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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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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力的摇了摇头道:“没用的,我已经换了三套房子,从南到北再到西,无论我走到哪儿都逃避不了。”

    “那你这事儿还真挺棘手的。”我直咧嘴。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等到了明天早上,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只要你晚上不离开。”

    想到那个浑身青灰色的婴儿,我头皮一个劲的抽紧,但一个美女如此哀怨的挽留,叫我怎能狠心拒绝,于是我打开屋里所有的灯,和她相拥坐在床上,很快女人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人醒着,万幸没有再听见婴儿的声音。

    到了后半夜我眼皮也在打架,正打算闭目小睡会儿,靠着我的女人身体猛然剧烈抖动了一下,吓的我一阵激灵,但她并没有醒转,但随后浑身冷汗出如雨浆,甚至浸透了我身上的衣物。

    情况不对,我尝试着想把她喊醒,但无论我喊的声音有多响,却根本无法把人喊醒,没办法我只能抱着她直到天色发亮。

    过了七点,她终于浑身一抖醒了过来,看得出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差到极点,这只能是做噩梦所致,她一句话没有,死死咬着发青的嘴唇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去买早点。”我觉得能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她木然摇了摇头道:“厨房的橱柜里有牛奶,冰箱里有面包,如果饿了你先垫垫肚子,你是唯一一个能陪我到白天的,别走好吗?再陪我一会儿。”

    我想了一会儿道:“我打个电话去单位请假,你自己待会儿行吗?”

    她点了点头道:“快点回来。”

    走到阳台我掏出手机给罗天宝打了电话,虽然罗天宝叮嘱过我不要乱管闲事,可如果我不管这事儿,女人迟早要死,我不能见死不救。

    大清早罗天宝还在睡觉,接通电话迷迷糊糊的,我连说两遍他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道:“她是被婴灵缠上了。”

    “婴灵?是什么鬼?”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不过招惹婴灵缠身确实挺麻烦的,你最好离她远点。”

    “没人管她了,如果我们再不管她就是死路一条,二哥干咱这行就是积阴德,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唉,我怎么发现认识你以后麻烦事越来越多了呢?”

    “二哥,你就帮帮忙吧?”

    “这女孩很漂亮吧?”

    我给他问的一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我道:“是的,这姑娘确实挺漂亮的。”

    罗天宝道:“我提醒你一句,被婴灵纠缠的女人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堕胎,这姑娘有多漂亮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近期内肯定堕过胎,你一个大小伙子为什么和一个堕过胎的女人交往?”

    我又给问住了,这次愣的时间更久才回道:“这就是个普通朋友,我是看她可怜帮她一把。”

    “但愿你两真的是普通朋友,小震,咱们家可不是什么小家门户的人家,你如果找女朋友至少得找个大姑娘,少和这种打过胎的女人搅和。”

    “二哥,我、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事儿,我今天和大哥一起过来看看情况。”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于是回到房间示意“假已经请过了”。

    女人微微点头道:“谢谢你,如果昨天没有你陪着我真不想活了。”

    “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怎么称呼?”我道。

    “我叫虞凤梅,你叫我思思吧,思思是我小名。”

    “我叫于震,咱两认识一下。”我伸出了右手和她握了握。

    这是个很奇妙的场面,我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共处一室,而我们唯一的身体接触就是握手,从今天开始谁要敢说我不是柳下惠,我肯定把他车子给划了。

    “于震,这个名字真好,曾经有个道长说我名字和我的生辰八字都犯阴,容易找邪冲煞,当时我听不爱听的,但现在想那位道长确是高人。”

    “是啊,不过你为什么会招惹脏东西呢?”我希望她能说出实情。

    思思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摆了摆手道:“不方便就别说了,我能理解。”

    “一切都是因为他。”思思小声的说了一句。

    “为了谁?”

    “昨天我提到的那个男人,吴新伟。”

    “你感情上被他欺骗了?”

    思思摇了摇头道:“我和他不是感情上的事儿,去年我怀了他的孩子,本来双方都已经说好秘密结婚,但我发现他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所以一怒之下自己吃药在家里把孩子给打了。”说到这儿思思已经是痛不欲生。

21、渡婴灵() 
“这孩子是你亲手打下来的?”我惊讶的道。

    “是的,孩子落地时眼睛还在眨动,我这是作孽,害了一条性命,之后没过多久我开始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本来我以为是幻觉,但这声音越来越明显,甚至、甚至每当我睡着后耳边能听到有小孩的声音喊我妈妈,我好冷,我好恨。”说到这儿她的情绪几近崩溃。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这是典型的自作孽找亏吃,又能怪谁呢?

    一直等到下午罗天宝打电话给我说到了,让我去接人,我对思思道:“你和我一起去吧,来的这两个人应该能解决你的困扰。”

    “根本没用,我也请法师驱过邪,可后来我请的法师都吃了大亏。”

    我吃了一惊道:“法师怎么了?”

    “这位法师也不是泛泛之辈,师从少林寺某位大和尚,他替我做法时中了阴寒,一张脸黢黑,整个人差点被冻僵了,后来还是他朋友请来了白云寺的方丈连做了七天法事才缓过来,否则恐怕已经没命了。”

    我暗中倒抽一口冷气,看来这婴灵怨气极强,不是能轻易降服的,我会不会给家人惹上麻烦?

    可他两人已经过来了,总不能再让两人回去,只能是见面再说了,于是我道:“就走一趟吧,就算不行对你也没损失,万一成了呢?”

    “于震,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你是个好人。”说罢她将自己的头贴在我胸口,过了一会儿离开去穿衣服了。

    打车到了汽车站,只见两人站在出口边,大哥始终就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我先去将实情告知道:“如果大哥觉得这件事有危险,敷衍一下就行了,我可不想家里人吃亏。”

    “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别人做不成的事情未必我也不成,事在人为。”他倒是很自信。

    随后我介绍思思给两人认识,寒暄几句后吴天雄道:“你的遭遇我都听兄弟说了,不过有一点我得确认,你是请法师做过驱邪法事了对吗?”

    “是的,这位法师在上海挺有名的,应该不是骗子……”

    “肯定不是骗子,如果法事没有效果他也不会中阴寒,这人肯定是行内的。”

    “如果两位觉得办这件事有危险,我完全能够理解,我也不想再连累别人了……”

    吴天雄摆了摆手道:“你误会我的意思,这件事我应该能帮到你。”

    “哦,您、真的能帮我?”思思的精神头立马就来了。

    “这种事情没法打包票,不过被婴灵缠身这种事儿并不少见,我们每年都要处理几起,多少也有些经验心得了。”

    我惊讶的道:“这种事儿居然还经常见?”

    “现在打胎的人太多了,这种事儿和打胎数量是成正比的,但被婴灵缠身的原因各不相同,所以解决的办法也不一样,如果遇到特别麻烦的我们摆不平。”吴天雄道。

    “只要有希望就成。”

    我叫停了一辆的士,上车后都没说这事儿,一直等进了姑娘的屋子后吴天雄才道:“那位法师所使用的驱邪手段你有听说吗?”

    思思道:“他们也是来了三个人,一人用红笔在地下画了个圈让我坐进去,另一人举着个鸡毛掸子在哪儿又唱又跳的,法师则在我正面放了个泥塑的小孩像,大概有半米高不停用蘸着淘米水的桃枝抽他的身体。”

    吴天雄想都没想,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道:“这些人真自信,居然用打小鬼的手段来驱邪,婴灵本来怨气就重,他却和婴灵硬碰硬,能保住性命真就算是白云寺的老和尚有大神通了。”

    我不解的道:“婴灵连人形都没成,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怨气呢?”

    吴天雄道:“如果你信生死轮回这个道理就很好理解了,没一个再世的生命消失后都会身入轮回道,而重新投胎为人是前世有极大功德的人才能得到的殊荣,结果历经辛苦后非但没有做成人,却被母亲亲手杀死于腹中,怎能没有怨气,所以婴灵是所有鬼魂中怨气最强烈的一种,一旦被他缠住轻易脱不了身。”

    “可是打胎的人这么多,如果那些未成形的胎儿都成了婴灵,咱这人间还不乱了套?”我道。

    “这也是小概率事件,并不是所有被流产的胎儿都会变成婴灵,但缠着思思的婴灵却是她过于极端的行为所致,你身为母亲却因为别人的错误亲手扼杀了胎中婴儿,孩子自然是死不甘心了。”

    咕咚一声,思思跪倒在吴天雄面前道:“求大师救救我,如果继续被婴灵缠身,我真没法活了。”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是只能想到自己吗?”吴天雄眉头微皱道。

    思思倒也聪明,赶紧改口道:“是我对不起孩子,虽然我知道无论怎么做也无法弥补一条逝去的生命,但我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赎罪,只要能让孩子别在死后还如此痛苦。”说到后来她也意识到了自己过分之处,失声痛哭起来。

    吴天雄点点头道:“你这话说的还算有点体面,你和孩子之间如果想要和解有一个办法是最直接的,不过前提是孩子的遗体还能找到。”

    思思立马就有了精神头道:“能找到,肯定能找到,当时我打下孩子心里也是特别难受,就用一块黄布保住遗体后装进一个玉质的小盒子埋进土里了,我没有随意丢弃孩子的遗体。”

    吴天雄道:“所以在梦里那孩子还称你妈妈,总算是你没把这件事做的太绝,否则就不是光听哭声这么简单了。”

    思思低着头小声道:“我对不起孩子,为他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婴灵只能渡、送绝不能靠驱、打解决,就算你找到法力超强的三山符箓道士将之镇压,迟早还是会受到反噬,所以给他安排一场丧事,将他风风光光葬入祖坟中,婴灵这一辈子没有缘法为人,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尽快身入轮回中,只有进入下一世的轮回才能完全消弭婴灵的怨气,渡婴灵就是这么一个过程。”吴天雄道。

    “明白了,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孩子的遗体?”思思道。

    “是的,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子时之后。”说罢吴天雄看了周围一眼道:“你是真不懂事,都到这份上了最起码买点玩具和孩子爱吃的零食在家里供着吧?”

    “我疏忽了,确实是疏忽了。”说罢思思就着急忙慌的找钱包。

    “多买点,都买好的。”吴天雄叮嘱道。

    过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思思才回来,大包小包拎了许多东西,倒出来后全是进口的零食和玩具。

    “这些东西我该放哪儿呢?”思思道。

    “客厅的西面,你把这些东西全部摆在桌子上,玩具和零食的后面摆一口香炉,插三根香不要点燃。”

    思思一一照做了,而吴天雄也不让家里开火有热食,我们只能买些面包卤菜的冷食吃了,到了晚上果然那幽怨空灵的孩子哭泣声又出现了,吴天雄、罗天宝就像没听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思思也不像昨晚那样慌张,但身体还是在微微颤抖着。

    不过动静相比较昨天是小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和零食玩具有关。

    一直等到午夜子时我们从的士公司叫了一辆的士,因为孩子的遗体埋在市郊一处果园里,下楼时吴天雄道:“做白事时一定不能回头,也不要对周围的事物表现的过于好奇,这都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22、渡婴灵(中)() 
我还算是自然,思思那叫一个谨小慎微,每走出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踩到了什么,不过这一路走的也算太平,没遇到什么意外状况,到了郊外的果园。

    因为是冬天林子里每一株果树上都是光秃秃的连叶子都没一片,所以也没见到看果园子的人,不过在这儿又遇到了难题,由于时间过去了一年多,思思根本不记得埋孩子尸体的区域了,只是大致还记得进园子后往北走了大概有十来分钟。

    至于周围的地貌特征,甚至连生长的是什么果子她都完全没有了印象。

    吴天雄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带着七叔来了,这种风水定位的事儿我不懂。”

    正在犯难时罗天宝道:“我有个办法或许能找到孩子。”

    “什么办法?”吴天雄精神为之一振。

    罗天宝转而对思思道:“你现在能感觉到孩子存在吗?如果能,告诉我具体什么感觉?”

    “我就是觉得总有一股阴冷冷的寒气在我身体四周游走,时不时就会在我身体上穿来穿去。”

    “好,从现在开始你在先往北走,我们跟在你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你觉得身体周围的情况有变化立刻告诉我们。”

    罗天宝脑子还真够用,婴灵必然能感受到掩埋自己肉身的埋骨地,于是思思一人战战兢兢的朝北走去,我们与之保持十几米的距离,或许是因为走得慢,我们足足走了有二十来分钟,思思停下脚步道:“是,就是这里了,我、我……”音调里充满了恐惧。

    我们赶紧上前,吴天雄道:“你什么?”

    “我看见他就趴在我的肚子上。”思思脸上全是冷汗。

    此时我们所处之地是一片果林中的圆形区域,吴天雄转身看了一圈叹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是真能瞎折腾,居然把死去的孩子埋在桃林里,他要能安稳那才真奇怪了。”

    我一看身边的果树还真是桃树,桃木是辟邪之物,是绝不能出现在坟地中的,何况这是把尸体埋在桃林中,死者必定是死都不能安身。

    “我、我当时也六神无主了,根本就没想到这点。”思思满脸苍白的解释道。

    既然是在这片桃林就好找了,小范围内仔细辨认一圈,找到一片区域的土色和周围的泥土颜色不同,于是下铲开挖,一直向下挖了有半米深,只见土层里露出了一段玉质的盒角,

    吴天雄丢了手中的铁锹跳进泥坑里,用手赶开盒盖上的浮土,只见是一口长方形的玉盒,看材质似是昆仑玉,他并没有打开盒盖,确定这是思思装孩子尸体的器物后便脱下外套裹住玉盒子抱在手里,我道:“把孩子安葬后这事儿就了了?”

    “没那么简单,还有最重要的一步没做,婴灵要渡,这就得做法招魂,再请高僧做七七四十九天的超度仪式,一圈法事下来估计至少得有十几万的开销,你能接受吗?”吴天雄问思思道。

    “只要孩子能安心,倾家荡产我都干。”思思毫不犹豫道。

    “虽然说招魂术在哪儿都能做,但如果能在你打下孩子的屋子里做效果最好。”

    “可以的,那本来就是我自己的房子。”思思是在吴新伟买给她的屋子里打下孩子后遇到婴灵缠身,她以为搬出去就能摆脱,所以这一年都在外租房子住。

    于是我们收拾了一下直接赶往了思思自己的房子,这是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属于富人居住区,所以安保很严格,我们到了后居然被“挡了架”,原因是这套房子里有人住了进去。

    不用说也能猜出这人是谁,吴新伟回来了。

    吴新伟毕竟不是什么大咖,收入其实也有限,在上海买了套别墅对他而言也是笔不得不算的付出,所以思思搬出后他就搬了进去,每次回上海探亲还是住在这别墅里,今天我们正好遇到他。

    恶劣的是吴新伟刚开始居然不同意思思进去,后来还是思思放话说要在别墅区门口闹事,抖出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人才同意我们进去,但我们三人中只能有一个人陪思思进去。

    他把我们当成思思找来的帮手了。

    我们在保安的带领下进了那栋别墅,屋子里的装修也谈不上多豪华,恶劣的是客厅里居然坐着一个贴着面膜的年轻女子再看电视。

    如果是前些天,思思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吵大闹,但今天思思只是很平静的问了一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思思这一反应完全在吴新伟意料之外,他愣了一下才道:“上个礼拜,我打过你的电话,但是没打通。”

    思思点点头道:“我换号码了。”

    “哦。”之后没人说话,气氛不免尴尬。

    “怎么称呼?”吴新伟问我道。

    “我叫于震,是思思的朋友。”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道:“普通朋友。”

    吴新伟满眼狐疑的打量我,表情非常之不友好,思思则平静的道:“你不用担心我这次来是为了讹你什么,当初跟你是因为感情,现在感情没了,一切就都没有了,房子和钱我一分不会要你的,只希望你不要继续祸害别的女人。”

    吴新伟表情很是尴尬,而看电视的女人却无动于衷,似乎根本就没听见我们说话。

    “思思,你今天来为什么?”沉默半响吴新伟道。

    “为了咱们的孩子。”

    吴新伟眼都瞪圆了道:“这个孩子不是没了吗?”

    “对你来说是没了,但他一直在我身边,大伟,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不想他再继续受罪了,这次我要送他安安静静的离开,你愿意帮我一次吗?这是最后一次找你。”

    “你、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了,我们的孩子早就被你打掉了,你要送他去哪儿。”

    我担心她话说不清楚,于是接口道:“吴先生,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随后我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

    一直很淡定坐在那儿看电视的女子一把扯了脸上的面膜以极其夸张的表情对我道:“还有这种事情,你两都是神经病吧?”

    这姑娘也很漂亮,而且和思思有些神似,看来吴新伟“就好这一款”的,不过她那种咄咄逼人指责我的态度让我感到愤怒,于是我道:“姑娘,这间屋子你肯定不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充其量只能算是替补,甚至我可以肯定将来会有第二、三直至n多的女同志替代你住进来,又何必为个临时住所、临时的男伴出口伤人呢?”

    我这话说的也够损的,这女人涵养明显不如思思,瞬间一张大白脸就涨成了猪肝色,眼看“暴风即将袭来”,吴新伟道:“小欣,你先上楼好吗?”

    “为什么要上楼,这是我的房子。”

    “等会我上去和你解释,但现在我请你先上楼可以嘛?”

    “我不去,凭什么给这两个神经病腾地儿?要走也是他们走。”

    “请你明白一个道理,这是我的家,这房子是我买的,我请你上去。”

    “姓吴的,这女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居然为了她赶我走?”这女人瞬间变的和泼妇一般。

    “小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请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吴新伟是真火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这个混蛋。”这女人愤怒的尖叫一声后哭着跑上楼了。

    吴新伟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转角后转而对我们道:“你们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吗?”

    “谁有心思和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思思为什么要搬走,就是为了躲避婴灵。”

    “大伟,我不想再怪你什么,但孩子是无辜的,他太可怜了。”说到这儿思思低声啜泣。

    “原来你和我一样,这一年来都被婴灵纠缠。”说罢吴新伟解开胸口的衣扣,赫然只见他左胸上有一团乌黑的印记,但这印记却像是孩子手掌的模糊印记。

23、渡婴灵(下)() 
经过了解才知道吴新伟这一年在香港过的也不咋地,他倒是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但每天晚上只要一睡着就会如坠冰窖,醒来后直到很久手脚都会因为冰冷而麻木很长时间,期初他以为自己得了病,但经过检查也没查出任何毛病,到后来甚至手脚的机能都出现了障碍,后来没辙了,经过一名台湾同行的介绍,去了泰国寻求一位著名的法王帮助。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吃了闭门羹,法王不愿意见他,只是给了两件挂饰,让吴新伟分别带在左手腕和右脚腕上,吴新伟照办之后手脚上的寒气确实消失了,但随后没过几天胸口莫名其妙多了一团乌青印记,期初他还以为是自己没小心在哪儿碰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乌青并没有消除,甚至渐渐转变为一个婴孩手掌的形状。

    说罢他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道:“到这份上我心里隐约猜到可能和……和我们打掉的那个孩子有关,这次回来也是想办法了结这桩事情,我一直找你,但没找到。”说罢吴新伟抬头望向思思道:“对不起思思,是我害了你。”

    思思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动容了,两行清泪汨汨而出,但两人都没有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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