还是需要善后的,你现在就让我们走万一出了状况……”

    “不会再有任何状况了,该烧的、该毁的都已经结束了,您几位总不能永远都留在岛上吧,”这话是马村长说的,只见他从屋外走了进来,

    我心里顿时了然,看来这是下逐客令了,说不定他已经知道我掌握了一些情况,所以才会突然下逐客令,

    问题是我哪儿出了破绽呢,

    “非常感谢你们对于黄月村和刘西村的帮助,等旅游度假村修建好之后我们会第一时间邀请几位上岛旅游观光的,”马村长笑道,

    看来想不走都是不可能的了,我也不可能非要厚着脸皮留下来,这只会让他更起疑心,我也不知道马村长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强大,但我肯定不会傻到贸然招惹的程度,

    说白了这件事与我何干呢,

    所以既然他礼貌的要求我离开,那我就走,

    不过看这个中年的模样很陌生,似乎从未见过,我心里微微一动道:“我今天肯定走,但是要乘带我来老船工的船,他是你们村子的人对吗,”

    “是的,那我就让他送你们,”马村长笑道,

    随后我们走到了岸边,果然见老船工站在一条船上,但船却不是他本人驾驶的那条,

    “怎么换船了,”我心里不免有点疑惑,

    “这是我儿子的船,刚才接你们的是我儿子,”老船工笑道,

    听他这么说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我道:“我还真没见过你儿子,”

    “是,他也是船工,整天在河上讨饭吃,闲在岸上的时间很少,”

    “哦,原来如此,”我们几个轮流上了船,只见船的甲板中央吧摆放着两个大包裹,我道:“这是什么东西,”

    “哦,这个是两个村子的村民表达的一些心意,一些土特产,另外还有两万块钱,”说罢他打开其中一个大包的侧口袋取出一个信封交给我道:“我们都是农民,手上也没多少钱,希望几位不要嫌少,”

    “您太客气了,这钱我不能要,”我也不是说虚的,我确实没想要他们的钱,之前对吴村长不快只是因为我觉得吴村长在装糊涂,当他们真要给我钱时我是不忍心要的,

    “小伙子,你们在这儿也是下了大工夫,也受了风险,这钱是你们应当得到的,”说罢他非要把钱装我口袋,就像拉锯那样来回推脱了几下后楚森一把接了过来道:“拿着吧,也是乡亲们的一点心意,”

    两万块也无伤大雅,我也就没再客气了,之后老头发动引擎,拖着我们朝河对岸驶去,

    路上他笑着问我们道:“来也不让你们白来,带你们看看河上风光,”

    “成啊,您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我道,

    “我们这有一段河道叫神龙脊,那里的水流是十分奇特的,来这儿玩的游客都愿意去神龙脊看看,”

    “好啊,很是期待,”我笑着道,

    于是老头掉转了船头,朝相反的方向驶去,开了大约二三十分钟,河面越发宽阔,只见几艘沙船在河面上来回开动,而原本还算平静的河水,在这里形成了一棱棱的波纹,一道道由上而下直至减弱消失,整个河面确实有点像是遍布龙鳞的龙脊,

    “这挺神奇啊,波纹是如何形成的,”我道,

    老头道:“那就不知道了,总之除了涨水的时候,平时这里的水纹都是如此,”

    说罢就听“咕咚”一声落水声,我扭头望去只见老头居然掉进了黄河水里,而他手头张开了一个??的皮囊,借着浮力和水纹的推力朝相反方向飘去,

    刚开始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眼看着老头越飘越远,于开道:“坏了,我们被他坑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关闭引擎,但这艘船应该是经过改造了,无论我如何拧动开关,船根本没有熄火,于开试图调转船的行进方向,使出这片水域,但船舵也突然间失灵了,无论他如何摆动都没有丝毫效果,

    “妈的,我们被这些混蛋坑了,”楚森恼火的道,

    “问题这船笔直的往前开这是要送我们去哪儿,”高林慌张的问道,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只觉得心里一阵心惊肉跳,我的眼睛转到了船体上的两个大袋子上,

    我以飞快的速度打开两个口袋,只见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将东西拨出来一些后赫然只见其中一个袋子里装着一枚定时炸弹,根据电子计时设备显示还有十秒钟就要爆炸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把袋子拎起来丢入河水里,可发现这袋子是被固定住的,根本无法拎动,

    时间匆匆不等人,根本来不及多想我道:“有炸弹跳河,”

    “啊,我不会游泳,”于开脸都绿了,

    此时距离爆炸时间根本不剩几秒钟,哪有时间思考,我一把攥住于开的脖领子就把他拖下了船,

    两人刚入水就听一阵爆炸声,因为距离太近,我只觉得一股灼热气流扑面而来,于是我按着于开的脑袋沉入河水中,

    入了水我才知道这混蛋为什么要带我们进入这片水域,因为河水表面之所以会形成一道道的波纹是水面下不停涌动的暗流,我们入水之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游动的方向,只能随着水流一路向下而去,

    由于无法保持泳姿,我们会不断的被水压下去,只有不停用力向上游动,才能将头伸出水面,而我还带着丝毫不会游泳的于开,所以以这种方式游了不到一会儿就累得精疲力尽,再看燃烧熊熊大火的船已经开始迅速向下沉没,而楚森和高林早已没了踪影,生死未卜,

    我是万念俱灰,估计是必死无疑,所以尽力保持漂浮水面,也不再挣扎,任由流水冲着我们走,然而也不知漂了多远我脑袋突然挨了重重一击,这股击打力量不光是打在我脑袋上,甚至要把我脖子给冲断,在这股巨大力量的冲击下,我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把我给吓尿了,

    我躺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里面挂着几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而屋门似乎不是木头的,而是刷着暗红色漆的铁皮门,因为年代久远,漆皮掉了不少,铁门上也布满了锈斑,

    小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血腥气,两个健硕肮脏的男子一人趴在我脚边,一人躺床边已经气绝身亡,鲜血流了一地,

    我浑身湿漉漉的应该是刚从水里被他们捞出来没多久,

    问题是这两人为什么死了,想到这儿我就想要起来,可身子一动脑袋疼的就像要爆炸,估计刚才那一下是撞在船身上了,

    随后就听到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一个人吹着“茉莉花”的调子从我所在房间门口走了过去,

    我休息了一会儿强撑着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楚森他们几个现在情况如何,可我又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会惨死在我的身边,难道这是一艘江匪的船,船上的人做的都是杀人的买卖,

    那我岂不是刚脱虎口又入狼穴吗,

    想到这儿我脑子乱成了一团,正在想对策,就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叼着香烟道:“找到钱了吗,”随即他看到了我和躺在我床边的两个死人,

62、恶斗恶() 
这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声怒吼冲我扑了过来,

    我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后来又至少被撞了一个“中度脑震荡”,此时我的反抗能力可想而知,被他一拳打倒后这人怒吼着掐住我脖子道:“你这个混账王八蛋,害死我弟弟,我要你命,我要你命,”

    说话时他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想要解释却连半点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觉得脑袋、胸腔被别的几乎要爆炸,我奋力挣扎想要挣脱,但即便是我未受伤时力量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涨,意识也逐渐模糊,

    就在我将要被他活活掐死时,左手无意中触碰到了那么戒指,也是我命不该绝,本已混沌的意识在戒指表面那一丝丝微凉的温度中顿时又变的清醒,我立刻弹出尖刺,毫不犹豫对准他脖子一侧连捅了了五六下,

    这人全神贯注的想要把掐死,他哪想到我身上还藏有暗器,脖子被捅了五六下一股灼热的鲜血喷洒在我脸上,这人怒吼一声面目狰狞的摔倒在我身上断了气,

    我喘了半天粗气,意识才算恢复,艰难的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做起来后只见屋子外面站着一名瘦弱、苍白、肮脏的少年,看模样这人最多十二三岁,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他眼神里没有丝毫凶狠,只有畏缩与恐惧,

    我估计这少年要么是凶手的家人,要么是被他们雇佣来做杂事的小孩,我当然不会为难无辜的小孩,于是用脏兮兮的被单擦去了脸上的鲜血,本来我想擦赶紧尖刺上的鲜血,可是随后发现尖刺上一滴血珠都没沾染,这是个杀人不沾血的利器,

    随后我注意到原本裹在戒指上的毛线被挑断了,我这才明白那两人的死因,他们肯定是想摘下我的戒指,却激发了“星波流动”,所以是贪心害死了他们,

    我有气无力的冲孩子挤出一副笑容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贴墙而立,犹豫片刻点点头,

    “我这是在船上面,”看门的形状确实像船舱,

    少年又是点点头,始终不说话,

    我还以为他是害怕我,于是道:“你真别害怕,我不是凶手杀他是为了自保,你也看到了,他想杀死我,”

    少年看了壮汉尸体一眼,怯生生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有些不解的道,

    少年犹豫片刻张开嘴,只见嘴巴里只有半截舌头,

    “你……为什么会这样,”我惊讶的道,

    少年指了指壮汉,我道:“是他割掉的,”少年点点头,

    我叹了口气道:“这艘船里像你这样的孩子有多少,”他伸出脏兮兮的双手掰了会手指头,随后对我伸出四根手指,

    我点点头道:“这样,你去把所有的孩子召集过来,我们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好吗,”

    他犹豫片刻却摇了摇头,

    我惊讶的道:“为什么不同意,你害怕那些人,”

    他点了点头,

    我道:“除了死的三个人,现在还有几个坏人,”

    他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能有六七个吗,”

    他点点头,

    “十个以上呢,”

    他还是点头,

    我倒抽一口冷气,要这么说船里的人不少,难道这是一艘大船,

    刚想到这儿就听有人道:“陈虎,你丫去拿个扳手要多长时间,是不是又躲在厕所里打飞机呢,”

    少年一听说话声,立刻转身朝船舱一侧跑去,随即就听脚踩在铁板上的响声,

    我虽然知道麻烦又来了,但也没逃避的可能,只能硬碰硬的上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干脆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因为过于紧张脑门上全是冷汗,幽静的走廊过道上又响起茉莉花的口哨声,随后那人便出现在舱房门口,这是个很瘦的人,大约五十多岁年纪,佝偻着腰,穿着一声破破烂烂的劳动装,看见屋里的死人他吓的一声惊呼似乎是要往后退,但身后面就是舱板,他退无可退,估计也是腿软了,蹲坐在地,

    这人无论是从年纪还是从体型来看都不可能是“主力罪犯”,我暗中松了口气道:“你别怕,我不想杀你,”

    “你、你……”他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现在必须得假装“狠角色”,能震慑住他就不要在杀人了,于是我板着脸道:“你们想把我当韭菜收割,但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们招惹错人了,”

    “他们几个都是你杀死的,”

    “除了我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你简直、你简直……”他一脸恐惧,气喘的连话都说不匀实了,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他终于把一句话说全了,

    “你大爷的,我们到底谁是凶手,你们害死的人还少吗,这就是他妈的报应,”我恶狠狠的冲那人吼道,

    中年人根本没有和我吵架的勇气,看看我又看看死亡的同伴,忽然抖成一团,

    “怎么回事,”随着说话的声音,只见一个年轻人出现在船舱门口,

    这人穿的倒还算是整?,带着一个棒球帽,白皙的面孔五官颇为英俊,他看到屋里的死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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