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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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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紧紧拉着干尸的手,脸色阴沉:“哥,你好好说话,要叫黄前辈,别尸体尸体的。”
这时候周维民有点回过神来了,不像刚才那么虔诚激动,他冷静地盯着黄九婴看看,想了想说:“好吧,是我嘴臭,应该叫黄前辈。”
周秀突然侧过脸,面向尸体“嗯,嗯”了几声,然后说:“黄前辈让你们都给他跪下,他要带天行礼,为你们祈福。”
这个事越琢磨越诡异,可谁也不好说什么,除了空不二,我们几个都跪在干尸面前。
我冷眼观瞧这具尸体,它诡异的脸,竭力张开的嘴,一只干瘪的黑手握在女人丰腴的白色手心里,此时此刻的情景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跪下了怎么不磕头?!”周秀阴着脸呵斥我们。
周维民领着我们规规矩矩地给干尸磕头,三叩首后,大家才站起来。
周秀温柔地看着干尸,用手轻轻擦拭着尸体的脸,充满无限柔情。
谁也没说话,客厅里一片死寂。
周维民道:“老妹儿,你能不能让黄前辈露一手,让我们看看他的本事。”
周秀讥讽地说:“你是不相信我吗?那你随便,爱信不信。”
尤素说:“我说老马,鸟爷,咱们在这的任务是不是完成了,该撤了吧,别给人家添乱了。”
我反应快,这地方早就不想待了,赶紧道:“是啊,两位周总,剩下的事我们不搀和了,告辞告辞。”
我拉着鸟爷,和尤素转身就要走,忽然身后响起周秀尖锐的声音:“谁告诉你们能走的?”
鸟爷不高兴:“我说周总,我们还留在这干吗?尸体帮你们捞出来了,该干的都干了,哦,对了,这里的事我们绝对会保密,谁也不能往外说,你们放心吧。”
周秀冷着脸:“黄前辈不让你们走!”
“你什么意思?”我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周秀道:“黄前辈刚才告诉我,不让你们离开它,你们还有事没有完成。”
我们面面相觑,尤素问:“还有什么事?”
“助他成仙!”周秀道。
我气笑了。可以肯定,这个周秀要么不是心机婊,玩着什么猫腻,那就是精神分裂了,尸体能和她说话?屁吧。其实就是分裂出的人格跟她对话。
这具尸体死二十多年,都他妈成腊肉干了,还成仙?!当我们是三岁小孩。
我拉拉鸟爷和尤素,我说道:“你们自己玩吧,我们还有自己的生活。”
周秀嗓音愈来愈尖,说道:“周维民!还不拦住他们!”
虽然兄妹俩有矛盾,可周秀从来没直呼过周维民姓名,现在居然喊上了。周维民一愣,不动声色,淡淡道:“如果黄前辈真有神通,自会留住他们,不妨露一手给我们看看。”
周秀又气又急:“周维民,你是不信黄前辈?”
周维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直截了当说:“我信他,不信你。”
周秀看着哥哥,周维民大大咧咧回望着她。我还站在那看,鸟爷低声催促:“赶紧走!”
就在这时,周秀的双目突然动了起来,眼珠转得飞快,黑色瞳仁忽左忽右不断横向移动,像双瞳一般。众人大吃一惊,就连空不二也退后一步,露出惊疑之色。
周秀嘴里竟然发出男人一般的声音:“周维民,百罪之身,死坠百窟地狱,百万刀轮斩截肉身,若不归顺,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一出,周维民像是被火燎了,他痴痴地看着周秀和干尸。
周秀眼珠继续挪动着,说道:“周维民一生作恶,唯有超脱一路,还不归顺吗?”
周维民似乎被触动了内心最里面的东西,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前辈救我!前辈救我!”
他挪着膝盖,走到床前,紧紧抓住干尸的另一只手,哭得泣不成声:“我害怕啊,我做噩梦自己坠入地狱了,前辈救我。”
周秀已经恢复常态,轻轻说道:“哥,不能让他们走。黄前辈借我的身体发话了。”
周维民从地上爬起来,对我们吼:“黄前辈不许你们走,谁也不准走,你们就算现在走了,我也能把你们抓回来。我告诉你们三个,老老实实呆在这里,要不然连带你们家人一起遭殃。”
我们三人面如土色,站在门口不动了,这不是倒霉催的吗,想走也走不了。
周维民拉着黄九婴的手,哭着说:“前辈,我给你盖道观,给你捐一个亿,你一定要超度我啊,不要让我进地狱。”
周秀伸出空闲的那只手,从上到下轻轻抚在自己哥哥的额头,用半男半女的声音说:“只要听话,我会度你上天。”
第四十七章 真仙的信徒()
我们被周家兄妹无限制关押。
周秀像着了魔一样,整天守着黄九婴的尸体,寸步不离,晚上睡觉也在客厅里打个简单的行军床,不离尸体的五步距离。
我们三人私下讨论过,觉得周家兄妹应该是被心理暗示了,不客气地说是被洗脑了。在某种特定的氛围,见到了一些特定的“神迹”,人就会被潜移默化地暗示。搞迷信的乡下骗子熟谙此道,我们农村老家就有,道场是黑暗阴森的柴房,进门先烧香再磕头,骗子点一蜡烛,幽幽而谈,借鬼说事,然后再露一手剑劈空气见血,无火烧纸自燃什么的,那些农村老头老太太马上受到蛊惑,捐香火钱。
周秀估计是得神经病了,她受到斯时斯地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出现人格分裂,觉得自己能代尸发言。
要说黄九婴的尸体活了,我们谁都不相信,周维民曾几次三番要尸体露一手神通,周秀就是不露,反而用地狱阴间之类的词吓唬住了自己的哥哥,一举攻心。
这些天周维民开始大修土木,在山区劈出一块地方,建盖道观,为黄九婴的尸体作道场。
我们留在山里没什么事,看着那些泥头车进出往返,堆积原料,周维民还请来了省内著名的宗教建筑专家,老头专门研究寺庙道观尼姑庵什么的,负责整个道观的建造。
给道观起名也是大费周章,琢磨半天,周维民拍板叫“真仙观”,符合黄九婴的身份,也有种美好的愿望,希望黄九婴能修炼成仙,好度自己一起上天。
有钱是好办事,道观也就半个多月,初具规模。
我们三个完全被禁足,出不了山门,早上一睁眼大门外就有几个保安看着,算是被软禁了。
就算如此,我们三个也没急着想办法,留在这里看看热闹也好。我们身上的煞气和毒气都已经治好,无病一身轻,这里有吃有喝有光景看,没什么不好的,当休假了。
鸟爷和尤素本来就是社会无业人士,在哪都是混,索性也就不走了。
周家兄妹和空不二似乎把我们给忘了,这半个多月根本就没出现,也不来找我们,我们也乐的清闲。
我们在一起讨论过,做过事情的预测,黄九婴就是一具尸体,根本没有活过来,那么这场闹剧很可能就在不远的将来以一个尴尬的结局收尾,到时候我们自然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
“现在唯一的变数,”尤素有些忧心忡忡:“就是周秀。这个女人现在是彻底疯了,精神分裂症,而偏偏她又掌握着最高的话语权,自认为可以代天行道,一旦她要发布什么离奇古怪违背常理的命令,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鸟爷斜靠在枕头上,把手机拿出来,看着那张照片。这些日子,他没事时候总在研究井盖上的那首诗。“一三二五与三七,四九行来五十一,六十三兮七十五,八十七兮九返七。若人知此阴阳数,便是神仙上天梯。”这首诗,解南华告诉我们,全称叫《神仙接命秘诀》,据说出自一位真正的仙人之手,里面暗藏玄机,如能破解,那就是窥的成仙秘要了。
“研究出啥了?”我问。
鸟爷翻身下床,找到一张纸铺开,拿着笔在上面写出一串数,13、25、37、49,然后在第二行又写下51、63、75、87,最后第三行写下97。
“看出什么来了?”他问我们。
尤素拿起纸看看:“你写的都是诗上的数目字?”
鸟爷点点头。我看看说:“小学生都能看出来,每一行数字之间的数差值是12。这能说明什么?然并卵。”
“为什么每个数之间差12?”鸟爷炯炯有神地问。
“这谁知道,”尤素说:“这首诗流传了近千年,多少人想解密都没成功,我看咱也别费这脑子了。”
鸟爷说:“我最近研究点心得。”
我们疑惑地看他。
鸟爷道:“既然这些数字和成仙有关,成仙必须是修炼啊,我就在想,诗里的这些数目字是不是在讲某种修炼时的规律。”
尤素摸摸下巴:“有点意思,继续说。”
“当然啊,我不懂修仙,”鸟爷说:“不过修炼心法还是听说过的,离不开呼吸,这些数字是不是在讲呼吸数呢?”
我和尤素没有说话,陷入思考中,听着他说。
鸟爷来了精神:“会不会是先呼吸13下,然后中间闭气12个呼吸的时间,再呼吸25下……以此类推。”
“你的意思是,中间数值差了12,是闭气的时间。”我说。
“对。”鸟爷说:“这些日子,我按照这个呼吸数开始进行修炼。道家修炼讲究的呼吸,和咱们平时喘气不是一个概念。我查了查,一个呼吸算是一个周天。”
“怎么讲?”我问。
“用鼻子吸气,上脑经后脊椎下落,转一圈经丹田到口,然后吐出去,这算是完成一个周天。”鸟爷认真说。
“就是说,呼吸13个周天,然后再闭气12个周天的时间,再呼吸25个周天……”尤素说。
“嗯,这些天我就是这么修的,”鸟爷说:“你们没发现吗,我的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精气神确实有了点改善。有点鹤发童颜的意思。”
“有吗?我怎么没觉得,”我乐:“不过你呼噜打得少了。”
鸟爷说:“别打岔,当然修仙不止这么简单,光呼个吸就能成仙得道了。我觉得我这个思路是不错的。”
我伸个懒腰:“然并卵啊。你还想成仙是咋的,寻思这些没用的。”
鸟爷不服气:“我是没有机缘,我要生在明朝指定比什么黄九婴强,现在就是缺少良师指点。”
“现在有个现成的师父。”尤素似笑非笑。
“谁?”鸟爷问。
尤素道:“周秀不是能听到黄九婴的声音吗,你去拜周秀为师,也就是拜黄九婴为师,黄九婴的尸体自然会指点于你。”
我笑:“别和鸟爷开这样的玩笑。“
鸟爷没有说话,脸上居然露出非常认真的神色。我和尤素面面相觑,他不会是真动了这个念头吧。
尤素担心地说:“鸟爷,咱俩是好朋友,我得提醒你一句,咱们现在已经从这件事里摘出来,就别上杆子淌浑水了,有机会离开这里是真的。”
鸟爷支支吾吾没说什么,可能是觉得扫了雅兴,走出房间。
尤素摇摇头,叹口气:“希望不要节外生枝。”
又这么平淡地过了一个多礼拜,到了真仙观落成的这一日。一大早上就听到山区里鞭炮齐鸣,车声不断。我们昨晚已经洗漱更衣,换上了人家给买的新衣服,准备今天参加这次盛典。
上午九点多钟,跟着保安们去道观。好家伙,也就短短不到一个月的工夫,道观修建得像模像样,前后两重大殿,后面还带院子和阁楼。最大的特点是棚顶特别高,整个道观形似鸟笼,占地面积不大,可空间极阔极深,置身之内,犹如进了另一个空间。
前面大殿没有供奉三清,而是在主神位放置着黄九婴的干尸。
当然尸体不能就这么裸放在那,穿着一身崭新的道袍,双手裹布,足蹬云履,头戴道观,脸上还是面具,周围香烟缭绕,一副神仙模样。
周家兄妹社交极广,今天来捧场的人也特别多,尽是富商巨贾,官宦人家,进出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道观前的花篮都摆不下,地毯铺地,还请了一帮戏班吹吹打打,别说周维民是能耐,不知从哪淘来几个道士,留着发髻,似模似样的站在道观门口,迎接贵宾。
这时一辆豪华奔驰停在道观门口,两侧的驾驶门先开,下来司机和保镖,小心翼翼打开后门,从里面扶出个老人。我们在人群后面,一看到这个人就愣了,这老头经常上电视,是国内一家大集团的太上皇,而且在体制内担任要职,真正的手眼通天,权财大神。
老头估计能有八十了,拄着拐棍,面色红润,一看就是会保养会养生的人。
周维民一看他,马上过来,来个前清满人的见面礼,拍打衣服微微屈膝,笑嘻嘻说着:“老爷子,维民给你请安了。”
敢情这老头还是满族人,用拐棍打着周维民的屁股,带着爱昵:“你这混小子,上岁数了还没正形。”
周维民过去搀他,司机和保镖识趣地躲在一边,他笑着说:“老爷子,在你跟前我永远都是个孩子。”
老爷子也不跟他客气,说:“听说你搞来一尊肉身菩萨。”
“在里面,请。”周维民搀着老头,我们跟在后面。周维民道:“老爷子,这尊菩萨可神呢,能解答你的任何困惑。”他低声说:“让你心想事成。”
第四十八章 密室中的秘密()
老爷子满怀踌躇,众星捧月之下进入道观。老头身边全是国内省内的精英人士,别说我们了,就连那些道士都挨不上边。
“有点奇怪啊。”尤素说道。
我问怎么了。
尤素皱眉说:“怎么没看到周秀呢?按说这样的场合,她应该到场参加啊。”
确实有点怪,打一开始就没看到周秀的影子,就算她不待见这些人,可黄九婴的干尸在这里,她从来不离半步的啊,怎么今天不在?看着周维民嘻嘻笑的贱样,我忽然萌生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莫非周秀让他哥哥软禁了?
道观正殿面积不算太大,闲杂人等自觉的退了出去,老爷子拄着拐棍颤巍巍来到香案前,有人递过三根未燃的长香,他把拐杖靠在墙上,接过这三根香,香头冲下在火盆里沾沾,拿出时,香火已燃。
老爷子毕恭毕敬鞠了三个躬,看看黄九婴的干尸,然后把香插在香炉里。
做过这些事,周维民笑嘻嘻还想说什么,老爷子的脸色却不知怎么变了,怒气冲冲瞪了他一眼,把拐杖拿过来,阴沉着脸说:“走!”
周维民愣了,笑还挂在脸上没退回去,赶紧拦住:“老爷子,咋了这是,哪块不称心?你当我是个孩子,有想不周到的地方,您老指点啊。”
老爷子看看他,似笑非笑:“你个猴崽子现在本事大了。”周围那么多人,谁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发飙,皆鸦雀无声。
老爷子气场十足,说:“维民,我给你留面子,就不说了,你好自为之。”拄着拐棍走。
周维民愣在那儿,脸红一阵白一阵,能看出来今天庆典最大的腕儿就是这个老爷子,他不高兴走了,这庆典还不如不搞。
我们站在后面准备看笑话。别说周维民真是个枭雄,能屈能伸,居然跑到老爷子面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拦住去路,跪着哭:“老爷子,我做不对的地方你说话啊,您老这么走了,我也不活了。”
场面尴尬至极,有录像的赶紧把摄像机关了,没人说话,全在静静看着。
老爷子冷笑:“好,我让你死个明白。刚才我打眼一看,就知道香案后面坐着的是个假人,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还肉菩萨,在哪刻的木头模子假充菩萨?我告诉你维民,欺鬼骗神那是要遭报应,下地狱的!”
周维民破涕而笑,从地上爬起来,表情过渡极快:“老爷子,我以为啥事呢。您老还真是老神仙,火眼金睛,就这么一看,把我这机关给破了。”
老爷子没说话,冷冷看他。
周维民低声在老爷子耳边说了几句话,老爷子表情阴晴不定,点点头:“再给你个机会。维民,我这人最恨的就是有人骗我,一旦我知道这个人在撒谎,对不起,我以后再不会信任他。”
“您老放心。”
老爷子重新回到道观,这次周维民把所有杂人都赶出去,我们正要走,被他叫住:“你们三个一起跟着,别走。”
等人都清干净,周维民居然把道观大门关上,这里本来就黑,门一关更显阴森。周维民从香案下面掏出一个手电筒,交给我,让我打着。然后他搀扶着老爷子,一步一步往后院走,我们三个狐疑地互相看看,无奈跟在后面。
后院格局很有特点,三面是三层古建筑阁楼,中间一方天井。我们顺着西面阁楼上去,楼梯特陡,老爷子走得很慢。上到二层,周维民拉开扇木门,走进室内。这里没有安装电灯,大白天的也没光,森森然让人心里害怕。
绕过几个房间,又走了几处回廊,最后来到一处房间门口。
房间是木质结构的,两扇仿古的木门,一左一右各画有半圆,中间写着一个“仙”字。门口放着蒲团,上面盘膝坐着一位道士。他全身黑袍,头扎发髻,脚上还缠着白色绑腿,正在打坐。此处无灯,只有手电光亮,光线昏黄如豆,一片阴沉沉的。
到了门前,老爷子把拐杖交给周维民,抱拳鞠躬:“道长请了,小老儿有礼。”
那道士缓缓抬头,我用手电照着他,等看清长相后,我吃惊地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道士居然是周秀!快一个月没见,她消瘦很多,脸颊深陷,可双目有神,可能是光线太暗的缘故,总觉得她的气质有些阴。
周秀出家了?
简直太难以置信了。我们就算再缺乏常识,也知道道士不是说想当就当的,肯定要报批经过一定的流程,才能成为正式的出家人。
周秀从蒲团上站起来,态度清冷,脸上面无表情,看起来僵硬可怖。她退到一旁,轻轻敲打门环,不一会儿,写着“仙”字的大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正是和尚空不二。
此时情景非常怪异,和尚居然藏身道观,僧不僧道不道的搅合在一起,气氛压抑诡谲,我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
老爷子虽然见多识广,此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上前行佛礼:“长老请了。”
“施主,里面来。”空不二闪身,把他让进去。
我们正要跟着进去,周秀在旁边冷冷道:“手电关了。以后到这里不准携带电器。”
鸟爷低声说:“关了关了,别找事。”
我把手电关了,扔在一边。跟着老爷子,走进室内。
里面是一间木质结构的密室,周围雕花窗棂,没有玻璃窗,全是仿古蒙的窗纸,四壁木柱一水都是深蓝色,地中间放一香炉,里面插着三根又粗又长的黑香,青烟渺渺。
香炉后面有一神龛,一左一右是两尊铜制雕像,左边是一只巨大的人形蝙蝠,右边是一个喜笑颜开的大娃娃。这两尊雕像也是深灰泛蓝的颜色,看上去像是刚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娃娃本来是喜庆的代表,可放在这个环境里,怎么看怎么恐怖。
神龛后面放着一把藤椅,上面端坐一人,正是干尸黄九婴。
黄九婴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在藤椅上,只是在裆里遮了块布,把下身掩上。周身发黑,还是干尸模样,滚滚青烟中,那张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的脸更加骇人。
老爷子一看到黄九婴,竟然在没有搀扶的情况下,跪在地上,眼含热泪,对着尸体砰砰磕头:“菩萨,菩萨。”
和尚空不二把老爷子扶起来,柔声说:“老财翁,能见到肉身菩萨,是你的大机缘。”
“是,是。”老爷子擦擦浑浊的泪,颤抖着说:“维民啊,你小子好,好……”一连喊了三个好。
周维民道:“老爷子,你不知道,这位肉身菩萨大有来历,乃是修仙的真人,如今只留下一尊躯壳,魂魄早已登入仙界。不过呢,他的肉身还有灵性,能够通达天庭,你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他。”
老爷子叹道:“我这一辈子,风风雨雨,辛辛酸酸,什么都见过什么都经历过,现在老了也知足了,只是有一件事放在心里搁不下。”
“你说。”
老爷子道:“在这间密室里,没有外人我也就说了。我现在最大的愁事便是身后事,一旦百年之后我去了,那些子子孙孙没有一个是扶得起的,如今时局变化莫测,真担心我一生打拼的事业就此东流去。近些年我身体越来越差,自知时日不多,只要再给我对付几年,把眼前的难关过了,给子孙后代留下一碗饭吃,我就满足了。我想请教菩萨,想求个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的法子。”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想看看周秀是怎么和干尸通灵的,能不能给这老头一个满意的答复。
谁知道周秀并不上前,反而是和尚空不二从神龛下拿出一个沙盘。这沙盘可不是行军打仗模拟地形的,而是一个类似锅盖的圆形装置,里面铺着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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