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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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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青罗临死前对我透露的消息是极其重要的,不能让他察觉分毫,不过该问的讯息还是要问清楚,于是我旁敲侧击问道:“沙青罗已经死了,社长的阴宅可以修建了?”

    果不其然,他摇了摇头道:“风水是会破气的,这里已经打的不成样子,而且死了这么多生灵,风水宝地已经名不副实,明天我就把社长的棺木另寻墓地安葬了,感谢你这两天的付出,那五十万就算是辛苦费了。”

    说罢他行了一个日本特有的鞠躬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见他走远我立刻找了一个山凹处拨通了大伯的手机号,接通后我立刻将遭遇的事情仔细告诉了他,尤其是沙青罗临死前对我透露的那些信息。

    听过之后大伯却语调平静的道:“你又发现了什么?”

    “我就想问您当尸体长出青麟之后五年会发生什么事情?”

111、我的打算() 
大伯似乎并不着急解释这件事,咳嗽了一声道:“小震,藤须甲人随便说的一句话也值得你去大做文章?你是不是太闲了点?”

    “大伯,这话不是藤须甲人说的,是白云宫的主持说的。”

    “甭管是谁说的,这就是句屁话,风水上确实有龙柱这个概念,但我从没听说过能用虫子去补龙柱的缺,你得明白一个道理,风水必然是天生地长的,靠人力改变的风水或许能起奇效,但绝对称不上宝地,用虫子修补风水宝地,真亏你能相信。”

    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过耳,难道沙青罗并不懂风水之法,以至于错误的理解了东麟阁的意思?

    想到这儿我问道:“大伯,藤须甲的人不可信,四爷爷应该是早就有对策了吧?”

    “小震,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藤须甲的人可是你介绍给四爷爷谈合作的,怎么现在又来毁他们了?”

    “我……”我给他问的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解释道:“大伯,我肯定不是吃饱了撑的,我的想法是用这种方式迷惑藤须甲的人,而且以四爷爷的经验阅历他肯定不会上藤须甲人当的。”

    “你真说错了,四爷爷可比你更加信任他们,两方已经达成深度合作的计划,我们会为藤须甲承建坟墓,包括两家合作开发一些顶级的风水宝地,这段时间藤须甲的人一直在龙华村和四爷爷商量合作的细节。”

    我是彻底被说傻了,我不过是随便做的事情,没想到四爷爷比我认真多了。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思来想去道:“大伯,你得劝劝四爷爷,藤须甲绝对是个狼子野心的组织,我们不能上他的套。”

    “这话你回来对四爷爷说罢,这是你起的头,也该由你来收尾。”听得出大伯对我的所作所为极其不满,所以说话也是毫不客气。

    “唉,那我这次回去就找四爷爷。”

    “还有句话别说我没提醒你,从今往后你老婆决不能再踏入龙华村一步,否则别说我怠慢了你们两口子。”

    我越发无奈,只能声音低沉的道:“放心吧,你们不会再见到她了。”我说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我也不会再常住龙华村,毕竟夫妻两不可能长期分居,虽然芊芊之前确实做错了事情,可既然我答应了要好好对她,就不能食言。

    大伯对于我的“暗示”毫不在意,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觉得自己和龙华村已经越走越远,他们对于我是一万个不满意,而我也早有自立门户的心思,看来是到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正在那胡思乱想我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楚森打来的电话他道:“你人在哪,我们来接你了。”

    走出藏身地只见他们三个人开着一辆七座保姆车进入了战区,我迎了上去道:“你们之前去哪儿了?”

    “之前还真不是我们抛弃了你,关键是军队的人非要我们走人,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大部队撤离了。”

    我点点头道:“你们做的没错,万一真的发生战斗你们在也就是送死。”

    “老于,真不是我们抛弃了你,你心里可千万不能有阴影。”楚森说罢我们都笑了。

    上了车子后他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车子是藤须甲人安排给我们的,所以我估计这里面应该是有窃听设备,我想了想道:“这次真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我身心俱疲。”

    “是啊,谁能想到沙青罗能疯狂到这种地步,

    人的能力、权利一旦不受束缚简直比野兽都可怕。”于开颇有感触的道。

    “万幸总算是有惊无险,所以这几天咱们在这儿休整两天,白得了五十万,不花白不花。”我道。

    “怎么是白得呢,咱们还得替他们做事。”楚森道。

    “不用做了,这个地方的风水已经被破了,所以我们白得了这五十万。”我道。

    “也是,你看那些虫子,如果不是风水奇特之地怎么可能长出这么奇怪的虫子?现在这些吸收当地精华生长的虫子被尽数杀死,风水肯定也就破了。”楚森总结道。

    “不谈公事,我脑子都快炸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游山玩水。”说罢我就闭上了眼睛。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基地,只见东麟阁正在打电话,我不想和他过多接触,下了车后便躲进了“战区食堂”,没想到刚进去里面正在吃饭的战士看到我后都放下了手上的筷子,原本吵吵嚷嚷的食堂顿时变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表情肃穆的望着我。

    我愣了一下,难道我身上落了什么东西?于是我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自己一番,没发现多出什么异常物品,真奇怪了,这些士兵为什么会用如此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呢?

    只见一名带着排长军衔的军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比较奇怪的事他还端着军用饭盒。

    随后只见一名士兵将一个军用饭盒送到我的手上,只见里面装着满满一缸的啤酒,排长朗声道:“于震同志,感谢你在这次行动中对我们的大力支持,如果没有你,这场战斗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所以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吧。”说罢所有士兵都起身端起了酒杯,场面颇为壮观。

    没想到是为这件事,我心里忽然有些小激动,赶紧接下茬道:“哥们兄弟的太客气了,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赶紧把这事儿了结算了,所有大家可千万别说什么救命之恩,我没那么伟大,充其量不过就是歪打正着解决了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而已。”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该敬你一杯酒,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包括我们的家人也要记住你所做的一切。”说罢排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士兵们也把饭缸里的酒喝光了。

    “那我就陪大家喝一杯了。”我酒量虽然还可以,但啤酒确实不是我强项,喝多了胀肚子,但今天这杯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推辞的,于是硬着头皮把一缸子啤酒喝下肚子,本就已经撑的不行了,没想到他们又给我来了一杯。

    没辙,我只能松了裤腰带道:“大家容我喘口气,喝啤酒真心是力气活。”

    “今天晚上要开庆功宴,酒都是团长掏腰包供应,咱们别提他省钱,甩开腮帮子可劲的喝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这也合理,毕竟一场生死战役我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当然是要开庆功宴的,看来我是凑巧进对了地方,于是跟着战士们吆五喝六的喝了起来。

    这一顿酒从傍晚喝到凌晨,虽然喝的是啤酒但也把我喝的不省人事了,我是怎么回到住处的根本就不知道了,第二天中午起床后还是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懵,脑袋似乎凭空增添了几十斤的份量。

    楚森他们是早就起来了,三个人居然再打牌,也是无聊到了极点,我朝帐篷外看了一眼道:“东麟阁呢?还在吗?”

    “已经走了。”

    “他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

    “他说往西走二十公里左右是丹华市,那座城市风景特别优美,也是旅游城市之一,他建议我们去丹华市散散心放松几天,他说哪里有一家五星级酒店是藤须甲的产业,只要我们去那总统套房就是我们住了。”楚森道。

    “确定他走了是吗?”我道。

    “当然确定,我们亲眼看着他离开的。”楚森道。

    我点头道:“好,那这件事也能告诉你们几个了。”

112、香炉() 
“什么事啊,搞的神神秘秘的?”楚森道。

    “我们哪也不去,等军队撤离后我们再回那片风水宝地,我敢说藤须甲的人要把尸体埋在这里,目的肯定不是东麟阁说的那样,所以我得看看周围地形,或许能有什么发现。”

    “你突然对这件事上心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楚森道。

    “当然有关系了,一帮子外国风水师在咱们的土地上寻龙定穴,这种行为肯定不正常,我们做为吃风水饭的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搞破坏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听我这么说楚森翻了翻眼珠子道:“你真的假的,两天前你还一副铁了心要和东麟阁干的态度,现在你又变了?我说你两是不是某种利益没有达成一致,所以彻底翻脸了?”

    “你得了吧,我要是和你一样的屁事都做不成,如果没有我的忽悠,你能知道这片地方是藤须甲人定出的位置吗?”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死王虫已被尽数剿灭了,沙青罗也死了,我们回去还能找到什么?”

    “这次要找的东西很重要,就是藤须甲定这片龙穴的真正目的,我不相信是为了修阴宅,这片区域明显不是什么风水宝地,除非我瞎了眼,所以将藤须甲一位重要人物的尸体埋葬于此绝不可能是为了求吉地。”

    “这么说其实你对于藤须甲一直是有戒心的?”楚森疑惑的道。

    “咱两对于藤须甲的看法是一样的,只是你天天挂在嘴上,而我是放在心里,兄弟,嘴巴上喊的山响除了让对方对你产生戒备,做任何事情都防备着你,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好吧,我承认你老奸巨猾。”

    “你就是毛软嘴硬,明知道自己错了还是不愿意承认,非得从别人身上找点说法。”

    “行了老大,我认错了成吗?总不至于让我以死谢罪吧?”楚森笑道。

    兄弟之间说归说、笑归笑,话说过也就行了,我叮嘱他们道:“所有藤须甲提供的设备我们在使用时都得小心谨慎,管好自己嘴巴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乱说。”

    军队的撤离是需要一段时间准备的,而且战斗结束后各级“负责指挥的领导”也都赶了过来,各种鼓励各种表彰,这些人是比谁都活跃、比谁都积极,我看着他们就烦,周树生还说要帮我申请嘉奖,我死没同意,对此他很不理解道:“难道是我太世俗了?可我感觉既然立了功就应该得到嘉奖,这不光是经济利益上的考量,得到军工对你将来的生活会有很大影响,甚至包括工作也会有。”

    “这我真没想过,再说我也不是公职人员,我只是不想和这些人应酬,这些天已经过得压力山大了,我不想在委屈自己陪人笑脸。”

    周树生这才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拍了拍我肩膀道:“既然你有自己的坚持我就不勉强了,将来如果遇到事情需要人搭把手的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拿我当外人,咱们也算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了。”

    “别这么说,我可没你那么老,还是叔侄论吧。”

    听罢他哈哈笑道:“好,你要不怕吃亏就喊我叔叔。”

    确定“战区”已经过打扫,不会存在任何异常状况后我们也没开车,徒步朝那处“风水宝地”走去。

    那片区域其实也有个称呼叫“天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么一个二八不靠的名字,但确实就是这么个称呼,我估计是那地儿的土山形状很像炉子,所以才有天炉这名字的出现。

    两地之间的距离不远,最多不超过十公里,不急不慢的走了个把钟头我们便进入了天炉之地,之前出入都是心情极度紧张,所以没有时间仔细观察当地地貌,现在终于能静下来仔细的看了。

    首先这里是一片很荒凉的区域,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偌大的土地上寸草不生,所以双眼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土黄,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进了一片沙漠区域。

    本来死王虫盘踞的土山上还长了几棵树,可也在沙青罗控制大量虫子对我展开的冲击下被震断成了数截。

    再度爬上山坡后只见挖好的动力堆满了死亡的虫子,密密匝匝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些东西最好是一把火烧了。”

    “千万别想这馊点子,万一造成了分裂又会是场天大的麻烦。”我道。

    “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这里就是一片死地。”于开道。

    “死地也谈不上,毕竟是一条连接两座城市之间的通道,只是没有开发而已。”我在山坡顶上绕着土路边走边道:“你们说藤须甲的人为什么会选这个地方做为建阴宅的地址?”

    “我认为还是有原因的,否则这里许多山头,为什么只有这座山上长了树?”楚森道。

    我脑子激灵了一下笑道:“可以啊,你今天脑子开挂了吧?”

    “去你的吧,我从来就是个聪明人好吗?”他不满的道。

    我没时间和他扯闲淡道:“楚森说的很对,为什么天炉这片区域只有这座山上长了树?”

    他们几个人都觉得楚森的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于是楚森卸下身上背着的背包,取出工兵铲道:“也别光看了,咱们先把这树根掘出来看看情况。”

    我们这次来带了很多实用的工具,工兵铲是真正的军用工兵铲,大、轻巧、锋利,既能挖土又能防身,我们四人每人都弄了一把,是周树生送给我们的。

    于是我们围着残断的树根往下挖土,挖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就听当的一声脆响。

    我下意识起身道:“挖到石头了?”

    “我怎么感觉不是石头呢?”高林直起身掉转铲子,只见精钢铸成的铁铲铲头居然被砍出了一个豁口。

    “我擦,这铁铲连石头都能劈成两半,什么东西能在这上面刻个豁口?”我惊讶的道。

    “这底下的东西特别硬,我感觉是铁铸成的。”高林道。

    “果然有异常,赶紧挖吧。”我激动的浑身汗毛直竖,当先用铁铲往下挖去。

    果不其然,随着越挖越深,一个紫红色表面锈迹斑斑的“大铁疙瘩”逐渐露了出来。

    这应该是某种铁制品其中一部分,表面的紫红色是漆的颜色,所以虽然是埋在地下的铁制品,但表面生锈的区域并不多,而紫红色的铁器表面雕刻着诸如松鹤仙人这类祥瑞图画,工兵铲就是砍在铁器边缘被嘣出了一个口子。

    “这可不是普通的铁器,否则不可能把精钢做成的铁铲嘣出一个口子,大家挖的时候小心点。”

    于是我们一点点的往外铲土,让人没想到的是足足挖了有六七米的深度,到后来土都要靠背包一代代往外运的程度整个铁器还是没有完全露出,不过从露出的大部分区域已经能看出这应该是个铁制的香炉。

    按理说香炉大多是铜铸的,可这个香炉却是铁制的。

    超过五六米高度的铁制香炉我是头一次见,而且奇怪的是香炉居然埋在山体中。

    我们都累得够呛,我将铁铲插在土中气喘吁吁道:“歇会吧,我实在扛不住了。”

    四个人里就算我体能最好,我都扛不住了,他们几个人自然更加够呛。

    休息了十几分钟喝了点水我道:“要按这么看山上长的那颗树树根全在这香炉里,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如此还是这棵树正巧长在香炉上方。”

    “我估计应该是正好长在香炉上方,我可从来没听说过香炉里还能养树的。”楚森道。

113、超级雷暴() 
“我觉得这也未必是巧合,天炉整个区域内寸草不生,就长了那么几棵树,其中最大的一棵还长在香炉里,这能说是巧合吗?还有这个地方叫天炉啊,这个巨型香炉的出现正好能和地名对应起来,所以我觉得一切都不是巧合,这个香炉应该是大有说法的。”我越说越激动。

    “很对,我赞成老于的意见,这么大一个香炉不可被人无缘无故的埋在这个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楚森道。

    “赶紧动手吧,别耽误时间了,我迫不及待的要破解这个谜题。”说罢我抄起铁铲继续往下挖去。

    “这里就咱们几个人,也不干工期,不如休息一下明天接着干。”于开负责拉土倒土,看样子实在有点干不动了。

    “要不然咱就歇歇吧,今天干了一天估计都累的够呛。”

    我们挖了五六米的深度,想要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关键是我们又没带梯子,所以只能借助香炉往上爬了。

    楚森第一个行动他一只脚蹬着香炉,

    一只脚蹬着泥壁两只脚左右开弓的爬了上去。

    之后是高林,他也是用这种方式爬出泥坑。

    我因为裤裆有点紧,担心用这种“造型”时会“炸裆”,所以就扒着香炉往上爬,铁器原本摩擦力就大,而且香炉上也有孔隙,所以也很好爬,可是就在我即将爬到高处时就见整个香炉忽然闪烁出了一层奇异的紫光,随后我猛然就觉得一阵极其强烈的电流传来,整个人就像被一柄巨锤正面狠狠锤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从香炉表面弹射而出,狠狠撞在土层中又摔落底部。

    如果没有地气护着我身体,就这一下估计已经被电死了,饶是如此我也能闻到焦糊味,这应该是我身体毛发被电糊所致。

    而他们三个人正在聊着闲天,谁也没发现我差点变成一只“电烤鸭”。

    瘫坐了一会儿我剧烈的心跳逐渐变的平稳,整个人也觉得好受了点,于是喊人来帮助。

    三人走到洞口看我这幅模样楚森愕然道:“老于,别告诉我你这是爬炉子被摔得?”

    “没那么挫,我是被电的。”

    “被电的?我说你这理由找得可不太高明,这炉子又没接电线怎么会电到你呢?何况我们也是从炉子爬上去的。”楚森笑道。

    “不一样,你们只是一只脚和炉子接触,而我是全身和炉子接触。”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而且区别大了,先不说这个了,你们得把我拉出去。”

    于是他们丢下来一根包带子,我也没有受伤,休息一会恢复体能之后现在已经感觉没什么大碍了,于是拉着包袋爬了上去。

    除了坑口我叹了口气道:“所以说人寿命都是天注定,如果你们两有一个人是完全借助香炉往上爬现在就已经电糊了,偏偏你们都没这么做,只有我他妈倒霉,选择从炉子往外爬,结果被电了。”

    “你确实被电的挺惨,刚才在土坑里我还没看到,现在看的比较清楚了,你这一头头发全被电的炸开了。”楚森说完他们三个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阵笑声。

    “我都被电成这幅鬼样子了你们还能笑出来?”我有些恼火的道。

    “实在是你的造型比较朋克。”说罢抽出一把匕首对着我,只见脑袋上的头发已经全部竖起,而且很蓬松,就像是烫了一个“爆炸头”,甚至现在头发之中还在冒着丝丝青烟。

    看着这副造型,我自己都哭笑不得道:“真心是太悲惨了。”

    “玩笑归玩笑,咱们得搞清楚一个埋在地下很久的香炉为什么会有电?”于开道。

    “当时我清楚的看到香炉本体闪过一道紫光,

    随后我就给电飞了。”

    “先休息吧,今天大家都累的够呛,唯一一个体能好的还被电了。”楚森忍住笑道。

    当晚我们在山顶搭好了帐篷,也没什么可吃的,只能用酒精炉煮了一锅方便面边吃边聊天,到了晚上八点中左右我看到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天空中划过。

    荒原之中的天空总是显得特别空旷,所以流星看的十分清楚,我道:“天上有流星,赶紧许愿吧。”

    “没有女孩子在身旁许什么愿?”楚森道。

    “许愿和女孩子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道。

    “对着流星许愿的一般都是恋人,我们四个臭老爷们对着流星有什么可说的?”

    “这流星又叫扫把星,是非常不吉利的,为什么有人会对着扫把星许愿呢?”高林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事儿我也觉得奇怪,但至今没想明白。”我道。

    “很多事情都不能当真的,这个不过就是人寄托美好愿望的一种手段,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的。”

    楚森说完这句话时我就觉得开始起风了,一直干燥的空气中也渐渐有了水汽。

    “马上要下雨了。”我道。

    “不就是起点小风吗,这个天气下雨的可能性不大。”楚森道。

    当晚月朗星稀,晴空万里,看天气确实不是下雨的天气,但我的感官系统比他们都要发达,所以我清楚的感受到了湿润的水汽,这说明肯定是要下雨了,于是我笑着道:“谁愿意和我打赌,一百块钱一局。”

    “你就说几个小时之内吧,把时间规定好,超过时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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